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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起之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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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孙铭听了万人听的话后,傲然道:“教主但请放心,属下若得两位高手相助,不但不会出现以上的忧虑,更能为圣教的基业带来莫大的好处。”

    万人听听他说得肯定,忙先吩咐宇内双凶等人退下,道:“孙铭,你此话怎讲?”

    孙铭附耳细说,万人听拍案大叫道:“妙,孙铭,你怎么想出来的?”

    孙铭恨声道:“因为属下痛恨白道中人满口仁义,暗地里胡作非为。”

    “恐怕并非如此而已?”

    “我是要替叔叔报一掌之恨,方冒此奇险。”

    万人听颇为凝虑道:“但百毒门虎虎耽视,至尊门的杀手更是神出鬼没,此事说来容易,做将起来,却是极难。”

    孙铭哈哈笑道:“所以,请教主拔两名一等一的上乘高手给属下,一切事情,教主你老人家尽可高忱无忧!”

    万人听沉吟半响,方缓缓地点点头。

    未了,孙铭告辞道:“教主,时候也不早,何况属下为尽早完成计划,必须回到师傅身边。”

    万人听哦的一声,神色之间,颇为诧异道:“孙铭,你到底是那一派的弟子,师傅是谁?”

    万人听语气之中,已是颇为震怒。

    孙铭吓得一拱手,急道:“请教主息怒,由于属下在江湖中的身份极为隐秘,知道属*份的,就只有愚叔而已,一时之间,难以说过明白,若教主相信属下,请容属下详细道来。”

    万人听打量了一眼孙铭,脸色稍霁,道:“好,你说罢。”

    于是孙铭轻声说出了来厉,万人听哈哈一笑道:“那你急着赶回师傅身边,却为何事?”

    孙铭阴阴一笑,道:“教主明鉴,属下师傅今已有七旬开外,行将就木,人死了,掌门之位,必传与我那些大师兄,那属下的心思也就白费了。”

    万人听哈哈一笑:“那又何必?”

    孙铭见万人听脸露笑意,知道他再不会对自己怎样突下杀手,连忙讨好道:“教主,属下想,敝师今次远赴少林,与少林和尚一起联手对付我们水印神教,形势对神教不利,不如……。”

    万人听一想也是,赞许地道:“看不出这小子年纪轻轻,却是这般厉害,哈哈。”

    一顿之后,旋即又道:“孙铭,既然如此,你行先把这件事办了,为了帮你把这件事办好,本座可以拔几名一流高手与你,但是,哼哼,若是事情砸了了,你也应知本座的手段。”

    说时手掌向那石翠屏风一扬,蓬的一声,那座足有四尺见方的石翠屏峰,竞已隆的一声,倒塌无余。

    孙铭见状,心中暗惊,这厮的劈空掌力,竞然凌厉如斯。

    当下神色谨然,道:“教主放心,属下一定将此事办好,不过,人多了,反为不妙,属下只需要玄同居士、无敌剑鲁自达两人足矣。”

    你有把握杀掉那老儿?

    力敌不能,却可智取。

    万人听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赞许。

    孙铭待他笑完,方暗暗忖道:“不久之后青衣女、郝冷翠都是我孙铭的,还有师妹,也逃不过我手心,花媚嫦更是难逃我的掌握。”

    孙铭想及数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心中不禁哈哈大笑。

    再说白江刀与郝冷翠一路风尘,见远处城廓高立,便说道:“前面不远就是洛阳啦,听说洛阳人稠物丰,商业发达,市肆繁华,这么一处好地方,自不可错过。”

    白江刀心中大喜,道:“好,妹子,到了洛阳城,先所五脏庙填饱,然后到处逛逛。”

    郝冷翠喜道:“好啊,白大哥,听说洛阳牡丹甲天下,我倒要看看,洛阳牡丹盛开的盛况。”

    白江刀嗤声道:“现在都什么朝代啦!洛阳牡丹,早已极为稀少了。”

    “为什么?”

    自田朝起,洛阳确以牡丹甲天下而著称,欧阳修《洛阳牡丹记》中也曾记载,姚黄者,千叶黄氏,出于民姚氏家;魏家花者,千叶肉红花,出于魏相仁溥家,到此陈末,姚黄紫魏这一类名种,已非常名贵稀少,孙格非《洛阳名园记》说:牡丹岁益滋,要姚黄,魏花,一枝千钱,姚黄无卖者,妹子,如今相隔数百年,洛阳名牡丹已极少,何来美哉?

    郝冷翠格格一笑,道:“白大哥,这话儿么,自不免文诌诌的。”

    两人即转上官道,不久,已至洛阳,洛阳城中果如郝冷翠所说,商业繁华,酒馆林立,豪门巨宅,多不胜数,行人络驿不绝,挥汗成雨,好一处繁华地方。

    两人腹中空空,也无心问津,寻了一间客栈,要过酒菜,风卷残云,自不用说。

    席间,郝冷翠突然幽幽叹道:“白大哥,有一件事儿,我想求你!”

    白江刀一惊,连忙道:“妹子,你怎么这么说呢,别说一件事,便是十件,白大哥也签应你!”

    郝冷翠道:“水印教风雷堂主朱谦朱伯伯,你碰着他,会饶过他么?”

    水印教与我不共戴天,而且水印教害武林,更是罪不容诛,除了妹子一人外,我谁也不能放过。

    郝冷翠叹道:“白大哥,不是小妹多嘴,你若要报仇,尽可只找万人听,何必多伤人命呢?”风雷堂主朱伯伯,对我一向关怀至备,你……可以放过他么?

    “好,只要他们都不太过分,冲妹子的面子,我不与他们多作计较就是。”

    郝冷翠听后娇面泛光,欢喜地道:“真的?那小妹子先谢白大哥啦!”

    白江刀涎着脸道:“那妹子怎么谢我?”

    郝冷翠瞪了他一眼,随手在碟中挟起一块鸡大腿,倏地塞入白江刀口中,娇笑道:“一块够么?”

    白江刀砸砸嘴,道:“好,再多一块。”

    两人正嘻笑吃喝间,一个大汉脚步跄踉,突然向白江刀撞来,白江刀心中一怔,忙侧身避开,只听哗啦一声,那大汉的躯体已如山岳般压在桌面上,满桌酒菜,登时溅了一地。

    店小二见状,面色大变,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白江刀一看,这大汉满脸醉态,面孔极是熟悉,仔细一看,立刻认出这大汉正是孙林子时见过的孙三哥。

    孙三哥的醉态委实令白江刀吃惊,一身酒气,双眼给酒烧得火红,只见孙三哥撞翻桌后,刚直起身子,又一下被桌子绊倒,倒地后并不再爬起来,口中却喃喃道:“小,小平儿,都怪三哥,三哥对你……对你照顾不江,累……累你受苦了!”

    白江刀怔了怔,暗忖,难道那小平儿出了什么事不成?

    这时,郝冷翠见这大汉醉醺醺的,无缘无故捣烂了一桌饭菜,不由得怒道:“喂,你这人怎么啦,怎么走路也不长眼晴?”

    那孙三哥听而不闻,竞爬在地上呼呼睡着了,旁边的客人大哗,见白江刀与郝冷翠一个玉树临风,风度翩然,另一个娇若可人,纷纷替两人抱不平,便要上前揍那孙三哥一顿。

    白江刀心中一动,忙把客人劝住。

    店小二急忙跑过来,对白江刀又是打拱又是作揖“公子爷,十分抱歉,打扰两位雅兴,小……小的替你出气!”说完蛮有架势的卷起袖子,抡拳朝孙三哥便打。

    白江刀连忙止住小二道:“算了,他已醉成这个样子,虽怪他不得。”

    小二连忙道:“公子爷,你是外地人吧,你知不知道,这小子是洛阳城有名的醉猫,这醉猫身为丐帮中人,是经常出入于茶馆酒肆的无赖人物,白吃白喝不算,甚至还出手伤人,许多东家怕他是丐帮中人,使这小子两年来越来越放肆,竟窜到我‘悦来’老店,也活该这小子今天该受皮肉之苦。”说完向旁边的两个壮汉使了一个眼色。

    登时两个壮汉便如狼似虎般扑向地上的孙三哥。

    白江刀苦笑了一下,暗忖,丐帮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帮规松懈,良不齐,看来这武林数百年的第一大帮会,真会毁于魏、统之手。

    想罢不由得平静地道:“小二,算了吧,我这儿有些碎银,就当是赔偿贵店吧,不要再难为他了。”

    店小二见好即收,也不敢真的将孙三哥打个半死,得罪了丐帮,可不是玩的,连忙喝退两个大汉,立刻又给两人重新整理饭菜。

    那孙三哥被两个壮汉一顿拳脚,也醒了过来,搓了搓星松醉眼,跄跄踉踉地走了。

    白江刀开了两间上房,觉得孙三哥之事大有蹊跷,连忙拉起郝冷翠,暗暗缀着孙三哥。

    那孙三哥悠悠转出洛阳城,至一荒效的破野庙附近停下,侧耳倾听了一会,便如飞而去。

    白江刀与郝冷翠同时一怔,已听到前面悲歌震天,竟是丐帮的莲花落由调。

    白江刀听得歌声悲凉,如泣如号,想起家人俱亡,忍不住也心头发酸。

    突然之间,白江刀凭着深厚的内力,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吸之声,白江刀心头一惊,暗忖道:“此人功力不错,是丐帮中人呢?抑或是水印教的爪牙?”

    白江刀正猜凝间,郝冷翠纤手指着前面不远处一间破庙道;“白大哥,那边有很多叫化。”

    白江刀道:“看来我们又遇上丐帮的盛会了,按理说,数日前孙林子一役,丐帮伤亡过半,正当偃旗息鼓,此刻又开什么盛会呢?”

    白江刀有意无意地瞧了一眼四江,心里暗暗奇怪,怎地又来了两个,咦,这两个内力十分浑厚,似乎比之先前的那个还要好上许多,究竟是什么人呢?

    忽尔一声断喝道:“朋友,请站出来说话,躲躲闪闪,岂是好汉行径?”

    喝声落处,三条人影如残叶般飘至白江刀面前,小子,又碰着你了。

    白江刀颇觉意外,怔道:“原来是两位番僧与风雷堂主。”

    原来三人之中,一个正是风雷堂主朱谦。另外两个,赫然是明轮法王与转轮法王。

    那日,明轮法王和转轮法王被白江刀的神功震伤后,立刻施展轻功,凭着沉厚独特的*密宗内功,支持到洛阳,已是元气大伤。这两个西域僧人,一心到中原称雄,孰料却被白江刀弄得灰头土脸,铩羽而归,俩人心高气傲,如何吞得下这奇耻大辱,经过数天的疗伤,功力已恢得了九成,便立刻召来风雷堂主朱谦,并向总舵飞鸽传书。

    风雷堂主朱谦认出郝冷翠,也一眼认出郝冷翠身边那书生,正是围杀中原大侠秦书知时突然出现的白衣书生,不由得心中吃惊,暗暗对两位*使个眼色,掉头便走。

    那知明轮法王最恨贪生怕死这人,硬是喝住风雷堂主朱谦,这才被白江刀一口喝破。

    转轮法王一听白江刀公然称他俩为番僧,立时暴跳如雷道:“那来的野小子,竞敢骂佛爷?”说完一掌如*般的拍向白江刀。

    郝冷翠急道:“白大哥快躲,这是*大手印,硬接不得。”

    白江刀已领教过番僧的掌劲,知不容忽视,忙飘身避开。

    明轮深悉白江刀的厉害,恐师弟有失,忙喝道;“师弟不可鲁莽。”

    转轮气呼呼地站着,双眼却狠狠地盯着谬冷翠,那神情,直欲把她吞到肚中。

    白江刀见转轮法五双目淫邪,紧盯谬冷翠不放,忙将谬冷翠拉于身后,双掌暗运内力,便要出手。

    忽尔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赫然便是一群丐帮弟子,群丐之中,为首的正是张清水、桃寒彪与游令三大长老。

    张清水烈性如火,敝见两个番僧,立时大怒道:“众位兄弟,快结打狗阵。”

    从弟子得令,身形穿插间,将五人围于一个大堆内。

    白江刀一见,情不自禁道:“张长老请速退,不可硬来。”

    张清水一听,脱口道:“阁下可以得悉老夫言讳?”

    白江刀话一出口,旋觉不妥,想改也改不了,郝冷翠牙尖嘴利,闻言道:“张长老行侠仗义,英名远播,江湖上谁人不知,那个不晓?”

    那知张清水听了不喜反怒,叱道:“谁要你这水印教女妖在此饶舌?”

    这一下正触及郝冷翠痛处,娇面倏地一寒,刹时娇面凝霜,冷笑一声道;张清水,本姑娘冲白大哥的面上,尊你一声长老,瞧你心胸狭窄,料是不能容物之人,也罢,本姑娘便与你见过真章,说时已反手抽出白江刀腰间长剑。

    张清水闻言大怒,心想自己一向以豪迈爽朗自居,如今居然被这水印女妖视为心胸狭窄不能容物之人,不由得冷笑道:“女妖,不要自夸自大,张某难道怕你不成,只不过老夫暂未有空,待会便留你一人性命,再叫你知道张某手段。”

    张清水说话之时,傲态毕呈,令白江刀大为恼怒,但他却不知,张清水乍见两个番僧,怒气便不打一处来,想起岳明与黄福德的惨死,已对水印教中人恨之入骨。

    明轮法王冷声道:“张老儿,你难道当佛爷透明不成,哼,凭丐帮的一帮乌合之众,能奈我何?哼。”

    白江刀摇摇头道;“张长老,你不是这两个番僧的对手,还是把阵撤了吧,徒令丐帮弟子送死,复有何益,纵是两位帮主在此,也不会赞成长老此举。”

    桃寒彪不待张清水回答,抢先道;“阁下何人?瞧阁下一介书生,能保住小命已不错了,却在此罗哩罗嗦,一定是给妖女给迷住了。”

    白江刀听了,暗暗摇头,本想一走了之,不再过问此事,但暗想自己这么一走,丐帮恐怕全军覆没了。

    明轮法王甚有智计,不似师弟转轮那般暴燥,他心中暗暗盘算,看来这小子枉做好人了,救他们一次,但他们并不领情,也罢,便看你们怎生了结此事,佛爷也落个耳根清静。

    一旁郝冷翠听桃寒彪风言风语,忙骂道:“桃老儿,你们自称正派人士,却原来全是含沙射影,嘴底上讨便宜之辈,本姑娘今天算是见识了。”

    张清水与桃寒彪俱各大怒,张清水脸上一沉:小女妖休得在此辱骂武林正派人士,今天老夫代表天下武林同道,教训一下你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妖女,言毕双掌一错,便要扑上。

    郝冷翠突道:“慢着。”

    “怎么,怕了么?”

    怕你?呸!作梦。

    张清水哈哈笑道;“小女妖,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即使你害怕了,还是走不掉的,夫夫真替万人听叫屈,怎么这么一块材料,也能当上香主。”

    郝冷翠本想说出白江刀的事,狠狠讽他几句,“知恩不报,狼心狗肺”之类的刻薄话儿,但张清水的话,已深深刺伤了她的心,未等张清水说完,郝冷翠长剑一闪,已扑向张清水,恨不得立时在张清水身上刺个透明窟隆,方泄心头大恨。

    那知白江刀身形一闪,轻轻拉住郝冷翠的纤手,黯然道:“妹子,算了,今天的事儿,我们俩人就全当没有发生过,看丐帮的造化吧。”

    说完,转身冷冷地对两法王道:“你俩听着我白江刀在三里外等着,有种的,便跟小爷斗上五百回合。”

    那两个番僧气得哇哇大叫,狂吼道:“待佛爷解决这帮混蛋,一定取你性命。”

    郝冷翠几乎滴出眼泪,委屈极了,怔怔地望着白江刀。

    张清水和一干丐帮中人对他们的话听昨道聪二楚,闻得他们能斗上五百回合,心中不禁骇然,他会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一个一介文弱书生,能与两**王一斗,就是丐帮所结的打狗阵,合众人之力,能否与两法王斗上一百回合,尚是个未知之数,难道这书生竞是位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

    张清水见白江刀要走,立时把手一招,丐帮弟子登时把数人围得更紧。

    郝冷翠眼中露出不屑的神色,轻声问白江刀道:“能跃得出去吗?”

    白江刀打趣地道:“你拉我一把,不就出去了吗?”

    郝冷翠娇面一红,轻轻啐了他一口。

    张清水冷冷道:“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走掉。”

    张清水高话音刚落,众人眼前人影一花,忽听啪啪啪三声脆响,张清水左右两边脸上,已肿起老高,响声过后,人影顿杳。

    白江刀心中一骇,暗想是什么人功力精纯如斯,竟能骤然欺到张清水身边连拍三掌?

    但白江刀震惊之余,也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人影在对面不远处山坡上一闪而没。

    明轮法王心头惊震,中原武林当真藏龙卧虎,姓白的小子不说,先前一闪而没的人影儿武功便足以惊世骇俗了。

    张清水只觉脸上被砍了一刀似的,火辣辣地作痛,震惊莫名,他见众人身形未曾移动过一分,那么,是谁拍了自己几掌呢?

    刹时一种羞辱、气愤、惊慌便齐地汇集于一张已呈猪肝颜色的脸上,难看已极。

    正当张清水惊异而又莫名其妙的时假,一把苍老的声音倏地响起:“不识进退的小子,连恩人在此,也不自知,此该打之一,发动打狗阵,胡乱接战,此该打之二,口出狂言,侮辱一个小女娃,此该打之三。”

    “三”字过后,便余音顿渺,众人四顾打量,却又哪里有一丝一毫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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