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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堪比黄花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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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史阿姨就征服了老娘,很多时候我都能见到她俩往高级茶馆食府跑,每次回来老娘总会在我的面前歌功颂德史阿姨如何如何的慷慨大方、热情好客,结果她就会旁敲侧击我说:“听说你史阿姨还有一公子,跟你走得特近,感情非同一般,对不?”我撇了撇嘴,说:“普通朋友而已。”然后我就看她犯急了,围着我上蹿下跳的,最后明目张胆地怂恿我可以恋爱,而男孩就是史富裕。我咬牙切齿地吼了她一句,结果她怔住了,我说:“只要你高兴,我立马将自己卖给那姓史的!”
从这事后,老娘再也不敢在我的面前帮史富裕做媒,也从那个时候起,我非常憎恨史富裕和他妈妈,直到没多久我害了一场大病,我才逐渐对他俩有了友善的改观。躺在床上两个多月,每天每夜我都要喝上五六碗如同墨水的中药,之后我的大脑就开始天旋地转,没多久我就进入迷迷糊糊的梦魇中,隐隐约约中,我依稀见到石婴和江馨的影子,还有史富裕母子,时而我还能听到有人掉泪的声音,我估计那可能是石、江在为我难过。病愈后,老娘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多亏了你史阿姨,否则你这病不拖死你也得拖惨你!”那一刻,我反而沉重了起来,我知道我欠了史家一个大人情了,但有些人情我注定一辈子都无法偿还得清的。后来碰上了史富裕生日,那天史阿姨派了她的私人司机来载我,原本我是不想坐这车的,但我实在拗不过老娘的威逼,结果我拖上了石婴和江馨一同上了这辆象征着权贵的“奔驰”。车上江馨用一种很陌生的语气跟我说了一句话,结果我和石婴面面相觑,看她那如同见到鬼一样的铁青脸色,我知道石婴比我还惊恐,江馨说:“我怎么就没有小昕的运气,摊上一个像史富裕这样的有钱少爷?”
我心里很清楚史富裕还有史阿姨对我是格外的关心和殷勤,套用老娘的原话是:“都赶上一亲生爹娘了!”尽管如此,但我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去喜欢他,其最大的原因可能是我俩已经做了5年多的朋友了,而我又是个非常重友情的人,就像石婴说我的一样:“你可以没有爱情,但你绝不能没有友谊!”我想石婴是理解我的,就像我理解她一样,其实她也是一个为了朋友宁愿得罪天下人的女孩,但她这个“朋友”很狭窄,她说这特指我跟江馨,她还说如果有一天连这“朋友”都丢了,她就会选择孤独,听得我特揪心也特感动。
让我真正有点动心跟史富裕走在一起的是,有一晚他步行送我回家,过马路时车辆十分频繁,简直就是一辆接着一辆,我说:“车子太多了,走天桥吧。”
他远眺很远处的天桥,看了看我说:“相信我吧,有我在你身边就没有危险了。”
那一瞬间,我史无前例地感受到他的勇敢,一改一直以来在我心中他懦弱无能、胆小如鼠的形象,也在那一瞬间,从骨子里缺乏安全感的我对他有了千丝万缕的放心,而这种放心就像一个人的生命安心地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中一样死心塌地毫不犹豫!随后,他伸出手来想抓我的手,我有意地缩回来不想让他得逞,但他一个敏捷,我的手还是被他拽住了,如果搁在以前我这样做的话,他就算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对我越雷池半步。然后,他拖起我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向斑马线,走向未知的将来。
这是他第一次牵我的手,我记得很深刻,若干年后我依然清晰地记得他握着我的手的力度和温暖,手心与手心间,我依稀感受到有一丝丝粘稠的汗液在爬行。
叭叭……
几声如雷贯耳的汽笛将我彻底地震醒了过来,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已走到斑马线的中央了,还是上次史富裕牵着我的手并肩走过的那条斑马线。世事多变,如同人一样,昨天还是出双入对,今日已是形影相吊,其间的嘘唏嗟叹又有谁能真正体会到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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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心疼的错爱(1)
过了马路就是一条交叉路口,向左走是我家的方向,往右走是去石婴家的方向。逡巡了片刻,结果我还是拐了右,徒步向石婴家走去。
就在石婴住的那幢楼的拐弯处,我看到辛光围着他的“哈雷”摩托车踱来踱去,头时不时地仰望着4楼石婴家的阳台;地上扔着一些参差不齐的烟头,仿佛代表着他此刻七上八下焦急无比的心情。我本想向辛光走去的,结果仔细一看,我见到了凌宇就躲在离他不远处的一墙旮旯,瞧她那诚惶诚恐的表情和动作,估计她是个新手特务,压根儿就没有半点偷窥人家的经验,所以只要他稍微谨慎点,她的鬼祟肯定会被曝光的,可事实却表明了他俩的相安无事,这也证明了此时他一心只想见到自己最想见到的人,我想那人就是石婴。
凌宇是史富裕的邻居,她家的条件优裕得令人咋舌,她爸是国家干部,她妈是某个银行分行的行长,在这座城市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凌宇认识辛光也是经江馨一手操办的,她虽是一名万人羡慕的公主,但辛光初次见到她时却没有任何的心动,这么多年来他对她也是这般态度,她则不然,从认识他起她就深深地爱上他,无奈于他爱的人是石婴,所以她只得将这份爱恋小心翼翼地隐藏在心底,演绎成一种若隐若现的暗恋。
我不敢打草惊蛇地朝辛光那里走去,于是我抄了条小巷,多走一段路程才上了石婴那幢住楼。我一气呵成地爬上了4楼,敲了好久石婴家的门,最后来开门的是石婴的后妈小阿姨——石婴的亲妈在世时,我和江馨都管她叫“石阿姨”,后来她爸石叔叔续了弦,每当来石婴家我俩也是管她后妈叫“石阿姨”,可每叫一次石婴就伤心一次,我俩知道她又想念她亲妈了,于是后来在征得她后妈的同意,我俩就改口喊她为“小阿姨”。
“小阿姨好。”我甜甜地叫了她一声。
“哦,小昕啊——”她脸上挂上了一贯的热情和亲切,拉着我的手忙不迭地说:“来来……进来,快进来——”
我很喜欢小阿姨,就同喜欢江阿姨和已经去世的石阿姨一样,在她们的身上和脸上,我时时都能找到我一辈子努力追求的幸福,那种简单而又人性的幸福。
“小阿姨,婴子呢?”我边接过她给我斟的矿泉水边问道,每次来石婴家,小阿姨都会倒这种水给我喝,因为她知道我喜欢喝纯净的水,记得有一次就在石婴家我曾对她说:“我喜欢喝水,因为我喜欢那种透明的感觉。”
她并没有马上回答我,蹑手蹑脚地坐近我,环顾左右后小声问我说:“小昕,告诉阿姨,这段时日婴子怎么啦?每次下课回来她都是闷闷不乐的,一回来她就将自己锁在房间,我跟她爸都急死了,真怕她出了什么事——”
“小阿姨——”我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慰她说:“没事的,婴子没事的,你就放心好了——对了,婴子在房间吗,现在?”
“在,在……她就在房间里。”
我站起身子,小阿姨也跟着站起来,我说:“我这就进去看看她——”
“好,好——”她轻轻推着我的身体,迫不及待地让我进去看个究竟,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也很羡慕石婴一生拥有了两个一样爱她的妈妈。
我连敲了几下石婴的房间门都不见她的反应,于是我忐忑不安地掏出钥匙直闯进去,从小学到高二之前,我们仨的房间门锁匙都多配上3把,各自拥有开启3个人房门的配匙,直到有一天我和石婴去了江馨的家用我俩手中持有的钥匙打不开她的房门后,我俩就不再握有江馨房门的配匙了。那时石婴问她为什么要换锁,她淡淡地说了一句话,结果我俩不约而同地湿了眼眸,她说:“门锁跟友谊一样是会滑丝的!”那一刻,我深刻地意识到日后即使再拥有江馨的配匙,我俩一样开启不了她心中的那把锁。 。 想看书来
第四章:心疼的错爱(2)
一进房间,我就见到石婴躲在窗帘后面,鬼鬼祟祟地窥视着楼下,我知道她是在偷看楼下辛光的一举一动。我轻轻地走近她,拍了一下她的后背,结果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偷袭吓得脸都煞白了。
“哇——”她喘着粗气,心神未定地嚷着:“死丫头,你想吓死我啊——哇,哇,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谁叫你净爱做亏心事!我理直气壮地跟她对吼。”
“嘘——”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立马大转脸色,紧张兮兮地说:“别嚷嚷,别嚷嚷……”
说着她急忙掩实窗帘,用手指了指窗外,示意我当心楼下有耳,我明知故问:“有鬼啊?”
“你上来时没见到辛光么?”
我轻轻地啄着头,说:“还有凌宇。”
话音一落,石婴的脸色就变了,刚才的惊慌和紧张被忧悒取而代之,看得我很是难过,我说:“如果你舍不得他,就原谅他吧。”
她晃着头,默默地说:“爱情不是一根烧火棍,光一头热是不行,所以明知结果是一样的,我宁愿选择这个时候跟他分手,至少现在我俩还存在着感情的余温。”
“婴子——”我哽咽地叫了她一句,此刻我想到了自己,其实我跟史富裕分开不也是如此么,不同的是我还能及时地挽救我和江馨濒临死灰的友谊。
“没事,我没事的……”她口是心非地说着,泪水早已背叛了她的眼眶,自作主张地挂在她的脸上。
我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不经意间我看到了她床边桌子上放着一个咬了一口的苹果,它的伤口早已氧化上了一层叫人见了揪心的灰黄色,结果我将她搂得更紧。石婴有个非常怪异的习惯:每当她伤心时,她就会在一个青苹果上狠狠地咬上一口,然后搁在一边让它烂掉。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有了一个缺口,才能排泄悲伤。”
良久,她边抹着眼泪边说:“小昕,你知道凌宇喜欢的人是谁吗?”
我模棱两可地“哦”了一声,她接着说:“上次江馨来为辛光说情时,我一犯急就吼了她几句,结果她气急败坏地说:‘你凶什么凶,别以为我表哥没人要,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凌宇——哼,人家有钱有势有地位,你跩什么跩啊,你能跟人家攀比么?!’”
听着这话我就来气,说:“家里有钱怎么啦,有钱就了不起啊——不就是几个臭钱么,有本事她们自个挣去啊!”
“是啊,有钱没什么大不了,可它却能救人,至少能治愈我爸的病。”
石婴说着这话听得我心直绞痛。以前石叔叔是开饭店的,“煲仔饭”是他的招牌菜,也是他的看家本领,凡是吃过他亲手做的煲仔饭的人保证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味道,还想着下回再来帮衬,所以他饭店的生意越做越红火,每天的顾客络绎不绝。为了图个方便和省事,别人做煲仔饭索性用煤气炉来煲煮,作料和碎肉也弄得相当粗糙,而石叔叔则不然,他还是惯用蜂窝煤来燃烧,用心地一视同仁地煲好每锅煲仔饭,特别与众不同的是在每锅饭快要端出炉时,他都会用酒精在它的周边淋上一圈,让它烧出很高的火舌,那个情形格外的壮观,也格外的引人注目,而且其味道和口感堪称一绝。那个时候尤其是读小学的期间,每当中午放学后,我和江馨都会跟着石婴回家去,然后丢下书包脱掉外套,兴致勃勃地涌到她家的饭店去,忙前忙后地帮着为顾客端锅饭、拿饮料、送纸巾,有时我们还热情高涨地帮忙洗碗刷锅,看得汗流浃背的石叔叔一脸的灿烂,于是他就会搁下手里的活,招呼小阿姨过去帮他先顶一顶,拖着我们仨的小手直奔里屋去,其实我们早就估摸到了:石叔叔又为我们仨备下3个香喷喷的煲仔饭了。多年以后,我总是认为我们仨至少是我是吃着石叔叔一锅一锅美味的煲仔饭走过小学和初中的,就像我们穿着老娘裁做的衣服长大,吃着江阿姨卖的水果懂事的一样,其中的故事和记忆都是值得我们一辈子去重温和回味的,因为在那个时代他们撑起了我们头顶的蓝天和纯真的梦想,让我们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地走过那些无忧无虑的少不更事的日子。不幸的是高一的那个暑假,石叔叔在做煲仔饭时一不小心被整瓶酒精倒洒在身上,结果他全身烧了起来,俨然一个火人。后来经过抢救他的性命算是保了下来,但其落下的后遗症却让他活得像个残废人:双手双脚活动不方便,有些关节已经生硬了;每逢大热天,他的有些皮肤就会起脓水,痛得彻夜难寐坐立不安,有时还会大小便失禁,等等。故此,石婴失学了,生活的重担也落在她和小阿姨身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四章:心疼的错爱(3)
片刻,我抓紧石婴的手,一字一字地说:“会好起来的,婴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时她也用力地握着我的手,重复着我的话,可我却从她的眼里看到了言不由衷,一直以来她在我的心中都是一个坚强而不认输的女孩,惟独她跟辛光这段纠纠缠缠的感情,她才表现得优柔寡断拿捏未定,我敢肯定就是在今天她也是很舍不得他的,毕竟有时快刀斩乱麻并不见得就能把“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情”斩得没有藕断丝连,无奈于他伤她太多太多次了,一次一点伤,天长日久累积下来她也早已伤痕累累了。
读初中时,我们仨每每谈起将来自己恋爱时几乎都是一个模式的:我喜欢他,他更喜欢我,然后全心全意地捍卫这段前生今世修来的缘分。后来有一次也不知石婴来了什么劲,硬要为自己改名为“石新”,我俩问之,她边指着我和江馨边为自个打抱不平地说:“你叫‘昕’,她叫‘馨’,细细一听你俩不就是一个名字了么?凭什么啊,你俩都起了谐音的名字,我……我们仨不是一块的么,怎么这会你俩又把我挤出来了!”我啼笑皆非,江馨捧腹大笑,手指啄着石婴愣是没把话说出来,最后我说:“这名字是爸妈取的,关我们什么事啊?再说,不就是一个名字么,叫得顺口不就得了么!”石婴急了,双手捂住耳朵,直嚷着:“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改名‘石新’!”这会我跟江馨算是秀才碰到兵了,最后我俩不得不将石叔叔给搬了出来,他一听这事,一口就否决了石婴的要求,我们仨正想对之软泡烂缠下去,结果他大发雷霆,吓得我们瞠目结舌。后来石叔叔对我们说了一句,于是石婴非但不改名了,反而抱着石叔叔痛哭流涕。他说:“你们石阿姨就叫‘阿婴’,每天我叫着石婴的名字,我就仿佛能感受到你们石阿姨就在我的身边,不曾离开过我和石婴!”若干年后,我才知道原来小阿姨的名字也叫“阿婴”,难怪她跟石阿姨有着一样的爱心和善良!
打那以后,石婴对将来的爱情又多了一份追求,她常常跟我说:“简简单单地爱,幸幸福福地挂念彼此,尽管有一天彼此远隔千里,甚至阴阳两隔!”后来她碰上了辛光,我想她梦寐以求的这一切非但没有追求到,并且还在一点一滴地流失,流失到有一天她忽然醒来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一些渴望!我不知道每次辛光跟人家打架时他的心里有没有想过有石婴在为他的生死牵肠挂肚?我也不知道每次他酒醉后跟着另一个女孩在亲热时他是否还记得石婴为此彻夜流下的眼泪?我只知道他可以为了他的哥们、他的面子、他的所谓义气而将他对石婴一次又一次的诺言抛之脑后!
临走时,石婴问了我一句:“难道喜欢一个人就注定要遭受这么多痛苦么?”
我背对着她,因为我生怕再见到她眼眶的哀愁,不然我就会比她还要难受,就像她见不得我丁点的难过一样。我说:“好男人是不应该让心爱的女孩受一点点伤的!”
说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楼下的大门时,我躲闪的身影被辛光的目光捕捉到了,于是他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向我冲过来。
“小昕,小昕……”他气喘咻咻地喊着我,走近我时他冷不防地抓着我的手腕,急切地说:“你从婴子家下来?她……她在吗?”
我边掰开他紧箍的手边嗔怒道:“松手,你给我松手!” 。 想看书来
第四章:心疼的错爱(4)
“小昕!”他忽地大吼一声,我不禁为之一颤,当我俩四目相撞时,结果我的心软了下来,因为我看到了他的眼眶涨红了,好似正在紧锣密鼓地酝酿着眼泪,印象中这是我头一回见到他的脆弱。
我说:“婴子在家,但她不想见你!”
“小昕——”他急促地喊了我一声,我却听出他在哽咽,突然间我有种心疼的感觉,就像我见不得石婴或江馨遭了委屈一样,自个难受得不得了。他嗫嚅地说:“你能帮我吗?”
辛光那个圈里的混混们都异口同声地说他对敌人心狠手辣,仿佛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教人对他永远怀着一种敬畏的崇拜。可今天我却偏偏看到了他多愁善感的一面,难怪石婴会在我的面前不止一次地跟我说:“我从来不曾见过他握着血淋淋的刀,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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