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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风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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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间,两人各抱着一摞卷轴书画回到紫檀案边,将其堆放在案头。李天纵闻着素心兰的幽香,当前拿起一幅字画铺开,却见画中绘着花鸟,只是观那墨质变化,此画必不过数年,再看其画技。寻常之极,落款为“银箭先生”。不消多说,此画正是那种白送不要,要了嫌占地方的扑街之作,也不知道这永当铺怎样想地,竟然将此等拙作藏于柜中。

“表妹,你手气不错哦!”李天纵故意以大动作。把画卷起来,不忘对身边表妹赞道。

李清照的玉颊满是霞彩。她轻哼一声,娇痴地道:“不算、不算!这幅画是表哥打开的,与我无关。”李天纵闻言大笑,摆手道:“好好好,我半点不碰,省得浊了你的仙气!你便打开自己抱过来的吧。”

她那双微弯的柳目里一片笑意,抿着小嘴。倾身拿过一卷较之陈旧的书画铺开。这是一幅墨竹图,泛黄地宣纸中,一株竹子往右而倾,不同于一些墨竹图那样坚韧挺拔,这株竹子清雅灵动,竹叶潇洒飘逸,隐有墨香浮动。

只看一眼,两人便皆静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案上的墨竹图。李天纵紧着眉头,轻声叹道:“表妹果然好手气!”李清照怔怔地嗯了声。

尚且不谈这幅墨竹是何人地手笔,只观画里竹子神韵之雅,画技之高,画意之远,便是一幅不可多得的上乘佳作!既然是难得佳作。何需要在意是谁的墨宝?即使此画是赝品,两人亦会毫不犹豫地掏钱收下!

从这幅图的宣纸来看,经年不会太久,约摸不过五十年,这样对于鉴定,却是容易了许多,因为年代不远,绘画者的传世之作较为多,可以参照。

赏了会儿画中逸竹,李天纵俯着腰身。往落款凝眸看去。只见写着“笑笑居士”四字。

“笑笑居士,不就是文同、文与可么!”李清照惊讶道。束着青丝的白色方巾晃舞起来。

笑笑居士何人也?即文同,字与可,号笑笑居士、笑笑先生,人称石室先生等,还是苏轼的表兄。文同善画竹,特别在寄情写意地水墨花竹上,别具一格,飘逸灵气,开拓了不少墨竹的新样式,创浓墨为面、淡墨为背之法,自成一派,可谓高人。

在前世之时,李天纵就有幸赏过文同的墨竹,对这清秀凝淡的风格甚为欢喜,是以鉴定起来,倒是相熟。

纸质就不必多看了,只需好好地看画法。图中之竹,面浓背淡,果然是文同的笔法;竹身翩翩有致,叶子或卷或展,都有一种质感,这幅画定是真品无疑!

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里的欢喜之色,这回真的寻到宝了!文同仙游至今虽然不久,但是他的丹青绝非是唾手可得,似这幅水平之高,定是他晚年地作品,更为珍稀,没想到永安当还真的走漏眼了!

李清照的水眸流转顾盼,怕是被人偷听了去,细着嗓音:“表哥,我们是继续鉴赏其他的,还是先购下笑笑居士这幅墨竹图?”

他们在这偏厅里待了有近半个时辰了,还得去瞧瞧永安当的金石、陶瓷等其他古玩,而且除去当铺,尚有许些地方要去呢。李天纵想了想,便微笑道:“今儿就先买下这幅画,再去看看金石吧。”

“嗯!”李清照点了点头,笑道:“听表哥的。”

当下,两人将偏厅里地朝奉唤来,问起这幅画的价钱。那朝奉戴着布绒帽,一双眯着的眼睛闪着精明之色,他捋了捋嘴边的细长胡子,拿着画上下端详了会,直看到两人颇有些紧张,方闻他道:“这幅文同墨竹,只需三百两,永安当便转让给两位。”

三百两?李天纵不禁皱起剑眉,虽说这幅画远不止值五百两,他依然疑道:“为何这般贵?”非是他舍不得,只是出来之时是被表妹拉着跑的,匆忙之下,哪里会带着很多钱?两人在进当铺之前核对过,他们身上银钱加起来就五百两左右。

朝奉卷起墨竹图,呵呵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此画真伪莫辨,咱们当里的师傅说了,价钱要高些。”他说着,又拉开画卷一截,啧啧赞道:“公子看看这画工、意境,即便是赝品,比起笑笑先生的,也不遑多让嘛!”

李天纵还在想着如何杀价,身边表妹却扯了扯他的衣袖,月眉微颦,看那样子是喜煞了那幅墨竹图,怕他会嫌贵。对表妹淡淡一笑,示意让她放心,他点头道:“好吧,就三百两。”

双方说妥,正要前往外边结账,忽然厅中一个客人拦截住,道:“陈朝奉,方才我似乎听到有笑笑居士的画?”这客人大概三十年纪,着绸缎长衫,腰束一条玉带,头戴网巾,长得浓眉大眼,有几分英气。

想来这中年人应该是永安当的熟客,那陈朝奉捋着胡须,与他笑道:“是不是笑笑居士地,我哪里敢保证。不过这两位公子欢喜,想要收了去,让价三百两。如何,宋先生也有兴趣?”

“快让我看看!”那宋先生嚷了声,陈朝奉竟然真的将墨竹图递与他手中,宋先生立马往旁边书案奔去,铺开鉴赏起来。

李清照瞪大柳目,隐有怒气冲出,那画明明已经是她和表哥的囊中物了,怎么这朝奉还让别人鉴呢!李天纵也紧皱双眉,锐厉地星眸看着朝奉,冷声道:“陈朝奉,你这是?”

老奸巨猾的陈朝奉不以为然,自若笑道:“公子莫急,让别人瞧瞧也无妨嘛。”说罢,他往宋先生那边走去。

两人无可奈何,不想用身份去压,便忍着不满地跟去。

那宋先生睁圆双目,将画卷左摆右扯,细细地鉴定着,忽然双眸一亮,隐隐倒吸了口气,似乎也看出这幅墨竹图是真品了!他抬起头,语气很是霸道:“陈朝奉,这画我要了!”

陈朝奉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哦的一声,笑道:“不知宋先生的出价是多少?”

“这幅画是我们的!”李清照倒竖着柳眉,娇婉的声音沉了许多,粉脸气得有些红,怒视陈朝奉道:“朝奉,怎能这样,方才明明说好,永安当以三百两转让此画给我们!”

陈朝奉没有理会她的怒斥,依然满脸微笑,呵呵道:“公子,咱们永安当,向来是价高者得的,若你们的价钱比宋先生高,鄙店还能不让给你们么?”

“我出四百两,如何?”宋先生的手紧紧地攥着画卷一角,直接出了个价钱。

不待李天纵说话,气愤中的表妹已经道:“这位先生,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这幅画原是我们要的,你这半路来夺,怕是不合道理吧!”

她到底是年幼,心性天真单纯,一看这宋先生的神态,就知道他是以此敛财的,与商人讲道理?不过找气来让自己受罢了。李天纵心中暗忖。

果然,那宋先生笑道:“可是我也爱此道啊!依公子之言,不若你们莫要夺我所爱,让给在下好了。”

李清照一时气恼,便鼓起两边俏脸,眼神委屈地看着表哥。

第90章 赌坊

笑笑居士这幅《墨竹图》清雅灵动,画法娴熟自然,显然是晚年之作,极是稀罕。与表妹一般无二,李天纵是爱不释手的,怎肯让别人半路夺了去!见到表妹柳眸里的决然,他轻淡一笑,道:“五百两。”

陈朝奉捋须的手顿了顿,老脸闪过一抹精光,狐笑道:“宋先生,你看……”

宋先生微微挑起双眉,往那翩翩公子看去,观其淡然自若,没有丝毫慌乱,他不禁一凛,心中忖量半晌,终是咬牙道:“一千两!”

他所以突然间提高一倍价,却是觉得李天纵是有恃无恐,便不欲诸多唇舌,如何猜到其实两人只得五百两?

闻得一千两高价,朝奉眉宇间的欢愉之色愈盛,快要掩盖不住了,他自然希望这价钱越抬越高。

李清照抓着表哥衣袖的纤手更紧,她跟表哥现下只有五百两,怎生是好!她暗暗忧急,颦着柳眉看着李天纵。

“一千五百两。”李天纵的语气依旧淡淡,让人毋庸置疑。这下子轮得宋先生深锁眉头了,他身上只有一千二百两,正当他以为宝物落空,轻叹一声之时,李天纵却看着陈朝奉,道:“陈朝奉,我俩出门之时匆忙,只携了一千余银。还请将此画卷暂搁一阵,待我取银两来。”

宋先生闻言,顿时满脸喜色,看了陈朝奉一眼,心知奸诈如老陈。肯定会答应少年的!他急忙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道:“老陈,我出一千六百两!这儿是五百两,便当作订金,其余地,待我回府取银来!”

言毕,他瞅了瞅李天纵。便放下画卷,匆匆去了。

陈朝奉收了订金。那是怎么也得等待宋先生的,除非有人出价比“一千六百两”高。他呵呵一笑,不着痕迹地将银票收进怀中,卷起《墨竹图》,道:“宋先生是永安当的熟客,不论如何,也得给些面子的;但是莫说不给你们机会。宋先生回府取银,往来一趟,需半个时辰左右,若然你们比他更快地取得银两来,这画自然是你们的。”

两人相觑一眼,都暂且不愿抬出身份来,是以虽满腹气愤,却只得出了永安当。从永安当这里回李府。就要耗去小半个时辰,这回府取钱一路是行不通了,有何办法生出这一千多两来?

站在熙攘的街上,李天纵微仰着头,凝望着蓝天,浮云渐渐化作金元宝的样子。他晃了晃脑袋,方巾随着起舞。当他一筹莫展之际,忽然身侧响起一清婉娇脆之声:“表哥,我有法子!”话音间很是兴奋。

往表妹看去,她地柳眸却躲了开,羞意盈盈。李天纵不禁好奇,笑道:“是何法子,表妹你倒是说啊!”李清照依然不敢看他,双颊粉红,葱白玉指微颤地指着一方。道:“那儿……”

目光顺着她所指方向。只见一块方形木块轻轻摇曳着,上书一个大字“赌”。李天纵怔住。再看表妹羞急不已,欲言又止的俏模样,他哑然失笑,道:“表妹端地是玲珑心思!”说着,又是大笑起来。

“表哥,你、你这是赞同了?”李清照睁圆柳目,心里的忐忑慢慢消去,她方才多怕表哥会怒斥她啊!不过看表哥的反应,似乎没事呢。

李天纵点了点头,道:“你这主意不错,为今之计也只有去那儿了。”表妹嫣然一笑,皓洁的贝齿微露,他忍不住故作严肃,板着脸,唬她道:“我不常去赌坊,所以不太懂得那些赌博之法,此行要赢一千多两,胜似登天!亦有可能会血本无归,将五百两白白送给人家。”

岂料李清照不受唬,还是满脸轻松,笑道:“表哥,你无需担心!我常与闹梅她们打马,颇有钻研,待会进去赌坊,我们便去打马,赢个痛快!”

“打马”就是打双陆,李天纵也经常和熙云、婉儿她们打呢。不过听李清照这么一说,他却突然想起,李清照可是个打马高手啊!南渡之后,她还借着打马这一博弈游戏写了《打马图序》和《打马赋》,畅快淋漓地抒尽她的报国之志。

现下李清照虽然年纪尚轻,但看她自信满满的,李天纵觉得,去赢个一千两,似乎是件易如反掌的事。

他心感有趣,笑道:“好,赢个痛快!”抓住表妹地纤嫩柔荑,往赌坊迈步而去。李清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边,柳眸里涟漪不断,羞赧地侧望着他。

赌坊名作“如意赌坊”,红漆招牌两边各挂着一只大灯笼,灯笼镌着个“财”字,下有流苏轻摆。两个赌坊伙计在门口拉拢招呼着客人,客人中有穿着粗麻布衣的寻常百姓,也有锦衣华服的富贵人家,赌坊内人声嘈杂,在外边也能清楚听见,那些赢了钱的叫好声,让赌徒们快步争进,仿似害怕赌坊的银两被别人赢光了般。

进得赌坊,却见大厅中摆满赌桌,每张桌子边都围着一大圈赌徒,叫喊声此起彼伏,有笑有骂,有喜有愁。但是这泼皮无赖们输得再惨,也不敢生事,只因赌坊中,不少魁梧大汉镇守着,铜铃般的眼睛隐泛凶光。

李清照蹙着眉头,巧鼻很不舒服地皱了皱,这赌徒没有不激动的,紧张得浑身臭汗的也属正常,如此一来,空气自然污浊不堪。

“表哥,这儿地气味真让人难受,我们可要快些。”她悄声道,纤指挡在鼻子下,明眸骨碌地四顾,呢喃道:“哪儿是打马的?”

第91章 打马高手

李清照的柳目盈盈顾盼,流溢出隐带兴奋的柔水,却又似生了怯意,紧紧扯着李天纵的衣袖,娇小的身子近乎挨贴着他。

她寻着打马的赌桌,无奈大厅里人满为患,赌徒四处穿梭,任她探头张望,还是找不着。

那边的伙计看到他们这两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哪儿敢怠慢,连忙奔过来,小眼睛一边打量着两人,边笑脸道:“两位公子,欢迎、欢迎,可有什么要使唤小的?小的看两位公子很是面生,怕是初次来咱们如意赌坊吧?”

他多看了几眼,就看得出那位身材玲珑、俊朗如玉的翩翩佳公子是个女儿家,不禁颇是好奇,这官家小姐无端跑赌坊来作甚。

更让他出乎意料的是,那气度不凡的公子还没出声,这假公子反倒是沉着嗓音问道:“这儿哪里是打马的?有劳你带我们前去。”虽然她已经尽量粗着嗓子,但话声依然清婉悦耳。

“哦,两位公子想要打马,可要到雅间去?”伙计笑道。

李清照侧头看着表哥,眨了眨柳目,让他作主。李天纵怜惜她的鼻子,亦同样不喜大厅的汗臭味,便点了点头:“去雅间吧。”

“雅间需付一两。”伙计极是疑惑,这公子俩来赌坊耍,怎么连个随从帮闲都不带。

李天纵正要掏钱,衣袖却被人扯了扯,表妹皱着月眉。细声急道:“表哥,别去雅间了!”他满脸好笑,道:“不就是一两么。”她轻咬薄唇地摇头,道:“现下缺银千两,还没赢呢,咱们就花销,不好的。”

他笑叹一声。拍了拍表妹地头,道:“好罢。不去就不去。待会你可别被熏得难受,又要喊臭。”李清照微笑地翘起嘴角,而后娇嗔地撅着,咕哝道:“就是臭嘛。”

为了省下一两,两人最终没去雅间,在伙计的带路下,来到大厅的打马赌桌。

打马属于掷骰奕棋类。赌时需用图谱,除掷骰时需要凭运气,还得在行棋间斗智,玩法相当复杂。是以不受三教九流所好,在这大厅中,只设有几桌,可以耍打马、除红、响屟等双陆。

“唉,又输了!”说话的是个中年赌徒。他摇头看着桌上的赌筹被对方拢走,叹道:“不过输给老冯你,倒是不冤。”

那老冯是如意赌坊的打马高手,四十来岁,留着山羊胡,一脸沉稳之色。老冯看又有两位公子来赌。将摆在木枰上的马棋逐个拿下,问道:“两位公子想玩打哪种马?”

有李清照在,李天纵自然不会逞能,示意让她来战。李清照有些紧张,他投去鼓励地眼神,她方才渐渐平静下来,微一思量,道:“关西马!”关西马,就是有一将十马的玩法。

老冯点了点头,把马棋摆好在木枰上。拿出关西马地图谱。道:“公子想下多少赌筹?”

“二百两。”李天纵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放在赌桌上。对表妹淡然一笑。李清照心头的忐忑减轻许多,暗忖道,表哥如此信任她,自己决不能让他失望。

老冯看到那张银票,眉头皱了皱,二百两不是个小数目啊!他瞥了对面的李清照一眼,压根没放在眼里,便拿出二百两放上去。

李清照拿起骰子,咬着银牙掷下,骰子滚了几滚,停在“五”上。她脸露喜色,纤手往棋盘里拈起一只马,走了五步。

你来我往,厮杀了几个回合,李清照如有神助,每回所掷之彩数,都是十分如意,这自然让她占了上风。在旁观看的李天纵不禁称奇,他曾经看过《打马赋》,李清照在里边有说自己赌运极佳,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打马源于双陆,玩法却更加复杂,李天纵玩得不多,可以说完全是个“菜鸟”,看着李清照进退有度,攻守之间隐现兵法,便真若两军对阵般,不由心感佩服。

李清照已经没了初初的紧张,俏脸挂着浅笑,巧露皓齿地掷骰行棋;再看庄家老冯,额头沁出细汗,行棋之前都要考虑,半晌才动,只是他这般,垂死挣扎罢了。

没过几个回合,李清照就笑道:“表哥,赢了!”她欢喜地跳了跳,忽然醒觉不妥,满脸羞红,有点儿担心地看向李天纵,好在他没有半点不喜。

“表弟,你果然是个打马将军!”李天纵笑道,不忘将她唤作表弟。李清照嘻嘻一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表哥,那庄家的实力敌不过我,待会你下筹多些,时间不多了。”

李天纵应了声好,又从怀里掏出二张百两银票,压在桌上的四百两上,对老冯道:“这回六百两!”看他真的一次下这么多,李清照不禁咋舌。

对面老冯犹豫了一会,终于拿出六百两,眼中闪过一丝凶光,道:“来!”

摆好柜子,掷骰再战,李清照依然着她的手气,游刃有余地行棋,其实以她的棋智,就算是手气一般,老冯也绝非对手。

老冯冷汗淋淋,可是任他如何祈祷,最终还是落败,看着桌上的赌筹被李天纵一手拿走,眉毛倒竖。

李天纵察觉到他脸色有异,心中一凛,这如意赌坊规模甚大,难道连八百两都输不起么?不管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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