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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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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如此险恶的用心,让人很难不疑心那一群邪恶的坏人,假惺惺的正义使者。虽然一点证据都没有。

    “那……落雪山庄。是什么样子的?”我犹豫了半晌。终于问了一个敏感问题。

    骆大春沉吟片刻,只轻轻一笑:“流萤,如果我说我不知道的话,你会不会相信?原本以为我是了解的,可是,这十几年他们一直想做什么,有一天我忽然发现,我已经完全搞不懂了。”

    他虽然在笑着。可是我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悲伤的气息,所以我连忙转移了话题:“骆大哥,我们怎么到白大人的官邸里来了?”

    骆大春却敛了笑容,望着我说道:“不想我难过?没关系的流萤,你想怎样都没关系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言无不尽。你也看出来了吧,我身体里面有我控制不了的东西,五年了,我能像正常人一样地活着。其实一直是在依靠着秋远。”

    我安静地躺在床上,想着他说的话。控制不了的东西。我隐约有所察觉,而那天夜里聂秋远压制了失控的骆大春,我也看在眼中了。只是,他身体里的究竟是什么?他又是如何与聂秋远产生了这样的关联?

    “可是我想来想去,很多话,真的很想告诉你。虽然现在的我,还是如此不稳定,可是,总有一天,我凭自己的力量,也一定可以控制住它。世事无常,我不能总是再等着明天,明天的明天。流萤,你知道五年前落雪山庄出事之后,我为什么拉着秋远上了碗子山?虽然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也许你都不记得了,可是我……”

    他的语气忽然有些急促,神情也忽然有些激动起来。我惊讶地看着他,发现他的神态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样子。他正要张口继续说下去,却被一声轻轻的咳嗽打断了。

    聂秋远端着一只碗静静地立在门口,静静地望着我们。

    骆大春窒了一下,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立起身,转头问道:“秋远,怎么了?”

    “白大人叫你过去。”聂秋远淡淡地说道,“有案子。”

    骆大春眉心一蹙,声音里带了一抹恼意:“有案子,你该比我更有用吧!”

    “正式场合,辖县的长官全都在,白大人要找的是县令。”

    骆大春望了他两秒,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那我去了,你让流萤吃药,别让药凉了。”

    聂秋远点了点头,骆大春便老大不情愿地推门出去了。

    “哥哥……”我莫名地感觉气氛有点怪异。虽然这会儿看到了男神我很开心,可他进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我本来可以听到一个关于落雪山庄的故事的。

    他一句话也没说,只走到我床边坐下,熟练地把我扶了起来。本来我身上伤口很多,裹满了绷带,可他就像曾经把我看光过似的,扶我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碰到过我的伤口,所以我毫无痛苦地倚在了他的身上。

    “喝药。”他把碗递到我的嘴边,简洁地说道。

    我乖乖地把药喝了下去。他又沉默地让我靠了五分钟,估摸着难喝的药汁顺下去了,又轻轻地把我放倒了。

    没等我提问,他就准确地回答了我想知道的好几个问题。

    “媚兰没事,但她也受了点伤,所以,暂时也在卧床休养,想必很快你就能见到她。”

    “你的伤虽无大碍,但是伤到了筋骨,所以彻底好起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你伤愈之前,我们会一直住在白大人这里,这也是皇帝考虑之后的结果。他认为我们住在这里比较安全,而且不会引人注目。”

    “颜舜卿掌柜,已经被严密地保护起来了,而且,现在他们的计划也失败了,不见得会再做下去。”

    “落雪山庄的事……想知道什么的话,来问我。”

    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指的是,如果我想知道落雪山庄的事,不要去问骆大春,而是得去问他?可骆大春才是落雪山庄的人啊,不是知道得更清楚吗?

    不过,聂秋远心思缜密,处事稳重,既然他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虽然对于这个道理是什么,我感觉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知道啦。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又何必强求呢?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反正也不能下床,不能动。白天的时候,一般是骆大春来陪我,但他没有再开口继续上次的话题。隔了七八天,媚兰就来了。

    她一来就对着我哭了一通,忏悔了好久,说都是她冒失,才害我受了伤什么的。我根本就没听进去,我只是忽然想到,我破坏了和聂秋远的约定,他怎么没有责骂我,甚至连提都没有提一句?

    夜晚的时候,我总有一种感觉,我认为幽夜公子是在的,甚至有种感觉,他有可能每天都在。之所以说感觉,是因为御医给我开的药有极强的安眠作用,半夜根本就醒不过来。而我身上有伤,夜自然是不会捅醒我的。

    可是那种有他守在身边的感觉,真的让人很安心。我虽然一直这样相信着,而且认为他很够意思,但实际上这么多天过去了,我一次都没能见过他。

    白天醒来,偶然想起这件事,居然有一点莫名的不甘心。

    就这样,连新春佳节我都像木乃伊般地挺在床上度过了。虽然我将来是要做刑警的,做刑警就得有随时挂彩去医院做手术的觉悟,可是真的挂严重的彩,还确实是没有过。这还真是考验人啊!

    忍耐着忍耐着,就过了十五,我终于可以缓缓地下地行走了。我感觉自己全身都长毛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简直闲得要爆炸了。(未完待续。。)

    ps:  今天是11月30日,《花的解剖学》上架,居然已经整整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作者菌收获了很多的感动,对于每一位亲的支持和鼓励,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激。在这里,向大家深深地鞠上一躬,祝大家万事如意!即将到来的12月,作者菌也会尽最大努力地去讲叶二的故事,如果能继续得到菌们的陪伴和支持,会特别开心的~!为了纪念上架满月,今晚18时还有一更。fighting~~~~!

No。110 剥洋葱(3)

    也许是到了最寒冷的时候,外面虽然出着太阳,空气却差不多冷到呵气成冰。我裹上床头的大红软缎面绣花棉斗篷,拾起墙边斜倚的一根木拐,试探着,一瘸一拐地出了门,走上了长廊。

    我不知道这斗篷是谁放在我床头的,也不知是谁给我削了这根拐,但这根拐的形状像极了现代化医院发的那种。我的右臂和左腿没有伤,所以一根单拐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个极好的伙伴。而且削这支木拐的人,一定是很清楚我伤在何处,因为这支拐,肯定是右手使用的东西无疑。

    我拄着拐,缓慢地行走着,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我能感觉到一刀一刀削这支木拐的人身上的味道,这样的形状,不是一个头脑很开阔、想象力很丰富的人,肯定是做不成的。我觉得它的制造者应该是那个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和包容心的家伙,应该是夜。

    “叶姑娘可以独自行走了?恭喜姑娘,恢复得很快啊!”

    我刚刚穿过了长廊,走进洒满阳光的光秃秃的后花园,就被一个温煦的声音惊醒了。我回头一看,不远处一身褚色圆领便装,笑吟吟站着的,居然是白千帆大人。

    “白大人,恕小女子身上不便,不能行礼……”我连忙柔声细气地道起歉来,却引得白千帆呵呵一笑。

    “叶姑娘不必客气了,咱们在白马寺是打过交道的,那时姑娘一身男装,却是利落得很。而且……”他一双温和的眼睛望着我。双眸深处却是隐隐藏着的锋锐。“依在下之见。姑娘胸中所藏,却不是利落二字说得尽的。”

    我不禁眉头一皱。我胸中所藏,他指的是什么?难道指的会是侦查技术?可是,我们之前统共没见过几次面好吗?正式的一次见面,是公事公办地喝酒,后来案破了,又见过两三次,是男人们私下里喝酒。我根本就没参加。就这,就看出来了?

    我才不信呢!

    可是他接着说道:“姑娘受伤卧床也好些日子了,想必也闷得难受。正好方才有人来报,城里发了起命案,我一会要去看看,姑娘可有兴趣一起?坐车的话,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

    我就有一些石化了。我一向自诩演技堪比影后,可是人家一共没见我两面,就开口邀约我这“美淑女”去看死尸了,这不是看穿了。还有其他更好的解释吗?

    “我……”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白千帆轻轻一笑道:“看来是想去了?那姑娘稍等一下,我换件衣服。备好马车,咱们就出发。”

    结果我糊里糊涂地就被白千帆带往了命案现场。

    马车虽说有点颠簸,但我发现居然几乎没有影响到我的伤口,看来御医就是御医,我好得还真是很快。而出人意料的是,白千帆居然是个挺健谈的人,跟骆大春有一拼。一路聊下来,我基本已经了解了目前的形势。

    白马寺一案后,李世民看了房玄龄的总结报告,二话不说便从十大侦探中挑了一个他认为最合适的调到了京城开始熟悉工作,准备让他接雍州府长史的位子,这个人正是白千帆。唐朝这个时候还没有设京兆府,所以京畿行政事务是由雍州府执掌。雍州牧的位子,一般都是由重要亲王挂个名,真正管事的就是雍州府长史,所以,这是个既有实权,又重要的位子,相当于是皇城的保卫者。

    最可笑的是,现在李世民才刚刚登基,许多关系还没理顺,这雍州牧的位子,还是他自己挂着呢,所以名义上,白千帆在雍州府里的的顶头上司,正是当今天子李世民。

    而隋末的乱世,搞得民生凋蔽,直到现在也缓不过来,就连长安城里,也常常出各种乱子。所以,雍州府办的案子,又杂又多,可以说相当忙碌。不过我看白千帆气定神闲的模样,应当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

    既然我要在这里养伤,所以暂住在官邸的聂秋远和骆大春也不能吃白饭,这么高大上的两位名侦探,简直是不用白不用。所以,他们俩每天都在义务帮雍州府查案办案,出了不少劳工。这就是我总也见不到他们,常常是一个人寂寞地躺着的原因。

    说着话,时间过得好快,一眨眼我们就到了命案现场。白千帆敛了面上的笑意,伸手将我扶下了马车,帮我架好拐,便引着我往出事的地点走去。

    这显然是刚发现尸首不久,现场都没有变动过。案发地点在长安西市一家丝绸铺子里,店老板张老三就死在柜台后面,场面十分血腥。尸体是今日过午发现的,因为平时张家布店都是一早开门营业,今天却迟迟不开门。过午之后,邻家铺子的人觉得不对,才捅开他家的窗户纸。不看便罢,这一看,直吓得魂飞魄散,门都不敢开,就赶忙报了官。

    之前西城辖区万年县的县尉已经带着捕快来勘验过了,不过现在形势混乱,白千帆代雍州长史之后,要求凡命案都第一时间上报。这个案子本来就应当是万年县来查,可是白千帆接报后通知说他要亲自来,所以现场都保护了起来,基本没有变动。

    我不免有几分纳闷,看上去,辖县的案子,长史是没什么必要冲在第一线的,等万年县查出个初步结果后看报告也就是了。难不成,他亲自前来,还要带着我,是专门给我下套的?

    想想,倒也不至于吧。

    总之当我们推门进了张家的丝绸铺子,当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的心脏为之一紧,便立刻本能地沉浸在了案件中,把刚才想的事全都给忘了。

    铺子里乱七八糟,能翻的地方都翻过了,眼见得柜台的抽屉拉了出来,钱是肯定被拿走了。可怜的张老三倒在柜台后面,身上被捅了几个透明窟窿。由于他穿的是浅色,那斑斑血迹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单这些,也实在太平常了。那作案的实在是凶残至极,这现场最恐怖的地方,在于被害人的双臂皆被人从大臂处砍断,就断在了他的身体旁边。尸身下面,是两小滩暗红色的血。

    白千帆招手叫万年县尉上来,问道:“查得如何了?”

    县尉躬身答道:“看这现场的样子,应当是入户劫案。凶器有两种,一是匕首类,一是砍刀类。下官已差人去查看近日长安县、万年县的案底,看有没有同类劫案发生了。”

    白千帆点头道:“你们接着验吧。”说完,便转向了我。

    “叶姑娘,你看得专注,这案子究竟如何,倒是极想听听姑娘你的见解呢。”差役们都去忙碌了,白千帆立在门口,见周围已无旁人,便忽然低声地在我耳边说了这样一句。(未完待续。。)

No。111 剥洋葱(4)

    我早已隐约预感白千帆对我的实际情况有所感知,因为他那看似柔和的目光包含着太锋锐的东西。可他这样直白地问出来,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白大人,这是……”我忽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总觉得在他的面前,似乎装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叶姑娘,我是当今天子的臣下,你是当今天子的故人,我没有危害你的意思,也没有危害你的动机,你不必忧惧。”白千帆慢悠悠地说道,“白马寺那一次,我也是钦点的办差人之一,身边该带什么样的帮手,我心里很清楚。”

    “白大人,可是流萤……是去给兄长们打点日常事务的。”

    “那么叶姑娘就不会出现在首日的酒筵上。而且,后来我与你两位兄长交好,可也不曾品尝到姑娘亲手烹制的酒菜,未见他们的日常需要姑娘的打点。”白千帆的笑容,不知怎的有点狡猾起来,差点把我噎得呛到。

    “那是因为……流萤不慎染了风寒……”

    “姑娘,”白大人正色道,“一个人在专注的时候,他的眼神往往会泄露许多秘密。比如说,那日酒筵之上,房相讲解案情之时,姑娘关注的是什么,我可是尽收眼底。凡讲到案子的关键处,姑娘的注意力必定高度集中,我甚至感觉,姑娘关注的点,比在场的许多办案高手都还要准确和敏锐。”

    “……”

    我想,这大概是侦探的职业病吧。我还没有达到这样的水准,所以那一日的酒筵。我并没能看透他们中的任何人。更不要说他们带的助手们了。而白千帆。他居然能注意到并判断出我这种小人物听房玄龄讲话时的关注点在哪里,甚至那个可恨的女人若婵娟,都能敏锐地发现我把喝进去的酒悄悄吐掉的细节。

    忽然有种感觉,觉得大唐真是深不可测。我是学习过现代科学文化知识并受过侦查训练的人,可是在这些老狐狸的面前,居然像初出茅庐的毛孩子一样毫无秘密可言。

    这个世界和我想象中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而且,从年龄上说。我在他面前也真的算是个毛孩子吧。

    “请问白大人叫流萤来此,用意究竟何在?”我想我已经没有必要在他面前伪装什么了,与其躲避,还不如正面交锋。所以我敛了笑容,挪了挪拐杖的位置,让自己站得更舒服一些,然后正色问道。

    白千帆却是轻描淡写地一笑,言道:“还是先听听姑娘对这起劫案的想法吧。”

    我静静地望了他一会儿,然后就直白、简洁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死亡时间为今晨5点……啊不,卯时。凶器为一把剪刀。一把铁锨。剪刀形成的捅刺伤为致死原因,铁锨铲断双臂是死后所为。这不是劫案。是仇杀。”

    白千帆听完了,沉默了片刻,忽然轻轻地鼓起掌来。

    “果然,我看得一点也不错!”他凝视着我说道。

    我相信这一切,那双柔和却深沉的眼睛早已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他既然识破了我,既然问,我就堂堂正正地回答他。我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大概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死亡时间推定,根据尸僵程度就可以大体推知。被害人身上的刺创,与一般刀口的形状不一样,尺寸也偏小。这是一家布店,而现场竟然没有看到剪刀,这是不合常理的,所以,剪刀可能被凶手带走了。剪刀可以形成的创口形状,恰好就与死者身上创口的形状差不多。至于他的双臂的损伤,我见过这个形状,这形状与刀斧砍削的状态不一样,我遇到过同样的案子,这种形状的伤,是铁铲铲出来的。

    生前伤与死后伤验看,这是我学习中重点的重点。死者被人铲断了双臂,如果是活人,动脉血将会呈现惨烈的喷溅状流淌,而这个人的尸身下面,血竟然不太多,这是人死后形成的伤处已经丧失生活反应的表现。

    那么,一个劫匪,杀了人,抢走了钱财之后,不是及时离开现场,而是特意用铁锨铲断死者的两条手臂,这是不符合正常犯罪人的心理的。

    生活中这样的案例不在少数,会这样做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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