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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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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兔道:“这你们就不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告诉你们,我从小就有这种功能,身体不怕打,打得流血也不要紧。只要挨过去,我全身哆嗦几下,那些疼痛感就全没有了。我最怕的是打断我的骨头,扭坏我的筋。只要我筋骨坏了,那才真正的不能动了。”
元庆谋“哦”了一声。他知道这种神奇的体能。师傅说过,人与人之间有很大的不同。师傅年轻时曾遇到过一家子人,男人全是矬子,但却能扛起超过他们体重好几倍的东西。
师傅说:“这是天生的,非常人可比。遇到这类人,尤其身怀武功的,你要注意,应择善从之。”
元庆谋仔细观察沙兔的手,确实与众不同。他的手连同手掌,就如铜铁铸造的一般。摸摸,硬硬的,连皮肤都给人以一种很韧性的感觉。沙兔能从铁条的缝隙中钻出去,是常人所不能为的。
沙兔笑了:“田茂大哥。你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啊!”
元庆谋道:“我确实奇怪。你刚才说的功能,确实是我们所没有的。英子,你感觉呢?”
英子点头。她显然阅历很浅,绝对想不到沙兔的特殊之处。
元庆谋道:“看来,沙兔,我们低估了你的能力。我现在急于想知道他们抓的那个女人是谁,关在哪里,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沙兔说:“我当然要帮忙。我不仅帮忙,我还要把你们都救出去。”
元庆谋心想:好大的口气!但也说明,沙兔是有能力的。
沙兔抬了抬自己的伤腿。说:“我还得感谢你们。给我上了药。现在,腿不那么疼了;我瘸着腿,就可以行动了。一会儿,天完全黑了之后。守卫的家丁一定不会认真的。甚至可能会去喝酒。这山庄也挺怪。没养狗,听说不准养狗,可能里边有更大的秘密。这样我们行动就方便多了。我要从窗子里爬出去。到外面打开大门。放你们出去。田茂大哥,我还得求你,继续背着我,或者抱着我,咱们到处查看一下,他们把抓来的挪个女人关押在哪里。”
“好,就这么办!”元庆谋说。
英子道:“我也去。”
元庆谋道:“你可不能去,一定得守在屋里。万一他们来检查,在外面喊,你可以应付。”
“不行,我必须得跟着你们。”英子很倔犟。
沙兔吃吃笑了,那笑犹如久经苍桑的成年人,绝不像一个少年。
“英子姐,”沙兔道,“你是怕田茂大哥丢了吗?丢不了的。田茂大哥说的有道理,屋里得有人守着,以防备不测。你放心吧,田茂大哥的安危包在我身上,怎么出去的,我怎么回来还给你,好吗?”
英子轻轻叹息一声,不再固执了。
天黑下来,竟然没人送饭,沙兔气得直骂,说他们简直太狼心狗肺了,不把人当人看。不给送饭,那就偷饭!元庆谋与英子也赞成偷饭。
看看快到半夜,外面没有动静了。沙兔说:“都准备好。”沙兔将腰带解下来,故技重演,绳子前端的钩子直飞向高高的窗子,钩在一根铁条上。而后沙兔在元庆谋与英子的帮助上,爬到窗户上,钻了出去。他手扶着墙,单腿跳,到大门前,将门锁捅开了。
元庆谋不得不佩服,沙兔确实技高一筹。沙兔把元庆谋放出去,让英子单独留在屋里,在外面把锁头重新扣好。
四周很静,每座房子前都挂着一盏风灯,亮幽幽的。元庆谋背着沙兔,沙兔指点着路径,一直来到后街。那里有座大院,紧闭的大门前挂着两盏风灯,原来是做饭的地方。
沙兔让元庆谋背着他,来到门边。沙兔拿出腰带。腰带上不仅有钩子,还暗藏着一根很细小的弯铁棍。沙兔用细小的弯铁棍捅开了锁头,两人悄悄地进去。
院子里没人,东屋里却传出如雷的鼾声。元庆谋背着沙兔,来到厨房,里边果然有剩余的米饭,还有菜。两人大吃了一顿,又攥了一个大米团,里边包着菜,给英子送去。
折腾了这一阵子,夜更深了。元庆谋背着沙兔,再到山庄里游荡的时候 ;,却突然听到了声音。这是元庆谋先听到的,那声音是从山庄入口处响起来的,很小,勉强能够听见。
“外面来人了。”元庆谋立刻将沙兔背进两房之间的空档处。沙兔也听见了,不由赞道:“好耳力!”元庆谋却不再多言,背着沙兔朝身边的墙壁纵身一跳;那墙壁很高,比元庆谋还高半头,因此他不得不一手往后托着沙兔,腾出另一只手,拍到墙头上,便跳上去了。探头看看,下面是空地,院子里也空荡荡的,便向下跳去,稳稳地立在院子里。
“好功夫!”沙兔又低声地赞一句。
元庆谋晃了晃他,示意他不要再作声。看到房屋里没有灯光,更没有声息,略略放心。而院子宽大,院门紧闭。元庆谋便背着沙兔,小步快行,无声地来到院门前,脸贴到两扇门之间的缝隙处,向外张望。
沙兔也不作声了,闭上眼睛。谛听着外面的动静。
在院门前风灯的照耀中,一队人出现了,全是紧身衣,黑布蒙面,背负宝剑。元庆谋数了数,正好三十人。他们站住了,齐刷刷地排成两列,一个人从队伍中跳出,平伸出两条胳膊,打手语:手掌立起来。随后一弯。左右一摆,这群人忽然分散开,向两侧的房屋跑去。元庆谋仔细听着,这些人一进到房群里。就分散开。各自跳上墙头。随后沿墙头向房屋处行走,再接着上了房顶,在房顶上行走如飞。而那个打手语的家伙。始终站在街上没动,显然是这队人的总指挥。
元庆谋听到,隔壁第三座房子,传出不详的声音,显然他们中的一个人,不小心从房顶掉下来。这个人没有继续行走,而是跃出院墙,朝街中心跑来,笔挺地站在总指挥面前。总指挥毫不留情地连搧他三下耳光,再一挥手。这个人一鞠躬,迅速离开。
元庆谋明白了,这是训练,夜间训练。怪不得山庄里没有狗呢,也怪不得艳姑说进了山庄就别想出去呢!原来这里是一个秘密的军事训练基地。古树杰肯定是招聘了宋国的人,训练为吴国效忠的死士!
这群人集中之后,又向外跑去。听他们声音稍远,后背上的沙兔吃吃笑了:“田茂大哥,夜里真热闹啊!你说说,你能不能打过他们?”
元庆谋很有分寸地说:“他们的训练很严格,应该都是有相当功力的。我能不能打败他们,不好说。”
沙兔笑道:“田茂大哥,你别唬我了。我掂量过了,他们没一个人能打过你。”
“为什么?”
“我仔细听过了,他们跳墙的速度,照你慢半拍。而且,你身上还背着我。这半拍,你就能夺得先机,连杀两个人。”
元庆谋惊讶道:“你敢如此肯定?”
“那当然。你再听听,他们竟然跑到咱们住的那座监狱去了。哦!我明白了。那房子造得挺特殊,是正方形的,却又挺高,还没有窗户,原来是训练用的。田茂大哥,你背我过去看看呗,他们怎么训练的?”
元庆谋故意说:“别去了。我看那帮人挺贼的,会发现咱们的。”
他就哀求起来,在后背上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这倒像个小孩子的作为,但元庆谋总觉得他不完全像小孩子。
元庆谋背着沙兔,专挑僻静的道路,潜行到正方形房子附近,缩到一处墙角,悄悄观察。沙兔听得不错,那帮人,正在总指挥的命令下,分成几组,不凭借任何东西,顺着正方形房屋的墙角徒手往上爬。有的爬到半路掉下来,便自觉地跑到总指挥面前,接受耳光。三记大耳光,十分响亮。也许,山庄里的人都听惯了,没有一个人出来观看。
元庆谋心里疑道:“他们平时显然不住在这里。也就是说,这山庄里,肯定还有另外的地方,隐藏着这支奇兵。也许,这支奇兵,人数众多,那可是一支强大的力量啊!”
他们的训练结束了,仍然排成两列,跑步向山庄外奔去。元庆谋很想把沙兔扔下,自己单独跟踪。可转念一想,沙兔肯定不同意。再说,现在也没时间把沙兔送回去,只能背着沙兔,尾随下去。
沙兔吃吃笑了,声音很小地说:“田茂大哥,你是扔下我不妥,不扔又是个累赘,对吧?”
元庆谋不得不佩服他思想的机敏,低低地叹口气道:“你说对了。”
沙兔仍然小声道:“田茂大哥,你就放心吧!你今天晚上的辛苦,一定会有回报。我凭我特殊的身体,给你做担保,你看行吗?”
元庆谋轻轻地笑了,觉得他说的真有意思。
沙兔道:“田茂大哥,我说到做到。你放心吧,你吃不了亏的。”
前面的人出了山庄,却又顺着旁边的小道,返到山庄的另一侧,似乎在一座房子的后边消失了。元庆谋等了好一阵子,才敢背着沙兔,慢慢过去。那座房子的后院,光秃秃的;墙壁对着的树木,犹如篱笆墙一样,没有缝隙。这帮人,是怎么消失的呢?(未完待续。。)
87、同房异梦
元庆谋和沙兔无功而返。这座山庄太神秘了,可能处处都有危机,他们再不能贸然行动。回到正方形监狱里,英子听了他们的遭遇,也十分吃惊。元庆谋告诉英子,最好与外面那五个壮汉取得联系,让他们先回去,把实情汇报给阴乌子,让阴乌子千万不要随便派人来。
“这些奇兵,一定很能打,派人来会吃亏的。”
英子点头:“好吧!找机会,一定把信传出去。”
第二天早晨,山庄里闹哄哄的,混乱的声音传进正方形监狱里。原来,饭堂里丢了饭,明显是进人了。一群家丁拿着武器冲进监狱,询问他们昨晚都干什么了。三个人装着饿得受不了的样子,叫苦连天的。两个大汉挟住元庆谋,把他架出屋去。
来到一座大院里,房子正堂宽大,艳姑正坐在矮桌后,端着个架子,正眼都不瞧元庆谋一下。两个大汉把元庆谋扔在矮桌前不远处,站立一旁。艳姑这才抬起眼睛,盯着元庆谋,威严地问了一句:“你知罪吗?”
元庆谋抖抖索索地道:“小的不知罪。”
“大胆!”艳姑怒喝一声,“你是不是带来了尾巴,昨晚潜进了我山庄?”
“没有,没有!”元庆谋矢口否认,脸红脖子粗的,像受了极大的冤屈。“你们不给饭吃,干吗饿我们啊?昨天半夜,我饿得睡不着,听到外面有声音。我很想大喊。可一想到你们不给饭吃,我就没喊。我才不管你们的事呢!”
艳姑惊异地瞪起眼睛:“听到声音,什么声音?”
“我也不知道。你们不给饭,反正我是不管的。好象是爬墙,顺着我们那座房子的墙角,刷刷刷地往上爬。四个墙角全有人。我想,一定是有贼进来了。你们不给饭吃,该偷你们!”
奇怪,艳姑和两个大汉不仅没责怪元庆谋,还诧异地互相望了望。元庆谋明白了,昨晚的那支奇兵。他们也不知情。这说明,山庄的秘密,只有很少人知道。
艳姑问:“你能猜出有多少人吗?”
“猜不出来,反正挺多的。我也纳闷呢,咋会进来这么多的贼?”
正说着,外面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大高个男人,正是古树杰。艳姑和两个大汉马上毕恭毕敬地鞠躬:“主人!”元庆谋则连忙站起来,喜出望外:“江广大人,你可来了!”
古树杰疑问地停住脚。看看元庆谋。元庆谋连忙喊:“我是田茂啊!”古树杰一闪眼睛,认出元庆谋,微微笑了:“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了?”元庆谋要申辩,古树杰却猛地一挥手,制止住他,走到艳姑跟前,低声说了一会儿话。那话语声音很小,元庆谋的听力已经练到很精细的程度。却听不清楚。元庆谋后来弄明白了,不是听不清楚。而是两人说的是一种吴语,地方话,音调软软的,很有些缠绵的意思,外人是听不懂的。
说完话,古树杰才又笑了。坐在艳姑刚才的位置上,朝元庆谋招招手:“老熟人了,不必拘礼。”指指一侧的矮桌:“坐下说。”
元庆谋坐下了,忽然觉得心里很舒坦。因为艳姑似乎都没资格坐,而是陪站在古树杰的身边。那两个大汉。更是站在堂下。
古树杰问:“田茂,你当真找不到紫荷了?”
元庆谋愁眉苦脸地说:“我腿都溜细了,也没找到她。”
古树杰道:“我们是老朋友了,有责任帮助你找紫荷。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一个条件。找到紫荷,要把她留在我们这里。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切生活的条件,但决不能离开山庄一步。你同意吗?”
元庆谋像吃了苦菜似的咧开了嘴:“这不相当于软禁吗?”
心下想,难道他们真的抓住了紫荷?
艳姑训斥道:“田茂,你是不是好赖不懂?”
古树杰朝艳姑摆摆手,和气地说:“田茂,你也知道,你是我们从民间搜集来的。要不是我们,你能交到今天的好运吗?”
元庆谋点点头:“这倒对。要不是你们,我也娶不到紫荷。不过,我弄不明白,你把我们留在这里,到底要干什么哪?我们还有用吗?”
“当然有用!紫荷是谁,那是徐进帮的女儿。抓住了紫荷,也就抓住了徐进帮,抓住了徐国的一部分人心。田茂,你立功的机会到了。”
元庆谋大惊:“那我和紫荷都会有危险吧?”
艳姑道:“瞧你那兔子胆!啥危险哪?你安安稳稳地呆在山庄里,不操心不费力的,天天搂着美人过日子,有啥危险的?”
元庆谋嘟嘟嚷嚷地道:“没危险就行。”
古树杰呵呵笑了:“听说跟你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名叫英子的姑娘?”
“是的。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古树杰道:“是恩人,还是情人?”
元庆谋连忙摆手,“可别糟蹋人家英子!她是我一辈子的恩人,决不是情人!”
艳姑讥讽道:“你别蒙人了。英子看你的神色,那可是情人看情人。你看英子,那可是小癞皮狗看骨头。”
“天奶奶哟!”元庆谋一脸无辜的神情,“我田茂对英子,要是敢动一点点的歪心眼,你就降大雷劈了我,让天火烧了我。她是我永远的恩人,我只知道报恩,不知道别的。”
艳姑撇了撇嘴,脸上露出坏坏的神情:“田茂,你说的话,谁信哪?我还真就想看看,你是忠犬,还是恶狼。”
元庆谋赌咒发誓,说自己心地忠厚,坐怀不乱,正人君子,两袖清风。可他心里警惕起来。这艳姑,到底是啥意思?看她脸上坏坏的表情,好象要使阴招,干阴事儿。她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她有偷窥癖?
古树杰道:“田茂,咱就说定了!艳姑,去给他弄套房子,把他们三个人安排在一起。田茂,给你笔和竹简,你和你的那位恩人,尽量把你们跑出来的出发地和路线画出来,我要派人寻找紫荷。”
元庆谋当即被带到一座房屋里。这是一座三居室的房屋,门前的院子也不大。两个大汉把沙兔架进来,扔到了西屋的床上,英子跟在后面。
沙兔乐了,在床上颠了好几下:“田茂大哥,你咋能得到这样好的待遇?”
元庆谋道:“啥好待遇啊?他们说了,要帮助我寻找紫荷。还说,不准我与其他女人有勾连。我也不知道他们啥意思。”
沙兔吃吃地笑了,望望英子。英子竟然很平静,径直回东屋去了。元庆谋心里不由一沉。英子如此镇静,说明紫荷就牢牢地掌握在她的手里,所以不怕任何人去寻找紫荷。另外,英子是不是要故伎重演,利用同居一房的机会,再次作妖?
晚上,沙兔早早就睡着了,元庆谋大半宿没有睡。听听东屋,没有任何动静。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吧?他眼睛一个劲地打架,终于在天快亮时,睡着了。
他看见了紫荷,从遥远的地方跑来,大声呼喊着他:“快来呀,来呀!”元庆谋心急火燎地跑过去。紫荷身后竟然是江水,忽然沉下去了。元庆谋跳进水中,把她托出水面,带着她坐到岸边。紫荷躺在他的怀里,嘤嘤地哭了。
“田茂,你知道吗,我被囚禁了!是阴乌子干的啊!”
“真的是他?”
“他把我藏在后山的一个山洞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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