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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恋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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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看了一下窗外,两侧都是灌木丛,白日里看去倒是阳光普照,可夜间,那灌木丛却显得是那么神秘和恐怖。
我似乎知道司机为什么这么生气,开夜车的司机多少都碰上点事儿,就像我爸爸当年,那种事,没有要了爸爸的命,已经是万幸了。
此刻,从面向看去,这司机大约四十多岁,脸已经是铁青的,显然是以前碰到过什么诡异的事件,要不然,他不会这般忌惮。
“你知道前头是什么地方吗?每年的交通事故不光在本县,乃至整个省都是排列第一的,熊孩不知道轻重,瞎说什么?我若不是看这天色怪异早就把你给扔出去了。”
司机的胸口起伏,抓着沈楠的衣领根本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我看了一眼四眼,他怎么不帮他说说好话?怎么说沈楠还替他买了票,还替我买了票。
“师傅,我大哥是生物系的生,没见过什么市面,你别生气,我们不说了!”
我硬着头皮挤出自认为很真诚的笑容替沈楠解围。
司机哼了一声,才松开沈楠,回到了驾驶位上,沈楠嘴里骂骂咧咧的,我才发现,沈楠身上有股流痞气,很不服气的将衣衫拍打了一番,才坐回座位上。
我替他捡起书,过了五分钟,他才重新又翻开书看,这回,他的声音很小。
“真的有饿鬼,看来你见识的比我多,你替我看看,是不是长成这样?”
我抬眼看了看司机,四周的人也都没有在意,我压低声音说:“我没见过,只是听说过。”
其实,我想的事情完全不在这上面,那个神秘的村庄供奉的画像青面獠牙,白狸却说,书里面是饿鬼,而且被全村的人用鲜血供奉,应该和供奉的画像上一样吧,可这副画,差的远了。
沈楠又接着翻开,突然一拍大腿,我的心又抽了一下,真怕他嗷的一嗓就嚷起来。
“看!”
他指着翻看的那一页给我看,又是一张插图,这张插图和第一张截然不一样,是一个物种进化的过程插图,有些像我初中生物课上看到的食物链。
。。。
 ;。。。 ; ; “既然是传说,那就肯定能打造一只一模一样的,我还就不信了……”
我一听,地妃?童话里听说过,不就是鬼王的老婆吗?那些都是骗小孩的,既然是传说,这玉簪也就是因为个噱头才这么值钱的吧,现在不都流行什么炒作吗?
“那你试试!”
白狸似乎懒得理我了,我将玉簪用白布包好,放进口袋,冲白狸使了使眼色:“记得保密,假以时日,我一定完璧归赵。”
“其实也不急,保不齐他就给这茬儿给忘了!”
白狸说完,扭着小屁股就走了出去,我看着白狸,眼珠都要掉下来了:“他的记性有这么差吗?”
“差道你无法想象!”
白狸回头说了句,懒散的扬了扬毛茸茸的狐狸爪,竟挠了挠鼻孔。
我眯着眼睛摸了摸口袋里的断簪,狐疑的想了许多,玉麟曾经也说过,他记性不好,差到我无法想象的地步?
“你收拾一下,主人让我送你回家。”
我跟着走出了玉麟的房间,回了自己的卧室,将断簪小心翼翼的放在登山包内的一角,正琢磨着些点赚钱去城里珠宝店定制一枚一样的,白狸从窗台上跳了进来。
我一听,回头看了一眼白狸:
“为什么?我怎么能走呢?现在玉麟很有可能有危险,我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就走了呢?再说,哼哼……你一只狐狸,送我回家?怎么送?开车吗?一只小白狗开着车送我回家?够得着方向盘吗?你是打算坐着开,还是站着开?……”
“你才是狗呢,谁说我送你到家了?我顶多把你送到车站。”
白狸后腿一绷,像人一样直立站了起来,抱着自己的膀,甩着尾巴蔑视了我一眼。
我只知道,我现在要是走了,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了,我必须等到玉麟回来,我想了想,一副吸口水的模样继续反驳:“我兜儿里没钱,要不,你借给我点儿?”
我说着就屁股坐在床上,一副赖在这里死活不愿意走的样,我还就不信了,这死狗身上会有钱,没钱正好,姐今儿就不走了。
“小意思!”
谁知道白狸冒出这么一句话,我瞪他,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我总不能死赖着不走,走也行,明儿就回来。
“好吧。”我愉快的答应下来,白狸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或许在它心里,我的干脆让它意外了。
等我换了身运动服,背上登山包爽快的下山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山间的阶梯上漂浮着雾气层,穿过雾气层,我便已经下了山,白狸跟着我,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
这边的长途汽车站比较简陋,不比城里的设备完善,其实就一站点,连个停车的大院都没有,长途汽车各个都锈的掉渣,马达声也发出吃力的轰鸣,简陋的站点处,只有零散的几个人在等车,显得很寂静,我下意识的向身后白狸所蹲坐的位置伸手。
却发现半晌都没反应,我回头一看,白狸从两个年轻小伙那儿窜了回来,丫的嘴里还叼着一沓十块五块的钱,我吃惊的向后看了看,我在想,那俩小伙估摸着得在这里过夜了。
“白狸,你……”
我刚想说话,它跳了一下,将嘴里衔着的票递到我手里,扭着毛茸茸的屁股消失在了黑暗,一副爷好潇洒的身影,我觉得这东西活着真造孽。
“车来了!……咦,我的钱呢?”
我一听,冷汗直冒,一辆破落的长途客车缓缓的停在站点,车尾气冒着黑烟,车厢铁皮接缝处挂着铁锈被雨水冲刷的痕迹,随着下来几个乘客,司机拎着茶壶走进了临时休息室,接了一壶开水,休息去了。
俩小伙你摸摸我的口袋,我找找你的身上,我这才看清,那两人其实打扮的也不富裕,身后背着一个大号的旅行包,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行李箱,此刻正四处查看,似乎在找小偷。
我捏着的钱就有些湿漉漉了,咽了咽唾沫,我走了过去。
这种丢人的勾当,得亏了白狸能干出来,我走到俩小伙跟前,弱弱的说:“大哥,您……那个,找钱吗?……刚才……掉地上了。”
我说着就把手里那一沓还没来得及数的票摊开,俩小伙像是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眼神怪异,看得我后背发毛,该不会把我当小偷了吧,不过,我好像也算是半个小偷。
“我刚来就在哪儿捡到了,不知道是谁的,所以就在这等着了!”我掩饰。
这俩小伙对望一眼,却又有些不好意思从我手里拿走那些钱,或许,他们是来自乡下,乡下的人就这么淳朴,之前的猜忌,是我无悔他们了。
“这个,怎么好意思呢?真是的,我这大老爷们儿的,竟不小心丢了钱,真是不好意思,还让你等了一阵!”
说话的男略微有些胖,脸倒是不胖,就是个啤酒肚挺大的,看年近也就二十岁,另一位,倒是长得斯,鼻梁上还驾着一副眼睛,他相比之下有些木讷,整体形象就是传说中的书呆。
“哦,没关系,反正我也要等车。”
大肚把钱终于是犹犹豫豫的拿了回去,我的心,一下就凉了,看着那一沓小钱,竟然又后悔给他们送回来,我现在口袋就五块钱,到xx城肯定是不够的。
所以,见他们拿了钱,我也就无精打采准备想别的办法。
“小妹妹,这么晚了,你要赶那般车?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大肚嚷嚷着,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说。
“哪儿也去不成了。”
“咋了?是不是没钱?”大肚这么一说,我竟有些心虚,挠挠头没说话。
“我们去丘山岭,顺不?哥哥替你买票。”大肚很热情的追上了我,我看着他憨厚的脸,竟更心虚了。
不过,听到这个字眼,我的双眼一亮,豁出去了。
顺理成章,大肚带着我上了车,加上四眼,上了车,大肚和我挤在一块,四眼坐在前面,他很少说话,长途车厢顶端,亮着昏黄的灯光,等售票员撕了票据,大肚买了张票。
其实,我还是很感激的,我不由得认真看了一眼大肚,他长得挺帅,不是玉麟那种俊美的帅气,而是有一股男人味,皮肤略显铜红,眼睛又黑又大,眉毛就是标准的剑眉,眉心宽阔,这样的面向,能看出此人心胸开阔坦荡。
我看了看腕表,晚上八点五十分,大肚看着我笑眯眯的问:“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半夜去丘山岭干什么?你住那儿?”
。。。
 ;。。。 ; ; “但是这种看宅的方法往往会有负面隐患,比如,要求看宅的家里有小孩,那么,小孩的阳气最弱,一旦与神婆驱使的小鬼撞上了,宅看清了,小孩阴气侵体久病不愈。”
“那甄老方才放出去的就是给人看病的鬼?”
我双目一宁,想起了刚才那奇怪的棋盘上的黑气,难道,甄老自己本身就是鬼吗?
“你小时候是不是发高烧把脑烧成浆糊了?会下棋的鬼,你变一个给大爷我看看!主人那是和人家比精力,听说过斗武斗吗?孤陋寡闻,多读几年书吧!”
白狸的话说的我一愣一愣的,不过配上他那对鄙视的眼神,我就浑身不自在了,一把将白狸扔到了院矮墙外头。
就在这时候,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甄老家的大门,真的很不希望走出来的是甄老而不是玉麟。
直到一抹白色衣衫的边角料露出来,我已经放下心来了,看来,玉麟赢了。
“你随道行高深,却也奈何不了我,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都有自己所追求的,何必苦苦纠缠!”
门内响起甄老的拐杖声,玉麟站门口没有回眸,我能看出玉麟脸上的疲倦,似牵动一下唇角都有些吃力。
“同道不同意,不相为谋。”
玉麟这句话很清淡,毫无任何感**彩,我却看到甄老的脸,怔了一下,甄简扶着她,紧接着玉麟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说什么,便出了院,我的心,失望之。
“我算不出他的来历,这人身上,古怪的很!”
甄老眯着绿眸深深的看着玉麟的背影,喃喃自语,像是说给甄简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我没有开口向甄简告别,跟着玉麟走了。
只是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敢靠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让我这么害怕,我想,不光是我误会了他,更不是因为我惹了他,心里头就是找不到答案。
我远远的看着白狸在他脚下蹦跶,玉麟在那颗梧桐树下停住了,看着梧桐树,一动不动。
“这树,果然内容不小呢!”
玉麟这话是对白狸说的,白狸将血祭的事情说了一遍,竟然只字未提我的遭遇,我本还想着借白狸的嘴巴,玉麟能对我多一份担心,至少,此刻应该关心我一下吧,也不至于搞得这么尴尬。
“这里的人供奉的是饿鬼,估计,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吧!”
白狸接着说。
“晚上砍树。”玉麟只说了这么简单的话语,便转身离去,白狸看了我一眼,当做无视,估摸着是对方才我将它扔出去的举动耿耿于怀。
“主人,以你现在的精力,对付饿鬼行吗?”白狸蹦蹦哒哒乖巧的跟在玉麟身后。
我挪步也不是,站在原地跟个****一样,也不是个事儿,等着他们走远了,我才抬步跟上,恐怕,今晚是没有眼福看他降饿鬼了,我叹了一口气,很快,便出了这个村。
猛然站在矮山上回头看去,那颗梧桐树的枝丫像是一座小山,小山上,袅袅的飘着青烟,弥漫了整个村,一种诡异感袭来。
当我走出了村,向着前头望去,竟不见了玉麟和白狸的影,我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真的不要我了。
当我回到于慈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木屋的门确实没关,房间内没了他,倒是显得很冷清,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盯着那盆功德花出神。
以前,他就是这么看着这盆花的,他会靠在椅背上,抱着膀,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我有时候不知道这花有什么好看的,即便好看,每天对着看也就没意思了,我压根坐不到五分钟,屁股就像长了刺一样。
天色渐黑,我的心也陷入沉重中,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危险,白狸说他耗损的精气多,如果我现在这个时候再赶回去,估计到了地方都要过了午夜了。
我越想越着急,摸了摸口袋,还真不给力,就五块钱了,我恨的把我块钱票使劲的攥在手心里揉捏。
我一头扎进玉麟的房间,翻箱倒柜,就期盼着能找到二十块钱都成,我今天脑一热就回来了,我特后悔。
咣当咣当的声音我几乎听不到,我嘴里不停的念叨:“钱,钱钱!”
书桌地下的个抽屉都是瓶瓶罐罐,盒盒框框,还有毛笔朱砂,宣纸,黄纸,剪刀,医书,大多都是我看不懂的字体,我压根就没留意,我把玉麟书架上的泛黄古书都翻开了,我就不信,玉麟没有放钱。
“啪!”
我拿着一本超级厚实的书,一件金属物从书页内的一角滑了出来,我低头一看,脚边有一枚很精致的发簪。
通体碧绿,泛着幽幽的绿光,一看就是玉制的,我放下书本,提着小心脏弯腰捡起来,我真怕方才那一下给摔断了。
我吹了吹上面的拂尘,玉簪很朴素,只是末梢一朵什么花的含苞欲放,挺好看,立体感十足,我借着灯光仔细看,竟然呈现半透明的绿意,浓厚之处,绿的柔和,淡的地方,绿的柔美清澈,即便我不懂玉,也对它爱不释手。
漂亮了,我不由得感叹,只因我投入,并未留意其他,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别碰!”
我的手一哆嗦,玉簪润滑从我的手指缝内就滑了出去,啪嗒一声脆响,我的心,也随之裂了。
“小迪,得亏主人不放心你,让我回来照顾你,你竟然……你竟然摔断了主人的古董。”
我依旧愣在当场,我木讷的看了一眼白狸,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我原本……原本是找……”
“别磨蹭了,还不捡起来,看看能不能找个巧匠给镶回去,这东西,对主人可重要了,穷疯了都没舍得卖。”
我一听,赶紧麻利的捡起来,玉簪的末梢已经与那朵花断开了,我一脸愁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椅上,捂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这玉簪多少钱?我想办法筹钱给他买一个!”
我有气无力的说,我知道这东西是古董,或许是天价,但是眼下,可能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钱也买不到。”白狸的话让我头疼欲裂。
“这玉簪上的花儿是彼岸花,传说是地妃娘年曾经佩戴的发簪,变也变不出来。”
。。。
 ;。。。 ; ; “你说什么?什么凌空符?”
我从白狸的态上看出,这所谓的凌空符似乎很不简单。
“凌空画符的意思,本来用特制的黄纸画符,就是耗损精气的差事,你以为一张擦屁股纸,一杆毛笔沾点朱砂就能画符?光这画符,里头的问都是说不完的,一定要结合天时地利,一气呵成,就算临摹,也没有那个效果,而且一定要聚精会神,一点都马虎不得,这凌空符那就更消耗人的精力了,不过……”
“不过什么?”
我一听,好深奥的话,我静等白狸的解释,它一边说,一边摆着尾巴向着玉麟消失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跟我说。
“不过你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你应该知道往返于慈山要多久,主人一听到你有危险,连车都没开……不说了!主人能把龙珠种给你,那说明他把你视作比自己更重要的人,你倒好,把那么珍贵的种拱手送人了,我都鄙视你!”
白狸说着还回头白了我一眼,平日里,我最讨厌白狸那双鄙视的眼神,此刻,我却如万箭穿心,我后悔了,我不得不承认,如果,玉麟真如里所说,那般在乎我,可是,又为何不给我任何回应呢?
想了想,我抬头深深吸了一口阳光,依旧无法掩埋了那股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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