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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档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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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嗫嚅了半天才问:“总指挥,咱是不是走错路了?”
我一时无语。如果这个数据是准确的,也就是说,我们在短短几十分钟内跨越了近70个经度,若换算成公里数,至少7000多公里(直线距离),经塔吉克斯坦、阿富汗、土库曼斯坦、伊朗、伊拉克数个国家,现在处于叙利亚以西、地中海东部的海底!娘的!这速度相当于坐火箭了!
“调转一百八十度,原路返回!”看样子,我们极有可能误闯了时空隧道,如果真的是这样,可就不是走错路那么简单,弄不好会一去无回,因此我不得不下令撤退。“等等。”名叫艾迪逊的洋老头儿(对须发皆白、面相偏老,其实年龄并不算太大)发话了,用他并不流利的中文质问道,“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儿,为什么要回去?”
这家伙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突然来到中国,出巨资承包下枰州北郊那座破教堂,然后深居简出,让助手桑纳代为打理日常事务。桑纳前几日在教堂的地下室被我打死,他非但漠不关心,反而摇身一变成为“美国超自然现象研究专家”,并“受邀”参加此次行动,实不知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然这个人非常可疑,我还是尽量对他保持了客气:“艾迪逊先生,目前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我们,我们很有可能误入了时空隧道,为大家的安全考虑,必须尽快返回。”
“时空隧道?朱先生,您的想象力可真丰富。时间变慢,卫星定位失灵,地磁异常也可以引起这样的问题啊。”艾迪逊抖着胡子,嘴巴里振振有词,“如果像你所说的是时空隧道,返回非但无济于事,还有可能导致更大危险”
“纠正两点,一,我姓卓,不姓猪(朱),二,如果照你所说,地磁数据为何不见异常?”我知道对方手里没有监测设备,完全是凭经验所做的猜测,但我受不了他自以为是的嚣张与傲慢,拿着天佑手里的地磁仪给予回击,“如此信口开河,怕是有辱你专家的名头吧?”
艾迪逊有些哑然,不知是因为理屈词穷,还是我的态度转变太快,一时无法适应。秋山弘一干咳一声,本以为他要帮腔助势,不料他却支持了我的看法:“我基本上认同卓先生的观点,即我们进入了时空隧道。时空隧道是指从一个时间一个地点到另一个时间另一个地点的通道,具体表现为时间与空间在一瞬间的双重转变,比如从伦敦穿越到巴黎,从现代穿越到古代。”
“时空隧道是人们对失踪与再现的形象称呼,它的学术定义叫时空门。这扇门的内外有着完全不同的时间与空间体系,如果被吸进去,既有可能回到遥远的过去,也有可能到达未知的将来。不过,还有一种可能,这种可能非常小理论上却是存在的,用形象的说法就是‘卡在门里’。其表现为门内的空间与门外相同或略有差别,但时间流速完全不同。”
“打个比方:一个30岁的人在沙漠中被卡入时间门,门内的时间流速比门外慢很多很多倍,他被卡了几分钟又给弹回去,当然他还站在原地,等走出沙漠,才发现门外的世界已过了数十年,他的儿子已经白发苍苍。同理,如果门内的时间流速比门外快很多很多倍,等他回到家的时候,他依然年轻的妻子迎来的,将是一位垂暮如霜的老汉。而我们现在,则很有可能是被卡在时间门里。”
这个秋山弘一可真是狡猾,表面对我做出声援,实际在暗挺艾迪逊,警告我如果返回将非常危险。
而秋山美惠子此刻开始发挥她作为专家助理的天职:“‘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此话听起来荒诞无稽,实际上这类情况无处不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一艘前苏联潜水艇一分钟前在百慕大海域水下航行,可一分钟后浮上水面时竟在印度洋上。而且在几乎跨越半个地球的航行中,潜艇里九十多名船员全部骤然衰老了近二十年。”
“不单在水里,陆地甚至空中都存在这种现象。”一直沉默的艾迪逊忽然开口,似乎想借此机会证实自己并非徒有虚名,“几年前,美国科学家在南极洲上空发现了不断旋转的灰白色烟雾。最初,他们认为只是普通的沙暴,但这些烟雾并没有随着时间的进程而改变形状,也没有移动。为研究这种现象,他们发射了一个气象气球,气球上装备了测定风速、温度和大气湿度的仪器。气球急速上升,并很快钻入烟雾中。”
“几分钟后,他们利用拴在气球上的绳子收回了它。但令人震惊的是,这个气球的计时器显示时间为1965年1月27日,正好提前了30年!在确认气球上的仪器没有损坏后,研究人员又进行了几次同样的试验,但每次都表明时间倒退了,计时器显示的是过去的时间。这个发现已被研究人员传达给白宫和国家安全局。”
我借助当前话题向艾迪逊发问:“依你看,人类有无能力开发出时间机器?通过它随意穿越到过去或未来?”
艾迪逊误认为我对他恢复了信任,忙不迭应道:“当然!早在2001年,美国科学家就已展开这方面的实验。那个机器虽然只用汽车的电瓶作动力,能量很低,但它改变时间的幅度仍达到了3%。时间的改变是由对称的晶体振荡器来记录的,最初,研究人员花5分钟、10分钟、20分钟来操作这台机器,最长的一次时间延缓持续了半小时。”
我哼了一声,因为在教堂地下室见到萧哲之后,我曾专门查阅过这方面的资料,最早开展这项实验的并不是美国人,而是俄罗斯人,这家伙脸皮可真够厚的,如此肆无忌惮地往自家人脸上贴金。
秋山弘一掩着口又干咳一声,似乎在向艾迪逊表达不屑。但在我看来,他是提醒对方别讲漏了口。萧哲临死前曾说,共济会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试图通过时间机器改变人类历史进程。而对历史持有强烈颠覆态度的,恐怕只有日本、德国、英国、意大利等自尊心极强,且又经不起失败和污点的国家,以及一些昔日辉煌如今没落的民族。
具体到当前这个案子,就只有秋山弘一这个老贼,和已经死去的皇甫敬拥有此类动机。皇甫敬觊觎的是西夏宝藏和他先祖旧日的皇权,日本人企图再造大东亚共荣圈,可艾迪逊这个美国人凑的什么热闹?
正在思索,忽然水面开始无缘无故下沉,没有风,皮筏艇却颠簸得非常厉害,没等我再次下达撤退命令,所有人都被掀进水中。只觉得一股暗流袭来,以极快的地速度将我卷入黑暗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清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四周有微弱的火光,离地面约五六米的崖顶,悬着一颗颗灰白色的橄榄形丝囊,远远看去,像婴儿的襁褓又似越冬的虫茧。
第九十四章(护主螟蛾)
摸到一只手电筒拍了几下,还能射出亮光,我发现左上方的崖顶有道极其隐蔽的缝隙,横向延绵20多米后呈90度纵向急转,延绵10米左右又横向急转,如此重复两次最终形成一个长方形。
看样子,这是人工设置的机关,在某种状况下会自动打开,然后又自动合上,而我们就是从机关上面掉下来的。落点是一块突出地面的岩石,顶面平坦约十来平方大小,四周参差不齐,围绕巨岩一周是条宽四十公分左右的切槽(照例是人工开凿),随我们一同泄下的水流已经没入深不见底的槽内。
没想到一番周折,竟终未逃脱落水的下场。我甚为沮丧,同时又有些好奇:是何人在这水底下设置了机关?里面又藏着什么秘密?进一步观察,我发现这是一条宽阔的隧道,巨岩正处于隧道中间,持手电照去,前后均不见尽头。隧道依地势的自然起伏而造,两侧岩壁上雕有凹陷的纹样,每隔二十米左右装有一个火坛,橘焰飘摆,不知燃烧了多少时间。
我担心滑入巨岩下的深槽,只能战战兢兢爬起,小心翼翼检索身体状况,除了衣服湿透、右大臂和右臀略发青肿外并无其他损伤,再看所带物品:手机和钥匙丢失,对讲机也不见了(虽然已没什么作用),还好微冲在,万一遇到危险还得靠他,更令我感到万幸的是,背包就耷在巨岩边缘,差一点没落入底下的深槽,那里面可是装着我赖以生存的水和食物啊。
确认自己安然无恙后,我开始收拾行装寻找其他队员。先查看了四周的切槽,里面黑漆漆冷森森,看不到任何东西,也听不到一丝声响。我想,人从上面滚落必然先坠上这块巨岩,而身体是滚动的,根据弹力和角度,应该没那么倒霉落进切槽,即便落进去也多半会卡在里边。因此,我跳下巨岩,大声呼喊萧一笑和天佑的名字。
“头儿,你在哪儿?”黑暗里很快有了回应,不一会儿便看到左侧隧道里闪出探照灯的强光,紧接着,天佑和萧一笑落汤鸡一样筛着水奔来,身后跟有几名和他们同样狼狈的警员。
“头儿,你怎么在这儿?”天佑喘着粗气,表情相当惊讶,好像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则气愤难抑地捣了他一拳:“你们怎么搞的,全都走了把我一个人丢下!”萧一笑皱眉沉思,嘴里轻声嘀咕道:“奇怪,头在这儿,刚才那人又是谁?”“哪个人?”我隐约觉得其中有问题。
“是这样的。”萧一笑仔细回忆当时的情景,“从上面落下之后,大家跌得七零八落,部分设备被摔坏,个别人还受了伤。我清点了下人数发现大家都在,唯独少了你。我们分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喊你名字也没有回应。忽然,看到远处有个人,背影看上去特别像你,所以我们就追了过去。坠了大约几十米,那人忽然不见了,就在这时候,从背后传 来了你的喊声。”
“难怪我醒了看不到一个人,还以为你们把我这个总指挥抛弃了,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那您刚才上哪儿了?”小宁瞅了瞅巨岩下的深槽,半带感叹半带恭维地说,“不会掉到地缝里了吧?哎哟,您可真是福大命大啊,那么深也能爬出来!”我笑着摇头:“没你说的那么走运,我摔昏在石头上了,这会儿半侧身子还是木的。”
艾迪逊、秋山弘一和美惠子他们也赶过来了,秋山弘一的眼镜摔破了,脚也受了伤,被美惠子搀扶着一瘸一拐,艾迪逊似乎刚发觉衣领里钻进一只水母,把它捉出来摔到地上,一边愤怒地踩踏一边用英文大骂“****”。
“停!”我阻止艾迪逊,瞄了一眼那东西的尸体,感到有几分眼熟,颇似在观音像附近见到那类孔雀水母,同时脑海中再度泛起当初的疑问:生活在地中海海域的深海生物,究竟怎么进入到贺兰山的地下溪流?蹲下身欲仔细查看,不料艾迪逊又狠狠踩了一脚,紫色的血汁溅了我一脸。
“可恶,该死!”那只海母已经体无完肤,艾迪逊却仍然愤愤不平,“真是见鬼!”对他,我可是没有一点同情心,因此满脸堆笑调戏道:“专家大人,依您看,这是什么鬼地方?”艾迪逊龇牙咧嘴,两手探在颈后,看样子伤得不轻,听到我的问话,他张开沾满血水的手大吼一声:“这是我的地狱!”
我冷笑着把目光转向秋山弘一,美惠子替他做了回答:“据我猜测,这是一座建于中世纪后期,即中国宋元时期的人类遗址,距今已有大约800余年历史”“哦,跟我预想得非常相近。”艾迪逊很没风度地抢断美惠子的话,做了一个埃及人的行礼动作,“这就是传说中的法老城。”
“这不是法老城。”美惠子面露愠色,语气里带着几分鄙夷,“首先风格不同,两侧石壁上刻的是具有蒙古特色、装饰感很强的蔷薇纹,而埃及人却喜欢运用宗教意味浓烈的人和动物;其次位置不同,法老城是科学家在亚历山大港附近发现的,而我们现在叙利亚以西的海域,之间谬之千里;最后功能不同,此地的建筑格局并非轻松自在、温馨舒适的生活场所,而是庄重神秘、严谨肃穆的亡者之陵。”
“陵墓?”天佑四下瞧瞧,不敢相信地盯着美惠子,“你说这儿是一座陵墓?”美惠子点点头:“没错,我们此刻就在这座陵墓的甬道里。”“可谁会把陵墓建到海底?”天佑使劲摇着头,“这不合常理啊!”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嘈杂。扭头看去,见几个好奇心作祟的警员正站在巨岩上,从崖顶取掉一枚“茧囊”。那东西悬在洞顶看起来没多大,搁到地上才发现它居然有近一米长。“不要碰它!”秋山弘一面露惊恐之色,可惜他阻止得有点晚了,“茧囊”已被人用匕首剖出个破洞,露出半颗人类的骷髅,说是骷髅,仔细看,外层其实还裹着薄薄的一层肉皮。
几个警员有些胆怯地住手了,但仍围在那里没有离开,他们想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怪东西。随着“茧囊”呲呲嚯嚯迸裂,骷髅的头猛地挺了起来,随后,它在众人瞠目结舌的几秒钟里,慢慢挺直了整个身体。怎么形容呢,它就像一个没穿衣服且抽去了血液、干瘪了内脏的小矮人,所不同的是,它长了两只螺旋状的触角和一对很大的翅膀。
“护主螟蛾?”秋山弘一骇然后退两步,“本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竟真的存在。”话音未落,只见那东西撑开没有珠子的眼眶,昂起脖子冲我们发出人的鸣叫。所有警员包括天佑和萧一笑均举枪准备射击。美惠子张开双臂拦在大家跟前:“千万不要!”
大蛾子(权且这么称呼它)毫不畏惧,示威般张开了白色带有椭圆斑点的翅膀,然后用力抖了两下,霎时间,眼前弥漫起一股白色的粉尘。
“散开,散开,屏住呼吸!”秋山弘一声嘶力竭地喊道,可能太过激动,他一时脚下不稳“噗通”趴倒在地,眼镜在地面弹了几下滑入不远处的深槽。(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六指丧童)
躲闪不及,离大蛾子最近的三名警员惨叫着倒下,满地打滚并用手照脸上拼命挠抓。天佑欲上前解救,被我一把拽回,又拖上怔呆了的萧一笑紧急撤退到十几米外。靠近我们的几名警员不敢迟疑,忙跟着仓皇逃开。
但仍有五名警员固执地留下,也许他们不甘抛下自己受伤的弟兄,也许不甘在一只小小的怪物面前退却。他们端着枪相继开火,噼里啪啦一阵爆响后,那只大蛾子居然销形遁迹了。
等尘埃渐渐落定,我才敢张口呼吸。不是我过于胆怯,是因为那粉尘太厉害了,我在躲避的过程中不慎让手背上沾了一片,不多时,皮肤便起了个花生米大小的燎泡。回眼看去,美惠子和艾迪逊匍匐在地,脊背上落了一层柳絮般的白色碎屑,秋山弘一正把缩进衣领里的脑袋慢慢探出。
留在原地的五名警员均不同程度受伤,裸露的皮肤上起满了大大小小的燎泡,部分燎泡已破裂流出黄水,疼得他们龇牙咧嘴眼泪婆娑。躺在地上的两名警员更是惨不忍睹,脸上一片血肉模糊,几乎辨不清他们长什么样子,僵硬而扭曲的表情显示,他们已经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
“爷爷,您没事吧?”美惠子搀起战战兢兢的秋山弘一,后者仍沉浸在惶惑与惊恐中。萧一笑打开背包,找出酒精和消毒清创的外用药剂,略懂医术的艾迪逊也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物,主动上前帮助受伤的警员。他现出一副慈悲心肠,边替伤者挑破燎泡挤出脓血,边喃喃着:“上帝啊,请保佑这些可怜的孩子!”
天佑和小宁则把牺牲的两名警员抬离原地,暂时安置于隧道拐角处的一个角落,待找到出口再一起带走。我自始至终一动不动,手中紧紧端着枪,因为我看到那只大蛾子正伏在另一只“茧囊”上,边警惕地瞪着我,边把寸把长的指甲抠入“茧囊”的外壳,它在寻找帮手。
果然,“茧囊”崩裂,钻出一只比前者体型更大的蛾子。小宁他们也看到了,纷纷举枪冲它们瞄准。“茧囊”的外壳脱落到地上,随着两只大蛾子腾空飞起,枪声也响了,但子弹打进怪物的皮肉就像打进橡皮泥里,连个豁口都没留下,亦无血迹出现。看来,普通枪弹根本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
两只大蛾子向开枪的警员扑过去,小宁眼疾身快,一个屈膝后仰,避过了对方的利爪,可他的手下却没那么走运,随着撕心裂肺的哀嚎,两名警员飞旋着跌倒在地,手足狂舞,到处乱滚,我发现,他们脸上的肉皮已经被整块揭去,只剩下红森森的肌肉和血管。
第一波报复成功之后,它们盘旋了几秒钟,随即朝我飞来。这期间,我一直在寻找它们的弱点所有没有开枪。现在它们锁定了目标,我也找到了攻击的要害。一连十发子弹过去,飞在前头那只大蛾子的脑袋被打个稀烂,扑棱着翅膀坠落。没有了脑袋,剩下的半截身子虽然还能动,但失去了辨别方向的能力,跟喝醉了酒的人一样东倒西歪,怎么都找不到重心。
粉尘再度腾起,众人不得不再次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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