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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山登陆大血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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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些功夫……
张爱萍与之最早谈心的几名个老兵,态度居然出奇一致地坚定不移: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新中国,就没有我们翻身解放的家,为了解放沿海岛屿那许多没有翻身、仍在受苦受难的家庭,我们坚决留队打好仗,不彻底解放沿海岛屿不回家!
张爱萍还听说,有的老战士为了能赶上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次陆、海、空三军联合作战,心中就像有一只小兔在不时地踢腾,搅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他们士气高涨,斗志昂扬,决心之强,大有灭此朝食之势。
一听说有仗打,许多已经被批准转业、复员的干部、战士,都纷纷要求领导收回成命,决心继续留队“打好最后一仗!”
当时的条令规定,战士只准留光头。这些老兵便把已经留了3个月的长头发剃掉,以示非参战不可的决心。
也有些战士在参加动员、学习后,检讨了随着全国解放、和平时期来到、军地收入拉大,自己曾经产生过的“见好就收,趁年轻力壮到地方谋个实惠差事”的“撤退”念头。此刻,当他们想起自己曾经走过的战斗足迹,想起人民子弟兵应当担负的重要使命,想起各级领导对自己光荣历史的肯定和对自己本人的信任,禁不住纷纷对自己头脑中闪过的这些念头进行自责。他们感到自己已经离不开军队和战场,如果没有一个活生生的战场和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真是白穿了这一身军装!他们打心眼儿里把军旅生涯当成生命与事业,当成难以自己割舍的伴侣。
某大队的大队长卢辉当时家中正遇不幸:第一个儿子夭折,妻子在医院生命垂危……他心如刀绞,恨不能立刻飞到亲人身边。但年仅28岁的卢辉更懂得对军人来说,枪声就是命令,任何其他事情都只能打完仗再说。他劝阻住正要找领导为自己请假的大队政委,提笔给妻子写信,用文字给远在后方的亲人以安慰……
哦,多么好的战士、多么好的同志啊!张爱萍由衷地称赞。
寒风凛冽,雪花飘飘。东南沿海前线的指挥员和许多官兵们在宁波的“天主教堂”里度过了1955年的元旦。
元月2日,在宁波市的一个大礼堂内,召开了陆、海、空三军干部和战士骨干思想动员大会。
那天,会场布置得庄严绚丽,鲜艳的红旗和初升的太阳交相辉映,一片红霞中闪着金光。许多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指战员都在胸前挂出自己心爱的勋章、奖章与纪念章,许多连队都把在战争中所获得的荣誉锦旗扛进会场,仿佛在庆祝一个盛大的节日。 。。
天有不测风云(3)
会场四面,临时竖立起来的几十块门板上,贴满了五颜六色的标语和栩栩如生的各种姿势的英雄画像。
张爱萍把几名战士请上了主席台,请他们讲了自己的认识和决心。
誓师大会最激动人心的内容,无疑还是张爱萍宣读毛泽东主席命令和亲自作战斗动员的时刻。党中央的声音同会场上千百人的欢呼声,瞬间共鸣成震撼人心的交响!
大会之后,部队政治机关便将动员内容印发到连队,当作政治课本。接着,在部队普遍展开了忆苦思甜教育、解放一江山岛战斗的重要性教育、战士肩头责任的教育。接着,决心书、请战书,雪片般飞到各级领导手中……
元月3日,“浙东前指”又召开陆、海、空三军作战部队连以上干部大会。张爱萍亲自动员并统一各级指挥员的战术思想,阐明这次以强攻一江山岛为中心的大陈列岛战役的重大意义和作战目的,提出了“以陆军的胜利为胜利”的三军协同作战的指导思想,号召力争打好陆、海、空三军协同作战的第一仗。
元月4日,“浙东前指”的王德参谋长指导陆、海、空三军的作战处长及参谋人员,研究制定了三军联合演习计划,并组织检查实兵演习准备工作。
至于不佳的气象状况,对张爱萍等“前指”的高级指挥员来说,也还是充满信心的:预测和惯例说适合渡海作战的天气几乎没有,然而,“几乎没有”总不是“完全没有”;既然不是完全没有,就要千方百计地将它抓住。他们号召气象人员进一步加大工作力度,继续发扬细致、严谨的工作作风,一定要准确、精确地掌握适宜我渡海作战的天气。
空军航空兵元月10日一天之内炸沉、炸伤3艘敌人军舰的消息,激荡得鱼雷艇大队长张朝忠焦急难耐。他同轰炸60团、强击31团接到的是同一道作战命令,是同一个消灭敌舰的任务。这会儿,那两个团都风风光光地完成了任务,惟独他这支从大连、青岛千里之外赶来的鱼雷兵主力,却还两手空空地呆在白岩山洞里看热闹!他料想大陈湾里那十来条军舰,吃了这顿狠打,会变得更滑、更油、更难抓了,下一步轮到他的是不是一场空?!陶勇司令亲自定下消灭一至二条“永”字号军舰的指标,老纪那边只一仗便超额完成了;轮到他张朝忠,弄得不好,怕是得交白卷啦。夜里,张朝忠躺在床上睡不着,便装满这一肚皮烦人的心思,溜到白岩山锚地码头上去查看他的鱼雷兵。
在码头上,他看见鱼雷兵们蹲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举着马灯,拧亮手电,围着快艇,忙着检修机器、测试鱼雷、擦拭鱼雷发射管,好一派热烈紧张的气氛。面对着士兵们一颗颗燃烧得炽热火烫的心,张朝忠既大受感动,又涌起一阵忐忑迷茫的心情。他回到指挥所时,天色正蒙蒙发亮,这时,白岩山雷达站忽然报出:敌人的军舰,正从大陈湾往外溜……他赶紧跑到门外去看天气,大风已经停了,尾风还在回荡,他心里明白,这正是敌舰逃跑的好时机啊!他在白岩山锚地待机已经二十来天,大陈湾敌舰这种争先恐后的外逃场面,已经眼见多次,每次他都是干瞪眼,望着敌人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跑了。真晦气啊!在懊恼中,他忽然听得指挥室里吵着嚷着,一片焦急的唾骂:“*,这老天真捣蛋啊……”“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堆!能让敌人就这样自由快活吗?”“难道老子的鱼雷都是吃素的……”
天有不测风云(4)
指挥室里的怨恨唾骂,像和尚手里敲打的木鱼,令张朝忠的心里气愤难平,他沉静地想了一会,便向唧唧喳喳的人群喝叫了一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觑住雷达荧光屏上空荡了的大陈湾,啐了一口,便找来郝振东政委,还有各个业务部门的主任,关起门来,定下一个夜间出击的作战方案。
大陈岛军港内的蒋军舰艇,照例是白日离开锚地,跑到外海漂泊,熬到夜幕降临才鬼鬼祟祟地驶回大陈岛。然而,它们的诡秘行踪,还是被我军高度警惕的海军观通站官兵发现了。
元月10日夜间22时23分,海上夜色迷茫,寒风凛冽,涛声依旧。国民党海军的护卫舰“太湖”号在黑暗中偷偷返航的时候,被我军白岩山观通站的雷达逮了个正着。
观通站立即报告,指挥部立即下令:“出击!”
人民海军4艘在白岩山待命多时的鱼雷快艇像4只夜鸟,趁着海上大雾,飞离锚地,飞进了大陈岛南面的海区。
大陈岛南面的海区,是东海上有名的“大浪区”,是个名符其实的“无风三尺浪”的地方,鱼雷快艇在这样的危险区里航行,是极容易出事的。果然,一小时后,105、106两艇,就因为在大浪区里掉队而被张朝忠命令返航了,只剩下101、102号继续全速前进,很快就抓住了正前方国民党军舰“太湖”号的灯光。
这时候,海风越来越猛烈,波浪也越掀越高。101号和102号鱼雷快艇像一叶扁舟,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摔进波谷。为了确保进攻取胜,华东军区海军陶勇司令员的电话直接打到了前沿指挥所,要求鱼雷快艇尽量接近敌舰。
说话间,它们已经追上了“太湖”号,两位舰长几乎是同时下令:“发射鱼雷!”
“嗖……嗖……”101艇携带的两颗鱼雷,从快艇两侧迅疾射出。但102艇只“嗖……”了一声,便戛然哑默。
“什么玩意儿!”102艇的张逸民艇长恼火地骂了起来,“早不坏,晚不坏,一到要害就拉稀!”
更令人焦虑的是,在风狂浪高中,这两艘快艇已经发射出的3颗鱼雷,竟然一发都没有命中。这好比靶场上剃了光头、战场上放跑了敌人!
张逸民艇长显然急了,他指挥的102艇丝毫没有减速,仍然向着“太湖”号全速前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决心是:既使把自己当作一颗鱼雷,也要将敌舰撞沉!
“102艇,”岛上的指挥所显然也急了,“为什么只发一颗鱼雷?”
艇长张逸民如实报告:“我艇左发射管的送药盒没有燃烧,鱼雷未发出去!”
“怎么搞的?快排除故障!”
张逸民冷静了,指挥自己的102艇停车片刻,在敌人军舰的眼皮子底下排除故障。好在由于我们的官兵们业务娴熟,故障排除得很快。102艇马上又重新开车,并提速追赶上“太湖”号。
眼看越追越近,已经能够看到大陈岛长长的岛影了。
或许是由于他们离大陈岛太近了,这时候,传来了张朝忠的厉声命令:“马上返航,立即撤离!”
张逸民憋了一肚子气:如果我这一发鱼雷发出去,说不定早将敌人的“太湖”号送上西天了!
然而,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此刻,张逸民纵有千万种想法,也只能命令快艇返航。
全艇官兵都笼罩着一种垂头丧气的情绪。他们脚下的艇只仿佛也感染了这种情绪,往回返时行走得竟明显慢了起来。
102艇平安无事地回到锚地,艇长张逸民却懊恼不堪地躺在床上叹气。尽管大队郝政委对他单艇独雷去追赶敌人的行动大加夸赞:“我们就是要发扬这种孤胆作战的精神,这种精神太可贵了。”但张逸民自己却总在那边于心不甘,“就只差那么一小段距离啊……如果我跑得再快点,该多好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天有不测风云(5)
张逸民在陆军时是出名的爆破手,单人、双人、连环爆、高杆炸的一套,他全会。多少个敌人的地堡、城墙、钢丝网都在他手里坐上了“土飞机”!步兵攻城巷战中大胆穿插孤胆突击的战术,最令他动心。从陆军选调来海军后,在水兵教导队受训期间,他见到了鱼雷快艇这个最新的宝贝疙瘩,便爱上了这“水上爆破手”的行当。他把手里操纵的一条快艇,当做是在陆军指挥一个英雄连队冲锋陷阵。
他在懊恼、回忆、憧憬中磨蹭到了下半夜,忽然间听见大队长张朝忠在同101指挥艇通话:“发现‘永’字号目标……方位……距离……”
海军官兵都清楚,“永”字号是海上扫雷舰,满载为945吨,按照陶勇司令员的要求,它属于必须要打的舰船。
张逸民从床上一骨碌滚下地,跑到门外一看,只见105、106正忙着开机,准备出击,便气愤地叫了起来:“怎么,没有我们102艇的份?”
他火急火燎地找到中队指导员王守鉴:“我坚决要求参加。”
指导员王守鉴十分支持他的请求,便给大队长张朝忠电话:“我们中队3个人都同意他参加。”
“不成,”张朝忠干脆一口拒绝了王守鉴的意见:“102艇只有左发射管里装有一颗鱼雷,一颗鱼雷一千多公斤重,压在左舷,在这样大的风浪里航行,弄不好是会翻艇的呀!”可是稍停了一会,王守鉴又给张朝忠电话:“张逸民坚决要求出海,他说有把握保证在大风浪里安全航行。我们中队3个人也认为他能完成任务,没问题。”
在危险艰巨的战斗任务面前,面对着部下如此坚决勇敢的求战,张朝忠不得不收回成命,由大队政委郝振林出面拍板:“我们批准102艇参加出击。”张朝忠最后还是附加了一条:“由于是单艇独雷在大风大浪中航行,不能同105、106两艇编队,也不能赶速度,只要求跟在两艇后面航行。”
下半夜时分,105、106两艇在深海中发现了“永”字号敌舰,两艇冲上前去,实行了攻击,但不成功,便奉命返回了白岩山锚地。跟在两艇后面的102号快艇,暗夜中看不见前面两艇的行踪,张逸民没有接到返航的命令,便只顾冒着风浪往前闯。
海上的风越来越大,小艇在大浪中颠簸得好厉害,水兵们只好用手死死抠住舷板,免得被风浪刮倒,被大海吞掉。
午夜时分,天气变得奇冷,海水扑上甲板,甲板上立即结出一层薄冰。海水溅到桅杆的旗帜上,旗帜上挂满了冰花,高高的天线杆上也是一串串冰珠。狂呼啸叫的海风掠过,冰花和冰珠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碎响。海水溅满炮手王如元的一身,冰水顺着他的颈脖流过脊背,一直流到了脚跟,全身都冻成了冰棍,但这个“冰人”仍然在聚精会神地观察海面。当他扭动脖子时,才发觉脖子被冰碴磨得疼痛,他狠声咒骂老天“他娘的”,王如元的骂声飞进艇长张逸民的耳朵,张逸民刚开口喝止“别嚷嚷,这是在海上……”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嗓门便被尖刀似的海风噎住了。
海面上的风越刮越大,海水从船头和左舷右舷扑打进来,小艇被吹得歪歪斜斜,由于寒流骤降,扑上甲板的海水结成了冰壳。桅杆上的旗子被海水浸透,冻得仿佛是一张硬邦邦的牛皮纸。水兵们两手死死地抓住艇舷,以防被海水吞掉。站在驾驶台上的艇长张逸民,手脚都冻麻木了,眉毛胡须上也结了冰。但他的双手还牢牢地抓住舵柄,一点儿也不敢放松,轮机长田义丰把这些看在眼里,便用身体紧贴在张逸民身上,一手把着操纵杆,另一只手把张逸民的手抓过来按到自己的脸上,他要用体温来暖和张逸民。田义丰的举动深深感动了炮手杨贵勇,杨贵勇也勇敢地站到驾驶台左面,用身体来给艇长张逸民挡风堵浪。
天有不测风云(6)
102艇放慢速度,在海浪中艰难地向前航行。而“永”字号敌舰已经渐渐脱离开视线。
23时18分,前甲板上忽然有人高喊:“看,一艘大军舰!”
“是敌人!”张逸民定睛一看,不禁一阵惊喜:“好家伙!与‘洞庭’号不期而遇了!”
“洞庭”号,是国民党海军的一艘炮舰。它排水量1030吨,舰载人员170余人。由于它曾经多次对大陆渔民与商船进行袭扰,因而张逸民和102艇的官兵们早就对这艘敌舰十分熟悉,曾经多次与我人民海军的其他兄弟舰艇一起,想要击沉这横行东海的一害。然而,有好几次都被它狡猾地逃脱了。
此刻,张逸民两眼*:“‘洞庭’号,今天你别想再跑了,我炸不沉你,也要撞沉你!”
他命令全体官兵进入战位,准备发射鱼雷。由于面临孤艇、单雷作战,一旦射击不中,自身便有极大危险。因此,张逸民以破釜沉舟的气势,不顾一切地命令:“以35节的高速前进!”
他将两只冻僵麻木了的大手,朝舵柄狠压过去。一缕锐利的疼痛从舵柄上反刺过来,他本能地打算将双手缩回来,但一转念,便将胸中最后一点热力豁了出来,使舵柄死定在原地不动。
快艇像挨鞭子狠抽了一下的烈马,腾地从胯下飞蹿起来。张逸民睁大两眼,紧盯住那团模模糊糊的黑影,让快艇朝大黑影狂奔过去。他同大黑影取了个45度角航行。张逸民决心冒风险,取捷径,从斜刺里去拦截住这个大黑影。快艇刚飞离大航道,张逸民觉得又有一个暗涌从海底下涌了上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小艇轻轻地托上了浪尖,这时一个右舷浪扑打过来,小艇便向左侧倾斜了过去。左舷上挂着那一千公斤的鱼雷,直压得左舷向波谷底翻转。
“要翻船!!”张逸民打心底迸发出一个撕心裂肺的惊唤。不过,他把这惊唤咬碎在牙关里,没唤出声来,他那比钢铁还坚硬的双臂,像是焊接在驾驶台上一般,他凭借着胸中沉稳的胆气,凭借着超水平的驾驶技艺,在这凶险万分的关头,他柔和地把小艇微微调整了一下,小艇便像匹善解人意的马驹,竟在他手下驯服,安稳地飞上了波谷。
小艇终于冲破大浪,同一场覆没的灾难擦肩而过。
“好险!”张逸民回过神来,喘了口气,在胸腔深处唤了声侥幸。小艇的速度明显地减缓下来,船体也从狂乱颠簸中解脱出来。张逸民趁着这难得的一瞬间,向全艇爆出一声猛喝:“人都站到右边去!”铿锵乍响的吼声,驱动着战士们把身子挪向了右舷。小艇立马从倾斜状态中恢复过来,恢复成了原先的平稳状态。
小艇终于从大浪区突了出来,艇上每一颗心都平静了下来,张逸民一身冷汗,驾着小艇,艰难地前进着。这时,他胸中只跳动着“安全”两个大字,其他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突然,一艘黑洞洞的军舰轮廓,浮现在他的左前方。他心上一动,加大马力,朝那黑洞洞的轮廓追赶过去。张逸民心上涌起一个从没见过的惊喜──遮护大军舰的黑雾,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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