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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恋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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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个忙我能帮你的话,你是不是就不赶我走?”

    他抬头诧异的看着我,嘴角渐渐笑了:“先说来听听!”

    “你得先告诉我,那女鬼到底想要什么版本的刘德华?”

    我顿时向一位博大精深的教授,背着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说话的声音也铿锵有力,别提有多牛,这感觉,压根就是“寄人篱下”的翻身之举。

    “她生前是个模特,很仰慕一个叫刘德华的人,对他的暗恋及深,所以,他希望我能圆了她的梦,至于她要什么版本的,倒是没说。”

    玉麟若有所思,转眸突然看向我:“还有几个版本吗?”

    。。。

 ;。。。 ; ;    我看着他们连连磕头,旁边一双儿女静静地躺在那儿,在月光的照耀下,我几乎看到了夏安和夏惜的笑容。

    只是,玉麟这最后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我为郁闷,听说过冥婚是为了冲喜,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听说过,一位富家公哥儿,从小体弱多病,怎么治都治不好。

    有一位游历江湖的道士就说了,给他举办冥婚,也就代表着,公哥儿已经死了,阎王就不会要他的小命儿。

    玉麟说完,便扶着我走了,夏爸爸疑惑想问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毕竟,自己的儿女死了与师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能找到尸体,已经让夏爸爸心服口服了,他怎么说,他就怎么办。

    玉麟启动车就要离开,不想夏爸爸竟快步的拦在了车头,老泪还没干的脸,扯了一下嘴角,绕道车窗边,从口袋掏出一沓人民币。

    “之前说好的报酬,这里是两千块,还差千块,等忙活完儿……”夏爸爸说不下去了,又抹了一把眼泪:“忙完就给您送过去!”

    “不用了,给他们置办冥婚嫁妆吧,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玉麟平静的长出一口气,便离开了,他没有收半毛钱,我一点都不诧异,他说过,他只为功德花开,不过,在那个时候,五千块,不是一个小数目,即便是我,我也保不齐就收了。

    五千块呢,即便是我自攻自,五千块能解决我的费和生活费了。

    我抬手看了看腕表,这个时候已经凌晨点多了,车速不紧不慢,从赵家庄的石上原返回,一直抵达宽敞的水泥上,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为什么给他们兄妹俩举行冥婚呢?”

    我很困,很疲倦,后脑勺靠在后背上,困意就席上来了,我随闭着眼睛,却一直想听他的说法。

    “夏惜年长夏安六岁,夏惜对夏安的感情不单单是兄妹之间的依赖。”

    玉麟的话,让我想起了夏爸爸的叙述,夏惜死后,夏安就神志不清了,尝尝拿着哥哥的照片半夜哭泣,他这么一说,我道也感觉他分析的很对。

    “夏安的死,真的是被哥哥引了魂吗?”我突然想起夏爸爸说,有个老神婆这么说的。

    “不是的,你知道,水鬼与平常的鬼有什么区别吗?”

    “好像得拉一个垫脚的才能投胎转世。”有关水鬼的支言碎语我还是知道一点点,毕竟小时候,我妈妈不让我去河边捉鱼,就用这法吓唬我的。

    “恩,夏安起初以为哥哥是淹死的,为了能让他投胎转世,夏安甘愿做夏惜的替死鬼,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夏惜不是淹死的……”

    我突然睁开双眼接了玉麟的话,我看着他,希望他能点头赞同我的猜测,他好看的侧脸略显沉重,好像很疲倦,疲倦的连他平日里的笑容都无力支撑了。

    “恩,只是,夏惜既然不是淹死的,尸体落入了水中,灵魂理应不在水下才对,看来,这位幕后设计者的苦心,“天地可鉴”。”

    玉麟冷笑的两声,到底是谁利用那种浑然天成的地理环境,做着留尸养魂的勾当?

    我一想起玉麟煞费苦心的想那些枉死的冤魂时,是多么的用心和卖力,简直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外,我还深深的记得,那些努力过后,却没能达到他想要的结果时,脸上流露的无奈,他,足以悲天悯人,而那个设计者……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我醒来时,阳光已经在蔷薇花瓣上跳跃,一束束带着香味的斑斓刺着我的双眼。

    我下意识的挪动了一下身,看了看房内的情景,唯独熟悉的便是那敞开的窗外,活力十足的蔷薇花蔓藤,薄被上印着的花纹是很奇怪的一种花卉,花瓣细长,尖顶卷曲,却又看着很熟悉。

    我想下床,却发现脚踝传来一阵刺痛,痛的我双手掐着大腿不敢再动弹,掀开被,我的脚踝上竟裹着纱布,纱布上还渗着黑的能流油的粘稠液体。

    我这才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玉麟实在是聪明了,不光是他懂驱鬼,对夏惜的死因分析也不得不让我叹服,兼职就是传说中的法医。

    我仔细聆听了一下门外,竟然发现没有一点声音,我单脚下了床,一蹦一蹦的打开房门,对面还有一扇门,想必,也是卧室,我顺着门前的走到跳了几步,便来得到了客厅。

    除了一切都很正常外,功德花依旧开的坚硬,玉麟坐在沙发上,看着功德花出神,脸上竟存着些许纠结的表情,似乎在想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我扶着沙发便凑了过去,他的表情因为我的到来瞬间舒展开,像是我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转面看着我。

    “这一个礼拜估计你都不能出门了。”他浅笑,就像一开始认识的玉麟一样,而我却惊讶的看着他的眼帘部位。

    他下意识的抬手触碰了一下眼帘下的伤,无奈的“表扬我”:

    “枪法倒是不准,砸的挺准的!”

    我看他一脸无事的样,脸都伤成这样了,那么好看的脸,竟然被我砸伤了,我一时之间看着他浅笑的嘴角,心里竟像是吞了黄连塞在了喉间。

    “我……”我支支吾吾,本想说,我以为那是地下的尸体,当时疯狂的举动至今都让我胆寒,我那时候,当真是疯了。

    “没事,有空,我教你开枪,省的对手打不中,倒是伤了自己!”

    他说着,抬手竟在我的头发上抚摸了一把,我的心瞬间像是被热水烫了一下,他的话,真的让我很暖,很让我迷恋,只是这个动作,却让我心都凉了。

    我越想越觉得他像我爸爸,我爸爸就是这么摸我的头发,难道,他确实是嫌我小?

    “我又不是小孩了。”我拨开他的手:“中国古代,十五岁就待嫁了,更何况,我都快过十七岁生日了,虚岁都十八了!”

    我低着头嘟囔着,似乎这种牢骚发的明显心怀不轨,他半晌都没有说话,我诧异的抬头看着他,刚好触到他那双明澈的眸。

    “十年的感情,你要吗?”

    他的眼睛闪烁着沉淀,认真,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眸中的渴望和绝望,那是一种怎样的眸光。

    他说的话让我猜不透,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是十年?为什么不能是二十年,十年?

    。。。

 ;。。。 ; ;    只听到山顶轰隆一声闷雷般的炸响,火苗瞬间从洞口喷出了火舌,随着玉麟翻身从山头跳跃而下的一瞬间,山头坍塌,狼烟滚滚,甚至掺杂着鬼哭狼嚎的叫声。

    玉麟墩身将尸体背起来,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挪到了下河的地方,远远的便看到他的车,他将尸体直接放在了后排座位上,我一瘸一拐的上了车。

    此刻,历经一场我做梦都没想到的途,我对车后座的两具尸体竟没有先前那般害怕了,我疲倦的身像是被放完了气的气球,软趴趴的靠在后背上。

    我看了玉麟一眼,他的脸上依旧站着湿土,甚至还有血的颜色,白皙的衣服上污垢点点,我甚至怀疑我说的那句话,他到底有没有听到,若是没听到还好,若是听到了,他到底是什么态,又是什么吧意思?

    “我……”我想说点什么,想问问他,为什么那些尸体会动,还会攻击人,至少能打破这样的沉默。

    此刻,月朗星稀,石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苍白,一直蔓延道很远很远的前方,我甚至突然觉得这石,怎么这么长。

    “你相信天长地久吗?”

    他突然打断了我的话,我甚至都想装不知道,当做那句喜欢你从来都没有说过,此刻,他却再次提起,我的心,跳动不已。

    “信!”我故作平静的回答。

    “我不信。”

    他简单的个字将我打入地狱,不信是什么意思?是在告诉我,他不可能喜欢我,甚至不可能陪着我一辈,所谓的地老天荒,也只有歌词里才会出现?

    他不喜欢我,难道是因为我比他小了八岁吗?可是,我不介意,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我几乎没有勇气拆穿,人家都暗示了,他不信地久天长,这般明显的拒绝,我又何必自找难看呢。

    可是,他若不喜欢我,又为何年守在我的校,夜夜出现在那里,难道不是为了保护我吗?如果他对我没有一丝的感情,他又为何几次番不顾自己的性命,保全我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更为纠结,到是没了之前那般绝望的感觉,甚至会觉得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抱着这种恻隐之心,我不知道是不是自欺欺人。

    “你和夏安的交情怎么样?”

    他见我不说话,便问起我其他的事情,我便收起思绪,将与夏安的接触大致说了一遍,她就在开的时候在校待了一个礼拜的时间,我诧异的问他为什么这么问,夏安和夏惜的尸体也找到了,灵魂也超了。

    “夏惜是死后被人抛下水中的,我答应了他替他完成未了的心愿,他才肯去投胎,只是他的魂魄为什么被困在水下,我想,这就和设计者有关系了。”

    我一愣,死后被人抛下水的?我几乎找不到任何理由和借口来解释这么个结论,至少夏爸爸也说了,很有可能是因为那天雨水大,失足落入水里也不足为奇。

    “什么心愿?”我随口问道。

    “待会儿到了夏家再说吧。”

    到了夏家,玉麟先将我扶下了车,很显然,夏氏夫妻都在等着,我还没有下车,夫妻二人就衣着整齐的将我接了过去。

    “找到了吗?”

    夏妈将我安顿在早就准备好的椅上,夏爸爸赶紧帮着玉麟将尸体抬出来,迎着灯光一看,两口顿时脸都白了,哭的昏天暗地。

    “我们夏家到底造了什么孽,竟落得中年桑的境地!”

    夏爸爸倒是冷静许多,浑浊的眼睛强忍着没有流出眼泪,那长脸,瞬间便苍老了十几岁,藏着几经岁月的沧桑之感,心里,堵满了宣泄不出的压抑和痛苦。

    我看了一眼夏安和夏惜的尸体,被河水泡的泛白,只是,多少年都过去了,夏惜的尸体竟然没有一丝腐烂的迹象,这倒是让我想到了乡野有一种东西塞进尸体的嘴里,便能保持尸体不腐,或许,真如玉麟所言,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设计的。

    “报警吧!”

    玉麟看着夏惜的尸体,喃喃的说道。

    两口这么一听,压抑住哭声,不解的看着玉麟,这俩孩都是意外身亡,要怪也只能怪自个儿这夏家倒霉,为何要报警。

    “夏惜的肋骨全部断裂,插入内脏,下肢骨骼无不是错位便是粉碎性骨折,是被重物来回碾压造成的,若我没猜错……”

    玉麟一直平静的看着夏惜的尸体,叹了一口气,夫妇二人此刻已经忘了哭泣,都眼巴巴的等着玉麟的下,我也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应该是出了车祸,根据夏惜胸腔内的积血程可以看出,司机来回碾压了不下十次,所以才造成下肢粉碎性骨折,整具尸体,除了头骨略有震荡性头骨微裂,全身骨骼,无一处完好。”

    玉麟的话似乎还没有说完,可是,已经说道这份儿上了,后话说不说对于夏家的夫妻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夏妈妈的脸一白,整个身都软了下去,我几乎能体会到当时的场景,夏惜被一辆车撞出好几米远,却还能动弹,司机一不做二不休,怕被揭发,又将车倒了回来,车轮一次次从夏惜身上碾压,造成如此状况。

    我竟觉得鼻头一酸,想起了无法下床的爸爸,眼泪就流了出来。

    “根据碾压的大概次数和死者受伤的程,以及骨骼碎裂的宽来看,车型不是重卡,应该是一辆类似于私家车的车型,死后抛尸的位置应该离事发地点不远,我想,警察应该可以破案!”

    夏妈妈此刻已经六神无主,似乎连玉麟说什么,她都听不到了,只是目光呆滞的在一双儿女的尸体上游离。

    夏爸爸突然双眼一怔,把我吓了一跳。

    “看来,那个礼拜,下大雨的时候,夏惜已经赶回来了,他一般都是下了长途车,再转乘的士回家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婆……咱们……咱们现在就报警,……查一查当晚出租车来往于赵家庄的记录就能抓住那个丧心病狂的恶人了……”

    夏爸爸吸了吸鼻,狠狠抬起袖管抹了一把老泪,紧张的语无伦次及,转身就往屋里跑,随机,屋内就传来了夏爸爸焦急的声音,颤抖着。

    我看了一眼玉麟,他背过面去,似乎在想什么,等到夏爸爸打完电话走出来的时候,脚步还没站稳,就拉过瘫软在地的老婆,双膝跪下,额头磕的咚咚作响。

    “谢谢师傅,谢谢师傅,您的大恩,我们夫妻二人无以为报,无以为报……”

    “是因必有果,你这一双儿女下葬前,给他们举办一场冥婚仪式,并合葬吧……”

    。。。

 ;。。。 ; ;    我捂着嘴巴说不出半个字,只是冲着背尸体的玉麟使劲的指着他的身后,很显然,他的脸色一紧,前脚刚踏出石室,大喊了一声。

    “快跑!”

    他这么一吆喝,我哪里顾得上那么多,我拿起手电筒也不觉得脚疼了,抡圆了胳膊,捋直了腿脚就往来时的山洞狂奔而去。

    耳边的阴风嗖嗖的刮过,我一边跑,一边聆听着身后有没有传来玉麟的脚步声,他背着两具尸体,怎么能追的上我呢。

    我这么一想,身不由得顿了顿。

    “快跑,磨蹭什么?”

    突然,玉麟的身影就擦着我的鼻梁超到了我的前方,我丫的一看石室,蜂拥而来的尸体各个都跟活人一样,他们的动作很缓慢,可是,阴气却蔓延的很快。

    我拔腿就跑,也没时间去猜忌玉麟的力气怎么这么大,背着两具尸体,连走都没声音。

    等待我狂奔到了岔口的时候,玉麟早已经停在了那里。

    “不能从来出去了,怕会将这些血尸引出去,那么,赵家庄就完了!”

    他似乎在想我解释,可是,我第一次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着急,他将尸体放下,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黑色的绳,绳前头还缀着几根半根小拇指粗细的东西。

    随后,他便开始用手摸,我不知道他摸什么,但是,他所做的都是有道理的,我不得不替他监督身后的山洞。

    毫无疑问,那群玉麟所谓的血尸已经摇摇晃晃抵达到了洞口,离我们不过十几二十米的距离,他们双眼血红,像是被装了两个红色的灯泡,嘴里哈出的气流是黑色的。

    “玉麟快点!他们过来了!”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后槽牙都咬的有些发酸。

    我提醒玉麟,他似乎已经找到了地方,并且在那掏了处两个拳头大小的洞,他将绳缀着的东西塞进去,又将土填进去,扯着绳就往后退,一边拧开手电筒的灯罩,一边捏着两根绳往上戳。

    “等会,你先走!”

    他说着,腾出一只手推了我一把,让我站远点,我忌惮的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群尸体,现在我已经能闻到腐臭的味道。

    我吞了一口唾沫,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一束光线从头顶照了进来。

    “走哇!”

    玉麟大喝一声,推了我一把,将我的身推向那露光处,等我反应过来,他正拖着我的双脚往上顶,头顶的光线让我明白了他所做的一切,方才爆炸的东西是雷管。

    我回眸一看,大片大片的尸体已经蜂拥而上了,根本找不到他的影,我的眼泪瞬间顺着鼻梁流了下来,我呜咽着拼命的往上爬,身后尸体的腐臭味已经越来越浓,直到我爬出了洞口,腐臭味才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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