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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第8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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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真灵”,是元神之光穿透识神形成的“影子”。

    元神为日、识神为形、真灵为影。影子越清晰,其来源的形体也就越实在。

    他还没有真正回过神,便感觉着从“心内虚空”迸出的那股力量推着他,以不可阻挡之势,稳稳地向前迈出一步。

    余慈当然没有动,但前方一层无形屏障,却是轰声破碎。

    通神中阶,一蹴而就!

    以“一蹴而就”的名义,狂求红票收藏,新年第一天,兄弟姐妹统统要给力啊!
跃渊 第一百一十一章 物用
    止心观中,和余慈比较熟的人都知道,这位极受观主喜爱的年轻人,这两日心情不太好,变得沉默很多,似乎是练功陷入了瓶颈。但这不是什么问题,修行路上,哪有永远一帆风顺的呢?

    所以,相熟的见面都是安慰两句,别的也不会多说。

    事实上,余慈如今关注的事情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同,但确实是个极头痛的事:

    照神图,不见了!

    身前的案几上,照神铜鉴端端正正地摆在上面。圆而无疵的外形没有任何伤损,镜面光洁如同刚刚打磨过的一般,青光朦朦,映面生寒。

    余慈经过一次长时间的调息,静虑心神,睁眼后,盯着宝镜,心念动:

    “照神图!”

    一圈青色光雾蓬然扩散,映得室内光影明灭,然而,也仅此而已。

    余慈长出口气,连续两天多次尝试都是如此,他倒是越地淡定。经过这两天来的观察,他现照神铜鉴中,祭炼时转化真息的功效并没有变化,只有照神图,像是一场幻梦那样,消失不见,全无痕迹。

    这似乎是与南松子一战的后遗症,可是,经过两天的祭炼,余慈感觉到,就算当时出了问题,但现在照神铜鉴的状态很正常,不,甚至是比前段时间要更好一些。毕竟吞了那么一个怪物当养料,祭炼时气机交换明显更活泼,效果也更明显。

    当然,他本人的状态也没问题,那点儿内伤今日已痊愈,此时正是精完气足。

    这般情况下,照神图仍没有出现,问题就只能出现在二者的联系上——某个使余慈和照神铜鉴沟通,以至驱动照神图的联系,在那天连续的变故中断掉了。余慈两日来一直想要重新找回,但效果不佳。

    只是,他沉默、或者说是沉思的原因并非仅此而已。如果他只是纠结于眼前的挫折,十二年的流浪生涯,早把他的豪情壮志消磨殆尽,也就绝对不可能会有今日的余慈。

    其实余慈一直在思考于舟老道说过的一些话。就是当初回观时,在西园梅林,那些让他不以为然的言语。

    当时老道说,不为外物所动的心思固然是好,但在仙路求索上,却犯了大错。然后便引申出“鱼龙”、“取舍”之论,以兹证明。但一直到最后,老道也没有把他说服,反因为他赌气的话,触伤心事,以至失态离席。

    时至如今,老道那似乎并未自衷肠的理论中,余慈仍有许多不以为然之处,可经过与南松子一战,他却不得不承认,仅就“外物”而言,老道的理论要比他来得现实、看得准确。

    “外物”的作用比他想象的要大,且大得多。

    他依次将各类物件摆上桌面。

    照神铜鉴、牵心角、纯阳符剑……这是他经常使用的物品,没有照神铜鉴,就没有照神图、没有“仿先天一气”;少了牵心角,他早早就死在天裂谷中,更别提之前抵挡南松子的杀伐神魂的手段;纯阳符剑,这把利器他用得极是顺手,少了这个,对敌之时,难道他还要先花段时间凝成七星剑符吗?

    至于才使用过一次的钩索,更是直接救了他的命。

    还有,他刚刚从南松子那里得来的宝贝,还真紫烟暖玉,万象宗的至宝,对于修行是有大用的,阴魔寄身的红纱,想也不是凡物,怎么说都是法器的层次。

    这些物件,防身、杀敌、修行,每一样都有它独特的用处,每一样用得适当,都能挥极大的功效。

    可是一直以来,他对这些、包括那些仍在他储物指环中蒙尘的未知的物件,并没有倾注太多心力。最典型的就是照神铜鉴和钩索,前者他已经把每日祭炼当成了例行公事,从来就没有想过更深入地了解一下照神图的形成机理;后者更不必说,要不是南松子的威胁,他恐怕已经把这件宝贝给遗忘干净。

    出现这般情形,无疑需要反省。

    余慈不是无视一切外物作用的偏执狂人,也没有真的到“不为外物所动”的层次,他只是在心中有一个标尺,分清对他来说,什么东西是主要的,什么东西是次要的;什么东西是必须要争取的,什么东西是可以舍弃的。

    以前,余慈便认为,长生术和自身的修为是主要的、是必须要争取的;而那些外物器具相比之下就没有那么重要。

    现在,他依然这么认为长生术和自身修为是最主要的,也不觉得自己专注于修行有什么错,可是,他是不是需要分一些精力出去,熟悉所拥有的各类法器的性质、建立更稳固的联系呢?

    至少,若是又出现山道上这样仓促的情形,他的应对可是要从容太多。

    但一个现实也摆在眼前:修行必须要全情投入。即使是他如此沉迷的现在,精研《玄元根本气法》时,也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一次打坐就是两三个时辰过去;在“心内虚空”做一个功课又要两三个时辰、再加上祭炼宝镜、修炼符法,一天十二个时辰,当真是过如飞梭,让他恨不能把一天掰成两天用,这种情况下,他哪还有分心旁顾的精力?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传说中那些极厉害的修士,一次闭关就是十年八年,甚至百十年的都很常见,大概在那些人眼中,时间只有更加紧迫吧。

    现在,他需要找到一个兼顾两边且又确保效率的方式……不是分心,是兼顾!

    时间在沉思中流逝,余慈感觉到外面的天色变化,将案几上的各类物件都收起来。早间宝光告诉他,大约在这个点儿,于舟有事和他商议,余慈便准备往那边去。

    余慈迈进于舟书房的时候,于舟正把玩着一颗拳头大小的方印,若有所思,见他过来,便将方印放在桌上,挨着一枚玉简。

    “观主。”余慈目光扫过,随即招呼一声。

    “坐。”

    于舟和他语道论剑,向来是不拘小节,随意惯了的,余慈也不客气,坐在案边方凳上。

    老道仔细观他面色,良久方道:“你最近练得很苦,但不要过火。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修行把自己修得难过,没有必要。”

    老道显然也是误会了,余慈因为照神铜鉴和钩索之事不好解释,便瞒过了与南松子一战的事,而当日幻阵遮掩得十分严实,相隔十多里路,道观中也无人现。他只能含糊应一声,心里尴尬之余,也很是感激。

    对这种事情,于舟向来是点到为止,也不唠叨,径直说起正事:“天裂谷中两界甬道已经封住了。”

    余慈他多日来勤于练功,思维和时事一时对接不上,怔了一下方笑道:“好事啊。”

    “确实是好事,另外,谷内谷外搜杀妖魔之事也已临近尾声,现在只是查缺补漏,近段时间是不会再有大动作了。”

    看余慈沉思,老道稍顿又道:“宗门决定令各处弟子回返,只在几个关键处留人看守。绝壁城有百万平民,若有闪失,便是生灵涂炭,故而是极要紧的……”

    余慈喔了一声:“那里有李师兄……”

    “李佑那小子虽是一流的人才,可还丹未成,哪镇得住场面,主要还是靠谢严谢师兄。”

    于舟补充一句,转而笑道:“不过李佑那小子已经向宗门去信,说是定鼎枢机、结成还丹正在最要紧的时候,申请调回山门闭关,宗门请谢师兄确认无误,已是允了。”

    余慈听了也笑,他不知李佑的请求中有几分真假,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位活泼跳脱的师兄,终于是解脱了。

    老道还有话说:“如此,绝壁城中便只剩下谢师兄一人。谢师兄的修为、剑术我都是极佩服的,有他坐镇绝壁城,妖魔宵小绝难作乱。不过坦白讲,谢师兄性情孤僻,又特立独行,没有人在中间调和转圜,以他的性子,想必绝不耐烦和城中人打交道。为谨慎记,如今李佑回山,还要再派一人前去支应。”

    余慈眨眨眼,听懂了老道的意思。果然,老道随后便道:“你有没有兴趣?”

    “我?”

    余慈连连摇头,随后又笑:“不成的,若我去了绝壁城,白日府还不知要拿出什么脸色来。”

    “那不是很有意思?”

    老道笑吟吟的,然而唇齿间流出的言辞却是好生寒冽:“若是金焕知道轻重自然最好,若他一意孤行,却需知道,谢严谢师兄‘帮亲不帮理’的名声,也不是白叫的。”

    余慈愕然。

    老道见他表情,哑然笑道:“若你去了绝壁城,你便是代表我离尘宗,别人看你要有个变化,你看自己也有转过弯来。在山门所在这断界山、天裂谷周边千万里方圆,离尘宗就是天、是地、是主宰,这是事实,也不允许有任何人置疑它。若是没有这种气魄和决断,宗门何以屹立于世数万年?”

    这像是鼓动,不过,他也没有让余慈马上就做出决定:

    “修行自然还是第一位的,这要看你的打算。你如今正在一个极重要的关口上,能一鼓作气突破自然最好,迟恐失了锐气。要知道,修行有时要在静寂中求,在耐心中求,但有时又要在纷乱中求,在激变中求。我只是建议,若你真觉得苦思冥想全无头绪,不妨换一个情境,或有所得。”

    原来还是落脚到修行上,这才是老道的最终目的。

    余慈明白过来,很郑重地回应,会仔细考虑。

    此时,老道又提起另一件事:“至于我替你向千宝师弟询问《玄元根本气法》心得一事,也有头绪了。关于修行,他倒是有一个极好的窍门在此。”

    “窍门?”

    为了庆贺新的一年到来,为了预祝照神图改头换面、也为了庆祝第一次被缝合伤口,明天加更一章,共计两章,以对应膝盖上的两针。嗯,原来缝合线是黑色……但我要红票啊!还有收藏!
跃渊 第一百一十章 消化
    余慈遥望那边,只见紫光脱离之后,南松子阴神与其本命阴魔又扭缠在一起,烟气聚散波动,似乎要冲向紫光飞落的位置,可在此时,混杂的色彩中,却有一种新的颜色扩散。

    那是黑色。

    这便是南松子神魂中失控的心魔煞气。受“一梦归”的激,这种要命玩意儿本就在侵蚀着南松子的阴神,只是受还真紫烟暖玉的压制,侵蚀度缓慢,但此时暖玉被击飞,唯一的障碍不见,当下便迎来一场巨大的喷。

    且心魔煞气是本命阴魔最可口的食物,这更让阴魔戾气激涌,不管不顾,顶着符咒的箍锁折磨,大口吞噬因失控而四处流散的心魔煞气,同时,也在吞噬着南松子的阴神之躯。

    内外夹攻,又都是最要命的玩意儿,偏偏南松子拿不出任何压制的办法,便是对内里详情不太了解的余慈,也能看出来,南松子这回是真的糟糕了。

    事实就是如此,转瞬之间,稀淡的阴神虚影就完全被红雾黑气吞没掉,甚至再没有出任何声响。

    就在这嘶叫后的诡异静默中,南松子神魂为阴魔所噬,死得不能再死!

    随后,黑气也被红雾大口大口地吞噬。

    随着吞噬进行,红雾颜色愈鲜亮,有一层流质的血光在外层循环,浓浓的真似要滴出血来。

    即使在近百尺外,余慈也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燥热得可怕。

    从此刻起,他面对的不再是因为要夺舍而有所顾忌的南松子,而是一头纯由凶戾本能驱动的怪物,

    可是,之前连剑气,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此时便是抽干了血肉,他也只有再一剑的力气,况且以前无往不利的半山蜃楼剑气,面对这个介于有形无形之间的怪物,十成威力也只能挥出一两成,有等于无。

    余慈深深吸气,视线移到怪物后方,距他约有二十丈远的某处。那里,之前让怪物深为戒惧的紫色光源就落在那里,依然着微弱的光。

    应该将它拿住……

    余慈突然现自己手上的东西太多了。钩索仍在手中,右手则持着纯阳符剑,现在又加了照神铜鉴,一时间累赘得很,可在这种情况下,三样东西,哪个他也丢不得。

    然而下一刻,他就不需要烦恼了。因为在“嗡”地一声鸣响后,滚烫的照神铜鉴像是有了灵性,从他手中挣出来。

    余慈为之愕然。这是十几年中从未有过的现象。

    低细的嗡声振荡一直在持续,像是有人持续不断地敲击,有着节奏上的变化,好像是在宽广的殿堂中僧道梵呗颂经,似有回声。

    余慈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不过,百尺之外,那头刚刚吞噬掉南松子的血色怪物,明显注意到了这边的变化。

    有那么一刻,四野俱静。

    可静寂也仅是一瞬间的事,受不了沉重的压力,一群先前被困在幻阵中的麻雀像是没头的苍蝇,喳喳叫着,从余慈前方不远处蹿起,飞上半空。

    生灵的躁动就是对怪物最大的刺激。

    红光乍闪,半空中忽然腾起一圈血雾,七八只麻雀齐齐爆裂,碎羽血肉四溅。与之同时,那怪物已经穿透血雾,扑杀而至。

    这个家伙可不懂什么叫生擒活捉、灭魂夺舍,它唯一的念头,就是泄戾气,毁灭周边一切生灵,再无其他!

    顾不得照神铜鉴了,余慈明白自己必须再赌一回。他按住内腑伤痛,强行催动半山蜃楼剑意,身形化雾,贴地而飞。

    绕过血色怪物,抓到它一直忌惮的紫光源头,这就是余慈的计划。

    一瞬间,他便和血色怪物擦身而过,灼热的气息扑在身上,似乎有烈火炙烤。

    余慈做好了一切准备。

    剑气融入正在散去的云雾中,随着南松子阴神被吞噬,布下的幻阵正在解体。山道上的变故很快就会被观中现,到时有于舟赶至,他就算赢了!

    只要他能撑过这二十丈、两百尺的距离……

    驭剑冲刺之下,二十丈的距离根本不算什么,两息时间,余慈身形乍隐乍现,已经来到紫色光源上空,俯身抓取,温润的感觉入手,他这才现,那是一块温玉之类。

    可问题是,那血色怪物在哪儿?

    借着冲力,余慈一个筋斗翻出丈许外,调整了方向,举目望去。周围没有血色怪物的影子,预期中的冲击更没有到来。

    正奇怪的时候,他原本所在之处,厉叫声骤起。

    余慈看到,这一刻,血红的烟雾翻滚着似乎想散开,周边却平空生出一股绝大的力量,形成一圈空气漩涡,血雾便在这漩涡中挣扎,直至一道青光压过了红雾,爆开来。

    厉叫声嘎然而止。

    余慈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记得往前去。云雾散得更快,将那边的情形清晰呈现。

    血色怪物不见了,只留一幅红莹莹的细纱,蒙在悬空的宝镜上,被山风吹卷,挣扎两下,呼地一声飞起来,远出数丈外,又挂在山道旁的灌木上,迎风摆动。

    没了细纱遮掩,悬空的照神铜鉴显露真容。青光已经收敛,外形没有什么变化,但原本光可鉴人的镜面上,此时却蒙了一层污浊血气,血气正以可以目见的度消褪。

    或者说,被吞噬。

    血色怪物消失了,而余慈似乎是听到了宝镜欢快的咀嚼声:咯吱、咯吱、咯吱……

    这不是错觉,经过数月来日日不断的祭炼,余慈与照神铜鉴之前已经产生了一些感应,即使还不是太明确,他也能够感觉到,宝镜正“大口”地吞噬着某种力量,再以一种他仍难以理解的方式,散入每个角落。此时的照神铜鉴,像是一块碾磨,碾碎了刚刚吞掉的“食物”,再将它消化掉,像是有一种自我的本能。

    余慈看着悬空宝镜,忽然现相处十多年的“老朋友”,原来也有如此陌生的一面。

    呆了半晌,余慈又想起一个思考过的问题:

    照神图是那般神异,照彻五十里方圆,纤毫毕现,却不用消耗他一点儿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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