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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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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阿香此时乖乖的,没有一点儿骄横之气。
“刚才沙冰寒走过时,都与他们暗递了眼神。你只有穿上沙冰寒的衣服,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
阿香点头。
黑衣人说:“这屋子极为特殊,不仅设了陷阱,而且很可能还有其他重要东西。我们分头搜索。”
三个人分开寻找。东西两间屋,果然部署繁华,每张床上都有彩色的床幔,床上被褥齐全。都有长柜和铜镜,以及化妆、洗浴用品。黑衣人在东屋的床下,发现了一块四周有清晰缝隙的石板。他用刀撬石板,撬了半天,终于将石板撬起来。
“密洞!”阿香喊起来。
石板下真的有一个地洞。黑衣人下到地洞里,点亮了里边的油灯。他呆了半天,才从洞里爬出来,手里拿着一只精美的木匣。他把木匣放到地上,掀开匣盖,里边出现了一个玉石雕刻的大印。
“玉玺!”三个人都叫起来。
黑衣人肯定地说:“这就是徐王的传国玉玺!”
29、位列九卿
蔑然为姜嫂的突然离去,心里很不痛快。她觉得,主要责任还是在自己,应该极早地与姜嫂把事情谈开,而不是一拖再拖,静观其变。她觉得,姜嫂肯定是有冤屈的。虽然临时雇了个女人做饭,蔑然心里总是不踏实。
她对吕离说:“你知道姜嫂在恋着你吗?”
吕离叹气:“我知道。”
蔑然道:“不管姜嫂做过什么,我还是信得过她的。吕离,你派人找找姜嫂。如果找到了,一定请她回来,好吗?”
“好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但是,却并没有结果。
蔑然经过对银梁和宁虎一伙的抓捕,有了更大的把握。银梁其实在抓到军营之后就死了,是吓死的。而在校场中间绑着的,不过是个稻草人。吕离告诉士兵,只要有人向稻草人射箭,就大喊大叫:“银梁死了。”这一招果然管用,吓跑了金砚。而在树丛间拿着那“神女驾临,天地清明”条幅的,是二蛋。二蛋一边从一棵树跃到另一棵树,一边假扮女人大喊。他还向金砚带的那个射手打了一弹弓。蔑然知道,自己在人们心目中已经变得极有权威。、
下一步,她需要好好对付金砚。当然,最重要的,是金砚背后的人。蔑然思来想去,也弄不清谁是躲在处面的老谋深算者。
唉!蔑然心里渐渐有些烦。因为前路很凶险。尤其作法寻找玉玺,更是虚无缥缈。一旦有个闪失,那可是天大的灾祸啊!
给徐成大司马送信,已经过了几天,怎么还没有回信呢?
正在屋里呆坐着,二蛋进来了,低低地说:“徐成大司马派人来了。”
蔑然一下子站起来。
二蛋说:“他装扮成送菜的,已经进了厨房。”
“那你是咋知道他是大司马派来的?”
原来,二蛋正在院里遛狗,看见门前来了个挑担子的汉子,二十四五岁,很健壮,前后两个萝筐都沉甸甸的。他自称是代替王二来送菜的,守门的两个士兵很是怀疑。
“王二呢?他每天都来,今天干吗派你来了?”
那汉子便笑:“你可别提王二了,那是个酒罐子!昨晚狗尿灌多了,爬不起炕了,让我临时替他一把。大人行行好吧,别为难咱这跑腿的。”
正巧吕离过来,对送菜的汉子仔细观察,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那人慌忙回答:“我名叫原山,与王二是表亲,打鱼为生。今天正好到他家,他便委托我来送菜。大人,要是不行,我不想替王二送菜了。惹这麻烦,多不好!”吕离说:“你等着!”转身对一个士兵说:“你去看看王二!”
王二就住在后街,士兵便赶紧跑开了。不一会儿,士兵回来,向吕离汇报:“王二确实酒喝多了,躺在炕上直哼哼,让他表哥原山来替他。”吕离这才放心:“你进去吧!”对一个士兵说:“你陪着!”
那送菜的便在士兵的陪同下,来到厨房。新来的厨娘人称二嫂,正在炸肉丸子,厨房里香喷喷的。送菜的很不高兴,一边从筐里往外拿肉和菜,一边说:“俺也不知道进司空大人和行人大人的府院会这么麻烦!要是知道,打死我,我也不来。”
二蛋本来要去劈柴,此时便先帮助送菜的从筐里往外拿菜。那送菜的眼睛其实挺机灵,见二嫂把士兵喊过去,给他肉丸子吃,便低低地对二蛋说:“我是徐成派来的。”二蛋大惊,慌忙站起来,来找蔑然。
蔑然想了一阵,却情急无智:“这事儿本来极为机密,对任何无关的人都不能说,以免走漏风声,祸害了徐成一家。我这样去厨房,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啊,很难找到机会说话的!”
二蛋想了一阵说:“师傅,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去劈柴,假装柴垛倒了,让士兵和其他人帮忙,这样你就能找到机会。”
蔑然一想,顿时领悟,立刻站起来,摸摸二蛋的脸:“好主意!”再顺此思路一想,主意更多,便与二蛋一起往谢精良的院子而来。
二蛋去劈柴,蔑然来到厨房,送菜的挑着担子,正准备离开。士兵手执长戈,在旁边虎视眈眈的。
蔑然道:“送菜的,你先别走,我看看你这东西新鲜不新鲜?”
原山道:“我也是替人来送。大人有啥意见,我可以代为转达。”
二嫂忙停下炸丸子,过来道:“大人,你别动手,挺脏的。让我翻动,你在旁边看着就行。”
二嫂翻动那些菜,确实很新鲜。蔑然连连点头,忽然有些惊异,盯住原山道:“嗯?你以前……我这是第一次见你吧?”
原山点头哈腰:“是是是。小人是代替王二来的。小人在城外的柳林湾住,打鱼为生。大人们想吃鱼,小人可以每天给你们送鱼来,保证活鱼。”
蔑然乐了:“那可不错!二嫂,你说呢?”
二嫂说:“你能保证活鱼吗?”
“保证,保证!如果我拿来的是死鱼,大人可以杀我的头!”
二嫂说:“那好,你明天就来送鱼!”
原山感激凌替:“谢谢大人照顾小人的生意!”
正这时,听到外面哗啦一声,传来二蛋泄气的喊声:“糟糕!”厨房里的几个人一起去看,只见那堆得挺高的柴垛倒塌,二蛋正手忙脚乱地重新堆。二蛋喊二嫂、士兵来帮忙。原山呵呵乐了:“你们忙,我回去了!”挑着担子准备离开。蔑然朝原山使了个眼色,低低地道:“角门。”原山点头,挑着担子离开。
蔑然瞅了一会儿他们垛柴,才离开。她知道,堆完柴垛,二蛋一定会拉士兵去洗手,然后对二嫂说:“你有啥好东西,给大哥哥吃。”这样,就能够拖延一段时间,蔑然可以与原山把话说完。
原山正在角门处等着。蔑然到跟前,他低低地说:“我叫元庆谋。徐成大司马与我师傅是师兄弟。他特意从山里召我来,帮助他派过难关。徐成大司马与他的公子秘密找了几天,翻遍了全家,也没找到那件东西。我今天却无意中得到了。由于事情紧急,我只能在这大白天的装扮成与徐家关系密切的原山前来,把这件东西送给你,请你便宜行事。”
蔑然大惊。元庆谋已经从筐底的夹层里拿出一件用粗布包着的四四方方的东西。蔑然接过,沉甸甸的。难道这就是玉玺?
元庆谋说:“这东西藏在一外地来的汉子沙冰寒的秘密房屋里,是我与其他两个人共同发现的。请放心,这两个人肯定不会说出此事的秘密。沙冰寒还有件金环,上面写着‘衔字壹’三个字,不知何意。沙冰寒在本地雇了两个同伙,一个是扫地的纪平,另一个是住在行人府对面屋里的革富,你要多加注意。此外,沙冰寒还有一个从外地带来的同伙,名叫连生,现住在王城东部的一座民房里。我们已设计,准备让他带领我们找到沙冰寒的真正主人。但沙冰寒在城里的重要同伙,却是殿前侍卫徐韵,他已杀死了得力手下宁虎,请你一定要万分警惕。”
蔑然十分意外:“你们做了这么多,掌握了如此机密的情况!好的,我会警惕的。”
“性命攸关,我们当然不能等闲视之。徐成大司马十分感谢你,他说,你的大恩大德,他们全家将永志不忘。也许,我很快就将跟踪连生而去,大司马会再派人联系你的。告辞!”
元庆谋深深地鞠了一躬,挑担而去。
蔑然连忙提着那个粗布包回屋。打开包袱一看,果然是玉玺。蔑然心情澎湃。这个缠磨她多日的物件,竟然落到手里,一切都不怕了!这说明,好心自有好报。手里握了这么宝贵的东西,她需要好好想一想,真得好好想一想……
二蛋进来了。她把玉玺给二蛋看,二蛋吓了一跳,变得结结巴巴。
“沉住气!二蛋,一定沉住气!”
二蛋努力让自己沉静下来。
蔑然思谋多时,终于做了决断:“二蛋,你找吕离,让他给我派一队士兵,我要进宫,面见徐王!”
蔑然坐着轿子,提着粗布包的玉玺,带着二蛋,在士兵们的护卫下,去了王宫。徐王听她来了,慌忙在小书房里召见。蔑然拿出玉玺,声称这是有人摄于她的神威,半夜时偷偷送进她的卧房的。徐王惊呆了,恭恭敬敬地把玉玺放在案子上,自己噗嗵跪倒,连连磕头,泪水长流。
“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章禹,以戴罪之身跪拜。章禹不慎,丢失玉玺,终夜难眠,愧承祖荫。现亏我贤卿神女蔑然,以神威取回,乃列祖列宗庇佑,实乃我徐国昌盛之兆也!幸甚,幸甚!……”
徐王说了好多,方才起身,当即奖励蔑然百金。
蔑然道:“大王,这是我(说完立刻后悔,觉得应该自称‘微臣’)应该做的。此事极为蹊跷。玉玺失而复得,虽然万幸,但背后原因可能相当复杂。如大王应允,我想深查,其范围可能达到王城之外,不知大王可否应允?”
徐王甚为感动,端然而坐道:“贤卿如此,乃我徐国之大幸也!寡人立刻下密诏,加封贤卿为巡察大夫,位可列九卿,代寡人巡察。你已有金牌,可便宜行事,先斩后奏。”
“谢谢大王信任,微臣定当不辱使命!”
30、将计就计
姜嫂背着一个包袱,与阿香缩在一座房屋的旁边,贴着墙角往大街上看,街道中部的一座房屋前,一个乞丐坐在房檐下的石台上,正在晒太阳。这乞丐,是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头发乱而长,几乎遮盖了脸面,穿着十分破烂而肮脏的衣服。他低头闭目,似在打磕睡。姜嫂知道,乞丐就是那个黑衣蒙面人装扮的。
大街上不时便有行人走过,有人瞧瞧乞丐,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
阿香朝乞丐瞄了一眼,撇撇嘴,似乎很不满,却又说不出来。
姜嫂觉得,自从与黑衣蒙面人相遇,阿香变得怪怪的。
在沙冰寒的那座秘密房屋里时,阿香起先要求:“喂!你救了我们是不假,我们也感谢你。但是,你不好揭下面罩,让咱们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儿,以后好报答吗?”
黑衣蒙面人呵呵笑了,声音很古怪:“我不需要报答,也暂时不能暴露身份。以后,你们一定会知道我是谁的。现在,我们先把尸体处理掉。”
姜嫂到外面院子里挖坑,阿香与黑衣蒙面人进地洞,仔细搜索,后来把尸体抬出来,与姜嫂一起挖坑。姜嫂便觉得阿香神情开始发生变化,很顺从黑衣人的指示。把尸体掩埋后,黑衣人提出要把玉玺带走,阿香也没有反对。姜嫂觉得,阿香与黑衣人一定背着她勾通过了,很可能两人原先就认识。
按照阿香骄横的性格,能如此乖乖地听从一个男人的话,那这个男人得有多大的权威?
姜嫂觉得,她现在已经成了阿香手下的人,只能一切都听阿香的。
黑衣蒙面人道:“咱们下一步,就是引诱沙冰寒的那个同伙,他名叫连生,让他逃跑,咱们一路跟踪,可以知道他们的老巢。”
“好办法!”阿香立刻赞成,“我可以继续伪装成沙冰寒,与这个连生见面。”
“不可。”黑衣蒙面人却摇头。
“为啥不可?”阿香有些生气。
黑衣蒙面人道:“你伪装成沙冰寒,直接到连生的住地去找他,就有可能露馅。一是我们不清楚连生的底细,如果他聪明过人,我们的欺骗很可能不能奏效。二是他们可能有联络密语,我们却不知道。三是如果进屋里说话,即使对方再愚钝,也有可能因伪装不到位而暴露身份。所以,最佳的方法,就是趁连生到街上时,走近他,跟他联系,使他来不及分辨。”
“这个……”姜嫂第一次看见阿香被噎住了。
黑衣蒙面人继续说:“当然,即使在街上,与连生说话,也得制造一种情境,让连生信以为真。我们要这么办……”
他说了套办法,姜嫂觉得说的太好了,简直无懈可击!而阿香呢,也无词应对,其实是默许了,;三个人便来到了这里。
姜嫂突然对黑衣蒙面人肃然起敬,觉得这才是个能干的男人。
吕离有这么精明吗?
姜嫂摇头。姜嫂不由喟然长叹:唉!可能她从小到大,一直就封闭在家里,接触的男人太少了。也许,正如阿香所说的,她确实应该与吕离彻底割断痴情吧?
突然,阿香在身后用手指使劲捅捅她。姜嫂回过神来。原来,乞丐慢慢地抬起了头。他身后,房门被推开,一个健壮敦实、二十四五岁的汉子从里边走出来。他站在门口,先是向四外看看,随后盯着乞丐,脸上露出厌烦的神情。他似乎向乞丐说了句话,但乞丐没有任何反映。他便皱着眉头,向大街的这边走来。
姜嫂有些紧张:“阿香,他过来了!那个连生,过来了!”
“我早就看见了!”阿香声定气闲,隔着她的肩头向大街上望,接着轻轻地说:“姜嫂,你就不能稳当点儿?”
姜嫂忐忑,一时没有回答。
阿香突然变得决绝,发话道:“姜嫂,记住你的任务,我要开始行动了!”
“好,好吧!”姜嫂不得不回答。
阿香越过姜嫂,慢慢走到大街上。她步伐稳定,穿的是沙冰寒的衣服,也完全是沙冰寒的作派。姜嫂犹豫一下,凋整了一下心态,将身后的包袱整理得更稳当,缓缓地跟出去。她的角色,是跟踪者,必须做得像,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姜嫂告诉自己:你可千万不能慌张啊!有阿香和黑衣蒙面人,你怕什么呢?要按照阿香教导的,做个真正的跟踪者,演戏给连生看!
姜嫂真的就镇静下来。她变得很老练,离阿香能有几十丈远,不急不缓,似乎在随便溜街,又似在看周围风景,样子很轻松,不时便调整一下所背的包袱。
连生离老远就看见了装扮成沙冰寒的阿香,也看见了跟在大后面的姜嫂。他变得小心翼翼。阿香走近前,看周围没有人,便学着沙冰寒的口气,很清楚地说道:“连生,已经有人盯上了我,情况很危急。你要装出不认识我的样子,走过去。等我把跟踪者引开后,你马上撤离,回家搬救兵。快,快,快!”
阿香说着话,走过去了。连生显然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听到那些话后,竟然变得越加漫不经心,接近姜嫂时,眼睛望着别处,姜嫂却也没有看连生,两人几乎擦肩而过。阿香越过乞丐身边,乞丐似乎睡着了,发出均匀的鼾声。
阿香来到一处拐角,立刻拐进去,贴到墙边,向外看。连生继续平缓地前行,进了一家商店,而姜嫂也拐过来,立刻打开包袱,里边装的是她与阿香平时穿的男装。两人快速换好衣服,阿香卸去脸上的伪装物,两人又成了一主一仆的两个年轻男人。已经连生从商店里出来,往自己的住房而来。坐在他住房前的乞丐,此时已经醒了,舒展着腰身,站起来,迎着连生走去,不时地便推开一家店铺的门,讨要吃的。
他迎着连生,伸出手:“帮帮我吧!”
连生很不耐烦地掏出一支钱币。乞丐接过去,连连鞠躬:“谢谢,谢谢!”
连生回到自己的住房前,进去了。
姜嫂担心:“他会不会从后窗逃跑啊?”
阿香讥讽地道:“你看看咱家的那个大要饭花子,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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