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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起之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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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江刀见她娇面绯红,似花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等动情的话儿,心中不禁柔肠百转,不禁道:“那救你的番僧是谁?”

    郝冷翠道:“那番僧便是明轮法王。”白江刀微微一笑,暗记于心,又问道:“那么六大凶魔又是谁?”

    郝冷翠道:那晚我逃出了总舵,便被那六大凶魔紧追不放,那六大凶魔便是水魔龙得圣,木魔班若,火魔水闻天,天魔郑尹,地魔屈智,人魔地人龙,六魔之中,又数天地二魔武功最强,六大凶魔比两**王入教还要早些,反不如番僧那般受师傅重用,心里自不免有气,此番小妹叛出教中,正是立功的大好机会,六魔自是拼命追寻我,无意中将百毒门的一位堂主卷了进去,借百毒门之力,把六大凶魔打退。

    我对那位堂主甚是感激,道谢一番便欲离去,那知那堂主却盛情挽留,设宴款待,说百毒门随时欢迎我的加入,并嬉皮笑脸地说了一大通轻薄无礼的话儿,我感激他的援手之德,先是忍忍,那知那厮越来越无礼竞对我动手动脚,我一怒之下,便挑了那堂主。

    白江刀接口道:“于是,毒手*便追杀你了。”

    谬冷翠道:“此中还有一番经厉,不过已无关紧要,说不说都一样。”

    白江刀与她并排而坐,手中柔荑在握,闻得郝冷翠身上阵阵幽香,恍如置身云端,飘然欲仙。

    郝冷翠见他如此神态,有心戏弄一番,倏地面色一沉,道:“白大哥,你与水印教仇深似海,现下你武功高强,要杀我,正是大好机会,便请给小妹一个痛快吧!”

    白江刀惊得一下子跳起来,吃惊地道:“妹妹,你……!”

    忽见冷翠忍俊不禁的样子,不由得也笑将起来。

    两人手牵着手,悠悠而步,只觉两年相思都已变成今天的现实,心中着实喜悦难禁。

    两人走得数里之地,镇集已隐约可见,谬冷翠忽然道:“白大哥,水印教这段时子,已有血洗少林的准备,你打算帮忙吗?”

    白江刀奋然道:“我正愁他们不送上门来,少林高手如云,我想帮忙,却不知从何帮起,只要万人听不死就行了。”

    郝冷翠明白,他自是要手刃仇人。

    不禁又道:百毒门主查白起,也是个武功极高,极为危险的人物,以后有机会碰上,你可得当心哪!查白起甚工心计,他并不主动挑拌武林人士,而是暗中活动,待白道武林人士与水印教拼个鱼死网破,方坐收渔人之利,也可谓阴毒至极。

    白江刀情不自禁地机伶打了个冷战,心中忽尔觉得,武林在短时之间,已有不少势力在蠢蠢欲动,各派存亡已在旦夕之间,难怪义父不辞劳苦,亲自下山。

    一想到武林二老,禁不住问谬冷翠:妹妹,你可有武林二老的消息。

    眼见郝冷翠深情地摇了摇头,白江刀茫然若失。

    暮色沉沉,天地被那西斜的阳光染得一片昏黄,一天那灿烂的阳光,便要随那昏黄的景象渐渐褪去,白江刀两人在镇中寻了一家客栈,寻些食物下肚。

    这客栈甚为规模,楼下是客人吃饭喝酒之地,楼上却是客人休憩之所,一应酒菜,也应有尽有,生意颇为红火。

    晚饭时分,楼下已坐满各色各样的人,有腰挎长剑的武林中人,有各地经商的富贾,还有很多独自酣酒的单身客……。

    郝冷翠轻声对白江刀道:这七人都是武林中名声极响的人物,轻指其中一个满脸胡须的汉子道:这是太行山连氏三雄的老大连雄,侧边一左一右两人,是他的兄弟连虎、连刚。又一指红面白须的中年人道:这人便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南帮帮主魏翔锦,对面的便是北帮帮主韩渤海。

    白江刀听了心中一惊,数年前曾听传闻,丐帮解帮主病逝,帮中事务便分由两个弟子掌管,而这两个弟子,正是韩渤海与魏翔锦,但俩人素来不和,况一山不容二虎,于是便为镇帮之宝,“绿竹棒”而大起争执,终于分裂成南北两帮,镇帮之宝绿竹棒反由执法长老收藏,不到生死存亡,不与出示,丐帮因此声威大坠。

    郝冷翠又指着其中数人道:这是锁阳帮牛大力,天残剑伍锋,滚地龙田剑,每人都有一身武功,抬眼忽见白江刀呆呆望着远处角落一位白斟自饮的青衣女子,似是呆了一般,顺眼瞧去,这青衣女子亦一眼过来,双方不由地低头饮那杯中之物。

    白江刀回过神来,心中一叹:世间上除了郝妹子外,竞还有如厮美貌的姑娘,造物主的安排,真不可思议。

    郝冷翠眼中一红,白江刀瞧在眼中,不禁柔声道:妹子,怎么啦?郝冷翠哼了一声,径不理睬,低头自个自饮酒。

    太行山连氏三雄的老大连雄这时嚷道:“魏帮主,你也太小心了,区区一个文海默,有什么了不起?值得惊动武林南北二丐,难道这厮还有三头六臂不成?”

    白江刀心中一震,料想必有事情发生,忙轻声道:“妹子,今晚便在此宿一晚吧!明时便取道武当山,好么?”郝冷翠轻轻点了点头。

    青衣少女听后一怔,暗忖是了,料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少年夫妻,年少恩爱,但瞧那女子,却又不似已婚少妇。

    连雄话间刚落,北丐韩渤海开声道:“魏不死,我看那姓文的极为难惹,他的武功,似乎是琉璃宫一派,嘻,难斗,那个非常难斗。”

    这韩渤海平时嘻戏惯了,尽管说得严肃,那一两个调皮的字眼还是走将出来。

    魏翔锦冷哼一声道:只怕未必尽如你所说。

    这七八个中,都是名震江湖的人物,龙以南北二丐为最,魏翔锦精通丐帮绝技,降龙伏虎掌,一掌拍出,碎金裂石,实天下至刚至阳的外家掌力。

    韩渤海的一身打狗棒法,奥妙异常,且威力奇大,打尽天下恶狗端的小容小窥,但韩渤海较为随和,性喜嘻闹,反没有魏翔锦的一脸岸然。

    只听魏翔锦又道:“这姓文的一身珠宝,而且身上携带着十分贵重的药材,难道……难道是送给水印教的?”

    白江刀与谬冷翠同时对望一眼,均觉一惊,这时一直没作声的天残剑伍锋道:“魏邦主,据在下所知,文海默身上,还有一部琉璃宫一派的武功秘笈。”

    那青衣女子一声不响地留神听着,心道:“不知那姓文的是什么脚色?值得这么多人大动贪念?师傅却从未提起过。”

    心念未尔,连氏三雄中的*连刚道:“两位帮主,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得吊着正主儿呢。”

    众人一想,均觉有理,吃过晚饭后,付清账,转眼走得无影无踪。

    青衣女子似初走江湖,见这七八个人离去后,也赶紧拿起长剑,跟踪这七八个人。

    青衣女子走了半个时辰,不由得大奇,暗忖道:“难道他们会遁地不成?”转身见不远处有一间古祠堂,心头一动,走了上去。

    这祠堂座落得十分稳秘,墙边长着数棵茂密的大树,像一把把巨大的伞子,把祠堂遮得严严实实,不是细心察看还真不容易发现。

    青衣女子看得数眼,轻轻向那茂密的树上飘去,一之下,不由得暗吃一惊,原来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上,也藏着一男一女,正是店里自己暗暗猜凝的俊男美女,若换了旁人,恐怕还真不易察觉。

    原来青衣女子深得水印门武功真传,加上师傅水印门主马绝临死前将毕生的功力灌注了给她,内力何等浑厚,跃上树时便已觉不妥。只是艺高人胆大,却也毫不在乎。

    只见树上那白衣男子寻她微微一笑,并且作了个“噤声”的手势,青衣女子全神戒备,以防对方突然偷袭,正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青衣女子暗暗留神,只见男的生得面如冠玉,年纪只在二十三四左右,女的国色天香,亦不过双十年华,同时不时打量祠堂皇一下,以防有变,只觉祠堂内一片沉寂,隐隐传来蟋蟀虫子的叫声,更增添了祠堂内的沉寂气氛。

    抬眼间,只见祠堂的院子里生满杂草,门上挂着蜘蛛网,似已多年未有人住,青衣女子暗暗诧异:“南北二丐这帮人到这鬼地方干什么?”但见一男一女也在此处东张西望,武功高强,不知是那一门那一派的人物?他们跟踪这帮人,有何居心呢?

    扭头望去,那男的这时正好也把目光揪过来,青衣女子心头一震,心道:“这男的内力如此深厚,瞧他神光内敛,恐怕已练到反扑归真的地步了,偏又如此年轻,小小年纪,便已有此内力,当真闻所未闻。”

    想到此,青衣女子不禁暗暗震惊,自己初走江湖,就碰到这么多武林高手,武功俱非等闲,而这树上俊男,也就更加不用说,恐怕连自己也不是此人对手,心头之中,便多出了一层忧虑。

    实然祠堂内传出“吱”的一声,虽然很微弱,青衣女子还是听到了,眼角觅处,见那树上的男子脸上也显出兴奋之色,此情此景,等了这许多时候,有了此迹象,岂不令人奋然?

    “吱”声过后,祠堂内又显得沉静非常,几乎落针可闻,但树上三人都清楚知道,这一刹那沉静,正是暴风雨来临一刻的前奏。

    果然,祠堂不远处的荒草丛中传来微弱的呼吸之声,青衣女子心头暗暗好笑:“这些人,到底还是捺不住性子。”

    突然,祠堂里面的一间黑暗的屋子里传出一阵悉悉之声,接着一声断喝:“外面什么人?给我出来,话音未完,一个彪形大汉手执鬼头大刀,大步从屋中跨出来,刀背上的钢环”作响,在沉寂的黑夜中,刺耳非常。

    半响,没一丝一毫的声音,大汉似是怒了,嘴边胡须一摆,朗声道:“相好的朋友,请出来吧!彭某已恭候大驾多时了。”

    突然“当”的一声,大汉手中一震,大刀险些脱手,原来,不知从何处飞出一块石子,正好打中了大汉的鬼头刀。

    姓彭的大汉大吃一惊,高声道:“是好汉的就站将出来,诡计暗算,是那门子英雄?”

    话音落处,草丛中倏地飞出一个满面胡须的大汉,手执同样的鬼头大刀,甚是威猛,只见他在空中连翻了两个筋倒,倏然已掠到姓彭的大汉身边,大喝一声:“看招,鬼头大刀一挽刀花,一招”龙门鼓浪逼了过去。

    姓彭的汉子也不打话,举刀封架,一时间叮叮之声不绝,两人眨眼已交手十数合,似乎旗鼓相当,不分仲伯。

    从草丛中掠出的大汉,正是大行山连氏三雄中的老大连雄,他隐伏于草丛中闭住呼吸,见久没动静,早已不耐烦,待见姓彭的汉子连声叫骂,哪里还忍耐得住?更不打话,一纵身便扑了上去。

    连雄能以一套,泼风刀法,响誉江湖,走的全是阳刚的路子,一把鬼头刀使将开来,泼水不进,隐隐夹有风雷之声,但那姓彭的汉子,也并非易与之辈,每每连雄快刀将要及身之际,手中大刀也堪封到,但若论功力之深厚,还是连雄较那姓彭的汉子稍胜一筹,急切之间,连雄若要打败那姓彭的汉子,却又并非易事。

    只见两人你来我往,叮当不绝,舞到急处,但见两团刀光,在黑夜中飞旋,那里还瞧得出那个是连雄,那个是姓彭的汉子。

    之声更急,姓彭汉子刀背上的钢环响彻不绝,发出阵阵怪异的声间,连雄心头一震,那姓彭汉子大刀一捺,“嚓”的一声,连雄手臂上登时出现一条血槽,血如泉涌。

    这一下变起怆速,伏在草丛中数人还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连雄手臂已着了一刀。

    连雄忍住剧痛,刀法骤然一变,一招“横扫**”闪电般递出,刹时殷那姓彭汉子全身笼罩于刀光之下。

    这一招横扫**,连雄刀法的精华所聚,连雄扬名立万之时,大半是得这一招所助,在这一招之下,也不知伤过多少武林高手。

    只听“嚓”的一声,血光崩现,姓彭汉子左手臂给连雄一刀砍下,刹时血流一地。

    姓彭汉子啊的一声惨叫,脸色刹间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只痛得差一点便昏死过去,但他毕竞是练武之人,剧痛之余,急忙封住穴道,阻止鲜血急剧外流。

    连雄正待补上一刀,突然一条灰黑色人影,从窗外闪电般掠出,身法快得无以伦比,连雄眼前一花,便即扑倒于地,人事不省,接着啪啪数声响起,人影翻飞间,地上已多了几个不能动弹的人,张大了口,说不出声来,显然给那人给封住了穴道。

    那灰色人影正站定,身边又已多了二个叫化打扮的人,还有一个手持奇形怪剑的中年人,那持剑中年人大声喝道:文海默,你终于还是出来了。

    文海默冷哼一声,身形一闪,数条人影翻飞,交错跃开扑,夹杂着碰砰之声,晃眼之间,那三个人同时蹬蹬的连退了数步,身形在地上打了个转,这才站稳。

    只听文海默冷冷笑道:“韩渤海,魏翔锦,伍锋,嘿嘿,你三人当真不识好歹,竞敢动我姓文的念头,本人不屑于乘人之危,你等既中了我的绵阴掌,恐怕命不久矣,嘿。”

    遂料韩渤海嘻嘻笑道:“文海默,你这厮真*的狡猾,引我等现身,你却突施偷袭,嘻嘻,想来你不会不知我丐帮还魂丹的功效吧?”

    韩渤海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暗惊,对方一出手就将连虎等数人点倒,出手之快,功力之深,只怕合三人之力,也非其敌,内心之中,隐泛凉意。

    文海默哈哈大笑道:臭叫化,你死定了,世间上能解我绵阴掌的人,除了教主与中原大侠秦天书知之外,便只有老夫了,你等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如想活命的,乘乘听老夫的话,万教主此际正值用人,而你们的功夫也不错,或许教主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网开一面,饶你等不死,岂不胜于痛苦而殆?至于臭叫化,你的还魂丹虽然神妙,也仅能多活几日命罢了。

    文海默话刚说完,三人便觉腹中隐隐作怪,知他所言非虚,互打了一个眼色,同时发难。

    三人同时出手,天残剑伍锋的一把怪剑嚓嚓数声,正是天残剑的妙着,招招直指文海默要害。

    魏翔锦一出手,便是丐帮镇帮绝技“降龙伏虎掌”。一股绝大的劲力已汹涌着逼向文海默,韩渤海也一招“拦路打狗”,打狗棒夹首呼呼风声,向文海默拦腰扫去。

    这三大一流高手联手夹攻,武力岂可等闲视之。

    文海默丝毫不敢大意,身形闪处,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条长长的铁链。

    只见文海默飞身掠起,头上脚步下,手中长链一把锁住韩渤海打狗棒,运劲一带,当的一声,打狗棒滑向一边,与伍锋的天残剑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同时另一只手已和魏翔锦的手掌接实。

    降龙伏虎掌,是丐帮的镇帮绝技,也是天下一等一至刚至阳的外家掌力,与文海默的绵阴掌相撞,发出啵的一声闷响,文海默轻声落地,魏翔锦却退了三步,显然两人功力相距甚远。

    这时,未待文海默站稳,铮铮两声,韩渤海与伍锋的兵器已摆脱铁链的束搏,左右一虚一实,再次指向文海默。

    幸好这样,魏翔锦才有*的机公,不置于被文海默乘虚而入。

    三大高手,一招之下,便处于下风,可以说是武林少见。

    青衣女子皱了皱眉,知道这三人无论如何也并非文海默对手,合地上连雄,连虎等人之力,或许还有一博。

    当下不假思索,暗运“水印真气”凌空“嗤嗤”数指,解了众人之穴,地了除了昏迷彭姓大汉之外,连雄、连虎、连刚,锁阳牛大力,滚地龙田剑一跃而起。

    他们只觉一股妙不可言的汽流传到身上,登时浑身舒泰,似有用不完的劲力,一见韩渤海等三人正奋力血战,也急忙手抄兵刃,加入战团。

    这一刻,形势立变。

    韩渤海江湖经验丰富,他与魏翔锦、伍锋三人联手接住了文海默的绵阴掌力,田剑等人便全力缠住文海默手中铁链,呼呼抢攻,一时之间,刀光剑影,场内压力如山。

    饶是文海默功力深厚,此刻面对八人的全力攻击,也难以应付,刹间凝云重重:这五人分明已给我用玄阴指封住穴道,怎地此刻一个个皆能动弹了。

    原来文海默有一项绝技,那就是玄阴指这种指力十分阴损,点倒人后,不但要两个时辰方能解开,而且醒后还得静坐一天,方可恢复如初,这正是文海默的独门点穴手法。

    却不料文海默的玄阴指今宵正遇到了克星,水印神功可阴可阳,可解任何一门独门手法,加之青衣女子得水印门主马绝一身功力,此文海默高出许多,玄阴指自是应指而解。

    再说文海默心中惊凝不定,手底下却毫不放松。“啪”的一掌将牛大力震翻在地,但背上却被连雄的鬼头大刀开了一道缝,痛不可当,紧接着颈后“大椎穴”差点又吃连刚的一记判官笔,不禁暴跳如雷,攻势更凌厉。

    天色越来越暗,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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