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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鱼跳龙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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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当然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几率几乎可以忽略为零。
红衣男子被逗得又是一笑,到是很配合地停了步,较有兴味地摸着下巴斜睨着苏灿灿,说:“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倒是深谙谈判之术啊,恩,要不是你丑了点,到真是对本公子的味口……”
“得,小女不敢高攀,望大爷您有话直说吧。”苏灿灿说完这话,立刻垂了头,恭恭敬敬地等着。苏灿灿很明白在强大的敌人面前尤其是在面对强敌你还没反抗能力之前,顺从便是活命的唯一办法。
“恩,你到是识时务还挺爽快的,唉,可惜怎么就长得这么丑呢。”红衣男就跟故意似的,一次两次地专捡苏灿灿的痛处戳,他很期待欣赏一下苏灿灿炸毛,可惜苏灿灿就跟没听见一样,直愣愣地杵在哪半丝反应也没有。
红衣男自觉好没意思,讪讪地开了口,话题扯到了正章儿上,“我带你来呢,其实就是想跟你单独说会话,我听说你前几天救了一个男子,这里没别人,你就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救得他?把经过详细地给我讲讲,啊?”
苏灿灿一听这话茬立刻就明白了这事跟安云有关。刚刚她还不确定安云能不能找到自己,此刻她可是一点也不担心了。苏灿灿笑了,也不管红衣男那质疑的目光,即刻滔滔不绝地给他讲起了自己救安云的经过。末了还冲红衣男眨了眨眼,很傻很天真地问道:“红大爷,您觉得我是不是很有侠肠义胆啊?”
红衣男嘴角抽了下,继而很严肃很认真地纠正苏灿灿道:“你别拿那蛐蛐的名字称呼我行不行?什么红大爷,叫我路公子,路公子,叫一声,快!!”
“路公子……”苏灿灿很乖地叫了声,立刻变成一个知错的孩子样儿,垂了头,一脸丧气。眼角却是偷偷瞄着对面某个烦躁的男子。苏灿灿发现,这人年龄也不大啊,看着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不过因为身材高大魁梧,看起来老成些罢了。不过,那一脸痞相令他整个人的气质大打折扣,完全就是一纨绔子弟的标准范本。
路公子扭头看了眼门口,嘴角露出一抹坏笑,转过来突然就拉了苏灿灿的手,嬉笑道:“要是本公子也受伤了,你会不会按刚刚说的那样也伺候本公子一回?事成之后,本公子赏你十枚金锞子怎么样?”说完还对苏灿灿眨了眨眼。
苏灿灿暗道,你这不是诱骗纯情未成年吗?怎么看都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不过十枚金锞子呢,搁在苏灿灿这儿可是能办好多事了。于是苏灿灿敏锐地扑捉到这是一个敲诈的好机会,故而她抿了嘴唇,做沉思状,不言语了。
“呵,嫌少?!”路公子果然诧异地挑了眉,他又看了门口一眼,一咬牙嘭地一掌拍上了梳妆台的案几,“再加五枚!!”
苏灿灿适时地开了口,一脸为难地看着路公子,皱着小眉头不解地道:“路公子,您又跟小的说笑呢吧,你好好一个大活人没病没灾地坐在这儿,您这会儿说什么十枚十五枚的这不是拿小的开涮嘛?”
“啧,还当你琢磨什么呢,原来是这个,你等着,我——”
他话没说完,身后的雕花红木门哗啦一声被大力地踹开,下一秒一道白光眨眼间便向路公子劈来,‘噗’地一声,路公子一口鲜血全喷在了苏灿灿的白底蓝花缎面小袄上,紧接着那路公子顺势便扑到在了苏灿灿身上,抱着她的腰,对上她惊愕瞪大的眼睛,气息奄奄地咧嘴一笑,说:“你,你现在能履行咱们的约定了吧?”
“你跟他约定了什么?”安云一把拉开路某人,跟丢抹布一样嫌恶地将他丢到了一边,一手捞着苏灿灿的肩紧搂在怀里,撩起长袍下摆给她擦身上的血。
“没,他说给我十五枚金锞子,让我伺候他一次。”苏灿灿怜悯地看了眼在地上翻滚的某男。
“伺候?!不行!我们走!”安云斩钉截铁立刻替苏灿灿否绝,拉着她就往门外走。
“等等,误会……咳咳咳……”某个在地上装死的男人立刻发出微弱的呼唤。
苏灿灿也停了下来,她迎上安云质疑的目光,忙笑着解释道:“他是让我照顾他直到病愈,这也没什么,不是哥哥想的那样子。”
路公子立刻点头附和,并哈着一双红水晶般的眼睛期待地望着安云,那楚楚可怜地模样,不知道的人看见了定会为他挥一把同情的眼泪了。
安云气愤地瞪了路公子一眼,转而便问苏灿灿。“你答应了?”
苏灿灿没犹豫连忙点头承认,心里想着有安云做了见证,到时候就算这什么路公子想赖账他也赖不掉了。
安云在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到不急着走了,拉了苏灿灿在圆桌边稳当当地坐了下来,给苏灿灿倒了杯茶,温柔地哄着她,“好妹妹喝杯茶压压惊吧,刚刚吓得不轻吧?”
苏灿灿接了茶,不太清楚安云要干什么,只乖乖喝着,一声也不再吭了。
安云瞄了眼还躺在地上装可怜的某人,突然大力一拍桌子,咬着牙道:“路公子既然要请我妹妹出手相助,行!不过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十五枚金锞子你可使不动她,路公子要是真有诚意,怎么也要出得起一百金这事才有得商量,恩?路公子,你看呢?”
路公子,也就是冥,此时真是恨死安云了,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云这小子竟然还有这种坐地起价的本事。好个一百金,等他身上的毒也解了,看他不好好收拾他。啧!
“好,好,好说,只要小姐肯出手,多少钱都没问题……”冥气若游丝地应着,并为了制造逼真的效果,他又适时地喷出了两口血。
苏灿灿一听十五变成了一百,立刻心花怒放了,为了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她此刻可是拼命压抑着没笑出来,一张小脸都憋了个通红。见安云看向自己,便点了点头,表示能够接受这个价格。
安云站起身,走向冥,与他对视的瞬间两个人便达成了某个无声的协议。于是,下一秒,安云一个脚勾将那个趴在地上的人甩到了自己左肩上,右手抱起苏灿灿出了门。大院里,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侍卫奴仆的身体,他们没死,是集体休眠了。
第十九章 坐地起价,二百三
更新时间2010…11…22 19:16:47 字数:3032
安云提气一跃,跳上房檐,便冷冷地对趴在他肩上装死装得很敬业的某人说:“飞檐走壁带你出城,加金十枚。”
“啊?”冥叫得很痛心,刚想说什么反驳一下就对上了安云投过来如刀子般警告的眼神,立刻奄奄地收声,乖乖地点头应了。
苏灿灿坐在安云的臂弯里,抱着他的脖子忍笑忍得很辛苦,再次怜悯地看了某人一眼后便贴上安云的耳朵,小声地说:“哥哥,你好厉害!”
安云无声地笑了,没有回应苏灿灿,大声道:“坐稳了!”声音中能听的出他心情很好。
回到弃屋,安云放苏灿灿安稳地下了地,扛着冥向屋里走了几步随便找了块空地毫不怜惜地把他直接扔地上了。安云心里还在气他掠走苏灿灿,对他自然不会客气。
冥呻吟了一声,其实在他落地之前便早用真气护住了身体,看着摔得重其实一点儿都不疼,之所以叫得惨些不过是为了博苏灿灿同情罢了。不过很可惜,苏灿灿在忙着从柴火堆上拿水罐绳子压根就没注意到冥是怎么掉到地上的,更因为一路上早习惯了他的哼哼,对于他此时的哼唧也没在意。
苏灿灿抱了水罐和绳子便拉着安云出去了,自始至终就没往地上看一眼。
冥趴在地上翻了个身,扫了这间破旧的危房一眼,不屑地撇撇嘴,刚想动手四下翻翻看能不能找出沙瑰诀的线索,就听见了屋外的脚步声,立刻又只能恢复成趴死状态,继续唱他的哼唧大曲儿。
苏灿灿端着水罐和破碗蹲在冥面前,推着他帮他翻了个身,拍着他的脸,问:“路公子,你醒醒,先喝口水吧,这水似乎有治愈功效,你喝了或许能好些。今日没有谷面馒头了,你且忍忍,明天我去讨些回来,再冲泡给你吃啊。”
没有谷面馒头就不给饭吃?冥在心里抱怨着,他刚刚明明看到那包袱里有点心啊,这丫头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死心眼,这不是成心跟他的胃过不去吗?心里虽这么想,嘴里却还是乖乖地就着苏灿灿的手把破碗里的水喝了个精光,毕竟有治愈功效呢,或许这便是解毒的关键。
“这里,这里好冷啊,我想睡床上……”冥弱弱地提议着,眼角却瞄着安云,见他立刻拉黑了脸,心里很是得意。臭小子叫你摔我,今儿晚上就叫你打地铺,哼哼。
苏灿灿为难地看了安云一眼,此时安云已经升好了火,他冷冷地瞪着冥,忽然邪魅地勾唇笑了,“你想睡床?可以,一张草床加一百金,明日给你铺成,今晚您就在地上将就一下吧,”然后看了苏灿灿一眼,“今晚火烧大点,一晚上死不了人的,放心吧,起来,我们睡觉了。”
安云拉起苏灿灿抱着她翻身就上了草床,也不看冥错愕的眼神,更不顾他之后爆出的可怜兮兮地低泣,将苏灿灿的脑袋按进怀里,捂上她的耳朵,大模大样地睡熟了过去。
苏灿灿诧异于安云的行为,虽然她本身也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如此对待一个与自己定了口头协议的客户,苏灿灿多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她想探头看看地上病号的情况,连抬了几下头都没能抬起来。安云的手就跟一把锁一样,捂住了她的耳朵同时也固定了她的身体。几番挣扎,终是放弃,乖乖枕在安云的肩窝里睡了过去。
苏灿灿睡得很沉,更是做了一晚上满天飞旋金锞子的美梦,她可一丁点也没听到弃屋外响了一晚上的打斗声。
第二天醒来,苏灿灿也拿出了她的敬业精神,抱了她那一套面口袋似地乞丐装,跑到弃屋后面换上,往脸上抹了把炭灰就背起破布包袱和缺角破碗准备出门行乞。
苏灿灿临出门前,被安云一把抓住,拽到了已经出气多进气儿少的冥面前,安云看都不看冥一眼,直接发话,“她是特地为你行乞,一去一回,加金二十枚,你可愿意?”
哇,苏灿灿简直都想扑上去狠狠地亲安云一口了,心里早就对安云竖起了大拇指,敲诈要学安家郎,这简直就是祖师爷再世嘛,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景仰啊景仰。
冥简直快气炸了,可是他现在装得是半死不活的人,如今到了这份儿上自己也只有认栽,纵使再气不过,冥也只能气若游丝地对苏灿灿道了句谢,便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苏灿灿当下就有点急,立刻就想扑上去看一下情况,被安云拦住了,“没事,你别担心,有我在,保准你回来时他是清醒的,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时辰。”
苏灿灿被安云推出了门,将信将疑地瞄了安云一眼,又望了望屋里,极不放心地拉着安云的手说:“哥哥,你可是答应了我,一定要将他救回来啊,不然这两百三十金我们可就白白损失了,这得多可惜啊!”
安云立刻舒坦地笑了出来,嫌恶地瞟了屋里一眼,又拍着苏灿灿的手保证了一番这才将苏灿灿送走。
他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官道上,转身进屋,一嗓子就吼了出来,“冥,你给我适可而止!!”
“什么呀,真是的,原来她一点也不担心我,只不过想得是她那二百三十金呀,真是个薄情女,云啊,你可得擦亮眼睛,好好看清你这个宝贝妹子的本质!”
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家伙,此刻已经嘴里说着奚落的话大模大样地晃了起来。
“你住嘴,再敢这么说她,小心我宰了你!”安云一扭身坐在草床上生起了气。天知道他有多么不愿让她去行乞,可就在刚刚,他却亲手将她推了出去。全部都怪冥这个混蛋!
“哎呀,你生什么气啊,我不就说了几句实话嘛,真是的,你跟这小乞子待一起人也变得小气了。”冥不怕死地晃了过去,挨着安云坐下便立刻四仰巴哈地躺在了草床上,“嘿,没想到这么张破草床睡着还挺舒服的,云,你昨晚可答应要给我也弄一张的啊,快去嘛,一百金呢!”
冥拿脚尖踹了踹安云,立刻招来安云的一掌,安云的脸色很难看,手下一点也没留情,这俩人都封了自身的气息,此刻纯粹是以武力在战,自然是平日习武勤勉的安云战了上风。要不然安云怎么能放话说要宰了冥呢。
俩人打得屋里草屑纷飞,当冥被安云一记横肘压颈定在床上,立刻厚着脸皮嬉笑着放软话:“安公子手下留情啊,就算咱们两情相悦,公子也要温柔些才是,何必这么用强呢?公子想要,奴家哪有不给的道理……”冥一边不要脸地说着些不着边儿的话,一边使劲眨巴着那双红水晶似的桃花眼,对着安云大放电光。
毕竟安云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跟冥这种混迹于风月场上摸爬滚打男女通吃的老手是没办法比的。
安云的脸唰地一黑,肘上力道猛增,几乎将冥整个脑袋压进了草床里,另一手猛地往冥地身下一捞,使劲儿一攥,就听见冥‘嘶’地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云……”冥的声音中带着哀求,听不出来是痛苦还是兴奋。
安云咬着牙,黑着脸,气狠狠地低吼:“你听清楚了,若是你以后再敢说这种不要脸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灭了你?!!”
“我不说了……啊~”冥似有些抑制不住地呻吟了出来。这种体验只有你对一个人怀有了朝思暮想的渴望后才能体会。当你一遍一遍的幻想突然在某一刻变成了真实,你心中的激动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冥此刻的情形就是这样。
一年前偶然的一次任务中他看见了面具破碎的云的脸,当时的震撼,至今依然牵动着冥的心。从那一刻起,这个如玉般美丽耀眼的少年,他的身影便无时无刻不飘荡在冥的心里。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渴望拥抱他,亲吻他,贯穿他,撕碎他,对他的爱慕眷恋早已随着时间疯狂地膨胀起来。
之后的相处,冥便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接近他,调戏他,保持着与他之间的暧昧,希冀借此可以引起他对自己的注意。
但是,一切都没有如冥所愿,最终他明白了,云根本就无法理解自己的感情。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想要的,早晚都会得到。
安云得到了想要的答应,便立刻松开了折磨冥的魔爪。他迅速地转了身,刚刚抓住冥的下身时心里产生的那一股异样令安云整个人瞬间冻结,他冷冷地对冥说:“限你两个时辰将草床铺好,两个时辰后,我们会回来。”
我们?冥无奈地笑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安云就那么飞身跃出了弃屋,向着城区的方向飞纵而去。
“就那么放心不下她吗?你真的只把她当成妹妹看……”冥不甘心地扯了下头发,气恼恼地大步冲出了屋子,泄愤似的摧残起门前的一地枯草。
冥不知道,在安云的世界里,此时还没有爱情这个词语。
第二十章 跟屁虫
更新时间2010…11…23 10:23:08 字数:3670
苏灿灿不急不缓地向城区走着。这几天气温变化很快,自从那场春雨后,便是渐天的暖和了起来。官道两边的柳树叶子眼瞧着已经有一个手指肚那么长了,枯草里的新绿也更浓了,放眼远望,官道两边的绿色就跟泼墨似地,一团一团的,已经有些扎眼。
苏灿灿叹了口气,暗暗琢磨那路公子与安云是什么关系,那路公子似乎很怕安云,苏灿灿便肯定这两人以前就是认识的。那么路公子要求她重演一遍对安云实施救助的过程,这里面又有什么门道呢?
苏灿灿一路想着,很快进了西城门。按说一大早的,城门这里聚集了这么多人是有点不正常的,不过这个现象给苏灿灿提供了一个信息,衙门又出告示了。
衙门出告示,那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苏灿灿朝着那人群便拐了过去,拉住一个跨着菜篮子的大娘,装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问道:“大娘,是不是衙门要开粮库了?”
大娘打开苏灿灿的手,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走,走走,滚远点儿,你这小花子倒是想得挺美,开粮库?哼!你就是有本事把那红面娇郎找出来,你问问太守大人会给你开粮库吗?!拿着这个,有多远走多远,快滚!”那大娘嘴上不饶人,倒是伸手从篮子里掏出一个金灿灿地大窝头塞给了苏灿灿,然后又推了苏灿灿一把,一扭身走了。
苏灿灿举着大窝头,瞧着那大娘扭腰远去的背影,嘿嘿一笑,使劲儿咬了一大口窝头,呼囊呼囊嚼着往刘府的方向走去。不是皇宫里的事儿,却是那红面娇郎路公子的寻人启事。太守看来很疼他这个干儿子啊,提供线索就有一百两银子……
苏灿灿一边走一边心里盘算着,刚刚被大娘点戳了一番,她现在的心情到好了。大娘是典型的刀子嘴豆付心,这样的人就是嘴快,心地却也是真善,苏灿灿本身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她拿了窝头连谢都没谢,估计那大娘也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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