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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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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楚子厚立即想到了什么,不禁两眼发光。前节度使沈志豪的事迹他早有所闻,据说他当年带着重病出兵,独自一人将敌军引入边疆腹地,后被敌军的毒箭射死,却给了我军从四面包抄下来的机会,最终得以保住了一个州。
如今,他的两个儿子都在北疆都护府任职,大儿子沈喜斌任副都护,二儿子沈喜聪任司马,楚子厚与他们也偶有接触。
虽然他与那女子只有匆匆的一面之缘,但那女子的脸部轮廓与他们倒是有几分相像,因此,他推测,她很有可能是他们的亲妹妹。
“朕记得前节度使沈志豪的那两个儿子好像在你的管辖区内任职吧?”光昭帝又问。
“正是,都在都护府里,且都是军事天才。”楚子厚忙答道。
“嗯嗯,既然是军事天才那就好生培养吧,曦国正需要这样的人才呢。”光昭帝听了颇感欣慰,因嘱咐道。
“那是自然,既然聊到他们,儿臣忽然想到他们两人皆常年驻守边疆,不知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在。”
“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好像还有一个娘和一个妹妹吧。”
楚子厚的眼睛更亮了。
“怎么?”光昭帝望着他的脸笑问。他很少见楚子厚有这般神情的。
“没什么,为他们高兴,即使没有了父亲,起码还有母亲和妹妹,挺好的!”楚子厚赶忙掩饰兴奋正色答道。
“嗯嗯,倒是。”光昭帝点了点头,掩嘴打了个呵欠。
“时候已不早,儿臣该告退了,父皇也早点歇下吧!”楚子厚赶忙站起身来。
“好的,去吧。哦对了,厚儿,这次你多住几天再走吧。”
“好!”楚子厚沉思片刻后点头答道。
楚子厚这次竟然破天荒地愿意在京城多住几天,这让光昭帝的心情大悦。
“那明日记得上朝。”光昭帝笑着提醒。
“好,儿臣记住了,对了,父皇,儿臣这几天能去藏书阁里看书吗?”
“当然,皇宫里哪个部门你想去都可以去,但不能给他们添乱。”光昭帝爽快答应。
“那是自然,多谢父皇,儿臣告退!”
“去吧。”
楚子厚于是抱着琴退出了紫宸宫,跟着张公公回了自己的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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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开始行动
回到寝房,楚子厚以光昭帝已答应许他去皇宫中的任何部门为由让张公公带他到档案库去,又成功说服了档案库的管理员,得以看到了北疆官员们的档案资料,从中得知了沈府的地址和家庭成员的情况。
按理说,这种资料在他管辖的北疆也有一份,只是他想在回北疆之前就有所着重地看一下,因此便立即行动了。
知道了沈喜臻的身份之后,一个想法在他的心里渐渐清晰。
他小心翼翼地计划着,脸上虽不动声色,心跳却是快了好几拍。
一宿无梦。
四更一过,楚子厚立即起来,洗漱,更衣,吃早点,然后在张公公的带领下往朝殿走去。
光昭帝因为楚子厚的到来而比往日更显精神抖擞、言语轻快。
文武百官看到楚子厚时大多也是高兴的,因为每次清平王回来都能让皇帝的心情大好,而皇帝的心情好了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日子自然也会好过许多,因此大家也都希望他能常回京走动。
当然,在大臣们眼里,太子楚子灿温文尔雅、满腹经纶,清平王楚子厚气宇轩昂、文武双全,三皇子楚子尧浓眉大眼、豪爽风趣,每个都很讨人喜欢。
光昭帝从座位上俯视着这三个才貌双全的爱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的目光停留在楚子厚身上的时间尤久。
厚儿,相貌真如占卜师当年所说的一样呢!
朝间,太子楚子灿对大臣们的进谏和汇报都积极地发布个人意见,意见中肯、见地深刻,使得光昭帝和众大臣皆连连点头。
光昭帝有意拿几个问题征询楚子厚的意见,不过楚子厚都佯装不太懂的样子,因此并没有给出什么让人信服的建议来。
光昭帝虽然略感失望,但也知道他极少参与朝事,或许是有想法也不敢轻易地说出来,因此也没有苛责他半句。
至于楚子尧,由于年纪尚小,所以光昭帝并没有问他,他也就不敢随便发言了。
退朝之后,楚子厚便去了尚书房赴楚子灿和楚子尧的约。
从护国公柳世镶那里得知楚子厚在朝殿上并无任何过人的表现,文慈皇后微微地笑了笑:“算他有几分自知之明。”
“据说皇上要他留下来多住几天,他答应了,皇上还特批了他可以到各个部门去走动。”柳世镶又小心翼翼地说道。
文慈皇后顿时神色一变:“那么,舅舅,马上派人去监视他,如果他胆敢有任何放肆之举,帮我出面送他几句警训。”
“诺,臣这就去办。”柳世镶赶忙领命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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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后,喜臻便跟母亲讲了玄机道长离开的事。
杜七娘听了也很感诧异:“怎么忽地就走了呢?我还以为他会一直住在那里呢。”
“师傅说是因为机缘到了。”喜臻答道。
“唉……。”杜七娘轻叹了一声,许多话都停在了嘴边。玄机道长是喜臻的恩师和贵人,喜臻跟着他学习她也感到放心,因此早已视他为自己的亲人。如今他忽然便走了,杜七娘的心里自然也是十分之不舍的。
但是,她也深知修行之人并不受俗世人情所牵绊,他们的去留也并非她这等俗世之人所能左右得了的,因此,她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
“今日怎么安排?看书还是练琴?”杜七娘望着喜臻柔声问。
“上午看书,下午练琴,晚上陪娘说说话。”喜臻答道。
“好,那我们一起吃早餐吧,今天陈妈做了你最爱喝的紫薯红豆粥。”听得她这般安排,杜七娘欣慰地笑了。
“好的。”喜臻遂搀扶着她往膳房走去。
吃过早餐,喜臻便进了书房。
沈府的书房很大,里面有藏书将近万册,全都分类摆放着,因此整个书房显得整齐又壮观。
喜臻在书桌旁坐下,并没有马上读书,而是叫香儿拿出文房四宝来。
香儿立即照办。
“小姐是要写诗还是写信?”香儿一边研墨一边问。
“写信。”喜臻笑答道。
“哦。”香儿很想问她是不是写给沈喜斌和沈喜聪,如果是的话香儿很想叫她帮捎几句话给喜聪哥哥。
是的,香儿一直在心里暗暗地喜欢着喜聪哥哥,虽然明知自己的身份配他不上,但也依然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要为他做些事。哪怕是微不足道的,比如一句问候的话,一个小小的绣花钱包,一条自制的汗巾。
“我这次不是写给两位哥哥,是写给一位你不认识的人,谈一些要事。”喜臻已了知她的心事,笑着解释道。
“哦,知道了,小姐不用向我解释,小姐尽管按你的意思行事就好。”香儿慌忙回应,生怕被她看出了自己的那点小心事。
喜臻笑而不答,闭眼沉思。
不一会儿,香儿便研好了墨。
“小姐,墨可以用了。”香儿朝正在沉思中的喜臻轻声地说。
“香儿,去帮我叫阿贵到书房来一趟吧。”喜臻一边说一边提起了笔。
“好的。”香儿领命走了出去。
不到半刻钟,阿贵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姐,你找我?”阿贵望着喜臻恭敬地问。
此时,喜臻正好将写好的信装进了信封里。她朝他点了点头,一边用浆糊细心地将信封封好。
“这封信,请帮我将它亲手交给龙字号商队队长刘奄辰。现在便去吧。”她语气平静地说,将信件递给了他。
沈府里的下人并不多,阿贵为人忠厚老实又能干,所以喜臻但凡有重要的事情都是派他去办的。
“好的。”阿贵答道,他从小姐的语气中听出这信的重要,因此他的神情也立变凝重。
这是阿贵第二次去龙字号商队在京城的驿站了,那地方位于西莫街东边的尽头、南北路口的交接处。
阿贵从沈府策马奔驰而来,大约需花两刻半钟。
他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来这里时的情景。
那是一年前的春日清晨,小姐破天荒地换上了一身纯白的男装,要他陪她出门一趟。他们来的便是这里,见的便是刘奄辰。从刘奄辰当时的神情来看,阿贵可以断定那也是小姐和刘奄辰的首次见面。他们相互打完招呼便进了会客厅里去密谈,他便留在外厅安静地等着。当他们从客厅走出来时,他发现小姐的神情一如往常般平静,而刘奄辰看小姐的眼神则从当初的警惕、惊讶变成了亲切与钦佩。
由于曾经来过,这次阿贵很顺利地便见到了刘奄辰。
龙字号商队队长刘奄辰是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蓄着好看的八字胡,别看他的外貌如儒雅书生,实则是一位能随时随地杀人于无形的武林高手,据说他使用的武器大到长枪大刀,小到飞花细叶,无不出神入化、所向披靡。
阿贵将沈喜臻写的那封信交给了刘奄辰。
刘奄辰立即将信打开,但见雪白的信纸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四句诗:冰河之下涌暗流,云岸对面黑鸟啾,边山腹地杀气腾,更衣易脸出北探。
刘奄辰也是读书人出身,所以他在看了这首诗之后便立即明白了喜臻的意思——她要他帮忙打探泖国的动静。他不禁暗叹她的神机妙算,竟然能将他回京的时间掐得这么准,而且知道他即将要出发到泖国去。
他随即将信折好放进了口袋,对阿贵说:“替我回复你家小姐,就说我今日午后便会启程,得到确切消息之后会第一时间告知她。”
“好的,那我先告辞了。”阿贵向他抱拳道别,策马疾驰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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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琴台姐妹
阿贵马不停蹄地赶回沈府,直奔小姐的书房。
小姐的书房是开着门的,他远远便看见了小姐的闺蜜江唯白的身影,遂赶忙停住脚步,准备稍后再来。
喜臻已经发现了他,立即叫住了他并起身走出书房。
“禀报小姐,信已经送到了刘奄辰队长的手中,他说今日下午便会启程,一有消息会马上知会你。”阿贵在她耳边小声地说。
“嗯嗯,辛苦你了!”喜臻点了点头,微笑着转身进了书房。
“莫非臻姐姐又派人去干什么大事了?”江唯白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打趣地问。
江唯白乃大理寺卿江平叔的女儿,年方十五,长着瓷娃娃一般的小圆脸和樱桃小嘴,嘴角不笑都能露出两个小酒窝来,且肤若凝脂,体态窈窕,用‘娜娜纤腰柔若柳,夭夭笑靥媚如花’来形容她最合适不过了。
江家与沈家是世交,且江唯白与喜臻皆拜前宫廷琴师温思伯为师,因此两人关系极好。江唯白只比喜臻晚生一个月,所以总是亲密地称呼喜臻为臻姐姐,喜臻则称她为白妹妹。
“哪里有什么大事,不过是出去捎个信罢了。”喜臻笑答道。一边在她的身侧坐下,抓着她的玉手又接着聊起天来。
“对了,妹妹,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去看望老师了,不如明早一起去看看他?”聊了一阵子家常之后喜臻话锋一转道。
“好啊,想必这次老师又要考验我们的琴艺了。”江唯白欣然应之。
“怕什么,你每日都练习,自然不会荒废,倒是我时常偷懒,实在愧对老师的一片苦心啊!”
“噗,以你那七窍玲珑心,就算一年不练也不会比我差。”江唯白忙说道。
“得得得,你啊,都快要把我捧到天上去了。你呢,也别老是妄自菲薄,要多看到自己的优点,我的好妹妹。”喜臻连连拍着她的手背说。
两人又聊了几句,眼见到了午休时间,江唯白便起身告辞。
将江唯白送出门之后,喜臻立即叫来管家刘叔,将一张纸条递给他。
“刘叔,帮我到集市上去买这三样东西各二两,买的时候顺便跟卖家们了解一下石流黄和土硝的进货渠道。”
管家刘叔赶忙接过那张纸条来看,但见上面写着:石流黄、土硝、木炭三种东西。
“好的。”刘叔立即领命而出。
一个多时辰后,刘叔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他将问得的消息和数据全都写在纸上交给喜臻。
“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喜臻笑着说。
“小姐客气了。”刘叔立即退了下去。
喜臻在书桌前坐下,凭着穿越前在科技书上了解的信息画了两种在这个朝代尚未有的军事武器图,并附上了详细的制作方法。
然后她将纸装入信封锁进了抽屉里。
次日一早,她便坐马车去了琴师温思伯的家。
进得门,她发现江唯白已经到了,正和老师在交谈,她赶忙向老师施礼问安,又向唯白打招呼。
一番见面礼后,三人在琴房中坐了下来。
温思伯七十多岁,白胡,白衣,如幽谷隐士。他曾是赫赫有名的宫廷琴师,先后任先帝和当今圣上两代国君的琴待诏,并以其精湛的琴艺和非凡的艺术表演手法而成为一代大师,跟随者不下数百人。后来年老辞职,隐居城郊乡野。本想就此清淡过余下的人生,不想却在十年前因沈喜臻抱琴前来求师并被她的弹奏所打动而破例招收了她。一年后,沈喜臻推荐她的闺蜜江唯白来拜师,江的琴艺同样令他大感震惊,因此便一并收为门徒,将自己的毕生经验传授与她们。
他后来才知道,原来江唯白先前的琴艺也是喜臻教的。这是后话。
“既然都来了,那为师就要好好地检验一下你们的琴艺了,谁先来?”温思伯笑望着两位爱徒问。
“长者为敬,臻姐姐先吧。”江唯白客气地说。
“好。”喜臻微微一笑,整衣正坐,两手从容抬起,清脆的琴声便如泉水般倾泻而出。
这琴声时而婉转温绵时而高荡起伏,时而如鸣佩环时而如珠落银盘,忽又如群群白鹤飞,浩浩江河流,群仙翩翩舞,旋律悠远壮阔,情感收放自如,其意蕴之美,之自然,仿若通神。
一曲完毕,尤余音袅袅,引人神往不已,温思伯与江唯白细细地品味着,良久才回过神来,立即热烈地鼓掌。
“那么,该我献丑了。”江唯白笑眯眯地说,调整了一下坐姿,开始抚琴演奏。
江唯白弹的又是另一番情调。如果说喜臻刚才那一曲尽显清朗和禅意,那么江唯白的这一曲则如春日的原野,能让听者仿佛看到了蝴蝶在花丛中拍着翅膀飞,鸟儿双双对对在树梢飞旋,孩童欢快地在草地上嬉戏,整个曲调明丽得若有暖阳照在身上。
当她演奏完毕,温思伯和喜臻都由衷地为她鼓掌。
“嗯嗯,你们两个果真用心,学成一年了,功夫不但没有退步反而越见长进了,为师甚感宽慰!”温思伯捋着白胡子一脸满意地说。
“若论意境与情怀,恐怕还是臻姐姐的略胜一筹。”江唯白谦虚地说。
“若论妙趣与人间味,则是白妹妹的功力更甚了。”喜臻笑应道。
“所以说呢,一个有出世的高妙,一个有入世之雅趣,你们两个各有所长,合在一起便是天衣无缝、人间稀音也。”温思伯一脸快慰地说。
“还不是因为老师的琴艺太高,做学生的不敢毁您声誉,所以才不敢不努力钻研。”江唯白甜笑着应。
“妹妹说的极是,老师之造诣于我们有如高山之顶,虽不能至,而心向往之,因而不敢不努力。”喜臻也由衷地说。
温思伯宽怀安坐,微笑不语。
“那么,老师,已经很久没听您弹琴了,今日可否也弹奏一曲让我们饱饱耳福?”江唯白笑望着温思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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