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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功贼-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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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也忘记了刚才说到了哪里!”宋正本摇摇头,给了窦建德一个理解的笑容。“好像是驭下之道吧?主公见解其实没错。只是要因人而异,并且凡事还要像主公当日所说,不能急于求成!”
“先生知我!”窦建德如释重负,笑容立刻变得轻松。他明白宋正本的言外之意,虽然事实上宋正本可能已经曲解了他的原话。
他本想表达意思是,自己没必要跟杨公卿等人同室操戈,对方即便脱离窦家军序列,对自己所求的大业也构不成威胁。因为这些家伙既不懂兵法,又不懂如何治理地方。这辈子最大的归宿也就是做个流寇或者别人手中的鹰犬,根本无法自立。
而宋正本显然把他刚才的说话的目标扩展到了所有人,特别是程名振身上。比起杨公卿、石瓒等辈,程名振在兵法上的造诣无疑高出了不止一筹半筹。并且程名振懂得如何治理百姓,如何给自己的未来“铸基”,即便不依赖于窦家军,此子也可能独霸一方。所以对程名振这种人才,既要委以重任,又得防备其拥兵自重。具体分寸在哪里,完全依赖于使用者自己把握。若是用的恰当,年青人就是一把利剑,万马军中所向披靡。如果使用不当,这把双面开刃的剑就有可能反噬,让使用者割伤自己。
既然已经误解了,索性就将错就错吧,反正日久自见分晓。抱着这种念头,窦建德不打算在同一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关于如何跟绿林豪杰打交道,将他们收归己用,他认为自己还有点门道,至少不会比宋正本这位前县丞来得差。
“主公乃盖世奇雄,有些事情本来就不需我等置喙。”宋正本也没心思在一个尴尬的话题上耗神,笑着转移双方的注意目标,“关于拿下武阳郡后的近期发展方略,我这几天会稍微整理出个大概来。之后会呈请主公过目,凡有与实际情况不符之处,还望主公不吝指点!”
“嗯,有劳先生了!”窦建德轻轻点头。“眼下咱们军中人才太少,所以不得不让先生多辛苦些。日后若是在武阳、清河等地发现遗贤,还望先生不吝邀其来大营一叙。即便不为了窦某,为了河北百姓重新过上安生日子,也值得他们出来看一看!”
“我军在清河郡之做为,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传开。打下武阳后,主公再将施政目标一一公布,届时相信很多人会明白,我等与其他绿林豪杰不一样!”宋正本点点头,欣然答应。
读书人必须投靠一个明主才能最终实现自己的价值。如今大隋已经摇摇欲坠,很多有才学的人都在等待出山的时机。宋正本相信,自己选择窦建德是正确的,也希望能将自己的选择推荐给昔日的知交好友。
“嗯!到时候窦某就筑一座黄金台,交由先生代我招纳贤士!”提起将来的规划,窦建德眼里也满是憧憬。打天下,他需要依仗王伏宝、曹旦、阮君明这些老兄弟,然而治理地方,还是要依仗大隋朝的旧官吏和文人。虽然这些家伙或多或少跟义军都有些过节,但那都是可以揭开的事,只要大伙日后同心协力,他绝对不会再翻旧账。
宾主二人又聊了些政务上了琐事,然后笑着告别。命亲兵取来晚饭,窦建德胡乱吃了几口,却觉得非常没滋味。仔细想了想,终于记起来妹妹还在偏帐中等自己。心里觉得好生愧疚,叹了口气,放下碗筷前去赔罪。
窦红线眼前摆的是一样的粗茶淡饭,吃得也一样的少。借着跳跃的烛光,可以看到她两只眼皮都肿了起来,眼角处隐隐还有水渍。窦建德心疼地走上前,打算跟妹妹开个玩笑缓和气氛。不料才到桌案边,窦红线已经迅速从桌案边站起身,敛衽为礼:“民女不知道大王莅临,有失远迎,还请大王切莫怪罪!”
“你就别寒碜我了!刚才不是有外人在场,我才不得不做给他看么?!”窦建德一把扯住妹妹的衣袖,陪着笑脸解释。
窦红线轻轻挣脱,后退数步,半蹲着身子继续说道:“刚才是我不懂事,不怪大王。日后若是民女有冒犯的地方,该打军棍就打军棍,该砍脑壳儿砍脑壳儿。大王千万别为了兄妹亲情,耽误了你的雄图霸业!“
“得,得,越说越没边了不是!”窦建德比自家妹妹大了足足二十岁,端得是长兄如父。“看这哭的,眼皮都肿了。给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来着。我道歉还不成么?你等着啊,当哥哥的这就出去找根荆条来背!”
说着话,他真的拔腿便向外走。窦红线见状,赶紧上前一把将其扯住,“没正形!还绿林总瓢把子呢,连小孩子都不如!”
“在自己妹妹面前,当什么绿林总瓢把子!”窦建德打蛇随棍上,继续好言相求:“除了你新嫂子外,咱们家就剩下三口人,我再混账,还能真的把你怎么着?刚才我正跟宋先生讲着如何严正军纪,你恰好就闯了进来。如果不说你几句,他又该笑我徇私枉法了!”
“以后我再不会来找你,免得耽误你的大事!”窦红线嘴上不依不饶,脸上的表情却先软了下来。
“我读书的后帐,还有你嫂子那里,你随便进。但中军大帐,你今后得多少小心些!如果不管你,我就没脸皮管别人。今天是我不对,不该事先没通知一声,就开始冲你发脾气。以后若是再出现同样的情况,就肯定是你不对了!你得体谅我,不能给别人看咱俩兄妹的笑话!”望着亲妹妹的眼睛,窦建德郑重强调。
“懒得跟你争!”窦红线把头偏开,不肯跟哥哥对视。她知道现在的哥哥跟原来不一样了。原来兄妹之间可以无话不谈,但现在,哥哥心中却有偌大个江山在,不可能再事事都迁就家人。
“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窦建德自管坐下去,给自己倒一盏茶,边喝边问。
“早就凉了!小心喝坏肚子!”窦红线低声嗔怪。抢过茶盏,连同茶壶、茶盘一道端出门外,交给待命的亲兵去重新煮过。
“哪那么金贵,当年大冬天的凉水不也照样喝?”窦建德大咧咧地笑着。“到底什么事情,让你那么着急?”
“也没什么要紧事情!我以后注意就是了!”窦红线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回应。“我看到鹃子姐麾下的女兵很能干,所以也想组建一个女兵团。打仗时可用替你们摇旗呐喊,过后还能替彩号裹伤敷药……。”
“不行,不行,哪就轮到你上战场了?”没等妹妹说完,窦建德迫不及待地否决。“洺州营的那些女兵我看了,的确都非常能干。弟兄们也都和赞赏。但对于那些女兵来说,却未必是什么好事。天天在男人堆里钻来钻去,今后怎么嫁人生子?”
“怎么跟嫁人又扯上关系了?”窦红线不满地瞪了哥哥一眼,“彩霞、红菱她们几个都嫁了,并且嫁的挺好的!”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她们嫁的都是底下的弟兄,互相知根知底,所以也不怕别人挑!”窦建德在此事上非常执拗,丝毫不肯松口。
“我怎么了?”窦红线气得小嘴撅得老高,“鹃子姐不也嫁得挺好的么?你前天还说,程名振能文能武,是个难得的豪杰!”
“你当玉罗刹这名号是好词么?”窦建德耸了耸肩,低声开导。“程名振敢娶她,那是她的福气。换了别人,却未必有这个胆量。你根本不了解男人,跟女人逢场作戏时,大伙自然喜欢找那些大胆泼辣,敢说敢笑的。逗着过瘾,玩着高兴,反正转头即是路人,不必考虑太多。但娶回家里的那个,有谁不希望是文文静静的大家闺秀?即便丈夫出了远门好几年,她也可以不问外边的事,埋下头来一心教导孩子,孝敬公婆!”
“什么道理?”窦红线为之气结。没想到哥哥内心深处居然如此古板。“连自家婆娘都要猜疑的男人,我还不愿意嫁呢?反正我自己抡得动刀,骑得上马,这辈子纵马驰骋,想去哪去哪,至少能图个痛快!”
“又说孩子话了不是!”窦建德笑着摇头,“咱们家如果不是遇到横祸,从你十三岁那年起,没事就要严禁出门了。这些年你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没一天安稳时候,所以我也不能以寻常的礼节来约束你。但日后情况好了,你也该安下心来学一学针线女红。伏宝是个不错的男人,你嫁入他家,他必然能好好待你。但你也要好好伺候他,做好女人该做的事情,不能仗着我是你的哥哥就由着性子胡闹!”
窦红线听得直发傻,眨巴着眼睛,越来越无法理解自己的哥哥。如果不是对这张皮囊熟悉,她简直要怀疑眼前的窦建德是别人假冒。自打记事以来,什么时候哥哥跟自己说过这种歪理儿。窦家当年不算贫困,但也算不上什么大户。十三岁就关进绣楼不让出门,你当是那些世家大小姐呢?跟养猪一样养起来,只待夫家领走?即便是豪门大小姐,也不是每家都如此无聊。人家河东李渊的两个女儿都亲自领兵打仗,那可是三代世袭的国公之家,跟河北各地那些乔装大户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没听见妹妹反驳,窦建德以为自己的劝解起了作用。想了想,继续叮嘱道:“伏宝今后要做统兵大将的,你今后见了他,别再呼来喝去,好像他欠了你一样。一旦被他手底下人看见,肯定会影响他的威望!”
“谁答应嫁给他了!”窦红线气得直跺脚。“我不影响他的威望,他也甭指望娶我!”
“什么话啊?”窦建德连连摇头。“你们两个都老大不小了。特别是伏宝,他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娶你过门么?”
“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窦红线非常坚决地否定。
“到底怎么回事?”窦建德警觉地看了妹妹一眼,眉头拧成了个川字。“你不喜欢他了?还是你又看中了别人?这些日子,你天天泡在洺州营里边……?”
“没有的事!”窦红线又羞又气,掀开门帘,飞也般逃走。“你别乱猜。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管!”
“你……”窦建德向外追了几步,迫于形象,不得不停在了门口。“这丫头……。”他不住摇头叹气。太不像话了,跟谁学不好,偏偏去学那个玉罗刹!可她到底因为什么与王伏宝疏远了呢?一团粉红色的迷雾在窦建德眼前晃来晃去,无论如何也看不清里边的答案。
第三章 飘絮 (二 上)……第三章 飘絮 (二 中)
窦红线的亲兵奉命取来了热茶和点心,却发现偏帐中又止剩下了窦建德一个人,禁不住愣在了门口,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将茶点端进去,还是直接送回厨房里。
“傻站着干什么?外边有什么好看的?”窦建德没有糟蹋粮食的习惯,瞪了呆头呆脑的亲兵一眼,没好气地呵斥。“都送到我寝帐去,老子留着当宵夜吃!”
“遵命!”窦红线的亲兵答应了一声,小跑着躲远了。
“连点儿规矩都不懂,真把你们惯坏了!”窦建德一腔烦闷无处发泄,望着亲兵的背影低声数落。扭头看见自己的贴身侍卫也在不远处逡巡,眉头不觉皱得更深,“你们几个也别瞎忙活了。大营之中,谁还敢行刺不成?!该换岗的去换岗,该吃饭的去吃饭,别老在我眼前晃!”
这个时候,谁也不会主动触他的霉头。侍卫们插手为礼,然后结队走向稍远的地方继续警戒。窦建德心烦气躁,本想把侍卫们赶得更远些,却猛然意识到自己不能把火气撒在无辜者头上。恨恨地吐了口吐沫,慢慢向后营踱去。
直到进了自己的寝帐,他的心情还没能平复。妹妹红线跟王伏宝之间起了隔阂,不能仅仅将其看做儿女情长的小麻烦。因为王伏宝是他麾下最得力的将领,按照宋正本的评价,是将来唯一可领军独当一面的帅才。如果红线执意要毁婚的话,对窦家军将来必然会产生极其深远的影响。
但如果硬逼着妹妹为了自己所谓的大业去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窦建德又实在无法下得了这个狠心。他只有这一个亲妹妹,年龄跟他自己的儿子不相上下。可以说,这个妹妹是窦建德从小呵护着长大,如疼爱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的亲人。如果她因为婚姻大事郁郁终生的话,窦建德自己肯定也会终生负疚。
“大哥今天怎么了?有人故意顶撞你了,还是底下人阳奉阴违?”窦建德夫人曹氏心思细腻,发觉自己的丈夫闷闷不乐,立刻放下手里的针线,柔声询问。
“唉!在咱们的一亩三分地上面,还谁有胆子让我难堪?”窦建德叹了口气,苦笑着道。
曹氏一听这话,马上意识到窦建德跟小姑起了争执。笑了笑,抿着嘴劝解:“红线啊,她不还是个小孩子么?你也是,这么个大人,跟她认什么真啊!”
“还小呢,都快老姑娘了!”窦建德恨恨地捶塌,喘息着抱怨。“也怪我,没事儿老跟她夸程小九干什么?这回好了,她全给听到心里去了。嗨,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即便我不考虑伏宝那边,她也不能嫁过去做妾吧!”
“做妾?”曹氏吓了一哆嗦,整个人从胡凳上跳了下来。“大哥说什么呢?哪有把自己亲妹妹送人做妾的道理。这事儿在我们老家那边,要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你以为我想啊!”窦建德将毡塌擂得咚咚作响,“她这些日子没事儿就往洺州营那边跑,没事儿就跑。我一时忙,也没多加干涉。结果三跑两跑,不知道怎么就跟程名振对上眼睛了。我今天跟她说起她跟伏宝的大事,结果她立刻翻脸,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并且叫我这当哥哥的少管她的闲事儿!这能是闲事儿么?弟兄们谁不知道伏宝已经等了她好几年?”
曹氏越听越心惊,嘴上却不敢跟丈夫一道数落小姑的不是,皱着眉头给窦建德倒了盏茶,低声劝解道:“大哥别着急。先喝口水顺顺气。也许是你想歪了,情况并没那么复杂。”
“但愿是我想歪了!”窦建德接过茶盏,一口干尽,然后继续喘自己的粗气。“否则,即便伏宝能咽下这口气,弟兄们背后也会说我处事不公。”
“程名振向你提亲了!他可真有脸!他跟伏宝可是结义兄弟啊!”曹氏好像也很气愤,顺口接茬儿。
“还没!”窦建德摇头否认。旋即意识到妻子是在提醒自己。苦笑了几声,叹息着解释:“是我自己猜出来。红线说她不想嫁给伏宝,我就顺着她的话头猜。猜来猜去,洺州营那边能让她看上眼的,也就程名振一个!”
“大哥是不是太关心红线,一下子给气糊涂了!”曹氏笑着摇头,对窦建德结论不敢苟同。
窦建德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的结论过于武断。便将半个时辰前兄妹两人之间发生的争执原封不动地托出来,请妻子帮忙参详。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遍,他心情也跟着稍微平静了一点儿,自己给自己斟了盏茶水,一边品,一边低声数落:“你说,如果不是看中了别人,伏宝怎么就突然不入她的眼了。两个月前伏宝去平恩,她可是策马追过去的!”
“不见得是看中了别人的缘故!”对于女儿家的心事,曹氏显然比窦建德更熟悉。“要我看,她原来跟伏宝之间是太熟悉了,熟得像亲兄妹一样。但儿女之情却太少。伏宝在这方面又是个粗心肠的,既不会粘着不放,又不懂如何表现自己!”
“要你这么说,是伏宝一个人的错了?”窦建德瞟了妻子一眼,皱着眉头反驳。
“也不是什么对错。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清楚。原来红线见过的人少,数来数去就是豆子岗那几个,没人比着,自然她也不会觉得伏宝比人差。但现在大哥一口气打下了半个河北,麾下的英雄豪杰越来越多。红线见的人多了,当然就觉得伏宝身上短了些什么!”曹氏想了想,站在窦红线的角度来仔细分析。
“有这种事情?”窦建德满头雾水。“你是说,她见了程名振这些人,然后就觉得王伏宝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类?所以即便没看上别人,也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差不多吧!”曹氏叹了口气,低声答应。“女人家,谁不希望嫁个最顺眼的,一辈子开开心心过日子?这种事最怕比。特别是拿自己的男人跟别人的男人比。我估计最近这些日子,红线是看杜鹃和程名振小两口看多了,然后心里才有了想法。不是我多嘴,伏宝在这方面,的确差了点意思!”
“哦!”窦建德长出了一口气。情况看来并不像自己想得那样糟糕,“我说么,程名振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怎么着都不像是跟自己兄弟抢女人的衣冠禽兽。红线这孩子,人家程名振对老婆好,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看着再眼热有什么用?”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心里不舒服呗!她又是那幅心里藏不住事情的性子。”曹氏又叹了口气,很理解自己的小姑,也很同情。
窦建德轻轻点头,然后开始谋划解决之道,“等打下了武阳,我就让伏宝回老家去给两家先人的起座好墓。让红线跟着他一道去。两个人多些时间相处,也许就不那么生分了!”
“恐怕没那么容易!”曹氏毫不客气地指出丈夫的想法过于一厢情愿。“女孩子的心思,如果变了,九头牛都难拉得回。伏宝在这方面又笨,既猜不到其中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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