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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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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嫂担心:“他会不会从后窗逃跑啊?”
阿香讥讽地道:“你看看咱家的那个大要饭花子,跑到哪里去了?”
姜嫂一看,乞丐正往后街走,身影在墙角处消失了。姜嫂明白了,他是到后街去监视连生了,不由佩服地咂咂嘴:“真行!”
阿香马上不乐意了:“你是说,我不行?”
姜嫂慌了:“没有,我没有说你!”
阿香气哼哼地说:“姜嫂,我可救过你,你别忘了!”
姜嫂连忙说:“我不会忘的。”
心里想,这阿香,脾气是太大了!
她俩不知道,此时的连生,正在屋里下跪。他神情庄严,连磕了三个头,眼睛里泪水盈盈:“沙大哥,我知道你遇害了。这两个人,其实是女人,穿着你的衣服,学你说话的语气,来蒙骗我。而那个乞丐,是在门口监督我。沙大哥,我是你一手提携的,教我浑身武艺,又救过我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命。咱俩是亲兄弟,永远的亲兄弟,我得为你报仇。我要将计就计,引诱他们,亲手杀掉他们,肢解他们,为你出气!沙大哥,愿你在天之灵安息。”
连生站起来,脸上一瞬间露出杀气。他急速地穿衣戴帽,整好行装。他往大门处走时,又现出一付敦实憨厚的样子,出了门,沿着大街,慢慢向城门的方向走去。
阿香和姜嫂随后跟上。
姜嫂问:“那黑衣蒙面人呢?”
“咱不管他!”阿香说完,神情奇异地望望姜嫂,“你咋怪怪的,好象对这个男人挺上心的?”
姜嫂用力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他应该跟上来。”
阿香吃吃笑了,又是那个调皮的爱恶作剧的小丫头了。如果不是在街上,她也许就会上来捉弄姜嫂,让姜嫂无地自容。
“我告诉你,姜嫂,”她还是没有忍住,辣劲儿、蛮劲儿又上来了。“你别把所有的男人都看成天神。他蒙着面,一定是奇丑无比,很可能满脸癞疮,豁鼻歪眼,只有半拉耳朵,像鬼一样,会吓得你灵魂出窍的。”
“啊,能吗?”姜嫂心实,竟然信了。
“哈哈哈!姜嫂哇姜嫂,让我说你啥好呢?快跟上吧,别把人跟丢了。”
姜嫂加快脚步,心里却满是疑惑。
出了西城门,连生竟然在城外的农家中买了匹马,骑上,飞驰而去。两个女人不得不撒丫子追赶。城外是大片的树林,听到前面的马蹄声越响越远,两个女人累得气喘吁吁,呲牙咧嘴,汗流浃背。
正这时,侧边传来一阵马嘶声,几匹佩着鞍子的骏马急奔而来。阿香大叫:“姜嫂,停,停住,截马!”马来到跟前,阿香一跃而起,却不料,最后面的那匹马上,猛地坐起一个人来,正是黑衣蒙面人。阿香身子一扭,落回原地。
“怎么是你?”她大叫。
黑衣蒙面人喝叫一声,几匹马立刻停住。
“上马,追!”黑衣蒙面人发出喊声,低气十足,威风凛凛。
阿香略一犹豫,咬咬牙:“好吧!”她的神情很清楚,既惊讶于黑衣蒙面人的未卜先知、虑事周到,却又有些不服气。她飞身上马,姜嫂也随即上了另一匹马。两个女人策马向前追赶,黑衣蒙面人却朝侧面驱马而去。
“他这是要到哪里去呀?”姜嫂心里想,却没敢说出来。
31、夜店遇险
夜幕垂落之时,前面出现了一个村镇。夜色中,这房屋紧凑的村镇中部,一盏高挂的绢布外罩的油灯闪着光亮,分外醒目。看连生骑马进了村镇,阿香召唤着姜嫂,在镇外下了马。
“姜嫂,你骑着马,拉着我的这匹马,绕到村镇东头,伏在暗处,看连生是否继续赶路。我徒步进去侦察。如果他留宿,我们也呆在这里,监视他。”
姜嫂得令,骑马牵马顺小路绕行。
阿香脚步很快地进了村镇。街里面静悄悄的,各家各户很多油灯光闪出屋外,使街面微亮。连生似乎疲乏已极,放缓了马行的速度,人也伏在马背上。来至村镇中部,那高悬风灯之处,原来是一家客店,名称“福悦客栈”,门前也挂着一盏稍小的带绢布罩的油灯。连生下了马,牵马进入。
阿香在暗处观察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出来,便急急地向东而去。站在村镇东口,外面是黑乎乎的一片。她打了声唿哨,姜嫂牵着两匹马过来了。
“咱也住店!”阿香说。
姜嫂此时已极为疲劳,牵着两匹马,拖着脚步,随阿香来到“福悦客栈”的附近。有一家饭店还在营业,两人便进店,靠窗边的位置上坐下。阿香把窗子推开,留了道缝,一边吃饭,一边观察,生怕连生会趁机逃走。
阿香要了两只烧鸡,两盘炒菜,两碗米饭,便开始大吃。姜嫂发现,阿香特别爱吃烧鸡,吃得满嘴流油。姜嫂虽然不喜油腻,却也是饿了,不甘落后,撕掉一只烧鸡腿就吃。快吃完时,两个汉子进店,歪鼻子斜眼的,骂骂咧咧,满嘴的脏话。他俩坐到另一边,要了些肉菜和酒,喝起来。
听他们说话,口音是本地人,说的全是赌博之类的内容,显然是两个赌徒。
喝着酒,一个男人往这边斜斜眼睛,眼珠突然定住了。“嗯,嗯?不对呀!”他转向另外一个赌徒,“哥,你看到没有,那桌上的,人模狗样的,穿着男人的皮,其实是女人,不带把的。”
“不带把的?”另外一位赌徒大为诧异,往这边望望。看了半天,似乎看出了端倪,起身,慢慢摇摇地过来,坐在桌前,仔细端详,嘎嘎嘎地怪笑,喷出酒气:“我说兄弟,你的眼睛可真冒了泡了!哥哥看出来了,是两个妞儿,水灵灵的一掐一冒汤儿的妞儿。喂!妞儿,陪大爷我喝两盅儿,如何?”
姜嫂吓得变颜变色。她倒不怕两个男人的挑衅,怕阿香惹事儿。
“咱不理他!”姜嫂抓住阿香的手。
阿香把姜嫂的手甩开,瞧着赌徒,微微冷笑:“当真让我陪你喝酒?”
“当真!你林大爷我,还有那边的林二爷,啥时候说话当放屁了?咱说话都是一砸一个坑,一扎一冒水儿的。”
“你出得起酒钱?”
赌徒从怀里拿出一绽银子:“你看够不够?如果不够,”他转过头,“兄弟,给妞儿们亮亮底儿。”
“好咧!”那边的赌徒掏出钱袋,里边果然装着不少银俩。
姜嫂正气凛然地道:“咱不要你们的银子,收起来!”
阿香喊:“干啥让他收起来。店家,收银子!”
店家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不想惹麻烦,迟疑着没动。阿香手一挥,扫过银子,银子直接朝店家面门砸去。店家吓得叫一声,往后一闪,跌倒。那子砸到对面墙上,掉到地上。
两个赌徒大惊:“呵!好俊的身手。”两人竟然跳到一起,肩并着肩,拉起架式,似乎要决斗。
正这时,从窗外飞进来器物,刷刷的,共两件,直扑两个赌徒。两个赌徒均大叫一声,神色从惊恐转为僵滞,慢慢地倒在地上。姜嫂奔过去一看,两人都嘴角流血,喘气困难,显然已经要气绝身亡,而每人背后都插着一把飞刀。
“阿香,是毒刀!”姜嫂大喊。
阿香急步奔出屋。夜幕茫茫,“福悦客栈”风灯闪亮,街道清净,到处都没有人影儿。阿香快步进屋,见两个赌徒均无声响,已经撒手人寰。阿香对刚刚站起来的店家说:“那绽银子,就当我们的饭钱。你记住,外面飞刀之人,不是我们的人,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们走了!”
店家道:“此事确实与两位无关,我得报案。不过,两位这一走,就更说不清楚了。”
“此事你休要多管!”
阿香与姜嫂急急出门,骑上马。姜嫂以为会向东去,可阿香却偏偏向西行。姜嫂惯于听令,便驱马向西。可出了村镇,阿香却又勒住马,喝令姜嫂:“你在前面带路,沿你原先向东去的小路,到村镇东头。”
姜嫂马上明白,这是阿香的声东击西之计,便带头寻找小路,向东行。
两人来到村镇东头,在一片树林里下马,伏在地上,向幽亮的村镇里看。
“阿香,”姜嫂低低地说,“你刚才说,这是连生搞的鬼?”
“是的。这连生其实很狡猾,他早就发现咱们跟踪。也许,那‘福悦客栈’就是他的黑联络站。咱们吃饭的时候,他就已经潜出客店,在暗中观察。看我们与两个流氓发生冲突,他便出手杀人,裁脏于我们。”
姜嫂脱口而出:“可真歹毒!”
话音刚落,忽听上方传来低微的声响,似乎树枝刮动和轻软器物落下的声音。阿香叫一声:“不好!”一拉姜嫂,就要跳起来。可来不及了,两人头上罩下一张大网来。两人被网兜住,拉紧,难以挣脱。
倏地,几支火把同时亮了,周围竟然站起十来个人,全是士兵,长戈闪亮。为首的一名年轻军官走上前,仔细端详。
“这真奇了!确实是两位女人。”青年军官叫道,“喂!你这两个女人,姓啥名谁,家在何处,为啥图谋杀人?”
“我们没有杀人,是被人陷害,有人陷害我们!”阿香大叫。
姜嫂没有叫喊,只是感到很奇怪。饭店里的两个人刚死,她们也是刚刚逃到这里,这些军人是何时埋伏于此的?再说,她们来时,四外安静,也没有发现埋伏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
军人们却不容分说,押着她们,审着她们,往村镇里走。阿香尖叫冤枉,各家各户中出来不少人,驻足观看。姜嫂在逼问之下,不得不说自己名叫玉芯,阿香名叫齐香,乃营城人,准备去彭城寻亲。士兵们却并不相信她的话,说她们女扮男装,怀里藏有凶器,分明是打家劫舍的女匪。
来到“福悦客栈”附近,只见那家饭店门前火把通亮,两具尸体摆在饭店门前,店家站立旁边,吓得浑身乱抖。军官让他辨识,他连连地说:“是她们,是她们。不过,官爷,不是她们直接杀的人。”
“是她们勾结同伙,因纠纷而杀人,对吗?“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店家快吓晕了。
姜嫂突然发现了连生。他从“福悦客栈”悠闲地走过来,望着阿香和姜嫂,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神情。姜嫂便明白,阿香说的对,他确实早就发现了她们的身份,这起案子,就是他策划的。也许,那个所谓的林大爷、林二爷,就是他花钱雇来挑衅的,却不料成了替死鬼。
姜嫂听到阿香咬牙切齿地低语:“连生,你这个恶贼,我饶不了你!”
青年军官当着大众的面宣布:“恶贼齐香、玉芯,乃营城人,不守妇道,身带凶器,”他把搜来的短刀示之于众,“四处流窜,竟然连杀二命,犯我天威。明日午时,告示天下,在东郊树林杀头伏法。立刻关押!”
几个士兵上前,不管阿香和姜嫂如何喊叫,连拉带拽地押进一座民房,捆绑在房柱上。每人嘴上都塞了块破布,防止喊叫。
士兵们出去了,听到大门的落锁声,两个站岗士兵的低微说话声。除外,就是安静。姜嫂起先浑身乱抖,后来一想,自己其实早已是该死之人。痴痴恋上一个不应该恋上的人,这就该死。妄想着与那个貌美如花、琴舞俱佳的阿美争男人,这更该死。背叛师傅、差点儿至二蛋丧命,这是第三个该死。如此多的该死,难道还再活着吗?
因此,她虽然刷刷落泪,却并没声息。悲伤好久,望望阿香,发现她异常沉静,闭着眼睛,似在深思。
阿香突然转过脸来,睁开眼睛,竟然满是微笑,还调皮地向姜嫂眨眨眼睛,随后头向外边晃了晃,意思很明显:我们准备逃跑。
能逃吗?
姜嫂随即却心静下来。这个诡计多端的阿香,是一定有办法的!再说,那个黑衣蒙面人呢?他不总是在危急的时刻出现吗?
姜嫂忽然感到,世界是丰富多彩的。自己以前就局限在家里,就认定一个实际上深爱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吕离,是多么狭隘啊!自己真应该像阿香学习,勇敢地闯天下,勇敢地面对一切。
姜嫂不知道,此刻的她,在心理的层面上,已经脱胎换骨,成为新人。
32、劫牢的男人
屋外,响起了轻微的声音。阿香蓦地抬头,聚精会神地倾听。那是鼾声,两个站岗的士兵显然在打盹。随后,又听到另外的声音,很明显有人走近了士兵,一阵悉悉窣窣的声音过后,门轻轻地开了,一个人溜了进来。
“别怕!”这是个男人,来到阿香跟前,低低地说:“我来救你们。”
他很快地解开阿香和姜嫂身上的绳子,再度低低地说道:“外面的士兵已经被我打昏。你们只要跟着我,别出声,就能逃出去。”
阿香眼睛里虽然现出狐疑的神色,可并没有作声。两个女人紧跟在他的身后,往外去。门口,躺着两个士兵,悄无声息。四外黑黑的,非常安静。男人领她俩来到院墙侧边,一个接一个翻上墙头。外面是条小巷,漆黑。他们沿小巷往后跑,很快跑出村镇之外。
来到树林里,停住脚,阿香和姜嫂都奇怪地盯住男人。虽然是黑夜,但也能看出,这人二十六七岁,个子不高,很精干,一双小眼睛煯煯发光,一套黑色的衣帽显示出他善于是夜行。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们?”阿香发问。
男人吃吃笑了:“你们不愿意活着?”
阿香斩钉截铁地说:“我们当然愿意活,可不想糊里糊涂地活!告诉我们,你是谁,不认不识的,为啥要救我们?”
“嘻嘻!看来你不是老实客。如果想回牢房,我马上帮助你们回去。”
阿香讥讽道:“你做美梦吧?回牢房是肯定不可能了。姜嫂,咱们走!”
阿香拉着姜嫂,大步离开。
男人急了,追上来:“我说辣妹妹,你连一点儿感恩之心都没有?”
阿香道:“不明不白的,凭啥感恩?”
“好,我服输了,这总行了吧?”
阿香这才拉着姜嫂停下:“你说说吧!”
男人却又嘻嘻笑了一付嘻皮笑脸的样子:“我说辣妹妹,你确实是挺特别。在下田延东,人称东也,郯城人,原系宋王手下兵勇,因杀了人,避祸彭城,贩运为生。昨夜追杀仇人,跑到这里。”说到这里,再度笑了:“介绍是否详细?”
“接着说!”
“辣妹妹就是精明!在饭店里死的那两个人,名为林大、林二,都是江湖盗贼,专干无本生意。前段时间,我们从彭城往郯城运货,两次被劫,还死了三个兄弟。后来查实,就是那林大、林二所为。我追到这里,发现了他们的踪迹,隔窗射死他们。没成想,让两位姑娘受了牵连,明日还要杀头。我于心不忍,所以冒险搭救。两位不是以为,我有别的企图吧?”
阿香道:“听你说的,也无破绽。即是如此,咱们扯平,告辞!”
阿香拉着姜嫂就走,东也忙上前阻拦:“辣妹妹,如此行走,很是危险。官兵有马,两条腿还能跑过四条腿。你们稍停一个时辰,我去偷马。那马就拴在村东大院里,无人看守。”
阿香道:“也好,你去吧!”
东也迅速向村镇里去,身影消失了。
阿香对姜嫂低低地说:“此人很不简单,身手敏捷,颇有武功。我怀疑他是连生的同伙。意图是跟上我们,弄清我们的身份,搞清与他们作对的势力,找到伪装成乞丐的黑衣蒙面人,一起杀之,为沙冰寒报仇。”
“能吗?”
“能的。我行走江湖,这帮心狠手辣之徒,全是这等玩法。姜嫂,趁这功夫,咱们也回村镇,看看连生还在不在。我估计,他已经离开,只留东也来对付我们。边生能有东也这样的同伙,说明他们的后台很硬,势力很大。另外,”她眼睛盯住了姜嫂,“他要想粘住我们,跟定我们,必定会寻找一个借口,而你就是他的最大借口。”
“我?”
“是的。你年岁与他接近,他会假装爱上你,所以有理冂紧跟我们。”
姜嫂恨恨地说:“真的如此,我会杀了他!”
阿香略带惊异地望望姜嫂:“姜嫂,你好象有了变化。”
姜嫂几乎是决绝般地说:“我能不变?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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