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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恋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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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到底要说什么呢?”我诧异的看着妈妈。
“我……我这人也不是得理不饶人,也不是知恩不图报,我就觉得,那位玉先生不是普通人,而且,邪门的很,你最好少跟他来往,我就觉得他在打你的主意。”
我靠,这话从何说起呀,从头到尾,都是您女儿我打人家注意好不好?我头上瞬间就挂了一颗拳头大的汗珠,要不是我死缠烂打,我会厚着脸皮跑去于慈山找他吗?
说不定,四年前,那次偶遇,我们就是最后的见面,我是为自己的幸福,创造了机缘。
“妈,你想多了,他是个普通人,他还劝我好好读书呢。”
其实,这句话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可对于心思缜密的人来说,一下就听出了问题,我在强调,他是个普通人,这是此地无银两的道理吗?
因为我自己也不确定,他是个普通人。
“好吧,算妈我感觉错了,不过,妈还是很感激他的,自从他昨天晌午来到咱家,你爸爸的腿都好了许多。”
“真哒?”我故作惊喜的反问。
“昨晚上虽然你爸爸喝多了,但是腿脚有力,比之前好了许多,还跟我吵了几句嘴,我想拿鞋抽他,他就跑了。”
妈妈说的很若无其事,但是我还是从她故作镇静的眉宇间看出了她的欣喜,是啊,一个走都要小心的人,能跑?
这一刻,我简直要把玉麟当神仙供着了。
我正准备回头离开,至少回家看看爸爸要不要喝水啥的吧,可就在这时,一个客人上门。
“老板,来五根蜡烛!”
我的汗毛顿时就竖起来了,我下意识的转头一看,我动了动喉结,生生咽下了一口唾沫,还是那位妇人,还是五根蜡烛。
她的后背上依旧背着一个血娃娃,我只能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恐惧,她要蜡烛?要知道,她昨天才买过五根蜡烛,一晚上就用完了?直接烧蜡烛的吧?
那妇女没有什么表情,其实和普通的客人没什么两样,给钱,拿着蜡烛,转身,离开,很普通,我妈妈还热心的招了招手。
“嫂!慢走啊?”
那妇人没有回音,妈妈似乎有些尴尬,只是迟疑了一会儿,做生意嘛,有些比较冷淡的客户也是很常见的,人家就是来买东西,你是买东西的,冷淡点正常了。
我想,妈妈和我想的一样。
“妈,这个女的看上去好面熟?是不是和我们住一个单元?”
我也不是试探,其实,我昨天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眼熟,那种眼熟,就是偶尔出门在大街上碰到过,而这妇女的眼熟,就比在大街上碰到一面要深刻一些,所以,我一开始就觉得跟我们住一个小区。
“第单元的,她公公前几天才死,死了以后,这女人见着邻居熟人啥的,就不大喜欢笑,也不喜欢打招呼了。”
妈妈一边整理货架,一边跟我说着,像是闲谈一样。
没理由呀,她们家公公死了,可是,背上被这个血娃娃是什么意思?而且我还看到那血娃娃偶尔会亲一口背着她的那位妇人,又好像是在吸奶一样,总之,让我浑身不自在。
“妈,那女的是不是怀孕了?”
我也不大清楚我的思想理论合不合规矩,就算没吃过猪肉,我也大概也知道点谗言啥的,毕竟我每年暑假都会回碧水庄我姥姥家,那里是一处山窝窝,里面的奇闻异事,通常都是姥姥给我讲着这样那样的故事长大的。
人说怨妇都是凭着一口怨气存在天地之间的灵魂,因为有怨气的存在,怨气越重,死后人的灵魂就难割舍怨气去投胎,就像玉麟跟我说的枉死城一样,怨气最重的就是怀着身孕死去的女人,再加上那腹中没有来得及看一眼人间就死去的胎儿,两者加在一起,怨气就更重了。
谁知道我这么一说,妈突然转头看着我,还很生气,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你都听说了?”
我听说啥了我?还被我猜中了不成?
“你也长大了,这些事情,就当听听,她和他公公乱lun,之后,说是怀孕了,被丈夫逼着打掉了孩,公公也是因此一口气没咽下去,憋死了,谁知道是真是假,背后议论人的是非,不好,赶紧滚蛋,过几天都要开了,去准备准备。”
我直接被妈给哄了出来,我悻悻的回了家,可仔细想象,觉得这事儿,可真有意思,还有公公和儿媳妇搞乱lun的?
我在临着上楼的时候,目光就落在了斜对面的第单元处,鬼使神差的我就把目光送到了一楼上第五个木门上,因为那木门上,贴着白色的对联。
那贴在门廊上方本是对联横批的地方,贴的是白色纸张写上的奠字,被夏风撩起,有些孤零零的沧桑之感飘动着,看上去似乎那妇人的公公死了没多少时日。
就在我刚想收回目光的时候,咣当一声,左邻右舍都似乎大公鸡打鸣一样,齐齐打开了自家的房门窗户往外看。
紧接着,妇人家的黄色木门就开了,瞬间从门缝里闪出来一个白影。
“给老滚!”
。。。
 ;。。。 ; ; “十年啊……你知道吗?十年以后,所有的东西都要重新来过,小迪,只有十年,可是……我又耗费了七年……”
说到这儿,我的脸有些木讷的抽搐,我大致知道了他的意思,他健忘,甚至能忘掉身边所有发生的一切,白狸不是说过吗?他跟随了他很久很久,可是,对玉麟而言,白狸只是跟随了他几年而已。
这一刻,我的身都在颤抖,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往下掉,他难道就是因为给不了我一辈的思念,才拒绝我吗?
我甚至还记得,玉麟曾经问我,十年够不够?只有十年,我那时候怎么就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呢?我不知道他所追求的是什么,还是得了什么怪病,我现在心里很复杂,一面是自责,一面是疼惜。
因为他的眼角竟然挂着晶莹,他是个怎样的男人,他竟然,会哭?
“玉麟,你要是有什么病,我陪你去治,不管能不能治,我都陪着你,就算你忘了我,我会提醒你的,好不好?”
我笑着莫开面颊上的眼泪,看着他,我甚至从来没有发现这么平静如水,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竟然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我竟然,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激动。
玉麟浅笑着,摇了摇头,很认真的看着我,我看着他的眸,眯成了一条缝隙,却依旧挡不住他眸透露出的晶芒,是那么的亮,直刺人心。
“没用的!”玉麟缓缓的说道。
是甚至身体像是被瞬间掏空了一样,年?时间往往在某一种紧张的时候出现的时候,是那么的紧迫,给人心里造成了压力,就好像定时炸弹一样,旁人告诉你,还有一分钟就要爆炸,在这一分钟内,你要做什么呢?
但是,即便定时炸弹要爆炸,若是没有人告诉你,还有一分钟就要爆炸,那么,又是一种另类的心里。
或许,这一分钟,就剩下思维运转的时间了,等你想到了你该做什么的时候,轰一声!就已经爆炸了。
数字,总会给人这样无形的压迫感,我甚至来不及细想这年,我该做什么,我就脱口而出:“我陪你一起寻找你所追求的的东西。”
我甚至连业都会放弃,我甚至什么都没有想,至少,玉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不管他是喝多了酒说的醉话,我都信,在我印象中,玉麟不是个莽撞的人,他说的话,我都信。
玉麟摆摆手,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拒绝我陪着他去寻找,还是,我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他拦住我身上的手突然就松开了,我起身,擦干眼泪,给他盖上了被。
我看着他熟睡的样,是的,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熟睡的样,我把四年前第一次遇到他的场景,直到现在中间过程所发生的一切都回忆了一遍,任何一个细节都被我重新翻供了。
他对我很好,给我做饭吃,给我治病,不止一次的救我的命,给我买裙,买蛋糕,他把他珍贵的桃胡给我带上,我却把它送了人,我甚至等了这么久,都没有见到那人回来。
我看着那张熟睡的脸,我甚至觉得我对不起他,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他的事,想了很多,对不起他的想法,人世间的人活着,贪婪的**是无止境的,我甚至想此刻就去找那个老头儿,不管七二十一,把桃胡要回来。
那是第一件他送给我的礼物,我该如世珍宝才对,我怎么能随意送人呢?
他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我无数次的半夜从隔壁房间起身来看他,竟然发现,他在睡觉的时候,一直都蹙眉,我很想抬手抚平他眉心处的川纹,却无能为力。
沈楠跟我爸爸一起睡得,因为他喝得多了,妈妈一生气,就把爸爸一脚踹给了沈楠,我和妈妈睡在一起的。
妈妈一项不多说话,一上床就睡着了,甚至没提及玉麟的所有一切,我一夜都睡不着觉,如果,我现在长大了,过了十八岁,我就能抱着他一起睡了。
我真担心他一个人醒来会要喝水,所以,我一整夜都想着他,睡不着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去店里了,爸爸和沈楠也还没起床的时候,我难得一次的下厨准备早饭,即便我知道玉麟吃的不多,还是在准备。
玉麟很早就起床了,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我起初是没你在意他站在我身后的,我一回头,看到他的时候,心都颤抖了一下。
“恩!我先回去了,开的时候,我送你去校。”
玉麟说着,其实根本没等我做好早餐,他就走了,我送出了门,喊住了他。
他站在下楼的楼道口看着我,其实,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昨晚上他对我说的一切,不是做梦,我想了想。
“玉麟,你……你昨晚上……喝多了吗?”我想来想去,还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试探的话,而且是**裸的败露了我自己想法的话。
“傻瓜,我确实不善于饮酒,但是不代表我是个一喝酒就醉的昏天暗地的人,我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给你个交代,你好好读书就是了!”
玉麟莞尔一笑,我甚至听到那句,傻瓜!交代,两个词语,我都**了,他要给我交代?这代表了什么了?是他重视我,他从此以后所追寻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我一个交代?
我顿时,就觉得我的身轻飘飘的在屋里打转,是那么的美好,我甚至都不知道玉麟啥时候离开我视线的。
“我要好好读书,好好读书!……”我连续念叨了好多遍,最后,竟然编了个童谣,把这几个字唱出来了。
我煎了六个荷包蛋,有一个,是装进饭盒的,沈楠那家伙和爸爸起床,一人两个,我一个,妈一个,另外,熬了一些小米粥,盛满了一饭盒,就端着下楼了。
“妈,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不吃早饭就开张吗?”
我把双层的不锈钢饭盒外加一双筷,爽快的放在柜台上。
“吃呀,谁说妈不吃早饭啦,那样会得胃病的,你爸爸行动不方便,我要是病倒了,谁养活你上呀!”
妈妈虽然嘴里说着,还是很开心的吃着我煎的蛋。
“对了小迪,你是不是早恋了?”
。。。
 ;。。。 ; ; “女儿呀,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老爸跟恩人下棋还能耍赖不成?”
我没理他,但是通过爸爸的话,我知道,妈妈是把那些事情跟他说了,我依旧拿起那些棋在手心里玩耍,玉麟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将目光落在棋盘上,只是淡淡的说道:“店铺的生意还好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我这时候才发现,我爸爸的膝盖上缠着绷带,我有点疑惑,爸爸的腿是骨头伤了,又不是外伤,再说,都好几年了,怎么就突然缠上了绷带?
我诧异的看着玉麟认真下棋的脸,我觉得,这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我甚至可以肯定,是他这个鬼医再为爸爸治腿。
但是,他这次来真的不是来找我的?是为了给爸爸治腿?还是本身是来找我的,但是看到我爸爸的腿还有得救,所以,他顺便就治了?
突然之间,我弥留在他五官上的目光变得有些陌生,我不是不高兴,我替爸爸高兴,但是,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是不是走在大街上,随便遇到一个需要帮助的人都会帮一把?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的全身都像是被一层半透明的雾气笼罩着,这一点,我很彷徨,甚至觉得,每一次与他见面都是第一次见面一样。
这顿饭吃的很自然,爸爸很寒暄,一直往玉麟碗里夹菜,玉麟平时都很少吃饭,此刻,倒也吃的很多,沈楠就更不用问了,他是个话唠,一边吃一边赞扬我妈妈的手艺,乐的我妈妈自从我爸爸出车祸以来,都没有这么没个正形的笑过。
沈楠一边吃饭,还执意要掏钱去楼下买一瓶烧酒跟我爸爸喝,其实我怎么不知道,他丫的口袋就块钱,只是做做样,人都走到门口了,我爸爸还是拦住了他。
“来了都是客,哪儿能让你一晚辈掏钱买酒呢?”我爸爸说着,让我妈妈去买。
我当时恨不得拆穿沈楠的阴谋,他兜里就块钱,能买啥玩意?散称的白酒估摸着也只能打二两,装能装到这程,我真实佩服呀。
吃了饭,爸爸和沈楠还在絮叨,妈去店里,说玩一会儿就回来。
酒过巡,我实在不理解男人的结交方式,喝估计嘴都麻了,沈楠那混蛋竟然晕乎乎的跟我爸爸称兄道弟,搞得我爸爸还最一口大兄弟,右一口大兄弟的叫他,说着什么凄惨的身世,沈楠那王八犊还抹眼泪,我cao!
玉麟我从来没见他喝酒的人,今天都喝了至少有二两,现在脸都红了,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沈楠像是半辈没喝过酒似的,硬是跟我爸爸喝了瓶烧酒,这还没完呢。
“我说大侄!您女儿不错,有胆识!”
这话是沈楠说的,话语听上去都开始打飚嘴了,我当即就像抄起扫帚给他来一棍。
“大兄弟儿呀,侄我,不……叔叔我这辈,过得苦,也熬过来了!你们年轻人前途无限,想干嘛就干嘛,要不真…(酒嗝)…真是白活了。”
我靠,我看着我爸爸现在说话嘴都歪了,玉麟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我摔门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其实,我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是想流泪的。
从始至终,玉麟都没有跟我正儿八经的说过一句话,在饭桌上,我甚至感觉,他都没看我一眼,一直在对着我父母寒颤着。
我甚至觉得我该对玉麟死心,把他放在恩人的位置上,想我父母待见他那样,可是,我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难受。
“嘭!”我的门突然就被一股猛力推开了。
玉麟摇摇晃晃的扶着门框,站在那儿,他揉着阳穴,脸上红霞一片,皱着眉头,一副很痛苦的样,我那时候还是不争气的上前扶他,顺便把门关上,把他扶在我的床边,将他按了下去,想让他好好睡一觉。
却不想,我的背一紧,竟被他狠狠的搂在怀里。
那一刻,他口中的酒味混杂着温润的喘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我想给自己一嘴巴,我怕这是梦,我想挣脱,因为我惧怕这样的梦醒来之后,独自面对那种绝望的境地。
“别动!”玉麟充满酒气的话语在我耳边响着,背上的手臂很有力,似乎更紧了些。
“你别怪我,不是我不喜欢你,是我……是我的时间不多了……”
玉麟的话语很轻盈,轻盈的像是他嘴里呼出的气体,甚至,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我看着他的脸,他的眼,这一切都那么真实,这个男人,是我暗恋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我曾经因为他,盼着自己长大,有一天,也能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穿上一身红妆,嫁给他。
他的话,还是吓住了我,什么叫时间不多了?这样的话怎么听上去好像一个将死之人的话?
“什么时间不多了?你给我说清楚,我这次不要那么含糊的回答,真真切切的,要一字一句的回答。”
我很认真的趴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让他真切的看出我眼中的认真,我是很认真的,不管什么答案我都能接受。
“年!就只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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