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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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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少许,她咬了咬唇:“阮公子最近一直留住在紫园?”
  阮慕白的突然出现,并不像是寻常路过的样子。刚才进屋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床上整洁的被褥了。不是她原本的那一套,现在想想应该是阮慕白的。
  阮慕白闻言小愣了下,转而“啊”了一声,浑不在意地说:“书斋那边老是有人走动,睡的不安稳,就搬过来了。”
  阿婉看了他很久,到最后确定自己始终是看不透这人的心思,终于还是有气无力选择了放弃探究:“既然阮公子住在这里,回头让苏管事另外给我安排个住处吧。阮公子也累了,不如早点休息,阿婉就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要走,没想到阮慕白却是不放她。
  “说起来,你既这么喜欢唐青墨,可以为他连命都不顾,和他独处的这两天想必是过得很好?”
  阿婉哑然。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喜欢唐青墨了?她是担心自己的卖身契好不好!忿忿回头本欲反驳,但是一眼撞见阮慕白的视线,她感到全身莫名一哆嗦,到了嘴边的话分明一堵,一时居然说不出半个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月色的关系,感觉今晚的阮慕白全身散着一些依稀的冷意,分明还是那种笑意优雅的神态,但是当他视线落过的时候,就像被死死窥视一样。
  阿婉干笑几声:“这个事……今晚大家都累了,不如改天商讨吧改天……”说完,忙不迭地往园外跑。
  但还没走几步却是发现,紫园那处终年不关的铁门,不知何时却是被上了锁。
  “珠儿……珠儿你在哪啊……门怎么锁了?快开门啊……”阿婉使劲地敲了敲,顿时欲哭无泪。
  阮慕白看了眼,在她身后淡淡道:“别敲了。肯定是阿哲动的手脚,他既然这么做了,紫园周围的下人们一定都被驱散了。”
  阿婉无力:“苏管事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或许阿哲只是觉得,最近我好久没近女色了,在担心我的身体吧……”阮慕白貌似认真地想了想,最后微笑着说出这样一句话。
  阿婉扯了扯嘴角。
  这个笑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好笑。
  “要不然,今晚我们也就凑合着……”阮慕白转眼已经走近了,阿婉被迫地下意识退了几步,整个人便抵在了背后粗朔的树干上。男子的吐息轻轻地落过,无限放大的只是他勾起的唇角露出的一抹笑,带着晚上酒宴处携回的酒气,有些微嘴。
  这次离地过分近,阿婉才分明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分明只是表面,从未深入眼中。
  愈发近地贴上,眼见双唇就要落上。
  阿婉忽然伸手抵住他的身子,微微地一用力,阮慕白的姿势就这样停住,也没有再强往上几分。
  动作仿似静止,连周围的风也是静默。
  “今晚,阮公子好像不开心……”阿婉的眼睫微微一垂,唇角落处的语调分外温缓,“但能不能,不要拿我来当发泄的玩物?”
  双手抵住的那个身子似乎闻言微微一僵,阮慕白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落在头顶的吐息似乎越来越深重了几分。
  地上的几片草叶被卷起,微微翻上几个圈儿,再次落在不远的地方。
  空落的园子,屋里的灯火忽明忽暗。
  阿婉实则是只觉得今晚的阮慕白好像醉了,但又好像没有醉。拿捏不准,于是心跳飞速。
  下颌忽然一疼,有只十指纤长的手牢牢捏住,被迫让她抬头与他对视上。
  一双似醉非醉的眸里忽然酿开一抹笑意,就这样深深地凝视着她,阿婉乌黑的眸微微一颤,有些出神间有几分动容。
  原本一直以为,看习惯了林初容的笑,世上不论男女再也不会有谁可以让她心跳加速。这时候不知为何却觉得整个人似乎溺了进去。
  阿婉猛然回神时心下一惊,手上力道一大想将他推开,阮慕白却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姿势未动。
  “明明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有时候,为什么非要让自己显得一无是处呢?”
  阿婉想挣脱,但是阮慕白的力气明显大过她,偏偏他抓的地方又刚好是那万恶的伤口,疼地龇牙咧嘴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本以为回来金陵终于能过回安稳的日子,现在看起来还不如在山村里伺候唐青墨来得自在呢。
  想着,心里正狠狠地抱怨,阮慕白的一吻却已经盖了上来。
  看似热烈的一吻,但不知为何落上的时候叫人感到彻底的寒冷。阿婉想躲,但整个人在他牢牢的禁锢之下,一抬头,第一次感到因为一个人的笑而心生畏惧。
  她刚出浴,身上还带着依稀的花瓣香气,濡湿的青丝徐徐地垂落在她的耳边,温婉地落在颈旁,因为纠缠,本就随意束上的衣带这时候也依稀敞开了几分。
  夜色撩人。紫园里是一片寂静。
  阿婉这个时候第一次发觉,成熟男子的力气原来是这样的大,只要稍稍一用力,她居然毫无反抗的余地。
  他的吻,已经自唇上一点点落上了她的颈间。
  阿婉感到全身燥热,禁不住落出一声呻吟,当即面红耳赤。正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阮慕白的动作却是停在了那里,只是离禁线仅一寸的地方。
  阿婉恍惚间未及回神,只听他凑到耳边含笑轻声说了句:“孤男寡女这么多天,唐青墨居然没有碰你?”说完,也已轻轻松开了她的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稍稍拉开了些。
  背对着光线,阿婉看去,只感觉阮慕白整个身子都融在了阴影里,是说不出的味道。
  这样一松,两人之间落了空隙,把方才的氛围吹地一散。
  “阮少爷还是老样子,露水姻缘,也不顾有没有人看去。”
  阿婉本开口欲说什么,却听到不远处落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如春水一汪,落入耳中久消不去。闻声看去,紫园已锁的铁门外站着一主一仆,笼火虽然幽暗,看不清长相,但单凭远远看去的那一身姿态,只觉是一个伶俜单薄的人。
  阿婉再回眸,这才发觉身边的阮慕白的视线一经落在这个女子的身上,神情虽然依旧从容优雅,但似乎落上了几分愈多的难以琢磨的情绪。
  她恍然。这个女人应当就是柳寒烟了。
  第17谋 如此条件
  有时候阿婉比较迟钝,有时候却又很精明,然而更多的时候则是拥有一种本能。比如现下把视线在两人之间滴溜溜地转过一圈之后,她又分外自觉地垂下了眸子,站在一边抵死不插半句话。
  阮慕白遥遥地看着柳寒烟,柳寒烟举灯相望,相顾无言。
  这场景可真像是戏里郎情妾意,无语凝噎的场面啊……阿婉一下又一下地搅动着衣角,心里这么嘀咕着。
  “夜深了,天寒,怎么还到外面走动?”阮慕白隔了半晌,这样说。
  柳寒烟笑了笑:“既然知道天寒,阮公子不一样的花前月下,有美人相伴吗?”说话间顿了顿,视线在阿婉身上一落,又淡声道:“哦,听说最近阮公子的口味变了,如今看来确是这样。这个姑娘,跟以前的倒是不一样。”
  阿婉听地直感委屈。
  话说这两人之间有矛盾也就罢了,这时把她牵扯进来又叫个什么事啊?
  不淡定之下,搅着衣角的手就愈发的不安分了。
  “我是什么口味,你还关心么?”阮慕白却是一声轻笑,闲闲散散地倚在了树上。
  柳寒烟曼声道:“这当然是跟我没有关系,只是路过时偶然看到,想起最近的那些事,不禁想提醒阮公子一句。”见阮慕白沉默,言语不徐不缓:“若我没有记错,前阵子扬州那边应该出现了很大的亏空?永州的战火已经消停,恐怕辰军下一步要攻打的就是扬州了。我只是在想,阮公子这样的声色犬马,这阮家的基业,不知道还能维持上多久?”声如其名,一时薄似寒烟。
  阿婉搅动的手指微微顿了顿。
  现在正缝乱世,虽说是金宣年间,但是各地诸侯佣兵自傲,各各都有起兵的趋势。加上太皇已薨,如今国主年幼,明里一个个拜表臣服,实则国土各处总是硝烟不断,几个王侯都在竭尽全力地抢夺自己的地盘,完全不把当今圣上放在眼里。如今商道里的人,最头疼的无非就是这些举国弥漫的硝烟了。
  如果真如柳寒烟说的,阮家在扬州的产业出了茬子,再加上辰王的军队开始以扬州为目标有所举动的话,无非是真正的雪上加霜……
  原本以为阮慕白会怒,没想到隔了一会,阿婉却只听他一声轻笑:“烟儿,难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看我垮台,阮家没落,你不是一直等着么?”
  柳寒烟浅笑:“阮公子果然很懂我。一直容忍着留在这里,自然是为了亲眼看你身败名裂时候的样子。只是现在看起来这个时候愈发地近了,反而觉得有些过快了。”
  “哦?能让烟儿这样在意,我甚是荣幸。”阮慕白唇角一扬,似是浑不在意地移开了话题,“最近你出府走地勤快,也认识了不少官宦公子。没想到还有心思多记挂我。”
  “阮公子这样说就见外了。”眼里极淡的情绪一过,柳寒烟看向阮慕白时,隐约却是笑地有些挑衅,“不过话说回来,那几位公子的确个个温文儒雅。金陵出贵人的话并不是虚言,都是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很让人钦羡。”
  “这样多的良人佳选,说不定哪一个就顺了你的心思,若有中意的,不妨让我来做个媒。”
  阿婉不知为何,听阮慕白这样一说,浑身陡地激起一身寒颤。
  柳寒烟却也是笑:“阮少爷也是一样。如今又有了新欢,若是喜欢,何时不妨也给阮府添上一门喜宴。”
  阮慕白轻“呵”一声,转而语调忽然显得飘渺了起来。恍惚间听到这样的声息,不知为何阿婉下意识地就抬了头,这时只看到一张微白的脸,面上分明是笑意,可是她却觉得冷。
  正想着,忽然有一股力道将她带过,猛然的一下,回神时她已经躺在了他的怀里。扑面而来的是男子细微好闻的气息,她尚未反应过来,唇上已经又是一软。
  这一吻,似乎比方才的那一下还要来得冰凉。
  远远的,柳寒烟只是看着,眼中尽是淡漠。
  阮慕白一吻过后轻柔地把阿婉抱在怀里,宽大的衣替她挡去了些许凉薄的风:“这个提议倒是不错,阿婉,的确是跟以前的那些女人不一样的。”
  因为靠得近,阿婉分明感觉到他的吐息擦在自己的脸上。
  “那就预祝阮公子好事成祥了。”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女子淡然从容的视线在阿婉身上一落,不知为何尽是讥笑和嘲讽,“但这种一辈子的事,姑娘家还是想明白些比较好。阮公子这个人,情来得快,去的却是也快。”
  因为寂静,她转身离开的步子虽然极轻,但是在一片夜色间也是依稀落入耳中。
  那个身影消失了,阿婉感到抱着自己的那个怀似乎也微微松了松。但这时,她依旧愣然在这两人相处时的态度上。
  这……这这这……这未免也太针锋相对了吧?
  虽然她一早就听说过柳寒烟对阮慕白的态度锐利,可是真正亲眼见了,才知道居然还真有女人敢对阮慕白这样的不留情面。她隐约感觉,对于这个柳寒烟,似乎微微泛起了几分崇敬的情绪。
  如果换做是她,那就……
  阿婉感觉无法想象。
  “在想什么呢?”
  耳边落过一句话,轻轻地擦着肌肤吹过,一痒下惊地阿婉陡然回神,只见阮慕白正垂眸看着她。
  他的睫毛,长地有些过分浓密,连脸上表情也因为这种沉寂下的墨色而重了几分。
  “阮公子对柳姑娘既然有情,为什么还偏偏就要跟她赌这一口气?”阿婉想都没想,一恍惚间已经问了出来。其实话问出口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自己又多管闲事了不是?正想着,偷偷端详阮慕白的神色,只是泰然地过分平缓,但似乎没有动怒。于是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阿婉的神色变化并没有逃过阮慕白的眼。
  连她都看出来了么?看来他的情绪,好像只有他自己以为藏地很好。
  唇角不由微微一扬,捏住她的下颌又让她的眼与他直直对上。
  “刚还在夸你聪明,这个时候怎么就开始自作聪明了?女人好像都是夸不得的。”
  阿婉嘴角微微一抽,接不上话。
  “林小姐。”乍听这一句,阿婉刚想反驳她并不是什么“林小姐”,却听阮慕白不徐不缓地道,“既然回来了,这阵子可能需要林小姐配合演上几场好戏,如果到时候事情成了,我不会再强迫小姐做半件事,就算小姐想要离开我阮府,我也只把卖身契双手奉上。如何?”
  阿婉哑然地张了张口:“我……”
  “至于什么‘不是林小姐’之类的话,我不想听到。”阮慕白的视线淡淡的,但笑意间分明是了然,“只要你同意,我们各取所需。阿婉,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再狡辩是否姓‘林’的问题,是不是毫无必要了?”
  那样的神色,过分笃定。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这么几个妖孽的男人,而她身边出现的妖孽男人似乎总似乎给她找一些麻烦,比如那个林初容,又比如眼前的阮慕白……阿婉顿感头疼。
  阮慕白是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所以对谁说话都是笃定的语调。这点唐青墨亦然。这种男人实则最危险,不论哪一个她都不想沾上太多的关系。她也知道自己和阮慕白装傻的这一举动毫无意义,因为即便她再装,也无法改变她是林家小姐的事实,而这个事实阮慕白如今显然已经确信。
  阿婉看着这人浅笑依旧的眸子,忽然感觉,自己似乎已经——骑虎难下了。
  “阮公子,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呢?”阿婉心里哀嚎一声,不得不妥协。
  “今天开始,叫我少爷。”
  “少爷?”阿婉不解。这点重要吗?
  阮慕白轻轻地松开了她,恰好一阵风,把他的衣衫吹地微微翩曳:“唐青墨,你都叫的是‘唐少爷’吧?对自家‘主人’反而开口‘阮公子’,闭口‘阮公子’的,难道不觉得生分?”
  其实阿婉并没觉得究竟那里生分了,却也能应了声“好”。
  “今天开始我会真正在紫园住下。”
  “为什么?”
  阮慕白看着阿婉睁大了的乌眸,眼里神色微微荡了一下,在深沉的夜色间,仿似无底的湖,突然酿开一层涟漪:“最近阮府中有细作,书房不宜行事,我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是让阿婉莫名感到前途一片黑暗。
  阮慕白住在紫园?那她怎么办?每天安安稳稳的大头觉在哪里?她还能这样舒舒服服,惬惬意意地成天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睡晒太阳打盹吗?会不会每天会有很多很多人在这里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她的清静安宁的米虫生活找上哪里找!?
  阮慕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面前的人从诧异到惊奇,再从惊奇转到萎靡,转而自萎靡又成了一蹶不振……
  “……不会有人打扰你。”
  “真的?”阿婉的眼睛亮了亮。
  “呵……真的。”
  最后一声似是笑,看多了阮慕白笑意温和的表情,刚才依稀只是无意识地落下的很小弧度,阿婉不知为何居然呆了呆。
  印象中阮慕白的笑似乎都是有些疏远的,笑地再好看,也依旧觉得和这个人咫尺天涯。但是刚才,她的心好像被勾动起微微跳了一下。
  似乎……很温和。
  但阮慕白本身就是个温文儒雅,举止谦谦的人,觉得温和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阿婉挠了挠头,又觉得自己的想法似乎没有道理。还没再说什么,手上一暖。
  “外面冷,先进屋吧。”
  阿婉低头,只看到阮慕白宽大的衣袖,衣袖盖住的地方,她的手被他轻轻牵着。下意识地,就随着他往屋里走去。
  她没有留意走在前头的阮慕白往身后若有若无的一瞥,自然也不知道他唇角留着几分笑意,心里却是想着——这个丫头,果然很是容易拐卖……
  进屋关门的时候,被风吹动,屋里的烛火隐约晃了晃,两人落在窗棂上的影,也依稀一动。
  第18谋 声色犬马
  阮慕白告诉阿婉,这场戏的第一步,就是要她做他的“女人”。
  其实阮府里身份特殊的女人不止阿婉一个,阮慕白这样的举动无非只是做个幌子。
  他说,阮府里有细作。
  阿婉明白,这表示着阮慕白对自己的信任。但换一个方面想,这个人又何尝不是不相信任何人呢。他大可直接去找离红或者是念词,可当前反而是找到了她的紫园,谁说不是对那两个人的猜疑呢。
  摸摸下巴,阿婉表示深有理解。离红的来历她不清楚,不过那个念词还真是唐青墨的人没错,阮慕白的顾虑的确不无道理。然而话又说回来,她好像也似是“唐三少党羽”中的一员吧?
  正想着,面前有通透的紫色一闪,阿婉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有什么轻轻塞入,一口咬下时葡萄的蜜汁顿时溅开,满嘴的润意。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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