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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第5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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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番心思没打在点儿上
当然,余慈没必要现在拒绝,毕竟那什么十三水府的计划排到了明年,变数很大,到时若不想去,随便找个理由推掉就成
所以他就点了头,捧起茶杯向鲁连三人致谢,这件事儿就算定了下来
此后他们又聊起了香料药材等等事项,余慈照搬灵犀散人的记忆,便能应付裕如,而那鲁连身为步云社的大执事,见多识广,虽然言辞少假修饰,但从药材产地生发开来,各地风光、奇人异事一句句道出,也让人大开眼界
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青松先生又留了饭,到午后时光方回,余慈踏入自家独院,松了口气,长青门这边,差不多就算过关了
本想去静室修炼,然而心有所感,扭头一看,就拐到了卧房去
碧纱橱内,宝蕴坐在窗前,看院里子的景致地下城环境阴湿,为了通风,碧纱橱内间的窗子,大多时间开着,蒙了一层浅绿的细眼纱网,若是光线适当,内外倒能看个通透
佳人倚窗春思,真是不错的风景
见余慈进来,宝蕴倒也不像昨天那样不理不睬,而是回头,定定看了片刻,继续展露笑颜
余慈呆了一呆
昨日她也笑过,但却带着脾性,绝不如现在这般,抒尽风情
经昨晚上那场折腾,宝蕴原来的鲜红裙裳必不能穿了,此时她换了一身素青背子,或许是侍女临时从街上买来了,颜色淡了点儿,和她的脾性气度不甚相符,
不过宝蕴是个会穿衣裳的,松松垮垮披上,不系丝绦,前襟虚张,却又令青丝简单成束,垂落肩前,半掩着玉雪肌肤,简简单单,风情就出来了
尤其是她此刻虽是浅浅妆点,但看得出面色发白,少有血色,换了外人看,大约还要怀疑是不是昨晚风狂雨骤,弱质不胜采伐之故
余慈却想,昨晚禁制发作,还是大伤元气这是不断折损她寿元的恶法,这样来看,陆青缓冲的时间也不多了
笑容里,宝蕴轻启朱唇:“烟爷,昨天可真是承情了”
对余慈来说很奇的称呼,话里还带着她特有的腔调,此时窗外虽有侍女在,但听来必是反讽之意,只有余慈这知情者,知道并非如此
昨天那一场戏演得逼真,陆青在临走之前,又利用侍女的身份,为宝蕴洗净身子只要不是精通男女之道,又特别留心的话,是找不到什么破绽的,能发现破绽的,只有宝蕴自己
余慈就奇怪,这女人看着挺机灵的,没蠢到要自找麻烦
一边想着,一边走到宝蕴身后,想看她是什么意思可也在此时,宝蕴娇小玲珑的身子却是向后仰,正靠在余慈腰上,随后就是一声幽幽叹息:
“烟爷会将奴送回移南园么?”
余慈眉头一跳,又听宝蕴声音放低,几若游丝一般:“园中那花娘子,是我今生所见第二恶人,眼睛毒辣,什么都瞒不过她……”
话说一半,其中含意,便似她一身打扮,似隐若现,余慈眨眨眼,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儿什么,便挽住她束扎的青丝,随手把玩
宝蕴的发质极好,凉顺的手感让余慈轻而易举就将手滑下去,在青丝尾梢之时,女子忽作了一次清晰的深呼吸,这让她肌体向上提了一点儿,余慈的手感倏然变得腻滑温润
他本能地发力握下,宝蕴呀了一声,随后便是一声荡人魂魄的低笑,还有私语般的呢喃:“奴已知道烟爷是哪般人才,可烟爷却不知奴又是何等样人”
“哦?”
“奴一辈子不亏人的,承烟爷的情,却不愿领情”
说罢,她竟将一只纤纤细手按在余慈手背上,微微用力她手指有些凉,可两边的加在一起,却足够让任何男人的心脏烧起来
余慈哪还不知她的意思,心底一热,本能往前靠了下,宝蕴轻呼一记,竟是软若无骨,顺势伏在了桌案上
她如此反应,余慈倒有点儿迟疑了,且不说宝蕴突然卖弄风情的深层原因,单想想陆青,人家今早上才请托来着……
偏在此时,宝蕴叉起手臂,似想撑起身子,可这又是碰上了身后男子腰下,就惹得余慈倒抽凉气,身后座下绣墩也受到挤迫,倒向一边,还碾到了余慈的脚
宝蕴轻吟低呼:“烟爷”
这妖精
多年不识肉味,又是这般你情我愿,再忍下去,还真不是余慈的性格他伸手去解衣裳,一圈下来却发现那素青背子之下好生单薄,干脆就一撩,随后剑及履及
宝蕴猛地抬头,发出一声中箭小兽般的低呼
这时,独院管事正好出来,见到这要命的情形,吓得又撞回屋里去,倒是院里的侍女都算是训练有素,不管屋里发生什么,都眼关鼻,鼻关心地站在那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纱窗后,宝蕴刚受一轮,却把院中情景看个正着,她哧哧直笑,浑身颤抖,真是媚入了骨子里本来余慈没这种现于人前的嗜好,可宝蕴这般,真是要了亲命,他也不再管,只是按着女子圆润的肩头,在后面加快动作
宝蕴笑到一半,便笑不下去,又深吸口气,被按在桌案上的娇小身子仍想往下缩,可身后的余慈则压得紧,她鼻腔里发出低细的声响,脸上红晕弥散,身子稍稍挣扎两下,难以如愿,珠贝般的牙齿便轻啮下唇,反将丰润的背臀上弓
两人同时低哼一声,宝蕴垂下头,身子难以控制地在桌案上微幅晃动,青丝垂落,掩住她大半面目只有高低连缀的鼻音,像是一首随性歌吟的曲子,透过纱窗,传到院子里去
窗外一位侍女终被这勾魂妙音引动,视线飘过来,只看到纱窗之后,黑健雄躯下,艰难撑着桌案的一对雪白臂膀,慢慢软下,如歌谣一般的鼻音,也渐渐低细至无
*************
事后两日,宝蕴的话仍不多,她没有回移南园,而是留在独院中,便如一个最称职的妾侍,尽显其妩媚风姿,取悦家主,除此之外,便无所求
不过,余慈总能感觉到某种奇特的意味儿,他回味了好久,才醒悟过来
宝蕴并不多言,可她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微妙的暗示,也许是一次失神,也许是某个眼波,也许是事后泪水,媚里怜弱,笑中见愁,与明妩风情迥然有异的凄思愁意,形成了另一种诱惑,让人忍不住去探究其中深意
这样,宝蕴什么都没说,可余慈就“猜”出了她的意思
这女人……佩服啊
宝蕴分明是想以自己为筹码,让余慈对仍陷在移南园的万全施以援手,这里面的意图、手段、技巧,都是很值得钦佩的可宝蕴显然没有搞清状况,整个华严城中,除了她之外,最想救万全的,便是日日在她身上采伐的“九烟”了
别的不说,早上还答应陆青要照顾人来着,中午就吃抹干净,这也恁不像话,不做出点什么,余慈也要不好意思的
这两日,莫看他像是陷进了温柔乡里,但说句怪话,他在万全身上下的力气,不比对宝蕴来得少
此时的万全虽是依旧挣扎在生死线上,可已经能够用自主意识,使用天河祈禳咒,维持自身一线生机,这可是余慈下大力气推动的结果
这是余慈常规情况下,所能做到的极限,相比之下,倒是余慈自己的麻烦多一些
承启天中,已经多日没有作乱的死魔劫数,猛然间像是嗑了鬼狱散,兴奋得无以复加,从屠灵狱直攻上来
如此境况,非是无因正有诀云“二八佳人体似酥,腰下仗剑斩顽夫”的,有余慈印象深刻的一句“树根已朽叶徒青,气海翻波死如箭”的,都言此事他这两日和宝蕴折腾在一起,欲动而劫起,诸死魔有隙可入,便似得了生,好一番激动
然而余慈根基打得牢固,心智也成熟,对欲念之事,能入能出,死魔再怎么折腾,他也能翻掌压下,且趁机又掌握了一些驱役死魔的技巧倒是宝蕴见他意态淡然,非是轻易色授魂与之徒,紧张万全那边,由此使尽手段,尽展风流,浑不知这是给余慈出难题来着
这些都还罢了,真正让余慈头痛的,却是另一个突发事件
这一日,独院管事高炳进来,学着由宝蕴发端,如今已在长青门里流传的称呼,恭敬请示:“烟爷,门外有一位客人,说是您在西陲时的故旧家人,特来求见”
“嗯?”
余慈警戒和惊疑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当那位身姿高挑,容色出众的女修进门,干脆利落半跪行礼,自报姓名之时,他就恍然且头痛了:
“朱氏女文英,奉主上之命,前来侍奉九烟老爷”
*************
这种情节伤功德、伤元气,又迟了,大伙儿见谅
追逐 第二百五十九章 药园青松 步云鲁连
余慈二人到长青门正院的时候,青松先生正在后面药园中接待客人,有顾执领着,两人长驱直入,也无人会拦阻…_)
华严城是少数能够从事耕作的地下城之一,长青门内设药园面积虽不大,却是由门中弟子乃至青松先生本人精心照料,各类药材以特定的方式间杂种植,看上去倒也是赏心悦目
只不过园子里药香扑鼻,像余慈这样鼻窍敏锐的修士,在里面颇为辛苦
远远看到青松先生,他正和一人坐在凉亭中依旧是闲淡从容的姿态,只是脸骨突起,倒似比余慈上回见他显得削瘦了
对面那人坐在石凳上,就比青松先生矮了大半个头,长得很是墩实,皮肤发黄,像是一个刚从田里刨地回来的农夫,给以人憨厚之感他双手捧着一杯茶,稀溜稀溜地啜饮,气氛总体看来有些静默
余慈二人的到来,将那氛围打破,青松先生视线往这边一扫,就笑着起身,对面的人愣了一下,也放下茶杯站起来
还隔了两三丈远,顾执已经大声向余慈介绍:“来来来,九烟老弟,这位便是我师兄,长青门主青松先生,这位是步云社大执事,鲁连鲁二哥”
步云社?来的路上还提起过这个影响力巨大的集社,又涉及登临外域之事,余慈闻言就是一奇,刚要施礼,顾执又笑吟吟地向那老农般的鲁连道:“鲁二哥,我为你介绍一位了不起的调香大师,九烟先生”
有顾执这般跳脱态度,初见面的陌生便给扫去不少
余慈看那鲁连,眸光中纯阳显化,必是步虚修士无疑,而且能在步云社这等深具影响力的集社中占据大执事之位,为人处事必有可观之处至于鲁连,见青松先生都起立相迎,又听到“调香大师”四字,也不会刻意看轻
四人分主客坐下,气氛比前时好多了
就听顾执道:“鲁二哥,还没把我师兄请动”
鲁连憨笑一声:“来去九天外域,一年都是少的,青松先生心有牵挂,我也知道贵门正是事多的时候,不指望能说动,可是,江上雁江先生,难道也抽不开身?”
他们说别的,余慈都不会关心,但说起去“九天外域”,他不免就留了份儿心
看得出来,鲁连和青松先生师兄弟是很熟的了,说话间也没有什么客套,青松先生便道:“江先生是客卿身份,我不愿节制,老鲁你要想请他出马,自去讲报酬就好”
此事说到这儿就算结了,出于礼貌的考虑,青松先生就想将话题移到余慈感兴趣的方面
不过这时候,顾执对余慈眨眨眼,转向二人笑道:“也巧了,我和九烟老弟正说起九天外域的事儿”
随后,他就将余慈当日提的问题讲出来,不过并没有提及步虚神通一事
青松先生没说话,那鲁连则很是惊讶的样子:“九烟道友想去九天外域?这……是不是早了些?”
他倒是坦承,余慈正要开口,旁边顾执笑眯眯地抢过话头:“为了突破驻形关,提早去九天外域的,也不少啊只要有几个高手护着,长长经验也是好的”
“步云社从无此例”
鲁连说话憨实无伪,听起来就不是太悦耳:“要是从我们这边走的话,社里是不可能同意的”
啧,这是被嫌弃了
余慈倒没生气,只觉得有必要解释两句:他询问登临外域的路径,可不是说要蹭哪个队伍上去,而是想着了解情况,为日后独力登天做准备事实上,他还要一力避免和人同行呢,否则在众人眼皮底下,以他九烟的身份,至少有一大半的底牌没法用,去九天外域,莫不是给天魔们送吃食去了?
可是,鲁连或许也感觉到刚刚说话太僵,就话锋一转:“不过,要是走别的路子,我手里倒有一桩事,与此相关,九烟道友,那‘玉华流珠’,你可熟么?”
余慈心念一转,便从记忆中将此香的资料调出来,稍稍罗织词语,随后不紧不慢地道:“以前倒也经手过,当然,那是经过‘七伏’之后的次货,效力比之‘生香’,可要差了一截”
他说话间,接连用了好几个调香师专用词汇,也就是青松先生、顾执等人都精通药学,这才听得懂
“玉华流珠”是一种生活在碧落天域,名叫“含月鸟”的禽类口涎所化那含月鸟天然有采集月华之能,流下的口涎也内蕴所谓“太阴之力”,在碧落天域那磁力强横之地,落而凝珠,是一种极其名贵的天然香料
此香料生来奇异,只有在碧落之中,极光元磁的作用下,才能维持最完美的形态,若是换个环境,就会很快挥发干净所以采香人就要通过一定的流程,保持其形态,流程本身,便称为“伏”每做一次这样的流程,香料药力都会散失一部分,时间越长,流程重复得越多,也就愈发失了纯粹
市面上,十伏之内的玉华流珠可以入流,三伏之内的可称为上品,当然,最名贵的还是那即采即炼的“生香”,那是绝品香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青松先生捻动颔下细须,微微点头:“七伏的‘玉华流珠’也是中品了,不知九烟先生用它来制什么?”
“也不制什么,应人之邀,精炼提纯罢了”
“哦?这也能提纯么?”
“只能去一伏”
余慈的意思是,经过他的提炼,玉华流珠可以抹去一遍流程的影响虽说是一伏,那也是三五倍的差价
青松先生赞叹一声,又说起玉华流珠如何适宜入药,两人就这么研讨起来,余慈虽不是侃侃而谈,但每一句话,都是言之有物,且常提起制炼过程中一些经验和不甚常见的变化,顾执在旁听得连连点头,但过了片刻,忽地醒悟过来:
“喂,跑题了”
确实是跑题了,而且是对话的二人有意为之
余慈明白,青松先生应该是在探他的底,正好他也要借此稳固自己的身份
其实除了精炼香料那一手之外,余慈现在仍算不得调香师,不过,某种程度上,他可以完美扮演这方面的大师级人物
他是有仗恃的
仍在黄泉秘府中的魔种残灵,包含了灵犀散人和灵巫张老两人混乱记忆,单论灵犀散人那边,除了丰富的香料知识,还有海量的有关香料制炼的经验记忆等等,只要整理出来,其价值不可估量
过去一年,他在承启天修炼,日夜与死魔交战,肯定是没时间的,然而另一方面,他却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劳力
虚生老道接下了整理魔种残灵记忆的工作,余慈要做的,只是给出一个连接魔种和承启天的接口罢了虚生老道为人勤勉,又见那里面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珍贵信息,是战战兢兢,用上了十二成的力气、整整一年的时间,将这一项繁杂到让人发疯的工作,完成了七七八八
等余慈从延命的压力中腾出手来,再用解析神通梳理一下脉络,这项大工程终告结束,正好现在用上了
青松先生一笑,止住了探讨的话题,而对面的鲁连也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这种生僻的香料,道友都经过手,这就好办了”
稍顿,他又道:“好像北荒没有太好的登天路径,就是要去,也要绕个远路据我所知,东面黑水河十三水府来年要联合发动一次‘碧落游’,主要就是为了采集玉华流珠之类的灵药香料若是九烟道友有意,不妨前去参与……”
“只是去碧落?”顾执不太满意,现在他真是以九烟的代言人自居了
鲁连则回应道:“黑水河一脉,步虚修士不下二十人,再有两岸大小门派,甚至北地三湖区域,也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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