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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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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一点儿也不混杂,相当爽口。老板年幼的女儿坐在店里剥鸡蛋玩,虽然弄的乱七八糟,但仍受到了老板的夸奖。“很温馨的感觉,在这儿就忍不住放松下来。”水门笑着,湛蓝如海的眼睛弯起。“是啊。”很温暖,我看着爽朗大笑的拉面店老板。我想守护这份温暖,所以染上鲜血也好,累得瘫倒在地也好,我也要守护这份温暖。
“多谢款待,拉面很好吃。”走出一乐,水门歪头问我:“找个时间聚一聚吧,你很久没见过琳了吧?”我犹豫了一下,最近实在抽不出时间。水门不久也要重新出村回到战场上了。“她最近怎么样?”“她呀,正认真学习医疗忍术呢。很快就能晋升中忍了,到时候就可以正式进入医疗部了。”琳今年有十三岁了,在战争年代,现在才要晋升中忍是很迟的了,不过也好,这样安全些。
“后天如何?琳后天没课。”“不行,我有任务。”听我这样说,水门很遗憾:“那么下次吧。”与水门分开,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我突然不知道应该去哪儿,应该去做些什么。“卡卡西。”我回头,是月光景岚,他身后跟着个男孩,样子和他很像,应该是他的儿子。“你站在这儿做什么?”我眼神游走了半天,最终:“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一闲下来就觉得无聊。”“最近都好吧?”景岚仍是那副严肃的样子,明明是关心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与水门说出来完全是两个样子。“多谢关心,一切都好。”
“父亲,这是谁?”他身后的男孩扯扯他的袖子,景岚将身子让开一点,使我全部出现在男孩面前。“这是旗木卡卡西,你旗木叔叔的儿子。他是个非常优秀的忍者。你要以他为榜样努力。”喂喂,你这样说不是给我树敌吗?果然……“比刀术的绝对是我赢!”男孩狠狠地瞪着我,显然对我获得自家父亲赞扬而不服。于是继凯和红豆之后,又一人将我视作对手。我无奈地抚额。景岚脸色一正:“就你那搬不上台面的能耐,说这话还早八百年呢!”“好了好了,就这么点事。”我好不容易劝走两人,但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就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一章开始,为了便于区分(如:御手洗宵风和御手洗红豆),对于八色不再用姓(除了卡卡西称呼对方时,因为在我的设定里卡卡西是很孤僻的温柔,对于熟人也很客气)。
金色闪光——波风水门——水门
红色夕阳——夕日耀——耀
绿苗——猿飞新之助——新之助
橙水——千手橙——橙
黑夜舞者——月光景岚——景岚
紫宵——御手洗宵风——宵风
木叶白牙——旗木朔茂——朔茂(这个一般会直呼其名,不然直接叫“父亲”的名有些奇怪)
苍蓝野兽——铁血苍——苍
☆、月光疾风
不多久,那男孩又来到我面前,看来还是放不下刚才的事。“卡卡西是吗?我叫月光疾风,和我打一场。”我看着拦在我回家路上的他,有些头疼。本想逞这个机会好好研究幻术的。在暗部那些危险的任务中,幻术、忍术、体术一直在用,反而比平时在家练习收益更高。现在我越发的觉得幻术好用,在打算好好总结一下经验。现在被这小子一闹,有没时间了。“我拒绝可以吗?”答案是显然的,“不可以!难道你怕了吗?”我抬起双手:“嗨嗨,四号训练场就在附近,我们去哪儿吧。”
四号训练场因靠近忍者学院,所以来的人一般是在校学生。现在学校还未放学,所以一个人也没有。站定,疾风拔出腰间的长刀:“来吧,我要看看是你的旗木刀法厉害,还是我的月光刀法强!”这是我才发现,因为出来的匆忙,平时片刻不离身的青鸟没有带。疾风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悻悻地将刀收回去:“扫兴,明天还是这个时候,继续。”我望了望周围,捡起一根树枝在空中挥了两下,长度差不多。“不必了,现在开始吧。”听我这样一说,他把眉毛挑的高高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你是看不起我吗?”我承认我这个举动很刺激人,但我明天就要归队了,也不想把这麻烦拖到以后。
“你别误会,我丝毫没这个意思,只不过我的刀正巧没带。”可惜我的解释没有起效果。他双手握紧了刀:“我会让你为你的轻视付出代价的!”说罢便向我冲来。他的路线并非直线,而是左右往返的移动向前,使得视觉上出现身影闪烁的错觉,可惜在我这双眼中他的路线一清二楚。查克拉快速包裹住树枝,发出浅浅的白光。抬手,挥出,看似缓慢的动作,却稳稳地架住了疾风的刀。
惊讶于我看破了他的招数,疾风猛然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力道不错,反应也很敏锐。我微微眯起眼,心中暗暗赞扬。“呐,我们打个赌吧。”他突然出声:“如果我赢了,你就认我做大哥,为我鞍前马后。”我仍然浅浅的笑着:“那么我赢了呢?”“如果你赢了,我就给你当一辈子小弟,对你惟命是从!”啊呀啊呀,小孩子就是这样冲动。我瞥了眼手中的树枝,在刚才的碰撞中,树枝开了个小口。看来他是料定我的树枝撑不了多久。“一言为定。”白光再度亮起。
我首先绕到他身后打算劈晕他拉倒,反正我的瞬身在我看来除了空间忍术没有能比过的。大概是由于第六感,在我刚出现在他身后时,他忽然转回身来。我身子一矮躲过他的刀,同时一个“木叶旋风”把他踹飞出去。这一脚我放了水,不然他当场就站不起来了。疾风捂着肚子站起来,很不甘的望着我,随即又向我冲来,大喝一声:“三日月之舞!”只见他的人一变为三,从三个方向,分别以三种姿势向我挥下刀,完全封住了我的退路。三日月之舞是黑夜舞者的代表技,多出的两个人并非是影分?身或是幻影,而是三日月之舞的特殊效果,也是三日月之舞的可怕之处。
不过很显然,如今的月光疾风还未到火候,能使出三日月之舞已经很勉强了。我看了眼这破绽百出的三日月之舞,身子一转,右臂舒展,一道流畅的白光划破空气。三人化为一人,疾风飞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回神,本能地抬手一挡,刀刃与树枝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看着眼前的人,不管怎样还只是七岁的孩子,虽然在忍者学校里是数一数二的尖子生,但未毕业的学生到底是学生。我突然有种以大欺小的感觉,自己好歹也是个上忍,胜之不武。
就在我分神的时候,疾风从我的压制中逃脱出来。我直起身抖了抖肩,疾风明显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刚才的三日月之舞估计把他的查克拉掏空了,一个七岁的小孩能有多少查克拉。我只见他咬了咬牙,又向我扑来。喂喂喂,我本来还想就此结束的,你小子明明撑不住了还要什么强!刀光闪烁,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但紧张的只有月光疾风一人而已。疾风看着眼前这个轻描淡写就把自己所有攻击挡下的人不由的惶恐起来。这个人就像一座横断在自己面前的高山,无法跨越,压得自己呼吸困难。
白色的光随着下落的树枝划下一条竖线。光影慢慢淡去,消失。我收回攻击的姿势,左手半插在口袋中,右手握着树枝垂在身侧,树枝上的雷性查克拉已经撤回。疾风像是被定身一般维持着举刀的姿势站在那里。突然,他手中的刀的前半部分慢慢落下来,没有一丝声音,断口处光滑异常。直到落下的断刀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响,他才回过神来,不敢相信地瞪着自己的刀,“不……不可能!你……”“什么?”我头一歪,笑起来:“似乎是我赢了。”疾风重重的“哼”了一声,扔下手中的半把刀跑了。“诶……”我伸手想叫住他,但他已跑出老远,只得叹了口气捡起两截刀:“修一修应该还能用。”
疾风一口气冲回家,月光景岚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头也未抬:“回来了?”疾风一听,心中的愤懑泻下去,马上又有些沮丧和害怕,低着头走到景岚面前。“嗯。”景岚也不看他,自顾自看着报纸,纸张翻动发出细微的“哗哗”声。他这样反而使疾风更加紧张了。“我……我先回房间了。”疾风说着就往房间溜,景岚一句话止住了他。“我知道你找卡卡西去了。”他将报纸折好放在桌上:“结果怎么样?”疾风咬了咬唇,留下一排牙印:“他……用树枝轻松的……劈断了我的刀。”景岚似乎也有些意外:“作为忍者,眼力是必需的。要明白对手与自己的实力差距,妥善的处理事情,这样也不会轻易丢掉性命。卡卡西,他已经是个上忍了。”疾风的眼睛猛然睁大。“好好努力吧。”
☆、失踪的少女
“嗖嗖”几声破空响,五个身影出现在火影面前。统一的服装,动物面具,手臂上刺着红色的图案,不由得给人一种压力。“火影大人,任务已经完成。”为首的女子上前递上一个用沾满血迹的布包裹着的东西。因为刚结束任务,一行五人分外狼狈,且不说破损的衣服下露出伤口粼粼的皮肤,头发上也因血液凝固而出现一缕缕的结块。“辛苦了,回去把伤处理一下。”三代接过包裹却不急着打开。“是,属下告退。”而某人此时却不在状态。燃星拉了把正处于神游的我。“诶?”“诶什么诶啊!”燃星压低了声音:“在火影大人面前开小差,太失礼了!”
“怎么了,未央?”三代担心的皱着眉:“受伤了吗?”眼前这个少年,黑色的衣服蹭破了不少,银白的头发上粘着大片血迹,白釉的犬型面具也被洒上泼墨般的鲜血,染红了一半。红与白刺眼的对比,浑身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他一直没明白,这么个爱干净到有些轻微洁癖的人,怎么每次任务回来都是这一副样子。“多谢关心,这不是我的血。”进入暗部一年,进行过二十多次任务,虽浑身浴血却从来毫发无伤,被称作暗部一大奇迹。我的伤早已愈合,即使我会医疗忍术,但也不能一直将这种情况推为“已经治疗过了”,所以自然而然被认作“从未受伤”。谁又知道这令人惊叹的赞誉下,藏着怎样的秘密。
“很抱歉。”我低头:“只是在想我在路上听到的传闻。”三代“哦”了一声,表现出非常感兴趣的样子:“什么传闻?”这个传闻是在茶馆被别人当早饭后谈资而得到的。这块土地的领主经常举办舞会,而有一些少女在舞会上失踪。当然这只是鲜有人知道的传闻,没有什么证据。另外这位领主从表面上看除了大脑脱险外还是个不错的人。三代点了两下头,想起什么似的在桌上一阵乱翻,然后抽出其中一个卷轴递给我。我奇怪地接过,“哗”的拉开,大脑一下子当机。不过我很快恢复过来,咳了一声将卷轴卷好。“那个……火影大人,我对您的舞姿不感兴趣。”
三代一愣,伸手抢过那个卷轴,拉开一看,老脸不由得红了红。卷轴内是几幅照片,主角都是一个满脸通红,拿着酒瓶在桌上大跳恰恰的老头。三代很不自然的咳了几下,把卷轴塞进最下面的抽屉,早知道就不因为在家里就喝醉了。话说是谁拍了这些照片,还放在这儿的!此时新之助浑身一抖,只觉一阵寒气逼来。三代又摸出个卷轴,这次他先打开确认无误后才递给我。我一看,这是我说的那个传闻,A级任务,调查真相。“这个任务让我去吧。”左手中的青鸟微微颤动。
在我看来,孩子是最纯真善良的,他们还未接触黑暗,坦率地活着,不会勾心斗角、阴谋权算,是这虚伪的世界中唯一的真实。隐隐的杀气不受控制的从体内透出,忍者的战绩是由人命堆叠而成,特别是暗部。三代有些犯难:“虽说是A级,但也只因是大名委托的缘故,根本用不上暗部,三个精英中忍就可以对付了。”“三代大人,请让我去做这个任务。”我又重复了一遍。燃星笑嘻嘻的把手臂压在我肩上:“正好我也有兴趣。反正明天我们休假,我们可是自愿加班啊。”洵等人也表示赞同,三代无奈,只得答应。
洵答应这次任务让我解决,他们只是帮点忙,毕竟这是我主动要求来的任务。接近目标很容易,我们打扮成乐队混进领主府中。“我说你啊,不把面罩摘掉吗?”洵指着我。我翻了个白眼,我知道戴面罩穿西服很奇怪,不过这个世界什么奇怪的人没有啊?“洵,你拿大提琴的方式错了。”好心地指出,却招来一对白眼。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走过来,我们立刻站直。来人便是领主,据说是因为父亲早死,子承父业,所以年纪轻轻已经是领主了。
“欢迎来到我的府邸,远道而来的朋友们。”领主张开双臂热情的打招呼。他有着浅金色的长发,像海藻般披散在肩上,湛蓝的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很让人心生好感的皮相,但我却不认为他如同他的外貌一样和善。我右手放在胸前向他行了个礼:“您好,我们是‘竹泉’,之前与您联系过了。”“我很期待各位的表演呢。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听听各位的音乐,毕竟我请的都是上流的人。”“这自然没问题。”我浅笑着,拿出小提琴架在肩上。琴弦震动,发出天籁般的声音,如泉水叮咚,如风过竹梢,如月撒荷塘。一曲终,众人沉醉在如梦如幻的琴声中,直到领主的掌声响起才惊醒。“真是美妙的琴声,现在我更期待诸位的演出了。舞会八点整开始,现在请各位好好休息。”
领主走后,燃星一拍我的肩:“你的幻术用的真是时候。”我被他拍的向前几步,这家伙下手一直没轻没重的。和濂推了下平光眼镜:“说起来,你的幻术越来越好了,我都没发现征兆。”“怎么点事情还需要幻术吗?”他们一愣,“难道说……”“刚才只是你拉的?”“有什么好奇怪的?”小提琴是我一向偏爱的乐器。洵拍拍我的肩:“小子,你越来越文雅了。以后退役了也不愁没工作。”我幽怨地看了她一眼,队长大人,你是怎么得出这个不搭调的结论的?“另外你们不要这么大声说话啊,万一隔墙有耳,咱们就全露馅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四处逛了逛,因为有乐团的身份在,并未受到阻挡。然后便是在休息室等待。晚上八点整,吊钟发出响亮的“咚咚”声,管家准时来到休息室。“竹泉的各位,这边请。”我们拿起乐器微露笑容。行动开始,没人看见的角度,我的眼中寒光一闪。
☆、地下买卖场
施了一个小小的幻术,迷惑众人的眼目。一些在外人眼中正在倾情演奏的人,此刻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发现没有?人越来越少了。”和濂扫视了一圈舞厅,许多刚刚还在谈笑的人,不知何时不见了。不过似乎除了我们,没有人在意这点。燃星挠着头,满头的红发张扬至极:“很正常吧,不是所有人都会玩到舞会结束的。”洵用手肘撞撞从一开始就一言不发的我。这时我正盯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老胖子鬼鬼祟祟的避开众人的视线,溜进一扇暗门。
“呐,队长,这个任务说好交给我的吧?”我笑如三月之阳,洵浑身一哆嗦,突然感觉很冷。“是这样没错。”“那么,请大家去外面等吧,我很快就好。”舞厅中的人已走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正三五成群地离开。我分出个影分?身,让他跟着大家离开,而我溜进暗门。突然发现幻术是个好东西,比如说没有人知道我们这一伙是假乐队,也没人知道我溜进了暗门。
进门,身边的桌上放着三、两个面具,我扣上一个,又扒拉下显眼的凌乱银发。并不长的台阶通向一个地下大厅,墙壁上的蜡烛发出的光芒仍无法将整个大厅照亮。厅内有许多同我一样带着面具的人,我知道这是之前舞会上的人。摇曳的珠光在一张张白色的面具上投下晃动的光影,阴森如鬼魅。一束惨白的灯光打在木质的高台上,领主站在上面,并未戴面具。
“欢迎各位的到来,真正的盛会现在开始。”他向大家鞠了一躬,然后手一挥,又是一束灯光打下来。这是我看清了,高台上还有一个笼子,里面是一个少女。她穿着华丽的长裙,有一点像汉服。此刻她坐在地板上,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似乎是吓傻了。我认得她,之前她在舞会上很低调,一直躲在角落里喝果汁,应该是太胆小了。“这次的成色很好。你们看,她有着华丽的浅金头发和醉人的碧绿眼眸。无论是宴会伴侣还是外出游玩,都很适合。”
原来是人口买卖吗?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他们正兴致勃勃地听着,或交头接耳。即使在一起做着这种事,仍遮掩面容不愿让对方认出自己。面具无法遮挡住,卑劣的人性。我又把视线转向前方,我看见那个少女正在看着我,平静的眼神仿佛看穿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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