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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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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事已至此,不得不反了,就交由你们二人联络宋人,我们投奔都统!”耶律马五知道现在事情已经由不得自己了,手下两员大将都已经降了,此刻说出此事,肯定早就做好了应变的准备,倒不如顺水推舟。

    接下来,四个人用刀割破手指滴入酒中,喝了血酒发了毒誓,决意战场哗变让出石岭关,投奔耶律余覩…

    ………

    忻州金军大营的马棚边上停放着一辆高**车,一个人像狗一样蜷缩在车轮边,蓬头垢面看不出模样,他的脚上带着脚镣,脖子上戴着铁箍用根只有三尺多长的铁链锁在车轮上,而在他的身边就堆着一堆马粪,无数的苍蝇在上面起飞落下。那人无力的挥了挥手驱赶着落到脸上的蚊虫,可虫子太多了,他很快便放弃了,任由它们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喂,吃饭了!”一个金军马夫走过来,将半块黑面饼和几根未啃干净的骨头扔在那人身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面饼滚落到了马粪上。

    ‘噗、噗’那人马上爬起来捡起面饼吹了吹便塞到了嘴里,几口便咽了下去,眼睛又盯上了那两根骨头。

    “头,这人还留着做什么,咱们还得劳神看着!”这时另一个马夫走了过来厌恶地看着那人啃着已经精光的骨头说道。

    “统军有令,这人不让杀,据说是个汉人的大官,不肯归顺咱们大金,可能还有些用处,否则早就将他喂狗了!”马夫头咋咋牙花子说道。

    “唉,这人也是死心眼,汉人多少大官都降了!”马夫摇摇头,冲那人说道,“你干脆降了算啦,到时我们兄弟还伺候你,省的在这里遭罪!”

    “滚!”那人将手中的骨头向他掷了过去骂道。

    “嘿,你他娘的不知道好歹!”马夫大怒一脚将那人踹翻,手里的马鞭雨点似的落下,那人想起身反抗,无奈却有被铁链拉倒,自能像困兽似的挣扎,发出嘶吼声,这反而跟激起了马夫的愤怒。

    “好了,别打了,他也没几天好活啦,去把马喂了!”马夫头看看差不多了,拉了下马夫说道,他这才停下手踢了一脚一动不动的囚犯余怒未消地离开。

    好一会儿,折可存才挣扎起来,靠在车轮上,身上早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他定定的望着火红的夕阳,心中无比酸楚。算来自己已经被俘二百余日了,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恨不得早些死去,结束这屈辱的日子,可进来又让他似乎看到了希望

    进入七月,折可存发现女真人好像吃了败仗,从太原城下离开后便一直向北撤退,而金军士兵的士气日益低落,没了当初不可一世的劲头,对他的折磨却一天比一天厉害,似乎在他身上发泄着怒气。折可存也想过趁机逃走,但是女真人每天给他饭食也仅够不将他饿死,估计连跑出金军大营的力气都没有。

    “折家军完了吗,大宋这是怎么了!”这个问题困扰着折可存,面对凶狠的女真人自己尽了一个守将之责,可自己统领的三千子弟兵几乎全军覆没,终未能挡住数倍于己的女真人,自己也城破被俘,随后跟着女真人一直向南,看到最多的就是百姓的死尸,而肩负着守土有责的军队却早就望风而逃,这还是那支让大宋引以为傲的西军吗,是那个强盛的大宋吗?

    在折可存的胡思乱想下,夜幕再次笼罩了金军大营,马棚门口点起了一只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芒,他忽然感到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等定睛寻找却踪影皆无!难道是自己饿的花了眼,折可存揉揉眼睛,只见一个、两个、三个…数条身影在迅速向自己扑过来!

    “哦…”在一边打瞌睡的马夫似乎也听到了动静,他刚一起身一支弩箭射中他的咽喉,只发出一声闷哼便栽倒在地。

    “折将军勿惊,我等是来救你的!”折可存回首的功夫一道黑影扑到自己身前,捂住他的嘴轻声说道。

    那些人迅速清理了附近的金军岗哨,靠了过来,布置警戒,将尸体移开藏好,打开折可存身上的镣铐,背起边走,其他人迅速跟上,交替掩护躲过金军岗哨溜出了大营,当折可存骑在马上还犹在梦中,不敢相信自己获救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功亏一篑

    赵柽用耶律余覩的一封信招降了耶律马五,他轻松夺得了石岭关,此刻李纲率兵也进入了太原,传旨让燕亲王即刻进京赴任,但赵柽没有停手,驱兵杀向忻州城。他率忠勇军龙将、狮将和近卫旅先行,越过石岭关连夜急行五十里,清晨时分忻州在望,侦骑来报,金军主力在城北列阵,以挡宋军兵锋。

    当时忻州城内,除了银术可、完颜娄室、完颜塞里和突合速四个不满员的万人队共计三万左右,皆为骑军。金军以完颜赛里所部铁浮图为前军,完颜娄室和银术可所部分为左右两翼掩护塞里侧翼,另以从中军援军完颜阇母部为预备队,在忻州城下展开正面交锋!

    辽军背城立阵,侧后无忧,并处于守势,加上金军大阵对于正面进攻的先天优势。忠勇军此时战场上只有六个旅一万三千人左右,形势对赵柽并不有利,但他们武器犀利,在正面接战中金军还未胜过一回,因此赵柽果断做出权力一击。

    龙将率先展开阵型发起冲击,狮将龙骑分护两翼,而金军也派出塞里的铁浮图反冲击。因为忠勇军一路急行军将重装部队远远的甩在了后边,能够为他们提供火力支援的只有口径较小的十五门轻型骑兵炮和十二辆机轮车,这可以说是一场硬碰硬的骑兵对冲。

    金军本想在兵力占优的情况下重创忠勇军,但事与愿违,塞里的铁浮图再次摆在了龙将长长的骑枪下,击穿了金军的前军。直杀入中军。完颜娄室和银术可随即上前从两翼发起强攻欲将龙将合围。忠勇军狮将随即迎上展开混战,双方搅在了一起。

    当两军陷入胶着之际。完颜阇母率预备队出城增援,为保证了龙将的安全。赵柽立刻亲领近卫旅迎击,并在反冲击的过程中不但击溃了金军预备队,保证了正面的安全,而且一举阵斩金军大将完颜阇母。金军主将被杀,全军为之气沮,败象已显,此时野利和正川分率两万骑军赶到,宗翰不敢再战,撤出忻州城。向北退去。

    赵柽命狮将和野利转入追击,命正川率五千轻骑抢占前方的忻口寨,截断金军退路,自己待龙将补充武器弹药后,立即跟进。次日凌晨周达钧率两万步卒赶到,接防忻州城,赵柽再次领兵追击,并派人联络许宏速运粮草。

    金军撤退的速度很快,略一接战就逃。根本不与宋军纠缠,狮将几次与其接触都被其摆脱,而此时执行包抄任务的正川部就变成了迎头拦截。金军虽然主动撤退,但所面临的的形式依然十分危险。后有宋军的追兵,前方有人堵截,有陷入前后夹击的态势。

    当金军取道忻川水渐次向代州向撤退的时候。来不及在忻口寨包抄的正川部迎头杀出。走投无路的金军只能鼓足精神再战,正川部虽然隔河阻击。但仍被数量占优势的金军逐步击退,被迫退出战场。

    正川虽然未能完成迂回包抄阻敌忻口寨的任务。但在使金军付出相当的代价同时,迟滞了金军的撤退行动,为追击部队的赶到争取了时间。正当金军最终攻下渡口时,一路尾随的狮将追上了金军后卫部队。在狮将咬住金军一会儿后,野利部也赶了上来。

    随着正川部的退出,狮将和野利部的相继投入,形势发生了转变。刚赶走正川部的金军转眼就被狮将和野利部赶进了河。而此时狮将也悄然转入辅攻,他们太累了,经历了连番大战,再在追击后独自与金军作战已经使其力不能支了,因此将主攻任务让给了野利部。

    野利部在转入山地作战后一直是作为预备队没有参战,而他们原本就是一支能征善战的劲旅,此刻士气正旺,终于等到了机会,他们赶着金军过了河,上岸后又是一场恶战,追杀到代州境内。战斗中野利身先士卒,他的战马因为中箭而多次更换,终于追杀金军主力并杀入中军,直到代州金军赶来支援,天色已黑,野利才退出战斗,撤至忻川水以南。

    三天三夜的追逐战,宋金首战忻州城,次战忻川水,最终以河中军击退金军,斩首一万五千,阵斩金军都统完颜阇母以下将领十员而胜利结束,如此丰硕的战果足以震惊全国,而在金军对宋的战斗中也是头一次遭受这么大的损失,见到河中军旗不敢再战,望风而逃!

    就当大家等待王爷到来准备进入代州将金军彻底逐出河东时,却等来了撤军的命令和接防的禁军…

    赵柽夺得忻州后,准备调集粮草以此为基地与金军再战收复代州之时。朝中得知他违旨不归,挥兵北进,以八百里加急下诏命他回京赴任,解散义勇,由禁军接防。赵柽依然不理,再战忻川水,追击金军,已得诏令的折可求和张思正部奉旨出太原,准备过石岭关强行接收,却被狼一旅阻于关下。

    折可求知道忠勇军的战斗力,不敢强进,屯兵关下,遣人急报京师。而随后而来的刘鞈部却不知厉害准备武力过关,得知双方就要动武李纲急忙赶来阻止,可刘鞈却以圣旨示之,李纲也无可奈何,只得以河东宣抚使的名义要求单骑过关去劝说王爷遵诏撤兵。

    当李纲赶到忻州,赵柽已准备齐整,要兵出忻州攻代州。李纲劝王爷缓行,先放禁军过关,由他再向皇上说明情况请旨,两军同时出兵共取代州。赵柽应允,放禁军过关,准备合兵一处攻打代州,将金军逐出河东。

    但三日后,朝中圣旨下,拒绝了李纲的建议,并任命赵柽为枢密院同知,让他即刻赴京任职,攻取代州之事交由禁军执行,旨意言辞激烈,隐露杀机,而此刻情报司转来份急报称:朱皇后知燕王妃精通诗词歌赋,邀其进宫,却被留于宫中。

    这时二十余万禁军尽数过关兵至忻州,将河中军困在城下,而李纲再次上奏,往复数次尽被驳回,已毫无办法,赵柽长叹一声:“书生误国,至我功亏一篑!”传令撤军!

 第一章 堂议

    河中军在禁军各部的监视下退回太原府,但他们依然对河中军防范甚严,不准其入城,而让他们屯驻于三交口外,只准燕亲王领五百亲卫进城商议善后之事。如此态度令各部哗然,赵柽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无奈、愤怒、失望,五味杂陈!

    赵柽知道自己一旦进城恐怕就会被强留城中,禁军也会趁自己离开强行以圣旨强行解散义勇,命各府军各部退回河中。而河中军各将早就对朝廷的态度心生恨意,而他们要闹将起来,河东所部又有谁是他们的对手,那时不仅河东会再历兵火,弄不好就会席卷整个西北,因此赵柽决定暂留军中安抚众军。

    赵柽也本是一番好意,却把太原城中的一班大佬们给吓着了,他的身份和所处的地点太敏感了,不由人不多想!

    太原城这是什么地方啊?号称龙城,是出皇帝的地方,虽然钉了龙脉,削了龙角,可当年太宗皇帝钉的是别家,而不是老赵家的。燕亲王也是老赵家的根儿,现在人家打了胜仗,却在大军押解下给弄回来了。太原城中军民对此事也是议论纷纷,为燕王抱不平,即使城中的官员和禁军军将也对其表示同情,虽然嘴上没说,可也是消极怠工,应诏并不积极,群情汹汹。

    城中出现了一边倒的趋势。而大军要被解散,王妃滞留宫中,这也是将人往绝路上逼的节奏,如果年轻人一旦沉不住气,口出‘不敬’之言。手下再效仿当年太祖玩个儿‘黄袍加身’的游戏岂不坏菜了…

    “诸位,河中军滞留城外。燕亲王不肯入城,朝中催促甚急。各位有何良策尽管道来!”形势‘严峻’,内战似乎一触即发,河东宣抚使李纲一边向朝中汇报,一边召开自己赴任以后的第一次河东路扩大会议商讨对策。

    “宣抚使太过紧张了,河中军连番苦战,刚刚退下来也应休整,怎么可能即刻开拔,燕亲王也许是要犒赏将士,安抚众军。迟两日回城也不是没有可能。”张孝纯首先发言道,对李纲过激反应很是不感冒,人家要反早反了,只要分出一部占据险隘就能将你们这些禁军阻于河东之外,所以他不相信燕亲王会做出什么大不敬之事。

    “张学士之言差矣,燕亲王如果心怀坦荡就不该屡次违诏,回军后也应速速进城!”河北宣抚副使刘鞈说道。

    “哼,雁门不守,河东不保;石岭不复。太原难守!刘将军难道不知吗?如果燕亲王止步于关前,太原便仍处于金贼兵锋之下,其如此不过是为了消除太原之患,而知府和本官也联合上表奏于殿前!”王禀言道。“如果刘将军被大军所困,是否又有胆量单骑离军进城?”说到此,言语更为不善。

    “即便如王将军所言。在朝廷大军到来之时,燕王也应奉诏退兵。将攻防之事交予我等,而不该再次进兵忻州。否则其难洗不轨之意!”刘鞈老脸一红,但依然强辩道。

    “呵呵,将攻防之事交予你等,太原城被围数月,女真荼毒河东之时,不知你等在哪里?圣上下诏让你等出援太原之时,你等又在做些什么?若不是燕亲王兴兵来救,恐怕你等便来给我等收尸了!”张孝纯听罢,哑然失笑道。

    “张学士,其时翰离不兵至京师,各位都在奉诏救驾,两事不可并提!”李纲急忙说道,救援太原自己确实是‘推三阻四’不肯挂帅,虽然事出有因,但终归是做了。

    “宣抚使在国难之时,力排众议坚守开封,下官佩服,可二月翰离不即已退兵,援军却迟迟不至,等来的却是割地使呢?而不见你等一兵一卒前来救援。”割地之时,李纲位居宰执,无论种种也难逃公道,张孝纯的话也十分不客气的指向了李纲等人见死不救,而太原所属看向他们的也尽是鄙夷之色。

    “此事朝中自有公议,张学士就不要再追究,还是说明如何处置当前之事吧!”李纲对于此事也是有口难辩,总不能将罪过推给皇上吧,而再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好出言岔开。

    “既然如此,下官以为朝廷应好言安抚,兑现所诺,奖赏有功,然后礼送出境,妥为安置!”张孝纯说道。

    “嗯,可朝中经此大劫,府库空虚,一时难以凑齐如此之多的数目!”李纲面露难色道,自己就是个当家不做主的角色,我的开办费还欠着呢,上哪去淘换这么大笔银子去,再说钱是皇上做主都给分了,那老几位谁肯把吞进肚子里的银子再吐出来,腰上的金带解下来,身上的战花袍扒下来啊!

    “宣抚使可知种老将军为何兵败,身死杀熊岭?”王禀听罢冷眼看了看禁军诸将问道,此言一出,堂上诸人都不吭声了。

    当初种师中在李纲严令下救援太原,为了轻装将辎重都扔在了真定,到了河东后,久候另两路人马不至,只能退守杀熊岭与金兵展开激战。其右军、前军先后被金兵击溃,种师中身受四伤,率领亲军于敌力战,士卒奋战击退了金兵。众军士一起来讨赏钱,这下种师中犯难了,此行仓促,犒赏的银钱没有带上,此时拿不出赏钱。

    种师中只能传令记下众军士的功劳,等钱送到了再给,饥饿疲惫的士卒见赏钱不能兑现,也不问青红皂白,愤然逃散。种师中无奈之下率几十名不愿逃跑的亲兵仍旧死战,终于血染疆场,以身殉国。王禀旧事重提就是想让他们明白赏罚不公,奖赏不到位可能产生的严重后果,如果朝廷不给钱,河中军便以此为由闹饷不走,燕亲王能如何,看你们怎么办?

    “这有何难,我们现有大军二十余万,只要其敢哗变,尽可迅速调兵镇压,那些义勇不过是土鸡瓦狗之流,难敌我天兵!”这时范琼出言道,他的意思很明白,他们闹咱们就出兵杀了即可,还能再添些功劳。

    “就是,我们出兵镇压即可,是不是折将军?”一石激起千层浪,张灏也附和道。

    “畜生,不忠不孝的东西,此处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折可求没吭声,他已经接受了过去的教训,这燕亲王总能给人予意外,看似已经沉寂无声,可转眼就给你来个一鸣惊人。他不说话,张纯孝不干了,当堂大骂道。

    张灏是张纯孝的儿子,老爹被围他却只图自保救援不力,现在反倒来劲儿了。而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别说骂他,打他杀他别人都不好干涉,只能表示同情了。张灏挨了骂,虽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可不敢争辩,落个不孝的名声以后就别想在官场上混了,只好缩在一边再不敢多嘴!

    “范将军,河中义勇不是京东乱民,他们久居边陲,精于骑射,非一般禁军可比的!”王禀又笑笑说道,他知道范琼曾领兵镇压过京东农民起义,可那些因为饥饿而造反的人和经历过战火的蕃汉弓箭手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凭他手中的禁军还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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