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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风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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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握好竹笛,十指分按,嘴唇往吹孔凑去,她不愿与之前绮绮吹奏的曲情相同,想到自己与表哥相见恨晚、惺惺相惜,顿时有了主意。

「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她心里流淌过李天纵这首《山园小梅》,暗忖道:“表哥跟我一样,都是个爱梅之人,我便吹首《梅花三弄》,这相惜之情,定不比她那痴情来得差。”一念至此,她卷唇吹气,香风所至,《梅花三弄》的开头低声缓起,渐渐清悠。

随着曲子,李天纵心中便似摊开一卷卷墨画,看到表妹的心意。

李清照初初吹奏之时,尚没有杂念,只是吹得一阵,便慢慢入了神,想起前几天,与表哥逛街踏青,一起赏画弄墨,吟诗填词,当真是快活不知时日,但到了昨天,表哥便不陪她了,而去柳河排演,若不是今天她非要跟来,便连闲聊的机会都没有。

现下表哥又视她若无物,只顾着与绮绮姑娘亲热!她越想越气,笛声之中,便多了些幽怨之情,似哀似泣,惹人怜惜。

待绵长凄清的笛声渐歇,阁里众人皆赞叹不已,李清照的笛声,竟不比绮绮的差!而熙云、绮绮比之婉儿,却能多听些笛意来,绮绮往李天纵看去,只见他平静地沉吟着,猜不透其想法。

李天纵依然没从笛声中回神过来,只因心头翻滚着一首词,隐隐约约,总是抓之不住,他听到李清照唤了声“表哥”,那词蓦然清晰过来,脱口吟出:

“藤床纸帐朝眠起,说不尽无佳思。沈香烟断玉炉寒,伴我情怀如水。笛里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春情意。

小风疏雨萧萧地,又催下千行泪。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人间天上,一枝折得,没个人堪寄。”

他这词一念出,李清照便浑身一颤,柳目睁大,心间小鹿跳动不止,表哥听懂了!她暗自欢喜,那幽怨之气逐渐消散。若然只说词意,那自然对不上,但是词境词情,却字字说出她地心意。

她是多么思念前几天与表哥相处地日子啊!这两天遭人冷落,她虽没有珠泪潸潸,但满腹惆怅,便似失去魂魄般,着实难受。

不过这女儿心意被人听懂,她除去欢喜,却不免羞赧,但性子所致,她并没有躲避,忍着羞意,凝眸看着李天纵,道:“表哥,我吹得还好吧?”

李天纵点头一笑,道:“好。表妹,没想到你笛技如此不凡,既然有此绝技,可不能藏着,以后得多奏给表哥听。”

李清照这聪颖人儿,岂会听不出弦外之声,表哥是说以后要多陪她呢!她芳心一喜,笑道:“遵命!”

第97章 欢声笑语

时至亥时之际,李天纵才携着熙云、婉儿等人离开雅心阁,绮绮自然是恋恋不舍,相送到阁门口处,又目送他们的身影,一直到看不见了,才幽幽一叹,转身返回闺阁。

落得楼来,只见得莺莺燕燕,香风挥舞,狎客们或饮酒或欣赏,搂个姑娘上下其手的,不在少数,令悦耳的管弦丝竹声中,糅杂着些娇声笑语。

几个澄澈无邪的少女听了那靡靡之音,便满脸羞赧的风情,可惜被薄纱所遮,别人见之不得。

婉儿紧紧地跟在李天纵身后,杏眼微瞪,一转都不敢转,双颊通红,羞不可言,想她初次跟少爷来百花画舫,面对眼下的情景,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她不敢看,李清照却敌不过好奇,柳眸不时偷偷地瞥顾一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熙云则落落大方,瞧了一眼舞台上的莺燕,便没了兴趣,看着前面负手信步的公子,凤眸里有了丝妩媚。

在大堂等待的李吉看到他们,迎身而来,那老鸨带着群各色姑娘,也迎了过来,笑道:“李公子,这便走了啊!也不留宿,就这么忍心让我绮绮独守空闺。”

李天纵停下步来,淡淡一笑道:“这还不是怪嬷嬷你么。”

老鸨闻言一怔,连忙装着委屈模样,道:“怎么怪我头上了?你要留宿我们百花画舫,那是荣幸至极。我会赶你么?”

在黑色的薄纱之下,李清照地粉唇撅了起来,细不可闻地嘀咕,这老鸨真是多事。

李天纵皱了皱眉,疑道:“怎么不怪你?倘若并非你要绮绮留下,我早已将她赎回府去,如何会让她独守空闺?”他顿了顿。笑道:“你道,是不是该怪你?”

老鸨虽吃瘪。却不在意,呵呵一笑:“我养了绮绮多年,感情深厚,就被公子拐了去,自然是不舍的。绮绮跟了公子,身份便与咱们有了天渊之别,那是再也见不着了。我是怕啊!才留她一天是一天。”

听她话语间隐有攀附之意,李天纵不愿说下去,云淡风轻地一笑,往画舫外走去。

下了画舫来到柳岸边,李吉将李府马车唤来,那马车甚大,由两匹白骏马所拉,赶车的马夫搬来一张登车凳子。婉儿等几个女孩儿逐一上车,李天纵留在最后坐进车厢。

进了车厢,几个女孩儿便将戴在头上的帷帽取下,露出绝色俏脸。婉儿把中央几案上的青铜香炉揭开,取过火折子点燃炉中的香料,袅袅幽香飘摇而起。不一阵,便将车厢里熏得怡然;李清照将车帘卷起,缭绕在车厢里的香气消散不少。

李天纵坐到熙云、婉儿中间,闻着缕缕清香,微微地伸了个懒腰。旁边熙云瞅见了,纤手分按在他地肩膀上,温柔地按捏起来,道:“公子,你若是累了,便躺下来罢。”

如果厢里只有她与婉儿。李天纵自然乐意。但是现在厢里又有表妹、闹梅、翠儿几个,纵然他不拘小节。也有些不好意思那么做。当下摇头道:“没事,你替我按按就好。”

婉儿满脸关切地看着李天纵,见他很是享受姐姐的按摩,她觉得自己也应该为少爷做些什么,便脆声问道:“少爷,你渴不渴,要饮茶么?”语气中饱含期待。

李天纵听得到那期待,又看婉儿的乖巧样子,哪儿忍心拒绝,点头道:“有些渴,你替少爷倒杯茶吧。”

“嗯!”婉儿巧露皓齿地一笑,拿起紫砂茶壶倒茶,待清茶快溢出茶杯了,她双手捧起,小心翼翼地递到李天纵面前,憨态可掬地道:“少爷,倒好啦。”

李天纵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咂了咂嘴,一脸意犹未尽,赞叹道:“好茶!婉儿,再来一杯。”婉儿喜滋滋地应了声,又倒了杯给他饮,末了,她取出蜜饯果脯服侍他吃。

“表哥,熙云、婉儿她们侍候得你真周到啊!看得我都有点儿羡慕呢。”李清照忍不住感慨了声,坐在她身边的闹梅抿嘴一笑,才施施然地倒起茶来。

婉儿转头对李清照歉意一笑,道:“表小姐,婉儿只顾着少爷,把你怠慢了。”她说着提起一盒蜜饯走到对面,要侍候起李清照来。

李清照见婉儿这般,连忙摆手:“婉儿,我可不敢跟表哥抢你,你还是侍候表哥吧。”

婉儿放下蜜饯,惘然地坐回去。看她糊里糊涂的,李天纵莞尔一笑,忍不住心里冲动,将婉儿搂入怀中,想要好好捉弄她一番。

婉儿惊讶一声,依在他胸前,感觉到厢中诸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她顿时微微有些颤抖,娇怯羞急地道:“少爷,不要……”她那双杏眼溜转了圈,然后紧紧地闭上,俏脸通红。

“表哥!”李清照嗔恼地唤了声,小嘴高高地嘟起。

李天纵亲了婉儿粉嫩的玉颊一下,才在哈哈大笑声中松开她。婉儿知道少爷心里高兴,就会似这样亲她一下,是以她现下虽然羞赧,却欢喜不已。他仍握着婉儿的纤纤柔荑把玩,笑道:“表妹,有何事?”

李清照撇了撇嘴,嘀咕了几句不知什么,柳目翻了个白眼,叹了声:“唉,算啦算啦!”她抓起几块蜜饯放进檀口,尝不露齿地吃罢,忽而想起什么,兴致盎然地道:“表哥,你作的梅诗梅词真好!这世人作梅诗梅词,没有几个是不俗地,而表哥的一诗一词,清雅超脱,真让我好生敬佩。”

她说的一诗一词,便是指《山园小梅》与方才的《孤雁儿》。而后者正原本是她晚年之作,李天纵被她这么一赞,倒生出些啼笑皆非的感觉,不过这事无法解释,只得作罢。

这首《孤雁儿》是建立在靖康之难,李清照南渡后,晚年的凄惨生活之上的;而新宋如此强盛,那是怎么也没个南渡的,这首词自然亦无法出世。他这么一想,便释怀了。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是种盗窃,要指着他地鼻子大骂一顿。对于那些人,李天纵一笑置之,盗不盗有何关系,若然他有本事,还想将飞机大炮制造出来呢,那算不算盗?他不在乎,关键是加快了步伐。

这诗词亦是一样,他提前让其出来了,便会提前了它们的影响力。再且说,难道他让李清照一首词提前出世,那李清照便不会懂作诗填词了么?

她只会越作越好,作出比那些更好的词来!因为,她吸收了那些诗词的影响,从而跃进。

熙云点了点头,赞同道:“方才公子那首词妙用典故,婉约清雅,以咏梅来追悼,当真是独树一帜。”她的声音柔而不娇,糯而不腻,委实是悦耳无比。她继续道:“特别是最后的「没个人堪寄」,写尽了怅然若失之伤,全词戛然而止,便似一曲哀音,却绕梁不绝。”

李清照地柳眸一亮,熙云能说出这番鉴赏,便说明她对诗词深有钻研,她不禁更为兴奋:“没错没错,表哥这词通篇孤寂凄婉,令人生慨。”

李天纵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你吹的《梅花三弄》那般凄婉……”

“表哥!”李清照慌忙喝住他,佯怒地颦眉瞪眼,以遮盖羞意:“不准说下去了!”

“不说,不说!”李天纵紧闭嘴巴,仿佛生怕那话儿会自己嘣出来。

熙云看得扑哧一笑,笑声宛若羽毛轻挠,惹得李天纵心痒痒,她笑道:“表小姐,你笛技高超,奏曲就跟在说话似的,听着就懂,哪儿需要公子他说啊?”

她有意揭穿,果然李清照愈加羞赧。婉儿却似懂非懂,眨了眨清澈的杏眼,疑问道:“姐姐,表小姐她的《梅花三弄》吹的是很有些凄然,这其中有什么意思吗?”

熙云笑而不语,李清照怕她说破,抢先道:“这意思嘛,便是为梅花无人欣赏而哀叹,如此而已。”婉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她不想纠缠于这个话题,微微一想,心里冒出个念头,拍手道:“表哥,不如你出个脑筋转变谜题,让大家来猜玩罢。”

李天纵曾经以脑筋急转题捉弄她,不想她却甚是喜欢猜玩,闲着没事就要他出题。他应了声好,心里翻想那些适用的题,没过一阵,车厢里便充满猜题的欢声笑语。

车轮碾过青石路面,咯咯作响,夜空中的一弧蛾眉月正亮。

第98章 序幕

不过是酉时,柳河便热闹如夜,两岸宽敞的青石路上,熙熙攘攘,游人之中,较之往日,多了些顽童。

一顶华贵的红木官轿由四个壮丁抬着,轻摇缓摆地往柳河内而去,后边还跟着顶秀气小轿,小轿旁边围有几个婆子丫环。走了一阵,那小轿的帘布终于缓缓卷起一角,露出张精致的脸来,那双好奇的杏眼一眨一眨,窥察着柳河的风情。

除了这般载官家小姐的轿,路上还有罩着绸纸帐幔的帷轿、还有四面密封的女轿。

当然少不了马车,只是这马车有些儿霸道,所过之处,行人纷纷相让于旁,让其咯咯而过。

今天柳河虽然比往日要热闹,但是花馆酒楼的生意却冷冷清清,任凭那花姿姑娘如何抛媚眼,游人依然是匆匆走过,生怕错过甚么一般。

何解?自然是为了待会的花魁之战!

正是忘忧楼的「掌上舞」柳清,挑战百花画舫的「琴痴」绿绮。

那柳清姑娘是临仙四艳之一,二八芳华,有着闭月羞花的倾城之容,最妙的是,她天生一段如柳絮般的蛮腰,又缠了金莲小足,赤足舞步之时,飘逸的柳腰、掌上可舞的小脚,无不令人迷醉。

而绮绮姑娘,则盛名更甚!不必说她的落雁之姿,只消说其超凡入圣的琴技,有闻者无不是如醉如痴,赞不绝口。都道绕梁三日而不止。为了听她一曲,不知多少痴心人千里迢迢而来,只可惜绮绮姑娘的琴声非轻易可听,幸哉,今儿花魁之战,在那大戏台上进行,自然有机会能一闻仙乐。

如此说。倒要感谢有此提议地李天纵。话说回来,李天纵与陆滇的争斗。也是众人希望能看到的。

这般才子佳人的盛会,当然是不容错过,是以时辰尚早,宾客便争相前来,也有不受的邀请之列的游人百姓,希望能占个好位置,早在昨天便前来。留守至今。

新建的戏台散发着淡淡地朱漆味,雀替大斗的舞台干净无尘,此时正有些略有姿色地寻常舞女在施舞,以排解台下观众等候正戏的急闷。

舞台下面,最近的摆放着数套几椅,香几上设有茶点果脯,这是为上宾准备的贵座;越往下边,凳椅便越寻常。最后是一排排的长板凳,让普通老百姓坐的。

此时长板凳上,已经人满为患,虽然说是普通百姓,但多少都是些有头面的,只因这位置甚宝贵。那布衣占了,大半是会售让地。场中有不少魁梧汉子走来走去,他们都是官府派来维持秩序的官差。

“我与你们说啊,李天纵是不错,可惜对手是我大哥,那他就定然要输的。”舞台前的空地旁,一棵大榕树下面,聚着群孩童,说话的顽童约摸七、八来岁,身着一件白色儒袍。头上束戴着方巾。颇有几分文雅之气。

那顽童环顾了诸多玩伴一圈,负手仰头。洋洋得意地道:“我看这比试不比也罢,柳清姑娘有我大哥相助,她绮绮如何是对手?”

孩童之中,多是留着总角,一脸似懂非懂之态,忽有一人哼道:“我看未必!”只见那反对者,亦头戴方巾,身穿儒服,手上还持着一把小描竹纸扇轻摇。

他斜睨了那顽童一眼,道:“陆泛,你哥陆滇可有赢过飞将军杨玉?嘻嘻,还不是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乖乖地俯首称臣!但是李天纵大哥呢,让杨玉败得心服口服。”

此言一出,不少玩伴连声称是,陆滇连杨玉都赢不过,怎么来赢李天纵?

“放屁!”陆泛一脸恼怒,大声道:“梁仲,你休得胡说八道!”

梁仲朝他作了个鬼脸,呸了一声,他是梁磊的弟弟,常常听梁磊称赞李天纵,自然便站在李天纵一边了。

陆泛的大眼珠骨碌地溜了下,便有了说辞,转恼为笑:“你知道个什么呀!我哥所以输给杨玉,只是相让罢了。你想想看,堂堂大丈夫,去欺负个弱质女流,算是英雄好汉么?”他顿了顿,嘿嘿冷笑道:“也就李天纵那般无耻之徒,才去欺负,还赚个名声!”

听他这么一说,孩童们又陷进了深思。只有梁仲不屑一顾,道:“我瞧你才是放屁呢,好臭好臭!输了便是输了,何来什么相让!连输了都不肯认,便是英雄好汉么?也不知是谁无耻哩!”

陆泛恼羞成怒,咬牙瞪眼地道:“不可理喻!”他辩不过梁仲,便装得不愿理别人一般,摆了摆手,哼道:“我省得跟你说,反正我哥赢定了,不信走着瞧!”

梁仲却不放过他,嘻嘻道:“凭什么赢定啊?听我哥说,绮绮姑娘是临仙四艳之首,本身就比柳清要厉害;陆滇又敌不过李天纵大哥,拿什么来赢?”

陆泛忽然间不受激了,一脸神秘莫测地微笑:“告诉你也无妨,第三回合上,我哥有妙法压过李天纵!”

“第三回合?”梁仲翻了翻白眼,悠悠地叹息道:“我看呀,李大哥只需前两个回合,便能赢了你哥,又何来第三回合?”

哈哈,这小孩童,作茧自缚了!陆泛大笑数声,不紧不慢地道:“前两个回合,斗乐、斗舞,都是两个姑娘的事儿,哪里有他李天纵什么事?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说,李天纵替过绿绮,上台跟柳清比舞么?”

一时之间,梁仲想不到反驳之词,只得气呼呼地鼓起腮帮,鼻哼一声。

陆泛得势不饶人,笑嘻嘻地手舞足蹈起来,装着姑娘姿态:“是不是这样跳?还是这样,哈哈!”

酉时过了一半,贵宾们陆续到达,皆是临仙里的大人物,之如总督李靖,携着夫人而来,坐到最靠近舞台正中的黄花梨官帽椅上,自有俏婢沏茶递水。

李氏看见周围人山人海的,不由得双眉微颦,忡忡地道:“老爷啊,如此多人,待会宝宝登台之时,会不会很紧张呢?”

李靖缓缓捋抚着鬈须,闻言呵呵一笑,没有半点担忧,道:“夫人你无需担心,上次纵儿在画舫与杨姑娘文斗,你还不是忧他会失态?可是呢,纵儿谈笑自若,哪有一丝失常!”他轻轻摇了摇头,笑叹道:“不过这亲自登台演戏,着实是荒唐,我本应反对地,却拗不过你!唉,你对纵儿太宠了些。”

“不宠宝宝宠谁去?只要宝宝高兴,二十四条罪行也好,二十五条罪行也罢,有何关系。”李氏收回环顾的目光,看着戏台上的舞女,随口嘀咕道:“何况这有什么荒唐的,宝宝本想让我也登台呢,若是那样,才叫荒唐。”

不料李靖听得清楚,他顿时皱紧眉头,一拍旁边香几,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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