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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的约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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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下我惊恐的眼,“你又猜到了?那就等着朕的好消息吧。”
………【二十一章】………
二十一章
随着鳌拜走进殿中,养心殿的大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被支开了,难得不用当差,都散去了。唯有我守在大门外,应该没有问题吧,望着手心沁出的汗,傻笑着,他在何时竟也成了我关心的一部分了。
宁静的宫墙内谁能猜到有一场生死的较量在进行。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滑过,空荡荡的院落有花香浮动。
忽的,一声闷响打破了脆弱的宁静。
出什么事了,我知道一扇侧门可以进入殿中,慌忙中,竟没想后果,就从那里冲了进去。
眼前的这一幕抽空了大殿最后一丝空气,殿内所有的人都已不能再呼吸,不能再动弹,不能再思考。
康熙和鳌拜两人相对而立,他们手中的利剑穿入对方的身体,血一滴一滴顺着剑尖落在地上,形成了这死一样寂静的大殿内唯一的声音。
不,不要,你不能就这么死了,历史是不会错的,你不会死的。
我发狂的冲着那些呆愣在一旁的死士吼着,“传太医,传太医,传太医……”
他们这才在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忙冲外奔去。
康熙似用尽了最后的力,虚脱的向后倒在地上,尖梢从他身体脱出,鲜血霎时把我眼前的一切染成红色。
我踉跄的扑到他身边,托起他的肩,用手按着他不断有血冒出的伤口。
“你不会有事,绝对不会有事的。”
他惺忪的睁开双眼,艰难的抬起他的手,在我比鼻梁轻轻刮过,嘴角露出那夜似的微笑,“叫我…玄;烨。”
“玄烨,玄烨,玄烨……”,泪一滴滴落在他脸上,心好痛。
太医们忙进忙出,宫女太监们慌慌张张的端着盆拿着药,整个寝宫乱成一团。孝庄端坐在厅中,虽然一脸的镇定,可已似老了好多岁。
我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因为,他嘴里不停低唤着我的名儿,“吟儿,吟儿”,因为,那个绣着芙蓉的荷包,原来,他竟是这样用心,那个染了血的荷包他竟一直揣在怀里。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他的心,也知道我的心在哪里了。
我用力攥着荷包,努力让心静下来,他应该是失血过多休克了,不能再拖了。可我到哪里去找和他一样的血型,又怎么输给他。是了,我的血型是O型,应该没问题。针,“魏东亭,魏东亭。”
守在院外的魏东亭听到我唤他,一溜烟跑进来,“吟姑娘,怎么了?”
“把你的暗器给我瞧瞧。”
他纳闷的从怀里掏出一把钢针,“里芯是空的吗?”
“是啊,吟姑娘,为了装毒汁特制的。”
“把院外的竹子砍了,做两个三寸长的筒子,一大一小,两个要能套着,内里用漆涂光了,快点。”
那些人懵在那里,“快啊。”
一会儿功夫,一个简陋的注射器握在我手里。“拿酒来,”没人动,我提了嗓子,“拿酒来。”
小毛子战微微的把酒坛子递到我手里,我把竹筒丢进去浸了一会,又用双手沾了些酒,掀起衣袖,将针戳进我的血管中。钻心的痛让我冷汗直冒。“帮忙抽一下”我无力的唤了一声。周围的人愣在那里,根本不敢动弹。
一双手轻轻握住我的手,“我来。”
是福全,他何时来的,我竟不知,目光只是落在榻上那个虚弱的人身上。
“抽了,就照我刚才的样儿扎到他胳膊上,再把血推进去,要快,要不就凝了。”
“能用我的血么?”
“不能,我不知道你的血是什么型。”
他愣愣的看了我一眼,接着,便不言语的忙起来。我看着康熙面色一点一点红润起来,微微一笑,便晕过去了。
在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心在哪里了。
在那一刻,我终于知道,我的心已经被那个叫爱新觉罗玄烨的人占据了,占得满满儿的了。
在什么时候?不知道。
或许是在那个夜里,那个落寞的背影,那句相见似不见,那次轻轻的刮鼻子,那个浅浅的笑,和那星星点点的荷花灯把他塞进我心里了吧。
爱,原来可以就这么轻易的产生,只要一句话,一个笑。
而发现爱,竟要用生与死来换得。
对福全,有的却只是感动,感动他那份执着,那份真。还有那深深的心痛,是雪天那把微湿的伞留下的痛,是花丛间那个拥抱。
原来,爱,是这样的。
………【番外三 康熙篇】………
番外三康熙篇(一)
二哥和我说起一个女孩,说她长着一双和别人不一样的眼睛。
那天下学堂,他拉着我去看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
她趴在椅子上憨憨睡去,嘴角挂着笑。从来没有看到有谁睡得那么甜。
我的睡梦里都是灰暗的宫廷争斗,所以,我想问她,她的梦是什么颜色。
二哥说的不错,她的眼和别人不一样,从她的眼里看不到虚伪和贪婪,她的眸子好亮,好清,象阳光下的一泓清泉。
从此,我喜欢上了看她睡觉,喜欢上了看她的眼睛,只有在那个时候,我的心可以感受到一丝的宁静和甜谧。从此,心里,多了一份挂念。
那天晚上,星很亮,让我想起了她的眼。可我不能再想她了,因为,今天,她成了阿玛的妃子,鄂贵妃。
一个人在寂寞的甬道上慢慢的走着,两边是压抑的红色的墙,清冷的脚步声回荡在让人窒息的皇城。远处,有人影在闪动,我走过去,是她,竟是她,我看到她肩头的包袱,问道,“你去哪里?”
“我,呵呵,我,哦,我的荷包不见了,我在寻呢。就是一个芙蓉荷包,冬梅姐给我绣的。“她的脸通红通红,撒谎都不会撒,背着包袱,她是不愿做阿玛的妃子吗?那不是所有人都巴望着的吗?
是啊,她和别人不同。世上,只有她,和别人不一样。
不想让她傻傻的被守夜的侍卫给抓了,“你的荷包我帮你寻,你回去吧,紫禁城,不是随便就可以出去的。”她诧异的看着我,眸子里有星光点点。
明知道荷包只是她的一个借口,我还是细细的画了养儿,让丫头绣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望着那个芙蓉荷包,不禁苦笑了,玄烨,你竟然连她身上带的荷包都记得这般清楚,糊涂啊,何必呢?
手中攥着荷包,去她的屋,冬梅,正在她屋里打扫着,“主子,你不知道么,她一大早,就搬走了啊。”
呵,是吗,搬走了,从此,这院里,再也听不到她的笑声了,那香堂的椅子上再也没有她甜甜的睡了,我,再也没有资格想她了。
罢了,罢了,我挥手想把荷包丢掉,却发觉它安静的躺在我的怀里,再也拿不走了。
她不在的日子里,我用劲最大的气力不去看她,不去想她,因为,我害怕。她是毒药,我的毒药,我不敢再去碰触,因为我肩上的胆子太重了。压在我肩上的是整个大清的万里河山,是爱新觉罗这个伟大的姓氏。我知道二哥也压抑着内心的感情,他比我更痛苦。
可在母亲的灵堂里,却又让我遇着她了,她瘦了,面上也没有以前总是挂着的笑。
我不想见她,不敢见她,“不相干的人不要随便走动;现中宫虽空着;却也由不得你们这些奴才随意妄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么伤她的话,我只是看到她低着头,默默的离开了,夜一下把她单薄的身影拖进了无尽的黑暗中,我伤了她,我伤了她。对不起,你怎么是不相干的人呢,你是最重要的人,你是我爱新觉罗。玄烨心里头最重要的人。对不起,你知道吗,我用了多大的气力去让自己不去看你,不去抱你,这些你都知道吗?
可惜,你都不知道。你眼里的我,只是一个阴冷,一个满心权术的皇帝。
我大婚的那日,锣鼓震天,整个皇宫的人都高兴,全天下的人都高兴,只有我不高兴,不快乐。
我大婚的那日,天是红色的,地是红色的,处处都披了红色,只有我的心不是红色的。
因为,她,不在,她在那个小院里,她有一丝的想起我吗,我想知道,我想听她说,她不高兴,她嫉妒。
阿玛,就让孩儿放纵一次吧,就让孩儿做一回平常少年吧,就让孩儿去见见她吧。阿玛,对不起。
番外三康熙篇(二)
小院静静的,只有知了在浅吟,“知了,知了。”
那么,吟儿,你知了我的心吗?
她一个人蹲在树底下洗着衣服,仿佛外面的热闹与她无关。
她忽然起身,拿了帕子甩了我一身的水
“看你还敢不敢再吓我。你不在太皇太后那里忙着万岁爷的大婚;跑我这儿……”
原来她一点都不难过,一点都不伤心,她和那些人一样,为我高兴呢。我在她心中只是个皇上,再不是什么了。
看着她战战兢兢的对我行礼,听着她那些假的不能再假的话,怒气一下蹿上来。
我扬起脚;她缩了身去;她竟以为我要踢的是她,讽刺,爱新觉罗玄烨最大的讽刺。吟儿你在我心中有多重,你知道吗?我怎么肯伤你,我怎么会伤你,可你为什么要伤我的心,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我的心上划着伤口呢,吟儿,你知道吗。
水盆被踢翻了个儿;洗好的衣服便被和了水的泥污了;而她的眼里,只有那些衣服,原来,我的地位就是这样的。
吟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我可以面对那些想要牟取我手中江山的所谓的忠臣,我可以面对那些手中握着刀面上却说要誓死效忠的权臣,我以为我也一样能面对你,可我错了,原来,我不像想象中那般勇敢。
鞭炮在耳边声声作响,手中红绸的另一端不是她,火红的盖头罩着的也不是她,我在那些面上带着笑的福晋,嬷嬷的摆弄下,和那个皇后和了酒,吃了茶,她也带着笑,周围的人都带着笑,有那么高兴吗。
所有的人终于都散去了,空荡荡的房间,火红的烛光在强烈的闪耀,蜡台上是如血的烛泪,心中一阵憋闷,起身推开门。身后有声音响起,“皇上。”
“我只能给你皇后这个名分,别的,没有办法给你。”没有回头,出了门,天上星在闪,似极了她的眼。
听到她被伤了,我一刻也没停的冲进了祖母的屋,我对她说,“我要她到养心殿。”
祖母慈爱的看着我,“知道吗,她,是你父王的妃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仅此而已。难道,这样都不成吗?”
“不成。”
“祖母,你也年轻过,你也有过情,有过爱,不是吗?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您的孙儿吗?”
我知道我的话伤了祖母的心,她的眸子有水雾弥漫,她的身子不再挺拔。她也有一段属于她的刻骨铭心,只是因为我们是皇族,所以我们只能把我们的刻骨铭心深埋在心底,在外人面前,我们是尊贵的爱新觉罗家族。
“好吧,祖母老了,管不了你了,你,好自为之。”
对不起,祖母,你是第一次在孙儿面前说自己老了。
吟儿,你可知,你可知,你可知啊。
和东亭出宫已经好多回了,今儿个,我们经过花园的时候,遇着她了,她在园子里傻乎乎的数星子呢。月色很好,冬子回去取衣服了,空空的园子里就剩了我跟她,她似乎有些局促。我跟她说,小时候听阿姆讲过;两个相爱的人;却只能一年见一次;那时候;我觉得他们很可怜;我很她说,现下;我不可怜他们;我可怜自个儿;我比他们可怜;我跟她说有什么比相见似不见更悲哀呢。我转过身,看到她眸子有关切流出,
原来,她还是关心我的。
走在路上,听到她在身后不停的罗嗦,忽然好喜欢,喜欢她为我担心,为我焦虑,喜欢。
故意停住脚步,身后的人一下撞在我背上。回过头,她正揉着肉肉的鼻子,很痛吗,原来我的背有这么硬啊。伸手刮了她的鼻子,她愣愣的看着我,我回望着她,我看到了她眸子里的自己。我不知,此时我的嘴角,正挂着一丝浅笑,那笑,好久没有光临我的脸了。
那夜的月,真的好美。
可,湖边的她,打碎了我的梦,只一夜的梦,她也不愿给我。
荷花灯,可笑,可笑,你可以给全天下的人幸福,却不能给一个掌握着全天下的人幸福。
不过,谢谢你,你让我知道,一切只是我自己给自己编的一个梦。
而在养心殿,我倒下的那一刻,看到关切的目光,忽然觉得,原来这才是最重要的啊。
我用了最后一丝气力,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泪从她眼中落出,落在我脸上,落在我唇边,涩涩的,苦苦的。
但,那余味竟是甜的。
………【二十二章】………
二十二章
感觉睡了好久好久,感觉手一直被紧紧着握着,感觉有阳光暖暖的照在脸上。睁开眼,看到玄烨正靠在床桅边上沉沉睡去,看着他深蹙的眉,紧闭的眼,额头涔的细细的汗,原来他在睡时,也是这样的不安。下意识的也紧紧回握了他的手。
他缓缓睁开眼,望了一眼我们紧紧握着的手,微微一笑,灿烂了他那俊逸的脸“你醒了?”
“嗯,”我痴痴的看着他,“你,笑的样子很好看。”
“是吗?傻丫头,那,朕以后就只笑给你一个人看,好吗?”
“好。以后你不许对别人也露这样的笑。”
“呵呵,好,你可是第一个命令朕的人啊,连皇祖母都没命令过朕呢。你胆子好大啊。”
我笑了,幸福原来可以离自己这么近。
他看着我起身,看着我梳洗,我走到哪里,他的目光就在哪里。
“知道吗,你是我的阳光。在这阴冷的皇城,你是我唯一的阳光。所以,千万不要离开朕,好吗?”
我定定的望着他,“我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做你的阳光,永远为你灿烂,只为你灿烂。”
一个人窗边发呆,他去军机处还未回来,这么快,想念就开始袭来。
“吟姑娘。”小毛子心急火燎的跑进来。
“什么事啊。”
“太皇太后宣你呢。”
她找我?“你知道什么事吗?”
“应该是喜事吧,吟姑娘怕是要高升了啊。昨儿个听人说,万岁爷找过老佛爷,说是要纳你为妃呢。整个皇宫都知道,你是当今皇上的救命恩人,你昏睡的这几日,皇上连朝都不上,没日没夜守着您呢。皇上喜欢您,连咱们做奴才的都看出来了。”
“就你罗嗦。”我羞红了脸。
经过一道道花廊,拐过一道道拱门,第一次细细的端详着这座古代的皇城。走到月华门时,忽然从拐角处现出一个人影。我怔了一下,抬头一看,是福全,他比那日见时又瘦了些。
“知道你要经过这里,所以等你。”
我不敢看他,低着头,垂下眼帘,“对不起。”
“不要对不起。不要再说对不起。从父皇走后,我就不该有奢望,所以,不要说对不起。”
“我——”
“不要说话,不要看我,只听我说,好吗,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对你说,我怕过了今天,就再也没有机会对你说这些话了。”
“知道吗,一直我都不知道你的心在哪里,可三弟受伤的那日,我知道了。”
“我感激你,因为你让我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什么叫爱。以后,你继续你的路,你的人生,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一直看着你,所以以后有任何的不幸,任何的痛苦,不要忘了我,好吗?”
我红着眼圈,早已泣不成声,轻轻从怀里掏出那块玉,拉起他的手,将玉缓缓置于他的掌心,那莹莹的玉上,粲然刻着,爱新觉罗,福全,顺治十年。
走进慈宁宫,孝庄已经庄严的坐于正堂。我急忙跪倒在地,“奴婢给太皇太后请安。”
“免了,赐坐。”
我惴惴的坐下。
“吟丫头啊,昨儿个,万岁爷来找过我。”
“他说啊,想纳你为妃,让我应了他。你说我是应还是不应啊。你说呢?”她慈祥的问我。
我羞赧的低下头,悄声说,“一切全凭太皇太后作主。”
突然提了声调,拍了一下茶几,刷一下立了身,“我怎么能答应。”
我惊恐的望着孝庄,一屋的太监丫头齐刷刷跪下,我也急忙离了椅,扑在地上。
“你是什么身份?你可是先帝的妃子啊,我怎么能让天下人耻笑大清的皇宫竟有这样**的事发生。朝野上下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孝庄肃杀的声音震的我鼓膜嗡嗡作响。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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