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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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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砚停在一棵树下。那树在灯光照不到的黑影中。蔑然突然有些胆怯,不敢行动了。她大喘了一口气,蓦然胆壮,拿出头套,戴到头上,大步朝前奔去。她怕自己还要犹豫,再不多想。
金砚显然没觉察到危险的来临,竟然背对着这面,仍然打电话,还轻轻地笑。蔑然来到他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领子,将他按到树干上。金砚想大叫,蔑然惶急之下,照他脑袋给了一拳。金砚似乎哀鸣一声,身子立刻发软,贴着树干往下滑去。
蔑然煞是奇怪:咋了,没用劲,昨躺下了?觉得自己打人的那只手有些异常,抬起来看看,黑夜中看不大清,似乎上面沾了液体。啥东西,难道……是血?蔑然大惊,哈下身子,看看已经萎缩到树根底下的金砚,仰面朝天,紧闭着眼睛,失去了知觉一样,一动不动的。
蔑然情不自禁地拉住他的前胸衣服,想把他拉起来,一边低低地呼喊:“你咋的了,到底咋的了?”可金砚没有任何反应。蔑然想起了影视剧中人物的一些动作,放下他的身子,将一只手放到他鼻子底下,竟然连一点呼吸都没有。
蔑然蒙了,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难道……金砚死了?
旁边。驶过来一辆面包车,车停下,后车门拉开,几个小伙子跳下来。蔑然一看,正是金砚的几个小哥们。
“砚哥,咋的了?”
小伙伴们发出惊叫,都扑到金砚身边、金砚仍然无声无息地躺着。
“啊。啊,这是咋回事儿?”小伙伴们的眼睛全瞅向蔑然。蔑然闷沉沉地站起来,不知应该怎样回答。
“是你打的吗?你给我砚哥下了啥狠招子?”
蔑然还是无法回答。
一个小伙伴着急地喊起来:“还愣着干啥呀?快送医院啊!”
小伙伴们清醒过来,七手八脚地抬金砚,把他抬到车上。一个小伙伴恶狠狠地说:“秦蔑然,我砚哥真要出个啥事儿,我们饶不过你!”
“决不能饶她!”小伙伴们跟着喊。
面包车急速地开走了。蔑然这才有些清醒:应该跟着去呀!如果要住院,自己应该拿钱,毕竟是自己打的呀!
她似乎恢复了意识,来到路边,等着乘出租车。可是,半天也没有出租车。路上倒出现了一个人,竟然是谢精良!他提着个包,缓缓地走来。
谢精良挺吃惊:“蔑然,你咋出现在这里?”
“我……我……”蔑然打了个顿,再也忍不住,哭了:“谢叔,我刚才跟金砚打架,把他打晕了,送医院了!”
“啊?”谢精良大为吃惊,“他晕到啥程序,谁把他送医院的?”
“金砚他昏迷不醒,被他的小哥们送到医院去了。我想打车,也跟着去。”
“我有车,就在这旁边的工作室里。哪家医院?”
蔑然蒙住了。真的,全市十多家医院,那些小伙伴,到底把金砚送到哪座医院去了?
谢精良叹了口气:“你瞧瞧,咱们不能大海捞针吧?这么办,你先到我的工作室,歇歇。我打几个电话,看看金砚现在在哪座医院。”
蔑然下意识地跟着他走。
拐了几个弯儿,进到一座大房子里。这大房子是在一座小楼的一层。开门就是个大厅,里边有电脑、双人床、书柜等等。周边还有几扇门,都紧关着。谢精良让她坐下,她又掉下泪来。
“哎呀!你的手,这是啥呀?是血?”
蔑然看自己的右手,确实是血,满手都是。谢精良领她进了一个房间,原来是洗浴室,让她洗了手,才重新回到大厅,坐下。
“谢叔,你说,金砚能不能出啥问题?”蔑然忧心如焚。
“你说说经过。”
谢精良给她端来一杯咖啡,让她喝,她机械地喝了,讲述事件发生的经过。谢精良有些吃惊:“咋回事儿,你就打了他一下,他就昏迷了?”
“是啊!谢叔,确实就是一下。”
谢精良微微摇头:“孩子,你别着急,我打电话问问。”
谢精良打了几个电话,却并没有问明白,他本来与蔑然学校的校长很熟,可校长关了手机,他找不到可靠人了。
“蔑然,你别急,”他安慰蔑然,“我总觉得不对头。金砚是纸糊的啊,打一下就流血死亡?不可能!这件事儿,非常蹊跷,很可能是在耍弄你玩呢,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我先送你回家。明天早晨,你来一趟,我会把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你的。”
蔑然只好同意谢精良的安排。谢精良亲自开车,把蔑然送回家去。临下车前,谢精良说:“这件事儿,你先别急着告诉你父母。等我了解情况了,我会登门拜访的。”
蔑然觉得,今天晚上幸亏遇到了谢精良,不然,她可能会很惨。
3、骗的就是你这傻狍子
蔑然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晨起来,头发昏。坐在床上,她有些后悔,没有记谢精良的手机号码。
今天是星期六,休息。爸爸心情很好,要开车带妈妈和蔑然去溜达。
“我宝贝闺女累了一个星期了,得放松放松。”
如果在平时,蔑然会乐得蹦高。因为坐着车,到风景如画的地方逛逛,还能吃到美味食品,这该多惬意啊!可她现在却不能去。
“爸,明天吧,好不好?明天咱们去玩儿。我今天还要找同学有事儿。”
爸爸妈妈只好同意明天去。
蔑然吃过饭,就急忙出去了。她来到谢精良的工作室,谢精良却心事重重的,把一张光碟放到播放器里,让蔑然看一段录相。那录相的标题,竟然是一段俗得不能再俗的话:“骗的就是你这傻狍子”。
再看录相,蔑然几乎坐不住了。
录相是金砚制作的:
录相开头的画面,就是金砚在路上走着,手里拿着手机,不断朝镜头做着鬼脸。走了一会儿,他停下了,拨打手机:“哥们,傻狍子上钩了。现在,全都听我安排。”手机里,传出一群男孩子的声音:“得令!”
金砚坐上一辆出租车,继续打电话:“傻狍子果然坐上我们的那辆出租车,正在后面跟着我呢!”
镜头中,出现出租车司机的脸,满脸的得意:“这丫头,急得像火上房。”
蔑然想起出租车司机的样儿,想起他说过的话:“女追男,隔层纸。”心里一阵难受。那司机显然不是他们这年龄段的人,咋跟着金砚这些小混混起哄呢?金砚能把这么大岁数的男人拉下水,可真不容易。
录相上,金砚下车了。他慢慢地前行,一边打着电话:“嘻嘻!哇噻!傻狍子跟得好紧哪,我都要灵魂出窍了。哥们们,你们说,这傻狍子是不是爱上我了,非要把我追到手哇?我可不要那傻狍子啊,羞死人了。”
金砚来到一棵树下,站在那里,仍然对着手机说话:“哥们们,那傻狍子从出租车上下来了,正往我这儿跑呢!哇噻!我好怕啊。哥们们,你们可要快点来救我啊。不然,丫挺的她爸是拳击教练,她也会三脚猫功夫的。”
镜头中,蔑然在他身后出现了。蔑然上前一拳,他软软地倒下。
镜头中,出现了蔑然惊慌失措的脸,旁边有个男孩子配音道:“瞧见没有,这傻狍子,仗着跟她爸学了几套假招式,从人家背后袭击,我看,她是不要那个x脸了!”
蔑然呜咽一声,站起来:“谢叔,他们在侮辱我!”
谢精良劝她:“别急,再往下看。”
蔑然只得继续看。
一辆面包车停在蔑然跟前,金砚的几个小伙伴从车上跳下来。他们对蔑然鸡皮酸脸的,随后把金砚抬上车。车一开动,金砚就坐起来,几个伙伴发出一阵狂笑,金砚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表演得咋样?”
“表演得太好了,把傻狍子骗得提溜转。”
金砚咧嘴,摸自己的头,摸了一手血:“可惜我这酷哥的头发了,沾了一下子颜料。幸亏我穿的是马上就扔的破衣服。扔几件破衣服,耍一个傻狍子,合帐吧?”
“合帐,合帐!”
几个人的脑袋忽然凑到一起,每人都举起右手,做胜利的手势:“骗的就是你这傻狍子!哇噻!”
最后镜头中只出现金砚的脸,样子很傲慢:“你要是不服,明天上午十点钟,在东山公园的第268号电柱下,咱俩见面,好好说道说道。你记住,咱俩谁都不带人,单独会面。你如果不去,你就坐实了是傻狍子!”
录相没有了。蔑然哭起来:“谢叔,这也太气人了!”
谢精良说:“我早晨才找到了金砚,他就给了我这个光碟,让我回来看。我一看,也气得够呛。蔑然,我会把这个录相交给你们校长,让他来处理。”
“不不不!”蔑然忽然跳起来,“不要交给校长。如果校长公布出来,我会丢尽了脸的。谢叔,求求你了,不要交给校长。”
“哎!”谢精良长叹一声,“那我该咋办?”
蔑然擦净泪水,变得镇静了:“谢叔,我今天上午就去会会金砚,看他还咋样说!他不是约我十点钟见面吗?我就去!”
“你去,行吗?我不放心啊!”
蔑然决然地说:“谢叔,我自己惹的祸,我来解决。”
看谢精良满脸担心的神色,立刻说:“谢叔,谢谢你!凭打斗,他金砚不是我的对手,我会解决好的。”
谢精良想了半天,只能点头,但叮嘱道:“你见到金砚,一定好好谈,各自多做自我批评,别把事情闹大了。”
“我会的。”
蔑然下了决心,就去见金砚,看他咋样说!她要先做自我批评,承认自己有些地方做得不对。如果金砚继续蛮横霸道,那她就要闹到学校去,闹到金砚的家长那里,反正她蔑然不能白白地被人侮辱。
看看时间到了,蔑然从谢精良工作室里出来,直奔东山。
这东山,是绵亘在城市东侧的群山。靠近城市的那座山峰下,沿着漫坡,全是树木,在这夏天里郁郁葱葱的。山脚下造有人工湖、长廊、花圃、运动场等等的,在这休息日,人很多,闹烘烘的。蔑然来到山脚下,查电柱。这才知道,268号电柱,不在面向城市的山脚,而是绕到山后,在两山相夹的低谷里。那低谷里只有羊肠小道,树木挤挤挨挨的。
蔑然走到第267号电柱时,手机响了,竟然是金砚打来的,声音很严肃,没有一点儿讥笑的意思:“秦蔑然同学,你来了吗?”
“我到第267号电柱前了。”
“那好,你再往前走,就看到我了。”
树木很密,目光所及之处,只是树木,几乎看不到五米开外的东西。蔑然挺艰难地走着。渐渐的,她有了一种感觉,似乎走进虚空里了。看看周围,开始有雾涌上来。飘飘荡荡的。本来,268号电柱很快就应该到达,可眼前的树木似乎越来越密,上空也被雾笼罩着,看不到天空。蔑然走得累了,便停一下,给金砚打电话:“你在吗?”
金砚的声音很小:“我在,就站在第268号电柱下。这周围咋出现了雾呢?你注意点吧!”
“好的。”
蔑然关了机,忽然觉得好笑:“彼此挺友好的,咋不像打架的样儿了呢?”
蔑然继续前行。雾越来越浓,紧紧地包围着她,看不到身边的树木了。她的脚,也似乎走在虚空之中。她不禁用力地跺跺脚,发现脚下踩的似乎是不是土地,而是别的什么东西,有些发软,还有弹性,难道这东山的后山,土质都是这样吗?
蔑然停住了,觉得不对。她已经走了挺长时间,为什么没有看到第268号电柱呢?为什么周围连树木都没有了呢?除了雾,还是雾!
蔑然拿出手机,给金砚打电话,可一连多遍,自己的手机干响,却没人接。蔑然关了手机,情不自禁地大喊起来:“金砚,金砚,你玩啥鬼花招?你给我出来,赶快出来!”
可她的声音很快就消弥于无形。蔑然忽然觉得,她又一次上了金砚的当!金砚说她是傻狍子,她确实傻呀!金砚一定知道这后山有雾,而且是浓雾,故意把她引诱到这里,让她再一次吃到苦头!
蔑然有个优点:越到紧急的时候,她越不张牙舞爪,而是变得沉着冷静。她紧紧地咬着牙,加快速度往前赶。父亲多次说:“我的宝贝女儿,你呀,就是有股坚韧劲儿,像我。”而她的母亲就不行,受到一点儿挫折,或者碰伤了哪里,都会大呼小叫的。可她学的是法医,很少遇到紧急事儿,所以这缺点很少暴露。
蔑然急急地往前赶,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雾渐渐地有些稀薄了,终于看见了山路。只是这山路,左手边是一条挺宽的小河,曲曲弯弯地流淌着清清的水,河那边是林木密集覆盖的山坡。而右边,也是山,山势陡峭,怪石嶙峋,直插云天。这条路的本体,全是石面,凸凹不平。这是哪里啊?
蔑然弄不明白了。她经常与同学们来东山玩儿,可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再四处观察,没有电柱,也没有任何人工修造的痕迹。
蔑然掏出手机,先是给金砚打电话,没人接。后来急了,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均没人接。平时,如果没人接,电话里会有电子提醒,可此时却什么也没有,蔑然蒙了,难道这个地方是信号的死角?
转头看,后面的路向左弯去,看不到尽头。这到底是啥地方啊?
忽然,后面老远的拐弯处,出现了一个人,这人犹豫不决地走着,左看右望。忽然,他看见了蔑然,立刻大声地喊道:“蔑然!”急急地跑过来。
哎呀!是谢精良。
蔑然一阵激动,跑步迎过去,竟然一下子扑到谢精良的怀里,大哭:“谢叔,咱这是来到啥地方啊?我再一次被金砚这个坏小子骗了!”
“不是,不是骗,不是!”
蔑然松开手,迟疑不决地望着谢精良。
谢精良说:“你别急,先坐,坐。”
蔑然顺从地坐在旁边一块岩石上。谢精良也坐下了,掏出手帕,擦着满是汗水的脸。他长叹一声,晃晃头。
“谢叔,咋的了?”
“蔑然,我说的话,你得有思想准备。”
“啥,啥思想准备?”
“唉!”谢精良长叹一声,“你走后,我实在不放心,就跟着来了。我也是第一次知道,268号电柱在后山。我紧赶慢赶,终于看到了你的后影,心里这才放松了不少。可跟着跟着,我发现不对,咋雾越来越多了呢?我在后面拼命地喊你,想制止你再往前走,可你没有听到。”
“我真的没听见,我有些着急了。”
“我也着急。我感到,咱们好象是误入了时光隧道!”
“啥?”蔑然一下子站起来。她当然知道时光隧道。那是一种可以穿越古今、穿越宇宙的通道。
“蔑然,你一定要镇静。走进这片山谷,我完全可以判断,我们确实进了时光隧道,已经进了一个新的地方。你注意观察了吗?这里没有任何现代化的东西,没有电的设施,天空没有人造飞行物体。你用鼻子闻闻,闻不到油污味儿。你再看看路面,有着可以辨识的无胶轮的车子木轮压出的痕迹。”
蔑然仔细看,确实如此。
“哎呀!”蔑然叫起来,“这么说,我看不到我妈我爸了?”
蔑然极度恐怖,情不自禁地大哭。谢精良只能尽力地安慰她。蔑然哭够了,便呆呆地坐着。天哪!她咋陷在这种境地里了呢?
难道……她真的穿越了时光隧道,进入一种新的地界里了?
4、披虎皮的死人
谢精良终于下定了决心。
“蔑然,既然我们已经陷在这里了,就得面对。我不相信,时光隧道会一闪即逝。咱们往回找,也许能找到回家的路。”
蔑然觉得很对,就站起来。
两人边走,谢精良边说:“蔑然,我们不能自己欺骗自己。如果一时找不到时光隧道的入口,我们暂时只能呆在这里,你说对吗?”
蔑然点头。
“这就必须要有坚定的信心,不能怕挫折,不能怕困难。蔑然,你要做好必要的心理准备。”
蔑然仍旧点头。她从心里,觉得谢精良的话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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