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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档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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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着他的笑:“是谁?”天佑瞧了一眼萧一笑,将嘴巴伸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你的那个老相好。”我以为听错了,因此又问一遍:“谁?”天佑还未开口,萧一笑替他作了回答:“你的老相好。”我脸一红,直逼着天佑:“你所谓的重要消息,就是这个?”
“头儿,你得相信我呀。”天佑摊着双手,一副绝对无辜的样子,“我没事拿这个骗你干嘛?”我垂眼沉思。天佑再度靠近:“头儿,恕我冒昧,她在这个时候出现,且跟皇甫敬纠缠在一起,似乎有点不正常吧?”
当然不正常,这不用他提醒。在此之前,我已经怀疑敌人早把全套计划设计好了,从押运人选到爆炸案发生,再到贺兰山里的种种发现,甚至到摊在桌上的族谱,除了少数状况,基本都在按照他们制定的计划进展。
我还认为,一个方案从策划到执行,势必需要周密而细致的部署,势必有很多前期准备工作,这中间并不缺少策划者和执行者,少的只是从中协调和串联的人,也就是接头。对于她(前女友),我曾经怀疑过、审度过,但最终选择了否定,因为我找不到选择肯定的理由,她的决然离开更令我坚定起这种态度。
现在她忽然回来了,偏偏选择这个时候,又偏偏跟皇甫敬在一起。她的出现,让我觉得之前那些担心将会变成可怕的现实。我甚至觉得,敌人的阴谋可能比想象中开展得更早,更加周密,也更加凶险。(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夜探教堂)
第二天傍晚,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在这早秋时节居然有几分初冬的微寒。
为掩人耳目,我和萧一笑还有天佑打扮成做生意的客商,在朋友引领下,坐出租车前往长兴路西段那所教堂。一路上出奇的顺畅,我们到的时候天还未黑透,几个刚用完餐的神职人员在教堂前的草坪边来回游荡。
此处远离市中心,五年前曾因要被规划为经济技术开发区,一夜之间崛起几百栋大楼,不计其数的投资商前来考察洽谈,企图抢占地盘把握先机。后来规划因故取消,炙手可热的生财之所一下子沦为无人问津的僵死之地,不知多少与命运博弈的失利者吐血身亡,只留下一大片阴森森的废墟。而这座沧桑百年、宠辱不惊的教堂,就矗立在废墟的西侧边缘。
教堂的西面和北面呈弧形逶迤着一个村庄,建于五年前的筒子楼同样遭受了戏弄,正苦闷而倔强地矗立在夜幕里,就像一座座荒凉的墓碑,依稀的灯光犹如星星点点的鬼火。
我们按提前设定好的计划,走进村子同临街的房主搭讪,假意寻找合适的租处。头发已经愁白的房主喜出望外,一个比一个积极热情,我们也就得以登楼远眺,从各个角度观察教堂的布局和环境。
那位朋友是个土生土长的枰州人,熟悉城市的每一条街道好比熟悉自己掌心的纹路,对这座教堂的历史也相当了解。他在我用望远镜观察地形的时候,针对眼下的料峭蛮荒做了如上解释,然后又详细介绍了教堂的兴衰之路。
朋友说:这家天主教堂是上世纪初一个美国传教士募集资金建造的,占地6。8亩,主塔楼采用哥特式建筑,一共四层,礼堂宽敞明亮,最多可容纳700余人一起颂歌,主塔楼两侧各有一座附属楼,均为两层,作为当时枰州规模最大、最有名气的教堂,曾吸引不少社会名流前来参加礼拜。
上世纪三十年代是教堂最鼎盛的时期,每年可接待信徒十几万人次,四十年代初损毁于鬼子的战火,一度荒废。内战期间,先是被国民党拿来屯用物资军械,后被**用作农民运动讲习所,解放后被改造成枰州市革命历史博物馆。
五十年代中期,枰州市新革命历史博物馆落成,这才从教堂撤走了展品和工作人员。后来,中国跟苏联老大哥闹别扭,为应对对方的核讹诈,民兵在教堂下挖了防空洞。讲到这儿,朋友指了指位于教堂东北一座不起眼的小角楼:就在那下面。我抬眼望去,只见那角楼孤零零索瑟在雨里,仿佛一个无人怜悯的弃儿。
朋友接着说:****期间,防空洞扩大了规模,最终形成几间互相通连的地下室。那些地下室专门用来审讯和关押反革命分子,据说很多人死在里面,至今住在周围的人们还时常听到地下传来的惨叫和哭声。
由于闹鬼传言,角楼的门被艾迪逊神父锁起来,禁止任何人进入。我举起望远镜仔细看,门上果然拴着一把大铁锁。这时,朋友告诉我,神父有铁锁的钥匙,皇甫敬他们每次都是从那扇门进到地下室的。
我合上窗户,擦去望远镜上的雨水,问:艾迪逊是什么人,何时任的神父?跟皇甫敬一起的那个神父就是他?朋友恍然大悟地拍了下脑袋,继续讲道:上世纪八十年代,枰州市政府将教堂进行了保护和修缮,但直到九十年代末才重新开放。从2002年起,教堂被一个叫艾迪逊的美国人承包,他出资对教堂进行重新改造,并增添许多设施,虽然付出了许多努力,可教堂还是永远失去其往日的辉煌了。
艾迪逊作为出资人,地位相当于堂主,可信徒们习惯称他神父。其实,教堂还有一位神父,也是美国人,名叫桑纳,是艾迪逊先生的助手。由于艾迪逊总是深居简出,日常事务都是桑纳在主持。我没见过艾迪逊,但对桑纳有点印象,之前陪萧哲院士参加礼拜见过两次,跟皇甫敬一起的应该是他。
我看看手表,时针指向22点,街上的行人早就散尽,教堂一片黑暗,唯独塔楼顶端的一扇窗户亮着灯光,或许来自某位勤勉的助祭,或许来自神秘的主人艾迪逊,但绝不是那个诡谲的神父,心理阴暗的人不会把灯燃得如此明亮。
告别落落寡欢的房主,来到教堂前,发现大门已经锁上。虽然翻越两米来高的铁栅门对我们来说没什么技术难度,可咣当咣当的声响肯定会惊得鸡飞狗跳。我刚才查看过周围的环境,记得教堂西北角的栅栏有个缺口,遂引领大家过去。
栅栏上的确有个缺口,看情形是年久失修所致。我想教堂里应该没有太多值钱的东西,也没人敢来这鬼气森森的地方造次,不然的话,这破洞早就补好了。缺口的直径约60公分,我屈下身刚好钻过去,萧一笑自然也没问题,天佑略微有点卡,我那位朋友身材壮硕,虽然也钻了过来,但弄了个满腿泥泞。
借着雨滴的响,我们小心潜到教堂东北那座角楼。之前,我只在望远镜里看到门上的大锁,却没注意这扇门竟如此特殊,看到它,我立刻想到在贺兰山洞穴的凹槽中,见到的那些又黑又厚的金属门。看来,里面必定藏有要么极其宝贵要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天佑发挥了他的另一项专长开锁,其实,解码开锁是新时期刑警的必修课,不过天佑更得其妙,他的水平已经不需要专业工具,一般铁锁,随便找来根细铁丝就能搞定。这次他用的是大别针,在前端捏了两个弯弯然后插入锁眼,不出两分钟,问题就解决了。
取下锁链,我和天佑共同发力,伴随着一阵嘶哑的呻吟,角门缓缓开启,手电光里出现一道向下的石阶,与此同时,一股霉变潮湿的气味窜入鼻孔。
轻轻掩上角门,下至台阶底部,眼前是一条约两米宽的甬道,甬道两侧堆放着看不出年代和功能的杂物,留下的空间只够两人并行。前行二三十米,路面开始往上抬起,少了杂物的羁绊,甬道显得更加宽敞,空气亦不再潮湿。萧一笑还找到一个开关,拉了一下悬垂的绳子,头顶居然亮起一盏黄橙橙的灯泡。
转过一个弯,空间陡然增大好多倍,正如朋友所说,地下空间被分割成几片区域,每片区域各自独立且配有门锁,不过没装窗子,看不到内部环境。我觉得有点不对,因为这些混凝土砌块根本不是几十年前的产物,空间结构和建筑样式也不像关押反革命的牢笼。
“头儿,你看那里!”天佑碰了我一下,手电指着顶面的一个角落。我发现那里开了个大洞,从上面涌入几十根粗细不等、色彩各异的缆线,大部分很眼熟,有电源线、电话线、闭路电视线甚至还有宽带,那些线被黑胶带离出几股,分别接入每一片独立的区域。
萧一笑摇头叹道:“没想到,这座古老的教堂下还别有洞天。”朋友也纳闷不解:“他们这是在搞什么?”我的目光顺着那些迂曲盘卷的缆线游走:“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一个秘密的科研机构。”
天佑瞪大双眼:“研究什么?”我走到其中一扇门前,弓下身持手电朝缝隙里照射,须臾,给出个连自己都惊诧不已的回答:“七号档案。”
第八十七章(亡者归来)
令我想到这个答案的,不单是从门缝看到的那些造型奇特、形容诡谲的测试装置,还有结构复杂、功能玄奥的成像系统,以及起伏层叠、延绵如山的分析材料,更重要的是,还有一系列耐人寻味、颇具玄机的角色汇聚。
首先,两个美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甘抛财富不计得失,潜心教化中国人民,这是什么精神?国际主义,大公无私?那么其目的呢?仅仅是做现代版的利玛窦,表达对天主的无限忠诚?恐怕没这么简单!
然后是萧哲,一个研究地球物理的科学院院士经常往教堂跑,当然,宗教信仰是他的自由,问题是枰州有很多教堂,论交通,这不是最便利的一个,论环境,这不是最优良的一个,论设施,这不是最完善的一个,论资质,这也不是最专业的一个,实在不知院士大人偏爱它那一点?
再者是医院的罗院长,下班后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陪老婆孩子,跑到这偏僻的教堂干什么?莫非上一天班还觉得不够辛苦,到此来发挥余热?或者想增加收入开发第二职业,给人做起了私人医生?可什么样的病症偏偏在半夜三更发作,而且非要躲到地下休养呢?
最后是皇甫敬,作为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第四特侦组的组长,为何三番五次潜入这幽深黑暗之所,难不成又发现了什么超自然事件?如果是这样,为何不通知属下,非要单枪匹马亲自上阵?倘若出于公务,为何不光明正大,非要跟幽会情人一样鬼鬼祟祟?
哦,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角色,即我的前任女友。现在向大家说明一下,她叫美惠子,是个日本人, 2006年从横滨来到中国,在枰州市一所跆拳道馆做教练。我们邂逅于2006年最后一天、最后一班地铁的最后一节车厢,算是一见钟情(听起来有点狗血,但这是事实)。后来,她在我们的一个案子中做过证人,公私相济,我们的感情得到飞速提升。
对于我和美惠子之间的交往,老妈没什么意见,老爸却坚决绝不同意。因为我爷爷和奶奶当年做过八路,在一次扫荡中被鬼子杀害。用我老爸的话说,就算中国女人都死绝,也不允许一个日本女人做他的儿媳妇。
我本来期待美惠子发扬一下日本女人温良贤惠、逆来顺受的传统美德,在我爸面前低低头、努力表现表现,好让对方改变主意。可她倔强得像块石头,非但没能争取到我爸的一丁点好感,还跟我闹出了感情罅隙,并且这条罅隙越来越宽,无奈之下,我们只能选择分手。
其实,我对日本人也有成见,这多半源自60多年前的那场战争。无论跟任何身份的日本人交往,我都会保持足够的警惕,虽然有时候觉得毫无来由。我跟美惠子相处的过程中,她曾以了解中国文化为名,多次向我打听过西夏历史和传说中的贺兰山宝藏,可惜我文史知识欠缺,每次都东拉西扯疲于应付。
她还以关心和好奇为名,纠缠我带她到上班的地方看看。有一次我值夜班,就把她带到局里,她翻翻这个动动那个,似乎对什么都充满兴趣。我怕她弄乱了东西招致同事抱怨,就打开电脑给她上网。结果,当我上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发现她正用优盘拷贝计算机里的资料档案。
虽然重要文件都有加密,可我还是感到很不舒服,不过转念想想,一个练跆拳道的能窃取什么机密?她应该只是觉得好玩罢了。所以,我当时没做追究。现在看来,我的敏感和警惕都是正确的,通过后来在贺兰山隧道中的那些经历,我发觉她的行为也许不是偶然。
她还使我想到另一个人(随后将隆重登场),此人多次出现在萧院士的电话联络单里,据我猜测,他就是萧院士到北京建国门要见的那个家伙,同时他也是此案的幕后真凶之一。
而有一样东西,可以把上述貌似不相干的人物联系起来,将支离破碎的故事变得丰富饱满,将所有风牛马的猜想变得合乎逻辑,将简单的个人行为变成集体阴谋,也只有这样东西,能够破解密码澄清真相,它就是那枚名为“七号档案”的芯片。
我的答案让大家怔了十来秒钟,也许都在从各自角度揣摩它的合理性。忽然,附近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人的脚步。我持手电四下照射,天佑和萧一笑举枪警戒,但根本没有人进来,也未见老鼠之类的爬行动物。
“不会是幻听吧?”天佑收起枪。朋友摇头:“一个人有可能,所有人则肯定不是。”我扬起一只手,让他们保持安静。这时,响声再次传来。萧一笑180度急转,将枪口对准身后那扇门:“屋子里有人。”
门为不锈钢质,轻便但隔音效果不好,装这种门,应该是为了方便察觉外面的动静。将身子贴上门板,耳朵靠近门缝,声音却停止了。我低头看了看,门是朝外锁着的,又使劲朝里挤了挤,缝隙随之宽了些。拿手电照进去,光柱立刻锁定住一颗人头,那颗脑袋上连满了各种电极和传输线,间或露出长而散乱的白发。
别害怕,那是个活人。他背对门躺在藤椅上,面冲一台14英寸大小的显示屏,屏幕是黑色的,偶尔卷起一条红色的波浪。他身上的衣服满是汗渍和脏污,衣衫的破口露着带有伤痕的皮肉。受光线影响,显示屏里反射出一张豪无表情的面孔,通过鼻侧右侧榆钱大的黑痣,我很快知道了他是谁。
我招呼萧一笑近前来看。出乎意料,她辨别对方身份所花费的时间比我长很多,可能她早已经认出来,只是迟迟不敢接受眼下的现实。“爸爸?”萧一笑终于发出在喉咙里哽塞已久的呼唤,满含悲伤但没有太多惊讶。
萧一笑的冷静仅保持了两秒钟,然后开始撞门。我赶忙拦住,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惊动教堂的主人。
天佑上前开锁,由于手一直在抖(一个被宣布了死讯,而且火化成灰烬的人突然出现,这的确挺吓人,我和萧一笑有一定思想准备,天佑却一无所知),好半天才成功,还未完全取下锁扣,萧一笑便冲了进去。
“哎哟!”天佑惨叫着撞进我的怀里,幽怨地展示自己被锁扣挤红的手指。萧一笑扑到藤椅边,摇着老头儿的胳膊又喊了声“爸爸”,那人却跟睡着了一样毫无反应。
我让天佑在外面放哨,自己和朋友一起进去。藤椅上的果然是萧哲,这是爆炸案之后第一次看到他,他没戴眼镜,双目微闭,看不出是昏迷还是沉睡,枯瘦脱形的脸伤痕依然清晰。之所以说他还活着,是因为他的脚不时蹉动一下,仿佛在梦里产生了惊悸。
“二五八,你瞧!”朋友拽了拽我的胳膊,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我发现屏幕渐渐亮起来,然后出现一串诡异莫名的画面
第八十八章(盗梦空间)——关键章节,不容错过
画面昏暗模糊,并且不断跳跃,环境和物体都缺乏现实的质感,像是进入了一个人的梦境。而实际上,我们看到的本来就是梦境,眼前这台结构复杂的机器告诉我,是植在萧院士大脑里的芯片读取了他的梦境,将信息通过传输线导入设备进行分析整理,最后通过显示屏予以再现。
在这串非连续的动态画面中,第一段最为模糊,好像拍摄于一百多年前、即将报废的纪录片,仅依稀辨出,那是一个我从来没到过的地方: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漂浮着成百上千只巨大而透明的球状物,每只球状物内部,都有一座幽幽发光的城阙。随着镜头推近,可见那些建筑时尚超前,堪称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城市的规划也非常合理完善,可谓疏密有致动静相宜,但自始至终没有看到一个人。
忽然,我发现街道上有广告画样的招牌,文字很像现在的简体汉字,但比现代汉字还要简化,部分文字接近于日文。还没看清写的到底什么内容,画面消失了,屏幕上变成一堆杂乱五章的红色曲线。
不多时,屏幕出现第二段画面。这段画面相对清晰,内容却更加匪夷所思:旌旗摇曳沙石飞滚,数千兵马从原处奔袭而来,至一片乱石滩边停下。领头的是两个将军,其中一个扬手挥了挥,似乎下达了什么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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