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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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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子低声说:“这是在庄主家干活儿的姜嫂。她也是北方人,口音你能听懂的。”
蔑然拉住雅子的手:“你也进去,一起吃饭吧!”
“不了,不了,我们走了!”
雅子拉着二蛋,带着那条狗,呼嗵呼嗵地跑了。
蔑然在姜嫂的带领下,进屋。迎门是间很大的厅房,当中摆着一张低矮的桌子,谢精良正跪坐在桌子前,桌上是四只陶制品,像碗却又不是碗,很粗糙,但蔑然只能称为碗,都盛着热腾腾的食品。那食品分别是煮得烂熟的猪肉、一大碗菜汤、一碗说不出名的腌菜,一碗烧制的羊肉。
蔑然心里惊讶,却不敢说出来,来到谢精良的对面。谢精良很客气地朝姜嫂挥手:“你不是还要去缝衣服吗?去吧!”姜嫂客气地点头:“阿兰姑娘,你要是觉得不可口,告诉我,我下次会做得更好。”
“谢谢你!”蔑然说。
姜嫂出去了,门却没关上。可以看到她出了院子。蔑然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想坐下,可桌子太矮,她觉得不方便。谢精良道:“蔑然,你要学我,跪坐。”
“啊?我不习惯啊!”
“不习惯也得这样坐。因为古人都是不穿裤子的,把两条腿伸到前面坐,会很不雅观。只有跪坐,才不能暴露自己的下身。”
蔑然觉得非常难,可不得不跪坐。她长叹了一口气:“谢叔,这都是咋回事呀,我咋像做梦呢?”
谢精良道:“你以为我就不是做梦?这也太神奇了。我们误入时光隧道,进入到这里,却又被误认为庄主,进了这座房子。你说,不奇怪吗?”
“是奇怪。再说,这粗拉拉的东西,咋吃饭呢?”
蔑然虽然饿,可一看那粗糙的食具,就难以下咽。蔑然从小受到母亲严厉的管教,饭前洗手,晚上入睡前洗脚,都成了程序。家里有个消毒柜,那些被妈妈洗得很干净的餐具经常放进消毒柜里。所以,蔑然对卫生很注意。看着那些粗拉拉的陶器,她觉得很不卫生。尤其那双筷子,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木杆做的,好象使用的年头不短了。
谢精良道:“蔑然,你要适应。这其实比宫廷里要好得多。宫廷里用的是青铜器,看起来高档,可那些并不精良的器皿,你知道会带有多少影响人体的元素?古代人哪里懂重金属中毒?再说,这陶器虽然粗糙,可终究是泥土烧制成的,是今后人类的主要餐具,现代人也仍然在使用着,对吗?”
蔑然不得不同意他的话。思想一通,马上觉得饿了,非常饿,大口小口地吃起来,味道果然不错。
谢精良边吃边低低地说:“这姜嫂,挺奇怪,说她自己无儿无家,流落至此。可我看她,人长得非常漂亮,眼睛梢子里都带着精细。蔑然,我怀疑,她可能是吴国派进来的奸细。”
“啊?”蔑然吓得呛了一口。
“你要冷静。你应该知道,徐国是公元前512年被吴国所灭亡的,吴国的大军事家,你知道是谁吗?就是孙子!”
蔑然又是一惊。
谢精良道:“孙子用兵如神,可他在大战之前,对敌方的侦察却是十分重视的。他派遣间谍,应该是他必备的方法之一。春秋时代,虽然有周礼,但由于各国打来打去,所谓的‘春秋无义战’,因而不像后来尊崇孔孟之道,对女人的束缚各国有各国的做法,女人做间谍也是有可能的。你知道‘艾女间浇’的故事吗?那是距现代四千年的事儿,艾女应该是我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女间谍,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我现在才知道,这里离徐国的一个城堡,名叫营城,只有五里地。吴国要进攻,能不把城堡的情况弄清楚吗?”
“那咱该咋办哪?”
“别怕。蔑然,离徐国灭亡,还有三年时间呢!而且,徐国虽灭亡,但其残余势力一直延续到战国。既然咱们来到这里,就可以做许多事情,也许可以改变历史。你知道咱们现在呆的这山庄是干啥的吗?它名叫南堡山庄,是一座已经挖空了的丹砂矿山的山庄。阳郎这位庄主,就是砂矿矿主,由于矿脉已尽,所以才外出寻矿。但我知道,这矿其实并没有挖尽,下面的砂矿,依现在的开采能力,至少能挖三十年。”
“你咋知道的?”
“我一直研究徐国,当然知道。蔑然,咱们今后,一边寻找时光隧道的入口,一边提炼丹砂,咱们可以富甲一方的。”
院门外,传来马嘶声。随后,大门被粗暴地推开,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骑着俊马、披着铠甲的青年军官,也就二十三四岁,腰间别着一把青铜剑,头上戴的盔甲有玉片闪闪发光。后面跟着几个步行的军士,都披着铠甲,手里拿着长戈。再后面,跟着庄里的一群人,都担惊受怕的。
青年军官喝住了马,朝屋里喊:“这是庄主的家吗?”
他的声音粗犷,还带着北方人的口味,因此蔑然听得很清楚。
谢精良脸色为之一变,慌忙起身迎出去,打了个拱:“我是庄主阳郎。请问军爷,有何吩咐?”
蔑然也急忙跟出来。她看着青年军官,觉得他好威武,好俊朗。那一双眼睛,似乎煯煯生辉、能照进人的心里。
青年军官不作声,眼珠子只在他们身上打转。最后,他的眼光定在蔑然的脚上,注意地看蔑然的木屐。他忽然一挥手:“把她抓起来,脱下她的鞋!”
两个士兵立刻上前,按倒了蔑然,把她的木屐脱下来。蔑然吓得嚎叫起来,使劲挣扎,可根本挣扎不动。谢精良更是分外害怕,跑到青年军官面前,一个劲地求情:“军爷,大人,这是咋回事儿呀?她是刚刚随我来到山庄的,没有做过任何错事呀!”
门外的人也涌进来,纷纷求情。
青年军官不为所动,也不作声,把木屐举起来,仔细观察。良久,断喝一声:“你们想造反吗?”所有的人都不敢作声了。青年军官说:“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你们庄的长乐,已经惨死在山前。”
“啊,长乐死了?他不是穿着虎皮,打猎去了吗?”大家立刻议论起来。
蔑然这才知道,死人的事儿,已经被发现了。她心里颤抖,无助地看看谢精良。谢精良向她狠狠地使了个眼色,她稍稍心定。
蔑然由于受过拳击训练,有着在紧急情况下保持稳定的心理素质。父亲不断地告诫她:“越是紧急,越是要输的时候,越是你咬牙的时候。如果你能咬住牙关,也许最后胜利的就是你。”蔑然此时记起了父亲的话,她心一横,竟然生出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情。
“喂!”她虽然躺在地上,被士兵按着不能起身,但却冲着青年军官喊起来,“我不知道你是谁!可你凭什么抓我,难道我与死的人有关?”
青年军官不屑一顾,对着士兵喊:“弄輌车,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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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土牢生活
蔑然恨死了青年军官。他啥也不说,把蔑然押到了马车上,用绳索绑紧,由士兵赶着车,而他纵马向前去了。蔑然起先还挣扎,赤着的双脚猛蹬,大声申辨,可后来没了力气,只能躺在车上,任由他们拉着走。
蔑然这才知道,她已经来到了没有法律的地方,一个年纪轻轻的军官就能决定人的生死。
马车出了山庄,往下行。蔑然看到,谢精良带着一群人站在山庄口。人们议论纷纷,谢精良努力劝解。蔑然心里极不落底了,这青年军官要把她带到哪里,她会受到什么处罚?青年军官一定是在现场看到了她的鞋印,才认定她是凶手的。可现场,还应该有谢精良的脚印呀!咋不抓他?瞪大眼睛仔细地往山庄口看,发现谢精良穿的不是刚才的那双鞋,而是一双棕红色的靴子。难道谢精良能够未卜先知?
蔑然完全弄不清楚了。
马车拉着她,顺她刚才走的路前行。行驶了好长一段时间,竟然出了山路。从山路的峡口望出去,是一大片平原,上面种着稻米。而在右侧,靠着山脚,竟然有一座小城,岩石砌墙,城头上有不少站岗的士兵。这就是谢叔所说的营城吧?
马车顺着山口里自然形成的石头路,往前走。可能是靠着山的缘故吧,通向小城里的路,也全是石面。城门口有站岗的士兵,长戈刀剑闪光。马车从他们面前直进城里。
城里的路也全是石面,只是仍然坑坑洼洼的。路两旁全是各类房屋,高高矮矮,参差不齐,间或也有挺象样的房子,雕梁画柱的。还有店铺,出售服装的、卖食品的,等等。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现了一幢大房子,宽大的门面。眼看着青年军官与随从人员下马,进门去了。马车随后也停在大门前,蔑然被从车上弄下来,直奔大门里。院子挺宽敞,正对着门是一座大房子。可蔑然没能往这座大房子去,而是被押向旁边,穿过一道门,来到一个小院,被推进小院旁边一座房屋里。
这座房屋明显是监狱,里边,过道两旁是木栅栏,木栅栏隔出了一间间监房,却没有其他犯人。蔑然被推进一间牢房里,外面落了木栓。士兵们出去了,屋里顿时空落落的,幸亏监房上方有窗户,能透进光亮来。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蔑然大呼小叫,使劲推搡监房的木栅栏,可没人理她。蔑然明白了,自己喊破了嗓子,恐怕也是没用的。
蔑然看到监房里,只有一张木床,上面铺着草,便倒在了草上。她哭起来,觉得自己很可能是完了。
“妈妈,爸爸,你们要看不见蔑然了。都是金砚那个小坏种害的!你们要是知道真相,一定替我报仇啊!”
天渐渐地黑了。蔑然害怕地想,这牢房里,夜里一定没有灯,只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可她已经没有精力去喊了,只能呆呆地躺着。
大门处有了响动,随即拉开了,一道火光射进来,前面一个士兵举着火把,后面跟着几个人,原来正是那个青年军官,带着随从来了。他们打开牢门,两个士兵把蔑然架起来,架到旁边,那是个很宽大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士兵把蔑然架到中间的地方,随后让她跪下,紧紧地按住她。
只有一支火把,照得人影乱晃,如鬼魂在飘。
青年军官来到离蔑然三米远的地方站住,神色很威严。
“我问你,阿兰,”他开口道,“你为什么要杀长乐?”
蔑然抬起头来,轻蔑地看着他:“你咋认定是我杀的长乐?”
“我们有证据。”
“能给我看看证据吗?”
青年军官示意一下,一个士兵便过去,递给他蔑然穿过的木屐。青年军官举起木屐:“你看到了吗?长乐被害现场,有这双木屐的鞋印。”
蔑然忽然想起妈妈给她讲过的破案知识,以及一些相关的案例,她决心与这个啥也不懂的古代人好好斗一斗。
“你能确定长乐的死亡时间吗?”
“当然能确定,就是你在现场的时间。”
“那是什么时间?你能确定我穿这双木屐到现场时,正好是长乐的死亡时间吗?”
“当然能确定!”
“你咋确定的?”
“当时现场再没有其他人,只有你到过那里!”
“如果我是在长乐死亡之前到的呢?”
“不可能!”
蔑然忽然觉得,有必要唬他一下:“告诉你吧!我确实到过现场,而且我还见过长乐,跟他很友好地谈过话,然后分手的。”
青年军官再次断然道:“不可能!”
蔑然装出真诚的样子:“确实是真的。我在山上与长乐谈了野猪的事儿,问他今天能不能捕到野猪,我很想吃野猪肉。然后,我与长乐招着手,下山的。我在山下,还冲长乐喊了几声,说我进山庄等待他,最好他能打到一只野猪。我走的时候,长乐还在山上呢!”
“你胡扯!”青年军官怒喝,“你是刚到山庄的吧?怎么会认识长乐?”
“我是逃难的人,一路上,都是很快就跟陌生人认识了,我也是这样认识长乐的。”蔑然装得更加坦然,还像受了极大冤屈似的,嘤嘤地哭起来:“你们这是干啥呀?我明明与长乐挥手告别了的。我进庄之后,还到长乐的家;,与他的女儿雅子、儿子二蛋说了一阵子话呢。长乐是在我走后,才死的,跟我啥关系也没有啊!呜呜,呜呜,你们冤屈好人哪!”
青年军官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就地打了个转儿,大声说:“你不要再哭!告诉你,我凭着这双鞋,就可以定你死罪!明天上午,就处死你!”他朝士兵一挥手:“关起来!”
士兵再次把蔑然拉进牢房,关进去。蔑然大喊大叫。可青年军官不再听了,领人走出去。
蔑然一下子倒在草上。刚才她与青年军官斗法,已经累得全身都是汗。虽然她非常机灵,一时心血来潮,竟然把故事编得如此完整!可她知道,青年军官很可能说的是真的,不再审判她,明天就处死她!天哪!她该咋办呢,咋办呀?
她恐惧得六神无主。她不能就这样死了呀!她要活,要活,必须活!
她跳起来大吵大闹,使劲推撞木栅栏。可她的嗓子嘶哑了,却没有人进来,甚至连个声响都听不到。谢叔呢?谢叔应该救她呀!
天完全黑了,牢房里暗森森的。蔑然终于声嘶力竭了。她倒在床上,蓦地听到木床床底下轻微的声音。这是什么?她毛骨悚然地跳起来。这是老鼠啊!她怕老鼠,怕那毛茸茸的东西!她用力蹦达,那些声音才没有了。
她又累又饿又怕。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门再次开了,一道火光映进来。是一个士兵打着火把,而后面跟着的是谢精良。蔑然顿时觉得见到了救星,扶着栅栏大哭起来。
谢精良忙到栅栏前劝她,告诉她:“你明天不是被处决,而是放出去。”
“能吗,能吗?”
“能的,你难道还不信谢叔的话吗?”
蔑然还是不信,又问了多遍,谢精良一个劲向她打保票,她的哭泣才渐渐地小了,后来止住了。
士兵将栅栏门打开,把火把交给谢精良,出去了。谢精良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提着一只瓦罐,走过来。
“谢叔,到底咋回事儿呀,真的能放我?”蔑然心里还是不敢落底。
“是真的。”谢精良把火把插到木栅栏的一个缝隙里,坐到地上,把瓦罐打开,里边是热乎乎的食品,正是在山庄时,蔑然曾经吃过的猪肉、羊肉和燉菜,还有用树叶包着的米饭。可蔑然没有一点儿胃口。
“谢叔,你给我说说,到底咋回事儿呀?”
谢精良叹口气:“这事儿挺麻烦的。不过,你表现得特别好。你没有承认长乐是因为受你的惊吓而跌落山崖摔死的,就为我们找到了借口。”
“啥,只是借口?”
“对呀!这个吕离……哦,就是那个青年军官,是完全有权处罚你的。”
蔑然心再一次被吊紧了:“这么说,他还是没有改变主意?”
“他确实没有改变主意。但是,他明天却可以放你出去,进山庄。”
“为啥?”蔑然浑身颤抖着,软坐在地上。
“因为我告诉他,你是我请来的巫女,能够帮助我们找到矿脉。”
蔑然震惊得抬起头,瞪大眼睛:“啥,啥,巫女?”
“是的,是巫女。”
“呜呜!”蔑然再次软倒,哭泣,“啥是巫女呀!我咋成了巫女呢!我不想当巫女,我要活,要活着回家!”
谢精良同情地叹口气:“蔑然,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可其实,巫女有啥不好的?很好,非常好,会救你命的!”
“能救我的命?”
“是的,是的。你知道吗?我们穿越而来的这个时代,正是英才辈出的时代。现在,两位公认的伟大人物,就活在这个时代里。一个是孔子,他正当盛年。还有就是孙子,正准备施展他的军事才能,进攻徐国。就连吕离,也不可小觑。他十六岁入伍,身经百战,是徐王特别信任的一个人。他现在任营城牧,这是徐国按周朝官吏制度设的最高地方行政长官,同时还握有军权,手下的士兵几千呢!你如果当了巫女,就可以凌驾他们之上,控制他们的思想,你自己也就有了活路。”
“能吗,能办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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