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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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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方在谷梁老祖等人的力阻之下被困。可后来又因为一个见鬼的协议,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天遁宗本来与此事没什么关系,却意外牵扯了进去,因为全无预料,已然落了下风,一个弄不好,很有可能成为最大的输家。

    这是绝不能被允许的。

    当初十年之约已过,余慈却绝迹于江湖,宗门一直在暗访其人,哪知竟然会出动跳出来,还是如此高调。

    好吧,从帏帐内透出的气息看,短短十年时间,此人竟然一举跃入长生,阴阳必须承认,那家伙有这份资格。

    可阴阳仍然有自信,如果现在出手,有很大可能,将这对狗男女一块儿斩杀。只可惜,他的最终目标不是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作为终极刺杀前的一个环节,要的不是贪大求快的所谓“效率”,而是严谨周密,神不知鬼不觉,尤其是后者,最为重要。

    若不能悄然击杀冷烟娘子,并“取而代之”,任务等同于失败。

    偏偏从帏帐中透出的片言只语已经显示出,未来一段时间,这对狗男女大概都会腻在一起,他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同时化身成两人,而时间也不多了,若不能将前后环节相扣,杀人又有什么意义。

    也就是说……任务因意外而中断。

    退吧!现在退走,还有修正计划的机会。

    作为顶级的杀手,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也能够迅速做出决断取舍。而借机收集了余慈的气息,将可以保证未来一段时间,宗门将此人牢牢锁,任他钻天入地,也休想逃过!

    帏帐中,冷烟娘子如泣如诉的咽音忽然断去,整个人向外挣,可她的双臂却被帐前两个侍婢紧紧扣住,只能大幅度地起伏扭曲,青丝如浪,绯红遍身,像一条妖艳的美人蛇。而帐中男子的呼吸也沉重了许多,气息出现了断续的紊乱现象。

    毕竟登入长生未久,情绪激烈时,形神运化便有瑕疵。

    阴阳暗地里品评,却是心境平和,只在心底重又感慨一声“好机会啊”,属于杀手的意识便彻底隐去,侍婢青囊的意识翻上来。在确认帐中二人已然尽兴之后,请内帐两个侍婢分开帘幕,他则与捧着铜盆的同伴一同跪行上前,准备为帐中的主人和贵客进行初步的清洗。

    哪知此刻,帐中的贵客传出声音:“都退下吧,我再与你们娘子说会儿话。”

    冷烟娘子并未开口,只是低吟一声,听得出意识含混,还没有从刚刚的激情中彻底回神。

    几个侍婢交换了一下眼色,随后便同时应声,向外退去。

    青囊意识翻波,属于杀手的一面稍稍冒头,又隐藏下去。不管怎样,是该撤退的时候了。

    *******

    抱歉,和同事说了会儿话,更迟了。

    〖
正文 第六章 隔岸红尘 天外云霄(下)
    在“客人”大笑之时,对白衣的钳制已经放松了,她趁势脱身,端正身子,却没有离开坐榻。

    虽然她对“客人”粗暴行为非常恼怒,更觉得这家伙是个神智不正常的疯子,可就算是个疯子,也是个实力强绝的疯子,其中也透露出古怪的信息,让人忍不住想探个明白。比如:

    “什么是承启天?”白衣是真的问出声来,没有半点儿遮掩。

    “就是这个。”

    “呃?”

    “客人”扭头看她的面孔,直到这时候,白衣才真正看清楚对方的脸。坦白说,这人看上去倒也不差,至少脸型端正,轮廓俊朗,嘴边还留了一圈胡须,只是草草整理一番,有些疏野之气,而且,皮肤玉白,却是流动着某种奇妙光泽,似青非青,黑暗中森森然透着寒意,深有邪异之感。

    虽然在修行界,修士的年龄很难确认,但白衣常年在江湖厮混,还是有一些把握的。这个“疯子”,要比想象中的“年轻”许多。

    此时,“客人”与白衣的距离相隔不过数分,吐息可闻,其眼眸幽暗,便似能吸收一切的光线,也让白衣一时转不开目光。

    “你能如此说话,当真极好,极妙。”

    “客人的意思是……”

    “我在此间,本来是有其他的想法,可是看到了你,才转了念头。你可知道,你与其他人,是不同的?你的念头生灭,虽然也有取舍,但每一个形之于外的,都是依你真实心意,显于七情,喜怒哀惧爱恶欲,无不切中,并无丝毫扭曲、涂染,相较于庸碌众生,便如五彩与素白之分,非常有特色。好啊,好啊!”

    听起来怎么有点儿罗刹教的味道?

    白衣近些年来,接触了不少罗刹教义,不过还是弄不明白,只是淡淡一笑:“天地间只有一个冷烟,自然是独一无二?”

    “客人”又一次放声大笑:“哪有这么简单?哪有这么简单……不过你说的也对,如你这般,正是独一无二,就是天地颠倒,法则错乱,再无承载之力,你也有很大的机会,在那生死存灭中轮回。如此,连我都要羡慕呢。”

    白衣越听越奇,那什么生死轮回,又带着佛门的意味儿。

    而且,这人口气好大,明明是平常之事,却给他讲到了天外云霄去,且听他话音,倒似对天地法则都有深入的了解和掌握,确实是一位长生中人无疑了。

    白衣垂下眼帘,眸中灵光流转。此时,“客人”身外令人窒息的压迫力已经消失大半,她的心智恢复了正常运转,且因为前面的压力,状态更佳,又开始考虑,如何才能借此人的力量为己用。虽说眼下看来,风险很大,但她最不缺的就是胆气。

    之前的计划必须修正,还有那个杀手……咦?

    她的视线扫过腕上的手链,陡然一怔,不知何时,其上流动的血光竟然已经消失了,难道那杀手也感受到了“客人”的强大实力,故而离开了这条船?

    又或者,是见机敛去了杀意,重新潜伏下来?

    若是前者倒也罢了,可若是后面的情况,当真让人心头发寒。这种收发自如,连咒法感应都能遮蔽的人物,毫无疑问是杀手一行中拔尖的人物,却专门针对她而来,就是以白衣的胆色,也觉得如芒在背,当下更坚定了利用“客人”,以驱虎吞狼的心思。

    眼下,新的计划还没有制定出来,但有一点,在此之前,肯定要留客的。

    此时因为之前“客人”的粗鲁举动,急匆匆赶过来的嬷嬷和侍婢已到了近前,却看到白衣与“客人”并坐在坐榻之上,纵不能说是言笑晏晏,话语投机,但也不是翻脸的情况。

    面对这种局面,管事嬷嬷习惯性地去看白衣的态度。而此时,“客人”已经先一步开口道:“今日你我相见,实是难得,今晚上,冷烟娘子就好好陪我吧,我们可以再聊一聊、交流一番。”

    旁边管事嬷嬷听得瞠目,虽然做生意难免遇到恶客,但像眼前这位“客人”作恶都理所当然的气派,也真是少见。不过,管事嬷嬷紧接着就看到,冷烟娘子颜色未动,眼波却已移来,竟是要她依言安排。

    管事嬷嬷暗叹口气,冷烟娘子虽是湖上伶伎中,极清高的一个,平日里也机变百出,避过许多麻烦。可常在湖上,终究还是湿了鞋,碰到这种恶客,也是厄运难逃。

    念头随即一转,又有些庆幸:还好,冷烟娘子毕竟是心智不凡的,能屈能伸,若是真换一个“三贞九烈”的,惹恼了恶客,非但难逃一番折磨,恐怕全船的人都要给她陪葬。这种事情,在环带湖上,发生了也不只一回了。

    想到这里,管事嬷嬷激零零打了个寒颤,愈发地用心起来。短时间内,整个画舫上的人都给调动了起来。

    白衣却没有管事嬷嬷那些复杂的心思,她知道,为性命计,今夜无论如何都虚与委蛇一番,说不得要舍出些甜头出去;而这又能如何?

    不管是掮客兼情报贩子的“白衣”,还是在湖上行伶伎之事的“冷烟娘子”,都是既能玩弄别人,又可能被别人玩弄的特殊存在。这也是她刻意选择的,买定离手,愿赌服输。

    身不由己,被人压迫和掌控,当然很难受,也一定要反抗,这很艰难。可就是在这样的挣扎中,她却能感觉到一种无以伦比的刺激,还有那跃跃欲动的兴奋感。

    而就在这样的心态下,她还能保持着极致的冷静,一直关注着腕上手链的动态。管事嬷嬷的“大动作”,倒是更有利于她的观察。

    可是,那个杀手再没有任何反应。

    真是麻烦的家伙。

    白衣心中暗咒,同时眼波流转,问出一个早就该提出的问题:“客人远来,还不知高姓大名?”

    “一介散人,姓余名慈。”

    “余慈?”

    白衣讶然看去,与之同时,她腕上手链所缚青丝之上,血光再起。

    ********

    初二要断一天。
正文 第六章 隔岸红尘 天外云霄(中)
    掺着浓雾的黑暗中,千百艘大小船只上,潮湿的木头和铁板摩擦,发出“吱吱吖吖”的怪音,而当漫无边际的湖面上,同类的声音汇聚在一起的时候,就与潮音水声混在一起,里面还掺着人们的呼叫喝斥,化为嘈杂的声浪,一股脑儿地塞进耳朵里,继浑浊的视界之后,在声音的层面,让身在局中的修士乱了方向。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白衣唇边透出冷诮的微笑,此时才把视线转到观景台上唯一的人影身上。

    白衣眼波流转,身边小婢会意,停了下来,让她独自一人往前去。

    若在平日,画舫二层当是华光溢彩,歌舞升平,而如今因为客人的要求是远观夜景,船上悬挂的彩灯已经熄灭大半,光线微弱,只看到那人在坐榻上,很随意地前曲身子,单手托起下巴,看那边错乱的雾气乱影,乍看非常专注,却又像是在神游天外,以至于对“意欲结识”的佳人前来,都没有反应。

    白衣缓步上前,廊柱间的雪白细纱,吃湖面上强风卷起,在她身侧抹过,凄清幽寒,这样的背景下,那黑暗中的人影,应该很有些孤独之感,才合气氛,可是她感觉不到类似的情绪。

    黑暗中的“客人”,给人一种能够镇得住这片迷蒙天地的感觉,原因很简单:对方身外丈许范围内的纱帘,完全没有其他飞舞细纱的灵动,就那么静静垂落,毫无摆动之意,在黑暗中撑开了一片独立的区域。

    倒是白衣,行走在廊柱之间,偶尔遭细纱拂身,青丝飞扬,似弱柳扶风,几不胜衣,仿佛是供奉给黑暗魔神的祭品,随时都会给一口吞下。

    事实上,白衣真的听到了某种低沉凝重的轰响,就像是心脏缓慢的跳动,咚咚,咚咚,循环往复,永无休止。

    短短十余步的距离,白衣脸上讥诮的笑容,不知不觉消失掉了,代之而起的,是“冷烟娘子”惯有的平静姿态,很是冷淡清高。这是一种伪装,更是一种自我保护。

    她本能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客人”,不是她能够以本来性情“玩弄”的对象。

    心理层面的攻守转换就是这么微妙。而实际上,她的心跳已有些失了平常节奏,被那古怪的轰响声带偏掉。

    “这人……”

    白衣一直都在心中搜寻与此人类似的目标,可真到了跟前,她的心志却开始摇摆,思路被无形的障碍遮蔽,滞涩重重,难以贯通。这般情况下,不管是陪客也好,探底也好,利用也好,都不可能达到她希望的结果。

    而且,这家伙真的是来找女人的吗?

    如果此人现在出手,她恐怕连三个回合都撑不过去!

    已经走到那人身侧,白衣却突然发现了,她不知道下步要做什么,原本的计划已经无用,而现场的反应也是迟钝到了极致,以至于她竟然是呆在了那里,进退失据。

    此时,“客人”终于是转过头来,目光在她身上一扫,便拍了拍身下坐榻,示意她坐过去。

    坐榻虽是宽敞,但男女同坐,也是极暧昧的了。白衣虽不在乎,但对方动作中无礼的意味儿,还是让她暗中咬牙,被这股气一催,她心头总算转过一个圈儿,并没有依言坐下,而是施了一礼:

    “客人万福,冷烟拜见。”

    要是正常人,此时起码也要有所示意,客套一番也好,受了这礼也罢,总能打开话茬。而那“客人”的反应完全不在惯常的套子里。

    没有客套,甚至没有任何示意,白衣虽是低头垂眸,却也知道,“客人”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她脸上,没有半点儿掩饰。

    正暗恼的时候,“客人”已经大笑起来:“妙,妙,今日在环带湖上,遇到你这妙人儿,竟是个意外之喜。”

    这时候又像个急色鬼了?

    念头微动,白衣面上自然就凝出一层冷意,正合了她“冷烟娘子”的名号。

    “客人……哎呀!”

    不等她把清高的姿态做起来,手臂上突然遭到极大的拉扯力量,将她硬往坐榻上扯去,那人的力量层次绝对远在她之上,以至于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便栽到了“客人”膝头上。

    楼梯口的侍婢、嬷嬷都看到这一幕,传过来几声惊叫。

    白衣挣扎着想脱离钳制,可下颔又是微痛,被那人捏着,强转向湖面:“来,你看看,能看到什么?”

    白衣拍打着对方的躯干,却没有半点儿帮助,挣扎中,裹束的披风散开,湖面寒气直往裙襦里钻,系带不知怎地也松了,可那人除了钳制住她的身子,捏着她的下颔,也没有任何别的动作,只是又问了一遍前面的问题。

    “你看到了什么?”

    这人一定是疯了!

    形势比人强,白衣挣扎无果,连咬人都做不到,只能是强忍着满腔怒火,将注意力放到湖面上。

    此时,天梁山岛周围,巨舟大舰仍是湖面上的主角,在岛的四周,纵横来去。

    在那些庞然大物附近,雾气时聚时散,映着分不清源头的光线,就像是顽童随手涂画的油彩,说不定那里更浓重,哪里干脆就缺了一块。最要命的是,这种情况还可以无缝衔接,瞬间转化。

    往往有一船人,上一刻还在船头指点江山,一眨眼的功夫,就被雾气中冲出来的巨舟大舰生生碾碎,而他们的肢体、血浆,也只能把湖水和雾气染红那么微不足道的一小片儿,很快又冲刷干净。

    距离过远,就算穷极目力,看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当然,作为修炼有成之人,白衣感应的范围和层次,要比单纯目见丰富得多。

    她把这些情况描述了一遍,“客人”只是摇头,白衣看那些嬷嬷、侍婢都指望不上,只能是咬牙道:“你又看到了什么?”

    “客人”再一次哈哈大笑,笑罢却是长吟道:“隔岸红尘忙似火,当轩青嶂冷如冰。”

    “啊?”

    “你看湖上这些厮杀,我却在看你,妙啊妙啊,原来妙处不在承启天,而是在人间界。不在法则内外,却在七情之中。醒矣,醒矣!”

    *********

    发完才从班上回家,也算下班前吧。

    现在说春节期间更新的问题。毕竟是婚后约束更多一些,所以可以确定的是,初一晚上更,初二陪老婆回娘家,肯定要断更了。初三恢复早八点更新。大概就是这样了。
正文 第六章 隔岸红尘 天外云霄(上)
    在渐转严密的湖上封锁中,想从内圈往外走,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白衣的数次身份转换,其实就是在各路势力中,给自己开一条路出来。

    最终,她化为一道黑影,钻入微寒的湖水,潜行了片刻,在混乱的湖面最外围,一处彩灯高悬的画舫阴影下停身,夜色和浓雾在彩灯的照耀下,形成光怪陆离的斑澜色彩,也成为最好的掩护。

    稍待片刻,白衣却是在水中褪去衣衫,处理干净,才无声无息地潜了上去。

    这艘画舫要比刚才与色蕴所在的那处宽敞许多,也精致许多。其长有七丈,宽约两丈,仿楼船结构而建,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是开放式的亭台廊柱,游乐之所,下层则是船上众人所居。

    白衣赤着身子,便如从水中浮起的水鬼,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潜入到下层一间独立舱室中。

    舱室以碧纱橱分隔内外,又布置屏风、琴台、香炉等物,甚是雅致,里间拔步床上,早放置好一套衣物,她却只拿起一件纱衣,随意裹着娇躯,回身在一侧琴台上一抚,清音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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