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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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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是女人,形体很像姜嫂。难道她就是姜嫂?
再看台上那青年军官,显然对自己能够操持如此的生杀大权十分得意,在台上装模作样,溜来溜去,不断地看太阳。他终于停住脚,下了命令:“时辰已到,执行!”
六个士兵拿着刀,走过去。姜嫂心里有底了,知道蔑然一定会救她,因此变得冷静。再看阿香,昂着头,挺着脖子,露出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姜嫂心里疑惑:这阿香,就是怪怪的!难道她也认出了蔑然?如果她没有认出蔑然,她到底啥意思?她不是说能逃脱吗,咋现在还没有动静?
东也喊起来:“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你们杀了我,会遭大难的!喂!那位官爷,”他的脸上全是惶急的神情,竟对着青年军官喊起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青年军官嘿嘿笑了:“你是不是怕死啊?一会儿要饭吃,一会儿又有话对我说。你想拖延时间吗?不行!立刻执行!”
一个士兵立刻按住了东也的头,另一个士兵就抡起刀来,作势砍下。东也张惶失措,大呼小叫:“我真的有话要说呀!大人,大人,你不听我的话,杀了我,后患无穷!我有话对你说,只能对你说,快点放开我!”
青年军官一摆手,刀斧手暂时停止了动作。青年军官大声说:“你当着大家的面,有屁快放!如再耽搁,我让你不得好死!”
东也看看周围的人,似乎横下心来,一咬牙,就要大声说话。却不料,一支箭几乎无声地射来,正中咽喉。东也大瞪着眼睛,惊恐地望向远处,随后头歪向一边,眼瞅着要死于非命。
人群鼓噪起来,很多人转头向远处望,望向射箭的地方。那是一座民房,却看不见人。青年军官大吼:“有刺客!”抽出青铜剑,领着士兵向房屋跑去。蔑然让二蛋和雅子提高警惕,防止有人继续偷袭。
姜嫂暗暗吃惊。她望倒在地上的东也,已经死亡。看来,东也确实有问题!她望向阿香,阿香跪在那里,神情却很冷静。她说:“姜嫂,别急,可能还有好戏。”
“啊,啥好戏呀?”
阿香并不回答。
青年军官带人跑到射暗箭的那座房屋前,恰恰房后转出三个人来,都穿着军服,带着兵器。青年军官一愣神,马上认出来,立刻跪下:“吕离大人!”
他带的士兵们也纷纷跪下。
三位军人,正是吕离和他的两个士兵。吕离腰间挎着青铜剑,稳稳站定,摆摆手:“请起!”
青年军官和众士兵站起来,都惶惶然。青年军官声音颤抖:“大……大人,你怎么会……会出现在这里?这房上应该有刺客。”
“我已经知道了。此事另有瘾情。台上跪着要杀头的那两位,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凶手。而刚才房上射箭之人,才是凶案的幕后策划者。你把台上那两位,交给我吧!”
“诺!”青年军官满脸疑惑,却不得不听令。
吕离道:“我马上还要赶路,打扰了!”
吕离手下的两个士兵快步过去,将姜嫂和阿香扶起,解去捆绑的绳索,扶下台来。老百姓都颇为惊讶,议论纷纷。青年军官只好解释道:“这位是徐城司马吕离将军。他正在追查一件案子,牵扯到我们李堡的这件凶杀案。昨夜杀死林大、林二的,另有其人。吕离大人要把这两位女扮男装之人带走,继续查案。”
“哦!”老百姓这才明白,连忙闪开一条道,让士兵顺利押送犯人。
村镇西头跑过来三辆马车,尾车上还拴着五匹配鞍的马,驾车的士兵都穿着百姓服装。第二辆带厢的马车里,成谷正在呼呼大睡。二蛋上车推他,他也不醒,看来正陷在深度睡眠中。
蔑然和雅子上了第一辆马车,阿香和姜嫂则被绑到第三辆马车上,坐在车尾处。吕离和两个士兵都骑上了马。车队出了李堡,在吕离的指挥下,向北去,离开村镇老远后,停在一处树林里。
吕离和他所带领的士兵,又换上百姓服装。吕离来到第一辆马车前。蔑然没有下车,掀开帘子。听吕离报告。
“大人,在房上射杀东也的,正是连生。那座房屋我本来已经检查过了,确定没有人埋伏。可连生竟然能趁着我们离开之际,从别处悄悄过来,爬到房上,射箭又如此之精准,可见这小子武功不弱。为了弄清他背后的主使者,我们并没有抓他,而是由元庆谋跟踪他。我特意派了名士兵,跟元庆谋一起行动。连生是向北去,所以我们才向北。元庆谋一路上都会给我们留下记号的。”
“很好!”蔑然说,“先把车后元庆谋那两个同伙松绑吧,放她们走!吕离,你难道没看清,其中一个是姜嫂吗?”
吕离大惊:“是吗?我可真的没注意!”
蔑然道:“你别急着与她接触。我跟她谈谈,看她到底什么意思!”
“好。”吕离丧魂落魄。
蔑然带着雅子,来到阿香和姜嫂跟前。她俩刚刚被松绑,互相拉着手,马上就要走,却被蔑然拦住。
蔑然道:“谢谢两位出手!阿香姑娘,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
阿香道:“不必了!如果有缘,我们也许会再相会。玉芯,走!”
阿香拉着姜嫂就走。姜嫂有些犹豫,但还是被她拉走了。蔑然望着她们,神色犹豫。她敢肯定,后面紧跟的那个女人,就是姜嫂!
姜嫂必乱如麻。不管怎样,她们是蔑然救的,理应感谢。而且看蔑然的神情,显然已经认出了她。也许,应该留下来,好好谈一谈。可阿香十分决绝,根本不容她多想。
两个人走了一阵子,越过一道山岗,却不知道应该到哪里去了。而且,两人一早起来就没吃饭,饥肠轱辘的,也走不动了。两人便在一块石头上坐下。阿香气哼哼的,不知在跟谁赌气,数落姜嫂道:“你是不是还在犯傻,记挂着那个无情无义的家伙?”
“没有,没有!”
“胡说!你眼睛里、鼻子里,全是那人的影子。”
这是啥话,鼻子里咋会有人的影子?姜嫂知道她在说气话,便不作声了。
阿香突然一激凌,警惕地跳起来:“谁,谁在附近?”她弯腰捡起一块石头。
附近的草丛里,有人说话了:“姑娘,别扔石头!我是徐城司马吕离。”
“啊?”阿香有些吃惊,见草丛里确实站起吕离,便把手里的石头扔了,赌气地喝道:“你来做什么?”
姜嫂则颤颤地站起来,眼睛望着吕离,说不出话。
吕离手里提着一包东西,走过来:“我是奉蔑然大人的命令,来追赶你们的。这是蔑然大人送给你们的食物。”
他把提着的包放到地上,打开,里边是白面馍、猪肉和咸菜。
阿香跑过来,高兴地说:“这还算是够交情!玉芯,吃饭!”
姜嫂看着东西,可没敢过来。
吕离盯住了姜嫂,转而问阿香:“阿香姑娘,你管她叫玉芯?”
阿香拿起一块肉就吃,说:“我什么也没叫。再说,就是叫了,你管得着吗?”
吕离看她霸道,再不敢跟她多说话,转向姜嫂:“玉芯,你是叫玉芯吗?如果你真是姜嫂,蔑然大人说了,她会原谅你做过的一切,希望你再回到她的身边。”
姜嫂鼻子一阵发酸,竟然想哭了。尤其想到蔑然对她的种种好处,还是她师傅,应该回去。可是……她能回去吗?她已经回不去了!她不想让阿香生气,不想面对吕离!她确实回不去了!
她的眼前浮现出在大司马徐成府里,吕离对阿美的那份深情,她的心忽地变冷了。蔑然是蔑然,师傅的情意她永留心间,永远要报答!可对吕离,就没有任何留恋的了!
她站起来大声道:“吕离大人,你就不要再纠缠我姓啥名谁了。告诉你,原先的那个玉芯,姜玉芯,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复生。走,阿香,咱俩拿着东西,走着吃。”
“好咧!”
阿香显然对姜嫂的举动大为赞赏,拿起包,把猪肉分给姜嫂一块,两人相挨着,边吃边向前走。吕离十分尴尬,呆站在那儿。他痴迷武功,在战场上生龙活虎的,却不会对女人说小话,更没有招法讨女人的欢心。他怔怔望着她们的背影,眼里流出泪来。
那个女人确实是姜嫂,她咋变心变得如此之快呢?
吕离稍停片刻,心里更加难受。但他还是想起自己的使命,大声喊:“你们向北!元庆谋正在跟踪连生,沿路会留下记号。你们要注意安全!”
看他们身影完全消失,吕离才回返。他只觉得如同掉落了什么东西一样,心里十分空虚,不由叹气连连。
蔑然一伙仍然呆在树林中休息。吕离不得不定下神来,向蔑然报告,说那人确实是姜嫂,但她不知何故,决绝而去。
蔑然心中也好生惶恐。她觉得这里边一定有事儿!什么事儿,却无从知道。
昨天晚上,蔑然睡眠很少;需要考虑的事儿太多,蔑然觉得心里要容纳不下了。她毕竟才十七岁,人生阅历太少,哪里能处理得了如此复杂的事情呢!眼下,她确实需要谋士。也许,元庆谋、成谷……
哎呀呀!她捂起眼睛,觉得羞死了,不能再想了!尤其不能想那个元庆谋。一面之交而已,干吗想入非非啊!而且,更重要的是,眼前,自己这群人里,可能还不纯洁,得提高警惕啊!
她便坐起来,拿出那个偷来的显微镜,对关押连生房间的门把手仔细进行观察。这时候,她便变得更加冷静了。她发现,上面有四个清楚的手印。其中一个手印,她敢断定,就是成谷的。成谷那苍老的、粗大的手印,是其他人所没有的。难道成谷会是内鬼,是成谷放走了连生?
蔑然陷在冷水中。
35、女巫成群(一)
姜嫂和阿香在土路上很快就找到了元庆谋留下的记号:那是用树枝编的一个“香”字,挂在路边一棵树的显要位置。由于编树枝比较匆忙,每个留记号处的“香”字有大有小。阿香吃吃地笑:“这个鬼家伙,果然心眼多。”姜嫂也觉得这记号挺特殊。可看阿香的神态,似乎跟黑衣蒙面人的关系不同寻常。这可怪了!既然认识,那黑衣蒙面人却又为什么一直不肯摘下面罩呢?而且,听吕离的话,好象那黑衣蒙面人名叫元庆谋。
两人顺着记号的指示,竟一直来到睢城。这是徐国的一座大城。走进城门,直对着大门的那条街,左右两侧全是商铺。街头还有不少小贩。卖女孩子用的东西。两人忘了疲劳,观赏着。看到喜欢的物品,阿香有些忘乎所以,不断把玩。可姜嫂知道,她兜里现在没有钱。
突然,姜嫂停住脚步。路边的一家店,引起她的注意,店名竟然叫“女巫馆”。店门口旁边的墙上,挂着一个绢布糊的小模型人,是个女人,穿着黑色的长袍,戴着一顶黑色的高帽,手里拿着一根拐棍。这不跟师傅蔑然的形象一样吗!
“阿香,阿香,快来看!”
阿香凑过来,吃吃笑了“怎么仿效你的前主人呢!”拉了姜嫂一把:“走,进去看看!”
姜嫂觉得有些冒险,拉住阿香:“别去了!”
阿香不管,硬拉着姜嫂走。推开门,屋子挺宽敞,却空空的,没有人,只在最里端摆着一张不高的石桌,上面供着水果、干果等等。供桌两侧,明显是门,紧关着。
“有人吗?”阿香大模大样地喊。
没有回答。
阿香笑道:“喂!这不是女巫馆吗?既然是女巫,就应该上通天、下通地。你能说说,我到底是谁吗?说出来,我就认你是真正的女巫,给你广为宣传,让你挣大钱,我也会赏给你钱的。”
姜嫂拉拉她,不想让她胡说八道。可阿香挣开身子,继续说:“别缩着脖子装聋子。告诉你,我做女巫都比你强!”
“是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很清晰,可竟然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满带着讽刺。“你自称阿香,身边的女人自称玉芯,以为我不知道吗?”
阿香和姜嫂都大吃一惊。阿香一拉姜嫂,机警地后退一步。却不料,身后的大门哗啦一声关闭了。阿香拉着姜嫂用力撞门,却撞不动。那门竟然是用很厚的木头制成的,可能用刀都砍不透。
“别费劲了!”仍然是那个女人的喊声。
供桌两侧的门开了,各走出三人,五男一女。女人二十来岁,长得很白,很精巧,一双眼睛宛如陷在古洞中。她穿着白色的长袍,白纱布罩头,手里竟然拿着一根与蔑然所拿的一模一样的拐棍。
“自我介绍一下,小女子名叫紫荷。”女人说:“阿香,玉芯,你们俩今天是不可能跑出去了。想活吗?”声音满带着鄙视。
阿香装出害怕的样子:“我们可怕死,很怕的呀!你们能放我们吗?我有钱,很多很多的钱,都可以给你们的。”
紫荷讥笑道:“别装了!你现在身无分文吧?如果能拿出钱,不多,十两银子,我马上放人。”
“说话算话?”
“绝不欺瞒!”
阿香转向姜嫂:“玉芯,你去拿钱,我留下典质!”
紫荷哈哈笑了:“阿香,你的无赖手段,我早就听说了。今天,谁也别想从这里走出去。你们有另一条选择,就是说实话。如果能说实话,关你们三天之后,保证放掉你们。如果不说实话,现在立刻杀掉。”
阿香笑道:“真有意思!你们是学蜘蛛吧?设了这个女巫馆,就相当于设了一个网,专等猎物撞网。算我阿香没长眼睛,出手吧!想让我阿香投降,做梦去吧!”
紫荷道:“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你就是条小虾米,不过是我们顺手捞进来的。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张的这个网,等的可不是你这类无名之辈。我让你们再看点新鲜玩意儿。”
紫荷拍拍手。两扇门里,各走出五个女人来,年龄均在二三十岁之间,没有太年轻的。姜嫂和阿香都大惊:十个女人,全都穿着蔑然作法时的魔术师服装,拿着拐棍。她们齐刷刷地停在两侧,神情严肃。
紫荷喊一声:“作法!”
十个女巫立刻慢慢地将拐棍举起来,指向天空,口中念念有词,听不清语音,也不是蔑然所用的语言,如唱歌一般,抑扬顿挫的。她们念诵着,屋里竟慢慢地黑了,越来越黑。姜嫂注意到,是窗帘被拉上。这窗帘的拉线,一定连着屋里墙壁后面的什么地方,因为屋里看不见有人拉窗帘。
屋里更黑了,几乎是漆黑如墨。忽地,对面两道门的上方,垂下两个条幅,条幅闪闪地发出光来,条幅上的字清楚地显露出来,写的是:“神女驾临,天地清明。”跟蔑然在抓捕宁虎现场所用的条幅一样。
“神女驾临,天地清明。”十个女巫,整齐地念诵起来。
“哈哈哈!”阿香大笑,“你们这不是跟王城的那个神女学吗!跟人学,没羞臊!你们脸不红吗?”
紫荷恼怒,却不置一词,期待地望着这些女巫们。女巫们的拐棍先指向天空,又徐徐地落下来。忽然,女巫们像事先演练好了一般,刷地向阿香与姜嫂围过来,十条拐棍一起指向了她俩。嘴里念诵的内容发生了变化,犹如中邪了一般,变得激昂与疯狂,铿锵有力的。
“哈哈哈!”阿香虽然被围在中间,但还是忍不住大笑了,“你们这乱糟糟的,是啥呀?老牛拉破磨似的,吱吱嘎嘎的,丢不丢人哪?错了,全错了,念的那些词是癞蛤蟆对不上瞎蛤蟆,哪里像女巫啊!”
紫荷一声冷笑。那些女巫们如得到了指令,十根拐棍忽的指到阿香身上。阿香还想叫,口鼻中却闻到一股特异的味道,还没等弄明白,身子一阵酥麻,立刻发软,竟慢慢地委顿到地上。姜嫂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十条拐棍立时指向了她,她也跟阿香一样,浑身酥麻,慢慢坐倒了。
紫荷满脸奸笑,凑到她俩跟前:“怎么样,味道还好?”
“不……好,真……不……不好。”阿香说话断断续续。
“知道不好,就与我们配合。我问你们三个问题,如果乖乖回答了,就给你们解药,放你们自由。第一个问题,你们到底受谁支使,那个黑衣蒙面人是谁。第二个问题,你们怎么来到睢城的,别人知道不知道你们来。第三个问题,女巫秦蔑然到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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