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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妾是艳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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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还的人情,必定是难如登天,但我必须要还。

    我紧攥着手中的一朵菊花,反复揉搓,继而张手看着它被风吹走,就如吹走我再见杨官的梦一般。轻拍了拍手,我把最后一点沾染到的花屑弹开,用看废物的眼神看着它们随风而去,不切实际的梦,不要也罢。

    死去的娘曾经跟我说过,人只有往前看,才有活下去的勇气,尤其是在权利的路上,你必须时刻都紧盯前面的那一点,否则很难存活。既然我已经选择了要继续活下去,那还是多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比较好,既然上天又给了我一次并不怎么样的机会,如果不把握且不是亏待自己?回忆过去,无用的,况且我那些过去于我,本没有什么意义。

    杨越泽曾经告诉过我,我和杨官的爱算不得什么爱。当然我直到现在还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卫子默自从我来到景华园后,再怎么求见他也不出现了,更加重我的恼怒,只得一遍又一遍无意义的咒骂他早点死。

    这二十天,杨越泽安排的下人对我有求必应,无论我要什么,只要开口,就算是千里之外的绝世珍品,也会用最快的速度送到我眼前。吃穿用度,一应是杨家最好的待遇,安排的丫鬟是我未见过的,侍卫也不是杨家的家丁,想来是杨越泽自己从皇城那边带过来的。我也好奇他为什么这么久了,还留在杨家“审亲”。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随着身后之声出现的是一只摸上我头的手,夹带着宠溺、纵容,在我头上来回乱揉,直到把我的发揉乱。

    我转身回望的瞬间,小心的掩藏起厌恶的表情,换上幅谦卑的样子,抓住这二十天未见的杨越泽的手不着痕迹的挪开,换上撒娇的语气:“大爷最近忙什么,都不来看我?”

    我知道红衣的嗓子是极好听的,经过我这段时间的磨练,愈发的娇媚动听。

    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在外人眼里我已经是他最宠爱的一个不明身份的女子,但却无人看见我们暗地里的互相试探。

    不得不承认我很讨厌他那种高位者施舍低位者似的抚摩,尤其看到他现在温柔带笑的眼时,总觉得他好像在抚摩一只摇尾乞怜的狗。这种感觉我很讨厌,发疯一样的讨厌,虽然我确实是个弱者。

    杨越泽似乎立刻知道我非常厌恶这个动作,所以他又扶上我的头试探我的忍耐力。一边淡淡的问我:“今天是重阳,和我一起去梨园赴宴。”



………【第五十一章 无齿小人】………

    我望了眼说完话后,若无其事的杨越泽,无所谓的点点头。

    “你不问我,为什么带你去赴宴会吗?”他在上好的梨木雕花椅上坐下,懒洋洋的笑着。

    “你要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我淡淡的回应,此时的我还没有说不的权利。

    我伸手回抱自己的腰,手在背后攥成了拳,非常不喜欢任人宰割的感觉,我需要尽快摆脱这种窘境。

    他又笑了,他的笑像是凝固在了嘴边,永远让人如沐春风,但看在我眼里却虚伪得可笑。偏偏府里所有人就喜欢吃这套,甚至整个方村的人,无论大小,只要提到杨府的大公子,评价全惊人的相似——温文而雅、谦谦君子,文采武略样样精通,待下人和幕僚侍从也是温和有礼。

    “红衣,今晚我带你去见老二,还有一位莞城来的大官,可好?”他的语气全无商量,只是简单的告知。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盯着他笑眯眯的眼看了半天后,也笑着回答:“好啊!”

    他毫不掩饰的赞赏看了我一眼,而后吩咐我去准备准备。

    我由两个丫头扶着我的手,进了我的房间选衣妆。

    寻了半晌,柜子里的衣服尽是火红、绯红、梅红、粉红、浅红,连一件素色的也没有,我是最讨厌这样艳丽的颜色,我那阿碧的皮囊极美,本身就是最好的装饰,若穿些花花绿绿的衣裳,那是画蛇添足,多余的。本这段时间杨越泽命人为我准备了许多衣赏,但都以红色适合我为由,不理会我的想法。

    我无奈的摇摇头,挑了件最淡的衣服,穿好后对着镜子一照,不由叹道,这丫头确实最适合红色,无怪她买了这么多,而这些下人也喜欢为我打扮成一个“红衣”。

    晚间我隆装着去了梨园,杨越泽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携住我的手,我暗地挣扎了两次也正脱不得,最后只得放弃做罢。

    他见我没有再拒绝的他,只是任他牵着手在长廊间行走,不知为何眼里的春水更柔和了,没有一丝涟漪。

    他也明显顾虑我的脚力,放慢了行进速度。不一会儿,我们便到了梨园,门口的丫鬟见了我们,愣了半晌才伸长脖子喊道:“大爷到。”

    杨越泽微笑的冲那丫鬟点点头,带着我走了进去。等进了梨园,我才发现我们是最晚到的,静梅此时正神情傲慢、充满敌意的望着我,仿佛在说:你也配站在这里?

    我抬头自信的笑,被这些轻蔑的目光注视,我的脖子反而更加挺直,耳边似乎又响起娘亲的教导,无论别人拿什么样的目光看你,你都要抬头挺胸,绝对不能表现出任何一丝懦弱。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笑容不怎么好看,我还是微笑着挺胸。

    静梅大约做梦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回应她,露出一幅意外的神色。看来这丫头是信了秋道长的话,以为我那夜把她打晕伤害了惠喜呢。

    惠喜今日也是出席了的,她从我一进来,只是在我进门那刻微笑的颔首,再也没看过我一眼,杨官更是把我当作透明的,老太太则是一副淡淡的神色。

    几人旁边还坐着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留着两撮小山羊胡须,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刚硬,就象一张刚出炉的硬铁。

    他应该是杨越泽口中那位莞城来的大官了,可是我该怎么称呼他?我表面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却开始犯嘀咕。再偷眼瞧身边的杨越泽,他面带微笑的直视前方,一点开口介绍的意思也没有,分明是想看我出丑。

    “想来这位便是莞城来的令我们大爷佩服不已的大人了。”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我最先低头柔顺的问好。并不是因为臣服、也不是惧怕,我垂眼凝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板,从上面清晰的看到杨越泽戏弄的表情,仿佛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他佩服不已了?

    看到这个表情我不由的心情好了起来,唇角愉快的勾起。心想,今天我被人轻蔑的看着,向别人低头行礼,但明天也许这些人就都要跪在我脚底下

    自从上次被打下阁楼之后,我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屈服认命,再也不能任人宰割。

    也不会只想靠自己的容貌去取悦一个男人。而且单是容貌,并不能真正的让男人臣服,也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他们完全的喜欢上你,愿意给你想要的东西。除了权利。

    但我需要的,正是权利,所以现在我对自己的容貌,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那位大人盯着我看了半晌,见我微笑的不轻不重与他对视,赞道:“不知这位姑娘是大公子的哪位?”

    杨越泽似乎被这个问题难倒了,伸手扶着下巴思索着该怎么回答。我随他坐下,无视他求救的目光,谁叫他刚才让我出丑来着?

    “知己,她是我的知己。”杨越泽终于想到该怎么形容我的身份,斜眼看了我两下,眼神有意无意的刮过我脸上的蜈蚣疤痕,无限感慨的接道:“可惜算不得‘红颜’啊!可惜,可惜……”

    我忍住自己当场翻白眼的冲动,笑道:“不过一幅臭皮囊罢了,人活一世,只要问心无愧便可活的安心自在,容貌于我,并无多大的意义。”我说完,别有深意的看着杨越泽,心道:你能做到问心无愧吗?

    他不接我的眼神,我只得移开目光,这一看这下不由一惊,除了杨越泽之外,厅内所有的人都露出赞同和惊讶的表情。

    那位大人起身,笑道:“好一个问心无愧。这样的奇女子,无怪能做大公子的‘知己’,李某佩服。”

    我忙起身,惶恐的回礼,道:“原来是李大人,大人过奖了,小女子愧不敢当。”

    我们两人都相互夸奖了一翻,这才静静的坐下,等着宴会开始。今日的宴会因有客人在,所以并不算的是团圆饭,而是各人分开坐了几张桌子,我与杨越泽一张,杨官和惠喜一张,老太太坐在主位,李大人则在稍下首。

    丫鬟门鱼贯而入放下手中的美食美酒退下去,然后又静静进来一堆歌姬舞女,跳舞弹琴,好不惬意。

    我埋头用着饭,没心思去欣赏这些舞蹈,也不理会杨官偶尔悄悄投过来询问的目光。

    酒过三巡,众人都微微有了些醉意。我填饱了肚子,唇角挂起优美的弧度,假意欣赏歌舞。再一看杨越泽,表情与我如出一撤。他感受到我探究的目光,转眼看着我。我被他逮个正着,眼神一慌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轻嗤一声,满脸尽是戏弄。

    我们这样眉来眼去,引来一片侧目。老太太冷冷看着我,哼了一声,仿佛在骂我“水性杨花“,我毫不在意的对她眨眨眼,气的她不再看我。我心情更是一片大好,也不管杨越泽等会骂我,因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因为老太太而骂我的。

    我窃笑的从老太太那移过目光,见到惠喜怀抱里那个粉嘟嘟的小人儿,正在惠喜的逗弄下欢乐的“恩恩啊啊”,撒下一片清明。我心中一动,不理会杨越泽阻止的眼光,起身问她:“二奶奶,不知可否给我抱抱春来小少爷?”

    惠喜微微一怔,含笑点头,静梅悄悄的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她瞪了静梅一眼,静梅便不敢出声。因着李大人在探究的看着我们几人,杨官和杨老太太也不敢多说什么。

    惠喜是个聪明人,众目睽睽之下,我自然不敢对小春来做什么。春来?这个名字似乎有点俗气。也亏了杨官肯为了纪念“苏碧”而取这样的名。

    静梅扭捏的抱过春来,犹豫了许久才交到我手里。

    我小心翼翼的接过这软软的小人,满心的疼爱和酸楚,我拼命忍住眼里的翻滚和泪意,轻轻的唤他,“小春来,小春来,笑一个……”

    他毕竟是“我”辛苦生出来的,听了我的话,也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睁开小眼睛“咯咯”的裂了裂嘴,他还没满一个月,却会笑了。一旁的静梅惊喜的一惊一炸:“哎呀,小少爷会笑了,会笑了……”

    众人都期盼着望着这边,我又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颊,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小春来,再笑一个,再笑一个……”

    他居然真的又裂了裂嘴,比适才的弧度还加大了几分,我看到他嘴里还未长牙齿,笑骂道:“你这个‘无齿小人’。”

    我一时高兴过头随口说了出来,几人脸色大变,静梅立刻从我手中抢过春来,我本不敢用力抱他怕弄伤他,静梅又抢的极快,我自然不能不放手。双手尴尬的停留在空中,一片空虚。静梅抱过春来走到惠喜面前,春来却哭了起来。

    惠喜一时也手脚无措,给了乳娘叫她给春来喂奶,她自己也随着告退下去了。

    我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起身解释道:“我说的是‘牙齿’的‘齿’,并无其他意思。”

    李大人干笑了两声,也不好说什么。

    一场欢乐的宴会就在这样的尴尬中草草结束。



………【第五十二章 愿得一人心】………

    杨越泽没有随我一起回去,我也懒得理会他,独自一人离开了。宴会散开时,我总想着春来的哭声和杨官责怪的神情,他终究,没信我是阿碧吧?

    我一个人退下了贴身伺候我的那个丫鬟月娘,自己一个人信步走到了花园的方向。重阳的夜已经有了浓浓的寒意,我紧了紧薄薄的披风,不禁打了哆嗦。

    “你身体,可都好了?”正准备拐个弯进入园子里,忽然两道人影一闪,我就象个做贼的小偷,躲到一旁的黑暗里隐没自己的身影。

    “大好了。”一女声音回应着适才的男子。这两把声,怎的如此熟悉?是杨越泽和惠喜?!我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大叫出声。

    只听一阵唏唆声,两人一时无声。他们在干什么?惠喜跟他,真的有什么关系吗?可是杨越泽不是说过,惠喜已经刻意忘记他了吗?怎的如今两人又在这里,“幽会”?不知道为何我脑子会闪现这两个字。

    “你一直牵挂的,还是他吧?”杨越泽说话向来都是那么难懂,他说的“他”是谁?是说惠喜牵挂杨官吗?

    “他是我的相公,我自然牵挂他。”惠喜立刻为我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老二。”杨越泽的声音带了丝感叹,仿佛受了重创,这是我第一次在杨越泽口中听到如此颓废的语调,我的心不禁一阵莫名的心悸。

    “你以后莫要来找我了,我已经是有相公的人。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惠喜丝毫不怜惜杨越泽的情绪,也许她只是想快刀斩乱麻,早点结束这一切吧?我心里的好奇涌动着,适才的怜悯退去,我只好奇杨越泽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我微微探出个头,见杨越泽抓住惠喜的肩膀,月光下显得他的脸一片惨淡苍白,他问惠喜:“如果我当年及时赶回,你是不是就不会嫁给他?你是故意惹我生气,对不对?对不对?”

    惠喜极力挣脱杨越泽的手,背对着杨越泽,刚好可以让我看清她的表情,惠喜若有若无的扯出一抹微笑,轻声道:“大哥说笑了,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我怎会如此儿戏?”

    “不会的。”杨越泽转过惠喜的肩膀,神色未有的焦急和失态,可能是惠喜脸上并无别的表情,我明显杨越泽到的手一松,道:“你是怪我害死了那个人,是不是?”

    惠喜又挣脱他的手,神色有些生气:“这要你自己良心过的去,我并不在意。因为……我本也未喜欢过他。”

    我越听他们的话越迷糊,这“他”来“他”去的,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杨越泽却似乎听明白了,而且神色颇高兴,他追上一步,面上的喜色散开蔓延:“真的吗?那是为什么?”

    静静的夜里,一时两人无声,良久惠喜才叹息一声:“当年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只是你出去那么久,我已经等不起了,我也对自己失去信心,也许在你的心里,事业才是最重要的。我只想与自己的相公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我就知足了。”

    “哎——”我也随着惠喜的语气叹息了一声,杨越泽立刻厉声喝道:“给我出来。”

    我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心想这可好,死定了。

    还未等我想完,已经被迫不及待的杨越泽扯了出来。他瞪着瑟缩我,狠声道:“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我“嘿嘿”笑道:“赏花。”

    还不待他的怒火澎湃而出,远处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惠喜,你在哪?”

    我们三人都是一惊,这是杨官的声音,杨官向来不喜惠喜跟杨越泽有过多的来往,此时的夜晚在此“交谈”只怕更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我首先反应过了,拉着惠喜在我适才躲避的暗处蹲下,月色下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是她的手被我拉了一下,微微挣脱,我尴尬的放开她的手,蹲在稍外面观察。

    不一会杨官就来了,他看到杨越泽在此,怔了一怔,奇道:“你怎么在这?”

    杨越泽学这我适才的语气,道:“赏花。”我心里暗暗好笑,转眼看见惠喜正望着我,便忍住不出声。

    “大哥真是好雅兴,一个人在这赏花。”杨官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话未说完忽然闪身过来拉住我的手猛一顿,我就被轻易他扯了出来。他回头一看见是我,先一怔,而后又冷冷的“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他离去时,那是怎样的眼神?愤怒、悲伤、厌恶、鄙夷?不,杨官怎么能这样瞧我?

    一场虚惊就这样过去了,杨越泽和惠喜的话我未听不明白,我也没心思再去听,一个人恍恍惚惚的去了荷花池边。

    冰凉的秋夜,凉月在黑丝绒的夜幕中静静地看着我,我回头,杨越泽早已不见踪影,然而杨官那复杂的眼神,却在这深寂的秋夜依稀烙进了我的心里,我的面前是碧波粼粼的湖水,越过这片湖水,就是杨越泽的景华园,我那华丽的牢笼。想起杨官那眼神,我极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想。

    想起杨越泽在惠喜面前看都不看一眼我的神情,我又告诉自己,更不必要去想。我与他,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紧此而已。我的无用无助,一直都如一,我没有分毫能力,更没有权利去感伤怨恨。

    忽然问着自己,究竟何去何从?颓然间,浑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一股腥甜在我喉间涌起,我强自捂住我的口,跌跌撞撞地爬到湖岸,双腿跪地,满口的血腥随着泪水,涌出我的指间,滴滴落在湖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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