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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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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他大叫:“打死这个骗子!我就是受害者的家人。我上当受骗,母亲现在已经离世!我心中满是疑惑,却不敢说。今天终于明白,是她的起死粉害死了我妈!打死阿琴这个骗子!”

    众怒汹汹,好不容易才遏制住。

    阿琴被押回来了,从她的住处起出不少银子。许多受害者来了,蔑然安排士兵,当即就在马车的边沿,让士兵给大家分发银子。蔑然注意到,二奶奶已经带人离开。蔑然让吕离带着两个士兵,去另外的地方抓捕其他女巫,可那些女巫早已逃之夭夭。

    分发完银子,阿香仍然回到车里。吕离带士兵押着阿琴,向“女巫馆”而去,准备捣毁这最后一个女巫的巢穴。

    “阿香,”元庆谋坐在前面赶着马车,低低地问,“患病的老汉,是不是你整死的?”

    阿香吃吃地笑道:“这重要吗?我问你,元庆谋,我今天表演得如何?”

    “确实不错。但你不应该整死那老汉,他还能活几日。”

    阿香道:“你别差开话题!我问你,通过今天,你喜欢我吗?”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可我不喜欢无故杀人。”

    阿香嘻嘻笑:“元庆谋,你可真能装!你们今天来,不就是为了立声威吗?不杀死那快死的老家伙,怎么能显出秦蔑然料事如神,是真正的神女?怎么能打掉阿琴的威风?再说,我那只是略施小计而已,老汉死得毫无痛苦,他和他的家人应该感谢我才对。元庆谋,”她的声音变得柔情蜜蜜,“你把鞭子交给士兵,坐进车厢里来吧!我要跟你好好争论,让你心服口服。”

    “不敢,在下不敢!”

    蔑然在旁边听着,心内不由叹息。
41、独闯龙潭虎穴
    来到“女巫馆”门前,大门紧闭。吕离喊话,里边没有人应答。吕离命令士兵砸开门,冲进去,却一个人都没有。

    蔑然到门跟前,仔细看墙上挂的那个小人。虽然衣服穿的很像自己设计的魔术师服装,但那模型人照比自己却完全不像。由此可见,二奶奶这帮人,对她的面貌掌握得并不准确,阿香可以蒙混过关。

    现在,已不可能微服私访。蔑然命令,直接去见睢城相和睢城司马。

    人马未动,几个睢城的小官带着几个士卒奔过来,对着马车跪下:“报行人大人,睢城相和睢城司马前来恭迎大人!”

    不远处,果然出现了官轿和一队骑马的官服之人。站在马车边的蔑然低低地对元庆谋说:“你去吧!”

    她挥挥手,一个士兵便上前接过了元庆谋的马鞭子。这是事先就商定好的。摧毁那些假女巫之后,元庆谋要去找那个底细不清的乐行,把他送回王城去,以鉴别真伪。否则,乐行真有问题,会祸及无辜。

    蔑然看着元庆谋穿进小巷,离她而去,心里竟有了空落落的感觉。

    元庆谋走到小巷尽头,回头看看,一队官人正站在马车前鞠躬行礼,而阿香呢则大模大样地掀开马车帘子迎出来。她稳重大方,举手投足之间十分大气,很像一个手握重权的大官儿。元庆谋笑笑,赶紧转到后面的大街上。他决定将自己的模样换回原样,因为他现在这疤疤癞癞的面孔,可能已经被二奶奶她们所掌握。

    他又钻进一条小胡同,看看周围没人,扯下脸上的伪装,重新恢复了他那面如满月、十分俊雅的样子。他迈开大步,直奔师傅的药铺后院,吃惊地发现,地洞里不见了乐行和姜嫂。姜嫂跑到哪里去了?他不是叮嘱姜嫂一定要看住乐行,还给了姜嫂药粉,来对付乐行吗?

    不好!如果乐行真是奸细,那药铺就危在旦夕。他急忙跑到药铺前面,宣布暂时关店,让店里的伙计,到隔壁的一座住宅,那是师傅的一座房子,躲一躲。他到药铺对面的酒店里观察。根据情况,他会在酒店的窗子处作手势,让伙计们采取相关行动。

    安排完,他进了药铺对面的酒店,要了酒肉吃着,观察药铺的情况。

    好长时间过去了,没有可疑的人到药铺,周围也没发现兵丁之类的人物。难道乐行还在姜嫂的控制中,或者乐行压根儿就不是二奶奶派来的奸细?

    饭店外走过两个人,一个是二十来岁的村姑,一个是年近三旬的黑胖大汉。由于饭店开着门,这两人都望向元庆谋。元庆谋觉得两人眼神中似乎含着深意。这两人本来已经走过了饭店,却很快折转身来,进了饭店。

    村姑说:“哥,我真的饿了,咱就在这里吃饭吧!”

    黑胖大汉连声说好。两人就在元庆谋旁边的饭桌前坐下,要了牛肉、炒菜和酒,吃喝起来。元庆谋一眼看出,这两人都神定气闲,脚步矫健,下盘很稳。只有长期习武之人才能如此。他提高了警惕。

    果然,黑胖大汉酒至半酣,放下筷子,眼睛微微向元庆谋斜了一下,手掌微动,手指间出现了三枚石子。他装作与村姑低声说话,俯过身去,手指一用力,三枚石子接连弹出,带着丝丝的风声,直往元庆谋的方向射来。第一枚石子,噗的打在元庆谋身后的墙壁上,力道恰到好处,并不反弹,而是顺着墙掉落地上。第二枚石子飞到元庆谋侧边一尺远之处,竟被第三枚激射而至的石子撵上;这第三枚石子飞行的轨道竟是弯形的,啪的打在第二枚石子上。第二枚石子一跳,斜飞出去,正好击中元庆谋右侧的后脑上。

    元庆谋假装吓了一跳,站起来,直望着窗外,因为石子好象是从窗外射进来的。他到窗前往外看,外面却连个人毛都没有。

    “这是哪个淘气鬼呀!”元庆谋不高兴地嘟囔一句,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把手蒙到脸上,连续擦拭了三遍。这是一个预定的信号,即药铺现在没法儿判断是否安全,让伙计临时找两个不知底细的伙计,来药铺经营。他估计,斜对面师傅那套空置房间里的药铺伙计,一定能透过窗子看到他的手势。他便往回走,继续坐在桌前喝酒。

    元庆谋又灌了一杯酒,其实是把酒偷偷地倒在地上。可他表面,却现出酒醉的样子,眼睛迷迷离离的,似乎因酒量过大,而越加烦愁,长长地叹口气。透过敝开的门,他看到药铺伙计领着两个生人,进了药铺,随后离开,心里更安稳了。他的耳朵听力是多年练成的,听到黑胖大汉对村姑低低地说:“我试过了,他没有武功,可以下手了。”村姑却说:“不急,还得再看看。如果事情搞砸,会耽误大事的。”黑胖大汉“嗯”了一声。

    元庆谋心想,他们要下手,向谁下手,难道是对我下手吗?这可太有意思了!我现在的模样,只有师傅和蔑然等人见过,根本没有惹到仇家,黑胖汉子和村姑为什么要对我一个陌生人下手呢?

    元庆谋决定将计就计,看他们要干什么。

    元庆谋装作喝得多了,从兜里掏出钱,扔在桌子上,晃里晃当地往外走。

    走了好远,觉察出村姑和黑胖大汉跟出来,尾随在后面几十丈远的地方,心中好笑。他脚步不稳地来到师傅的那座空房子前,看到门锁着,显然屋里没人。他此前半年的时间曾住在这里,有房子的钥匙,便打开房门,走进去。他一头扑倒在坑上,顺势从里怀,掏出两粒小药丸塞进嘴里,随后假装睡着了。

    屋门响,有脚步声。凭着飘过来的酒味,就知道是村姑和黑胖大汉进来了。他趴着不动。黑胖大汉和村姑先对全屋搜查了一遍。这座房子,只有简单的衣柜,靠东墙的书架上放着些竹简,此外就是做饭的傢伙事儿,再没有别的东西。村姑和黑胖大汉似乎松了口气,来到元庆谋跟前,使劲拉他:“喂!醒醒,醒醒!”

    元庆谋装作被吵醒,仍然一付醉意中的样子,眼也不睁,嘟囔道:“你们……干……干什么哪!”继续睡觉。

    黑胖大汉却一把拉起他来,叫道:“大白天的,睡什么觉!跟我们走,快走!不走,找打是吧?”

    元庆谋被他架坐到炕上,眼睛仍然半睁半闭的:“你们……谁呀?还让不让人……”倒头,又要睡。

    黑胖大汉再次拉他起来,冷笑。元庆谋忽然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那味道是从旁边飘过来的,肯定是村姑洒的药粉。元庆谋装作中毒的模样,眼睛想睁,却睁不开,嘴里呜呜噜噜的,说不清楚话,身子软下去。黑胖大汉立刻背起他,村姑在后面将一件长衫罩在他后背上。

    元庆谋由于事先服了解药,头脑很清醒。被黑胖大汉背着,虽然姿势挺累,不舒服,但心里好笑。眼睛微微开条缝,看着大汉那粗粗的脖子,上面布满了黑毛,心想当作牛使唤还可以。要论行走江湖,太嫩了!

    天很亮,街上行人不少,都以为是背着个病人,去医馆的,也就没人特别注意。七拐八转的,来到一处宅院前。村姑在黑漆漆的大门上轻轻叩击三下,停一停,又叩击三下。门开了,黑胖大汉和村姑进去。

    进了正房,拐进右屋,黑胖大汉把元庆谋扔到炕上,摔得好疼。元庆谋佝偻身子躺着。黑胖大汉和村姑又拿出绳子,将元庆谋绑了个结结实实。元庆谋心想坏了。如此捆绑,他不能动,只能任由宰杀了。他想反抗,制住他们,审问他们。可转而一想,无此必要,还是继续装下去吧!

    黑胖大汉和村姑都出去了。元庆谋倾听着,起先是两个男女喝水、洗脸、打情骂俏的,后来竟然进到对面屋的炕上,行起男女之事来。两人显然脱净了衣服,折腾得热火朝天,**连连。元庆谋听得浑身发热,欲火烧身,眼前竟不断地现出阿香的身形、神态来,而这幻像却又时不时地变成蔑然,殊为奇怪!他自小跟着师傅在深山里修行,从没接触到女人。这次出山,师傅告诉他要防备阿香,还给他准备了必要的药物等等。他也决心静心守志,不为淫女所动。可此刻怎么就按奈不住了呢?

    他蓦地打了个激凌,想起师傅的叮嘱来:“庆谋,‘天下第一荡妇’的称呼,是碧娘自己给她的弟子取的。据为师所知,阿香所经的世上美男不下百人,每次交合之后都会杀死,免留后患。你要谨慎啊!”想起这段话,元庆谋用力摇摇头。不行,他不能这样下去,会无端端的死于非命的!男女床第之事,正是对他能力的检验,他不能让师傅失望,不能使自己成为修行不完全之人!

    元庆谋终于镇静下来。

    那对男女折腾完毕,话语变得柔情蜜蜜的,互相拉着手,出去吃饭了。元庆谋全身放松,决定好好睡一觉。他平躺着,真的睡着了。迷蒙之中,他觉得香气袭人,明显是一个女人在亲吻着他,下面的命根子也被女人的手轻柔地握住。他身体再次发热,欲火再升,嘴里哼哼起来。他需要女人,急切地需要!

    他猛地醒了。灯火如豆,照着面前的一个女人,媚眼如花,白面如玉,万种风情如波如浪地喷涌而来。天哪!这不是阿香吗?
42、爱欲难抑
    元庆谋完全清醒。他发现,屋子已经黑了,近旁有一盏油灯闪着微弱的亮光。阿香正俯在自己的身上,脸贴着自己的脸,香气一阵一阵地从她的身上飘来。这些香气一定对男人有刺激,因为元庆谋身上的**如开了河堤的流水一样,奔腾不已。

    阿香盯着他,眼神迷离,嘴里也如梦幻般地述说着:“我的情哥哥,你爱死我了!我早知道你俊美如花;现在灯光下看,果真如此。你是我见过的最美最美的男人,最值得女人爱的男人。你理应属于我,属于我这个天下最美最美的女人,最懂得怎样爱男人的女人。美哥哥,你爱死我吧!”

    元庆谋忽然也极希望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他想伸手抱住她,却发现双手还是被捆绑着。他身子一用劲,就地打了个滚儿,竟把阿香掀下去了。

    哎呀!错了,不应该掀掉阿香啊!

    “阿香,我要爱你,我是得爱你!我错了,错了,不应该掀掉你。快,快上来,上来呀,我要爱你!”

    元庆谋求告着,身上的劲头更足了。

    阿香却如喝了酒,坐起来,眼睛半睁半闭的,目光却罩定了元庆谋:“情哥哥,你是错了,不应该掀掉我,弄疼我了。对女人应该怜香惜玉,你懂吗?你知道,人家是怎么来的吗?人家把那些烂猪都灌醉了;什么睢城相、睢城司马的,全是烂猪,都趴下了。人家知道你住过药铺旁边那屋,进去了,闻着了你的味儿,就找来的。我要爱你,十遍八遍地爱,爱也不够地爱!”

    阿香扑过来,几乎是箍到元庆谋的身上。元庆谋凭着男人的本性,想翻身,想把她压到身底下。可是,做不到,浑身被捆绑着,难以施展。“你快解开我的绳子呀,让我自由,让我自由!”元庆谋叫着,已经陷到迷乱的状态中。阿香轻轻地笑起来,那笑声很特殊,尖细而又绵远,满带着暧昧、煽情和其他说不清的东西。元庆谋下腹一热,忽然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

    “勾魂,勾魂,勾男人的魂!”他说着,“阿香,你勾我的魂,我要你呀,我要你勾死我的魂儿!”

    忽然,阿香不动了。她呼的吹灭了灯,翻下元庆谋的身体。元庆谋立刻觉得空落落的,他此刻不能没有阿香,他要阿香,他爱阿香!他刚想喊,阿香却蓦地伸过手来,掩住他的嘴巴,一粒小小的药丸也随后滚进元庆谋的嘴里。元庆谋本能地想吐出来;阿香手一捏他的嘴巴,药丸自动咽了下去。阿香的嘴凑过来。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你记住,你是我的,谁也抢不去!但我知道你想干啥,我不能耽误大事儿。外面回来人了,我得走了。我能知道你去了何方,会找到你的。别让我失望,千万别让我失望!这是我住的睢城司马府的地图;你如果有机会,就去找我,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我的情哥哥,你以后要千遍万遍地爱我,偿还今天晚上的情债。你记住,你欠我的情债!”

    阿香帮他整理好衣服,往他内怀里塞了块绢布,无声地溜走了。元庆谋心里感到极大的失望,他想留住阿香,想跟她一起行男女之事,他现在爱极了阿香,他不能没有阿香啊!

    忽然,他哆嗦一下。身上的**如烟雾一般地溜走了,他觉得不对了。他刚才怎么了,怎么如此狂热,如此不堪?他竟然想与阿香行男女之事,这是大忌啊!天哪!他是被阿香诱惑了。

    他头脑清醒了,终于明白,他还是没有能够抵抗住阿香的诱惑,他差点就落入万丈深渊!而刚才的药丸,一定是阿香给他的解药。没有这个解药,他是不会这么快就清醒的。

    他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开院门声。是黑胖大汉与村姑回来了。原来阿香耳朵的灵敏度不比元庆谋差!她简直如一条邪恶的小母狼,有着超乎一般人的听力和嗅觉。

    那两个男女进屋了,又到对面那间屋里,竟然再次上炕,再度**。那些淫言秽语传过来,元庆谋身上又有些骚动。他狠狠地咬咬牙。他需要理智,再不能继续迷惑下去。他双手用力捂住耳朵,这才好多了。

    他知道,这不是他理智的结果,而是阿香给的药丸继续发挥作用。

    他现在才知道,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要想克制对女人的冲动该有多难!尤其阿香这个被称为“天下第一荡妇”的女人,对男人有的是诱惑的招法。怪不得师傅千叮咛万嘱咐的。

    那屋安静了,十分地安静。看来,那一对狗男女已经折腾完事,再也没有了精力。元庆谋下了决心,他如果再犯刚才的错误,就一刀了断,自杀完事!他不能对不起师傅的信任,不能让阿香这种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好长时间过去了,元庆谋越加冷静。他觉得饿了,很饿,心里骂两个狗男女,竟然不给他吃饭。忽然,他听到了极为轻微的声音,是从院内传来的。接着,有人开屋门,进外屋,站到对面屋前,敲响了屋门。三下,又似乎用手指在门上长长地划了一下。

    这肯定是特殊的信号!对面屋的狗男女慌忙奔出来,似乎在鞠躬,但却没有声音。接着,元庆谋这屋的门被拉开,一道灯光照进来。元庆谋只能闭着眼睛,装作还在昏迷中。

    有人上前狠狠地打了他的大腿一下,元庆谋睁开眼睛,望见面前站着三个人,一个是端着油灯的村姑,一个是黑胖大汉;他俩的中间,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蒙着面,眼睛在油灯光下看不大清,好象古洞一般,深不可测。

    元庆谋现着懵懂的神态,望望四周:“这是哪呀?”

    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可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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