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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起之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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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寒彪缓缓道:“那两个番僧就约我们在此么?”

    陈香主道:“禀长老,那番僧正是约我们在此。”

    姓黄的长老神色凝重,对姓游的长老道:“游兄,我看,南北丐帮之所以被水印教的人欺凌,恐怕便是由于我等兄弟人心不一,东西分散的缘故吧,我们丐帮之中,竞然有人会对这件事不闻不问,唉,这次……唉……这次……。”

    游长老听后不由得*然变色道:“黄福德,你别在此胡说,虽知我北丐帮和南丐帮向来便是一家人,难道张长老有要事未能及时赶到,便是对不起众位兄弟么?”

    那姓游的长老名叫游令,为人极是好义,素来直肠直肚,说话不转弯抹角,此刻听黄福德这么说,忍不住替暂未赶到的张长老不平。

    黄福德“哼”的一声,嘴角微微一撤,道:“游长老,难道姓黄的说得不对吗?现在丐帮正值多事之秋,两位帮主又赶赴少林,帮中事务就全靠我们四个长老打点了,此刻人家刚下了战书,张清水便如宿头乌龟一般,影也没见一下,算什么来着?”

    桃寒彪听两人没完没了,不由得心烦意乱,一顿手中的龙头拐杖道:你们吵什么?张长老还未赶来,我们便不能待上片刻么?偏生你两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对手还未出现,我们就闹起内哄,那弟子们的性命要是不要。

    黄福德与游令一听,登时默不作声。

    隐身树林中的叫化听了,心道:原来今天赶上了南北丐帮的集会,只是不知他们碰上了什么厉害脚色,值得恁地紧张,到时若需要,倒得帮上一帮。

    原来满身泥浆烂衫,衣衫的化子不是别人,正是三日前和苏傲松三人分手的白江刀。

    那日分手后,一口气赶了六七里路感到口干舌燥,便寻了一条山溪,喝了几口水,掉了一脸的尘迹。

    不知不觉间,又想起了新结识的大哥,心道:“不知道大哥现在怎样了呢?是否也挂念着我这个傻兄弟呢?”

    倏然间,郝冷翠清新秀丽的倩影在心头掠过,不由得一震,是了,我此行主要都是为了寻找郝妹子和打听义父的下落,郝姑娘也真是的,要走也不打一声招呼,想起数年前初次见到郝冷翠的时候,不由得痴了,不知妹子心中有否惦着我这个白大哥呢?待我寻着她,倒要问上一问。

    忽尔一想,江湖中英俊男子比比皆是,象苏大哥一样,就是曲型的人中之龙,我又如何及得上半分,她会得上我这个混小子吗?

    他转身在溪中的清水照了一下,不由得“哟”声道:我的脸怎么这样白了,啊,是了,一定是吃了那株怪草的缘故,那日在鹰岩上,我的手被蛇咬了下,伤口处反而光滑洁白,不过,也不知郝姑娘不喜欢小白脸。

    不行,小白脸固然讨人喜欢,但多是华而不实之辈,郝姑娘未必便会喜欢,我得把脸改上一改。

    白江刀俯身在溪边抓起一些泥,胡乱地涂在脸上,往水中一照,哈哈,这一回,倒变成大花硷了,转而望向自己的衣服,不行,衣报虽然不算新,却也不旧,一个大花脸何必穿这么好的衣衫呢?又抓起一把泥,抹在衣衫上,双手再在衣衫上扯得数扯,一袭书生袍,顷刻间便已面目全非了。

    水中倒影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化子形状,白江刀心中一乐:“我也扮个化子,叫妹子认不出我来,岂不有趣?”

    白江刀越想越开心,转而一想,化子手上提长剑,岂不成了恶丐,不行,我提把长剑藏好,待找到了她,再也不迟。

    想罢四江打量了一下,竞没藏剑之所,心中好生失望,但想到这长剑是苏傲松和他交换的,把它藏着,就显得大不够兄弟了。

    于是白江刀将长剑用好,放上一两件衣衫,背在身上,继续上路,行到一处林子前,他凭着深厚的内力,已察觉有数人朝这边赶来,于是飞身跃上一棵大树,存心看个究竟,忽然又见到一条人影凌空弹起,飞快地一棵一棵踏过。

    白江刀不想让他发觉,发生不必要的麻烦,随即抖展绝顶轻功,身如飞魂一般,在每一棵树中滴溜溜乱转,借那粗大的树身,避开了陈香主的搜索。

    再说桃寒彪叱喝两人之后,一屁股坐于草地上,闷声不响。

    黄福德与游令见此情况,也只得噤声了,群弟子便东一堆,西一组,散布于各处,闷声等待,一时,林中竞是静得出奇。

    原来张清水,游令都是北帮中的长老,武功也很高,特别是张清水,比之南丐中的桃寒彪长老,还胜三分。

    南北二帮中,虽然还是南丐帮势力最大,但绝不敢对北丐帮稍有轻视,事关北丐帮的两大长老都是性格暴燥,说一不二的人物,一点不会手软,而长老张清水,更不是省油之灯。

    众化子坐了许久,还不见张清水到来,正烦闷不已,忽然一声雄壮的笑声传入众人的耳鼓,众位兄弟久等了,张某迟来,请众位兄弟恕罪。

    初时,声音尚在远远地,到张某来迟,这一句时,林外已隐约可看出一条人影正风驰电掣般飞掠而来,便如一支长箭一般。

    白江刀暗暗惊讶,心想这位张长老,比之南丐魏翔锦,已差不了多少,却高出桃寒彪等人许多。

    白江刀已经从桃寒彪等人的脚步声中,判断出他们的武功高低,足见白江刀一身内力,越来越自余了。

    白江刀心念未了,林中已多了一个四旬汉子。

    这人正是北丐长老张清水,众化子一见,齐地大叫道:“张长老,请你主持大局。”

    众化子异口同声,响亮之极,传得远远,敢情张清水在丐帮示分出南北之前,便已深得丐心,威振丐帮。

    张清水把手一摆道:“众位兄弟先静一静,待我先与桃长老聚过话儿。”

    张清水见过桃寒彪后,急忙道:桃长老,难道帮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桃寒彪缓缓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河南分舵在数日前接到一封战书,书中指明限三日之内归顺水印教,否则将血洗丐帮,河南分舵将是第一个目标!”

    白江刀在树上听得明白,不由得呆了一下,心里凝云大起。

    怎么水印教血洗少林,应当养精蓄锐才对呀?怎么又光向丐帮下手呢?哼,不管怎么样,我白江刀和水印教有不共戴天之仇,说不得,一会儿只好痛下杀手了,就算万人听这厮亲自来到,我也要斗他一斗。

    张清水吃惊地道:“怪不得桃长老千里迢迢飞鸽传书召我前来,原来帮中出现如此大事。”

    黄福德接口道:“要不要请两位帮主回来?”

    张清水沉吟半响,决然道:“不用了,我们既然身在丐帮,就算两位帮主不在此间,我等也应与丐帮共存亡,两位帮主已身赴少林,和各大门派的掌门一起,商议聚歼魔教的决策,做属下的不能为丐帮尽忠,还要惊扰两位帮主,算是哪门子英雄好汉?何况丐帮兄弟千千万万尽会有人为我们报仇。”

    张清水一番话,说得群丐心血翻腾,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魔教中人马上光临,大杀一场。

    白江刀心道:“冲着张清水这一句话,我为丐帮卖一次命,却又何妨他说得对,丐帮也是中原武林九大门派之一,我助丐帮,就等于助了九大门派。”

    桃寒彪等人听了,也觉豪气干云,仰天一声长笑道:“张兄,你说得对极了,何必麻烦帮主两位老人家?到时我们决力和那班牛鬼蛇神江旋罢了。”

    游令忽然道:对方有多少人?

    这时叫化群中走出一个壮汉,对黄福德拱和道:启禀长老,那日在分舵中中是来了三个人,两个和尚,那两和尚穿一套大红袭娑,相貌凶恶,刚闯进门内,两个弟子便被摔得飞了出去,半天爬不起来。

    属下知这两个人十分难惹,就以礼相待,那知两个番僧竞然软硬不吃,一顿拳脚,把屋内的桌子打了个稀烂,还有一个瘦瘦的中年汉子,贼眼四射,站在那儿嘿嘿冷笑。

    这人头上少了一只耳朵,十分令人讨厌,说话阴阳怪气,他说,明日中午,叫我等在孙林子相候,听教主法落,要么,牌子可得改。

    这人的改字未落,一个番僧已凌空飞起,“啪”的一声,将挂于门上的“替天行道”牌子打得粉碎,随后就扬长而去了。

    黄福德、桃寒彪、游令、张清水等人听了,不由得暗暗心惊,他们都知道,河南分舵中高手如云,象刚才说话的就是分舵主岳明,武功也几乎及得上帮中的长老,还有香主陈大成,武功也自非同小可。

    这两个番僧,能闯进分舵内,已非易事,而且将一块檀木所做的黄匾拍得粉碎,这份功力,四位长老自问难以做到。

    这事传将出去,已丢掉了丐帮的面子,更不好向帮主交待了。

    白江刀听后暗暗惊奇,对付丐帮分舵,便已是如此高手,那么对付少林寺的,又厉害到什么程度呢?苏大哥能不能对付得了呢?

    但转而一想,苏傲松的功力,较何飞吟、查白起为高,定能应付得了,何况少林高手如云,三山五岳的好汉,更不在少数,何必白耽心事?

    这时,一批丐帮弟子抬了一坛坛的酒,还有甚为丰盛的菜。

    数百人围成一堆一堆,拍开酒坛,先已一阵酒香扑鼻而来,林中登时酒香横溢,一会又有一批人各自拿着数只“叫化鸡”走了进来。

    白江刀居高临,闻着酒香肉味,嘴角上便流出口涎,心里痒痒的,竞是望酒兴叹。

    这时,众叫化早已各人手执鸡腿和酒壶,大口大口地吃喝,滴滴有声,吃相极乐。

    群丐平常以讨丐为生,穷得要命,而且分散各地,极难得有此机会聚吃聚喝,这一下只是风卷残云,状极不雅。

    只见远处正有六七个叫化边吃边说,其中一个瘦小的叫化对另一个说:“孙三哥,不要喝太多酒了,吃些肉吧,多吃酒要醉的,待会还不知有什么事情要干呢?”

    孙三哥呵呵一笑道;“小平儿,你放心,有你三哥在此,包你没事,待我喝足了酒,跟他娘的斗上三百回合,那才*的够味道呢?***酒也不给老子喝,打起架来,还有什么鸟劲?”说完又猛灌了数口。

    白江刀一眼看见那本三哥的人面前还有一只完整的教化鸡,不由得大喜,心里乐滋滋的,心道:“这厮喜欢喝酒,就让他喝个饱吧!小弟先把你的鸡弄到手,大嚼一顿,那才*的够味呢!”

    抬眼四江,其他的化子吃饱喝足后,由于对手还未出现,便乐得闭目养神,正给了白江刀一个偷鸡的好机会。

    白江刀一下子飘然落地,没有弄出一丝儿的声音,奔到小平儿身边,轻声道:小兄弟你喝饱了没有?

    小平儿见白江刀一身化子装束,不甚注意,道:“小哥哥,我喝得差不多了,你呢?”

    白江刀苦着脸容:“小兄弟,我还未喝过呢!那些大哥很凶,有好的,东西也轮不到我。”

    小平儿见白江刀一脸愁态,不由得生出一丝恻隐之心,就在旁边的化子面前拿了一只鸡腿,递到白江刀手里边:“小哥哥,你快吃吧!”

    白江刀的肚中突然“咕”的响了一下。

    小平儿聪明绝顶,一下子醒悟过来:原来你还未吃过东西呢!嗯,孙三哥的那只鸡还未吃过呢?孙三哥是酒鬼,有酒就行了,你把他那只鸡拿去吃吧!说完伸手把孙三哥的熟鸡递到白江刀手里。

    白江刀接过油滑酢香的鸡,口水忍不住直往上涌,连忙道:“小兄弟,那我多谢你啦,只是孙三哥会不会怪你呢?”

    小平儿道:“傻啦,你还不快些吃,不要给他们看见了,他不会怪我的,我和他是最要好的朋友,你快走吧!”

    白江刀肚中暗暗好笑,心想这个傻小子真是好心肠,我骗他的东西,他还蒙然不知,待我以后得好好保护他一下才行。

    当下白江刀笑嘻嘻地说:“小兄弟,那我多谢你啦!”手中棒着教化鸡,闻一闻,香喷喷的,心想的肉无酒,不够过隐,当下顺手在旁人的身连连取了一瓶,乘小平儿他们不注意,神不知鬼不觉地掠回了树上。

    这时,打盹的群丐之中不知谁喊了一句:“魔教来了!”

    这一下不啼一个惊雷,把群丐一下子震醒,众化子纷纷拾起兵器,嚷道:在哪里?在哪里。

    山空悄寂,白云悠悠,那里有一丝一毫的人影,也不知是有人喝多酒说了梦话了,还是有人在搞恶作剧。

    黄福德的声音远远传遍一个地方:众位兄弟稍安忽燥,魔教的人还未来,就地休息,但绝不能睡着了。

    众人听了,又都喝爹骂娘的坐下,闭目养神。

    黄福德,张清水等四位长老和一干舵主,正在树下轻声商议对策。

    黄福德道:这两个番僧武功怪异,我们看来只好以二敌一了。

    游令道:“哪能些弟子怎么办?”

    张清水答道:“那也顾不得许多了,虽知生死存亡,便在一刹那,我们只好拼命了。”

    当下张清水喝醒群丐,高声道:“兄弟们,我们都是武林中人,今日丐帮有难,兄弟们,我们得并肩子上,一齐杀*个痛快,好不好?”

    群丐听了,酒力发作,势血沸腾,齐声叫道:“好。”

    这下几百人异口同声,高声叫喊,气势冲霄,群丐大都有一死以战的决心。

    白江刀望了望手中吃到一半的教化鸡,仰头喝了一口酒,心道:“如此声势,虽然大为不弱,但群丐一群乌合之众,又怎能与魔教抗衡?”

    想到这些,不由得浑身*,暗想魔教比群丐未必就强到哪里,自己和魔教的仇恨,便在此正式开始,死了,也对得起九泉下的父母。

    想到此,忽然一阵心伤,可惜苏大哥不在此处,如果苏大哥,何飞吟,司马叔等皆在此处,便是一死,复有何憾?唉,谬姑娘,不知现在怎样呢?如果有她在身边,那该多好!

    正思想间,突然,林子外传来一阵长啸,只唬得缩鸟皆惊,啸声厉久不绝。

    白江刀心道:来了,终于还是到来了,忍不住便要跳下树去,与小平儿等群丐一道,血溅一翻,但终于还是忍住,心想还是在树上监视为好,看见武功高强的,便杀将过去。

    果然啸声刚绝,群丐还未完全清醒过来,林子四江突然闪电般掠出十多条黑色的人影,其中两人和尚,一身大红驾沙,正是河南分舵舵主岳明所说的那两个番僧,其余的以轻功身法而论,武功大都不弱,多是一流高手。

    张清水看了看四江,都似被黑衣人围住,此情此景,顿觉豪气横生,仰天一阵哈哈大笑。

    那两个番僧不禁一怔,心里暗道:这厮果然是个人物,有些门道。

    张清水笑了数声,敌人不怒不愠,不禁微微有点惊异,朗声说道:“水印教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爽爽快快呢?张某等着赴阎王宴呢!”

    这一句豪气逸飞,大有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连水印教的人听了,都觉此人胆量当真不错。

    这时一个人越众而出,这人生得满脸戾气,瘦瘦的人长着一对贼大眼,身后还紧跟着六个黑衣劲装汉子,而这六个黑衣汉子,正是魔教的六位堂主乾坤手思南、大刀八、莫钢梁、天一剑方刚、风流鬼任席、大胖圣手蔡立万,那身形瘦瘦的,正是魔教属下九大堂主的总堂主孙奎了,另外一伙黑衣人,却是教中收纳的黑道高手。

    孙奎阴阳怪气地道:“怎么样,岳明,想通了没有?”

    河南分舵主岳明一声断喝:“放屁,水印教是什么东西,我丐帮兀立武林数百年,岂能和你这等妖魔邪教同流合污?”

    孙奎嘿嘿一笑,登时把瘦长的马脸一沉道:“你们敬酒不喝喝罚酒,虽怪我孙某不得,众兄弟上。”

    白江刀脑中电光一闪:“孙奎?”丐帮与水印教已火并上了。

    张清水一声断喝:“兄弟们,尽忠的时候到了,大家拼吧!”说完双手一挥,一掌将一个黑衣人震得数步,展开身法,在群丐和黑衣人中*。

    群丐由于武功参差不齐,有的会稍高一些,有的却极差,但丐帮中人同仇敌忾,仗着人多,七八个打一个,尽管水印教中参与其事的个个皆是高手,苦于对方链子锤,大刀、长剑一古脑儿的杀过来,一时竞是无可奈可。

    水印教的两处番僧,孙奎及三位堂主,还都是站着,在旁掠阵,并未立刻出手,桃寒彪、黄福德、游令三人也单掌护胸,准备随时发动。

    张清水艺高胆大,深入群丐之中,东飘一掌,西荡一拳,拳掌威猛无经,给水印的黑衣人造成很大的威胁。

    但水印教派出的高手,岂是等闲之辈,一忽儿功夫,乒乒邦邦,惨叫之声大作,群丐死伤甚至多,这时,水印教的六个堂主突然发难,乾坤手思南双掌一吐,欺身扑向桃寒彪,一出手就是凌厉的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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