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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球 下载--独家披露赌球黑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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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行至7号出口时,前面又出现了路障。文静见前面的所有车辆都在减速缓行,她也放慢了车速,开到关卡时,前面的丰田吉普突然停住了,从车上下来两名便衣警察,没等文静弄清怎么回事,她和姜善彬就被拉进后面的一辆黑色轿车,车内的人命令他俩不许接听手机,墨绿轿车则换了一位身着便装的女警官驾驶。文静和姜善彬急切地问是怎么回事?
警官说:“为了你们的安全,希望给予配合。”
当他们行至14号出口时,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卡车突然起动,急速超过她们换乘的黑色轿车,卡车迅速逼近墨绿轿车再度突然加速,向墨绿轿车撞去,墨绿轿车立时腾空而起,四轮朝天地抛向高速路的另一端,随着一声巨响车顶砸到地上,滚到了另一侧的护栏下,黑烟四起,烈焰滚滚……坐在后面车里的文静和姜善彬,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得魂飞魄散,如果他们还坐在墨绿轿车里的话必死无疑!只听到两名警官高喊着:“小刘!……”那位替换文静冒险开车的刘姓女警官,为保护文静和姜善彬的安全而身负重伤。
当晚的电视新闻就对发生在广深高速上的车祸做了如下报道:
今天下午,在广深高速公路发生了两起恶性交通事故。在14号出口附近,高速行驶的墨绿轿车被一辆并线的卡车追尾,造成墨绿轿车的两名乘员(一男一女)当场死亡。根据死者的身份证辫认,男子名叫姜善彬,女子名叫文静。
警方已经发现肇事卡车,但肇事司机逃逸。
另一起交通事故发生在广深高速公路的3号出口附近。一辆在路边等待紧急救援的故障轿车,被一辆企图从右道超车的轿车撞毁,两车上的五名乘员一死四伤。
撞毁墨绿轿车的杀手,仍然是纪三同和甫贵从澳门找来的职业杀手蒋三。
死里逃生的文静和姜善彬迅即被公安局安排到一处隐蔽的地方住下。
作者:德久
第二十章
草儿九死一生,文静、姜善彬灰飞烟灭,使纪三同紧张的神经总算松弛下来。但连日来的惊吓苦斗,也把他弄得疲惫不堪,晚上一头倒下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才起床。当他穿衣服的时候,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绷起来。他心里不住地叨念着:蒋三上次看走了眼,这次会不会看走眼呢?如果文静、姜善彬也像草儿没有死,或者草儿万一清醒过来……怎么办?纪三同越想越不踏实,决定给他在公安的内线打一个电话,不到关键的时候,他是不会动用这个内线的。
纪三同认识的这个内线还要从多年前的一起走私案说起。五年前,省外贸厅长严献康和大鸟市外贸公司董事长孙尧焕在澳门赌博时,因欠债370万被安同博彩公司控制,严献康答应在他在任期间,每年用向企日下属的宏光公司提供不少于50个进口车配额指标的方式还债。这样,严飞达批拨的进口车配额,每年有五分之一都要经过宏光公司倒一下手后再售出。由于进口高档车每台会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利润,第一年严献康和孙焕尧不仅还清了赌债,而且还各得到了150万元的回扣。此后,他们便勾结在一起联手做案,在4年多的时间里,经严献康批给宏光公司的进口车配额指标多达403个,严、孙每人各分得脏款两千万元。后来严献康之子严飞达在一起走私案里被抓,当时还在汇港公安局供职的这个内线正好负责此案,他在赴澳门调查取证时,严献康通过纪三同,以资助他儿子出国留学和为其在深圳购买一套住房作为交换条件,换取了这个内线撰写了一份“证据不足,建议免于起诉”的结案报告。
纪三同在大陆将人民币换成外币并洗出境外的一条重要通道,就是通过严献康之子严飞达的外贸公司。
一个多小时后,“内线”发来了一条信息:“重伤未死”。看到这个信息,纪三同依然揣摩不定,“未死”是肯定的,但“重伤”重到什么程度?是深度昏迷还是伤情严重头脑清楚?如果头脑清楚,草儿知道杀她的人是余本生,而不是我们的人,她还会背叛吗?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还是要做最坏的准备。纪三同又给“内线”打了一个电话,下午一点多钟,“内线”反馈过来了一条暗语信息:“塘内怕有鱼,芦草默无语”。纪三同看后稍稍舒了一口气。“鱼”和‘草’肯定是指余本生和岑草儿了,这说明草儿害怕公安局里藏有余本生式的人物,正以沉默来逃避杀身之祸。草儿沉默固然是好事,但时候长了总还是块心病。她毕竟不同于一般人,一旦说出去,就会使刚刚形成的珠三角赌球网络惨遭重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纪三同立即拿起电话,叫甫贵马上过来。
甫贵惊慌地问纪三同怎么办?纪三同故做冷静地说:“你不用紧张,草儿现在怕的恨的不是我们,而是公安局。公安局现在的重心正放在抓雇用草儿的幕后黑手上,恐怕章秉志在劫难逃喽!章秉志的事一出,换届选举前的大鸟就会大乱,他们就更没精力打赌了。你现在该做什么做什么,草儿的事我来处理。现在我们不能闲着,还要继续牵着他们的鼻子走。进驻鱼盘街前我就说过,程百川、史方明打掉我一个点,我就断他们一只手,打掉我两个点,我就取他们一条性命。现在我们在“面”上退一步,目的是为了转移视线麻痹他们,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但我们在‘点’上却要进,要以攻为守。现在的‘点’一个是让你筹备的那五场赌球,时间不多了,你抓紧落实,这是我们的主业,必须全力以赴,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第二个‘点’是草儿的事,在这一点上也决不退让,我要让他们见识一下二郎神的三只眼,看一看鱼死网破是个什么样!”纪三同用力把冒烟的雪茄在烟灰缸里碾了一下,冷笑一声说:“我倒要看一看他们,究竟要市长的公子还是要一个小小的草儿?”
“您这是……”
“我要一石二鸟,一方面强化和转移他们的视线,使他们自然而然地继续瞄准雇用草儿诬陷史方明的一方,使他们认为绑架与赌球集团无关;另一方面,则要以此相威胁来警告他们,只有放出草儿,才能换回史公子的平安。这样我们就能牵着他们的鼻子走,从容不迫地把今年在大陆的最后一场赌球进行到底。”
甫贵恍然大悟,连连称赞老板的大智大勇并自叹不如。
在大鸟闷热多雨的时节,南半球的澳洲却已进入寒意融融的冬季。在澳洲的最南端,有一座澳洲第二大城市墨尔本。史方明的儿子史晓阳和章秉志的儿子章淼都在这里留学。虽然同是市长的儿子,史晓阳和章淼在经济上却相差很多。章淼一来就买了一辆新车,而且从未打过一天的工,每年两次假期都一次不落地回国去过。史晓阳就不行了,他虽然也盼着放假,但不是为了回国而是为了打工赚钱。澳洲大学的假期奇长,多达四个多月,所以寒暑假是他打工赚钱的主要时段。一个靠打工留学的史晓阳自然不会想到他会成为被打劫的对象。史晓阳寄宿在近郊的一处普通民宅里,这是他到澳洲后的第六个假期,住在这里的留学生在放假后大都回国了,整幢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中国人。早上起来,他用冷水抹了一把脸就出去跑步了。
在窗外马路的树荫下有一辆白色的货箱车,货箱车在那里已经停放了两天。当史晓阳跑出宿舍不久,那辆白色的货箱车也起动了,并很快超过了史晓阳向前方驶去。史晓阳跑过几条马路后,就转到了一条林荫小路上,这条小路的前面是一座森林公园,晓阳每次跑步都要穿过森林公园再绕回宿舍。在地广人稀的澳洲,森林公园跟中国的原始森林差不多,很少见到人。史晓阳跑进森林公园没多远,就见到一辆他似乎见过的货箱车停在路中央,他见路被档,便绕车跑过去。但是当他跑到货箱车的一侧,货箱车上突然跳下了四个人,不容分说就把他架到了车上。
当天下午,一封信悄悄投进了史方明家门口的信箱。
商丽下班回家,习惯把信箱里的东西取出后再进屋,她见到夹在报纸中的信连忙打开,还没看完就被一阵急火攻心晕厥了过去。随后到家的史方明慌忙扶起商丽,连呼不醒,赶紧向急救中心呼救,这时他拾起落在地上的信一看,方知是儿子出了事。信中写道:
史市长、商太太:
贱女草儿不知深浅多有冒犯,但望市长海唅赦其不敬之过!
近闻公子寒窗澳洲,不胜苦寂,故邀公子小住数日以尽薄意。
草儿乃区区不洁之女,实不配与公子交换,只是被逼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恳望市长大人不要相煎太急!只要放贱女草儿一马,公子定当无恙!
焦易即日敬上
史方明极力控制住极度地激愤和忧虑,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失态乱了方寸。他随救护车到医院时,商丽已经苏醒,他把商丽安抚一番后,立刻给韩亮拨通了电话,让他尽快赶到医院来。
韩亮很快来到医院,他反复看了几遍信后对史方明说:“史市长,您别着急,我这就去局里,同陈局长研究一下解救办法。”
韩亮刚走几步,就被史方明叫住。他想了一下说:“你先不忙找陈局长,他刚从党校回来,这件事我们还没有告诉他,如果你突然谈这件事可能产生不必要的误会,为避免节外生枝,现在还是按当初讲的保密原则办,由你一个人处理为好。”
韩亮点了一下头。
史方明说:“赌球集团公开叫板,无非是要看看我们打赌的决心有多大,你们不要顾虑晓阳的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们原计划最近行动,但现在看还要推迟一些时间。推迟原因倒不是突发了晓阳的事,主要是调查取证没有完结,我们想搞的网络光盘还没搞到。”
史方明说:“打赌是关系到大鸟经济和社会稳定的大事,惠及到大鸟的千家万户,千万不要因为我的儿子而延迟行动,错过战机。我们对晓阳的事鞭长莫及,只能请澳洲警方协助,你我的职责都是在大鸟,尤其在他们已经公开叫板的情况下,决不能退让动摇,舍大求小,你们该行动时就行动,如果贻误战机,我们无论对上对下都无法交代啊!”
韩亮深为市长的话所感动,他看到站在眼前的这位市长,根本不象有人说的那样自私和平庸,相反是如此地大义和坚强。韩亮十分动情地说:“谢谢您的支持!我看,劫持晓阳的那伙人是要和我们进行一场交易,在交易谈判期间,晓阳不会有事的。您和商姐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出万全之策的。”
史方明送走了韩亮,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中。
这起案件像在故意捉弄韩亮,一波不平一波又起,进不能进退不能退,被动接招又不好出手;刚保住了文静和姜善彬,又冒出了史晓阳被绑架。韩亮彻夜不眠,反复思考着对策。根据草儿、文静、姜善彬提供的线索,目前完全可以将甫贵、柳广等一批赌球团伙的主要分子抓捕归案,端掉他们相当一部分的赌球网点。但是,总还是感到现在行动为时尚早。其原因,除要顾及被绑架的史晓阳外,也存在线索虽有但证据不足且不能一网打尽的问题。比如澳门安同公司是车友俱乐部的投资方和进口油的中介方,是涉嫌赌球和诈骗的幕后黑手,但车友俱乐部的法人代表不是安同公司的董事长汝安贝,而是甫贵。其违法经营赌球的罪名,只能由甫贵扛着,而汝安贝却可以一推了之,更不用说赌博在澳门并不违法了。企日公司与安同公司的情况一样,企日公司只是足球俱乐部的赞助商,俱乐部执行经理甫贵赌球,只能认为是甫贵个人行为。在足球俱乐部的产权并没有转让给企日公司的情况下,目前只是拥有经营权的企日公司,即便经营上发生犯罪行为,按照我国刑律,治罪的只能是俱乐部的法人代表,而现在的法人代表暨董事长仍然是大鸟酒厂的厂长覃仲乙,所以治罪也治不到企日公司的老总纪三同的头上。对于进口油事件,因调查难取证难,在没有掌握充分证据的情况下,更不能让澳门警方拘捕汝安贝了。对发生在汇港和广深高速路上的两起车祸杀人案,同样因尚未抓到凶手和掌握有力的证据,按照“谁诉求谁举证”的法律原则,也无法起诉汝安贝和纪三同。在案件盘根错节很难深纠细查的时候,又突发了史晓阳绑架案,更使韩亮陷于迷茫。他想,如果绑架案是诬陷史市长的一方所为,就不能沿着侦破赌球集团的方向走下去;如果是赌球集团所为,一旦改变侦破方向,就会延误破案时间,放掉真正的凶手。韩亮从自信和紧张的状态一下子滑到了焦躁迷惘之中。
韩亮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整理着自己的思路,反复考量着这场幕后交易的底线,对每一步骤的发展和可能出现的结果进行着细致地研判……
韩亮决定叫刑侦支队长赵鹏军过来仔细研究一下,赵鹏军一进门就着急地问:“局长,是不是该收网了?”
韩亮说:“我比你还急呢!你先先看一下材料,跟我一齐分析一下情况再说。”
赵鹏军一看是份传真件,内容是澳门报纸昨天刊登的两篇文章,一篇文章的正标题是:《瞒天过海》,副标题是《保险公司认为‘安同’‘华星’有骗保嫌疑》。文章说:“保险公司通过国际卫星和有关资料查明,亚丁号油轮于8月初驶进马六甲海峡后,曾停靠在十字港进行过大修保养,10月初离港,去向不明。据十字港修船厂反映,亚丁号油轮更新了船体油漆,大约是10月2日夜离港的。上述迹象表明,亚丁号油轮失踪已确信无疑,据此推断,已经改头换面的亚丁号油船很可能连船带油卖给了第三方,至于是海盗所为还是联手作案尚须进一步查证。目前,保险公司正在调查取证,为反诉‘安同’、‘华星’有骗保嫌疑做法律准备。保险公司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人士表示,在没有弄清事实真相前,保险公司将拒绝赔偿。目前此案正在审理当中。”
另一篇文章则认为:“保险公司提供的证据还不充分,推断出的结论不能成立,从目前的情况看,保险公司和‘安同’、‘华星’可能全是受害者,与其对簿公堂耗财耗时耗力,还不如同仇敌忾联手缉拿案犯。”
赵鹏军说:“从内容上看,还不能断定安同公司涉嫌诈骗。如果按照澳门的司法程序,等到治罪安同公司的时候至少得一两年后。其实我认为,进口油案并不影响我们现在的抓捕行动,我们先把甫贵、柳广抓起来一审,我就不相信他们不招出汝三贝和纪三同的罪行。”
韩亮说:“但是你想过没有,甫贵不招的可能完全存在。因为他的老婆孩子作为人质被控制在境外。如果我们只能向检察机关提供他赌球的证据,按照我国刑法,最高刑期不过三年,你说甫贵会怎么选择呢?我看他不会用牺牲老婆孩子的性命,换一个没有多少实惠的减刑宽大的。还有汝安贝和纪三同都是澳门人,逮捕他们必须用证据说话,涉嫌赌球的是足球俱乐部,而俱乐部的法人代表是覃仲乙。从法律上讲,跟汝安贝、纪三同没有任何关系。还有一点是史晓阳在他们手里,我们同样是‘投鼠忌器’,不好下手。可见,我们面对的对手不但穷凶极恶,而且熟谙法律,十分狡猾。在这个时候出现绑架史晓阳事件,并提出用岑草儿交换,你认为是赌球集团干的还是诬陷史市长一方干的?”
“我认为赌球集团做案的可能性大。因为诬陷史市长的一方,在余本生死后很可能死无对证,他们没必要再用绑架草儿相威胁。但赌球集团不同,草儿对他们的威胁是他们不能不面对的现实。只是令人不解地是他们在常规情况下,为了逃避被捕之险,其表现应该是藏匿。但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仍然是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显然是抱有什么目的?或者……像在等待一个什么时机?”赵鹏军说。
“我也在想,如果草儿在他们眼里不那么重要,他们绝不会做出绑架史晓阳的举动;同样,他们拿史晓阳做为筹码,除了要交换草儿之外,很可能还怀有其它目的。我们要仔细研究一下,赌球集团在这个时候究竟想干什么能做什么?”
赵鹏军说:“我看他们的想法有一点很明确,那就是不到迫不得已是不能放弃他们在珠三角的赌球网络。他们之所以绑架史晓阳又答应有条件的释放史晓阳,决不是信守什么君子协议,而是放不下他们在大鸟和珠三角的既得利益。正是他们对赌球王国抱有幻想,才使他们不等到最后彻底不行的时候是不会放弃的,这叫不见棺材不落泪!”
“可不可以这样说,他们还在期待着什么?还想利用他们的赌球网络继续捞到什么?”
赵鹏军说:“我看是的,他们肯定有什么未了之事。”
韩亮若有所思地在纸上勾划起来,绑架、油船、赌球、河滩口项目……
这几件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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