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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城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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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寻没有动,只是呆呆的看着不远处:“那人……那人长得真的很像我娘……”
  叶笑循着他的目光看去,不远处的回廊下,立着一个身穿藏青色棉袍的女子,大约三十多岁,即便是掩映在红灯笼带着喜色的光芒下,依旧显得苍白落寞,仿佛一具失了灵魂的躯壳。然而她是个很美的女子,肤色胜雪,眉目如画,即便是这样随便地一站,也是一道迷人的风景。虽然这道风景在人心上升起的是无限的凄美。
  叶笑微微呆了片刻,还是惦记着正事,拎了拎萧寻的耳朵:“是你娘么?”萧寻怅然摇头:“不是……我娘亲要丰润些,更加美丽些……”
  “那你还磨蹭什么!”叶笑显然有些不满。萧寻哦了一声,迅速跟着老大从边门逃离了黄府。
  黄听风带着人火速赶到了后花园,挥舞着一条臂膀做了个手势。武林盟属下果然是训练有素,飞速散开,围住了小小的花棚。一小支队伍跟着黄听风小心翼翼地进了门。屋子里的人似乎还没有睡,窗户里灯还亮着,影影绰绰似乎能够看到两个人影子。
  黄听风心中微喜,果断地一挥手,几名属下驾轻就熟,判断一下屋中人的大体方位,一下子踹开房门,手中持着的一张大网一下子向桌边里面两个影子兜头罩了过去。那两个人似乎十分不济,应声而倒,砰地一声闷响,带着帽子的头在地上敲得粉碎,流出了一下液体,滋滋地冒起了青烟。
  那几名进去的属下还没明白过来,就觉得头晕眼花,没来得及叫喊,就轰然倒地。黄听风在外边听得声音不对,屏住呼吸入内探查。那地上躺着的除了自己的人,另外两个哪里是真人?明明是两个扎的稻草小人,头是用坛子做成,已经都摔碎了,里面依旧有很多液体源源不断地向外面流出,碰到泥土滋滋地变成袅袅的轻烟,散发出浓烈的气味,即便象他这样子捂着鼻子屏住呼吸,依旧是觉得头晕目眩……
  黄听风咬了咬牙,心里忽然一格楞,想起了一直关在武林盟总部的沈晚,大叫了一声:“糟糕!”
  叶笑跟萧寻穿出边门,隐入夜色,按照骆轻城的吩咐来到指定会合的地点,很快看到一个蒙着面的男人怀抱着婴儿一般沉睡的沈晚已经在等候。
  “轻城?现在就走么?”叶笑觉得这个场景有些刺目,于是自欺欺人的别开眼。
  骆轻城摇头:“小晚受了黄听风那恶贼的拷打,受了极重的伤,自从我救了她出来,她就一直昏迷到现在……怕是不能受得了旅途劳顿,我们还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她先调理一下身体,再作打算。再说,还有一个人我要带走。先跟我走。”
  萧寻鬼鬼祟祟走过来刺探了一下,沈晚在骆轻城怀里软软的伏着,两排纤长的眼睫毛蝉翼一样簌簌地抖动。“呃,老二,还是我来背她,你抱了这么久,一定是累着了……再说你不是要在前边带路?空着手方便些。”
  骆轻城也不客气,将沈晚交给萧寻,领着一行人向前走去。大约一盏茶功夫,叶笑啊了一声:“怎么又回到黄府了?轻城你是不是看到沈大美人昏了头?”
  骆轻城难得好性情地解释道:“不是,这里虽是黄府,外人却绝对不敢进来,十分安全,而且一切应有尽有,正好可以为小晚养伤……”
  叶笑听他满心愉悦地左一个小晚,右一个小晚,实在郁闷,只好闷头不响,谁知道听见一声娇吟,一个悦耳的女声道:“骆……骆大哥……”
  骆轻城迅速转身:“小晚……你醒了?”
  沈晚唔了一声,从萧寻怀抱里挣脱出来,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脚下一软,忽地向骆轻城倒去。骆轻城一个箭步,抱住她:“小心……你受了伤,还不能动!”
  “骆大哥……”沈晚将螓首埋进骆轻城怀中,终于哭出声来。骆轻城只柔声抚慰。
  叶笑暗叹口气,再次别过眼去。没办法,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是受到了毒打,依旧无损她空谷幽兰一样的遗世独立的美丽,想想刚刚沈大美人摇晃着走的那几步,那种弱柳扶风一样的风姿,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风华绝代。想到这里她有些不服,自己不也会么!
  说做就做,叶笑学着沈晚的样子在墙脚的花圃里摇摇晃晃走了几步,脚下踩着瓦砾一滑,一个狗啃屎,因为怕冷穿得圆滚滚的小身子啪地一声敲在泥地里,因着穿的实在厚实,半天爬不起身。
  骆轻城低低地啊了一声,迅速将沈晚交给萧寻,一把将地上那个直挺挺的小人捞起,拍了两下灰,艰难的忍笑道:“真不愧叫笑笑,一言一行都很逗人……”
  叶写便在夜色下似乎也能够看到他满脸的讽笑,心里更加难过,不禁伤心地揉揉砸痛的鼻子,一股熟悉的幽香扑面而来。
  “玉色观音?”叶笑忽然一愣,心中隐隐不安。
  骆轻城淡淡一笑:“你知道?真不愧是一应俱晓,玉色观音是天下极其罕见的名种兰花,整个京城怕也就是茹园有这么几株。”
  “这里是茹园?”叶笑一呆,心念电转,“你不会就打算让我们呆在这里?”
  骆轻城疼爱地揉揉她的脑袋:“为什么不?黄重山对茹夫人甚为爱护,严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茹园……这里最最安全,而且黄听风一旦发现我们已经带小晚逃走,一定想不到我们还会呆在黄府……再说,我一定要带茹姨离开这里。”
  叶笑啊的失声:“不行……这里怕是不能再留……”

  藏在幕后的那只手(上)

  “为什么?”骆轻城不肯放过这个亲密接触的机会,继续拎着叶笑。
  “那天晚上你……也是这样拎着我到茹园,还采了朵玉色观音。莫吟雪认出了这天下罕见的兰花,就怕她怀疑到你的茹姨……”
  骆轻城面色微变,忽地放了叶笑:“笑笑,你跟老三、小晚在这里呆着,警醒点!我先进茹园瞧瞧。不行的话咱们先带茹姨离开。”话音未落,身形一闪,人已然消失。片刻之后,骆轻城回到原地,语气明显有些无措:“茹姨不在……她几乎足不出户,最多也就是站在门口回廊那里发发呆……”
  叶笑很想问问这个茹姨到底是谁,但是事情有轻重缓急,现在看来,茹园未必很安全,还是先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再作进一步的打算。
  于是四人出了黄府,所幸骆轻城对京城地形熟稔,似乎在那里薄有基底,很快找了个落脚之处,甚为清静,安排大家住下,天色却已经微亮了,骆轻城命人给众人准备了些吃食,自己先出门打听情况去了。
  莫吟雪低声对母亲说:“叶笑……就是哥哥的那个对头,有一天晚上忽然失踪了,回来头上带了一朵玉色观音……”
  黄夫人微微一愣:“玉色观音?那能说明什么?”
  莫吟雪想了想道:“或许只是个巧合,那夜她出去路过茹园,闻到玉色观音的香味,就采了一朵,按照茹夫人的散淡性子,也必不会阻止。不过总是蹊跷,那夜她离开的时间不长,正好就去了茹园,莫不是她要找的就是茹夫人?再说,原本茹夫人的身份,会不会……”
  黄夫人沉吟片刻,终于有些犹豫道:“你爹反复强调,任何人不得进入茹园,打扰茹夫人。当年,因着我对茹夫人说了一些事情,你爹十几年都没有再跟我说过一句话。回来了也不肯再住在家中。这次他很快就要回来了,还是等他回来再问问他的意思,万一我们得罪了茹夫人,怕你爹记恨。”
  莫吟雪有些恼怒地瞪了一眼懦弱的娘亲:“怕怕怕!娘你就知道怕爹!当年的事情我虽然不是很清楚,可不管娘你做错了什么,好歹是结发夫妻,爹他怎么会绝情到这种地步!这个茹夫人,就是个狐狸精转世!住在这里明明就是我家的眼中钉肉中刺,爹他还要死心塌地等着她回心转意!你要是不管我就管了!我找这贱人去!”说罢怒气冲冲出了门。
  黄夫人大骇,在身后赶着叫了几声,来不及阻止一阵风一样的女儿,只能止住脚步,在一边发呆。
  莫吟雪愤愤地赶到茹园的时候,看到一身青衣的茹夫人正在回廊下发呆。很多年不见,这女人是老了,眼角已经有着细细的纹路,可是那张脸依旧是绝色倾城,还有那身子,即便是套在最最臃肿粗糙的棉袍中还是掩饰不住的风流曼妙。众女妒蛾眉,大约长得太美丽的女子就是招同性妒忌,看着她的样子,想到母亲这些年受的委屈,莫吟雪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拎过柔弱的茹夫人。茹夫人也不反抗,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面上反而露出解脱的神情,任由莫大小姐拖着,到了黄夫人的房中。
  莫吟雪一把将茹夫人推倒在母亲脚下:“贱人!你说!你跟那个混蛋叶笑是什么关系!你一直在我黄家到底有什么图谋!”
  茹夫人安静的爬起身,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没有说话。黄夫人有些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女儿,低声道:“吟雪,不要乱来,一切还是等到你爹回来再说……”
  莫吟雪正待要说话,门砰地被人踢开,一个人怒气冲冲进来:“吟雪你个蠢货!你竟然帮助外人骗你哥!”
  正月十六,武林盟总部。黄听风进门的时候已是晌午时分。英雄阁里忙忙碌碌,元霄节的花灯原是要放几天,武林盟原也是放好几日假期。可是听说昨夜总部竟然进了贼,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倒了轮值的弟兄不说,还偷走了重要人质沈晚。于是众弟兄立刻都被从家中召回。
  黄听风有些忐忑地进了英雄阁,英雄阁是武林盟的高级首领们商讨重要事情的场所,一般人不能入内。此刻,武林盟的左右二使都在,小丁也在,早已经把阁里的一切打扫的纤尘不染。
  看到黄听风,方勤立刻打了个招呼,十分周到地让他坐下,郭栖梧却依旧冷着他的长条子脸,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黄听风,只顾自己埋头奋笔疾书。
  黄听风面上立刻就有些挂不住,冷笑道:“郭右使!什么事情这么勤奋?大过年的这么早就来应卯?”
  郭栖梧不咸不淡道:“拟定文书,让所有弟兄们追查沈晚姑娘的下落……手下弟兄没看好人质,都是我失职,只好勤快些弥补过错……”
  黄听风面色微微一红,知道他责怪自己昨夜将人手抽调走,半天不语。听得郭栖梧又道:“黄公子,听说你昨夜发现了幽冥城余孽的行踪,不知道是不是将他们捉拿归案?”
  黄听风心中更加难堪,面色立刻就涨成猪肝红,冷笑道:“虽是不曾将他们捉住,但总算是清楚了家中一个绝大的隐患。再说,还顺藤摸瓜,抓住了茹夫人这样一个帮凶……”
  郭栖梧一愣,面色忽然发白:“茹夫人……你又何苦为难她?她的身份,即便真是帮凶,也是明的……又何必要你顺藤摸瓜?盟主当年早就说过,绝不再让她卷入这场争斗……你何苦还不肯放过她?”
  黄听风冷笑:“不是我不放过她!我想父亲愿意容她,其实是在她不再做任何对不住他的事情的前提下,可是,现在我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她跟叶笑他们勾结,沆瀣一气,危害我黄家……现在沈晚走了,唯一能够引出幽冥城余孽的也就是她了!”
  郭栖梧面色一沉,终于还是没有说话,叹了口气,悄悄给小丁做了个手势,出了门。小丁跛着脚,慢慢地跟着出门。
  “小丁。”郭栖梧做着手势,“眼下情形有变,我担心茹夫人的安危,她的性子,原是刚烈的……你替我做件事情。”
  小丁点头,做了个绝不辱命的手势。郭栖梧继续‘道’:“黄盟主已经回京,因为最近武林盟出了很多事情,他老人家有些特殊的安排,不愿意大张旗鼓,此刻一个人住在城郊同越驿馆。你去给他带个口信,说是茹夫人有事,让他务必先回家中一趟。这件事情关系重大,盟主也不愿意别人知道他的行踪。你把这事悄悄做好,不要声张。”小丁再点头,慢慢出了门。郭栖梧看着他的背影,忧虑地叹了口气。出了武林盟,小丁住了脚,缓缓抬头看天,眼里的恨意熊熊如烧着的冲天大火……
  叶笑也抬头看天,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怎么骆轻城还不回来?心里忽地一跳,异常忐忑起来。一瞥眼,看见边上沈晚柔弱可怜的身影慢慢地从房里踱了出来。
  “沈姑娘……我听说你跟老二一起长大,你知道那个茹姨是他的什么人?”叶笑回过头看向沈晚。
  沈晚轻轻摇头:“不知道。其实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他跟爹爹什么都不告诉我。骆大哥是五岁多时到我家,我只记得爹爹单独带着他进了书房,也不知道他跟爹爹说了什么,我爹爹抱着他大哭,后来他就在我家住了下来。他从小就很沉默寡言,郁郁寡欢,也就是跟着我爹商议一些事情。五年多前,他忽然离开我家,不知道去向,一直到去年我爹爹亡故,他才回来了一趟……说是我爹爹给他留了什么要紧的东西,问我知道不知道他放在哪里了?我怎么知道?我连爹爹最后一面也没有见着……问他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他也不说,再后来见着,就是在朗镜庄,他竟然跑去求亲……自始至终,他什么也不肯告诉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是他始终不信任我。”说着沈晚神色逐渐凄婉起来。
  叶笑哦了一声,安慰她道:“老二生性如此,即便是像我跟老三同他这样熟悉,对他的很多事情也是一点都不知道。我倒是有个办法整治他!我也不告诉他关于我的身世……气死他!你也可以试试!……不过你的身世他是知道的,你可以藏一个别的秘密,不告诉他,急死他!”
  沈晚微微一愣,不自然的一笑。

  藏在幕后的那只手(下)

  叶笑再次看了看天色,对屋子的主人道:“大叔,我出去买点东西,顺便转悠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巷子纵横复杂,我怕转晕了回不回来。”
  那人笑道:“姑娘是公子的朋友,何须客气,请自便。这里是三清街靠街口一家,你只要问道三清街就找的到家了。”
  叶笑于是蹦蹦跳跳出了门,日薄西山,冬日的夕阳无力地投照在小街斑驳的墙上,有了一些落寞的况味。街上的行人也明显少了,只有几个买东西的小贩,蹲在地上,还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守株待兔。叶笑一路跳了过去,走到一个拎了一篮子炒黄豆在卖的小伙子跟前。
  “这炒黄豆怎么卖?”叶笑死死的盯着那个小伙子。
  那人被姑娘盯得害羞,红了面孔,语不成句:“呃……五两银子……一斤……哎哟!”脑袋上被叶笑拍了一下。
  “抢钱啊!想钱想疯了!五文钱一斤!我都要了!”叶笑愤怒的嘟着嘴。
  那人似乎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姑娘,懵里懵懂点头,接过叶笑递过来的一串小钱,整篮黄豆连篮子也一起被夺了去,呆呆地目送着叶笑雄赳赳气昂昂离开,半天回不了神。
  叶笑拎着黄豆飞速回家,气喘吁吁叫过了萧寻:“老三,街口有好些可疑的人。这里怕是并不安全,我们得赶紧离开。你先出门想办法弄辆马车,停在门口等我的信号,沈姑娘受了伤,身子多有不便。”萧寻有些诧异地张了张嘴巴,不过已经习惯被老大指使,二话不说,乖乖出了门。
  京郊同越驿馆,大片的梅花开得纷繁似雪,几个男人的身影在梅花从中若隐若现,低低的话语声偶尔飘过。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领了跛腿缓行的小丁,走进梅花从:“有位小丁说是受武林盟郭右使之托,有要事求见黄盟主。”
  “什么事?”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小丁递上一张纸,小厮瞧了一下道:“呃,是关于茹夫人……”
  话音未落,一个男人的身影蝴蝶一样优雅地穿过丛丛梅树,神色还算淡定从容:“你是谁?”
  小丁的目光穿过花丛扫过那男人的略胖的面庞,这就是他?小丁并没有着急,只是做了几个手势。
  “是个哑子?呵呵,老郭做事果然是滴水不漏!”那男人哑着声音一笑,锐利的目光忽地一柔,“不知道茹夫人有什么事情?”
  小丁再次扫了他一眼,递了另外一张纸,小厮照例读了出声:“茹夫人有难……”远远的一个人啊了一声,抢了过来:“茹情,她怎样了?”
  小丁看向后来那人,是个清癯的中年男人,眉眼嘴角都有些锐利的神情,面上却是毫不作伪的焦虑。
  小丁盯了他半晌,看着他眼里浓浓的焦急,确认他才是黄重山,缓缓的低下头行了个礼,慢慢将手里的一个包裹递了上去。黄重山迅速跨出一步,抢一样去接小丁手里的包裹,手指刚一碰到包裹,小丁手一翻,忽然从包裹里拔出一把匕首,闪电一样刺向黄重山的胸口。
  黄重山听说茹夫人有难一时恍了心神,忽见面前刀光一闪,本能拔步倒退,却已经来不及。那支削铁如泥的匕首已经划破他厚厚的皮袄,刺入他的心口。黄重山体内真气流转,右掌斜斜劈出,小丁冷笑一声,侧身躲过他的一击,手下匕首轻轻一绞,黄重山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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