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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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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来因为受宠长久没有来久年轩里看我了,可是听说我抱病在身,就开始时不时地出现在久年轩了。和以前一样成了这的常客。
  由于我一直向外都说抱恙在身,一时间后宫人人知道了那个花容月貌的谢家小姐是个病美人,长年得病。所谓的中看不中用。
  虽然我没有可以打听她过得怎样,可是也是知道她过得春风得意,自然由衷为她高兴。可是知道司马哥哥就是皇帝之后,我便觉得怪怪的了。
  募然想起那天在假山后无意中听到那些话后,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她,也想过提醒她不要太过招摇,可是我知道沉溺在虚荣华贵中的她是听不进去了,搞不好还会怀疑我嫉妒她受宠。只好一次次提醒她要小心,特别是不要惹到王贵妃。
  她只是淡淡地应了,神情里全是不以为然,我知道她因为桓贤妃的关系,这几个月来,皇上对她是很青睐的,可是再大的宠爱,帝王是不会为自己的一时兴起而去关注一个妃子的死活的。所以,在后宫,有那么多女子化作一缕幽魂,从此消逝的。
  “姐姐,近来可好?”我看到她刻意露出来的青瑙石手链,还有她满脸掩饰不了的骄傲和得意,知道近来的皇帝的宠爱让她一跃为后宫的红人,以前那些看不起她,欺辱她的小人都争相巴结,她自小吃苦,好不容易到这一步,自然有些飘飘然了。我理解,可是别人未必理解。
  我抬头温和地笑着瞄了她一眼,“还不是老样子,这身体,让我连下床走一下都让云影多嘴。”
  一旁的云影不客气地瞥了我一眼,凉道:“小姐这身子说起来,还不是自己不珍惜。活该。”
  我苦笑连连,这云影,一点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了。庾雅也娇媚地掩面咯咯地笑出声来。一脸打趣。
  我举手投降,哀求道:“云影,放过我吧,我好歹是你的主子,不要在雅雅面前让我丢丑啊。”
  “那要有人知丑而改啊。”
  “改,我一定改。”谈笑间,小全子已经倒了一杯和我一样的桂花绿茶来了,反正院子里有几棵高大的桂花树。现有的材料,不用白不用。
  “呵呵。”庾雅像有万千风情地笑起来,“姐姐还是和以往一样好心境啊。”啜了一口茶,接着道:“这茶还真不错。”
  “不嫌弃的话,我让云影纳一些现成的送到你院子去。”
  雅雅顿时眉飞色舞地扑到我身上,撒娇道:“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第2卷 第37章 夜暮
  “不管怎么说,你要小心。夜路不好走。”我随意道。
  庾雅面色一凛,随即笑道:“姐姐不用担心,现在我身边有皇上替我撑着灯笼呢。不会有事。”
  “嗯。”既然她心里已有自己的打算,我也不准备说什么了。不过,帝王的保护伞是不会永久地替一个女人撑着的。更何况,我现在知道了那个人就是司马哥哥。连美得让我都流口水的旦呓美人姐姐日日在他面前,他都丝毫不动心,更何况是这些女人——
  “对了姐姐,”她突然恶作剧般地调皮一笑,“昨日皇上在御花园夜宴,我们的王婕妤在皇上面前竟然很不小心地放屁,还真是又臭又响啊。你不知道皇上的脸有多臭,都绷得发青了。还有在场的众妃,虽然极力忍耐,可是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场面一片喧哗,十分搞笑,王婕妤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她见我淡淡地笑了,接着说:“姐姐,你不在场,不知道多遗憾。”
  我无奈地望着她,“你又搞怪。”唉,都怪我小时候教她搞怪教太多了,现在还玩小孩子的手段。不过,我知道她是为我出气,上个星期,听说我又病重,那个王蝶衣竟然浩浩荡荡地带了一批人跑来久年轩里看我的笑话。不过,只要她没有特别过分的行为,那种幼稚的耀武扬威我是绝对能忍受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对我来说已经不痛不痒了。
  在谢府听惯了五娘和小弟弟的辱骂,只当来这又多了个五娘,后妈型人物就行了……
  一旁笑起的庾雅听我这么说,突然正色道:“欺负我可以,可是谁也不能欺负姐姐。”
  我有些感动,不过还是淡然道:“姐姐不介意。再说,嘴皮上的欺负姐姐从不放在眼里。”
  她又恢复小女生的调皮,看着我调笑:“那是,当年姐姐教我的招数,姐姐在这可是一点都没用过。雅雅知道,姐姐根本不在乎。”
  我微微一愣,不在乎,是啊,我不在乎。又想起以前教庾雅演戏的种种路数,简直是三十六计的女人斗争中的实际操作版。再看健康成长为少女,再到女人的庾雅,不禁有些欣慰。
  “雅雅,以后不要为姐姐出头。不值得雅雅那么做。”
  “姐姐永远不知道,姐姐对雅雅多重要……”她一脸怅然地喃喃道。
  “你说什么?”她说的太小,我一时没注意听。
  “没事没事。”她又恢复神态,仿佛刚才我看到的只是错觉。
  她亲昵地把头靠在我的双膝上,像一个和母亲在一起的女孩,轻声道:“姐姐要雅雅不替你出头,那么姐姐可要答应雅雅好好照顾自己。”
  我点点头,也不管她看不看得到。轻轻拨弄她额边散落的长发,温言道:“那是自然。雅雅不要太勉强了才是。”
  星空辰子满缀,夜临“弥屋”。
  高高的墙头突然出现了一个鬼鬼崇崇的白色人影,像鬼魅一般,瞬间就掠过高墙,抵达弥屋中那个唯一还有微弱灯光的窗口。
  “进来吧。”屋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李久的嗓音一贯低沉,让人有种他一直病中的错觉。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郁闷地从窗户爬进去现身。
  他瘪瘪嘴,“除了你,还会有谁深夜爬墙的习惯啊。”
  我无言。
  我不客气地在他面前坐下,这么晚他还不睡,难道知道我会来找他不成?
  像看透了我的想法,他啜了一口茶,淡淡道:“我是专门等你的。不过,我并不是神算,自然不知道你今日会来。”
  我讶然,“难道说你这一个月来日日都等到这么晚吗?”
  看他坦然地点点头,我再次无言。这小子,天天深夜不睡,还真是精力好啊。什么时候我夜猫子的习惯传染给他了,病情还这么严重!
  我知道那日我在皇帝面前失态了,他肯定很好奇。而且我挑了深夜前来,自然是害怕再次来个偶遇,那时候我可承受不了,万一吐血身亡,那就是一代红颜去兮——
  我现在依然对我不久前坠落墙头的事心有余悸。
  我接过他倒给我递过来的茶,毫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然后说:“你没告诉皇帝我是谁吧。”
  他摇摇头。我曾多次和他说过不要与任何人说起我的名字,只道我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就行。这样做的本意,自然是不想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看他一副闲散悠然,等我说下去的样子,我不免好笑,我又不是什么神秘人物,何必这样。
  “我说过我叫谢尾萤。那你可听说过新近的秀女中有一个谢家四小姐,身染恶疾,长年卧床,闭门不出。被封了个美人打发在一所人烟稀少的别院里了。”难怪第一次听到她说她叫谢尾萤的时候他就觉得很熟悉,可是就是没把这个不像样的女人和那个病弱的四小姐联系在一起。
  看到他微微惊愕了有些呆愣的神情,我不免得意洋洋一笑,“没错,我就是不得宠的谢家四小姐,皇帝抛弃了的女人。”
  “说起来,”我邪魅一笑,“我俩还真像耶,一个是皇帝看不上的弃妃,一个是被天下嘲笑的张狂才子。还真是有缘啊。”不顾他渐渐发白的脸色。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自嘲一笑,“我还以为,还以为——”以为你只是个特别的宫女,以为是个聪慧机智的奇女子,以为可以一直作为知己下去。
  我听不清,好奇地凑上前,睁大双眸问道:“你以为什么?”
  “没,没什么。”他尴尬地摆摆手,目光闪躲地不敢看我凑近的容颜,脸不客气地红了。
  好好玩啊,来到这里遇到那么多会脸红的纯情男。
  我开门见山道:“我不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帝王女人。我也不想卷入后宫之争。总之,我对争宠没兴趣,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在这里度过余生。这就是我的想法。”我知道他这样做其实不光光是好奇我为何失态,还想知道我是不是有什么目的,阴谋接近他。护主心切,我能理解,司马哥哥确实是一个值得别人为他做任何事的人。虽然一些史书上都说他是个一无是处,没用的皇帝,全都依靠王家的力量才能走到今日,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真的,他其实不是人人眼里的他。
  我进宫时就听大家长给我描述过他眼中的皇帝,沉迷女色,性情怯懦,一向很少自己决定一件事,都是听从众臣的意思。很少有作为。我几乎也认为是如此了。因为那该死的历史书上的记载,我对这个东晋皇帝一直没什么感想。可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司马琅邪和任何人说的一点都不同,我相信司马哥哥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我知道那样高贵冷漠,天生威严的他才是真的他。
  又和李久聊了很久,我自觉疲惫,也不忍再看他为了等我守株待兔后那两个出奇明显的黑眼圈,所以,我和他约定在皇帝不会出现的时候又接着长谈之后,便离去了。
  一路上,脑子里都是他在我离开时说的那句话:尾萤,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特别的女子。
  从弥屋回来,已是接近凌晨的前昼。回到屋子,正准备脱衣上床休息,突然一支短箭从窗口“霍”地从我耳边破鸣而入,插在屏风上,我习以为常地走过去拿下来,嘴里嘟囔着这死太监怎么每次都搞得人心惊胆战的,我真担心哪一天他一失手我的耳朵也跟着没了。
  直到有一次夜晚,那个老太监高陆突然出现在我的屋子里,吓得我差点没喊救命。直到看了他带来给我的大家长的书信,我才知道,早就十几年前,他就是大家长安到皇宫里的一颗棋子,并一路扶持他做到了内务总管的位置,让他成了皇帝身边的红人,得到了皇帝的信任。
  我知道大家长的笔迹,进宫时他也和我说过会有人来和我联络,可我没想到是他,大名鼎鼎的大总管的呀,后宫多少女人巴结的对象,没想到他是大家长的人,而且还是绝对死心塌地的人,不知道大家认给了人家怎样的恩惠。大家长的信中也说高总管是绝对能信的人。
  我突然想起那次大选前我装病时,他脸上的异样,他这么老奸巨猾,我那拙劣的演技,想必当时他就看出我装的了吧。可是还装得那般不动声色,和真的一样。
  后来我曾问起过他这件事。他只低头恭敬道:“主人在少主进宫之前就和老奴说过,让老奴配合少主的一切行动,一切听少主差遣。所以那日,老奴全装作不知道。”
  我冷笑道:“你明明知道老头让我进宫就是为了得宠,辅佐姑姑得到皇后之位,你明明知道我那样做是为了不得宠,即使是这样,你也不会制止我吗?”
  他面色不变,依然恭敬道:“主人说了,少主说怎么做,老奴就怎么做。少主自然有少主的打算。”真是老狐狸,我恨恨地想。
  自此之后,每个月这个老太监总会在我完全没准备的时候突然把信送来,可能是夹在给我送来的一点点赏赐上,我估计那还是高陆利用职务之便偷偷给我的,有时候就像今晚这样,突然出现在我房里。
  我打开书信,上面大家长寥寥几句,只是平淡地提醒我,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也该有所行动了。不要忘记我进宫的使命和进宫前我和他的约定。哼,我知道他这是在警告我不要自作聪明呢!身边有了一个这个大官的奴才不是不好,可是万事都有利有弊,他对我恭敬是因为大家长,同时他也是大家长在我身边埋的一颗棋子,监视着我。想必大家长从他口中知道了我的不思上进,无所事事了吧。
  我把信烧掉,冷冷一笑,想监视我吗?哼!我要做的事,还没有人能阻止我,更何况是我最讨厌的威胁!
  争宠吗?!看来我要拜会一下自我不受宠之后就没有出现过的姑姑了。那个传说中因为其妹而受宠的女人。
  第2卷 第38章 若相惜
  如若相惜,我便将选择离去,这是上天给你我最好的考验和宿命……
  吃过午膳,整天呆在这个院子里,我的身子骨都酸痛起来了。老家伙自上次为救我现过身之后,又丢下一张说有要事要办的纸条走了。我知道,又是武林和一斣珠的事,而且又冒出一个来历不明的暗门。作为江湖的泰斗他必须挑起这个担子。可是,我并不希望这个结果。
  老家伙,有一天,我们成了敌人,该怎么办呢?!
  在这瞎想也是闲得无聊,在那唉声叹气了一会儿,我猛然一个起身!和还在张罗的云影打了个招呼,我要出去转转。
  听云影说我这个院子不远处有个很美的梨花林,那里地处偏远,人迹罕至,是个适合我饭后散步的地。我可不想让哪个好事者看到人人口中病重的谢美人还到处神采奕奕地瞎晃。
  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在此度过余生。最好这一生一世都不要再见到他最好。哼,现在人家整日在众多美妃里不知多享受呢,那还记得你区区安锦!更何况现在,你连安锦都不是,你只是一个被弃的美人而已!
  算了算了,不要在想那些烦心事了。在这么美的花林里要开开心心的才行。不要错过了眼前的美景。
  因为朝廷上的事而心情不好的司马睿又像往常一样来到宫脚偏僻的梨花林里散心,身边只带了高总管。去不想远远就听到了女子甜美的笑声,一路寻了过去,就看到在微风中满天的白色花瓣飘飞,如仙境一样美得让人不相信眼前的发生的是真的,那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在花瓣间旋转舞蹈,脸上挂着和今日的天气一样明媚的笑容,银铃般动听悦耳,引人入胜。
  “你是谁?”
  突兀的问题打破了周围所有的静谧。仿佛一切都停滞下来。
  我停下舞步,转身过来,看到那熟悉的容颜,条件反射几乎脱口而出:司马哥哥!
  可是,可是不行——
  司马哥哥,已是皇帝!当今圣上!
  司马哥哥,此时此景,我该如何面对你。告诉你你的兄弟是你众多嫔妃中的一个。我该怎样告诉你才能保留我仅有的尊严。
  “大胆,”老太监的尖锐的喊声总算把我散掉的魂招回来了,“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皇,皇上,奴婢不知皇上驾到,请皇上恕罪。”
  我低头可是不忘朝一脸高深叵测的高陆高总管看去,难道——一种想法在我心里蔓延,明明我想阻止,可是它却自己穿插在一起,成为一个完美的线索。可是,我不愿,也不敢做余下的猜测,我怕那种被欺骗背叛的感觉把我淹没。
  今日的相遇,想必是故意的吧。应该说,是高大总管一手安排的吧。
  正在我怔忪间,司马睿已目光迷茫地来到我面前,用手挑起我的脸,情不自禁地喊:“小锦。”什么?!他喊我小锦!我知道虽然我以前一直易容,可是一些眉眼,细小之处,特别是神态,是无法掩饰的。可是,我不能让他知道我是安锦,他的结拜兄弟安锦。如果他知道我欺骗他,不知道是何种结果,我实在承担不起。而且现在我成了他的妃,一切已成定局,我还想改变什么,还在妄想什么呢……
  我心中一痛,可是下定的决心让我冷静下来,死死捏住拳头,指甲几乎陷入掌心里,却依然强作镇定,装作一副楚楚动人的娇泣样,惊惊颤颤地低声说:“皇上,奴婢叫谢尾萤。”
  谢尾萤?!良久,司马睿清醒过来,看向跪在地上因恐惧而微颤的少女。她不是小锦。她不是小锦!他的眼中没有小锦天不怕地不怕的夺人光彩,没有他任何时候都坚定的眼神,没有他对谁都满不在乎,不屑一顾的笑……而且,小锦是男子,是自己的结拜兄弟。
  罢,罢,罢。能遇到与他长得像的女子,已是天下一大幸事,怎能强求。
  想罢温柔地说:“原来是你。前些日子,听说你身子不爽,现在可好些了?”
  依然处于鸿蒙初辟的我条件反射地答:“好多了。”
  “那你今晚就准备侍寝吧,”
  “啊—什么?”忘了礼数,我“唰”地抬头看他,企图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玩笑的意思,可是他是认真的,他是皇帝,皇帝的话是一言九鼎的。
  见我惊愕的反应,司马睿不觉有些好笑。虽然知道此时我不该说什么,可是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地呐呐问:“皇上,可不可以收回成命?”哪怕一点点可能我也不想放过。
  他脸色一沉,冷声道:“朕说出口的话,从不收回。今晚准备好侍寝。”
  脑袋乱七八糟地回到久年轩,我只觉得天快塌了。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虽然是司马哥哥,可是这才是16岁的身体呀,在现代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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