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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风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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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脸颊羞红,道:“姐姐她去了厨房取晚饭回来。”平时李靖多于外面应酬,李家人丁单薄,便分房而吃,很少围于一桌。婉儿尚在红潮之期,便没有随熙云一起去。

李天纵微微点头,手沾茶杯静静品着佳茗,思索着杨玉之事。婉儿看他不多搭理自己,不禁垂下头,只是黯然的杏眼忽地又是一亮,她抬起头看着李天纵,眸子溜来滚去,似乎在想着法子。没待一会,她双眼一睁,嘴角微翘起一丝笑意。

罢了,也莫要自扰了,明天不就知道了么。李天纵放下茶杯,又将其倒满,这才发现婉儿一直在前面走来走去地徘徊了许久,飞鱼手镯发出阵阵的叮当声。他满脸好笑,疑问道:“婉儿,你这是做什么?晃来晃去的,我眼睛都被你晃花了。”

婉儿呆立下来,一脸古怪之色,言辞不善:“少爷,你没看到么,你……”李天纵将清茶一饮而尽,奇怪道:“看到什么?”婉儿紧紧看着他,再次走来走去,满目期待,贝齿稍露地道:“看到了吗?”李天纵笑着点点头,呵呵道:“看到了,看到你走来走去。”

婉儿霎时间垂头丧气,霜打茄子般蔫了下来,转瞬她又抬起头,笑道:“少爷、你没看到婉儿这身衣服么?”

“哦?”李天纵闻言打量起她来,只见婉儿头梳侧髻,柳眉弯弯,杏眼琼鼻,身着一件淡紫色的直领襦裙,酥胸被白色绣花肚兜遮掩住,腰间粉色丝带,挂了条宫绦,长裙下微露出绣花鞋头。他细看之下,疑道:“这条裙子不是熙云的么?”

不止是这条裙子,便连这套衣着装扮,也都是熙云的风格;而婉儿向来因羞不穿直领襦裙地,为何今天亦走性感路线了?李天纵不禁微笑。

“嗯,是云姐姐的,我借来穿了。”婉儿微垂着头,清脆的声音带着羞意:“少爷,你、你觉得婉儿这样、这样……”她瞥了瞥李天纵,杏眼的睫毛一颤一颤,羞道:“这样可、可好看?”

这傻丫头走来晃去的弄了一通,原来是问这个啊!李天纵心中暗笑,皱起剑眉摇头道:“不好看。”

第73章 你与熙云的分别

婉儿如遭雷殛,俏脸上的浅笑黯淡渐无,随之苍白如纸,她抿嘴斜眸看地,杏眼被雾气蒙上,她只觉得自己好没用!瞥了李天纵一眼,眸子里满是崇慕爱恋,心中的难过却更甚,婉儿堆起笑容,声音微颤地道:“我到外边看云姐姐回来了没。”

话声未落,她便转身快步奔去,双肩隐隐在耸动。

李天纵察觉到这一点,探往茶杯的手不禁停下,往前一伸喊道:“站住!”婉儿立时定下身子,叮当声旋即消停。李天纵看着她竭力忍捺颤抖的肩膀,心里已经约摸猜清了缘由,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道:“婉儿,过来。”

“少、少爷,我要去看、看姐姐她……”婉儿语气哽咽,李天纵柔声地打断:“乖,过来。”温顺如婉儿,哪里会不听话,她抬手往脸上擦抹了几下,缓缓走回来,杏眼挂着摇摇欲坠的斗大泪珠,凝聚得挽不住时,便滴落而下。

见她梨花带雨的,李天纵甚是心痛,抓住她那只沾泪未干的纤手,爱怜地把她拉进怀中,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之上。婉儿懵了,水涟涟的杏眸傻傻看着李天纵,任他擦拭泪水,却闻他道:“哭什么呢,我的话还未说完呢。”

婉儿依在他的胸膛,眨巴着大眼,流露出不解之色。李天纵一手箍着她的细腰,另一手捏了捏她的小琼鼻,翻白眼笑道:“就爱哭鼻子。害你少爷我心疼!”他以脸侧磨蹭着婉儿的脸颊,道:“我说你那样不好看,是指你不适合着这种衣服,何况你自己也不喜欢,是不?”

“不是地。”婉儿含羞的脸闪过一抹急色,慌着解释:“我没所谓的,只要少爷欢喜。婉儿就欢喜。”

李天纵箍着她的手不由得紧了些,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她的额头。婉儿满脸喜色。觉得自己说对了话,讨得少爷欢喜了,连忙继续道:“不论是似姐姐这般的直领襦裙,还是杨姑娘那样作男儿打扮,婉儿都可以的,只要少爷你觉得、觉得好看。”她言毕,浅露出甜美地笑靥。

“为何要学熙云。或者杨姑娘的打扮?”李天纵板着脸责道,婉儿杏眼睁大,怯怯地微张小嘴,适才地话说错了吗。他叹了一声,轻抚着她受惊的脸蛋儿:“我最喜欢、最想看到的婉儿,就是那个穿着交领裙子,澄澈清纯地笑的傻丫头!你明白么?”

婉儿隐似明白了什么,又迷迷糊糊的抓不住。

李天纵低头往她雪颈处深吸了口。清香沁人肺腑,在婉儿羞涩的凝视下,他温柔道:“便如你的体香,淡淡地,很是清新;熙云的则较之馥郁,容易令人迷醉。你们的体香并不相同。却一样的怡人,我都十分喜欢。每个人有着自己的独特之处,熙云有熙云的妩媚,杨姑娘有杨姑娘的英气,而你也有婉儿的可爱。”

“没必要去做别人,因为你自己就很好。”李天纵转而抚着婉儿身上地紫色襦裙,道:“这条裙子很漂亮,熙云穿着好看,是因为它把熙云的气质衬托得更加明朗;而你穿着,也不是说不好看。但是不适合。因为这裙子会将你最让人喜爱的清纯扼杀掉。相反亦然,熙云要是穿你的交领襦裙。那么她也会变得不好看的。”

婉儿似懂非懂地颌了颌螓首,轻声喃念着李天纵的话,待了一阵,她眨着俏目,脆声道:“少爷地意思,是说婉儿以前那般衣着打扮,就很好看么?”

“正是!”李天纵摇了摇她的身子,宠腻地与她耳鬓厮磨,笑道:“所以不准你再似今日这般了。”婉儿笑盈盈地嗯了声,之前的愁云尽扫。

李天纵见此,不禁心中感慨,这女孩儿来亲戚的时候,心情就是不稳定,需要别人呵护着。他脑中突然冒出个古怪想法,若然娶十个老婆,平摊下来,岂非每天都有得“享受”?有得必有失,果然如此啊。

正想着,他眼睛余光却瞅见门口处闪没过一道身影,看那婀娜的身姿,不是熙云还有谁?只是她方一进来,便悄然无声地出去了。李天纵不禁莞尔,这姐妹俩还真是有趣!也不知熙云是否在外边偷听着呢。他眸子生出促狭之色,凑到婉儿耳边,轻声道:“婉儿,那天是不是你?”

婉儿斜看着他,却听不明白,疑惑道:“什么是我?”

李天纵挑起眉头,笑哼哼道:“那天我分明听到你手镯的叮当声,而且后来一看,我那双鞋居然放在一块,显然被人动过。”婉儿脸色一变,杏眸躲开,大羞地抢词道:“不是我,不是我!”李天纵哈哈大笑地摇着她,道:“还说不是你?若不是你,那你脸红什么?”

“我、我……”婉儿支吾着,酥胸下的心快要跃出来了,满脸飞霞,连两边玉耳都通红一片。她想来想去,都没有个好说辞,只得连连摇头,羞道:“反正、反正不是我!”

“好好好,不是你、不是你!”李天纵缓下她的情绪,拍着她的红脸蛋笑道:“我就告诉你,拿你和熙云当作是一张纸,你是纯洁无瑕的,而熙云则天生色彩斑斓。”婉儿自然迷惑不解,他解释道:“与我那个之后,熙云这张纸上地色彩会调动起来,绘成一幅更加漂亮地画卷;但你呢,就像是泼墨上去,无论绘得多好,那种纯然都会失去的。”

他柔声道:“我不愿这么早就破坏你的纯洁,所以才不会似对熙云那般对你,明白了么。”

婉儿算是知道什么是“那个”了,方才褪羞的俏脸再次通红,道:“我到外边看姐姐回来没……”李天纵也没留她,她的身子轻易地挣脱开,一溜烟地奔了出去。

第74章 再临柳河

紫檀镌花圆鼓桌上,摆满香味四溢的佳肴,那道清蒸鲈鱼尤甚,肥美的鲈鱼上布满姜丝葱花,以象牙筷子拨开,便露出那鲜嫩的鱼肉。往鱼背处戳下一大块鱼肉,挟放到旁边的盛着白饭的瓷碗上,李天纵笑道:“婉儿,尝尝这鱼肉。”

婉儿巧笑嫣然,挟过那鱼肉放进小嘴里,细嚼慢咽,接着送了口饭,嘴角粘着一颗,她的小粉舌溜出来刮了刮,便扫进嘴中。

李天纵又挟了一块扣肉,放到另一边熙云的瓷碗上,道:“你也多吃点,补补身子。”熙云笑嗔了他一眼,依言吃了起来。看着她们俩愉悦的样子,他心头一片温情,只有她们给以自己的感动,方能让他慢慢融入这个世界。

“少爷,你怎么不吃?”婉儿见他看着自己许久未动,便疑问道,她夹了块牛肉,伸手放至李天纵碗里。李天纵笑道:“婉儿,你可有听过秀色可餐?有你与熙云相伴,我何需这些饭菜?”婉儿杏眼含羞带喜,浅露笑靥:“那也得吃啊,不然会饿坏身子的。”

回想当初,让她们与自己同桌而吃时,婉儿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再看她如今劝吃,李天纵不禁一笑,这样才有吃饭的气氛嘛。他扒了口饭,含糊不清地道:“好,听婉儿的!”

温馨地吃完这顿晚餐,两个侍女收拾碗碟,李天纵在庭院散步,却见李吉奔来通传。卡扎约他去柳河游玩,此时在偏厅等待。

自从那夜与绮绮抚琴弄曲之后,接连不断地发生了许多事情,让他都没闲到百花画舫去,算起来,也快有十天没看着绮绮了。即便卡扎不来邀请,今晚李天纵都会去柳河的。他与熙云、婉儿说了声后,便随着李吉来到卡扎所在地偏厅。

卡扎坐在花梨圈椅上。似模似样地品着香茗,身后站着大食小厮德财。见得李天纵走进,卡扎肥脸上的横肉堆出个笑容,起身迎来:“李公子,别来无恙啊!”说过客套话后,他捋须赞道:“公子近日之事,鄙人略有耳闻。大呼痛快啊!公子说得好,是真名士自风流,哪似一些腐人,被人欺负上脸了,只憋出一句欺人太甚。”

言罢,他大笑起来,声音颇是豪迈。

“在下谢过卡扎先生的认同了。”李天纵淡淡一笑,看卡扎神采奕奕的。入籍之事定然十分顺利。笑了一阵,他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这便前往柳河吧。”卡扎岂会反对,连声道好。(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天色已黑,明月星辰渐现,柳河两岸的灯笼全然亮起。宛若白昼。青楼酒家传出阵阵欢声笑语、管乐笙声,缭绕在游人耳侧。踏上华丽的百花画舫,便多了一股胭脂女儿香,还有歌舞之声。走进画舫正堂,却见台上莺歌燕舞,台下狎客搂着姑娘,或饮酒,或笑谈。

老鸨看到李天纵两人,马上舍了当前的客人,带着一群衣着漂亮地妙龄姑娘奔来。挥扬着手中绢帕。满脸欢喜地笑道:“我说怎么早晨起床的时候,窗台上有一群喜鹊在吱叫呢。原来是李公子来了!”她亲热地拉着李天纵地手,说了几句,转而幽怨地道:“公子啊,为何这么久都不来呢,想煞妾身了啊!”

“近来诸事缠身,抽不出闲来,有劳嬷嬷惦念了。”李天纵笑了笑,轻轻地挣脱开老鸨的拉扯。老鸨翻了翻白眼,责怪道:“要说这惦念公子,谁也比不了我那可怜的绮绮!整天抚着那绿绮琴,茶饭不思,都憔悴好多喽。”

绮绮才与他好上,他却近十天不来,以绮绮的性子,定是日思夜想,黯然神伤了。李天纵心中一叹,真是委屈她了,点头道:“麻烦嬷嬷替我通传绮绮一声,说我待会便上去寻她。”

被人无视掉的卡扎腆着肚子,捋须笑道:“倒是鄙人坏事了,公子不必顾我,莫让绮绮姑娘久等啊!”李天纵知道他还有事要与自己说,便摆了摆手,道:“无妨,我与先生在这儿听一阵曲。”

在老鸨伴同下,两人带着小厮来到接近舞台的一个好位置,坐在朱漆圆鼓桌上,抬头就看到台上舞姬的美妙身姿,一个桃李之年,脸容清秀地姑娘抱着琵琶坐于台前,边弹边唱。两人坐好之后,向龟奴点了几味酒菜,老鸨又说了会话,便领着她的姑娘走了,两人并无唤姑娘陪酒。

待老鸨一走,卡扎便眯笑地看着李天纵,嘿嘿道:“公子,上回的礼物可还满意?”李天纵饮了杯酒,双眸颇感兴趣地看着弹琵琶的姑娘,闻言点头:“很满意,只是鉴不出那字帖是何人之作。”

“鄙人曾经找过众多字画鉴定师看过,却亦是无法确定是谁人的手笔。”卡扎遗憾地摇着指间酒杯,他左右瞅了圈,一双深目流露出猥琐之色,压低声音道:“公子,那些药物好用么?”

李天纵转头一看,感觉到卡扎的眼神不对,提那些强身健体的补品,为何会如此神态?他皱眉疑道:“先生似乎另有所指?”卡扎一愣:“公子未曾服用过?”他嗯了声,忽而心中一动,看卡扎的淫荡模样,难道那些补品是!

想到这,他顿时满脸无奈之笑,没好气地道:“你别告诉我,那些药散是春药。”身后李吉皱起眉头,瞪着卡扎,怎么可以赠那种东西给少爷啊!

卡扎挤眉弄眼,细声笑道:“那是大食地秘药,名曰益欢散,可助床笫之乐。若公子觉得好用,尽要向鄙人要。”

听他之意,似乎认为自己要用什么益欢散,才能进行床笫之欢?李天纵啼笑皆非,道:“卡扎先生,是谁告诉你,我要用益欢散的?”卡扎又是一愣,道:“上次鄙人听公子说,无福消受那些美人……”李天纵忍着笑意,饮了杯酒,道:“我说的无福消受,并不是如此之意!哎,先生你误会大了。”

李吉冷声道:“哼,我家少爷年轻力壮,岂需那些什么散!”

“鄙人愚鲁啊!”卡扎的额头渗出细汗,心中直打鼓,这次弄巧成拙,实在有点严重!他生怕李天纵拍案拂袖而去,连连道歉。李天纵淡笑道:“无妨,先生也是一片好意而已。”见他果真不似生气的样子,卡扎这才放心下来。

李天纵暗自笑叹,以为这卡扎有什么正事呢,原来是摆乌龙。这时候身着短打的龟奴帮闲端着小菜来,两人自然不再谈这事。李天纵重新往台上地琵琶姑娘望去,却闻她缓唱道:“南菀吹花,西楼题时,故园欢事重重。凭栏秋思,闲记旧相逢……”

只听两句,他便知道此乃晏几道的《满庭芳》,这首词写思妇怀远人,婉约有致,情溢言外,悲痛处显露矫情,余味无穷。

那个清秀姑娘声音脆嫩柔婉,唱得好意境:“几处歌云梦雨,可怜便、流水西东。别来久,浅情未有,锦字系征鸿。”她唱完上阕,手中琵琶叮咚作响,缠绵悱恻中,透着哀怨悲恨,樱嘴再启:“年光还少味……”忽然,一只酒杯掷来,打在琵琶之上,她的声音突停下来。

李天纵皱起剑眉,星眸一转,却见左边不远的一桌上,坐着三个少年,各自搂着个姑娘饮酒。掷杯的那少年约摸十七、八岁,身着白色衣裳,腰束一条大带,头戴方巾,脸容普通,他推开身边姑娘,站起来,怪笑道:“年光还少味,开残槛菊,落尽溪桐。漫留得,樽前淡月凄风。此恨谁堪共说,清愁付、绿酒杯中。佳期在,归时侍把,香袖看啼红。”

这么一闹,大厅里的客人姑娘皆看着他,老鸨唤了帮闲来,随时准备制止捣乱。少年一口气将《满庭芳》的下阕念了出来,冷哼道:“在京城听的是《满庭芳》,来到这临仙又是《满庭芳》,腻味!难道就没有些新词可唱了么?柳河,不过如此;临仙,不过如此!”

大厅里的临仙年轻读书人都霍地起身,诛伐那少年,有说他无知,有说他无聊,更有说他无耻,一时间唾液飞溅,纷纷扬扬。

少年毫不胆怯,自若如常地背负双手,四顾那些狰眉怒目的人,笑道:“我入座至方才忍无可忍时,听了近十首词,全是些陈年之作,半只新字都没,尔等作何解释?”

“笑话!”忽有人笑道,众人往声音来处看去。

第75章 三狂

众人往声音来处看去,却见说话的是一个青衫少年。

那少年一张俊脸轮廓分明,长得是眉清目秀,朱唇皓齿,是个翩翩佳公子。他身穿半旧不新的绸缎青衫,腰束素带,系一块略有暇斑的玉佩,一头乌黑长发前面分作两边,后面挽了个发鬟,插着一支木簪子,和缠着一条巾布。衣着打扮虽不华贵,却处处有着一种文雅之风。

他嘴边挂着一丝微笑,看着那掷杯扰乱的白衣少年,道:“这位京城友人,你适才之言,若然在柳河其他地方,或其他时候在百花画舫说,也许在理;可是你于此时此地,说那么一番话……”他轻笑摇头,叹道:“却成笑料了。”

白衣少年饶有兴趣地挑视着他,道:“听你的话,似乎很不服气?”他双手环胸,微微后仰着身子,笑道:“不知你是否有能力让我收回方才之言?报上名来吧!”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现下这里有个诗词大家在,还怕没有新词么?”青衫少年淡笑道,众人皆不禁疑惑,却是何人?又见青衫少年缓缓转身,明眸往旁边一桌看去,目光锁定在一个俊逸少年上,笑道:“他便是「英雄本色,名士风流」的李天纵!”

李天纵自始至今都坐在圆鼓凳子上,静静饮着清酒旁观,还以为接下来会上演一场好戏呢。怎料那青衫少年一句话,便祸水东引。把他推到舞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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