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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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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对战场没有一个确切的了解,更对夏国的士兵战斗力没有见识过,在形势的判断上没有清醒的认识,还是走了先赢后败的老路。
要是他知道后世还有同行者,也可能心中稍慰,在清末的鸦片战争时,广州名将杨芳和英国人打仗,让所属部队收集女人的尿,用来破英军妖法。乍浦之战中,清军们脸上带着纸糊的面具,跳着大神,自己装起了妖,冲向英军,结果不问便知。
即使像关天培和林则徐,这样多少有点见识的将领,和洋鬼子作战时表现的幼稚无知,也让人痛心。关天培在和英军对垒时,让他的士兵围着炮台后的圆山旋转着跑,目的就是给英军造成增兵的错觉。他好像觉着,这些老外就是枪炮厉害,智力高不到哪去。咱们中国人稍微耍点计谋,就能把这些看上去像大猩猩一样多毛的“洋毛子”给糊弄住。
林则徐比关天培在对洋人的了解上,也强不到哪去。因为老林偶然看到洋鬼子走路的时候,脚步僵硬,他好像不知道那是人家在走正步,就武断的认为,洋鬼子的关节跟咱们不一样,膝盖不会弯。于是他设想,打仗时弄根竹竿,专门捅洋鬼子的腿弯处,一定能把洋鬼子给轻易打翻在地。
而当今的童大人更厉害,把自己的军队当成了神兵,对于孤军深入的接应补给以及撤退的问题都没有考虑,就一心想着要求刘法率领骑兵直插西夏巢穴。刘法也是发昏,开始慎重,后来轻敌,作为一个与西夏交手多次的老将,如果根据实际情况稳扎稳打,假如能小心谨慎地吃掉察哥大军,则西夏就没了和北宋决战的本钱,确实有灭亡的危险,即使失败,也不至于全军覆没,可战场上不相信如果,事后诸葛亮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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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攻其必救
第一百五十四章 攻其必救
统安城之役宋方共损失十余万人,其中精锐骑兵两万多人,大伤了元气,军需物资损失也很严重,兰州陷入危机。而这些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刘法一死,西军乃至大宋没有了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大将,西军人才已经逐渐凋零,现在老种………种师道已经六十多岁,体力和精力显然开始走下坡路,他写信给徽宗皇帝要求退休,虽被挽留,但是廉颇老矣。
西军中后来的名将韩世忠、刘光世、吴玠哥俩还在底层厮混,现在西军中的后起之秀一员名叫姚平仲,年纪虽轻,却勇冠三军,父亲姚古,现在为环庆路经略安抚使,祖父姚兕,伯父姚雄,世代为西陲名将。姚家数十年来与种家齐名,而后人耳熟能详的“杨家将”却远没有想象中的大名鼎鼎;另外二员猛将刘延庆、杨可世,都是武艺超群,攻城斩将,所向披靡,刘延庆年龄居长,善于迎合,是将门之后,稍习兵法;杨可世是行伍出身,勇武有余,谋略不足。
他们三人在后来的讨伐辽国和靖康之难中的表现,却差劲的很,指望他们翻盘已经不大可能,而童贯可能也深知他们的底细,一面调兵防御,一面写信急告赵柽,让他即刻在东线发起进攻,吸引察哥大军东去,缓解西线的压力,让自己喘口气。
信写的是悲悲切切,可怜兮兮,大有拉兄弟一把的意思,赵柽看罢童贯的信冷笑一声,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可此后的结局他是知道的,西夏现在也是打的筋疲力尽,便借胜利之威,罢兵请和,结果是维持现状,岁币依旧。童贯班师回朝厚颜无耻地夸大胜利,隐瞒败绩,甚至连刘法全军覆没也编造成空前的大捷,胡说什么消灭西夏数万精锐。朝臣们齐上贺表,大拍皇帝的马屁,庆祝天朝伟大的“胜利”, 宰臣们人人歌功颂德,官加一等。童贯青云直上,因功晋阶为太傅,与老臣邓洵武共掌枢密院。一个在神宗朝代默默无闻的宦官成长为帝国的军事元首。
赵柽却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起码也也要打得西夏臣服二十年,让他不敢轻易对宋用兵,使大宋能一心应付下来的危机。赵柽决心用兵,但是如何打还是问题,一是目标的选择;二是自己将要面对的对手――察哥,他也是位少年英雄,两人的人生轨迹却又有许多相似之处,不过人家要比他出道早,自己在襄邑修渠挖沟的时候,他已经是统领西夏大军的都统军。
察哥乃是西夏国主李乾顺之弟,封晋王,其人骁勇善战,富有谋略。崇宁初年,年仅十六岁便虽西夏名将仁多保忠率军援青海吐蕃部抗宋,开始一直是扮猪吃虎没啥意见没啥作为的样子,一直到了夏军救援南宗堡失利,被宋军阻于湟水,他才一箭惊人射死了衔尾追来的宋将,使夏军安然撤返。
察哥这一箭不但立了威,而且赢得了军士的敬重,可谓以最小的成本换取了最大的利益,比赵柽可高明多了。之后仁多保忠与宋朝的蔡京、王厚频繁往来,察哥虽然知晓此事,却一直隐而不发。如果察哥一开始就急著告发仁多保忠,那么因为当时没有足够的证据,不但搞不倒仁多保忠,还会暴露了自己,并将自己推到仁多保忠的对立面。等到蔡京沉不住气,派王厚之弟前来,察哥才终於让人去边境拦截,来个人赃俱获,并用最快的速度接掌了仁多保忠的军权,使仁多保忠豪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的只身回兴庆接受夏崇宗的发落。
崇宁三年九月,乾顺封察哥为晋王。他开始改革西夏军制,学习宋军之长,选拔蕃汉壮勇,教以强弩,平时带弓而锄,临战分番而进,对于西夏士兵组织进行了较大的改进,大大提高了战时用兵效率,又对西夏国兵种加以优化,骑步兵专业分化,平原以铁鹞子驰骋,山谷则以步跋子逐险,使传统的骑兵步兵作战能力得到空前提高,因时因地灵活用兵,终成宋军一大劲敌。
战局演变到如此,无论为国还是为己,出兵都是义不容辞。两日后,赵柽下令,忠勇军拔营起寨率先开拔向北运动,泽潞路禁军第八、九两将,岚石路第十一、十二两将十日后出发,向麟州和府州集结,和州知府野利召集所属兵马兵进明堂川严守各隘口,此次动员的兵力加上麟府路三将兵马共有十一将,四万余人。他同时命令河东路转运司及沿途州府调集粮草、民夫随军行动。
......
大军调动,没有秘密可言,河东路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被西夏的探子侦知,通过各种途径向国内传递,虽然不断有人被宋军捕获,但是还是有情报传递到了境内。
探子获知的情报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至察哥的手中,此时他携统安城大胜之威,重新发起了对震武军的围困。此次作战大破宋军,刘法殒命,可谓近年来西夏少有的大胜,察哥的声望也达到了其军事生涯的巅峰。在此之前,宋军执行浅攻战略,经过十数年的努力,西夏西战线的右厢军此时已陷入了宋朝的包夹之势,唯一可以倚恃的就是周近的河川与山峡,但是其与宋军驻地紧密相邻,宋军随时都可能发兵打进来。
右厢军虽然比横山要离兴灵地区更远,但是,从右厢军到兴灵地区并不像从横山地区到兴灵地区般有沙漠险阻作为隔绝。一旦宋攻破了右厢军,接下来的往兴灵的道路都是一马平川,可谓势如破竹了!更何况西夏的兵力部署一直都是“东实西虚”,若宋军突破了右厢军从西方进攻兴灵地区,则西夏要调整其兵力部署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到时西夏的结局也就不言自明了!
而此一战,宋军丧胆,战略形势发生了根本的扭转、震武军即童贯所筑的古骨龙城。古骨龙城位于湟州西北祁连山的山峡之中,群峰绵延起伏,陡峭倚天立,易守难攻,是个战略要地,西夏军据高临下,退可回到腹地,进可引兵直扑湟州和西宁州。只要打下这座城寨,大军便可直下兰州,继而深入内地,自前些年被刘法攻占后,一直成为西夏的一块心病。如果再下此城,则夏军可转守为攻,重夺失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察哥看着王庭转到他手上的急报,叹了口气,对于赵柽西北前线新崛起的这颗新星,去年的左厢神勇军司之战后,他也是进行了番调查了解的,虽不详细,但是脉络大致清晰。此子幼时被人几次暗杀,远离京师避难,凭自己一己之力挣下了偌大的家业,而后重新获宠,闹京师,下江南,可谓劣迹斑斑,搅浑了朝中的一潭水,被诸位宰执所忌‘发配’到河东时,还不过是众人眼中的的小混混,可巡边一战就声名鹊起,仅凭三千人的亲军便活捉了自己的王叔,灭了二万西夏精兵,夺占了横山大片土地,收服了无数部众。
在旁人看来,这位大宋亲王的崛起可能是命好,机遇好,踩上了狗屎,可在察哥看来,此子的城府之深,眼光之远,扮猪吃虎的功夫之深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远比那个没**的老对手厉害,实在是自己的劲敌。这次自己在西线刚刚取得了胜利,他便在东线起事,看他用兵方向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陷入重围的丰州;另一个便是被打得元气大伤的左厢神勇军司。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围魏救赵之计,察哥怎么会看不穿呢?可这小子可能发起攻势的地方都是必救之地。
丰州之西、北是夏土,东北隔河为契丹境,东面隔河是宋河东路,如果西夏取得麟、府二州,不仅能彻底消除西夏在陕北作战一直处于鄜延和麟、府腹背受敌的艰难境地;而且对于西夏进攻宋河东路有重要意义。一旦夺取了麟、府、丰三州并驻以重兵,宋河东路岢岚、火山诸军皆可图,且以河为险;进退自如。所以,从西夏立国之初就对北宋麟、府、丰三州虎视眈眈,一心想吞并之,扫清进攻北宋河东的道路。经过十数次的交锋,终取丰州,夺得了桥头堡。
现在宋朝夺取了明堂川以东大片土地,将丰州孤立起来,虽有黄河天险,但是与其他军司隔着毛乌素沙漠,只有一条狭窄的通路与数百里之外黑山威福军司相连,但随时会被宋军切断,形成一块孤绝之地,几次遣兵解围,都因运输困难,道路艰险而半途而废,可因其战略地位重要,也不得不救。
夏在陕北地区拥有夏、绥、银、宥、静等州 ;其东北面是宋河东路麟、府、丰州 ;南面是宋鄜延等路,这几州都与宋相接,是两国频繁交兵的地区,也是夏设防的重点,夏在此设置了数个军司防守,但是现在神勇军司已失大半,仅剩的榆林郡处在宋的三面包围之中,而且去年惨遭掳掠,人口财产损失惨重,元气大伤,现在听闻燕亲王的大名都会望风而逃。如果神勇军司全线失守,则夏州就暴露在宋军的攻击之下。宋军只要沿着无定河谷一路向西便能绕过边界上的守军,直取西平府,与兴庆府隔河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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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各有所
第一百五十五章 各有所图
震武城下夏军攻势如潮,冒着如雨的箭矢攻城,城上的宋军满脸血污拼死厮杀,阻挡夏军登城…残酷的战斗一直持续到了天黑才结束,夏军轰然退下,可城上的宋军军将依然不敢有丝毫懈怠,忙着搬运滚木礌石,在城头点燃火把防止夏军夜袭。
震武军知军更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战斗已经持续十多天了,求援的急报早就送出去了,可援军迟迟不到,夏军却攻势愈来愈猛,震武军仿佛就是个受了诅咒之地,建成三年已经死了两个知军,他担心也许明日自己就和前两任知军一样,落个城破人亡的下场。
夏军中军大帐中,刚刚开过晚饭,察哥便命人召集部将议事,“今晚我军撤离震武军!”察哥扫了眼众将沉声说道。
“都统,这是为何啊,只要明日我军再战一场,便能拿下震武城!”察哥的话音刚落,帐中众将哗然,统安城一战夏军大获全胜,宋军已不敢掠其锋,正是用兵的好时机。
“少安毋躁,我刚接到情报,宋军廓州防御使何灌率援军将至,战机已逝,另外不破此城,还可留作南朝病块!”察哥悠悠地说道。
听罢察哥的解释,众将释然,连称高明,这何灌乃是宋朝大将,勇冠三军,箭法如神,也是个不好惹的人物。再者,震武城建在山峡中,熙、秦两路不能饷补给增援十分困难,若是攻下了震武城,自己无疑在替南朝去除了一个鸡肋的同时自己也接了一个烫手山芋,所以,留给宋军从而牵制其军事机动能力,实在是一个绝妙的计策。
安排好撤军事宜,众人散去,察哥却仿佛突然老了十岁,哀叹一声颓然坐在椅上。此时的形势只有他自己明白,何灌引兵来援不假,但真实情况是他担心寡不敌众,未敢出兵,只是虚张声势的唬人,并不敢与自己接战;南朝病块更是给自己脸上贴金,防止士气低落找的理由,震武城扼要据险,始终威胁己方的安全,实在是自己心中的病块。
但是,今日察哥再接诏令,命他引军救援丰州,重新打通到达契丹的驿路。原来西夏自李继迁以来,历代西夏国主都娶辽国公主,由辽册封为夏国王,经常保持着密切的关系。而从兴庆府到契丹的驿路有两条,一条是东经横城过黄河,途径鄂尔多斯沙漠进入契丹,可是此路被宋军攻占屈野河川后彻底截断,只能绕行黑山威福军司。在再过些日子就是辽国皇帝的生辰,夏国按惯例遣使进贡贺寿,却在中途遭‘马匪’抢劫,贡品被抢,护兵和使臣被杀,惹得皇帝哥哥震怒,命他东援丰州,重夺故地。
察哥心中明白,能斩杀几百夏国精兵,抢得贡品的马匪根本就没出生呢,那定是自己的新对手用的计――宋国的燕亲王看自己按兵不动,便使人假冒马匪杀人越货制造的大事件,逼自己撤兵震武城引兵东援,解西线之危。他虽然愤怒,却又有些兴奋,有些想急于会会这位新星。
......
四月初,赵柽率军到达府州。府州城雄踞边塞,襟山带河,北枕长城,西毗榆神,控制着黄河西岸的大片土地。
赵柽将陆续赶到的各路兵马安置在沿边各堡寨驻扎,自己带近卫队进驻府州城,来到城下,府州知州折可求早已率属官在城外迎候,寒暄了几句,赵柽在其引领下入城,其南面的悬崖绝壁下是滔滔黄河,东西被甘露、马家两沟相夹,北部与高梁山、五里墩一脉相承,入城的道路也只是一条狭窄的曲折的路径,整个城池依靠险要地势,进易攻,退易守。
府州治所高踞塬头,固然易于防守,却极为缺水,须由黄河中取水供应,如水源被切断,州城就难于防守。所以当年筑城时为了巩固取水道路,就紧濒黄河,连城下也不留空隙。城中有两条主街横贯东西,其余街巷错落其间,纵横成网,分别以东街、南街、北街、文庙街命名,街道两边青砖蓝瓦店铺商号颇多。
赵柽曾经和折家在京城有过交集,并在为难之间拉了他们一把,说起来也算是熟人,现在更是上官,所以对他更是礼敬有加,将王爷安排在自家的一处宽敞的别院中,配齐了一应丫鬟仆人。
“下官折克行参见王爷!”赵柽刚刚下马,一老者上前施礼道,折克行是折家现在的家主,现在将知府的位子交给了长子折可求,自己致仕‘养老’了。
“折大人免礼!”赵柽赶紧拱手回礼,“本王此次到此,叨扰大人了!”
“王爷那里话,这可让下官惶恐,现在王爷是河东之首,去年三战三捷,斩首上万,名震黄河两岸,能到寒舍歇马,老朽求之不得啊!”折克行客气着,亲自将王爷接入堂中。
“请王爷用茶!”宾主落座,立刻有人送上茶来,赵柽扭脸一看,感觉如春天的一缕清风拂面,沁人心脾,心旷神怡,又如冬日寒冷阴霾里的一抹阳光,温暖舒适,令人沉迷。那姑娘的有着黑亮的头发,干净浓密的眉,长长的睫毛,明亮的眼睛带着丝微蓝,高挺的鼻梁,圆润的嘴唇,组成了柔和而鲜明的轮廓,有着异域血统的她美丽而不是性感妖娆,但却多了几分妩媚还有几分温和。
“折姑娘,一别两年,一向可好!”听到身后的轻咳,赵柽猛然‘醒’来,接过折美鸾手中的茶杯讪笑着说道。
“小女子吃得下,睡得着,有何不好?却是王爷东征西讨,日夜操劳,看着瘦了!”折美鸾轻笑着说道。
“美鸾不得无礼!”折克行见女儿言语带有戏谑之意,赶紧呵斥道。
“呵呵,无妨,折姑娘与我旧识,太客气了反倒拘束!”赵柽摆手说道。
“小女生在西北,每日随着兄长们舞刀弄枪,不知礼数,让王爷见笑了!”折克行瞪了女儿一眼说道。
“哼,哪里有那么多的规矩,整日啰里啰嗦!”折美鸾不满的对父亲嘟囔了两句撅着嘴走了。
“让王爷见笑了,舍妹不知礼数,还请王爷不要见怪!”折可求苦笑着对王爷拱手说道,心中纳闷,自己的妹妹虽说性情泼辣,但是也能勉强算上个知书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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