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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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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测。
元庆谋现着懵懂的神态,望望四周:“这是哪呀?”
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可身子捆绑着挣不动。蒙面人突然微微哈身,手闪过,手里可能握着刀片,把元庆谋身体上的绳索割断了。元庆谋松动着身子坐起来,似乎刚刚明白,傲然地一抬头,愤然道:“你们这是绑架我吗?”
“对呀!就是绑架你。”黑胖大汉说。
元庆谋装出气愤的模样,大声说:“朗朗乾坤,浩浩宇宙,你们凭啥绑架我?”
黑胖大汉嘿嘿笑了:“告诉你,惹恼了老子,老子还要杀了你呢!”
元庆谋一挺胸:“士可杀不可辱!人生于天地之间,皮发受于父母,食五谷而延天年,唯有一口气耳!何怕你这村野匹夫横行无忌?”
“嘿!酸溜溜的劲儿还上来了呢。你就是一书生,装什么老大?”黑胖大汉掏出一把刀来。“我看你怕不怕?”
刀凉冰冰地抵在脖子上。元庆谋假装害怕,闭起眼睛,又说了一句:“士可杀不可辱!”底气却显得没有刚才那么硬气了。
“原来是个胆小鬼!”蒙面人突然发话了。“把他的头抬起来!”
黑胖大汉把刀揣进怀里,伸出手来,一手把住了元庆谋的肩膀,另一只手就端元庆谋的下巴。元庆谋装出被吓服了的状态,不再挣扎。他的头被抬起来。蒙面人双目大睁,两只古洞般的眼睛中似有利光射出,紧紧地盯住了元庆谋。
半晌,蒙面人发话了,声音冰冷,令人骨寒:“你是哪里人?”
“我……我……”元庆谋瞅瞅黑胖大汉,“我能不说吗?”
黑胖大汉吼道:“你必须说!”
“我……我是……宋国人,田……田家庄的。”
“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我……我……我是……”
“快说!”
元庆谋突然趴到炕上,磕头:“大人,我要说了,能不责罚我吗?”
蒙面人说:“可以!”
元庆谋涕泗横流:“在庄里,我老婆长得好,庄里的恶霸田长奇老打她的主意。有一次,他拦住我老婆,不断调戏,被我大舅哥撞见。争吵之后,我大舅哥把他一刀杀死。他的手下,不仅杀了我大舅哥,还杀死了我老婆。我为逃命,才来到这里的。”说完,哭得提不起个个。心里却在问:“我表演得咋样?”
“你说话当真?”
“当真,当真!”
蒙面人一挥手,朝外走去。
黑胖大汉指点着元庆谋说:“我们会检验你说的话的真伪的。如果是假话,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没有假话,没有假话!”
黑胖大汉与村姑端着灯,一起出去了。元庆谋下细地倾听他们的声音,听到他们到对面屋坐了,蒙面人低声说话,声音却听不清,可见蒙面人多么谨慎,自控力又多么强!只听村姑和黑胖大汉不断回答:“是。是是!”
好一会儿,蒙面人竟带着村姑走了。元庆谋听着他俩的声音,响到好远,才消失了,知道可能一时半会地回不来。黑胖大汉提着油灯,进到元庆谋的房间里,看他还乖乖地坐着,挺满意:“表现还不错。”说罢,倒在炕头上,命令道:“你睡炕梢!”元庆谋害怕地挪到炕梢。看黑胖大汉眼皮直打架,显得极为疲劳。元庆谋便开口道:“大哥,我饿。”
黑胖大汉说:“饿也得挺着!”
元庆谋迟疑地说:“可我……真饿。大哥,我挺不住啊!”
黑胖大汉激了,一骨碌爬起来,掏出刀:“妈的!你再说饿,老子宰了你。”
元庆谋只得不再说话。
43、神秘地洞
黑胖大汉重新躺下,很快就打起了鼾声。元庆谋听着,觉得他睡得很熟了,便悄悄向炕边挪。可黑胖大汉忽然在呼噜声中醒过来,看到元庆谋要下地,立刻跳起来,大吼:“你是不是找死?”元庆谋胆怯地说:“大哥,我就是饿。”黑胖大汉骂:“你就是饿死鬼托生的呀?今天没饭,明早再吃!”元庆谋只好说:“行,行,我听大哥的。”闷头倒下。但黑胖大汉不放心,过去拿起被割断的绳子,胡乱地将元庆谋绑上。黑胖大汉这才放心,倒头睡下。
终于,黑胖大汉睡熟了。元庆谋动动身子,由于绳索绑得没有原来那么牢靠,很快就松开了。他轻轻地下地,慢慢出去,黑胖大汉竟然睡得更沉了。
他先到对面屋,摸黑找到一个包袱,里边有一把刀和好多银俩。他拿了刀,又取出一点碎银,便来到外面。没有月亮,夜黑如墨。元庆谋快步地朝城中司马府的方向跑。他在睢城呆了半年多,很熟悉路。不过,他觉得很饿,可路上各家商铺都关门了。没有办法,只能边跑边拿出阿香塞给他的绢布。他找到城里的妓院,门前吊着风灯,两个妓女上来使劲拉他。他说:“你们别拉我,我只想弄点吃的。”掏出碎银。妓女一掂量,挺划算,让他在门口等着,一个妓女进去取吃的。他趁空看那张图,终于看明白了。妓女拿来五个包子,他吃着,撒腿就跑。
他要赶时间,争取神不知、鬼不觉地再度回到黑胖大汉身边。
包子吃掉四个,还剩一个,却舍不得吃。睢城司马府到了。宅院高大,门口挂着两盏风灯,灯光明亮,还有几个站岗的士兵。元庆谋绕到院墙中部的地方,跳到墙头上,院里传出狗吠的声音。元庆谋将剩下那只包子扔给狗,马上就从院墙上跳下去。狗只是低哼,贪吃包子,没有再叫。元庆谋穿过回廊,很快地就来到阿香与蔑然并排住的房间。他找准了蔑然的房间,用刀轻轻撬开房门,进到房间,急速地来到床前。
床上果然睡的是蔑然。元庆谋俯下身,轻轻地喊:“蔑然姑娘,蔑然姑娘!”蔑然不醒,他便轻轻地推着蔑然。蔑然身上传来的女人的香气让他头脑阵阵发晕,可他却没有一点儿邪念。蔑然终于醒了,坐起来,弄清是元庆谋,十分吃惊。
元庆谋道:“不要点灯,长话短说。我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绑架了,他们好象要由我扮演谁。我想呆在那里,看看他们到底要打什么主意,也许就跟你眼前办的案子有关。另外,我再交给你个实底,阿香其实就是大司马徐成的亲生女儿。”
“啊,是与吕离订亲的那个女儿?”
“对,她就是阿美,此事以后我会详细地告诉你。她十分感激你,称颂你敢于冒险为她徐成家出头;她虽然成为荡妇,但天良未泯,愿意为了救家人性命,全力以赴。所以,眼下,你可以放心地依靠她。但阿香的真正身份,现在需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不能让吕离知道。”
“哎!我会的。”
“还有,阿香的那个同伴,其实就是姜嫂,就是从你身边逃离的姜嫂。现在,她与乐行失踪,原因不明,你要多加注意。”
“啊?她果然是姜嫂!好的,我会注意的。”
“蔑然姑娘,我不在跟前,你要多加保重!”
元庆谋突然一阵激动,上前抱住蔑然,紧紧地搂了一下,随后跑开了。蔑然愣在那里。过了好久,还能闻到元庆谋留下的气息。
元庆谋在路上急急地跑着。他不明白,刚才为啥那样冲动,竟然抱住了蔑然。那是爱吗,还是由于阿香的挑逗而剩下的情感余孽?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蔑然身上有一种清纯的与阿香截然不同的东西。这东西让人安心,使人清净,能够保证他的理智不受到诱惑。
他回到他被囚禁的那座院落,进了屋。谢天谢地,黑胖大汉还在沉睡,蒙面人和村姑也没回来。元庆谋把刀重新塞回包袱里,然后回屋,倒头便睡。
第二天早晨,元庆谋醒了,却当即被黑胖大汉按倒在炕上,手里拿着刀,声色俱厉:“你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元庆谋心中吃惊:难道昨晚的行动被发现了?表面上,元庆谋满是委屈:“我是什么人,你们不都知道吗?昨天晚上,我不都说了吗!”
“可我们的调查,与你说的对不上。你说实话!不说,一刀毙命!”
刀,再次按到脖子上。
元庆谋哭泣道:“我真倒霉啊!我遇到的都是些混人,根本不能理解人!你不信,杀死我好了!反正我老婆已经死了,我也不活了!我无家可归了,整天东躲西藏的,你还是杀了我吧!”
哭闹半天,黑胖大汉竟然咯咯笑了,收起刀,一拍他肩膀:“起来吧,我信你了!吃饭上车,马上出发。”
“不行,大哥,我心里的劲儿还没过来呢,不能跟你走。”
“啥,你想死?”
“不想,大哥,我想活。”
“想活,就走!”
“可是,去哪里呀,大哥?”
“甭多问!”
元庆谋喝了些稀饭,被装扮成一个女人,放进一辆带厢的马车里。马车堵得挺严,里边很黑,看不到外面。元庆谋半躺着,只能听到马车轱辘辘的车轮滚动声,以及黑胖大汉不断挥动鞭子的吆喝声。元庆谋起先还能识别方向,后来转了许多圈儿,就识别不出来了。
走了大半天,马车停住,让元庆谋下来小解。元庆谋见车停在一片树林里,一条东西大道横贯树林,车头向东。这不是往王城方向走吗?
元庆谋苦着脸问:“大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
黑胖大汉拿出干粮,是馍、牛肉和咸菜,还扔给他一皮囊水,说:“你先吃,吃完了,我再告诉你。”
元庆谋饿了,吃得很饱。黑胖大汉吃惊:“你一个书生,咋这么能吃?难道我们看错你了,其实你有武功?”
元庆谋哭丧着脸说:“大哥,说啥呢?我从昨天晚上就没吃饭,早晨你就让我喝了点粥,便着急赶路。我就是青铜作的,也累趴稀了。”
黑胖大汉恍然大悟:“对对对,我忘了,你确实没怎么吃饭!我告诉你吧,我们让你做的是好事儿,连我都想去做。可惜,我没有你这张小白脸啊!王爷府里的那些小贱货,个个贱得发甜,一掐一包水儿,让人眼馋,可也不让我挨身哪!你小子,好有福气!”
元庆谋还啰嗦,黑胖大汉却不理他了,赶他上车,车又行驶。元庆谋想:咋的,是让他假扮徐王?可听说徐王四十来岁,元庆谋才二十来岁,也装扮不了哇!
傍晚,车停在一处地方,听到周围人声嘈杂,不知什么所在。黑胖大汉却不让元庆谋下车。呆了好一阵子,天大黑了,黑胖大汉才进到车厢里,把元庆谋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牵着他的手,下了车。他俩往前走。七拐八拐的,旁边都是墙壁。元庆谋便知道,这是在城里;看街道如此之多,很可能是在王城!
终于停住脚,传来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来了?”是村姑!黑胖大汉似乎挺激动,松开拉元庆谋的手,跑过去,与村姑拥抱亲嘴。元庆谋装作害怕,说:“这是啥声啊,还吧吧的?”其实指的是他俩的亲嘴声。黑胖大汉低吼道:“别胡说!”过来,重新拉住元庆谋的手,往前走。
元庆谋觉察出,他们进地道了,而且一直向下走,有着一种越来越浓的潮湿味儿。后来,道路变平坦了,但仍然走着。元庆谋奇怪,在王城里,还有这么长的地道?
元庆谋停住,眼睛上的黑布被拉开。借着幽亮的油灯光,元庆谋发现,他处在一个房间中,挺宽大,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屋里有一张大床,床上铺着兽皮和兽皮制作的被褥,床那边还有一张大躺柜。
“这是啥地方啊?”元庆谋问。
“你很快就知道了。你先休息,不许乱走!”
黑胖大汉叮嘱完,拉着村姑,从门走出去,把门紧紧地关上。
元庆谋过去推门,推不开,显然在外面锁上了。没有办法,只得在床上躺下来。他敢肯定,这地洞一定通着与徐王相关的人的住处。这是什么计划呢,让他假扮谁?他仔细回想,猛地想起一个人来:徐仲,徐王的二儿子徐仲!徐仲与元庆谋年龄相当,可能长相也差不多。难道让自己冒充徐仲?
忽然,一种细微的声音传来,是从门的方向传来的,元庆谋睁大了眼睛,坐在床边。门吱的一响,开了,迅速地闪进来一个人。这是个个子极小的人,男人,贼眉鼠眼的,眼睛一瞬间扫过房间的各个角落,跑到元庆谋身边。他长得如同一只小狗,脸上毛茸茸的。可下细看,他不像一个成年人,而是一个儿童。
他朝元庆谋一笑,呲出牙齿:“很好,这屋里只有你一个人。”
“你是谁呀?”
“我是阿香派来的。”
元庆谋如同遭到雷击,脸骤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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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替身计划
元庆谋知道,他很难摆脱阿香了。脸孔毛茸茸的小个子站在他的面前,就如同一个杀手,宰杀的是他的灵魂。
小个子嘻嘻笑着,在屋里又蹦又跳的,十分欢乐。他个子虽小,却动作灵活,腿像装了皮筋一般,起跳的高度能达到元庆谋的水平。
小个子站到元庆谋跟前,声音很响亮地说:“元大侠,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人称‘狗娃’,是师傅唯一的男弟子,阿香是我的师姐。师傅说了,我的任务,就是全心全意为阿香服务。”
“你师傅是碧娘?”
“当然!”狗娃极不安分,说两句话,就跳开去,随后又跳到元庆谋跟前,直视着他的眼睛,“元大侠,你知道师傅为什么会破例收我这个男弟子吗?因为我有狗性。我的耳朵比阿香还厉害,可以听得很远。我的鼻子也比阿香厉害,能嗅出上百种味道。”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布片,塞给元庆谋,“这布片上有一种味道,是我最敏感的。我不在跟前,你要找我,只要把布片在树上蹭一蹭,我很可能就会闻到,跑来找你。”
元庆谋震惊了。这种能耐,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为什么,”他喃喃地说,“你真的……会闻到?”
狗娃咯咯咯地乐起来,声音真像一个儿童:“我的元大侠,你还不明白吗?我说的是可能闻到,那就有闻不到的时候!如果我在百里之外,当然就闻不到了。嘻嘻!你这一会儿,怎么有些发傻啊?”
元庆谋晃晃头。这才发现,刚才的问话,确实是下意识的,是发傻的,很幼稚。这是由于被狗娃震惊了的缘故。他闻闻布片,没有闻到一点儿味道。他只好收起布片,说:“好吧,我这也算得了个帮手。”
狗娃哈哈大笑,跳开去,扭头说:“你以为我是你的帮手?那你可错了!我是既帮你,又不帮你。”
“为何?”
“如果对阿香没利,我绝不会帮你!”
“可我和阿香的目标是一致的。”
“是吗?”狗娃再度跳到元庆谋跟前,脸上现出神秘的表情:“你知道地洞上面是哪里吗?”
“不知道。”
“那是徐王二儿子,徐仲的府院!”
“哦!”元庆谋觉得自己猜对了。
狗娃又嘻嘻地笑起来:“元大侠,那帮人,不是让你装扮成徐仲,进到他的府里吗?咱可说好了:你假扮徐仲行,可就是不能碰他的女人。阿香告诉我了,你今生今世,只属于阿香一个人,决不能属于其他的任何女人。”
“哈哈哈!”元庆谋禁不住大笑起来。这一笑,顿时使他生动起来,重新恢复了机灵。“喂!小狗娃,你到底多大年龄啊,懂男女之事吗?”
狗娃说:“那有啥不懂的?男男女女,全都是人生的过客。呯的一声,就全没有了。所以,你别那么认真,好吗?”
元庆谋瞪大眼睛,还想笑。狗娃却一个跟头翻到门边,怪模怪样地做了个鬼脸:“元大侠,后会有期!”从门里闪出去,又重新把门锁上。
元庆谋晃晃头。这个小狗娃,是从哪里搞出这么多说道的?男男女女,为啥就呯的一声全没有了?这是啥意思啊!
元庆谋坐到床上。他突然觉得,狗娃的话可能不是随便说的。也许,那些被阿香玩过的男人,都是随着呯的一声而消失的吧?怪不得阿香会说他走到哪里,都会找到他。有狗娃这种特异之人,元庆谋确实很难逃出阿香的掌控的。
元庆谋不再笑了,而是狠狠地咬起牙来。他有一身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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