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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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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看完文字,十分愤怒,跳起来又叫又骂的,说徐韵是个奸佇小人,竟然如此狠毒,简直是伤天害理、禽兽不如。骂了好一阵子,见姜嫂惊讶,才徒然醒悟,冷静下来。
她眉头紧皱,望向姜嫂:“你参加了‘金佑卫’?”
“是啊!”姜嫂忙将银牌掏了出来,“我一直忘记告诉你。”
阿香夺过银牌仔细看,再次发火:“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
姜嫂慌了:“不不不!我没有,真的再没有其他秘密了。”
阿香残忍地道:“你如果不跟我同心同德,将死无葬身之地!”
姜嫂满面羞涩,难置一语。
阿香看着银牌,越加冷静,沉思半晌,说:“金佑卫?这个徐韵,真有花花肠子,竟然成立了这么一个机构!姜嫂,看来咱们不想参与,都不成了。我见过这个沙冰寒,是个阴阴的家伙。有一次,他带着两个人,进酒店喝酒,我正好在那儿吃饭。他话语很少,即使说话也很简短,却很能喝酒,显然是个难对付的家伙。可他究竟是谁派来的?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弄清他的身份,也就知道徐韵是在帮谁的忙,他们策划的一切阴谋,也就大白于天下了。”
姜嫂弄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呆呵呵地坐着。
阿香突然转过脸:“姜嫂,你站起来,听令!”
姜嫂赶紧站起来。自从阿香救了她,她觉得自己实在无路可走,便变得乖乖的,觉得只有跟着阿香才有出路。
“我要化妆,你帮助我!”
阿香坐到梳妆台前,仔细打扮,一边喊姜嫂:“你到柜子前,把头套拿来。”“再拿假胡子!”“拿那顶男人的帽子!”…………
姜嫂被她支使得满地乱转,有时找不到,她便骂:“你真没用!”姜嫂平时净侍候人了,倒不觉得唐突,任凭她支来支去的。打扮完毕,姜嫂看呆了,她已经成了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腰间还挂着一柄青铜短剑,煞是威武。她又帮助姜嫂打扮,把姜嫂的脸上重新糊上泥膏,给姜嫂穿上男人的服装,姜嫂成了一个面相丑陋的小跟班。
“嗯,不错,不错!”阿香对姜嫂的形象连连称赞。
姜嫂问:“你要干啥呀?”
“当然是张冠李戴、冒名顶替。”
“啥,顶替谁呀?”
阿香仔细地看姜嫂:“你的名字叫什么?”
姜嫂蒙了,因为好长时间没有说自己的名字,生疏了。
“哦哦,我名叫玉芯,是我亲爹娘起的名儿。”
“你今后真实的名字就叫姜嫂,玉芯是你的别名,听到没有?”
“好……好吧!可姜嫂……这也不叫名字啊!”
“我说行就行!走!”
姜嫂再也不敢多问。心里想:这个鬼鬼溜溜的小家伙,瞅年龄没有自己大,能耐可不少。哎!自己太实在,没有多少心眼,还真得向阿香多学习。
两人到了街上。阿香在前面晃晃悠悠的,竟直奔官爷们住的那条街而来。在街角,姜嫂看到了守候行人府的两个士兵,可能不是守门的时间,正在街上闲逛。两个士兵看见了姜嫂,都盯着她瞧。姜嫂吓得连忙转身。士兵哈哈大笑,调侃道:“见过猪长得丑,没见过有的人比猪还丑。”姜嫂这才知道,自己被阿香化妆得十分逼真。
阿香朝大街的左侧拐,后来站到徐韵的宅院前。她扣响院门,对门里边喊:“请通报一声,沙冰寒求见!”门立刻被打开,守门的士兵恭维地说:“请进,徐韵大人已经恭候多时!”姜嫂随阿香进院,心里打鼓:不会露馅吧?
金砚从正堂里出来,样子十分兴奋:“哎呀!我正盼着沙兄来呢,真是天助我也!”上前又是拥抱,又是拉手的。阿香也跟他拍拍打打的,很自然。姜嫂猜想,阿香一定是十分尴尬,因为女流之身,被陌生男人抱着,不会有好滋味。幸亏化妆时,阿香往前胸里垫了些东西,把女人的敏感部位遮掩起来。所以,阿香一切都做得很正常。进正堂,落座,奉茶。姜嫂自觉地站到坐着的阿香身后,像一个真正的跟班。
“徐老弟,”阿香开口。“这是我的随从,名叫玉芯,希望你以后多多关照。”
“沙兄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沙兄的兄弟,当然就是我的兄弟。”金砚朝姜嫂笑笑,转过头,脸上却露出苦相:“沙兄,你可能也听说了,我这几天损失惨重啊!我派在行人府里的银梁兄弟,被抓;我让宁虎前去解救,可到现在也没有音讯。宁虎兄弟也许惨遭毒手,我心疼啊!”
姜嫂看他竟然落下几滴眼泪,心里想:这个徐韵徐大人,看来真会演戏。那个宁虎,也许就是他亲手所杀。
阿香道:“我很同情老弟的遭遇。不过,不要紧,我们可以从头再来。你还有什么需要向我说的吗?”
金砚苦丧着脸道:“我当然有很多的事情,要仰仗沙兄。你可转告你家主人,计划正按预定的程序进行。虽然有诸多波折,但总的方向没变,一切都很正常。到时候,大司马职位一旦转换,你家主人必定会前来王城,那可就非同寻常了。”
阿香道:“如此甚好!如果你有何差遣,我等定当会全力以赴。”
金砚拿出一包银子:“沙兄,这些银子,供你使用。我知道,你在行人府前派的人很辛苦,这些银俩不足挂齿。等将来大事成功,你家主人对你等也少不了要加官晋爵。那时候,我们同殿为臣,岂不幸哉!”
“打扰,打扰!”
阿香让姜嫂拿了银俩,告辞出来。阿香心事重重,边走边低低地说:“这个徐韵,当真狡猾,没有露出一点儿破绽。我们只骗了这点儿银俩,却不知道沙冰寒真正主人是谁。”
姜嫂点头,深有同感。
走到街角,阿香一探头,蓦地停住,身子缩回来,吃吃地笑了:“姜嫂,好戏上场了。你挨到墙角偷偷瞅瞅,咱们的福将来了。”
姜嫂挨到墙角,往外一看,只见从城门的方向,大步走过来一个人,正是沙冰寒本人!背着个包袱,步伐矫健、有力。姜嫂立刻慌了,转身,想对阿香说话。阿香却笑嘻嘻的,对姜嫂的耳边低语一阵。
“啊,行吗?”姜嫂说。
“行的,行的,你放心去做吧!”
阿香往她手里塞了件小器物,如幽灵一般消失了。姜嫂心吓得抖抖的,看看手里的器物,是个很小的铁尖刺。这是件带毒的武器?姜嫂更为害怕,努力镇静半天,才出街角,正好遇到大步过来的沙冰寒。
“沙大人,你好!”姜嫂勉强抑制着心跳,向沙冰寒打招呼。
沙冰寒疑问地望着她。
姜嫂放低声音说:“徐韵徐大人,现在正在徐王府后湖处,处理一件很棘手的事儿。他让你马上赶过去。”
沙冰寒突然上前掐住了姜嫂的脖子:“你怎么知道我?”
姜嫂吓得浑身乱抖,说话哆哆嗦嗦:“是临时……临时……让我等你的。”
沙冰寒蓦地放了手:“你怎么是个女人?”
姜嫂心想,坏了!我的脖子肯定比一般的男人细,被他觉察出来了。急中生智,说:“徐韵大人也是没办法,让我临时……临时女扮男装的。你快去吧,再不去,就晚了。”
沙冰寒想了一下:“好吧,你前面带路!”
姜嫂忙在前面走,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
28、失窃的玉玺
姜嫂领着沙冰寒穿过整个官吏住宅街。还好,沙冰寒再没怀疑,只管跟着走。显然,姜嫂的女人身份,打消了他的疑虑。
出了胡同口,前面就是徐成家的后湖,杂树丛生,不见人影儿。姜嫂突然听到一阵器物破空之声,一转头,沙冰寒已经往后跳了一步,靠近姜嫂,伸手接住了飞来的器物,猛喝一声:“谁敢偷袭?”他没料到,那是阿香扔出的石子,其实是逼着沙冰寒躲向姜嫂。姜嫂再不敢多想,手里的尖刺刺向沙冰寒,正好刺中胳膊,刺出血来。沙冰寒大惊,转头,姜嫂吓得后跳了好几步。沙冰寒刚想喊叫,尖刺里的毒液发挥作用,他只来得及喊出低哑的一声:“你?”身子便向后倒下。阿香从侧旁的树丛里奔出来,喊:“姜嫂,快帮我忙,把他拉进树丛里!”
姜嫂不得不伸手,与阿香一起,将沙冰寒拖进树丛里。阿香拿出腰后拴的细绳,将沙冰寒捆得结结实实。
随后,她拉着姜嫂坐下,看姜嫂仍然惊魂未定的样子,笑道:“姜嫂,你还得多练哪!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对沙冰寒搞突然袭击吗?一则咱们的时间紧,没有功夫与他纠缠;时间长了,会耽误事儿。二则是看他的步态、身架,武功极高,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姜嫂点头。
阿香开始搜查他的全身。包袱里,有些银俩与换洗的衣服,而他的内怀里,有一块银牌,与姜嫂的那块一模一样。还有一只小小的金环,拴在衣服里边的扣子上。拿下金环仔细看,上面有一行字,写的是“衔字壹”。
“这是个啥玩意儿?”阿香看着金环,莫名其妙。
姜嫂也猜不出“衔字壹”的真正含义。
沙冰寒渐渐醒了。他睁开眼睛,马上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苦笑一下。
阿香道:“你别不服气。今天,既然落到我们手里,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什么说法?”
“你说说,你是在为谁服务,你与徐韵到底在玩什么阴谋?”
沙冰寒道:“阴谋肯定是有的。但是,你们这样捆绑我,我是不会说的。”
阿香道:“我们其实也不需要你说什么!看看我的这套服装,刚才已经化妆成你,进了徐韵府。徐韵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们。你瞧瞧,徐韵还给了我们这么多的银子呢!”
姜嫂便在旁边,拿起银包晃了晃。
沙冰寒脸上现出明显失望的表情:“这个徐韵,还是太年轻,承担不起大事儿,咋能轻易地相信你们呢?”
阿香讥讽地说:“你少放轻巧屁!你老谋深算吗?不一样裁倒在我们这两个年轻女人手里?”
沙冰寒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如此,我瞒你们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到了那里,一切都会弄明白了。”
“去哪里?”
“你们透过树林看看,五十丈开外,房屋的最边上,是不是有一座矮趴趴的土坯建成的房子?那就是咱们马上要去的地方。那里,有许多的秘密。”
“你不骗我们?”
“都到这种地步了,再骗还有意义吗?”
阿香沉思一下,晃头:“不行,你得把话说完,才能走。你到底受命于谁,‘衔字壹’是啥意思?”
沙冰寒不乐意了,把头往旁边一歪:“你们不信任我,也就没啥可说的了。你们杀死我吧,我绝对不会皱皱眉。”
阿香瞅瞅姜嫂,脸上一瞬间露出犹豫的神情。可这神情很快消失,她断然地说:“你真的骗我们,会死得很惨!”
她与姜嫂一起,把沙冰寒拽起来,解下双腿捆绑的绳子,上身仍然束得紧紧的。姜嫂牵着绳子的一头,阿香在旁边护卫,朝那座房子走。她们没发现,旁边的树丛里,趴伏着一个黑衣蒙面人,明显是个男人,警惕地看着他们。
来到房子跟前,厚木板制作的大院门严丝合缝的,根本推不开。沙冰寒让她们拿出从他身上搜出的金环,往院门上一个小眼里塞,只听里边“嘣”的响了一声,院门竟然推动了。进了院,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正面三间茅草房门窗紧闭,静悄悄的没有人。
沙冰寒说:“进屋,屋里有东西。”
阿香和姜嫂推着沙冰寒前行。拉开屋门,屋里空荡荡的。阿香让沙冰寒往里去。沙冰寒进到屋地中央,很平安,姜嫂和阿香才进去。两人刚进屋,忽听上空传来一阵不详的声音,抬头看,只见两张大网从空中撒下。两人往后一跳,可来不及了,分别被大网扣在里边。
“哈哈哈!”沙冰寒大笑。
阿香和姜嫂也大叫,身体剧烈挣扎,可越挣扎,大网缠得越紧。最后,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倒在地上,被大网紧紧地绑住了。
沙冰寒大笑着靠到墙边。他的身体往墙上撞,竟在墙上撞出一把刀来,显然这刀就镶在墙里,被他撞得启动了机关,刀便露出来。沙冰寒身体上下动着,那刀便把身上的绳子割开了。沙冰寒全身一阵抖动,绳子全部落地。
沙冰寒两手互相按摩着手腕子,走上前来。他蹲下,手指透过网线,掀开阿香脸上的面罩,扯掉假发和胡须,露出阿香的本脸来。
“嘿嘿!”沙冰寒银荡地笑了,“原来是个美人儿!这可是你们自己找上门来的,怪不得我老沙心狠手辣。”他再转头,瞅瞅姜嫂。“我估计,这也是个美人儿。凡是美人,我老沙都怜香惜玉。你俩一个个来,我先把你弄进屋去。”沙冰寒摸摸阿香的脸,“我告诉你,这两间屋,一间比一间漂亮。而我本人,身体强健无比,一夜可驭数女。今后,你住东屋,这位美人儿住西屋。我一夜来回轮流,你俩谁都不吃亏。”
沙冰寒手里出现了一条小绳,手臂穿进网里,把阿香的双手拉到背后,用力捆绑。阿香大喊大叫,身子翻滚,可还是被沙冰寒把双手押绑住了。姜嫂觉得完了,全完了。她们乃是女流之辈,哪里能斗过这如狼似虎的壮汉呢!不由泪水长流,使劲翻滚,可越翻滚越不能动弹。
突然,姜嫂听到一种响声,声音很细小。她停止了翻滚。沙冰寒身子一僵,顿住了,那拉扯阿香的手停在阿香的身体上。随后,一个黑衣蒙面人从屋外大步走进来。他站到沙冰寒跟前,威风凛凛的,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沙冰寒。
姜嫂一眼看到,沙冰寒的左肩上中了一支飞镖。镖不大,却牢牢地钉在肩头上。黑衣人蹲到沙冰寒跟前,开口说话,声音低哑,似乎嘴里含着东西。
“姓沙的,凡事我只问一遍。你如果顺顺当当地回话,我放你生路。如果不配合,我一刀送你的命。”
沙冰寒长喘了一口气,身子松动,一屁股坐在地上。姜嫂虽然没有多少江湖经验,但也看出来,那镖上一定有毒,沙冰寒身体处于半瘫痪状态。
这个黑衣蒙面人是谁呀,为什么要出手相救?
黑衣蒙面人问了第一个问题:“你的主子是谁?”
沙冰寒不回答,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
“这套房子是你们的什么地方,密洞在哪里?”
沙冰寒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你们的阴谋是什么?”
沙冰寒慢慢转过头来,平淡地说:“你杀了我吧!”
“遵令!”黑衣人望望阿香。阿香仍然穿着男人的服装。黑衣人一拳打昏了沙冰寒,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随后手一挥,沙冰寒脖颈处出现一道血口子,慢慢地朝后倒下。
黑衣人跳起来,手里的小刀挥动,割破了捆绑阿香和姜嫂的网线。两人挣脱开乱线,站起来,朝黑衣人鞠躬:“谢谢搭救!”阿香问道:“请问高士姓名,我等以便酬谢。”
黑衣人并不领情,冷淡地说:“你换上他的衣服。”
口气是命令式的。阿香没有说话,顺从地换穿上沙冰寒的衣服,
黑衣人道:“他有两个同伙,一个是扫大街的男人,另一个是行人府对面住宅里的男人,都四十岁左右,记住了吗?”
“记住了。”阿香此时乖乖的,没有一点儿骄横之气。
“刚才沙冰寒走过时,都与他们暗递了眼神。你只有穿上沙冰寒的衣服,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
阿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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