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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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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谷蓦然惊醒,脸上露出羞愧的神情,奔过来:“爷爷忘记了,忘记了!爷爷已经想好。”他坐在二蛋跟前,突然又变得非常清醒和理智,像个大智者,说:“二蛋,爷爷从不相信神仙,更不信什么通神之术。爷爷相信这天地万事万物,都有其存在之理,存在之道。都是现实的,而不是虚幻的;内有法度,外有物形而已。但是,这并不排除把神名、神器、神的仪式,当作手段,来实现一定的目的。爷爷已经掌握了你所跟随的蔑然大人的情况。爷爷建议,可以设个局,以神女的威严来破解案情。”

    二蛋一时之间没有听明白。

    成谷说:“你知道以神女之威、行神法之事,有什么好处吗?就是能借鬼神而吓凡人,借无形而震有形,形成引而不发之势,莫测高深,浩浩淼淼,让人难以猜度,令人如入雾中。懂吗?”

    二蛋没全听懂,但二蛋觉得他的话是对蔑然有利的。于是装作听懂的样子点点头,站起来说:“那我现在就出去,跟他们商量商量。”

    “好也,好也!”又一把抓住二蛋:“记住,以后可得跟爷爷在一起。”

    二蛋点点头,出来了。一院子的人都愕然地望着他,不明白那个疯癫之人为啥会把他弄进屋去,却又完好无损地放出来。二蛋来到蔑然跟前,低低地说:“我有话。”蔑然让其他人仍然呆在院子里,与二蛋出门,找了个偏僻黑暗的地方,坐下。

    二蛋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听到旁边有了响动,竟然是成谷的声音:“小贼子,竟敢躲在这里偷听,哪里逃!”随后,响起武器相碰的声音,以及成谷的大喊大叫:“你以为你提着脚走路,就能无声无息,踏波无痕,骗过我的耳朵?哈哈哈!你错了!我是耳邪,又是目邪。就是在这黑夜当中,我仍然能看到你,就如白昼一般!受死吧!”

    这是怎么回事?成谷咋出来了,院子里的人却没发现呢?

    这喊叫声还是惊动了院子里的人。吕离带着一些士兵,跑出来,几支火把的光亮立刻照了过来。成谷忽然暴喝一声:“好小子,敢算计我?呸呸呸!”从嘴里往外吐东西的声音。吕离跑过来,火光照着成谷,只见成谷被人扔了满脸的白灰,揉着眼睛,吐着唾沫,大吵大骂。

    “好个小贼子,我饶不了你!”他拔脚就向东边追下去。

    吕离看看蔑然和二蛋,也带着士兵跟上去。

    蔑然道:“竟然有人想偷听咱俩的谈话!”

    二蛋说:“是不是银梁?”

    蔑然疑惑:“嗯?”

    二蛋道:“师傅,我从小跟着我爸打猎,练了三个招,一招是爬树,我可以在树间穿行;第二招是听音,主要是在黑夜中听动物活动的声音;第三招,是打弹弓。这三个招,我前年就学得很熟了,连小耗子在黑地里爬动的声音都能听到,我爸很高兴。昨天晚上,我听出绑架我的人是谁了,他就是银梁。”

    蔑然一皱眉:“果然是他!你把情况详细说说!”

    二蛋道:“师傅,我昨天晚上是被人迷迷糊糊地弄到城外的。共两个人,都蒙着面,穿着黑衣。他们打我,问我是不是通过湖里埋的木桩,进到徐成家通风报信的。我想着师傅的话,就没告诉他们的。他们把我打昏了,扔在树下,就走了。来了一群狼,我好不容易爬上树去,才躲开狼群。早晨,狼群走了,我下树,浑身发冷,烧得迷迷糊糊的,就在树底下睡着了。是成谷先生发现的我,把我背回家去。”

    蔑然眼睛湿了,摸二蛋的头:“你为师傅,受苦了。”

    “师傅,我不苦。”

    二蛋把刚才成谷跟他说的话全说了,蔑然更加吃惊。二蛋虽然对有些文词掌握得不准,但大致意思是清楚的。成谷就是建议蔑然以神女身份,施行法术,来解决眼前的困境。蔑然想,这个成谷,着实不可思议!而且,他竟然会用导引之法?这也许就是现代的催眠之术吧!难道古人也掌握了这套技术?最重要的是,他面对着二蛋,竟然如此清醒,想出了如此的招法,真是不可思议!

    “二蛋,这也太怪了。看他的样子,已经疯癫,应该说是糊涂透顶,可为啥在你面前又那么清醒睿智呢?”

    “我也不知道啊!”

    蔑然忽然想起现代的一些研究,某些精神特异之人,会有一些诱因而导致发病。有些白痴天才,却能在某些事情或某些方面独步一时。也许,这个成谷,就是这种精神特异的人物吧?他喜欢二蛋,所以二蛋是他的镇静剂。二蛋一到他的跟前,他便能精神正常,显露出惊人的智慧!若真如此,此人的话就需要格外重视。

    蔑然忽然想到,如果能借着二蛋的镇静剂作用,把成谷引回府中,有事咨询,不是可以解决自己孤立无助的境地吗?

    她的脸色发亮了。

    成谷和追人的士兵们回来了,成谷脸上的白灰虽然残留,但却得意洋洋:“白灰算个球?我成谷有夺人的轻功,瞬间可起高墙、跨深谷。我八邪十三转,绝非浪得虚名!”

    一个士兵忍不住说:“啥叫十三转哪?”

    成谷立刻变脸,手持青铜剑,指向士兵:“这是你该问的吗?”

    “对对,我错了,错了!”士兵吓得连连后退。

    成谷身子一跃,向院子速跑,很快跳入院墙,不见踪影。

    吕离让士兵们回去休息,他来到蔑然和二蛋跟前。院子那边,跑出雅子,紧挨着二蛋坐下。

    吕离道:“刚才真的有人要偷听你们的谈话的,但却没有追上。”

    蔑然道:“什么人要听我和二蛋的谈话呢?是不是那些士兵?”

    “不是。我查了,士兵一个不少。”

    “这就奇了!”蔑然考虑了一下。“不过,成谷虽然落败,却能在远处听到生人走动,并且即时赶过来,确实挺神奇的,不愧为八邪!”

    吕离同意:“是挺神奇。我们一院子人,都没有听到这边的声音。”

    雅子道:“刚才,谁也不知道他是从屋里的哪个地方钻出来的。他疯疯癫癫的,又这样灵敏,真是古怪得很!不过,师傅,刚才你打成谷的那一拳,确实厉害,现在很多士兵都在研究呢!”

    吕离道:“是啊!师傅,我也琢磨了挺长时间,可怎么也学不像。”

    蔑然道:“哪能一时就学会?告诉你们,这个动作,我学了足足五年,多少次鼻青脸肿,鲜血直流。”

    “啊?”

    “这个动作有个名,叫‘垂死挣扎’。”

    “垂死挣扎?”

    “是的。这套动作是一气呵成的,浑然一体的,中间稍有差池,就功败垂成。也可以说,生死只在一瞬间,所以必须练得特别精熟,才可以使用。吕离基础好,可以结合格斗发力曲线与脚步,马上学;二蛋和雅子,必须得在基础功打牢之后再学。”

    “诺。”

    蔑然道:“我想好了,这个成谷,孤身一人,又得了病,而且是因为我得的病,不能把他单独扔在这里。他又跟二蛋有特殊的关系。你们也看到了,他虽然被我击败,可他的能力并不差,而且学富五车,知识渊博。明天早晨,咱们要把他拉走,回到城里,由二蛋陪着他,一边治病,二蛋一边跟他学习。”

    吕离乐了:“这个主意好哇!我也可以向他学习的。师傅,我来办吧!”

    蔑然道:“可以把他的家也一起搬走。咱们宅院后院,相当宽大。那里的三间房子,也建造精良。成谷就暂时住在那里。我们聘请医工,加紧治疗,也许他的病很快就好了呢!”

    几个弟子皆点头。
21、神法擒贼
    第二天早晨,吕离通过二蛋,给成谷服了药,成谷便睡着了。吕离雇了几辆马车,将成谷家的一切值钱的东西,都搬到车上,连同成谷,拉进城里,把行人府后园的那三间房子部署成与成谷的住房一样。同时,在后院里架起了四只青铜鼎。成谷醒来,见二蛋坐在身边,立刻大乐。进到院里,看自己的青铜鼎,更乐。由此,他糊里糊涂地在行人府住下,与二蛋终日相伴。

    蔑然在城里请了医生,给他治疗,可他并不配合,说自己没病,把医生打跑了。

    蔑然决定实施成谷所建议的神法,揪出银梁。

    行法当天,行人府院内,三十多个士兵都不持武器,整肃地站着。吕离威武地立在一旁。士兵正面摆着一张临时架起来的石台,上面摆着三盘水果。蔑然穿着魔术师服装,提着拐棍,从屋里姗姗出来。所有的士兵都发出惊叹声:“啊!”随后更加肃然。

    蔑然缓缓来到祭台前,神情庄严,先向士兵们瞅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身,背向士兵,面向祭台,手里的拐棍举起来,指向天空。

    “上帝保佑!”蔑然又开始用英语说起来,尽可能说得多一些,这使她不得不搜刮词句,弄得她挺烦。可这种装模作样是必不可少的。“我在这里向您祷告,请你保佑我们一切顺利。我要坚持正义,与邪恶斗争,请你给我勇气。我们这里发生了一件事儿,竟然有人半夜里绑架了我的人,那是一个孩子,对他进行殴打,最后还丢弃在山,想让狼群吃掉他。他们策划了一个阴谋,妄图杀掉一个人的全家,还让我作他们的帮凶,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所以,我今天作法,就是要找出他们的人,最后查出幕后操纵者,还人世间一个清白。”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眼睛闭上了。她手里的拐棍由空中慢慢地划着半圈,向下落。士兵们都瞅着那个拐棍。

    敞开的大门外,站了不少人,都是百姓,窃窃私语:“啊,这就是神女,她在干什么?”“神女的样子真古怪啊!”“听说,她手下的一个孩子被打了,差不点儿就死了,她在找凶手。”“哎呀妈呀!瞅这架式,她一定能找到的。”“她念的是啥呀?哇啦哇啦一片,听不清楚。”“那谁知道。听说,她是徐王请来的,能驱鬼呢!”

    人群后边,站着一个乞丐,其实是宁虎装扮的。他担心地瞅着,后来一转身,急急地走了,直接进了金砚的府宅。

    正堂里,金砚慢慢地品着茶,心事重重的。宁虎匆匆地进来,他抬头,马上不满地说:“你忘了?每临大事儿有静气!”

    “是是是!”宁虎慌忙承认错误。他凑到跟前,低低地说:“秦蔑然已经开始作法。银梁兄弟,不会出事吧?”

    “能有什么事儿?”

    “我看那个吕离,啥都能干出来的。”宁虎咽了口唾沫,“大人,你说,秦蔑然,她……她……她……真的不是神女?”

    金砚眼睛紧紧地盯住他:“你说呢?”

    “我看……我看,大人。她……她……她还是有……功力的。”

    金砚瞪起眼睛:“蠢货!你看到她啥子功力了?”

    “我倒……没看见,可……挺吓人的。”

    “再去探!”

    “是是!”宁虎慌忙跑了。

    蔑然作法已到关键时刻,手里的拐棍开始指向了士兵们。很多士兵都抖抖索索的,恐惧得六神无主,个别的童兵吓得要哭了。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蔑然念诵起岳飞的《满江红》来。不过,这次,她是用英语念的。她觉得用汉语念,极容易被人听懂,还是用英语更加神秘和神圣。“抬望眼,仰天长嘨,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尤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蔑然越念,情绪越激昂。她仿佛真的看到了一个壮怀激烈的岳鹏举,向着苍天大地长嘨。虽然话语不懂,士兵们,包括吕离,以及在蔑然屋里畏畏缩缩的姜嫂和雅子,都受到了感染,似乎被捆绑的小鸡一般。雅子呜的哭了,抓住了姜嫂的手,抓得紧紧的。姜嫂则浑身乱抖,觉得要完了,蔑然一定会与神相通,知道她的所有罪恶。她不仅得不到吕离,还会命丧黄泉。

    蔑然的拐棍指定了一个人,正是银梁。蔑然眼睛时而紧闭,时而微睁,看到了队伍中的银梁。银梁大惊失色,身子开始发抖,终于支撑不住,“噗通”倒地。士兵们哗然,闪开了身子。人圈中便只有银梁,倒在那里。他浑身乱抖,脸上的肌肉抽动着,眼睛似要翻白,嘴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蔑然的眼睛微微睁开了。“阿门!”她忽然用汉语吼了一句,拐棍定定地指向了银梁。

    吕离大喊:“把他拖过来!”可士兵们都吓得不敢动身。吕离迈开大步,过去,用力拎起银梁,拎到祭台前。

    蔑然似乎极度疲乏,向他低低地说了几句。吕离朝屋里一摆手,二蛋出来,扶住蔑然,把她扶进屋。吕离对士兵们大声说:“绑架二蛋的人找到了,就是银梁!”

    士兵们惊讶:“是他干的呀,可他为啥要绑架二蛋?”

    吕离大声喊:“列队!”士兵们连忙站好了。吕离眼睛盯住了一个人:“要胡,出列!”那个名叫要胡的士兵,腿都软了,慢慢出列,忽然跪下,磕头如捣蒜:“大人,我知道错了!前夜值班,我确实睡着了,导致二蛋被绑架。我没尽职尽责,请大人高抬贵手,饶我一次!”

    吕离喝道:“你还在糊涂!神女刚才告诉我了,你是在岗位上时,被人下毒迷昏,所以才睡熟,”

    “啊?”不仅要胡,其他士兵也全惊叹。“被下毒了?连这事儿都知道,神女可真神哪!”

    吕离大喊:“要胡,归队!”

    要胡一时没回过神来,像个担惊受怕的小老鼠似的四外看看,终于明白,没再责罚他,慌不迭地回到队列中。

    吕离说:“神女说,银梁还有同伙,帮助绑架、翻越城墙,但不想现在追究,希望这些人能自动坦白。来人,把银梁架到军营里,示众三天。按我军律,银梁当斩!我也有责。我将秉报我王,请求处理!”

    银梁被士兵们架走了,院里留下两个士兵,继续站岗,都立正挺戈,精神抖擞。吕离进屋,见蔑然坐在自己的房间,身边站着二蛋、姜嫂、雅子。原来成谷正在修练,这时候他闭目养神,不会犯病,二蛋可以暂时离开他。

    “大人,”吕离拱手,“我已令人把银梁架回军营,您还有何指教?”

    蔑然道:“今后一段时间,我们这些人,”手划了个圈儿,把屋里所有人都划进来了,“再不会有事儿。但银梁绑架,必有幕后之人,我希望他们能自动坦白,不用我再多费口舌。如果有人心存侥幸,还想玩火,我必定会再次置他于死地。吕离,你就按照咱们商量好的方法,处置银梁去吧!”

    吕离拱手:“诺!我对银梁,示众三天,周围已做好警戒,请放心。”

    蔑然点点头,吕离走出。

    蔑然瞧瞧姜嫂,姜嫂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就要下跪。

    “姜嫂,”蔑然说,“你去熬点鸡汤吧!我今日作法很累,可我必须要尽快恢复体力,不能耽误大王的法事。雅子,你陪姜嫂去吧!”

    姜嫂鼓起勇气,与雅子出去。

    二蛋眼里含着热泪,低低地说:“谢谢师傅,抓住了银梁。”

    蔑然责备道:“傻小子,这是咱俩共同的事儿呀!再说,其实是我惹的事儿,咋还能谢我呢!不过,我现在对姜嫂很难心。没有姜嫂告密,银梁不会绑架你。我想给姜嫂一个机会,让她自己承认错误,主动找我。”

    二蛋说:“姜嫂会的。”

    蔑然叹气:“但愿如此吧!另外的,银梁还有一个同谋。我现在是敲山震虎,希望他能自己前来自首。”

    姜嫂在厨房里**,心不在焉的。她觉得,蔑然已经发现她是告密者,只是碍于情面,没有指出来罢了。她在行人府里,呆不下去了。她想嫁给吕离,也不可能了。她更当不了蔑然的弟子了。最好的办法,就是逃走,不能继续在行人府里丢人现眼了。

    姜嫂做好鸡汤,让雅子送去,她风快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包早就打好了。姜嫂背起包,留恋地四处看看,眼里突然泪水涌涌。难道从此以后,就要与那个她日思夜想的人儿彻底离别了吗?难道她不能再做蔑然的弟子了吗?真不甘心哪!可不甘心又能咋样?除了狠狠心,一跺脚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姜嫂几乎要哭出来。她急忙擦净泪水,匆匆出门。还好,谢精良这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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