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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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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流萤。”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流萤姑娘,好名字。”任平生坐下,朝着石头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那些被肢解的花瓣,呼地一下都不见了,只余了那柄小小的解剖刀。

    “深夜到花园来,可是睡不着?”

    “我看到一盏牡丹灯笼往这里飘过来了。”我说。

    既然任平生是这里的主簿,那么,他对于昨晚发生的案件,不可能不知道,那他自然也会明白牡丹灯笼与案件的联系。

    果然任平生蹙了蹙眉,说道:“会有这样的事?我在这边一个时辰了,并未看到牡丹灯笼……”

    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我不晓得他在看什么,因为天上什么也没有。

    “流萤姑娘,你对牡丹灯笼感兴趣么?如果你不怕的话,我现在要去做一件事,你愿不愿意一起?”

    我惊讶地望着他。

    任平生又是一笑,看来他非常爱笑,而且笑起来暖洋洋的,非常好看。

    “昨晚那人死得蹊跷,仵作也没有验出来,说是心胆俱裂。我现在要去看看,弄明白他是怎么死的。”

    探案验尸,这不是捕快和仵作的事情吗?你是主簿耶……

    任平生好像看透了我的疑惑,俯在我耳边悄悄地说:“我丰县的秘密不要外传哦,在这里的疑案难案,暗底下都是主簿办的哦!”

    这一点我相信,从我看到他在解剖桂花的时候就相信。任平生给人的感觉非常温和,但是身体里面的气息就有点让人猜不透。不过无论如何,可以归为“同类”没错的!

    “我想去!”我身体里那个蠢蠢欲动的女汉子又在不声不响地往外爬。其实我主要是怕鬼,可是现在有了这个大活人在旁边,我基本就无所畏惧了。

    “走!”任平生潇洒地拍了拍衣襟,伸手取下了上头挂着的提灯。

    我就这样跟着陌生的帅哥进了停尸房。说来也奇怪,这县衙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居然一个人都碰不上,就跟一座死宅似的。

    尸首停在简易的床上,周围还有好几张同样的床,看上去有点像火车卧铺的样子。不过今天只停了这一具尸首,用白单子盖着。

    任平生揭开单子,尸体是裸着的。他回头看了看我,眼神中有一丝惊讶,因为我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尸体看。

    我发现了他的惊讶,连忙收敛了一下。不过半夜跟着陌生人跑来看尸体,已经充分证明我的精神算不上正常了,我也不晓得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装的必要。

    任平生轻轻地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递给我:“掩一下口鼻?”

    我从睡衣口袋里摸出两个自制口罩(这个东东怎么会装在睡衣口袋里,而且一装就是两个,我也搞不太明白,总之是掏出来了),递给他一个。

    他学着我的样子戴上口罩。浸过自制消毒水的口罩戴在古装帅哥的脸上显得十分滑稽,而帅哥的眼睛笑成弯弯的形状。

    “啧啧,这个办法真不错哎,你可真不一般。姑娘,你是一个谜哦!”

    任平生从袖子里掏出一双极薄的银丝手套,戴在那双漂亮的手上,然后,熟练地翻开尸体的眼皮、口唇,检查眼睑、鼻腔、口腔粘膜。又接着往下,椎骨、舌骨、四肢、甲缝……

    我惊讶地看着他的手法和检查的速度。即使是用专业的眼光来看,这也实在是太专业了。而且,他连记录都不用,这说明,一切都记在了他的脑子里。

    不多时他便抬起头来,笑吟吟地望着我,轻轻地说道:“流萤姑娘,你说,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大唐长安晚报快讯***

    记者菌:我来公布一下最新消息,从今天开始到下周日的8天时间,长安晚报“长安诡事”专栏连载小说《花的解剖学》将进行双更,更新时间为12:00和18:00。下面我来采访一下作者菌。作者菌你好。

    记者菌:作者菌你好!作者菌?

    旁白菌:不用叫了,后台吐血去了。双更神马的,对于脑残手也残的家伙来说,基本就是戳中死穴了。所以,都洗洗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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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2 牡丹灯笼(5)

    “中毒?”我猜测。

    尸体上,没有外伤,没有淤青,没有索沟,舌骨未见异变,不是失血性休克,不像机械性窒息。接下来首要的考虑,应该是中毒。

    “哦?这么说,你也不信那些鬼啊神的胡扯吧。”任平生一双桃花潋滟的眼睛却是精光内蕴。他伸手取出七根长长的银针,从喉部开始,准确地沿着消化道,钉进尸体的食管、胃、肝、大小肠。

    七根银针,没有一根变黑。

    我噗地笑出声来。

    没想到帅哥也笑了,将银针一根根地拔出来,说:“这个不行的,对不对?”

    我的笑容敛住了,我以为古人都对于银针试毒深信不疑,这里的仵作检不出毒也一定是这个缘故。可是眼前这个男子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

    “银针,我觉得,它只能试得出砒霜。”眼前的男子一语中的。

    确实是这样。就算是现代,电视里演的武打片、宫斗剧里,人们验毒的方式也只有银针银筷子银勺子。结果一位网友在用银勺子吃猕猴桃的时候,也给勺子吃黑了,吓得他赶紧上网求助。

    其实吃猕猴桃吃鸡蛋的时候,银器都有可能变黑的。

    使银发生化学反应的物质,主要是硫,它能使银器的表面形成一层黑色的硫化银,这就是银针变黑的原因。有些普通食物,比如鸡蛋黄也含硫,所以明明没有毒,也能产生这个效果。而古代用的毒,主要就是砒霜,也就是三。氧化。二砷。古代砒霜提取的工艺不行,里面都伴有少量的硫和硫化物,就是这其中的硫,与银针产生了反应。

    也就是说,中的毒必须是砒霜,而且不能是高档的砒霜,否则,用银针验就是扯淡了。

    我“亲爹”就是巴比妥酸盐中毒死的,那个就没法用银针验。

    “这种毒妙得很啊,还以为只有我会制呢。”美男子哼哼地轻笑起来,“我可是从苦杏仁里头弄出一种见血封喉的**来,服下之后,人啊,都是憋死的。眼皮呢,就是这种樱桃红的颜色。”

    我后脊骨忽然升起一阵凉意。他,微笑着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怎的让我感觉,他造的这**是在活人身上试过似的。

    苦杏仁。当我看到他拈开尸体的眼皮和口唇,在粘膜组织上发现了那异样的樱桃红的时候,就怀疑这是氰。化物中毒了。苦杏仁里含有的,就是一种氰糖苷,只是不知道,以现在的工艺,他能提纯到什么样的程度。

    氰。化物的话,见血封喉是一定的。它的作用很快,迅速造成血液ph值下降,引发代谢性酸中毒,使大量细胞缺氧死亡。任平生所讲的,中毒的人都是憋死的,倒是一点都不假。

    这个世界制毒的工艺一点也不能小瞧,侦查的能力也一点不能小瞧。任平生,是我继聂秋远之后,遇到的第二个绝顶高手。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能力比秋展现得还要多一些,所以我的惊讶也就更大一些。

    “阿萤,你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子了。”任平生抬手摘下口罩,一双极美的眼睛望着我,难得地敛了笑容,话语也忽然暧。昧了一下。

    我的心里头慌了一慌,面对着眼前的高智商性感美男带来的诱。惑,连忙岔开了话题:“真的是谋杀么?那凶手去哪儿了?凶手是怎么让他吃下了**的?”

    “肯定不是自杀嘛!”任平生又轻轻地笑起来,“你那秋远哥哥不是说了么,那种情况下自杀,不是很不自然么?而且,周围什么装**的器皿都没有,对不对?”

    我心中一凛。

    “你明明认得我,为什么要装?”

    任平生笑道:“阿萤,我哪里有装?我是主簿,邻县县令来访,他的家眷有几个总要大致知道的,可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芳名啊!昨晚你们见葛大人的时候,我明明也在的,只你不把我放在眼里罢了。”

    这样的人物,不要说在县衙大堂里,就算在人山人海中埋着,也一眼就看得到。我皱起了眉头。

    任平生却不以为意,只微微眯起眼睛,说道:“聂大人可不是一般人物,那人胸中有日月。你是他身边的人,自然也与众不同,否则我也不会邀你来此地。现下看来,我的眼光很准。”

    古怪的丰县,古怪的主簿。这其中有些说不清的别扭东西在,可是我一时搞不明白是什么。

    “我比他们多查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死者的身份。”任平生慢慢地说道。

    果然是行家。查身份,就可能牵出犯罪动机,有了犯罪动机,就有可能圈定嫌疑人范围。

    “这个人,看上去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其实,是个身怀绝技的高手。他属于江湖上一个神秘的组织,名叫‘天镜门’。这个人是天镜门的叛徒。”

    这么说,是天镜门的人来诛杀叛徒?难怪这个人鬼鬼祟祟的,住店还要小心翼翼地把门窗都闩上。可是这天镜门,到底是什么组织呀?

    “不知道天镜门?”帅哥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一笑,“天镜门是一个神秘的江湖组织,非常庞大,暗线众多,现在算是稳坐江湖霸主的位子了呢。据说,天镜门是前朝的一位神捕所建,这位神捕不满隋帝的荒淫,不满名存实亡的律法刑司,自行叛出朝堂,在江湖上建立了这样一个隐匿于暗处的组织。”

    我一边听,一边不停地脑补:蝙蝠侠,钢铁侠,闪电侠,蜘蛛侠,绿灯侠……

    任平生见我目光呆滞,也不在意,接着说道:“天镜门自创始以来,就以伸张天下正义为己任,所以天镜门培养的门徒,都是探案的精英。但他们都是走暗线的,而且纪律严明,查明的案件,可是动私刑处理的哦。”

    听上去,不是一个坏的组织嘛。但对于新帝来说,恐怕是一颗很有威胁的钉子呢。

    李世民在碗子山说的那番话,那些关于大唐律可保百姓生命财产不受威胁的美好心愿,又一次回荡在我的脑海。不知怎的,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佳预感。

    “不过天镜门对于叛徒的处理,可是相当严酷的,尤其是近些年,格外凶残。”说着说着任平生又微笑起来,“死的这家伙,躲在丰县的客栈,不知要跟谁接头呢。所以杀他的是哪一伙,还说不定。”

    “你不是说天镜门隐秘,从来都是走暗线?那,你怎么能查到了这些!”我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我有本事。”任平生笑吟吟地说道。

    ***作者菌的小告示***

    各位亲,作者菌的新书期到现在就结束了,所以,从现在开始,就神马也不求了。感谢所有来访,支持着作者菌和叶二的朋友们,是大家的无私支持,让更多的朋友看到了我们,好感动,无以言表~~~!

    总之,后面的日子,作者菌会尽力认真地讲故事,大家只要有空的时候来坐坐就好。虽然水平有限,可是如果叶二的故事能给大家带来一点乐趣的话,作者菌就嗨皮地笑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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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3 牡丹灯笼(6)

    窗外隐约露出了一抹亮色。

    任平生将手套摘下来,连同我的口罩一起揣进了怀里,说道:“阿萤,这个,送给我了哦!”

    “这样就完了?”我很不甘心。

    虽然大致推断了此人的死因,了解了他的身份背景,可是案,还是没有破啊!

    “我已经明白他是怎么死的了,不过呢,现在不告诉你,因为我还想再见你呢。”任平生的笑容带上了一丝小小的坏,“或许,明日县衙大堂上我来给你推演?”

    “我一个女孩家,哪有机会上大堂!”我有点怏怏不乐。

    “你冰雪聪明,怎么会找不出办法呢?来嘛,说好了哦。”任平生顿了一顿,接着问道:“你的秋远哥哥,宠不宠你?”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昨天秋将我的手打掉的情景,不由叹了一口气。

    “我以前不懂事,对哥哥不好,所以,是哥哥讨厌的人呢……”

    任平生轻轻地笑了笑:“那别跟着他了。以后,跟了我,好不好?我会对你很好的,带你做各种各样有趣的事。你呀,是个不甘寂寞的家伙呢,跟了我一定会开心的。”

    这也太直白了!

    我虽然不像古代人那么含蓄,可我也是个没谈过恋爱的青春少女啊!如此赤。裸裸的表白,让我一下子脸上烧得厉害。不知道脸是不是很红,反正我说不出话来。

    帅哥倒是没有勉强我回答,他用刚刚摸过死尸的漂亮手指轻轻地牵起我的手,让我的心怦怦乱跳。他牵着我走到停尸房的门口,说:“天亮了,我相信,阿萤是从来不迷路的。所以,回去休息吧。我们,很快就又会见面了。”

    他冲我挤挤眼睛,便向另一个方向慢慢地踱步而去。

    我感觉自己完全傻了。这一夜,又是鬼,又是尸体,又是陌生的帅哥,让我的脑子变成了一锅浆糊。任平生,是个有趣的人呢,而且,相当出色的帅哥啊!

    我暗骂自己花痴,抓紧收住了心神。其实,任平生与聂秋远在某些方面很像,但是,气质却是截然相反。任平生的模样是个标准的暖男,但是,就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感觉,我觉得他体内散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非常冷,比秋冷很多个档次。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屋,回屋倒头就睡着了,因为实在是很困。直到天大亮了,媚兰来喊我吃早饭,说是聂秋远和骆大春都已经去大堂了。

    我顾不得吃早饭,急匆匆地往大堂跑。今天可以听到案件的答案不是?

    “我!昨夜看到飘浮的牡丹灯笼了!就在咱们县衙里……”我一边用惊恐的语气叫着一边冲进了大堂,“真的好可……”

    “怕”字被我吞了,因为一屋子人都以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我。秋皱起了眉头,骆大春苦笑着说:“流萤,你又犯病了么!”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大堂里坐着十几个人,里头根本就没有任平生。

    “昨夜……主簿大人说……牡丹灯笼……”我嗫嚅着,话忽然有点说不成句。

    谁想到有个精瘦的小老头“霍”地站起来,双手乱摇,惊慌地说:“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在下再大的胆子,也绝不敢深夜私自前去冲撞聂大人家的女眷!而且,昨夜咱们都去处理郊北放河灯一事了,连媚兰姑娘都去了,咱们都在一起的,绝无此事啊!”

    我一脑袋问号。这……又是谁啊!

    “这位是本县主簿陈寿。姑娘所说主簿大人……”县令葛青松觉得很纳闷。

    神马?丰县主簿陈寿,是这个干瘪的小老头?那么……

    任!平!生!是!谁!呀?!

    “丰县的疑案难案,暗底下都是主簿办的哦……”“明日,我给你推演,要来哦……”

    “骗子!”我恨恨地小声说。

    “流萤,出什么事了?”聂秋远看出了其中的蹊跷。

    “昨夜,我看到一盏牡丹灯笼,心里害怕。我叫你们,可你们都不在,后来,就遇到了主簿大人。他说没有事,没有看到过牡丹灯……”我像做错事的孩子似地小声说,自然也不敢提到我和主簿大人一起做了什么。

    “那么说,你遇到的主簿大人,不是这位陈寿陈大人?”

    我点了点头:“是一个和哥哥差不多大的年轻男子,他说他是丰县主簿,让我……莫要惊慌。”

    聂秋远长眉微蹙:“名字,说了没有?”

    “他说他叫任平生。”

    我回答得很正常,可是任平生这三个字念出来,聂秋远却像是遭了一记惊雷猛击似的,瞬间张大了眼睛。

    我头一次看到他的表情变化如此剧烈,他甚至猛地站起身来,似乎是打算伸手去抓我的手臂,但是后来生生地凝固住了。我感觉到他的心脏猛地一窒,不由心里一惊。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哥哥……”我的话没有说出口,就听见“啪”地一声脆响,然后就感觉左颊火辣辣的生疼。

    原来是聂秋远扬手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

    “如此不守礼,深夜与陌生男子随意交谈,今后如何为你操持婚事?需得代义父对你严加管束!”

    我被打傻了,吃惊地抬起头来。这一点儿也不像他,但是他假装我不存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不知怎的心里并没有恼他,只委屈到眼泪掉了下来。这事儿,是我的错吗?反正,你就是看我不顺眼了,怎么都会不顺眼。我抽泣着往骆大春那里凑过去,骆大春明显也很吃惊,不过他这会儿和稀泥说:“行了行了,就这样吧,流萤也是吓坏了。”

    气氛尴尬。但大堂里都是些官场高手,当即就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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