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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档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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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渺之城!”身后的萧一笑一声轻喊。我一惊,再次抬头张望,果见远处戾气丛生的烟云中有一座发光的城阙,只不过刚才视线放得太高没看到。这次,它不再是宁静的幽蓝,也不再是神秘的绛紫,而是炽热的火红色,形同一座燃烧的炼狱。这又是什么预兆?真相更近还是更远了呢?

    “头儿,你看下面是什么东西?”趴在我身侧的陈默将脑袋探出洞口,握着手电使劲往下照。我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隐约见洞口下方约十来米处,蓝幽幽的瀑布上闪烁着一大片暖光。凭我的观察,那绝不是手电照在水上的结果,因为手电光束没有那么大面积,质感也不会那么生钝,倒像某种金属物在间接光源下产生的反射。果然,我将陈默的手拨开之后,暖光便立刻消失了。

    我摸了摸,身上湿溜溜的,于是喊徘徊在最后面的天佑,让他从日记本上撕几张纸过来。天佑迅速办妥,遮风避雨地挡着送来,我拿过一张纸折起来用打火机点燃,选好角度往下丢,结果飘了两米左右被风一吹,在岩石上磕了一下,弹进瀑布里被淋灭了。

    我只好将身子尽量往前倾,再点一张,这回溜着岩壁往下丢,燃烧的纸张飘飘荡荡,带动瀑布边一小片蓝色的荧光,火苗降落到洞沿下方十几米的位置忽然消失了,当然不是被水淋灭,而是被空气吸进去了!

    “果然有蹊跷!”我心里暗喜,“底下也许就是****那位师兄所说的,做梦也想不到的藏宝之地!”我迫不及待想下去看看,可一摸光滑的崖壁,心里难免发寒:如此巨高的山崖,失足掉下去怎么办?一下摔死倒也罢了,大不了在那尸山骨海里平添一具尸骸,如若摔不死,那可有得罪受,我可没忘,崖底还有个一窝怪蛇呢!

    望着脚边的山崖,我急得猛拍脑瓜子:“娘的,怎么就没想到带条绳子呢!”“头儿,我这儿有条绳子,你看行不行?”高大全忙从背包取出一条绳索递上来。接过一看,是条普通的麻绳,也就是北方农村下红薯窖用的那种,有拇指粗细,吊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大致检索了一下,长度也还凑合。因此,我回头看他一眼,嗔了声你小子,然后将绳索一端在石芽上系紧,另一端抓在手里。

    刚咬上手电,萧一笑猛然叫道:“头儿。”“嗯?”我抬头看她。她欲言又止,最后吐出三个字但满含关切:“小心点。”我冲她轻松地笑了笑,把身子往下一纵开始顺着崖壁往下溜。

    头顶有几束光线同时往下照,非但在攀岩附壁上起不了任何作用,也增加不了太多安全感,反而刺眼得要命。无奈我嘴里咬着电筒,根本无法表达意见。前面三分之一的过程还算顺利,虽然光滑至少还有个落脚的地儿,剩下的几乎是直线垂吊了,因为脚下再也蹬不到哪怕一厘米凹凸的岩石,就跟趴在一面玻璃上差不多。

    吊了半天我终于明白过来,上头那口洞穴并非一开始就存在,更不是人工开凿,而是某次地震引起了山体崩塌造成的。洞口外沿的豁齿分明由强大的外力撕出,我现正趴在岩体坍塌时崩断的那条直线里!

    可能绳子的长度本就不很足,在石芽上缠绕也有点多,虽降到一口凹槽前,但蹬了半晌脚下始终空空无法着地,这也证明下面的洞穴口径还真不小!我的胸腹贴在崖壁上,左扭右看就是看不清脚离地面还有多远。我决定冒个险。于是吸足一口气,艰难地调整了姿势,把绳索捆在腰间,腾出一只手持手电往下照。这一照不要紧,直接把我的心给照凉了!

    我看到,脚底下有两个人正朝上仰望,他们一左一右间隔约六十公分,那二人又黑又瘦,无发无衣,两眼干瘪瘪的,一看就是死了很多年那种,而我的双脚就垂在其中一个人的下巴前。若不是绳索捆在腰上,我怕是要直接掉了下去。强使自己镇定下来,把脚努力往上缩,可越是紧张越来事,就在这时候,绳子猛然一松,我哧溜溜狂滑一米多,恰巧骑在那人的脖子里,双手不可避免地按在他脸上,同时,耳边响起一个人的喊叫。

    愣了近半分钟我才明白,那声叫唤不是我发出的,当然也不是我胯下那个人,因为他是块生硬生硬的石头。喊叫的是高大全,我再三回忆,终于找来印象,他喊的是:“头儿,我把绳子往下放了放,这下够了吧?”

    擦了下额头的汗,我暗暗骂了句:“吓死我了,你个兔崽子!”解开腰间的绳索,找准位置跳下去。洞口果然是两座石头造的人尊,人尊的确光着头,但并非无衣,而是身着西夏文官服饰,另外,他们有眼眶却无眼珠,不知是工匠一时粗心给忽略掉了,还是此地独有的艺术风格。更令人搞不明白的是,这两座人尊守在洞门口,却没有摆出一副庄重肃穆的神色,均仰头朝天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在祈祷还是在发呆。

    洞口黑黢黢的,手电一打,我禁不住“啊”地叫出声来,因为眼前猛地一亮,金灿灿的光芒中居然映出一张人脸,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正是我自己!我刚哆嗦着端起枪,就有一双凉冰冰的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第六十三章(黄泉大道)

    心里一惊,身体的反应还是迅速的,一个运转乾坤,捉住他的前臂,又一个单刀赴会,锁向他的咽喉,管他是人是鬼,这招绝不走空。

    对方卒不及防,被死死卡住了喉咙,发出气流不畅的叫嚷:“头儿,是我啊!”“怎么是你?”听是天佑的声音,我赶忙收手,“鬼鬼祟祟,下来也不吭一声?”“我连叫几声你都没反应。”天佑一边委屈地抚着脖子,一边用手电往洞里照,结果又是一声惊叫,反射出的光亮中出现两张人脸。

    这下我算看清了,原来洞口杵了一面铜镜!反射光线、制造镜像的正是它。还真稀罕,从没听说过用一面铜镜做大门的。我问天佑:这不会又是什么局吧?天佑摇头:“反正茅山术里,是没有拿镜子来设局的。”走到铜镜前仔细看一看,表面光滑铖亮,摸一摸,手指冰寒刺骨,我猜测镜体并非纯铜,应该含有其它材质,否则在这种阴湿之地,七八百年过去,不会不留下一丝铜锈。

    镜面呈梯形,上宽下窄,里头似乎嵌有许多符号般的文字。我将眼睛再靠近些,那些符号像受了惊吓一样轰然散开,变成一条条纷乱的曲线。我吃了一惊,揉揉眼睛,又见那些线条如烟雾般袅袅升起,最终幻化为几个衣着暴露的异族美女。她们面带狐笑,一个个妖媚地扭动腰肢,我能清晰感触到长发撩动鼻尖的****。

    其中一个美女忽然将右食指和中指伸向自己眼窝,抠出带血的眼珠用舌尖**,接着两只血洞里生出藤蔓一样的植物,藤蔓飞速攀爬,探出镜面缠上我的脖颈,并将我死命往镜子里拖。

    我惊慌失措地揪断藤蔓往后退,结果撞上一座人尊,跌了个屁股墩儿。这时,萧一笑、陈默和高大全也相继下来了。“千万别看镜子!”天佑扶我站起,同时叮嘱大家说,“镜子里有摄魂咒,能扰乱人的心智!”

    见高大全端起微冲就要扫,天佑忙把他拽到一旁:“拜托你先看清楚好不好,是铜镜,子弹反弹回来有你好受的!”

    陈默抱着胳膊:“瞧也不能瞧,碰也不能碰,难道等没藏讹庞亲自出来迎接?”天佑从背包里掏出一只塑料袋,撕破一个小口,将红色的液体淋到铜镜上去。霎时,镜面的光线黯淡了许多,里面的符号也没那么明显了。

    “什么东西?”我问。“鸡血。”天佑举起那把长剑,将鸡血在剑刃上淋了一些,又在每人腰间别上一张符,边别边交代:“别把符给弄丢了,也别让衣服把它遮起来,一定要露在外面。”轮到陈默的时候,后者不屑地哼笑了一声。

    “你要觉得麻烦可以把它摘了,出什么事我概不负责。”天佑怏怏不快道。“得啦。”陈默有点不好意思,“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天佑斜了他一眼:“我跟头儿先进去看看,你们在外面守着,听到三声枪响再行动。”

    “连条缝都没有,怎么进去?”我抬脚照铜镜跺了一下,“总不能找炸药把它炸开吧?”“让我来。”天佑闭起眼睛操起手中的长剑,嘴里念叨着什么咒语,然后猛一睁眼,卯足力气冲铜镜戳过去。诡异的是,没有金属破裂的咣当声,倒是听见一声类似人发出的惨叫,所有人毛骨悚然。

    铜镜破开一个大豁口,天佑又砍了几下然后跨进去,我随后跟入,豁口居然慢慢复原,不多时就严丝合缝了。

    “从现在开始,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紧张,因为那可能只是幻觉。”天佑在黑暗里说。我感到眼前昏昏一片,以为手电出了问题,使劲晃晃,结果看到一道微弱的光柱在摇动。娘的!也不知空气里有什么东西,竟把大部分光线给吸收了!

    天佑迈开步子往前走,我不敢多作停留,匆匆跟上。脚下是起伏不定的台阶,两侧是凹凸不平的石壁,空气湿漉漉的,有一股咸咸腥腥的味道,等眼睛能适应室内光线的时候,我发现台阶和石壁上全是鲜血!

    赶忙闭上眼睛,心里告诫自己:别担心,一切都是幻像。可闭上眼没法走路啊,于是我又睁开,追着天佑飘飘忽忽的影子往前赶,边追边问:“天佑,我觉得这地方比我们之前到过的铁壳坟和李墓要邪门儿得多。”

    “嘘。”天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把他们吵醒了。”他们?谁?我忐忑不安地到处张望,却只看到四下涌动着粘稠的鲜血。有些东西看不到总比看到好,我索性不再问,也不再到处巡视,只管跟着走。

    可脚下的石阶似乎没完没了,差不多走了半个钟头,周围的景象居然没太大变化,严格说,是没有任何变化,就像就像我们原地站着一直没动。我终于忍不住再次发问:“天佑,咱现在走到哪儿了?”天佑低声说:”黄泉大道。”“啊?!”我嘴巴张得老大,“什么叫黄泉大道?”

    天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也没理我,怔怔地看着前头。过了一会儿,他问我:“头儿,你听到什么没?”我支起耳朵仔细听,似乎有依依啊啊的声音,断断续续、颤颤巍巍,极像垂死者窒息前从喉咙发出的那种低吟。左右寻找,却又辨不清声源在哪里。

    忽然“咣”地一声,驱走了所有琐响。天佑倒退半步撞在我身上,我警觉地端起枪:“什么东西?”离我们不到三米远的黑暗里“噌”地闪出一个人,侧影看上去有点熟悉:白发斜扎、胡须蓬乱、脚穿一双草鞋,腰缠一副褡裢,左手执一阴锣,右手握一木槌。

    原来是那个赶尸老道!我乐了,同时纳闷不解:他怎么会在这里?刚要上前打个招呼,天佑把我拽住了:“别过去!” “为什么?”我心里想:“不会是幻觉吧?”正犹豫间,老道的脸转过来了。

    那一刻,我身上的血液几乎凝固:老道的眼睛没有了,五官支离破碎,脖子已经腐烂,胸前的衣服撕成一条一条,乌血从袖管流出,顺着木追往下滴落。他冲万分惊诧的我们诡秘地笑了笑,“咣”地敲了一下小阴锣,拖起僵硬的步子朝前去了,不多时便消失在黑暗里。

第六十四章(噬肉藤萝)

    “他死了。”天佑皱着眉毛,脸上的担忧愈烈。

    我心里更是没底。马亮的本事我领教过的,照说,他爷爷更应该“非同寻常之辈”,即便没有脱胎换骨成仙得道,也是位身怀绝技的能人异士。如此诡谲之地,他尚且丢了性命,何况手段平平的天佑和毫无“法力”的我呢?

    马亮爷爷的死固然叫人惊诧,为何出现在这里就更加令人费解。如果说是阻止我们身犯险境,他应该有很多机会,却一直不曾与其谋面。另外,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推测,其死亡时间应在三天以前,而我们满打满算进入这条隧道还不到48小时。还有,他明明已经死亡,竟仍在到处行走,究竟感染了鬼子的病毒还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控制?

    我猛然想起初次见到马亮爷爷的情景,当时怀疑他掌握了很多秘密,只是不愿说透,我还怀疑,他和他的先祖都是有来头的人,否则不会平白无故世代袭成,住在荒山野岭跟死尸打交道。

    后来误闯囤尸之地,发现那里的汽油灯,不久又在马亮家的洗澡间看到一双染血的千层底。想着想着,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没藏讹庞、深山隧道、黑匣子、铁壳坟、绢绫血书、西夏宝藏、三扇石门、飘渺之城、日军基地、七号档案,这些貌似孤立的事件背后是否存在有必然联系?

    我的思绪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电子音乐打断。在这种诡异莫名的地方忽然响起手机铃声,意外和恐惧自不必言。我和天佑对视片刻,虽明知声源来自别处,却还是不自觉地摸出背包里的手机。

    由于没有信号,我们早就习惯了无人打扰的沉静,相当长的时间里,几乎忘记身上还有这类现代工具的存在。天佑的手机屏幕仍是黑的,浸水之后就没再开启过,我的西门子sx65处于待机状态,信号照旧一格都没有。

    铃声持续鸣响,听起来急促而烦躁。我们循着声音绕过一个弯,看到有个人背对我们席地而坐,身子歪靠在左侧的石壁,头向下微垂,双手摊在膝盖上,捧着一部波导的翻盖手机,蓝色的屏幕随铃声一闪一闪。

    走近我才看清楚,他的手机同样没有信号,嘀嘀作响的是某条备忘录发出的提醒。跟预想中一样,那个人已经死了,也是没有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像被什么利物割得支离破碎,衣衫褴褛,肢体裸露的部分呈明显腐烂状。

    这个人我认得,他不是我们局里的,见过几次面打过招呼,只知道他在一家软件开发公司上班,跟皇甫敬私交甚密。在我住院期间,皇甫敬曾派出几名亲信化装成考察队的模样进入贺兰山,大概想从隧道里搜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结果一个也没见回去,而那帮亲信里就有他。

    他出现在这里我并不觉得奇怪,可跟赶尸老道一同出现就有点不对了,这绝非“凑巧”或“偶然”所能解释得清。我不想牵强附会无中生有,但事实在一个劲儿地朝那个方向发展。它迫使我做出一个“疯狂”的猜测:马亮的父母就是我们执行押运任务时在贺兰山下遭遇的修车老板,包括赶尸老道在内,他们马家与皇甫敬以及所谓的幕后真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制造爆炸案、夺走芯片、挥师贺兰山是他们提前设计好的阴谋,并由高大全和曹阳做内应,一步步按照他们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展,不料想,其中某些环节偏离了既定的轨道,一些不该被发现的证据接二连三为我们所掌握。为避免弄巧成拙罪行暴露,他们在来不及修改计划、调整方案的情况下,采取冒险行动,试图亡羊补牢或临机应变,结果欲盖弥彰恰恰露出马脚,而且一帮人全死在这里。

    忍着腐臭,我在他身上粗略翻了翻,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最后在其右臂上端发现一块灰青色的图案,是八脚蟾蜍,看来,他跟宁小川身份相同,也是共济会在枰州的成员。事实证明,共济会不单与萧院士往来密切,跟皇甫敬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往前走出没多远,又发现两具尸骸,均为男性,一个是生脸,另一个有点熟悉,大概有过几面之缘,他们都是皇甫敬的亲信。天佑似乎对其也有印象,恍然间猜到了什么,有些气愤地对我说:“大头儿这是什么意思?明摆着不是不信任我们嘛!”

    对于皇甫敬,在没拿到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不想盖棺论定,尤其对萧一笑之外的人,说多了徒劳无益,因此含糊着应道:“大头儿深谋远虑,不管做何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别瞎猜。”天佑还想说些什么,见我摆了摆手,遂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那二人交叠着伏在石阶上,死状相同,都是眼睛被挖去,只留下两口人的血洞,但脸上的表情并无太大扭曲,倒有一种超脱痛苦和恐惧之后的释然。

    “黄泉大道”抵达尽头,眼前是一堵黑糊糊的石墙,在手电光下,墙面似有影影绰绰的画面。我凑近去看,见那画面全由错综复杂的人体构成,个个鲜活生动,像拿剪刀沿照片的人体轮廓剪下来贴到这里,但又有那么一点点立体感,仿佛将真人装裱在了里头,诡异的是,那些人全都没有眼睛。

    我终于忍不住动手摸了摸,心跟着指端的触感一起凉了:那不是浮雕,也不是壁画,而是脱去骨肉的人皮!其中有个人看起来颇为熟悉,好像我的冷汗啪嗒啪嗒从额头落下,虽然没有眼睛,但那微微翘起的鼻子、饱满厚实的嘴唇,还有那略带错愕的神情分明是我自己!

    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了萧一笑、陈默、天佑、高大全,以及死去的小佟和小邓,后者窝在一个角落里,边拿细麻绳缝合自己支离破碎的尸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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