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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妾是艳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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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呕——”越来越澎湃的绝望和怒火翻滚不熄,我知道自己吐血了。快点让我死去吧,快点让我的魂魄毁灭吧!我第一祈祷上天,让我死去!我从来没有求过你!让我死去!

    “别把她弄死了,上面问下来不好交代!”

    “呸,便宜了这个贱蹄子!”

    “呸……”

    昏迷前,我感觉很多人在我身上吐痰,然后有两个人架起我的胳膊拖着我走,鞋子似乎在半路被拖掉了也没人理我,脚指一片火辣辣的传来,我感觉到一股黏液外涌,我的脚只怕也要废了,无所谓,让血液流光,快点流光,我就快点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到了阁楼,我又被“乒乒嘭嘭”的拖上楼梯,这次连带着小腿和脚掌背全是破皮的痛楚,尖锐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些,过不一会,我又感觉到自己被重重的扔在坚硬冰凉的地上,然后是关门的声音,我本已不怕死,但求生的本能让我无由来吐出口气,放松下来,然后彻底的昏迷!

    痛,无尽的黑暗和疼痛,我看不到娘亲,看不到杨官,我总感觉自己赤着双脚走在刀尖上每走一步,疼痛就加一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有一百年那么久吧,我却倒霉的醒了。手指松动的移了一下,我缓缓挣开眼睛,微张眼一望,发现自己趴在一间四方的黑屋子里,里面什么也没有,连只老鼠都没有。

    我试图睁开眼撑起自己,却只带来一片无尽的疼痛,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感觉自己周身都黏乎乎的,不知是血液还是未干的痰液。全身都火辣辣的疼痛,肚子更火辣辣,因为我饿了。发疯的饿了,稍一转头,看见我右边放着两个馒头,也不知这馒头放了几日,已经隐约传出一股臭味。

    我闭上眼睛,为什么我还没死?我不要吃这样的东西,我要死去。

    我想再次昏睡过去,可也不知是睡的太多了,还是肚子实在很饿,我怎么睡也睡不着,越闭着眼睛,越感觉到那股饥饿强烈。我不由自主的的伸手捡起一只馒头,艰难的放到嘴边咬了一小口,又涩又干,什么味道也没有。

    我想喝口水,忍着巨痛撑着唯一没受伤的手让自己靠到墙角躺下,再一打量,这屋子居然没有水,这群没人性的人,想要我死直接给我一刀还干脆点,为何要这样折磨我?

    我想喊人,嗓子却如被火烧过,已经粘起来了。我狠狠的想着,在自己的指头大力咬了一口,然后把手指放到自己的的唇瓣,微微允吸着。

    温热的腥味缓缓流进嘴里滑进喉咙,干燥的嗓子总算湿润了些,我放下手指喊到:“给我水。”

    等了半晌,外面没有响动,我的天,居然没人看守我。我苦笑一声,杨官对这“红衣”的爱,也太浅太薄了。

    我又就着那个干馒头咬了一口,心中被耻辱和愤恨淹没。

    吃了半个馒头,再喝了一口自己的血,我扯出一块布条包扎自己的伤口,免得流血过多而死去,我听老人说,流血至死人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很难看,我不能让这张本来就丑陋的脸更丑陋了。

    正在包扎的时候,门口响起有阵脚步,刚一抬有,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了两个婆子,一个拿着水,一个拿着一碗白饭,走到我面前狠狠的放下,有一个婆子正是那天打我的那个,她鄙夷的瞥了我一眼,对另一个婆子道:“这贱人居然还没死,命倒是挺大的。”

    另一个婆子哼了一声,两人出去了。



………【第四十九章 地牢的惨烈】………

    她们一走,我立刻爬过去猛罐了一大口水,因为喝的太急,因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引起脚上被拖伤的伤口,又带出流血。我抑制着闷咳了几声,总算止了些痛。我这才学乖,慢慢的喝着水,喝了水,喉咙也舒服了不少,这才觉得适才那半个馊馒头下肚根本不管用,于是又端起那碗什么都没有的白饭,慢慢的盛到嘴边。

    刚才被我咬伤的手指恰好是右手的食指,我无法拿筷子,只好右手拿碗,左手拿筷子。试了半天,也无法以左手拿筷子把饭成功的送到嘴里,只好叹口气放下筷子,左手在脏乱的衣脚蹭了蹭,三根手指抓起一小撮白饭送到嘴里,细细的咀嚼起来。

    门口又响起了脚步,不知道会不会给我送点别的什么?

    来的不是送东西的婆子,是杨官,我看着他一时无语,两相对望良久无声。

    我想我此时一定狼狈至极,我摞了摞蓬乱的头发,看着他想说些什么,终究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眼里有一丝诧异和不忍,踌躇了许久才度步到我面前,拿起那碗我放在地上的白饭在我面前蹲下,用筷子挑一撮送到我嘴边,我蠕动了一下嘴唇,不想去接。

    杨官也不放开,就保持着姿势执着的的递在我唇边,我扭过头去,不理他。

    “乖,吃掉它!”杨官的声音有些沙哑,本来哄我的语气却没有半分温柔。我一阵委屈,眼里涌出了泪滴。

    他仿佛根本没有看见,终是放下那双筷子起身,转身走去门口。

    “等一下!”就在他预备开门的时候,我喊了一声。他这一走,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回来,求生的本能和不甘渐渐浓烈,我极需为自己找条出路。

    杨官回头看着我,不说话。

    我咽了口唾沫,在心里酝酿着情绪:“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思索了半晌也不知道从何开头,只好问出这样一句无意义的话。

    “因为你太贪心了,你想伤害她。”杨官口中“她”自然是惠喜,“但你却不知道,就算她真的没了……我也不可能让你取代她的。”

    我压抑着杨官话里给我带来的耻辱,告诉自己,没关系,他骂的是红衣。

    “有什么证据说我伤害她?你可亲眼瞧见了?”

    杨官被我问的怔住了,好久才回过神,道:“秋道长那夜本是怕惠喜生完孩子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骚扰,刚到青鸟居巡视,就看见你拿……拿着刀子在割惠喜的脖子……”

    他忽然闪身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口气和眼里没有一丝感情:“我一直以为你卑顺谦和,怎知你这样心狠?”

    我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笑问他:“秋道长说的话你真信吗?那么静梅呢?她在旁边守着的,我哪能如此轻易动手。”

    “她自然是被你先打昏的。”

    我看着他一派理所当然的神态,真是哭笑不得,反问他:“我再蠢,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动手,就算我杀死了惠喜,我能轻易逃脱吗?就算我说是有强盗创进来了,那‘护主不力’的罪名也能要了我的命。难道我为了那个位置,连命也不想要了吗?”

    杨官思索了一下,似乎觉得我说的颇有道理,也似乎他本来就是这样想的。两人一时无声,只保持着他钩着我脖子两人对视的诡异气氛。静默了半晌,他道:“那么那天稳婆的轿子,是你做的手脚吧?春来他差点难产。”

    “春来?”我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名字,“是惠喜的孩子?”

    “是个儿子。”杨官答道。

    我想,杨官可能早就知道惠喜不是我动手的,只是怪“红衣”在轿子上动手脚,想起中秋那夜惠喜生产时红衣那闪现的喜色,必是她无疑了,果然,这丫头蠢的很。

    “那孩子叫春来?”我忽然想起什么,问话的声音加了三分急切。杨官莫名其妙的点点头,我如遭电击,挫败的瘫了下来,口中喃喃念道:“春天来了,世间的万物皆一片绿色,带来勃勃生机和希望。绿,乃‘碧’也!”

    “你是谁?”杨官钩我脖子的力道忽然加大,森然的咬牙问我:“你怎么会知道这句话?”

    我怎么会知道?因为我是阿碧,因为这句话正是我跟你说的呀。你给孩子起这个名字,是为了怀念我吗?为什么?为什么每每在我绝望之际要给我这种美好的幻象?为什么总是令我那么放不下你?

    杨官看着我眼里源源不断的泪水,似乎知道了什么,放下手来,抓住我的胳膊问我:“你是阿碧,你是阿碧对不对?”

    “杨,你舍不得我,你心里一直最爱我,是吗?是吗?”滚滚热泪仿佛流到心里,带起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我已经哽不成声,已经忘记自己现在所处的身份。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我整个身心处于两种极端的煎熬中,像我蒸桂花红糖酥时来回倒流的水蒸气交缠在一起绵延颓然,撕裂着我原本就脆弱的心。

    杨官听我说完这句话,忽然把我拉进怀抱,力道之大似乎要把我嵌进体内,他的手掌在我是身上抚摩揉搓,仿佛我是失而复得的珍宝:“阿碧,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想你……”

    “不对……”杨官忽然推开我,“你不是阿碧,你怎么会是阿碧,阿碧已经死了,你绝对不会是她……你不会是她……”

    还不待我从幸福和震惊中反应过来,杨官就像受到极大的刺激,夺门而出。

    我无力的爬在地上,对着那扇门喊到:“我是阿碧……我是阿碧……”

    我“呜咽”了哭了许久,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浓浓的疲倦和酸楚包裹着我,我沉沉睡去。

    半夜,我被一股寒冷的杀气激醒,我一个哆嗦,迫使自己睁开眼。

    头顶有两股寒冷的目光瞪着我,他的身后站了一群人。

    我直起身子强忍着巨痛让自己坐起来,笑问来人:“大爷如此好兴致,半夜来瞧奴婢的睡姿。”

    杨越泽被我噎的说不出话,他身后一应人更是强忍着笑意。

    “大爷有何贵干?奴婢可没什么时间呀。”我一味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在杨越泽面前,我总是忍不住伪装自己,用任何能迷惑杨越泽的表情把自己防卫起来。

    “听说,老二回去说要放了你……气的惠喜又昏迷了过去?你跟他说了什么?”杨越泽话间一挥手,有两个丫头过来架着我到他面前,给我端了张椅子坐下,看来,这待遇算很好了。

    我说:“二爷要抬爱,做奴婢的又有什么办法?”

    他婉转一笑,语气没有一丝感情:“你跟他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我好笑的摇手,“不过是叫了他一声‘阿碧’对他的称谓。”

    “哦?”杨越泽完全不生气,眼里出现一抹令我恶寒的笑意,他懒懒的靠在椅子上,长发像发亮的波浪一般乌油油地披了一地,映着墨瞳,如花貌,恁地妖治动人,我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他微一杨手,墨色水眸潋滟勾逗,他看着我却对身边的人说:“把‘阿碧’姑娘请进来。”

    我的笑容有丝僵硬,微微蹙眉问他:“阿碧姑娘?你要请我?”

    他不置可否的微笑。我不由自主的回身,关着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了两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人——苏碧和惠喜的爹?

    这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全然没有演戏的情绪,问他:“你什么意思?”

    他笑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找了个跟我姑丈一样的男人,然后用你绣的那幅画做了个幻想,可真像呢。”他“啧啧”称奇,手微一挥舞,身后的人立刻鱼贯而出,只留下我那个“幻象”和“村长”。



………【第五十章 小妾被毁容】………

    我不由觉得一股寒气从脖子里串入,我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他会怎样对付我。

    他凑近我,在我耳边哈出一口热气,语气暧昧的像情人的呢喃:“我叫他们演一场戏给你瞧瞧。”

    “不……不用了……”我紧了紧衣领,恐惧更甚。

    “你让惠喜又昏迷一次,如此大的功劳,我怎能不奖赏你?”他抓起一揪墨发把玩,仿佛为难至极。

    “真……真的不用了……”

    他不再跟我争执,笑着拉开与我的距离,然后一杨手,那女子就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村长抓住起她的手,拧笑道:“夜高风黑,你跑不了了。来吧,我会让你很快活的。”

    “不要,不要……”那女子争脱“村长”的束缚,被其扯烂的衣裳下一片雪白的藕臂,村长更是垂淹:“来吧,随了我,我去求老太太把你赏给我。”

    我不想看这一片潋滟,但无法封住自己的耳朵,这情形,正是当年我被惠喜爹侮辱的情景,我已经无法强硬一分,手指嵌进了肉里,也减不去我一分恐惧,杨越泽是个魔鬼,我不该得罪他!

    “啊,不要……”

    那幻象女子惨烈绝望的声音仿佛要冲破我的耳膜刺进我的心里,我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我的脚本受伤,这样一跪根本无法直起背,我全身都趴在了地上,但我还是企求杨越泽:“求求你……不要这样……让他们出去……不要这样……”

    他心情极好,掐住我的下巴问我:“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

    我努力的让自己做个点头的动作,希望他尚有一丝人性。但魔鬼怎会有人性,他一杨手叫那两个人继续停下的动作:“你知道却是不够的,我还想让你知道,得罪我,违背我的下场。”

    “我已经知道了……我已经知道了……真的……”我极力澄清自己此时对他的惧怕,身怕他以为我又有任何违腻。

    那两个人却并不听我的话,仍然继续着动作,我惶惑转眼,见“村长”已经将“我”压在了身下,我惊恐的睁着双眼,忽然瞥见杨越泽腰间的匕首,我凝聚着力量扑过去,抓住那把刀子就往自己脖子上割,杨越泽正微眯着眼“欣赏”那场戏,未防我会有如此动作,他虽飞起一脚,却也来不及完全阻止我。

    刀尖被他踢到,刀势一上滑,刺过了我的脸,“刷拉”一声,仿佛剪刀滑过布匹的声音,我知道自己的右脸被滑了一道口子,黏液流下,我满意的瞧着杨越泽怒极的神色,那个“村长”一顿,那幻象女子立刻软软的化成一块布落了下去,原来,这块布也是受我体内的的力道支配的。

    杨越泽退下“村长”,牙齿咬的咯咯响:“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笑道:“我不想死,可又有什么别的办法?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子,却被你如此欺凌侮辱。我的势力不如你,我没有办法,只好结束自己的生命,但等到来世,若我还有来世的话,我一定会来找你报仇。”我顿了一顿,又说:“不过,你来欺辱我这样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子,也不见得是什么光彩的事。”

    杨越泽的眼神由怒气冲冲变成深深的疑惑,遂又伸手沾染我脸颊流出的血放在嘴里添了一口,似乎味道不错的样子。我心里暗喜,知道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

    果然,他道:“你在激我?”我一笑置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不过你成功了。”他笑着宣布答案:“我决定将你收在身边,任由你来报复我,以雪今日之耻。”

    我不赞同的摇头:“放一个未知的事物在身边,岂非危险的很?”

    “不不不!”他竖起一根手指好心情的摇了摇:“我对你已经不是未知的了,危险的是你。”

    他这话倒是说对了,于我来说,他确实是有个未知的事物。他的性情,他的手段,我都未了解过一分。

    我强笑了一声,问他:“那么,你到底预备怎么办呢?”

    “让你搬进景华园。”他微笑着揭晓谜底。

    “你难道不知道,让一个贪心的人接近,更危险吗?”

    “我就是要你有。”他自上而下的瞥我一眼,仿佛王者在打量他的奴隶,他继续说道:“但你记住,是我救你出去的,你欠我一个情。”

    我道:“我这人有个毛病,最不愿意欠人家的情分。”

    “但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报今日之仇。不过……”他说到这里微一停顿,我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我以后若要你还今日的情分,你就不能拒绝。”

    我扯动了一下唇角,伤口一片疼痛,我也懒得回答他。因为我根本无法选择。

    “但你最好给我记住。”他忽然一改温润的神色,告诉我:“你不要在贪恋老二那若有若无的爱了。”

    说起杨官,那种患得患失的感情更加浓烈,我永远不了解他在想什么,如今,真真是该放弃的时候了吧,我枯涩一笑,道:“既然不能留情,只好无情。”

    杨越泽忽然凝视着我,仿佛要看进我的心里,仿佛想不到我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过了良久,他才露出本该赞赏的神色,然后拍一拍手,门被打开,有丫鬟扶起我,一路去了景华园里。

    二十天后。

    我的伤已经全好了,只是脸上却留了一条难看的疤痕,歪歪邪邪的像一只蜈蚣,黑夜里看来,估摸着也跟也夜叉没什么分别。

    那日后,我就没再见过杨越泽了,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说服杨老太太和杨官把我要了来。也不知道他到底要我来有什么用。我只知道他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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