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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穿越之征服1934-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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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炳问道。
听说谢长炳他们需要帮忙，王普的心一动，说道：“谢哥、任哥，这段时间我也不忙，要是你们看的上，我去汉堡帮你们一段时间，我跑跑腿还是可以的。”
任大强和谢长斌相视一笑，说道：“求之不得，有你老弟帮忙，我们放心多了。这样，明天早上我们就走。啥都不用准备，到汉堡我们重新置办，到时候，我们给你在汉堡专门搞个经理办公室，有空你就在汉堡帮我们管理一下。收入每年按一万马克给你算，如何？”
一万马克差不多六千多美元呢。比他在国内的收入高五倍。
“太高了，受之有愧。”
“那就说定了，我赶今天晚上的火车走，你跟任哥赶明天一大早的火车走。我们在汉堡碰头。”
“行，谢谢两位大哥，我这就去跟导师请假。”
事情说定之后，王普就跟菲利普教授请了假，毕竟大学不比公司，时间上相对比较宽松，请假一周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事情。
不过，王普也许想不到，他将永远地要离开这个研究所了。
第二天一大早四点半，任大强和王普踏上了去汉堡的火车。
五点，谢长炳秘密潜入了高能倍增装置实验室，从一个雪茄长的金属管中小心翼翼地提取出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粗的冰柱，透过冰柱里面是用一个透明薄膜包裹的一团银光色金属球。安置在实验室的秘密角落。然后，迅速离开了实验室。
七点钟，太阳已经升出了地面，威廉皇家科学院化学研究所开始有人进出。放置在实验室角落的冰柱已经融化了80％，地上一滩水迹，包裹物只差一点点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七点三十分，包裹物中的金属暴露在空气之中，并与地上的水迹剧烈反应。“嘭”一声轻微的爆炸，金属彻底变成了高温蒸汽，充满整个房间。金属和水迹彻底化为乌有，如果这个时候用盖勒计数器读一下数，爆炸之前的辐射量从0。001毫西弗瞬间飙升至27000毫西弗。
事实上，即使是最短时间内受5000毫西弗照射，90％以上的人会在一个月内死亡。而27000毫西弗的辐射量，只要有人走近这个房间，一到两天内就会发生急性组织坏死，100％死亡。
只要有人打开实验室的门，一天内，整个化学研究院大楼都会被污染，即使按照最保守的辐照量也会高达几百毫西弗，如果不能及时发现，对整栋建筑内的人都是巨大的危险。
按照原定的计划，谢长炳使用大剂量放射性物质让整个化学所遭受严重污染，从而使整个大楼的人都在短期内死于辐射。这种手段很难被发现，而且事后也容易造成实验事故的鉴定。
哈恩教授今天早上就有一个实验安排，这在实验室的行程表中就能看到。
九点，哈恩教授和他的同事七个人同时进入了那间实验室。每个人都按照日常的实验步骤，开始进入自己的岗位，实验室的设备开始通电工作。当β射线检测设备开机的时候，红灯马上亮起，刺耳的警报声也响了起来。
哈恩教授脸色变得苍白，他很明白这是什么意义。
“撤离，撤离，关上电源关上房门。”
实验组的人都仓促退出了实验室，不久，整栋大楼的警铃响起。整栋大楼的人都仓皇从实验大楼里面往外面跑。
检测β射线辐射剂量的设备，不到10毫西弗是不会警告的。事实上，即使从事这么多次实验，设备检测到得辐射总量都没有超过10个毫西弗。除非有放射性物质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难道是镭？能够产生这么大的剂量辐射值，除非把研究所的镭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但是镭是被保存在地下室，任何人取用都需要通过他的申请。
还没想明白，从实验室出来的七个人相续晕倒在地。
这是大剂量辐射损害了神经中枢，如果没有意外，他们都将在十个小时内死亡。这些人包括利奥·希拉德、奥托·哈恩和弗里茨·施特莱斯曼还有整个实验组的其他研究员。
这是一场灾难，不仅是皇家科学院的灾难，也是人类科学研究史上的灾难，德国失去了众多优秀的科学家，人类制造原子弹的进度遭受巨大挫折，官方的鉴定结果，认为这是一起严重的实验室事故，不仅导致七人直接死亡，而且超过几十人间接受到辐射，实验室大楼由于辐射污染被彻底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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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区谭门岛军事基地。
对此事负有责任的各部门人员，直接通过预警机观看了现场直播。
确认七人死亡后。
周大江说道：“同志们，总参战略特勤局的任务完成的不错。按照各部门早前签署的法律豁免文件，我宣布此次行动成功，并关闭行动。”
这是一次让人饱受折磨的行动，毕竟对方并不是原子弹的直接责任人，但是的的确确是实验的第一验证人，虽然，对方还没有完成实验，但是特区依据历史对他们做出了判决。
这是矛盾和危险的决定。所以，此次行动的决策是以整个共同命运体无记名投票的方式决定的，没有人投反对票，也没有人弃权。
但是这个行动确实让大家心中纠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消失在历史之中，让所有人忘记这个行动。也许这样的行动并非是唯一的，但是谁也不愿意去想再来一次。
在特区的历史档案中，只留下了行动代号和执行人，以及法律豁免的文件。没有具体的事件，也没有任何目的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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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堡“水手馆”酒吧。
任大强、谢长炳、王普和老板陈纪元，喝着啤酒。
“没想到任先生和谢先生，十天不到的时间就做成了大买卖。易北河下游北段的港口都是深水港，这里的船厂正在造五万多吨的大船，据说满载通航一点问题都没有。文件中的那个码头，我以前去过，虽然偏远一点，但是够大，原来是专门堆放木材的码头，老板是犹太人，后来被政府没收之后，荒废了一段时间，现在有点破败，不过修葺一下仓库，除下草一样很不错的，主要是码头牢靠。”
任大强对陈纪元非常满意，问道：“陈老哥，我和长炳经常两地跑，王普也还有学业，我们想请你当码头的负责人，你看怎样？”
陈纪元一听，喜出望外，说道：“求之不得啊，这酒吧半死不活的，我也干腻了，任先生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珍惜的。”
“好，好，这样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任大强举起杯说道：“为了成功！干。”
大家有了目标之后，说话都往码头怎么干的话题上来。
任大强具体经营方面不插嘴，只是说，码头工人必须是中国人。至于如何开拓业务，完全让他们两人操办，一点没有干涉的意思。
选择中国人做码头工人，主要是因为特区的货船很多时候都是夜间进入汉堡港的，有些物资不一定见得了光，大家都是同乡保密性相对高一点。
一般来说，特区的船队才会有潜艇护航，重要的物资才会用特区的船队运送，譬如航空汽油。毕竟，特区的货运能力是非常有限的，普通物资，如水泥、钢铁、粮食之类的物资运输会对外委托，以节省运力。
这些问题都不是任大强重点考虑的。
工业和金融特别委员会关心的是在欧洲拥有属于自己的港口和仓库，这里是未来特区介入欧洲的一个重要基地。
五十四、第2师（四）
“敌人总会在以下两种情况发生时展开攻击：1）他们准备好的时候；2）你没准备好的时候。
一支部队的作战能力与它外表的好看程度成反比。
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救兵身上。
如果你失去了敌人的踪迹，转头看看。”
到四月底，几乎所有学员都掌握了一百八十条战场守则。识字量超过一千五百字，有一半的学员掌握了这些字的书写，至于书写工整程度，那是不能有期望的。对很多学员来说书写这一千五百字远比每天高强度训练更加困难。
这几个月地狱般训练强度并没有压跨很多人，除了极个别身体素质过于弱的被淘汰出局外，极大多数人都熬过了最初艰难的时刻。
20公里35公斤负重越野时间都能在两个半小时内完成。3公里全装泅渡通过率99％。各种战术动作基本达到标准。200米实弹射击绝大部分学员能够实现碗靶十中六的水平，这种水平已经超过了日本精锐师团的士兵射击水平，这得益于军校科学的射击训练以及高水准的弹道误差来源分析及提供的解决方案。
三天前，排班一级士官已经被通知到即将二次换装，这次换装同时将决定哪些连队进入第一师，哪些连队进入第二师。
军校食堂，余德把最后一片西瓜吃完，问喝咖啡的李寿：“这次部队改编，你是怎么看法？”
李寿喝了口咖啡，他已经习惯这种苦中带甜，能提精神的饮品。略带苦笑的说道：“说心里话，如果可以选，我愿意留在第2师当个小兵。”
余德说道：“我们三个都是一军团出来的，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说起来生死都是看淡了，但是，在马都军校我才真正学到仗是怎么打的，我们这些人按现在的水平，即使在第五次反围剿那样的阵地战也不一定打得垮我们。如今，我们原先的部队都打散了，也没啥念想，我也希望能留在2师，开始新的生活。”
“还是唐然这小子命好，直接进了2师的特种侦察连。听陈教官说，2师只有一百个连的编制，不仅要求全连全装越野和全装泅渡必须合格，好像还有几个测试必须通过，才有机会进2师。”李寿羡慕的说道。
“我们连，前两项没有问题，关键是后面的几个测试，听教官说好像难度不小。”余德略有点担心的说道。
下午，例行三公里武装泅渡。
D5连与其他九个连队同时泅渡，其他所有连队都已经集结完毕。与以往不同的是，在海面上五公里左右部署了很多渔船，海面上还有十架大型直升机盘旋。
这个场面让余德意识到，今天的泅渡必然不简单，转身给各班长说道：“今天的演练恐怕关系到我们是否能留在2师，给同志们传达一下，愿意留在2师的，等下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一定要克服一定要坚持，千万不要放弃。”
全连的士兵听说今天的训练事关能否留在2师，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发令枪一响，十个连首批冲进了海里，开始武装泅渡。这个科目对D5连的战士来说，难度不是很大。今天的海浪不大，对大家保持体力有帮助。
泅渡的队伍一过一公里的海域，上面的直升机上传来巨大的喇叭声：“各连队注意，到达前方1。5公里处浮标后，沿悬梯爬上直升机。各连队注意，到达前方1。5公里处浮标后，沿悬梯爬上直升机。”
直升机的广播足够大声，即使落在最后面的学员都听的轻轻楚楚。
余德用劲的吼道：“全体跟上，按顺序攀爬，是爷们的跟我上。”
在预定区域，直升机放下了三十米长的悬梯，刚刚触及海面。
余德抓住悬梯的时候，发现与平时训练的攀爬科目是不同的，平时训练的是钢梯，受力的时候不会旋转、飘荡。而攀爬软绳梯，不仅要控制住身体的平衡，保持住中心，防止身体不停地旋转，而且还要受上空强大的气流干扰，一不小心就会跌落海面。
不过，余德有心理准备，平时的训练也很到位，虽然艰难但是有惊无险地登上了直升机。直升机上等他们的是D5连的教官陈礼，陈礼拍拍余德的肩膀笑道：“不错，继续努力。”
然后拿起高音喇叭，朝下面吼道：“快点！别磨磨蹭蹭，一个接一个的上，GOGOGO。”
连队的其他学员有了余德的示范，也一个接着一个攀爬上悬梯，整个连队陆续登上了直升机，花费时间48分钟。这个成绩还算可以，合格的成绩是60分钟，当然离优秀的成绩30分钟还有很大的差距。
等人数到齐，直升机离开预定位置，飞向有渔船的海域。
陈礼拿着喇叭朝直升机里的学员说道：“三分钟后，演习十五米高空入水，有恐高的可以选择不跳。跳水的学员要记住动作要领，入水必须双脚先入水，然后返回集结点。现在开始检查着装。分成两个纵队，排好队。”
十五米并不高，即使最糟糕的姿势入水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泅渡装备有救生衣，入水后即使昏迷也能浮出水面。这一项训练是2师选择连队的重要依据。
“跳！”陈礼朝两名学员吼道。
两名学员同时跳出了直升机，直接坠落到海面，两个巨大浪花后，两名战士浮出了海面，并朝海岸游去。
直升机沿着预定线路低速飞行，每三秒钟就有两名学员从直升机上跳入海面。整个演习场十架直升机都在做这样的动作，从远处看就像下饺子一般，激起一朵朵浪花。
马都军校的总教官中校段勇，通过望远镜观看远处的演练情况，脸上的笑容露了出来，刚才粗略的计算，起码超过一百个连队以上完成了跳跃入水的动作，现在起码不用担心2师凑不齐编制，三个多月的训练没有白忙。
这三个月同样给军校委员会其他四个同志带来了巨大震撼。
对于部队原来的状况，他们很清楚。
从装备看，即使全盛时期步枪的装备率都没有超过70％，而且很多步枪其实就是鸟铳。随声携带的粮食也最多就是炒米，而现在的军粮每人每天的携带都是“三主三副”，GJ的装备都比不上军校的。
从训练程度看，红军都有实战经验，但是都缺乏战场有效系统的训练，如何协同火力，如何工兵作业，如何突袭堡垒，都缺少有效的科学的指导，单兵的各种战术动作也是没有的，军中从事农业生产的士兵超过99％，几乎都是放下锄头，拿起武器的百姓。如今，不过从仪表还是实际战斗能力远远超过了他们能够想象的地步，这些学员的水平毫不夸张的说，回到红军当个连长没有一点问题。
训练的质量完全是超出他们预想的，唯一让四个委员疑惑的是，军校涉及到宣传的内容，即不主张也不反对，完全按照政治部主任刘伯坚的安排执行。
应该说，委员会的合作是有成效和愉快的。
曾山最为担心的是，第1师组建以后，按照现在的作战标准，后勤怎么办？他都不敢想以后使用第1师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弹药给养，如果没有特区支援该去哪里解决？难道像其他红军部队一样使用？这是巨大的浪费，曾山绝对不同意第一师拆散重组。
以目前各个连队的能力，不管怎样编组，第一师的战斗力都会非常恐怖，完全可以当成一个集团军使用。这将大大提升红军的整体实力，相信中央也不愿意作出这样的决定。
曾山朝陈丕显使了个眼色，陈丕显一看就明白曾山的意思，两人为这个问题商量过很多次了，觉得出路还是在教官，只有从特区申请到足够的给养才能解决未来第一师的持续战斗力问题。
“段教官，这些连队三个月时间可以说是脱胎换骨啊，长眼界了。段哥，照这个战斗力别说白军，就是日本鬼子也照样打他个瓜瓜叫，不过，段哥，你看，这部队以后的子弹什么的呢停费的，是不？”
陈丕显贴着段勇边上说道。
段勇早对这个政委的蹭东西手段领教了，自己珍藏的香烟，这才多久一大半都进了陈丕显的口袋。
不过，这次换装特区早就安排好的，也不瞒他们：“打仗哪有不费子弹的，你也甭动小心眼，宁校长早给你们安排好了，子弹人均两百发的标准给你们配，枪支也全部换全新德制98K毛瑟，这东西比小鬼子的38式强多了，谁用谁知道。就算老蒋也只有几个王牌师才配了早期的98B毛瑟。子弹尽管打，每隔一段时间，特区会给第一师空投弹药补给，不过，粮食的问题需要自己解决，特区的运力支撑不了更大规模的空投。”
得了准信，曾山和陈丕显高兴极乐。红军从来没有为吃什么怕过，皮带野菜都能当粮食。唯一需要解决的是子弹等给养。毕竟德械与GJ、日军的子弹不能通用。只要弹药不缺，凭现在第一师的实力，天下哪里都去得。
演习结束后，各连队开始换装，原来训练使用的38式步枪和11式机枪，全部换成了98K毛瑟步枪和MG42通用轻机枪。进口的机枪数量有限，只能配置到排，火力输出方面反而比原来的弱了一点。
曾山和陈丕显充分发挥死缠烂打的人品优势，终于争取到第一师组建六个11式机枪连，混去六百挺11式机枪。日式装备，马都军校本身就是当培训用或者配发特区民兵使用，这么多11式机枪完全属于浪费。
第一师的标准编制六个团，每个团下辖四个步兵营、一个炮兵营、一个工兵连、一个机枪连、一个骑兵连、一个特务连、一个卫生连，满编整团人数3120人。每个步兵营辖三个加强连，每个加强步兵连180人。
加强步兵连标准配置三挺MG42轻机枪，三门60毫米迫击炮，180支98K毛瑟步枪，子弹炮弹若干。
炮兵营配属五门122毫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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