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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穿错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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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希回过神来,见皇帝正一脸玩味地看着她们,他身后的背景中,那对八卦男正头碰头地八卦着。她眼珠一转,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哥哥很宝贝这把扇子嘛,刚才我看见你特意把它换到左手,腾出右手,这样一拍……”手中的丝帕轻轻一挥,藏在丝帕里地一样东西朝那对八卦男甩了出去。
那东西是端木给她防身用的一粒丸药,去了蜡壳后见风就会化成粉末,打不准也无所谓,方向对了就行。药粉在那对八卦男附近飘散开,那两个人顿时呛得涕泪纵横,满脸通红。
未希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扯着皇帝的袖子大惊小怪地说:“哥哥看啊,他们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难道是思乡情重?或是孩子不听话?还是老婆出了墙?生意亏了本?”哼哼,让你们八!她看过胡氏母子后去钱记找胡畔,人家却告诉她胡畔早走了,她顺着人家指地方向打听过来,居然听到这对八卦男正到处跟人八卦新赐封的公主如何如何……
皇帝用扇子敲了敲她地头,宠溺地笑道:“女孩子要留口德才是!”转身向街上走去。
未希忙拉着胡畔跟上他,继续扯他地袖子:“哥哥,我们饿啦,难得今天你既没带小灰,也没带海棠……咱们兄妹一起去吃大餐啊!”她回头看了胡畔一眼,刚刚她说到海棠时,胡畔的手忽然一紧,指甲都掐进她肉里了,她怀疑自己地手已经被胡畔掐破皮了。
皇帝笑道:“去玉人阁可好?红柳姑娘的家常小菜味道令人怀念啊!”他边说边瞟了胡畔一眼,胡畔脸色苍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听到玉人阁和红柳姑娘,半点反应也没有。
玉人阁里一切和平日一样。这里的姑娘们都认得未希和胡畔,一些呆的年头多地也知道这位公子是什么来头,忙飞跑去通报。
秦红柳迎出来时。那三个人正站在亭子里赏景,微笑着走过去。盈盈一拜:“公子来了,红柳礼数不周,有失远迎。”
皇帝用扇子虚扶了一下,笑道:“红柳姑娘,好久不见。”
秦红柳眼波流转。把另外两人也打量一遍,向皇帝笑道:“的确是好久了。”笑靥如花,拉起未希和胡畔的手:“两位公主也有日子没来了。”
胡畔看了她一眼,心不在焉地说:“云石最近还常在你这里么?”
秦红柳轻轻一笑:“他如今就在这,公主要见他么?”转向皇帝笑道:“公子对佛理还感兴趣么?今日有位高僧在玉人阁,公子可有兴趣一见?”
皇帝笑道:“高僧出现在玉人阁里,实在是高。”他看了未希一眼:“京城里几时出了这么多高僧,前些日子给你讲解八卦地,不也是一位高僧?”
被他用话一挤兑。未希一下子想起前些天她瞎掰的,高僧告诉她八卦辟邪,干笑一声:“似乎这两个高僧是同一个人哦……”看了秦红柳一眼。心里纳闷她为什么要让皇帝见云石。
皇帝一笑:“那就见见吧。红柳,这两位公主要吃你做地小菜。我也有些馋了。你去好好做几个菜,不用在这里陪着了。”说着就在亭中的石凳上坐了。小丫环见他就坐在这里了,忙不迭地跑来跑去端茶水点
秦红柳微微一怔,笑道:“那奴婢先告退。”她忽然改口称起奴婢来,皇帝听了也不在意,专注地品茶。
胡畔看她走远了,长舒了口气,皇帝笑道:“妹妹怎么了?”
胡畔白了他一眼:“心情不好。到了这花街柳巷就更糟了!哥哥今天怎么没带着钱海棠?”
她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在未希背上写字,写了两遍,未希才明白她写竟是“钱海棠是假的”,忙灌下一杯茶压惊,却又呛得咳嗽连连。
皇帝见她们两个举止怪异,正要发问,却忽然看到远处走来一个白衣僧人,本来他说要见他,不过是想看看秦红柳打的是什么主意,谁知只随意看了一眼,目光便再也移不开了。
未希一看皇帝的反应,就知道他也被云石地美貌震憾到了。皇兄大人虽然不至于自诩美貌无双那么变态,但他本身确实俊美无比,又是这样的身份,天下的俊男美女他见的多了,连刚才那神仙都没能令他如此震憾,可是见到云石竟表现得象个色狼……呃,刚才胡畔告诉她的那个消息的震憾程度,跟云石带给皇兄的震憾程度,似乎不相上下。云石走到他们近前,双掌合什,微笑道:“三位贵客,贫僧云石有礼了。”
皇帝微眯起眼打量了他一会,忽然说:“云石,你胆子不小,前几日劫了公主的,就是你么?”
云石微笑道:“公主清丽绝俗,灵性非凡,心中不染纤尘,贫僧能请到公主去寒庐小坐,不胜荣幸。”
未希看了胡畔一眼,见她眼神复杂地望着云石,想起她讲过云石家破人亡,很是凄惨,便不愿皇帝在这件事上不依不饶,笑道:“喂,亲爱的姐姐,你有这么美好么?云石大师对你如此另眼相看,我都嫉妒啦!”冲云石一笑:“大师地湖水和满院繁花,都还好么?”
云石笑道:“还好。”
皇帝也换了幅笑脸道:“大师请坐。”云石略一点头,便在石凳上坐了。未希看着面前两个超级赏心悦目的帅哥,真是养眼呐!只是……为什么这两个人坐到一起,她越看,越觉得他们有什么地方,说不出的相似呢?
她在石桌下碰了碰胡畔,向皇帝和云石笑道:“秦姑娘不知需不需要人帮忙,我们去看看。”
拉着胡畔起身,走出老远,见四下里没人,低声问:“钱海棠是怎么回事?”
“这里说话不方便,回去再告诉你,总之,现在宫里地那个,是假的。你拉我出来不是问这个吧?”
未希看着胡畔:“你今天心神不定,有件事你一定没有留意到。皇帝和云石身上有些地方说不出地象,尤其是眼睛……”她沉吟着:“他们地眼睛真的好象……”
胡畔微微皱眉,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顿时有些心慌起来,难道……
未希看她脸色突变,问道:“你怎么了?”
胡畔抓住未希地手,声音有些颤抖:“我们快点回去,我想起他们两个象谁了!”
“谁呀?”
“医仙,他们两个都很象医仙!”《狐狸精的前世今生》正在PK中,是很好看很可爱的文,某衣的读后感是:很俏皮,很甜美号是149616,已经十几万字喽

第三卷第二章纵使相逢应不识(下)
第三卷第二章纵使相逢应不识(下)未希愣了半晌:“他们是兄弟?”
胡畔用力点头:“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医仙告诉我她曾经跟当时的皇帝生下了我们的皇兄,却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离开了皇宫……”
未希皱眉:“我们也只是猜测,也许只是巧合呢?”
胡畔望着她:“你知道那天你过生日,我是怎么看出皇兄是假的吗?他的眼睛很特别,也许是遗传自通灵师妈妈,那是怎么易容也装不象的,他和云石一样,在某种光线下,他们的两只眼睛颜色会有细微的不同。那天的生日party,我特意把假皇兄和三皇叔的座位弄得很近,但都背着光,就是防止三皇叔看出破绽……这样的相象,有可能是巧合吗?”
她手指冰凉,一丝寒意穿透薄薄的衣服,直凉到未希心里:“云石的身世……”未希往旁边看了看,紧张地低声说:“他家不是和当年谋反被诛九族的郑国舅沾亲,被满门抄斩了吗?他是唯一活下来的一个,我们不是一直怀疑他和三皇叔……”
“三皇叔也许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你想想,我们都能查到,三皇叔怎么可能查不到……”
未希摇头:“那倒也未必,我们能查到是他有意透露消息让我们查,况且她还带你去了他家老屋,并没有想瞒着你。”
胡畔低头想了想:“三皇叔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不重要,”她抬起头,眼睛里有些恐惧:“重要的是,他回来的目的分明就是复仇,那不是成了……手足相残!”
“秦……”未希迟疑着说:“她知不知道这件事呢?她是三皇叔地人。又和云石关系密切,今天又卖力推荐云石,让他和皇兄见面。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胡畔眼中满是担忧:“我们不能看着这件事不管,他们两个都是好人。上一辈的恩怨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何况他们本是骨肉相连的兄弟!”
未希反而有些担心胡畔,握住她冰冷地手:“不用这么担心,还有医仙呢。倒是你……”她忽然看见远处林间闪动着几个穿着各色衣裙的女子身影:“……咱们现在去会一会秦红柳。”
胡畔身子僵了一下:“算了,从她那探听不到什么地。。。想从她那打听消息,要程无咎出马才行。”
未希失笑道:“你还在介意这件事?程侯爷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郁闷了!”
亭子里那对兄弟相谈甚欢,未希和胡畔回来时,远远地看见那两个出色的男人脸上毫无芥蒂的笑容,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眸子里都盛满对对方真诚的欣赏,仿佛没有地位尊卑地隔阂,也没有剪不乱理还乱的恩怨……假如真是这样,多好!她们知道,这两个男人之间。欣赏或许是真的,戒心、防备和伪装,也是真的。
秦红柳叫人把菜端来。自己却没有再露面,几个小菜做得很是精致。其中一道汤里烩着些素丸子。别出心裁地在每个丸子里放了一颗梅子。皇帝尝了一口,微微一笑。向旁边站着伺候的小丫头说:“去跟红柳姑娘说,不必怄气了,明日有赏。”
胡畔轻笑一声说:“你们姑娘真是可人,这样就心酸了,难怪那么招人疼……”
小丫头怔了怔,没敢接话。皇帝微笑不语,云石看了胡畔一眼,目光中有些说不清的情绪。
未希一边留意着各人的反应,一边白了胡畔一眼,这小心眼的女人!
皇帝忽然向云石笑道:“听妹妹说起你住在山中一个湖边,景色极美,改日有空也带我去领略一番湖畔之景如何?”
呃……湖畔之景……未希埋头吃饭,气氛似乎有些诡异。
云石只装做不懂,笑道:“寒庐陋舍,怕是要贻笑大方。”
皇帝看着他,笑得和煦如春风:“平常生活,才是真正的福气,我往向已久了。”
云石淡淡一笑:“所谓福气,便象桌上这碗汤,是酸是甜,喝地人自有感悟,倒不在于汤是用什么碗来装。”
皇帝笑道:“即便是玉粒金莼,金樽酒满,也未必及得上这样一桌小菜。”他眸光闪动:“大师,人生有时的确无可奈何。”
未希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两个说火星话的男人,拿着一柄盛汤地大勺子去盛汤,手上不经意地一晃,勺子里的丸子又落回汤里,溅了其余三人满脸。她“嘿嘿”地笑着,胡畔冷着脸望着她,那两个风雅地男人溅地汤最多,忙拿过小丫头递上来的手帕擦脸。
胡畔在旁边说着风凉话:“黄峰尾上针,最毒妇人心,这么烫地汤,要烫死人么?”
小丫头听她指桑骂槐的,忙上来问:“公主,汤不适口吗?奴婢拿去晾一晾……”
未希却知道她不过是和自己一样在转移那两个男人的注意力罢了,向那小丫头笑道:“你退下去吧,不用在这里了。呆会儿我们吃完自己走,也不用通报秦姑娘了。”
那小丫头如蒙大赦般微微一福便跑出亭子,竟是走得头也不回。
这一顿饭吃的人心神俱疲,尤其是胡畔和未希在这之前都受了不小的刺激。从玉人阁出来四人便各走各的,那兄弟二人一个向东,一个向西,看得站在大门口发呆的两个人心里一阵惆怅。
胡畔一路默默地跟着云石,自从那天在那破败的院墙外看过满院繁花后,一想起那天的情形,她心里就会隐隐地痛起来。这种心疼和感情没有关系,或许云石经过那几天的事情后对她是有些不同了,她却并没有糊涂。
云石象是知道有人跟着自己,一路上不疾不徐,一直走到城边的缘觉寺门口才停下来,转身望着胡畔。
“你现在住在这里了?”胡畔打量那不起眼的庙门。
云石笑道:“繁华富贵之地,本就不适合出家人。”
胡畔盯着他:“你真的是出家人么?”她往寺里走去,这缘觉寺香火冷清,一个香客也没有,寺中的僧人也象是都在睡觉,空荡荡的庭院里只有风在游荡。“这边。”云石带着她穿过一个角门,进了一个柴门小院,“这是我现在的住处。”
胡畔在院中石墩上坐了抬头看他,开门见山地问:“你的身世我知道,你心里有多恨有多苦我也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敢确定……你究竟想做什么?复仇?”
云石默然半晌,只微笑不语。
胡畔忽然问:“你娘长的美吗?”
云石不懂她怎么突然问起不相干的问题,却还是点头笑道:“很美。”
“她人呢?”
“那年家中突遭变故时,娘刚好回家乡去了,现在她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他眼中并没有多少感情:“当年我娘也并不常常在家里,她喜欢到处走,每年只有几天会停下来陪着我和爹。”
“……”这情况胡畔有些始料未及,医仙明明说她爱云石的父亲,她试探地问:“你娘在嫁给你爹之前的经历,你知道么?”
云石看着她,清澈的目光渐渐象是笼了层看不穿的烟雾:“你想说什么?”
胡畔怔了怔,忙着在心里组织语言,却听见云石平静地说:“她的身世来历我不清楚,不过我也奇怪当年爹为什么突然从京里搬到乡下隐居起来,连官都不做了。更奇怪的是,家里出事时,她刚好不在。这些年来我师傅时常去老宅附近打探,从来没有一个那样女人出现过,她竟没有回去看过一眼……”
“你……恨她?”
“我很想念她。”云石笑道。
胡畔看着他的眼睛,看不透他这话是真是假,云石垂下眼笑道:“你今天很怪,是有话想对我说么?”
胡畔咬了咬嘴唇:“你放弃吧!”
“放弃什么?”云石扬起眉,象是不懂她的话。
“放弃你要做的事!如果你做了,到头来只会伤人伤己!你相信我,如果你真的做了,你绝不会快乐的,最痛苦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云石眼中闪过一丝讶然,轻笑道:“你究竟想说什么?”胡畔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再也见不到的父母,再也回不去的从前,眼泪又涌了上来:“有些东西,你忘不了它,是因为已经失去了。有些东西,你拥有它的时候你却并不知道,等到失去的时候,又怎么都忘不了。然后用一辈子的时间为它伤心流泪,如果你真的尝过什么是悲伤,你就该知道那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那会是整整一生里的每时每刻。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她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往门外走。
云石的声音有些苦涩:“你的话,我不懂。”
她回头看他:“明天我带一个人来见你,你不要离开这。”

第三卷第三章流水浮灯(上)
第三卷第三章流水浮灯(上)未希回到程府时发现府里下人们无论老少都在忙,大小两个厨房忙着做甜果,做出来的甜果摆在院子里,足有三竹筐。其余下人们忙着扎纸灯,手艺好的扎得精巧些,差的就粗糙些,奇的是这些纸灯都是同样的花色款式,小丫环们剪出各种花样五颜六色的纸花贴在纸灯上。
问过才知道,原来今天竟是北芪国的甜食节,有点象是她那时空里的儿童节,这些甜果和纸灯都是傍晚时分要拿出去分赠给城里的孩子们的。每户大户人家都会做,不过程府每年都做的特别多,这甜果和纸灯还有讲究,必须是当天做的才行。
小葱兴高彩烈地跟着大人们跑前跑后地忙活着,未希站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心情也好了起来。小葱远远地嚷嚷着:“未姐姐,萧哥哥刚才问你去哪里了,他想你喽……”
未希看着那小破孩子一脸三八兮兮的表情,拿了个甜果塞进他嘴里,一抬头却见萧声正靠着廊柱望着自己。
她和萧声前些日子一伤一昏迷不醒的事已经被京城里的百姓们改出了N个版本,随便拎出一个都感天动地的,听府里的丫环小厮们讲了几个,她怎么听都听不出那故事里说的是她和萧声。还有更离谱的传言,说是皇上已经决定赐婚了。端木一直闷闷不乐,和这些传闻也有些关系。
旁边的几个老妈子低声笑起来,小丫环们却一看见萧声就红了脸,一边红着脸偷偷看萧声,一边还冲她笑着。
未希尴尬地走过去推了推萧声:“走吧,别在这里让人看笑话了……”
“我是病人啊……”萧声笑嘻嘻地看着她:“你搀着我。。。”
“你还要人扶吗?”未希的声音高起来:“你是不是自己走过来的吗?”
身后传来几声轻笑和窃窃私语。未希满脸黑线,抓起他的手往肩上一搭:“走吧!”
萧声满意地把大半边身子地重量都让她承担了,未希怔了怔。她从来不知道男人是这么重的。扭头看他一眼,鼻尖刚好擦过他的鼻子。呼吸相闻间,不禁有些晕眩地感觉。忽听身后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两人这才惊觉过来,未希心里暗骂这程府地丫环们都是被她们那温柔的主子惯坏了,胆子一个赛一个的大。
搀着萧声到了他住处的院中。想放开他,却被他抓住了,甩都甩不掉。
“这几天不能出门,每天看着你和端木在一起,我真想找他打架啊!”萧声哀叹。
“那就打呀!”
“这种情况下我怎么打得过他……”他象是早有预谋,院中一个下人都没有,那些三班倒的御医们也全部消失。即使有伤在身,他地力气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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