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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鱼跳龙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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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男子轻哼了一声,望着前方的屋顶危险地眯了眯眼。转身往回走,这时他注意到了扶着墙慢慢蹒跚的苏灿灿,他眼中闪过一抹惊诧,脚下顿住了。
  黑衣男子也看向了苏灿灿,心中憋着一口恶气,作势就要向苏灿灿冲过去,被白衣男子一记眼神制住了动作。
  黑衣男子不解地看了白衣男子一眼,“王——公子?”
  白衣男子一言不发,抿着唇一步一步向苏灿灿走了过去。他身材颀长,白袍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一层耀眼的光华,衣袂飘摇,整个人精致得不似真实。
  苏灿灿听到白衣男子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判断自己此刻也跑不动了,便干脆靠到墙上低下头喘息着不再动弹。
  白衣男子手握纸扇,在距离苏灿灿俩步远处站定,用纸扇挑着苏灿灿的下巴托起了她的脸,强硬地命令道:“看着我。”
  苏灿灿强压下心里翻涌而起的嫌恶,愤怒和仇恨。举目凛然淡漠地迎视上男子犀利地审视目光。
  她知道,早晚会有一天要与这个男子再相见,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突然这么快。
  丹雁楠,就算今天你不出现在这里,总有一天我也会去找你,找你讨要你欠下的血债。
  

第九章 金锞子
更新时间2010…11…11 20:24:05  字数:2064

 丹雁楠紧盯着她的那双眼,那双眼黯淡无光,没有波澜,没有漠然,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什么也没有。这双细长的眼睛空洞得就像两口干枯的水井,狂风卷过时会扬起一些细微沙砾,暴雨降临时会吸收多余的污水,就像习惯了被命运戏弄和肆意蹂躏的大地,无知无觉地接受着身边发生的一切。
  可是,丹雁楠看着这双眼就总有一种错觉,仿佛在那层沉积在井底的泥沙下还深埋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爆发力。那种力量强大到一旦暴起便能摧毁一切,是那么的危险让人忌惮不容忽视。
  若是她还活着,或许她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吧。
  刚刚看到这小女孩背影的那一刻,丹雁楠竟恍惚地以为他又见到了刘若白。
  是的,他曾经无数次躲在暗处远远的望着她的背影,她那些无意中带出的举止上的小习惯小细节不知不觉早已深深刺入了他的骨髓,以至于无论何时只要他闭上眼都能随时清晰地想起来,却又是永远看得见,摸不到。
  丹雁楠回想起那天刘若白也是这么扶着墙一步一拖地向前走,她的腿上,肩膀上插着许多箭,鲜血将她身上那件白色的华丽宫装染得面目全非,就算这样她依然倔强地不肯向他多说一个字。而她最后留在这世上的一句话是对他和丹雁鸣的诅咒,她说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两个人静静地对望了半晌。
  苏灿灿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她强行抽离了自己全部的情感压制在心湖最深的底层。可那些陈年积攒历经了生死的恨意又怎么会乖乖受制,苏灿灿觉得自己快要暴走了。藏在袖子中的小手紧紧地握成拳,久未修剪的指甲尖锐地刺破掌心,疼痛一波一波袭来,苏灿灿靠此支撑着理智。
  这时,被晾在一边的黑衣男子挠了挠头,小心地叫了声:“公子,您这是……”
  丹雁楠唰地撤回纸扇,扔了块金锞子给苏灿灿,冷冷地道:“下次走路长点眼。”
  黑衣男子诧然地瞥了眼那枚滚落到苏灿灿脚边的金锞子,又上上下下打量了苏灿灿一番,啧啧有声地摇了摇头,“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啊……”丢下苏灿灿,一步三跳地去追丹雁楠了。
  丹雁楠走后,苏灿灿一直靠着墙,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她虚软地延墙滑下坐到地上,喘息着盯着丹雁楠离开的方向,一只手在地上摸着那枚金锞子。
  这种时候,苏灿灿不会别扭地做出什么为了自尊而视金钱如粪土的无聊之举,她心里很清楚这一枚金锞子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既然是他给了她翻身的机会,那么她还客气什么犹豫什么呢?
  丹雁楠,你会后悔的。
  金子抓在手里是凉凉的,却让苏灿灿心里很踏实。重生以来第一次苏灿灿有了资格开启自己瞻望未来的那扇门。很好,苏灿灿心里默默地念着。
  苏灿灿依旧去了济仁堂,被丹雁楠的纸扇戳破的额头很成功地为她再次博取了同情,那位看门的老伯给了她两个凉了的烧饼又顺带给了她一小包药粉。说是能治外伤的。
  苏灿灿给老伯磕了个头,便飞快的跑开了。
  她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子,将烧饼白面馒头和早上剩的那块谷面馒头一并放到破布上,又将那些散落的干咸菜放进碗里搁到破布上,将包袱系好,往肩上一背,望了望天色日头已经偏西了,该回去了。
  苏灿灿一转身就见一个人叼着一根草梗,靠在墙上瞥着眼看着她笑。
  “你怎么来了?”苏灿灿平淡地问了句,脚下没停走出了巷子。
  那人咧开嘴嘿嘿一笑,跟在她身后,大大咧咧地说:“怎么了?这又不是你们家地儿,许你来,不许我来啊?”
  苏灿灿心里惦记着瓦砾弃屋里的病号,没心情和眼前这位纠缠,直截了当地问:“找我什么事?”她停住脚步,扭身看他。
  “小娟想你了。我今天抓了条鱼,你一块过来吃吧!”二狗挺期待地看着苏灿灿。
  苏灿灿也笑了出来,她虽然不怎么喜欢见小娟,但很多时候二狗带给她的却是那种朋友之间的关怀和惦念,这样的感情虽然平凡可对苏灿灿来说却是一种欠缺了很久的正常人之间的交往,有时候她也会珍惜二狗这个人的存在。
  可今天不行,她有责任在身不能兀自去享受。她垂下眼睑摇了摇头,真心实意地对二狗说:“谢谢你还想着我,但我还是不去了吧。”
  “怎么了?你不是最爱吃鱼吗?”二狗叼着草根漫不经心地瞟了眼苏灿灿。
  “恩,我是爱吃鱼,不过我想让小娟多吃点儿,你快回去吧,不然小娟一个人在那宅子里……”苏灿灿没往下说,因为二狗已经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苏灿灿扭头漠然的看了一眼他的身影,便继续赶路。
  她还是先去溺姆河边上洗手洗脸漱了口。回到弃屋时,草床上的少年蜷缩成一团睡得很沉,草床边上的瓦罐没有动过,苏灿灿放下包袱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比早上时要烫了些。许是一整天没吃东西闹得,病情又反复了。
  苏灿灿忙放下包袱,先抱了柴生起了火,又掰了半个白面馒头放在破碗里兑上水,等熏热了,端到草床前,将碗放到地上,摇着少年的肩膀轻拍着他的脸。
  少年很快被弄醒了。睁着一双黑眼睛茫然地看着苏灿灿。苏灿灿也不管他是不是认出了自己,端起碗凑到他的唇边,笑着说:“这回泡得是白面馒头,很好吃的,你快吃吧。”
  果然,少年喝了一口尝到味儿,便一鼓作气将那碗面糊喝了个精光。喝完之后又拿他那双黑眼睛盯着苏灿灿看。
  苏灿灿一样没理他,把剩下的那半个馒头也掰了热成面糊又喂了少年一碗。少年似乎是真饿了,这回还是一口气喝光,之后打了个嗝。
  苏灿灿放心地点了点头,就坐到了灶台边,抱着烧火棍熏着,从包袱里捡了个烧饼撕开来往里面夹了几根咸菜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第十章 罂粟之瘾
更新时间2010…11…12 19:36:15  字数:2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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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很多思想活动都是在吃饱了的情况下才能够正常运行。苏灿灿吃了半个烧饼,填了个七成饱,系好包袱就拿出济仁堂老头给的那包药粉,伸出食指沾了些摸在自己的脑门上,药劲儿很大,苏灿灿疼得倒抽了口气。她一边抹着药一边回想今天的事,丹雁楠怎么突然离开京城来了瑶城呢?莫非是宫里边出事了?
  苏灿灿回想着最近街头巷尾盛传的有关宫里的八卦,没发现有什么大事,她皱眉想了会儿,而后便自嘲的笑了,宫里面若真的出了什么重大事件那也绝对会封锁消息,外边的一般平民老百姓是不可能知道的,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一文不名的乞儿。
  总之丹雁楠这次来瑶城绝对不是来玩儿的,对这一点苏灿灿是十分肯定的。
  手里的药粉还剩了一些,苏灿灿拿着药粉的纸包站起身,走向草床,原来那少年没睡,一直瞪着一双漆黑的漂亮眼睛看着她。此时他眼里浮着一层温暖的水光,让苏灿灿看着有一种这是一只宠物的错觉。
  苏灿灿笑了,还真是不自觉就用了对待宠物说话的语气,对他说:“这些药粉很好用,抹在伤口上也不疼,我刚刚试过了,来,我给你也抹抹,这样你就能好得快些了。”
  少年张了张口,以唇语说了声‘好’。苏灿灿爬上草床,跪在少年身侧,小心地拉开他的衣襟,干瘦枯黄的十指和中指沾了些药粉小心地轻轻涂抹少年伤痕累累的胸膛。
  少年一阵战栗额上渗出了些许细密的汗珠,苏灿灿哄他:“忍着点,刚开始是有点疼的,过一会儿就好了,我帮你吹吹,吹吹就好了啊!”
  苏灿灿耐心地俯下头,一边给他抹药一边轻轻吹着抹过药的肌肤。少年的肌肤细腻敏感,竟在苏灿灿的抚弄下慢慢泛起了一层可疑的红。
  苏灿灿赫然,她抬眼看了下少年,见他此时紧抿着唇偏过了头去,微闭的睫毛轻颤着,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睛下面投下了两道漂亮的弧影。而他的脸上此刻也涌上了一层可疑的红。
  苏灿灿立刻发觉自己这个姿势有点不妥,忙坐直了身子,有些讪讪地解释道:“不吹了,不吹了,都把药粉子吹走了。”她转了个身没有看少年投过来的视线,忙着给他的双膝抹药。也就没看见少年的眼中闪过的那丝失落。
  其实苏灿灿是想多了。刚刚她对少年的呵护哄宠,勾起了尘封在少年记忆深处的往事。那些有关于母亲疼爱的画面在他六岁时搁浅,取而代之的是没日没夜的残杀,争夺,用冷酷与生死搏击,最终逼得人不得不嗜血成狂。
  “你叫什么名字?”苏灿灿处理好膝盖的伤口,扭过头问。而少年以一种同样好奇的质疑眼光看向苏灿灿,令苏灿灿笑了出来,“好吧,我先说,我叫苏灿灿,你呢?”
  大概是为了苏灿灿的善解人意,少年的眼底涌现了一丝笑意,他用力地张了张口,这次终于发出了一丝声音,那声音很弱,却也很好听,他说:“我叫安云。”这是他不为世人知道的名字,也是他的真实名字。
  苏灿灿又问:“你有家人,有归处吗?”
  安云摇了摇头。
  苏灿灿却突然沉默了,半晌后才自嘲地笑了笑,“我也没有。”
  安云愣了下,见苏灿灿扭头要下床,用尽了全身力气抬起胳膊抓住了她拄在床上的那只手,苏灿灿没回头,安云也没说话,他就那么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轻颤的背影,这一刻安云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孤寂,以至于许多年之后,他依然为她这一刻的孤寂心生怜爱。
  晚上,苏灿灿依旧守夜,安云的精神比昨日好了许多,他安静地躺在床上瞪着一双漆黑的眼睛望着她坐在门槛上那个瘦小的背影,她抱着烧火棍昂着头望着天上的星星,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能看得那么入神,可他想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每天都这么看星星吗?”安云的声音很轻有些漂浮还带着一丝沙哑,但很好听。就像在青冥的山洞里钟乳石上滴下的水滴声,叮咚清润。
  “没有,我是在等它们来。”苏灿灿扭过头对安云笑了一下。
  “他们?那是谁?”
  “是野狗。”
  安云顿了下,又问:“这里常来野狗吗?”
  “以前几乎每天都会来,最近三天没有,不知今天会不会来。放心吧,它们若是来了,我会收拾它们的,你早点睡吧,要不要再吃些东西?”苏灿灿站起身,依然抱着烧火棍,却自脖子上取下了干粮包袱。
  安云其实没什么胃口,可他很想接近苏灿灿,想进一步走近她的世界。这个女孩纵然处处露着危险的气息却像罂粟一样明明知道有毒还是忍不住想要碰触。就像是瘾,你一旦接触了就会忍不住想要得更多,忍不住,也欲罢不能。
  安云点了点头,苏灿灿便又为他冲泡了一个白面馒头,喂他吃了。
  安云好奇地看了看苏灿灿包袱里剩余的干粮,轻声问:“你不吃吗?你,不饿?”
  苏灿灿没有回答,她垂下了眼睑,片刻后她看向他,一双细长的眼睛平静无波。她怎么可能不饿呢?要知道她今天讨来的干粮只是她一个人的话足够吃三天的了,但现在情况不同,她要照顾他这个病号,她对自己的良心承担着一份责任,那么,她就不再有享受的权利,忍耐是她目前唯一的选择。
  怀里的那枚金锞子现在不能动,这几日内她都要出去乞讨,她必须救活他,看着他康复。
  很多事情她不能对他言明,所以她摇了摇头,抱起烧火棍转身又回到了门口。
  安云看着她那小小的身影,心里有点难过,他转了个身面向墙壁。经过这一天安云已经觉出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他不认为苏灿灿给他吃了什么特别的食物,但他不可否认她给他吃的食物对他的伤势很有效,连他体内的余毒似乎也连带着被清理了。安云闭上了眼睛开始运功调息。
  这一晚野狗还是没有来,苏灿灿心里的疑云大了些,到底是什么力量能让那一群饥恶发狂的野狗凭空消失?莫非在她看不到的某个角落最近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爬上草床时意外地发现安云还没有睡。他面对着墙壁主动地向里面移了移身子为她让出半张床来。
  苏灿灿微微笑了下,便背靠着他的背躺了下来。
  夜里,他们一样滑进了草床中间的那处塌陷,两个人的背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第十一章安云
更新时间2010…11…13 19:50:56  字数:2233

 白天苏灿灿出去乞讨,安云在她走后便下床活动。经过一晚上的调息他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三成,体内的余毒也奇迹般的解清了。
  安云将这片废弃的瓦砾仔细地巡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这样他便确定那些追他的人一定认为他已经死了。不会再寻来。而余毒没了,那个以此控制他的人便再也没有可以驱使他的筹码,他是真的自由了。
  意识到这一点,安云有好一阵恍惚。
  七年单调而黑暗的生活在他眼前一一闪过,他看到六岁时的自己哭倒在母亲的尸体上,而身穿战甲的父亲却拎着他的后衣领亲手将他扔进了齐月国的国西厂,那是个只听命于历届西主的衙门,是皇帝在帝制之外专门为照顾自己的情绪设立的府衙,有了国西厂谁威胁到他的统治他都可以暗中将其做掉,国西厂设一位西主,西主是皇帝最衷心的奴仆。国西厂不隶属朝廷,只听命于西主一人,是为维护皇权永远生存于黑暗中的一个地狱。
  若问在齐月国能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是什么,那可能不会是皇帝丹雁鸣,也可能不会是大将军墨钟之,而国西厂就绝对是那其中一个。国西厂素来杀人于无形,国西厂素来杀人无需理由。没有人知道国西厂在什么地方,也没有人知道国西厂的标志是什么,但当你有幸接触到它的时候,那便是你的死期。
  进入到国西厂的第一年安云与一百个同龄的孩子被关在一处封闭的山谷里每日每夜与毒虫猛兽搏战,一年中唯一可以停止搏战的时间或许就是他们出谷领取须弥丹续命的那一天。
  一年之后活下来的人不足十分之一。第二年他们这些活下来的少年被关进了一处终日不见天的山洞,每天被带进一处封闭的铁笼与成人互相搏杀,最终幸存的只有三人。第三年他们三个分别被送到江湖上的丐帮,邪蛊教,沙盟拜师学艺。这一年他去的沙盟,在那广袤的沙海中他学会了沙盾沙驭,习得了流沙影舞的绝顶轻功,还拔出了沙盟震盟之剑沙瑰诀,顺利的赢得了盟主继承人资格。
  而这一切都随着第四年的到来结束了。那一年他被沙盟盟主亲自送回国西厂,正式成为一名只听命于皇权的杀手。
  之后的两年他不记得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剑下,那种过程对于他来说只是无意义的重复,当不同的鲜血在他眼前迸射的时刻,他的心依旧麻木。直到他的父亲前御林军统帅安远山蒙冤获狱,他的心不由自主的竟疼了。
  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他从没有恨过他。他的斩讯传来,令他那颗麻木已久冰冷如霜的心活了过来,他知道疼了,他会流泪了。
  那个时候安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他可以获得自由,他一定要亲手推翻国西厂。
  如今他终于如愿以偿。他自由了。
  安云发现这片废弃的瓦砾离街区不是很远却很安静,一天中只偶尔可以听到飞驰过官道的车马发出的蹄辙之声,其余时间均是一片春光鸟语,这是一处难得的练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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