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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档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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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我的脑海里噌地闪出这么一个概念。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大对,因为“赶尸”是苗族蛊术的一种,属于湘西民间一种特有的职业,之所以说特有,是因为那里荒凉贫瘠、山势崎岖、灾害多发、瘴气丛生,为了让死于异乡者能够“落叶归根”,人们发明了这种方式运送尸体回家。而贺兰山一带地处西北,原住居民多是回人或藏人,没有这类风俗习惯,即便有一定市场,可远无战事近无灾荒,何来这么多尸体要赶?再说,赶尸匠一般昼伏夜出,很少听说大白天加班干活的。
我们诧异,老道比我们更吃惊,大概没想到山洞里还有一帮活人,而且是带大盖帽的,但也只是片刻踯躅,很快他举起右臂,晃了晃手中的摄魂铃重新拾步。跟影视剧里演得不一样,后面那些死尸没带毡帽,甚至没有脸罩,仅有一张符贴在额头,他们全都穿着特质的木底鞋,动作缓慢却很规整,身后留下两行奇怪的脚印。
我们几个大活人主动退到牌坊附近(那儿稍微宽敞一些),分立两侧,大气都不敢喘,像接受领导检阅一样等候他们通过。老道手摇摄魂铃目不旁视,稳健而扎实地迈着步子,后面的死尸双脚跳动,规规矩矩前行。距离太近了,死尸的发鬓几乎擦着我们脸面,连尸斑都看得清清楚楚,鼻孔里全是死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我默数了一下,除老道外,一共二十三人,小的大概只有十来岁,老的有五六十,虽然都穿着灰色长衫,但从面貌和气质可以看出,这些人中有学生、有军人、有牧民、有教授,娘的,快赶上一小规模的群众游行队伍了!
队伍即将过完的时候,萧一笑再度发出她最擅长的疑问:“头儿,不对呀?”我小声道:“怎么不对?”萧一笑用右手掩着口,仿佛怕把对面的死尸吹活:“赶尸都是往家里赶,他怎么将尸体往洞里送?”这个我早就满腹怀疑,只是憋着没说而已,刚要开口回话,只见曹阳伸长了脖子,嘴张得老大老大,最后,一个喷嚏吹掉眼前那位“黄毛”身上的符,几乎同一时刻,“黄毛”的脚步停下了。
曾听天佑说过,死人对生命是渴望的,因此才会见到阳气就扑,这是本能,并非有意要伤害谁。现在,曹阳就遭到了这种麻烦。“黄毛”转脸看着他,后者还留个喷嚏没打完,见此情景愣是给憋了回去。可已经晚了,死尸伸开双手抱住他,张嘴就啃过来。天佑来不及画镇尸符,卯足劲一拳打过去,“黄毛”往后一躺,二十多个死尸竟多莫诺骨牌一般向前翻到,愣是把老道压趴在地上,小阴锣咣咣当当滚出老远。
老道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大概是在责骂我们。见他半晌爬不起来,我便想过去帮忙,不料黄毛“嗖”地从地上挺起,张牙舞爪再度扑上来。我刚抠上扳机,天佑就把一张镇尸符拍了上去,“黄毛”立马老实了。危险来得突然,解除也利落,大家一场虚惊。
我和萧一笑将老道扶起,奉上一连串抱歉之词。老道的怨气撒了大半,没再说什么难听话,上前拽掉天佑画的符,拿自己的贴上去,然后捡回摔破的小阴锣,口中念了什么咒,“咣”地敲了一下,带领死尸们重新起步。
“等一等。”我高喊一声,不止老道,所有死尸都回过头。萧一笑在背后拽了我一下,意思是时机不对,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老道轻蔑地白了我们一眼,回过头继续赶路。我打了个手势,招呼大家不远不近跟在他们身后。走了两里多地,老道把尸体停在山岩的一处凹槽,自个儿蹲到路边一条石凳上吃东西。
我厚着脸皮坐到对面,见他没表现出反感,又掏出烟盒抽一支“熊猫”丢过去。老道看都没看。我把香烟换做火腿肠推过去,老道照旧不看,继续啃硬得掉渣的馒头。萧一笑见公关失败,遂在我身旁就坐,恭敬客气地叫了声“道长”,尔后献上一瓶果粒橙。老道居然伸手接过,仰脖一饮而尽。我起了一身皮疙瘩,没想到“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话在出家人身上也适用。
“你叫我道长?”老道丢下空瓶,伸出一个指头指着自己哈哈大笑,笑完又指了指我:“我是假的,他才是真的!”我感到一阵失望:这老道是个疯子。天佑哼了一声,看来他也认为老道眼拙:“他要是出家当道士,不知有多道姑要还俗呢!”“不可妄语。”老道摸着自己乱蓬蓬的胡须,“凡事均在冥冥之中注定,只不过早晚而已。”
我不想跟他扯这些没用的,且不管真疯假疯,只把死马当做活马医。我将修车老板的照片递过去:“这个人,你见过吗?”老道胡乱瞧了一眼,撂下:“我在这山上几十年,见的都是死人,活的没见过。”
我不死心,指着停在凹槽里的死尸问:“那些都什么人?为何把他们的尸体往山洞里赶?”老道似乎刚刚注意到我的身份,咧着嘴摸了摸我的帽徽,但口气依然不屑:“生有生道,死有死道,要是胡走,岂不乱套?”言毕,又是一阵傻笑。我暗自咬牙,恨不得给他一拳。还是萧一笑耐性好,剥了根香蕉递过去:“山道口的庙是您建的吗?”
老道将香蕉一口吞下,绕着舌头答:“最早是我师父造的,里面塑了三清尊神,可惜被一帮学生(红卫兵)毁啦。后来,我把庙给翻新一下,还多塑了几尊像,那些学生知道后又来了,这回却没给砸坏,因为,那塑像是石头造的,哈哈!”原来像是他塑的,难怪够得上二百五级别。我偷笑。
看到我笑,老道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告诉你们哈,我师父也是个假道人,嘿嘿。他一死,就剩我一个人在这儿,天天跟鬼打交道----”我打断他的话:“这山里有鬼吗?”“有!”提到鬼,老道立刻严肃起来,“不但有,而且还很凶,你们可得赶快走,否则就出不去了!”
第十四章(滴血观音)
老道总算是上路了。我学着萧一笑的样子,也给他剥了个香蕉,老家伙居然摆手不吃,他指着不远处那些死尸说:“那可不是一般的死人,若是送回家,会死更多人的!告你们说啊,这山上的尸体千万别碰,他们身上有尸咒,谁要是被抓伤,就跟他们一样变成恶鬼的奴仆,永世不得超生!”
天佑也凑过来:“什么恶鬼那么厉害?”“你们都不知道。”仿佛怕被人听到一样,老道将声音压得很低,“洞里头有只千年恶鬼,我师父都对付不了它,我更是不敢招惹,顶多收拾一下这些小喽。庙里的塑像看到了吧?之所以造那么凶,就是要镇住邪气,阻止那些尸体往山下跑!”
塑像造凶些,可以增强真神的法力?我看看天佑,他撇着嘴摊开双手,意思是没听说过。细节不纠缠,观点不争论,我继续往下问:“你是在哪儿发现这些尸体的?他们都怎么死的?咋有这么多?”
“怎么死的,为何这么多我也不知道,我的职责就是见尸就赶,把他们集中起来不乱跑。也就怪了,山里邪气重的很,几乎天天死人还天天有人来,所以说,你们得趁天黑前赶紧下山,就别再给我添麻烦啦!”老道将剩下那点馍就着酸菜吃完,咂巴咂巴嘴,冲我们诡秘一笑,“告诉你们哈,我师父就是我爹。我还有个孙子,他跟我一样也是个假道士!等我一死,这座鬼山就归他了!”说完,哈哈大笑着离去。
看着那支诡异行进的队伍,我心里在想:老道人疯话不疯,他一定掌握很多秘密,只是不愿说透,不单如此,我还确定,他以及他的先祖都是有来头的人,否则不会平白无故世代袭成,住在荒山野岭天天跟死尸打交道。既然他不愿多讲,我们也不便多问,要想知道更多有关这口山洞的秘密,只能进一步探个究竟了。
围在石桌旁吃了点东西,我们继续赶路,也许都流连于颇具异域风情的古代景观,谁也不曾注意,耳边的铃声和地上的脚印何时丢了踪迹。云雾愈加浓烈,道路开始上下起伏,空间也重新开阔,站在亭榭里如同立于空中楼阁,走在云梯旁好比行于悬天栈道。约莫四十分钟后,眼前出现第二座牌坊,中央依旧镌刻三个西夏文字。“玄天阁。”萧一笑照例专业而及时地做了翻译。
“底下呢?”我更关心下面那行小字。萧一笑答:“大夏乾定元年,九月。”“飘渺宫,玄天阁?”我想了片刻,再问,“乾定元年是哪一年?”“乾定是西夏献宗李德旺的年号,换成公元历是1223年。”萧一笑不愧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立马判断出我的意图,并迅速给出答案,“而广运二年是1036年,前后相差187年,我估计,这山洞最初是按陵墓的标准设计,但不知何故中途放弃,后来,李德旺借助前期工程加以改造,最后建成了一座离宫。”
“离宫?”这名词听来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出处。
“对。”说到历史,萧一笑总能滔滔不绝,“西夏是一个由党项人建立的封建政权,因为地小人稀、国力衰弱,长期受到宋、辽的军事威胁,不得不两面讨好在夹缝中生存。后在李元昊励精图治下,西夏逐渐强大起来,先后击败宋辽军队获得政治独立。但李元昊死后,其子孙一个比一个窝囊,又做起了墙头草,当时宋辽衰亡,它们便游离于金和蒙古之间,处处奴颜媚骨、时时卑躬屈膝,至李德旺时期,西夏已处于亡国灭种的前夜。”
“鉴于国小民弱,西夏历任皇帝都比较有危机感。他们在贺兰山建造了一系列宫殿、寺院乃至兵营,因为林木葱郁的贺兰山不仅是休闲避暑的好地方,横贯山间的许多谷口也是兵家必争之地。一旦军情紧急,西夏皇族就可以逃上贺兰山,或者通过山间隘口通道避向山后,这正是离宫一词的由来。”
“据《西夏书事》记载:天授礼法延祚十年(1047年)五月,西夏第一代皇帝李元昊,为太子宁令哥娶妻没移氏,因见儿妻美貌,便自纳为新皇后,于贺兰山大水沟之东建离宫,台阁高十余丈,日与诸妃游宴其中。这是西夏第一座离宫,也是正史有关离宫最详实的记述。”
“上世纪80年代以来,文物部门在贺兰山发现了多处西夏王朝的离宫别院,多位于贺兰山主峰以下的老林区附近。实际上,那些抛头露面的都是些‘小巫’,而‘大巫’至今仍未被发现。按《枰州志》里的记载,西夏晚期曾修建过一座规模极其宏大的离宫,跟其他离宫不同的是,它处于贺兰山之巅,并且藏有末代西夏王李的秘密宝藏。相传,那些奇珍异宝有数十万件之多,李动用五百士兵往山上运了十日才运完。”
“为得到那批宝藏,蒙古军在拿下西夏京都之后,将王宫翻了个底朝天,又派数万兵士四处搜索,甚至将西夏王陵掘地三尺,最终铩羽而归。后世也有很多人持各种名义进行勘探、发掘,但全都一无所获。”
正边听边想,手机忽然响了,铃声在空悠悠的山洞里格外刺耳,愣是把我吓了一跳。电话是皇甫敬打来的,询问案情进展。由于信号不太好,我说了半截就没音了,没办法,只好发短信过去。正在编辑信息,天佑神秘兮兮跑到我跟前,伸长脖子一阵耳语:“头儿,我觉得曹阳和高大全那俩小子不地道。”我没吭声,也没表现出吃惊的样子。
他接着说:“刚才咱们吃东西的时候,曹阳跟高大全借故离开,其实他们给大头儿打电话去了。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但鬼鬼祟祟很不正常,你说,咱一个队的,有啥需要背着我们?还有,曹阳那小子趁我上厕所偷翻我的包,被我发现后,他说找找看还有没有水喝。我一听就知道是瞎话,因为石桌边就有两半瓶水放着呢。”我仍没说话。
“从一周前的爆炸案,到他们两个进来,再到执行此次任务,看似合乎逻辑顺理成章,其实疑点多多矛盾重重,我怀疑这中间有阴谋。”天佑直截了当地讲,“你最好把那俩小子打发回去,免得以后坏事。”我按键盘的手停下了。对曹阳和高大全,我也早有疑心,为避免打草惊蛇,表面上还需不动声色:“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再说,这也算不上什么根据。”
天佑往后瞧了瞧:“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见曹阳和高大全快步跟近,我拉过他的右手放在掌心,轻轻拍了下转身走开。天佑不像此萧一笑反应那么快,半晌才恍然大悟。没错,我交托天佑一个任务:暗中监视曹阳和高大全。小佟和小邓死了,在剩余三个老人中,天佑我还是比较信赖的。
萧一笑拍完几张照片,追上来问我:“刚才你们聊什么,那么神秘?”“没什么。”我随后应付道,“天佑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呢。”“不会又是个国外的吧?”萧一笑脸上的笑容有些僵。我心里一痛,情不自禁想到之前那个女友,出于各种原因,我们在即将谈婚论嫁的时候被迫分手了。天佑本想借题发挥一下,见气氛有些尴尬,只好岔开话题换说别的。
洞穴深度远远超出最初的想象,为省电,我们把手电筒关了两盏。走了三里多地,最前面的天佑忽然停下:“头儿,雾气里有东西!”顺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柱,我看到不远处有个巨大的黑影,顶天立地足足二十米高,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所有手电全打开,光线顺着它青灰色的身躯往上蔓延,最后汇集到一张影影绰绰的脸上。
“是观音菩萨。”萧一笑语气里带着虔诚,当然,这只是景慕,跟信仰无关。菩萨高高矗在道旁,面容端庄姿态优雅,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们。不对,好像不是在笑,而是---。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幽寒,浑身直打哆嗦。此时,有一滴冰凉的液体落下来,恰巧砸到我鼻梁上,我以为是水,顺手抹了一下,却发现指尖红红的,放鼻子下一闻,居然有股腥臭的味道:是血!
第十五章(死亡日记)
我拿过天佑的手电筒,仔细查找血迹来源。见雕像发髻间涌出一道细细的暗流,经眼窝到唇沟,再到两侧嘴角,最后通过下巴滴下来。之所以形成古怪的笑容,是因为血汁在嘴角下方堆积凝固,加深并扩大了阴影面积。
把手电还给天佑,我摘下背包默默念了句:“逞凶除恶,查找真相,如有冒犯,菩萨见谅。”念罢,抓住雕像的裙带棱角准备往上爬。“哥,让我来吧。”曹阳毛遂自荐。我回过头上下打量他,意思是你能行吗?曹阳将背包撂给高大全,猴子一般哧溜溜爬上去。没想到这小子非但记忆力优于常人,攀岩附壁的功夫也不简单。不到三分钟,曹阳便爬到雕像头顶,撅着屁股冲我得意一笑。
我心里说:“再笑老子把你崩下来。”曹阳很快消失,大概发现了什么东西,没多久他探回脑袋冲我们喊:“上头有个死人。”“先别乱动。”我扫了眼身旁的几人,让陈默跟我上去,萧一笑也想去,被我阻止了。离开前,我给天佑使了个眼色,他明白我的意思,谨慎地点点头。
由于轻装简行,我爬得十分轻松利落,在死者身旁蹲下好几分钟,陈默才上来,也难怪,他是队伍里最年长的一个,还带了不少检验尸体的器皿与工具。雕像头顶是个大约6平米的磨坡型平台,也就是中间高四周低,这不是旅游景区,周围没有安装任何防护,若不小心掉下去,相当于从七层楼的高度坠落,连生活不能自理的机会都没有,直接gameover!
死者我认识,他叫宁小川,四十出头,身高一米七左右,体瘦,戴一副高度近视镜,前年考察阴山的“鬼葬坡”我们曾合作过,只知道他在省地质局工作,具体职务不详,但能够肯定是个很有级别的人物。在陈默开始检验之前,我已经看过尸体,从尸僵和瞳孔晶状化程度分析,宁小川的死亡时间不超过24小时。另外,他五官扭曲,双目圆睁、嘴唇发紫、七窍出血,这说明死前遭受过难以忍受的痛苦。而导致死亡的原因我认为是自杀。因为,死者腹部插着一把水果刀,肉皮外翻、血色发黑,周围没有打斗痕迹也无可疑脚印。
陈默起初是蹲着检查的,后来双膝跪地,再后来趴下,最后竟然躺在死者身侧,还模仿了一下他那种极度痛苦的表情。陈默的专业水平根本不容置疑,我开始发觉自己的猜测过于表面化了。拍拍陈默的胳膊,我问:“查出问题没?”陈默坐了起来,看情形比死者遭遇的痛苦更甚:“找不到明确死因。”我吃惊得差点笑出来,指指那把刀说:“这不明摆着是自杀吗?”
陈默摇摇头:“自杀的目的是死亡,且主观意愿非常强烈,通常位置致命,伤口较深,而他的伤口在小腹,刀锋是斜着进去的,深入约一寸顶多刺穿小肠。很显然,这不是以死亡为预期的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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