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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的约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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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青。”陈近南厉声喝住他,“兄弟不是拿来怀疑的,是拿来信任的。能入我天地会之人,必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他顿顿,语气缓下来,“这些清兵,目标可能不是我们,否则,不会这么大费周章。”
“舵主,那熊大哥他们,如何救。弟兄已经打探清楚,他们被押在督府天牢,戒备森严,怕是不好救啊。”靖远担忧的问道,多关一天,不知要受多少罪。
“给我查清楚这几日,有什么特别的人到过督府。还有,把客栈的人仔细查一下。我怀疑,康熙,已在杭州。”
沿街的小贩把原本十分宽敞的街道堵的水泄不通,不绝于耳的叫卖声充斥着整个街道。
“新鲜的豆腐花儿,爷们要不要来碗尝尝啊。”
“哦,好啊,二哥,冬子,咱们就尝尝?”康熙收了折扇坐下。
“爷,怕是不妥吧。”魏东亭苦笑了一下,万岁爷的安全都担在他身上,这几日,皇上倒是安安心心的四处溜达,可苦了自己,虽说自己已安排了几个武功精进的侍卫跟着,但还是觉得不妥。
“冬子,你也紧张的过头了吧。坐下吧。”福全笑道。
“这位小哥,杭州城倒是热闹的紧啊。”康熙接过小贩递过的青花瓷碗。
“你们知府很体恤民情啊,可以把杭州城治理的如此繁华。”福全接着说。
“哪儿啊,三位爷是外乡人吧,有所不知,要没那个刘永献,咱这里怕会更好呢。”小贩说道。
“哦?那这么说来,那刘知府竟是个贪官?”福全笑着问道,康熙不说话,只气定神闲的喝着豆腐花。
“要不是天地会的英雄们,咱们杭州的百姓怕是要和周边的百姓一样苦。”
康熙停下来,面上已显出不悦的神情,“你是说朝廷倒不如几个反贼了?”
小贩看不对劲,忙笑着打圆场,“这位爷,当我没说过,您喝着,我去忙了。”
宜兰客栈。天字号厢房。
“爷,那刘永献真能在五日将天地会那帮反贼擒拿吗?”魏东亭问道。
“那就看他能不能好好利用手中的饵了。”康熙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你明儿个,跑一趟,让他放出消息,三日后行刑。”
“是。”
康熙扭头,看着福全,“二哥,心里有事?”
福全笑了,“有事。”
“哦?”
“我见着她了。就在这客栈。”
“她,失忆了。”
折扇掉落在地上,击起一声清冷,在屋内四壁撞击。
“茗儿,我帮你吧。”我看到茗儿抱着一大堆洗净的被单。
“太好了,这几日客人好多啊,忙死了。”
我接过被单,“这些是送到哪几个客房的啊。”
“二楼的天地玄黄,不要搞错了。”
“我做事你放心。”
推开天字号厢房,一股莫明的熟悉的感觉袭面而来。
走到床边,轻轻铺开被单,竟发现枕边静静躺着我的芙蓉荷包。
“乱翻别人的东西,可不好。”身后传来戏谑的声音。
我猛然回头,竟是那晚的白衣男子。
“哪有,我在整理床铺,是你自己没把东西收好。”我看到他嘴角向一边斜斜的上扬,似笑非笑,“等等,这荷包好像是我的呢。”
他不说话,只是慢慢走上前来,屋内很静,只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我望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看着他俯下头,看着他将脸凑到我耳际,“我拾到了,就是我的。”
我正要反驳,才发现和他贴的好近,他的气息轻轻抚着我的面,他眸子里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我向后闪,碰到床沿,跌坐在床上。他俯下身子,双手撑着床沿,我便在他的环绕中了。
………【二十七章】………
二十七章
他不说话,只是慢慢走上前来,屋内很静,只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我望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看着他俯下头,看着他将脸凑到我耳际,“我拾到了,就是我的。”
我正要反驳,才发现和他贴的好近,他的气息轻轻抚着我的面,他眸子里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我向后闪,碰到床沿,跌坐在床上。他俯下身子,双手撑着床沿,我便在他的环绕中了。
“吟儿,我的吟儿,你为什么连我也忘了,你怎么可以连我也忘了。怎么可以。”
“我没忘记你,就不许,你忘记我。”他缓缓的说着,低沉沙哑的声音浸湿了房间的空气。
“知道这三年里我对你的想念吗,知道吗?”
我侧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公子,你认错人了,我,还有事做。”伸手推开他,伸出的手却被他握住,“吟儿,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让我知道吗?”
“公子,放开,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我拧了眉,和他讲理好像没什么用。
看到他瞳孔渐渐缩紧,“不客气?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我狠狠的回瞪他,趁他不注意,使劲踩了他的脚,看到他眉头猝然皱起,猛然抽回被他钳住的手,推开他,往门口跑去。
他没有追上来,拉开门之前,竟然会回头看他,他斜倚在床柱上,面上是凄然的落寞。
心有隐隐的痛。
“爹,我又遇着那天的人了。”
看着爹的眼忽的闪过一道光,旋又逝去,“你是说那个叫你吟儿的人?”
“是的。”
“在哪里?”
“天字号厢房。”
六一风尘仆仆的赶到宜兰客栈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康熙满意的看着他,“辛苦了。”
“为爷办事,必当尽心竭力。一千精兵已在城外驻扎,守城的总兵是我以前的部下,客栈内外都安插了我们的人。”
“不要让刘永献起疑就行了。”
六一抬头看着他的主子,经过与鳌拜的对弈后,这位新君主已然褪去初初的稚气与年少的冲动,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心机早已昭显在他威仪的面上。
“夜了,下去吧。”
吴六一正欲躬身退下,“给我查一下这家客栈。特别是吟…陈思南。”
“是。”
康熙躺在榻上,身下是吟儿亲手铺的床单,枕边是吟儿芙蓉荷包淡淡的香味,吟儿,这次南下,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可你,是我的意外。吟儿,我的吟儿。日里我是威风凛凛的一国之君,没有人敢驳我一句,没人敢对上我的眼,我是当今天子,我应该是这世上最富有,最幸福的人啊,我有天下子民,我有六宫妃嫔,我有皇子公主,可你知道夜里的我吗,你知道吗。夜里,我只是一个思恋爱人的普通人。我想象过无数我们重逢的画面,我却没有想过有一天重逢,你竟会把我视如陌路,你竟然把我忘了,把一个夜夜思恋你的人忘了。原来,上天对我也有不公平的时候啊。吟儿,我的吟儿。
这三年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一阵风吹来,带来梨花静谧的香,浸满了他的鼻。
窗外,是一轮皎月和一树的梨花。
福全手中擎着白玉酒杯,身倚在梨树粗糙的树干上,仰头是密密的粉白色的花瓣,重重叠叠的挂满枝头。一片花瓣轻轻的一路飘飞,打着旋,最后落入杯中,仰头喝下,**的酒迷了味觉,迷了心,迷了记忆。
吟儿,你的过去不属于我,你的现在也不属于我,而你的将来更不可能属于我,可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注定了是你的。我的生命中再也不可能与你无关。所有我能做的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默默的祝福。
吟儿,你知道吗,其实,我很高兴你的失忆,很高兴。因为,在我心里,仍然有一点小小的希冀,希望一切能回到我们初见的那一刻。
一丝涩涩的笑挂在嘴角。
一阵风吹来,带来梨花静谧的香,浸满了他的鼻。
宜兰客栈密议室。
屋内聚集了天地会杭州分舵的中坚分子,气氛压抑而又紧张。
“舵主,那刘永献已经放出话,三日后监斩,咱们怎么办。”
“劫狱。”
“是啊,劫狱。”
“熊大哥是咱们分舵的二当家,拼了命也要救出他啊。”
陈近南挥了挥手,虽然以前也劫过狱,但是这次的情况却不同。
“弟兄们都是为了百姓才劫官粮的,所以,救是一定要救的。不管是二当家,还是普通的弟兄,都一样救。”“对。舵主,你一声令下,弟兄们在所不辞。”
“爹,我也去。”
爹听到我的声音,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下定了决心,走到我面前,“你真的愿意?”
我坚定的点点头。
“你不后悔吗?”
我疑惑的望着爹,他的眼神好复杂,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他。
“如果你愿意,就可以少些弟兄受伤。”
爹叹了一口气,“你们都出去吧,吟儿留下。”
“你想听你的身世吗?”
“爹?”
“你本名并不叫陈思南,你叫鄂吟。”
“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少年,他一身抱负,他四处漂泊,他了无牵挂,直到有一天,他的生命与另一个生命有了交集。”
………【番外四 陈近南】………
番外四陈近南
从前,有一个少年,他一身抱负,他四处漂泊,他了无牵挂,直到有一天,他的生命与另一个生命有了交集。
鳌拜的侄子穆里玛,平日横行霸道,我早就想为百姓解决这个祸患了。今夜,我潜进他的府邸,寻到他的住处,经过几十个回合的打斗,他渐渐不支,但越来越多的卫士让我左右黜支,胸口,背上,都中了剑,奋力杀开血路,逃离穆府。
空荡荡的街巷顿时充斥着嘈杂的脚步声。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栖身一堵矮墙下,翻身跃入。整个人倒在柔软的草地上,闻着淡淡青草的气息,沉沉睡去。
当我苏醒的时候,我看到了我今生的女子,她正关切的看着我,她的手中端着的药碗,轻飘飘的冒着热气。
接下去的日子,她替我换药,她轻轻巧巧的手握着绷带一圈一圈的绕着。接下来的日子,她喂药给我,她总是将一勺药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再送到我嘴边。
接下来的日子,我给她讲我的故事,给她讲我如何创立天地会,给她讲我的一个个生死劫。听到危急时刻,她总是皱了眉,捂了我的嘴,“以后不许这样了。”
“以前会这样,因为没有人等我;以后不会这样,因为我有了一个我等的人。”
她涩涩的笑了,“我明天要出嫁了,鄂硕,是我明天的夫君。”
我擎了她的手,错愕的看着她,“可是,我今天的夫君,是你。”她伸手解下系着床帘的淡绿色的绳子,泻下的帘子挡住了从窗外闯入的银灰色的月光。
一直记得那个晚上的月。
第二天,我看到她一身红装盈盈的步入轿中,凄然转身,继续我的江湖路。
“南,这一对芙蓉簪,你一个,我一个,好吗?”
“南,要是我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会在她肩上烙上芙蓉印记的。”
“南,我们的孩子,叫陈思南,好吗?”
“南,我,爱你。”
第二天,我看到她一身红装盈盈的步入轿中,凄然转身,继续我的江湖路。
二十三年过去了,我的名字已响彻整个江湖,我的鬓角已被染上白霜,而我依然孑然一身的飘荡在这世间。
我知道她有一个孩子,叫做鄂吟。
有一天,我看到了我和她的孩子。
在语花胡同,我看到两个贼人正在欺辱一个女子,我拔剑刺退他们后,看到晕倒在地上的女子,正是二十三年前的她,她的额角渗着血,她微露的肩,一朵芙蓉在绽放。
………【二十八章】………
二十八章
我呆立着,看着平日不苟言笑的爹露着一抹浅浅的笑,是他对往日的怀念。
他递给我一枚玉。
爱新觉罗玄烨;顺治十一年。
“从你怀里拾得的。”
“知道吗,宫里放出的消息是鄂贵妃病逝。”
“其实,你醒时完全不记得自己的身世,爹是高兴的,因为,自己的女儿可以过一些普通人的生活了。爹虽然不知道你在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但爹知道你过的不好。所以,爹想一直瞒着你。想补偿你。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为了帮里的兄弟,爹只好委屈你了。”
“爹,我是你的女儿,是大英雄陈近南的女儿,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做什么。”
“爹虽然不太肯定,但,你和康熙的关系应该不寻常。吟儿,你愿意赌一次吗?”
我点点头。
“爹,我想吃冰糖葫芦。”我撒娇的扯着他的衣袖,最喜欢腻着爹了,他在帮内兄弟面前素来威严,从不多说一个字,但是就是怕我粘。
“多大了,还象小孩子。”他虎着脸的走开,但是回来的时候,手里会握着一根糖葫芦,配合着一脸的严肃和一板一眼的脚步,特别的别扭。
那时候,我会拍着手开心的笑,“最喜欢看大英雄拿着糖葫芦了。”
旁人会睁大眼睛发楞,这是他们的帮主吗。
为了我,爹破了好多例,第一次买糖葫芦,第一次唱歌,第一次扎风筝,第一次在一个地方呆了三年。
我不知道以前的生活,但这三年的生活,我很喜欢,我的爹,给了我太多的爱。
在我的眼里,爹是天,是杭州百姓的天,是天下百姓的天。走在路上,总是听到百姓议论陈舵主的英雄事迹。大英雄陈总舵主,是我爹。
去年大运河水患,连着的黄河,淮河,更是泛滥成灾。百姓离家背井,苦不堪言,而朝廷,却坐视不理,爹率领帮里的兄弟劫官粮,济百姓,却遭到四处的缉拿,熊大哥,也是为了赈济杭州城周边的百姓才冒险去劫粮,却被那些狗官抓了去。
“爹,我愿意。”我坚定的说。
爹伸手抚着我的头,“对不起,我的女儿。这次的情况不同,因为我们遇到的敌人,是当今的天子。”
“福大爷,我一直不明白,咱们的爷为什么对刘永献特别关注啊。真是为了私扣官粮的事吗?”魏东亭小心的探着口风。
福全笑了,“你说呢?”
“面上,倒像是那么回事。要不然,不会让我趁着天地会那帮反贼劫囚的时候去偷扣粮的证据和一干党羽的名册。”
“你也知道,那是面上。实际,呵呵。冬子,你当那刘永献当真是为了爷的安全,才派了那些个官兵混进客栈?”
“你说刘永献有谋反之心?他一个小小的杭州知府,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知道刘永献的义父是谁吗?”
魏东亭摇摇头。
“吴三桂。”
“还有,冬子,”福全拍拍魏东亭的头,“主子的心思,最好还是不要猜,做好该做的就可以了。这颗头,我还想多看几年。”
魏东亭摸摸后脑勺,“知道了。”
原来都是幌子,当皇上,还真累。
我端着一壶酒,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惴惴的敲响了他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劲装少年,他看到是我,错愕的呆了一会,才闪身让我进去。
我看到康熙和那晚的绿衣男子正坐在凳几上商量什么。
我慢慢走过去,他们正用同样诧异的目光看着我,握着盘子的手心早已渗出细细的汗,我在他们审视的目光下,将盘子轻轻放在桌上。
“皇上,吟儿给您请安了。”
周遭的空气在瞬间凝结。
………【二十九章】………
二十九章
我慢慢走过去,他们正用同样诧异的目光看着我,握着盘子的手心早已渗出细细的汗,我在他们审视的目光下,将盘子轻轻放在桌上,“皇上,吟儿给您请安了。”
周遭的空气在瞬间凝结。
康熙挥挥手,他们两人躬着身子退出。
“你,都记起来了吗?”他看着我,问道。
“是,吟儿都记起来了。”
他眯起狭长的眼疑惑的打量着我,“吟儿,你真的什么都记起来了?”
当皇上的都这么多疑,都这么罗嗦吗?我讪讪的笑了,“皇上,这是吟儿亲手酿的桂花酒,您要尝一下吗?”我倒了一杯,递到他唇边。
他接过酒,端着杯子细细的端详,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皇上,臣已查到陈思南的身份。”吴六一说道。
“说。”
“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的女儿。”
“那,这个客栈?”
“杭州分舵的联络处。”
“皇上,您不喝吗?”我焦急的问他。
他忽地把脸转向我,冷冷的目光让人心一颤。
“朕,今晚不想喝酒。”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缓缓站起。“朕今晚,要你。”
我的脸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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