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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周遭情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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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知道,”玲珑子也不清楚自己黯然神伤的愁情装得像不像,但是戏还是要演到底,“我并不是一生下来就是个奴隶,没有生就该是做奴隶的命。。。。。。”

  “看在你在角斗场上坚持到最后一刻的勇敢表现,我相信你!”

  “那就请将军回到船上去吧,在罗马还是有很多人认识您的。”玲珑子见他信了自己,便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来。有阿波罗多罗斯这么个累赘在身边,连腾飞、穿墙这样的小把戏都不好施展。

  “我。。。。”阿波罗多罗斯还有些犹豫,现在就回去王后问起来不好交待。

  “现在罗马城很乱,有很多人不喜欢王后,王后那里需要有忠实的人保护她。”

  “好,一有消息马上就来告诉我,回到亚历山大里亚你就可以拥有自己的奴隶和土地。”

  “多谢您,将军。”阿努比乌斯装作感恩地目送阿波罗多罗斯远去,剩下的事情就是去维塔斯神庙了。

  维塔斯的神庙并不远,或者对玲珑子来说近在咫尺。

  不过雷必达正亲自守卫着神庙,他已经把一部分军队交到安东尼手里。

  “现在的罗马城是什么样子?”大贞女以相当平和的心态询问眼前发生的一切,她完全可以以一种相当超脱的姿态俯视罗马所发生的一切,只要是罗马人都不会愿意看到维塔斯圣火熄灭,也当然会尊重照料圣火的贞女们。

  “一群暴徒正在广场上###,像多拉培拉这样曾经被恺撒信任和提携的人都参与其中,对昔日的领袖进行诋毁和辱骂。他们的那些无耻言语您还不要听得好。”雷必达在大贞女面前也是毕恭毕敬的。

  “我听说有人还要把庞培在西班牙抵抗的儿子召回来,是么?”

  “是,还有一些人说要把今天用法律规定为共和国的诞生日。”

  “而在不久之前,###院还通过法律说恺撒的身体神圣不可侵犯?”大贞女的语气有些近似嘲弄,但是她转而又问,“雷必达,你愿意服从恺撒的继承人么?”

  雷必达沉默不语,在大贞女面前不可以讲假话,当然大贞女也会为她听到的每一句真话保守秘密。

  “那么雷必达,你愿意为维塔斯女神守卫罗马的和平么?”大贞女继续问道。

  “我想我已经这样做了,”雷必达对这一点深信不疑,要不是他及时将军队开进罗马,天知道那些凶手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维塔斯女神的神谕,”大贞女提高嗓音,雷必达应声跪倒,“由于你及时地将秩序井然的军队带入罗马,使复仇女神的烈焰没有将这座名城吞噬,你既没有跟着凶手恶徒们趁火打劫,也没有马上为恺撒复仇大开杀戒,你只是履行了一个军人维护秩序的天然职责,维塔斯女神认为你维护了罗马的和平之火。。。。。。”

  玲珑子趁着他们在一边忙活,用一双透视眼到处扫描,总算把恺撒遗嘱翻了出来。正要展开,却被突然现身的维塔斯拦了下来。

  “离情界的朋友,你不能这样做。”

  “你什么意思,你不要来管我哦。离情界和神鬼界都是存在于是人意识中的一部分罢了,你管不到我的。”玲珑子争辩道,虽然维塔斯是罗马的十二主神之一,但也未必能把玲珑子怎样么。

  “你们枢机子、玲珑子、剑灵子三个的事我管不到,但是恺撒信任我,才将他的遗嘱在我这,你要看也可以。但是你看后不可以做任何修改,也不可以在他正式公布之前告知其他的世人,你办得到么?”维塔斯在情在理地向玲珑子解释道。

  “你错了,第一、现在的枢机子改作苦心智,剑灵子改作恣兴意了;第二。。。第二。。。”玲珑子一时倒想不起什么理由来继续说服她,“反正我要看遗嘱!”

  “你现在好像是以前剑灵子的脾气。你既不是苦心智、也不是恣兴意,你想过没有你自己最终向以什么姿态出现在离情界中?”维塔斯微笑着问道。

  玲珑子从没想过自己将来会怎么样,被维塔斯这样一问不由得愣住了。枢机子翻阅着情事之书,变成了苦心智;剑灵子打开了王气之书,变成了恣兴意,那么自己呢?

  “你的修行,好像还差一点,”维塔斯被一团和气包围着,“这个给你,是用中国帛纱丝绸从遗嘱上拓写下来的原稿文字。但是被我施了魔法,只有等到原稿被公布之后,这份书卷才能展开。”

  玲珑子接过维塔斯递过来的帛卷,“那。。。多谢你了。”

  维塔斯含笑着消失在一片祥和之中,玲珑子目的达到,也不久留,望神殿外而去。

  恺撒的遗嘱在其亲人的要求下被选择在安东尼的家中宣读,罗马城里的主要人物都在场;玲珑子一看手中的帛卷松动,便飞下云端往克里奥佩特拉的船上来。

  阿波罗多罗斯带着阿努比乌斯来见埃及王后,克里奥佩特拉展开帛卷一看,“没错,是恺撒的字迹!请我的祖先维纳斯为见证:我将我四分之三的财产和恺撒的名字传给。。。”这女人激动的读着,“盖乌斯·屋大维·图里努斯,便在遗嘱宣布之日起守纳他为我家庭的一员,称为‘盖乌斯·儒略·恺撒·屋大维’。滚你个。。。”克里奥佩特拉像把帛卷一丝了之,但她显然忽略了要将这种四周纳边的帛卷撕裂要多大力气,因此她愤愤地将帛卷仍在地上。

  阿波罗多罗斯拿起遗嘱,继续读道:恺撒在第伯河的花园留给人民作为公共场所,并赠给每个罗马公民300塞斯特尔提乌斯的钱币;在这之后的剩余,留给布鲁图;如果卡尔珀妮娅在遗嘱公布时怀有遗腹子,那么将来的监护人是布鲁图;如果屋大维在遗嘱公布之前死去,那么第二继承人是布鲁图。。。。。。

  “那个淫棍!不中用的东西!老秃子!宁可把一切都给那个凶手,也从来不去想他自己的儿子!那个。。。那个,”歇斯底里的克里奥佩特拉有些令人恐惧,阿波罗多罗斯示意阿努比乌斯先下去,自己留下来看护王后。但是玲珑子不能走,他要留下来搜集“母亲的悲哀”,退下去的只是用和气来化成的一个分身而已。

  阿波罗多罗斯传出了扬帆起航的命令,然后静静地守在王后的身旁;克莉奥佩特拉一个人斜趴在椅子上抽泣着;玲珑子忙着搜集她滴落的眼泪,时间不就在觉间过去了。

  “再把遗嘱拿过来我看看,”克莉奥佩特拉抹了抹眼泪,还是要坚强起来。

  阿波罗多罗斯递过帛卷,缓缓说道,“安排得非常清楚,应该是早就写好了的。”

  “这个屋大维是什么样的人?”

  “我马上叫人去查。”

  “尽快,我们还是要靠着恺撒党人,他们中的没一个人不会愿意让埃及成为一个需要###院派驻总督的行省,”克莉奥佩特拉这样说,也是一致这样认为的,“恺撒有太多没做完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借屋大维的手用一下。”

  “您不用担心,王后陛下,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回到埃及。”

  克莉奥佩特拉不再说话,她起身想去看看恺撒里奥。这可怜的孩子现在或者从来都没有一个父亲,但是有一个爱着他的母亲,克莉奥佩特拉相信这已经足够了。她攥着手中的帛卷,手中的帛卷?她转身问阿波罗多罗斯,“如果是在埃及,伊西丝的神庙难道是外国人可以随便进入的么?那个阿努比乌斯是怎么从大贞女的手中拿到遗嘱拓写下来的?”

  本卷相关史实主要依据:

  (部分由网络查得的资料,编著者不详,恕不一一列出)

  《罗马史(下)》,阿庇安(著),谢德风(译);

  《罗马十二帝王传》,苏维托尼乌斯(著),张竹明 王乃新 蒋平等(译);

  《History of Cleopatra; queen of Egypt》,by Abbott·Jacob,Sinclair·Thomas ; Published by Harper &; Brothers in 1851 ; Electronic version created in 2002; State University System of Florida;

  《汉书》,班固(著)。

  

第01节    她和他
克里奥佩特拉对阿努比乌斯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或者说她在哀恸之中仍能有这份警觉真不愧是埃及真正的掌权者,亦或者说这份哀恸原就在她意料之中,只不过自己都是一厢情愿地依靠恺撒、在信念中不愿意承认罢了。

  “这。。。”阿波罗多罗斯一时语塞,他很欣赏阿努比乌斯身负重伤、但一直挺立到最后的姿态,所以从没有过什么怀疑。按说一个奴隶,在摆脱了镣铐的束缚之后,依然以一个自由之身为旧日的主子卖命,是一件不可相信的事情。因此阿波罗多罗斯一开始就不相信阿努比乌斯会是罗马的奸细,只是还不清楚他的能力如何罢了。

  幸好玲珑子就隐身在一旁,见他们起了疑心便弄了个小手段,还没等克莉奥佩特拉君臣两个计议出个所以然来,仆役已经匆匆跑过来报告说,“不好了,那个阿努比乌斯晕倒在地上,浑身发烫、直冒冷汗!”

  “我去看一下,”阿波罗多罗斯听说,往甲板上赶来,不过阿努比乌斯已经被放在背风的地方,医师正帮着检查病情。

  “为什么不抬进船舱?”阿波罗多罗斯问道,“在这被海风吹着不是会加重病情么?”

  “将军,如果万一他是被病魔缠身或者被神明诅咒,如果他进船舱会把厄运带给更多的人。”医师这样说道,虽然在公元时代的人们还无法理解传染病和病毒这样的事情,但是大量会传染的病例依旧让医师们开始有意识地让病人和正常人隔绝。

  玲珑子和他的分体合二为一,阿努比乌斯缓缓地睁开眼睛。

  “你没事吧,”阿波罗多罗斯上前试探地问道,医师连忙退到一边,

  “呃。。。”阿努比乌斯努力装作既憔悴、又偏要表现出安然无恙的两难情态,“没什么,只是半夜里从水沟潜入维塔斯神庙时受了些凉,刚才被海风一吹头有些晕,估计睡一下就好了。”

  阿波罗多罗斯看着阿努比乌斯头上不时流下的虚汗、涨得通红的全身,分明是一副受了大风寒的模样。也难怪,在水里泡了大半夜、船上又颠簸、海风又刚劲,况且谁又知道在接近大贞女的过程中受了什么样的波折刁难,阿波罗多罗斯再没有半分怀疑,“现在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到亚历山大里亚了,你还没去过那吧。”

  阿努比乌斯张着口,啊啊地说不清楚一个字;皱着眉,好像头上正忍受着非常的痛苦。这让阿波罗多罗斯更难过起来,要不是这个角斗士付出这么大的努力,即使自己探知遗嘱的内容,也比不上拓写下来的第一手资料来得更有说服力,也许暂时失去理智的克莉奥佩特拉会疯狂地问,为什么他们要把恺撒里奥的名字读成屋大维?这里面有阴谋!或者更坏的是王后也许会不顾一切的要到罗马城中去争辩真相。。。。。。但现在,她在恺撒的字迹前,凄然地接受了现实。“在我的船舱里为他准备一张床,”阿波罗多罗斯吩咐道,然后告诉医师说,“你要一直小心的看护他,直到痊愈为止。”

  阿努比乌斯被一群人抬进船舱,玲珑子暗自得意,想不到自己的表演天赋还发挥得不错。

  恣兴意无声无息地出现,一开口说话吓得玲珑子、也是阿努比乌斯打了个颤,医师连忙上前确认没有什么大碍。玲珑子离开分身,由得阿努比乌斯昏昏沉沉地一路睡到亚历山大里亚去吧。 

  “我来是告诉你,”恣兴意阿波罗多罗斯船舱中精致的案台上一躺,“罗马给屋大维的信已经送出了,信里面将告诉屋大维他是凯撒的继承人,你猜屋大维会怎么样?”

  玲珑子傻傻地摇摇头,连屋大维是谁都不知道,哪里会知道他会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恣兴意淡淡然一笑,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等等,”玲珑子想拦下恣兴意,但是修行还不到家,连恣兴意是从哪个方向离开的都搞不清楚。恣兴意一再提醒自己是为什么?日前维塔斯女神的话又涌上耳边,枢机子变成了苦心智、剑灵子变成了恣兴意,那么玲珑子呢,又要变成谁?要往哪里去?

  不过既然一时还想不清楚,那就不要想,先做好眼前的事再说。

  玲珑子跟着信使一路来到驻扎在亚得里亚海便阿波罗尼亚地方的罗马军团营地。维塔斯作的也真绝,就是这样一封普通的信上也施了魔法,让玲珑子没办法事先拆看。

  虽然从罗马城里传来的消息已经人所共知,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如往常般的操练出勤,并没有骚动的迹象。屋大维在这里继续学习并接受军事训练,马其顿的骑兵队常常被轮流派到这里来,他也借此机会接触到了更多的军官。当屋大维第一次得知恺撒遇刺时非常震惊,因为恺撒死在###院,他由此害怕这件事是全体###们干的、害怕还有更多的同谋者、害怕罗马市民为这件事情感到喜悦。。。。。。有人劝屋大维带着军队去马其顿避难,也有一些有实力的高官说愿意保护他、只要他愿意到这些高官所管辖的行省去,但是他选择静静地在原地等更可靠的消息。因此他母亲和他继父腓力普斯的书信一到,他便迫不及待的拆看。而他的好友,玛尔库斯·阿格里帕一听到消息也马上赶了过来,阿格里帕与屋大为同年出生、一同长大,因此虽然屋大维收到的是母亲和继父送来的家信,但对阿格里帕毫无忌讳。

  玲珑子兴冲冲地要迈进屋大维的意识中,却扑了个空,不知道被谁挤了出来。

  “呵。。。”

  玲珑子顺着笑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却是一位淡妆素裹的、手持箫笛的希腊仙子,那仙子一张口,婉转甜美的嗓音沁人心脾,“盲目的流浪者啊,你到哪里去?不要让你的纷扰,挫败了年轻人执著的勇气。”

  玲珑子愣了半天,才想起来问道,“你是谁?”

  “让我来赞美太阳的光艳、山川的秀美,我是年轻的欧忒耳珀。如果你有烦恼忧愁,不妨来这儿、我为你朗诵的诗歌。听音乐的述说没有一丝哀伤有错,但是青春的岁月容不得你有半分蹉跎。”

  玲珑子看看这娇美的仙子,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段说辞弄得不知所措,“你。。。你。。。你要干什嘛?”

  “我听说你是纵横的漫步者,世界之大都在你的双脚之下;我相信你是慷慨的热心者。。。。。。”

  “打住!”玲珑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为什么会有人舍却肥美的羔羊,偏要去啃地里的胡萝卜?为什么有人废弃悦耳的修辞,偏要去追求粗浅的假真实?”

  玲珑子不去理她,又一次冲向屋大维的意识,却仍较被排挤了出来。

  “呵呵呵,”自称欧忒耳珀的希腊仙子笑着摇了摇,“那清晨迟起的鸟儿啊,多么值得可惜,如果你来得早一些别个嘴里的虫儿就是你的;那衷情的人呐,千万不要哭泣,如来你来早一点,那颗心就是你的。”

  “我不要了,”玲珑子最大的优点就是那得起、放得下,“你慢慢歌唱吧,大姐,我这边先走一步了。”

  “你是否要去到神秘的东方?那太阳升起的地方。请带上异乡的旅人吧,一同去那遥远的地方。”

  东方?话说着玲珑子还真好久没去东方来着,苦心智先前叮嘱自己帮着关注东方事态都差一点忘了,不过眼前这女仙有什么目的却要问明白。于是玲珑子学着她的腔调,“欢迎你到这片热土,太阳升起的地方;那陌生的异乡人啊,为什么要远离你的故乡?”

  欧忒耳珀听玲珑子顺着自己的话说了下去,嫣然一笑、暗喜自己没拜错神,娓娓说道,“我有一个好姐妹啊,我怎么能把她的生辰忘记,我亲爱的克利俄啊,我愿为她去寻觅一份生日的惊喜。听说东方有了一本史书,人们颂扬着他传奇的魅力,说他是历史婉转的颂歌,说他有无需韵律的诗意。我有一个好姐妹啊,我怎么能把她的喜好忘记,我亲爱的克利俄啊,我愿为你去寻觅一份生日的惊喜。”

  哦,玲珑子心中有了数,如果只是为了去找一本书的话,那到也不成问题。可是自己带了这么一个文诹诹的说唱天女在身边,万一被恣兴意知道了,会不会被说成是口舌变态啊?

  “你还有什么犹豫,你还有什么迟疑,停一小会儿为迷途的人指引方向、这不会减少你的善良,费些功夫为干枯的鲜花浇水、那会得到扑面的芳香。”欧忒耳珀看玲珑子有些犹豫,连忙着在一旁打边鼓儿。

  玲珑子听她这样一说,觉得倒也不错,苦心智没了踪影、恣兴意又往来不定,以后正缺一个在西方世界给自己带路的,可巧就来了,不妨就帮了她这次。于是玲珑子点点头表示同意。

  欧忒耳珀欢欣绽放,张开双臂正要大肆抒情一番;被玲珑子事先拦下,“嘘。。。你等我一下。”说罢,玲珑子转而往阿格里帕的意识中去了,欧忒耳珀怕玲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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