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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朵朵 媚祸-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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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松开她时,他肩头又侵出了红色的液体。他仅是轻轻一瞥,舔过唇角的余热,声音沙哑得好似情人的低喃,“果然很兴奋。实在……令人期待啊!”
  他俯下身子,她怒瞪的眼底,闪过一丝狡色,凝气运掌,狠狠朝他胸口拍去。在她飞离马背时,她清楚地看到他惊愕得无以铭状的表情,多日来被欺辱的不甘心,终于报了,随手折了枯枝烂叶,狠狠射去。
  “臭男人,我会让你后悔的。”
  但下一秒,他已腾身而走,迅雷之势追了上去。
  她的轻功很好,虽不及燕九州,但要敌过她的也是极少,可司马睿的功夫一直以来深藏不露,身上从来没有任何兵器,偶尔挥刀舞剑,都是借他人之兵,断他人之身。未想她逃出不过十码,就被他追上。
  腰间一紧时,她恼得反手又是一挥,还是被他抓个自着,他力道猛增,疼得她差点以为他就要断了自己的手臂,而不得不又与他正面相对,承接他惊愕后的怒火。
  “女人,你的确令人意外。不过,这点小聪明还是少在我面前耍弄,否则……”
  “你……你个神经病……疯……子……”
  他用力一压,骨骼摩擦得卡卡作响,若是再强一点,怕是她就要从此做独臂美人了。可这一点,也疼得她直冒冷汗,苍白了小脸。
  而他们这番动作,已经暴露了行踪。姬凤倾拔下臂上的钢针,便飞了上来,当看清人时,心头亦是抑不住的激动,失而复得的喜悦,交织着险境拼杀的矛盾,纠缠得胸口阵阵灼痛,连而牵动了腹部的那抹伤,提醒着他,眼前的确是他想念了很久的女人。
  “兰儿……”
  这一声唤,让正在争执的两人回了神。
  轻轻心中不由一软,他的声音那样低沉,浓烈的情感似从灵魂深处震颤着发出,一瞬间唤回好多的相聚画面,仿如洪水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
  司马睿双眼一眯,迸出森寒的冷光,收紧了揽着怀中人的手臂,用力压下,勾唇笑看向姬凤倾,“啧啧,叫得真亲热。可惜,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他说着,轻轻勾起她脖颈边的乱发顺到脑后,正好露出昨晚被他啃咬的紫痕,落进那双幽蓝的凤眸中,无疑如钢针般,刺激到心底蕴藏的烈焰熔浆。
  “司马睿,你休想在我的地盘撒野。”
  他抽刀攻上,未料司马睿却直接将轻轻推到了身前,他的剑尖处,惊得他一剑收回,气息反灌,一口腥咸窜上喉头,免力咬住,却仍抑不住嘴角溢出了一丝红液。
  “凤倾——”
  担忧,情不自禁,冲口而出。
  却不知,这一声唤,这一念之差,为之后的抵死纠缠拉开了洪闸,再难关闭。
  凤倾微微一缩,本来难受的心口却如灌入蜜水般,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充斥了他整个身心。脑子里只涌着一个意识,她是在意他的,她的心底还有他,她对他依然有情……他一定可以再夺回她的心。
  现在,他只需要机会,拼此一搏,绝不能放开眼前这个机会。
  司马睿对上姬凤倾强悍的目光,也不由心中一震,收紧了手臂,只思一秒,挥出一掌,掌风带着四下的断枝菜散叶,化成锐物,直射姬凤倾。
  “你……紫极神功,你怎么会……”
  姬凤倾大惊叫出时,轻轻亦是浑身一震,没有再挣扎,只是转头看向司马睿,脑中一团乱。
  他怎么会是紫极公子?可是……当下又突然觉得,他和紫极的身形很相似,而且紫极神功是世间顶级神功,怎么可能人人都会。之前听宣于谨也说过,世上会此神功就只有紫极公子一人!那么,司马睿如此口气,当真是……
  可是她心底仍直觉地排斥着这个事实。与紫极公子相处机会虽少,但她总觉得那样谦和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当下对她做出这般恶劣的事情。
  姬凤倾虽然武功不弱,但也难敌这世间第一的神功,几手下来,司马睿退回原位,触动了四下的机关,眼看着无数箭矢袭向那抹紫影,轻轻的心又提高了。
  不想再见到,终是逃不过命运的作弄,还是见到了,又这样身临险境,心底的担忧无法抵制,揪紧了衣角想帮忙,硬是被人生生扼住。
  “怎么样?可是心疼那过去的男人了?”
  她狠狠看着他,问,“你和紫极公子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紫极神功?”
  他笑得得意,“啧啧,这方看着一个,那方又念上另一个了!难怪传说周芷兰淫//荡无耻,你这颗心里,到底装了多少个男人?”
  “对,我的心底装了无数的男人。但是,那又关你什么事。”
  他双眼一竖,非常不悦,“女人,最好别挑战我的容忍度,我的耐心非常之有限。”
  “你到底跟紫极公子什么关系?”
  他不由挑眉,“怎么只准他一人习得绝世神功,别人就不可以吗?”
  闻言,轻轻还是松了很大一口气。直觉,她就是不愿意他们两是一人。至于为什么,她也不明白心底的想法。
  “主子,陷井快破光,我们必须现在离开。”一下属牵来了马儿。
  司马睿跃上马,点了轻轻的穴,便策马要走,哪知仍慢上一步,燕九州已经私带人马从另一头绕到了他们背后,将之团团围住。
  “轻轻,你没事吧?”燕九州率先问出口。
  这一问,又一次令那双狼眸半眯起来,手下更加用力勒住了怀中的人。暗咒一声,该死的女人!
  “想困着我,你们还不够资格。”
  他扬手丢下一物,轰的一声,四下迷烟骤起,掩去了所有人的眼目,只闻树叶沙沙作响,由近而远。
  轻轻只听得身后一片混乱,和着姬凤倾、燕九州的急切呼唤,她刚想开口,就被捂住了嘴。司马睿架着她,跳到了另一处峡壁,挥手策动,便听得刚才的那方,传来轰隆剧响,一片惨叫。
  轻轻大惊,没想到这男人如此阴险,居然以自己为饵,引敌到最大的陷井处,再跳到另一方去启动。要是他日,他对上奕哥哥,那绝对是最强大的一个敌人。
  “可是心疼你的前男人?”
  他抬起她的脸,清晰地看到了担忧,略过心头不悦之感,硬是扬起唇角,说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她一愕,听到远处行来一串马蹄声,抬头一看,便见着华宪之一马当先,奔了过来,这才恍然大悟,“你……你是故意引他们来的!”
  “我说过,我想看看,为了你,他们会多么疯狂。难道你不想看看么?末伽女天下,哈哈哈哈,真是名不虚传。”
  “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眼眶一红,那片厮杀模糊在眼底,她气得狠狠咬上他的手,再不松开,直要流血见骨的狠,揉进自己绝决的恨意和心疼。
  这个男人是恶魔!
  华宪之等人赶到,一看到姬凤倾的人马,便以为轻轻就在此,没有多说便兵戎相见,一千的人马对上此刻三千已经折损成两千的人马,倒也不见弱势。
  司马睿还故意时不时显身,引得众人齐来争夺,如此坐收渔之力,当真狠毒。而华宪之以前的匪友全为西秦军所灭,自然新仇加旧恨,杀红了眼,这方发现异状的碧姬和护卫长也来不及阻止,只有加入战斗。
  “兰儿——”
  一声怒吼突然响起,那声音荡在整个山峡中,让人心神俱震,好似百兽出笼,气吞山河,紫影突然凌空飞出,直直冲向那马上的两人。瞬间,无数断枝散叶化成锐物,朝那紫影扑去,间或着只只带毒的小箭。
  “别过来,有毒,有陷井,不要——”
  这一叫,又引来了华宪之,他失职之愧连日来一直萦绕心头,这方见着人了自然不管刀山火海也要冲上去。
  此刻,若要说华宪之有勇无谋,那么一向精明的姬凤倾也失了控,便不能如此断然。实因都心系于一人安危,才会如此失智,只求着平安救回那人儿,哪里还有心思考,便是用着最笨的办法,用肉身去搏,也要夺回她。
  他们齐齐朝她奔来时,那样执着的无畏,那样痴傻的行为,便如漫天飞舞的碎叶,悄悄钻进了心底的一角,再难挥离的心疼。
  “不要——”
  银刃划下,紫光袭来,血色弥眼,嘶杀盈耳,腥甜的味儿缓缓溢满了喉间,眼角……
  姬凤倾身上插了三只毒箭,仍义无反顾迎上司马睿的毒掌;华宪之被丝绫幻成的利刃,划中腹部,鲜血狂喷,仍挥刀上前。
  紫极神功一出,在司马睿身周形成的锐利护盾,凡物即是武器,无人能近身半分。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她闭目沉气努力冲破大穴,终于一手能动,伸手去抓那飞旋的断枝,屡屡被其税气划伤,但终是被她抓着一根,司马睿认真对敌,完全没料到她已能动,当那根断枝再次埋进他胸口时,他惊愕的双眼,似要淌出血水来,浓烈的恨意,夹着更多的不甘,和一抹晦黯不明的心痛,狠狠地咬上她的脖颈。
  低吼一声,“女人,我会要你为此付出千倍的代价!”
  “主子,快撤离这里。他们全攻上来了……”
  “只要你还有那个命。”她吼回去。
  他突然狂笑一声,扬手用力,狠狠地击向她背心,这是他蕴积了三成功力的最后一掌。便是三成的紫极神功,也足可毁断一人经脉,轻轻便如断枝残叶,飘飞了出去。
  “轻轻……”
  “兰儿——”
  又是声声的急切呵,她何德何能,赢得他们的关爱和担忧。
  意识飘离时,她见到的是那抹执着的凤眸,心中揪疼。
  奕哥哥,对不起……也许兰儿这次又要失约了。



  第2卷  第14章 执迷不悟

  浓浓的苦涩,直钻进口鼻,这感觉似乎很熟悉,就像……就像……
  猛地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张大大的俊脸,一如她当初初醒时一样,他亲口给她喂药。似乎感觉到她气息的不同,本来还留恋于唇角药汁的长舌,顺势溜进了她口中,轻轻推了推她的小舌,她立即一缩,想要退开,他却狡猾地逮到机会般,试探一下变成了攻夺,双唇用力地汲吮上她的唇儿,又痒又麻的感觉从唇瓣、舌根传来,浓重的呼吸从他口中喷出,她嘤唔出声,他却将身子都压了上来,抓住她推攘的手,长舌狠狠纠上她的小舌,用力的捻揉、允弄、旋转、勾挑。
  “不……放开……不要……”
  “兰儿,不要拒绝我。”
  “不不……”
  滚烫的大掌直钻进了内襟,不容半分抗拒地,湿热的吻顺着耳畔,一路下滑入起伏的丘壑,揉弄上顶端的红//蕊,换来的是隐忍的低泣。
  “姬凤倾——”
  她大吼一声,却觉胸口痛得快要撕裂了一般,那是司马睿逃离时,重重给下的一掌,连着浑身震疼起来,几乎叫她气绝。
  姬凤倾这才紧张地停下侵略,揽起她的头,急切地询问,“兰儿,你哪里疼?是不是胸口?你别紧张,我不会再乱来。别……别生气……”
  他的霸气荡然无存了,此刻除了紧张,就是心疼,那双焦急的凤眸,让她心中倏痛,生出逃避的心思,不想再看他一眼,别开了脸。
  “我……累……”
  他微折眉头,将她被弄乱的亵衣整理好,才将她放回被襦,细心掖好被子,却没有离开。
  她还是不看他,他还是舍不得放她一人,好像一离开他的眼,她就会消失了一样。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司马睿那一掌,损伤你全身经脉,幸好你身子底已经不弱,才没有被废掉武功。不过,这段时间你绝不可动用内功,必须好好养伤,否则会走火入魔,武功尽失。”
  他拉起她的手,温暖的大掌,帖上那小小的掌心,让她故做镇定的态度出现了裂痕,呼吸开始不稳,他又说,“兰儿,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处理伤员的事。”
  她猛地一震,睁眼急问,“等等。”
  “什么?”
  凤眸一亮,似乎很高兴终于引回她的注意力了。
  “我的人,他们现在如何?你把他们关起来了吗?”
  闻言,他面色倏地沉下,额头高耸,胸口一起似乎就要发怒,但一触到她收缩害怕的双眼,他沉呼一口气,硬是压下了一惯的脾气,口气僵硬道,“没有。大爆炸后,他们迅速撤离了。我……没有追他们。”
  那时候,他见她被司马睿打到口吐鲜血,整颗心都悬上,根本没有心思去管任何其他事。
  见她沉思,他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凤倾……”他的手触上门时,她仍是唤出了声,他没有转身,她看不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喜悦,问,“你的伤……”
  “无碍了,你且好好休息便是。”
  说完,他打开门,离开了。
  她捂上胸口,抑不住地心疼,已不知是伤,还是情。亦或,二者都有。
  他的伤口缠着绷带,带泛着点点红液。他的脸色并不好,眼下的阴影说明他这般守着自己,亲力亲为地哺药守候,已经不只一晚。
  问了小婢,才知道,她已经整整昏迷了十个日夜。而他亦有五个日夜为她输送内力,只为着保住她一身的武功。
  ——武功当然对我很重要,因为那是让我留在你身边的重要原因!——
  这是她当初自傲,又自卑的理由。
  可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才这样做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又要这样来扰乱她的心……
  。。。。。。
  这番相见,似乎与以往完全不同了。或者说,姬凤倾个人变化很大,可这样的平静,让她更加担心。
  因为,当她说出一定要回楚淮国时,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喝斥发怒,但凤眸中那冷锐浓重的杀意,还有紧盯着她时流露的执着,教她几乎无法承受。
  他是变了,变得更加讳默如深,教人无法猜杜他的真实想法,更不会像以前一般,吐出半个字来。对她,他的耐心似乎越来越好。但相反的是,对其他人,他变得更加残暴而毫无耐心了。
  她吃不下那么多的补品,他看着几乎未动的餐点,出门便吩咐,“无用的厨子,留着也是浪废,不如废了。”
  隔日,她只从服伺的小婢口中得知,厨师又换了一组,离开的被挑断手筋。
  “姑娘,求求您,再多吃点儿。若是您……您又……奴婢必死无疑,求求您,奴婢家中还有生病的母亲和弟弟等着奴婢赚银两回家……求求您……”
  如此的悲泣,又教她如何是好。
  他每日都会来陪她用餐,她身边的一点风吹草动,其背后必然是大动干戈,弄得整个随行人员,都似活在地狱般可怕,每天担忧着候爷一个命令,便见不到明日太阳。
  “凤倾,你这是何苦?”她亦曾劝过他,可是……
  他却淡淡一笑,了无笑意,“兰儿,你可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抚着她脸的手,冰凉一片,面对这样平静得诡异的男人,她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只怕稍有不甚,便会累及无辜的旁人。就是一条小小婢女的命,于她复苏的灵魂来说,也是一道重重的愧疚之伤。
  “凤倾,天下真对你那么重要吗?”
  许久以来,她都不敢问他这个问题,因为那个时候,她很怕听到真正的答案,那在她深爱他时变得懦弱的心,开始下意识地逃避着事实。
  “重要。”
  他毫不犹豫地吐出这两个字,她凄然一笑,果然如她所料。若非如今心中有那么温暖的一颗大树为她依靠,她怕仍是问不出口。
  可他却紧揽回她的心神,说,“那是过去。经历那么多,我现在知道最重要的就在我怀里,我不能放开,就是用再十年寿命相换,我也愿意。”
  他抚过她惊愕的眉角,凤眸中沉淀着一片潺潺柔光,“兰儿,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手又被他紧握着,掌心相帖,一如多年前的月夜下,纹理相并,心心相映的……总是虚幻。那时候,只有她一颗心,一如现在,只剩下他一颗心。
  太晚了。
  她不敢说出口,刺痛的眼眶告诉她,她的心痛,又被他残忍地唤醒,如何挣脱命运的枷锁?
  而她的每一个反映,都成了他执着的借口,只要她还有一丝在意他,他便有绝对的机会赢回她的心,她的人,她的灵魂。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帖着她柔软的唇儿,他轻轻许下诺言,他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收回。
  “相信我。”
  她闭上了眼,不敢承接他更多的情。
  他似乎叹息一声,柔柔地覆上她的唇,辗转缠绵,却不深入,从未付出的温柔,此刻清晰得教人绝望,她的手在发抖,她的唇在发抖,寸寸冰凉的恐惧,侵蚀全身,浑身都抑不住地轻颤,倏然打断他更深入的探索。
  那一去,连着数日,都是快马急鞭地赶路。
  偶尔,传来一星半点的消息,都是他残忍地清理叛徒、囚奴、犯错的下属的事。
  他把心伤的怒,全发泄到了旁人身上。
  ——似乎与你扯上关系的男人,都会变得疯狂。——
  不,不是这样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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