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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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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至毒的鬼火莲花,经过十分复杂的炼制,最终就会形成杀灭数座城池的至毒武器。

    这简直是惨无人道啊!戎抚天宁可做这种一万年断子绝孙也抵不过的缺德事,也要把天灾之门打开,他这一生,又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呢?

    我还查了使用内力催化鬼火五毒丹的人的命运。这个人,必须是内力极为深厚的人,他要用全部的内力把鬼火五毒丹化于空气之中,内力越精纯,产生的效果越好。但是,这个催化者所处的位置,在鬼火五毒咒术的中心,所以正常来说是必死无疑的。

    如果这个催化者功力特别深厚,可以在催化的同时护住自己的身体,又是一名药学行家,可以在施术之前服下最好的抗毒药,那么他或许可以保住一命。但是,这一次施术必定对他的身体产生极其严重的破坏,能不能恢复还是个未知数。

    那么说,天镜门选出来的这个催化者,是任平生?

    以任平生的性格,他居然甘心做这种事?以我对他的感觉,他不是一个为了“道”或“忠”之类虚无飘渺的东西,甘心搭上自己性命的存在。

    一瞬间我忽然感觉戎抚天这个人非常强大。天镜门的门徒,全部都是些不要命的,要他们死,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想想那天他带着的弟子,被乌金蜈蚣一口咬住竟连哼也不哼,可见是个自愿去做那惨无人道的“五毒人蛊”的家伙,药王阁的人,也都是些不要命的。

    就连任平生这样的人,戎抚天都有本事让他心甘情愿地去自残到这一步?

    那么现在,鬼火五毒丹去哪里了呢?任平生和聂秋远一起失踪了,这个可怕的定时炸弹,还在什么地方藏匿着吗?

    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处地契合在一起,织成一张证据的网,让我确信,药王阁的主人傅知风,肯定就是天镜门的掌门戎抚天。这个结论几乎解释了一切。可是,最终留下来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为什么不杀我!(未完待续。。)

No。227 我和星星睡不着(4)

    关于傅知风为什么不杀我这个问题,我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如果我前面的想法都是正确的,那么当着聂秋远的面杀死我,应该是他人生中的一大爽点才对。

    当时我们根本都没有防备他,只要他想,杀死我的机会数不胜数,甚至都不会引人生疑。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不但没有这样做,还不止一次地救过我的性命。

    在朱雀攻击我们的时候,如果不是他带着我及时地跃出攻击范围,我的处境还是很危险的。而且,天镜门攻进来的时候,聂秋远和骆大春都去应战了,只有他和我在一起,他不但没有趁机对我下手,还在毒雾袭来的时候给我吃了解毒药。

    我不认为如果是戎抚天的话,他的心中会对我存有什么善念。那么,这么好的机会,他为什么不杀我?相处这些日子,想必他也明白我的死亡对于秋的意志会是怎样的摧毁。不是想看到秋痛不欲生的样子吗?

    每每想到这里,我总会转而怨恨我的秋。不是说好了,我死之后,你还可以来找我,我们今后还有机会吗?可是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而是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被抛弃在陌生的大唐呢?

    答应我的事,你都忘到脑后了么?万一你真的死了,那我们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你答应过我,在找到那个方法之前,是绝对不可以死的啊!

    所以,在那种时刻。应该舍掉的是我的性命才对,不是么?

    可是,我的秋不但是个重情的人,还是个善良的人。如果任平生的身上藏的是鬼火五毒咒术,那么关系到的就不只是我,还有天下黎民苍生,我想那一样也可以成为他牺牲的理由。

    不行,不能这样想!他答应过我,就不会骗我,我相信他。他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

    而我。也答应过他,会等他一辈子。

    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了骆大春,他听了之后半天没有缓过劲来。不过仔细想过,他认为我的推断很有道理。

    所以骆大春派了落雪山庄最强的一批高手去药王阁附近设下了观察点。暗暗地监视药王阁的一举一动。傅知风与药王阁的活动与平时无异。根本看不出什么可疑的端倪。但是。我们相信盯下去,一定可以发现些什么。

    也许,天镜门如此庞大的组织。却总能突然地消失得无影无踪,跟药王阁的分号遍及大江南北,也不无关系呢。

    在一切都既无异动,也无定论的时候,或许,最好的选择就是埋头做些把时间填满的事情,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吧。

    出了正月,一切走上了正轨,大理寺就又忙起来了。我刚为玉衡司办结了两个棘手的案子,到白千帆那里去报结,顺便喝喝茶,结果到了那里,就碰上他们在商量命案侦破的事。

    昨天晚上在西市边上发现了一具尸体,是被人用刀捅死了,身上被翻了个乱七八糟,所有随身物品都被劫走了。捕快们迅速行动,四下走访,查明了死者是城西郊的一个农户朱大。

    当我听到捕头念报告念到“朱大去过西市,可能是做生意,得了钱,这应该是一起谋财害命的劫案”,我就实在忍不住拍案而起,大喝了一声:“放屁!”

    白千帆放下茶盏,见怪不怪地望着我,捕快们却是吓得一哆嗦。雍州府谁人不认识我?他们都知道我破案厉害,打人也厉害。

    反正姑娘我现在就这样了,我的男神都不在,我还有什么当淑女的必要呢?

    “西市那么多有钱人,换了你,你去劫这样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农户?而且,就把人杀在车水马龙的西市边上?贼人在那里劫道还不被发现,有这本事就不用当贼子了。你还当捕快?让你去劫道你都劫不好!”

    那捕头忙一个劲地点头称是,眼神里连一点不服气都没有。他们虽然怕我,但我好歹也带着他们,用现代科学文化知识解决过不少难题,把他们整得一愣一愣的。如果是有进取心的人,就算脾气再烂,也会在心里头肯定有实力的人,所以他们怕归怕,还是服我的。

    “请桃花……请叶大人不吝赐教!”捕快们毕恭毕敬地揖礼说道,引得白千帆轻轻一笑。

    “还用说么?人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西市的,是不是?所以,去查啊,查他来西市做什么啊!去他住的村里查,去西市,划半径……在发现尸体方圆六里之内寻访,查他的行踪。把他24小时……把他十二个时辰之内的所有相关行踪列出来,一条一条地检看,会有收获的。”

    尽可能掌握更多的信息,按照时间顺序,客观记录下被害人最后24小时的行动轨迹,包括行动路线,接触过的一切人和事物,对外通信联络,这对于侦破案件的意义,难道还需要我说么?

    我们侦查的时候,不但要列出被害人最后的活动情况,还要制成表格,这对了解被害人同现场环境的关系,了解被害人同凶手的关系,了解案件相关事件之间的关系都很重要。

    但是古代侦查手段比较少,与科技不发达有关,所以这些搜集情报的工作就需要花更大的力气。他们毕竟没有手机通讯、视频监控之类的手段可以依靠,所以查清行动轨迹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这极大程度上依赖于证人证言。

    “白大人,反正我今天也没事,我带他们去取证好了。”我倒不是好心,主要是因为不愿意闲着。

    白千帆微笑着道了谢,他当然是乐得清闲。捕快们身上无声地滑过一阵战栗的电波,但他们谁也没敢吭声。难道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我才不管他们怕不怕我。只管带着他们就出了门。不经历些磨炼,雍州府的捕快们,你们怎么好好地保护帝。都的人民呢?你们怎么对得起我那为了百姓的生命安全而牺牲的夫君呢?

    我跟他们到发现尸体的现场看了看,了解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就交待了些注意事项,让一半人手散出去查访了。剩下的人,我带着他们去了被害人所在的村子,在村里走访着询问证人。

    如果我的预感不错的话,这很可能是一起灭口案,被害人身上可能带着可以威胁对方的信息或物件。所以才会被翻成这样。当然也可能没有随身携带。那么仔细搜搜他的家中,很可能案子就会迎刃而解。

    所以,我问了村中一位大娘,搞明白了朱大居住的房屋在哪里。就决定趁着捕快们都去取证言的空当。先去朱大房里搜一搜。

    朱大是个鳏夫。他这一死,房屋就再无旁人居住了。院门房门都上着锁,我取出开锁工具。半秒钟就把锁挑开了。也不想想我的手艺是谁传的,这种锁,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呢?

    屋里乱得一塌糊涂,而且穷得也够可以,一看就是个老光棍的屋子。我鄙视地撇了撇嘴,就准备开始搜寻。谁想就在这时,我忽然一阵警觉,有什么人,踏进了我意识的警戒线了。

    自从武功高了,我的知觉也就变得格外敏锐。来的这个不是正常人,也是个练家子,武功也不错,但不及我,这就是我对于来者的判断。

    那么说,真的是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才会来这里么?

    我今天是女装出行,如果不说话也不行动,单从外表看去,我的模样还是挺娇弱引人怜爱的,所以“煞神”二字前头,才会加了个“桃花”嘛。

    所以来者大概把我当成了朱大的相关人,想要从我身上取得线索,便忽然现身,持刃就向我袭了过来。

    来者是一个黑衣蒙面人,手持一把匕首,转眼就到了我的身后。我暗自冷笑一声,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案子今天算是破了!”

    我腰间短剑“采幽”瞬间出鞘,反身只一式,便叮地一声打飞了对方的匕首。

    我的剑法,是骆大春亲自教的,是落雪山庄刀法中的精华。他虽然使的是刀,但他的刀也是极短极薄的,我认为和我的短剑只有单刃和双刃的区别而已。双刃的剑,用法会有更多变化,骆大春特意为我设计了许多,我自己没事也会动脑改进。所以,这区区普通毛贼,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呢?

    毛贼大吃一惊,向后一个倒纵,犹豫了片刻,看架势就是想跑。我心道看来你还算识相,不过你今天恐怕是跑不了啦,便一闪身到了门口,封住了他的退路。

    碾压对手的感觉真好,我不否认有时跟人打斗就是为了这种快。感,它让我成功地发泄了心中的郁闷。

    可是就在此时,我鼻间隐隐传来一丝甜香。

    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这样的味道,绝对是迷药,而且,是高质量的迷药,绝非俗流!没想到这厮竟带着如此高端的迷药,感情我还是小看了他!

    但是防迷药演习,我在落雪山庄也是做过不下百遍了。

    我迅速地闭了气,在体内以真气守住各大要穴,然后取出一个口罩,洒上清毒药粉,戴在了脸上。

    理论上说,有经过充分练习的闭气运功,再加上落雪山庄特制的药粉,对付区区迷药,应该是不在话下的,可是这一次的情形,却不知怎的有些奇怪。

    在做了这一切工作之后,我仍然极度诧异地感觉到迷药向身体内部的渗透,仿佛根本不作用于呼吸道,而是直接从皮肤渗了进去,让肌体一丝丝地绵软下去。

    “怎么可以中了这种低档小贼的算计呢?”抵抗了两分钟以后,我在心中懊恼着,终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未完待续。。)

No。228 我和星星睡不着(5)

    “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呢?”

    “这谁能想得到啊!区区一个毛贼而已,谁知道他会有这么强力的迷药呢?”

    “所以嘛,不要小看任何人,否则在大唐,几条小命都不够你活的!”

    “哼,惜命?惜命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好像是睡着了,睡得还很甜,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就跟泡在药浴的木桶里,慢慢地放松下来,所有的不适都渐渐消失,精力一点一点地恢复着。

    所以,我好像还做了梦。梦里两个我在打架,互相责骂,张扬坐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我。哎?张老师怎么又出现在我的梦里了?真让我不好意思。

    自从秋失踪了以后,我就不知怎的,常常会梦到张扬。有时是梦到我们在一起时所做的那些小事,平淡无奇,琐碎日常,又有时候,就是他那么静静地望着我微笑。奇怪的是,每次梦到张老师的时候,我的睡眠就会比平时好一点点,似乎感受到了某种鼓励和力量。

    所以我想,也许是张老师的意念感受到我此刻的苦楚,不自觉地穿越了时空,来安慰我吧?

    这样一想,就觉得亏欠张老师更多了。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周围一片黑暗。我忽然想起晕倒前都发生了什么,便“呼”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嗯,我好像是躺在一张床上的。咦,不对。这好像是土炕!可是,这是哪里呢?

    而且,我敏锐地感觉到了,这屋里并不是我一个人在,就在黑暗里,还有一个人!

    我迅速地摸向腰间。嗯,衣服还穿得好好的,但是,我的武器,短剑、匕首。已经全都不见了。

    “嚓”地一声轻响。把我吓了一跳,屋子就在这一刹那亮了起来,原来是有人点着了灯烛。

    橙子色的暖光摇摇曳曳,瞬间就充溢了整间房屋。我以一个便于起动的姿态蹲伏在床上。迅速地望向火光耀起的方位。却对上了一双充满惊讶的眼睛。

    原来在屋里的。是一名年轻男子。男子个子挺高,长相普通,就是农村小伙的模样。

    “你醒啦!”小伙愣了片刻。就露出了一个朴实的笑容。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翻身坐起,吃惊地发现身体竟没有丝毫的异样,反倒好像难得地沉眠一场,肌体全然恢复了生机,精力格外充沛。

    我清晰地回忆起了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由一下就警觉了。我现在身在这个地方,是根本就不合逻辑的。

    “我我我……”那小伙张口结舌,过了一会儿,脸忽然就红了。

    “姑娘,对不起,我……我……”

    “少废话,有话直说,到底怎么回事?”

    “姑娘,今天,我……我路过本村朱大的院子,见院子居然开着门。今日村里头都传说朱大给人杀害了,所以,他的门开着,我觉得吃惊,就大着胆子进去看了看,结果,却看见姑娘你躺在地上,晕过去了……”

    “别扯淡!”我愤怒地打断了他的话,“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对方放了迷香,能制服了我,那么,肯定是要把我绑走的,因为他应该是把我当成朱大的关系人了。难道放出迷香,就是为了逃跑吗?难道我们是在玩过家家吗?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放出迷香之后,我们雍州府的捕快赶到了,所以他只得逃离。但是,开玩笑,那帮兔崽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

    再就是,放出迷香的人是第三方,他的目的是黑衣人,而不是我,所以他弄走了黑衣人,就把我扔在了原地。可是这机率也有点太低了,就凭那黑衣人的本事,也不值得幕后还有第三方。难道我们是在写小说吗?

    “我我我……我说的全是真的啊!”小伙着急地为自己分辩着。

    嗯,最合理的解释,最可疑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才对。

    “你进到被杀死的人院内,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弄到自己家,有这么干事的吗?你就不怕厉鬼索命,不怕官差抓你,不怕惹祸上身?”

    小伙讷讷地说道:“姑娘你……你这么好看,像天仙一般,不会是坏人的吧……”

    我一时无言以对,这是什么理由?

    “姑娘你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何人么?”

    “你问这干嘛?”

    小伙看上去有一点委屈。

    “好歹今日也是我把姑娘救了回来,又一直守到这会儿,姑娘你怎么这样凶……”

    听他这一说,我倒是心里软了一软。说得也是,不管他存了什么样的心,在我昏迷之机,他既未碰我,也未害我。如果他此前心生歹念,我恐怕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这样一想,还真是有点后怕,所以我的态度就软化了下来。

    那小伙是个极为伶俐的,一下子就看出了我态度的转变,面上就现出了笑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显得很阳光。

    “如果姑娘无处可去,也不妨在我这里暂住些日子。我也是外地来的,数月之前过来投奔村里我家婆婆,谁想天有不测风云,刚来不久,婆婆年迈,竟病逝了,所以家里又剩了我孤零零的一个。我今年都二十六岁了,可是还没娶上媳妇呢,我的名字叫……”

    我赶紧摆手制止了他的啰嗦,谁想知道你这些啊!难不成把我弄回来,就是感觉是天上掉下了个白捡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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